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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哼一声,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斜眼看看上面黑着一张脸的皇帝,懒洋洋的开口了:“皇上是天下之主,心里想什么就是什么了。臣弟不敢争辩反正皇上的话金口玉言的谁还能反驳不成了?四哥是什么性子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九阿哥对着雍正也是有点不高兴,新皇帝登基自己的爵位还是贝子一点进步没有也就算了。自己兴头头的上折子给皇帝痛陈了开海禁,要发展商业的事情。为了害怕皇帝疑心自己有异志,亲自要去南阳或者是更远的地方开脱疆土。谁是这个雍正皇帝,只想着内斗那点事。自己跟着十四不对付看自己的兄弟都是贼了。自己在家里数钱正是高兴忽然被皇帝叫进宫里,还想着自己的想法被批准了,谁知竟然是皇帝黑着一张脸狠狠地质问自己以前资助十四的事情。
雍正听着九阿哥明里暗里映射自己是小心眼气的浑身哆嗦着,眼看着手上的茶杯就要扔出去了。但是一转眼看见康熙写给自己的戒急用忍的四个字,雍正深深吸气,缓和半天情绪才忍耐着说:“好,朕在你眼里竟然是这样专横不肯讲理的人。这些事情你可是承认了?你是不是想着跟着十四身后摇旗呐喊等着十四一朝成龙你跟着晋封亲王当当是不是?告诉你你这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住谁?”
看着九阿哥瞪着眼睛,这些年九阿哥一直在家数钱来着,生活上难免是安逸太多了,以前高挑的身材现在变成了啤酒肚了,脸上逐渐的长出来赘肉。八阿哥一看九阿哥脸上赘肉开颤抖了,心里暗叫不好忙着先开口了:“皇上息怒这些事情都是陈年往事了。当初十四弟的事情是皇阿玛定下来的,外面不少攀龙附凤附会的小人那里能看得出来皇阿玛他老人家的雄才大略呢?不过是跟着起哄罢了。再者那个时候这些兄弟们都是想为国效力的。九弟也是自家的兄弟,九弟的性子皇上还能不知道最是骄傲的。可是九弟不是领兵打仗的料子,想着自己要为国尽心,都是一家子的兄弟有什么你我呢?攒下来不少的银子给了十四当军饷罢了。那个时候国库是什么样子,皇上最清楚的。依着九弟的性子,那个时候不管皇阿玛叫谁当将军,九弟都是慷慨解囊绝对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八阿哥心里暗自冷笑,雍正还真是小心眼的很,玉儿讲的没错这个皇帝实在是刻薄的很了。一定是看见年羹尧完蛋了,皇帝总是要找对立面的。
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要叫自己的弟弟们听话就是了。十四和太后还在呢,皇帝的位子坐得不安稳啊。是不是皇帝要对着自己下手了?想到这里八阿哥眼神闪烁一丝丝的冷冽,但是转眼即逝,完全是没发生一样。
其实刚才八阿哥的想法只是一般想对了,这些天雍正被自己不知道的年羹尧吓坏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康熙朝的时候,年羹尧这个人不是老实巴交的,这点雍正很清楚。但是年羹尧竟敢背着自己做了这些事情,什么他吃饭也敢叫进膳,他可是安排地方上的大员,他派出去的传令兵地方上的巡抚都要跪在地上迎接!年羹尧的威风比自己皇帝还大。这下雍正不淡定了,那里是自己恩宠奴才啊,再这样下去自己和年羹尧主子奴才要换个了!雍正看谁都像是要造反的。忽然之间看见年羹尧的折子,一下子跳起来了。
年羹尧到了,十四还在啊。本想着十四的势力已经是鸟兽散了,谁知老九和老八两个早就是跟着十四混在一起了!雍正脆弱的小心肝已经是草木皆兵风声鹤唳了,立刻把九阿哥和八阿哥叫来训斥一番。
谁知八阿哥一番话叫雍正冷静下来,自己当时听见皇阿玛把大将军的位子交给十四的时候自己不也是一阵的灰心吗?九阿哥这个人最是喜欢挣钱的,那个时候跟着十四奉承的人多得很了,九阿哥不过是一个之一罢了。自己这是干什么呢?难道还嫌十四的势力小么?想到这里雍正叹息一声看着地上跪着的九阿哥和八阿哥,脸色不再是一块寒冰了。十三是个有眼色的,刚才自己没帮着劝是因为十三对自己这个四哥很了解。当时要是自己劝了,皇帝又该想歪了一旦雍正钻了牛角尖谁的话都是白搭。
现在十三看准时机一下子跪下来跟着求情。“皇上息怒,年羹尧那个狗奴才自己恶贯满盈,竟敢还攀扯上皇上的亲兄弟。当初皇阿玛叫十四弟平地西北的时候年羹尧不过是个西川总督管大军的粮草罢了。咱们这些兄弟在京城都不是很清楚的事情,年羹尧这个奴才哪里知道这样详细呢?当时咱们这些人都是给十四践行来着,还有五哥也给了一些资助。怎么不见年羹尧说出来呢?怎么年羹尧知道的那样清楚?”十三的话似是而非,雍正听着这话一阵一阵的恶心,都是自己做的不周全!
年羹尧是自己安排在军队里面牵制十四的,但是年羹尧竟敢借着自己对他的信任在自己的身边和十四的身边安插了自己不知道的钉子!好啊,年羹尧现在敢攀扯老九这些人,接下来是不是要把自己以前怎么当上皇帝的事情讲出来呢?
“哼,这个狗东西朕差点上了他的当了!八弟和九弟你们起来吧!都是年羹尧那个奴才闹的。九弟上次递上来的条陈朕看了里面还是有些忧国忧民的事情。只是你一向是不知民间疾苦的,皇阿玛在世的时候就讲了你一门心思全在赚钱上。你是什么身份?哪能全在邪门歪道上?”皇帝嘛总是要面子的,装着训斥了九阿哥一下便不提这件事情了。
看着九阿哥还是不服气的哼一声,八阿哥悄悄给九阿哥一个眼神,九阿哥皮笑肉不笑的哼一声:“皇上英明都是臣弟不谨慎了。”张廷玉这个时候站出来变戏法的拿出来一个折子,对着雍正详细汇报起来年羹尧一路上的叫横跋扈。雍正一生气对着张廷玉冷冷的出声:“朕不耐烦听他放屁,给年羹尧三尺白绫叫他自己了断!”
等着处理了年羹尧的事情,雍正忽然想起什么叫住了叫告退出去的九阿哥说:“你上次写的东西朕觉得里面有些道理,你站住朕问问你英国的野心是怎么回事!”八阿哥对着九阿哥一个眼神,九阿哥暂时放下对着雍正的不满刚要讲话,只听见外面一阵轻轻地声音。
接着高无庸端着茶杯进来,面带难色的看看八阿哥,对着雍正说:“皇上,刚才廉亲王府上的管事来了,说八福晋有点不好了!”听见这话八阿哥脸色一阵的苍白顾不上什么国家大事了对着雍正说:“皇上容臣弟放肆了。”说着八阿哥要不管不顾的告退出去。
跟着的九阿哥看着八阿哥脸色苍白的样子心里放心不下,对对着雍正忙着说:“皇上八哥的样子看着叫人担心,臣弟一直承蒙八哥照看着,还是跟着去看看。”十四想黛玉年纪大了,自己还听兆佳氏说黛玉看起来不是很好,也帮着九阿哥和八阿哥讲话。一边的大臣们看眼前的情景想这是王爷的私事,自己跟着掺和什么呢?也都是装死不出声。
雍正现在回过神,对着老八和颜悦色起来,关心的说:“也好,八弟先回去九弟跟着照应看看。缺少什么东西只管叫人进宫来说一声就是了。高无庸你叫一个妥当的人跟着廉亲王一起回去,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进宫来。再者传了太医院最好的医生去。还有产婆都是要最好的!”说着高无庸忙答应一声。八阿哥那里管这些,一阵一阵的心慌谢了皇帝着急的赶回家了。
一进门迎面而来的慌乱的感觉叫八阿哥一阵的心慌,黛玉和自己都是喜欢安静的人,府里面很少有下人来来往往的走动。可是今天府里面不再是以前那种闲适的氛围了,变得紧张起来。虽然这些下人还是各干各的可是每个人脸上身上透出来的紧张焦急传播到空气里面。九阿哥经常来,一进门也变了脸色了。看着八阿哥摇摇欲坠的身影忙上前一步扶着八阿哥低声的说:“八哥,你千万要镇静下来。女人生孩子也不是大事。你这样蝎蝎螫螫的,等着孩子出生了,嫂子拿着你开心呢。”
八阿哥听见九阿哥的话缓和一下表情,管事的忙着赶上来满头大汗的行礼请安:“爷可算是回来了,两位太妃娘娘在里面看着呢。良太妃叫爷回来先进去一趟呢!”八阿哥见管事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心里一惊顾不上跟着回来的九阿哥一溜烟的消息了。
九阿哥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连背影也不见的八阿哥,一把拉着刚起身的管事:“没想到斯文的八哥竟然跑的这样快。你过来跟爷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八嫂子现在如何了?”
管事的忙着把九阿哥请进了八阿哥的书房,亲自端着茶杯上来,脸色有点难看的说:“今天早上也不知怎么的,福晋听见年羹尧上折子告状的事情闹肚子疼了。太医和稳婆都是早预备好的,检查还说一切都好。谁知福晋疼的厉害脉象也无异常,只是生不下来!急的太妃和阿哥们全是没办法了。现在里面具体的奴才不知道不过看样子不是很乐观。奴才斗胆求九爷等一会万一出了点事情,九爷帮着劝劝我们爷一些。福晋和王爷的感情谁都知道的。”管事的话没讲完看着九阿哥不出声了。
九阿哥张张嘴,忽然想起黛玉以前的样子,没来由的眼睛酸酸的,嗓子上堵着一个东西一般,狠狠地踢一脚那个管事的九阿哥啐一声:“呸!你个狗奴才嚼的都是什么?快点看着去有消息给爷报信!”
毕竟九阿哥不能随便进人家的人后院不是,只好在外面等着了。没一会没见着报信的来,反而是八阿哥脸色苍白的被搀扶着进来了。看着八阿哥浑身颤抖的好像是秋风里面的树叶一样,九阿哥忙着上前亲自扶着八阿哥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关切:“八哥,你这是怎么了?叫太医给八哥看看!”
“不用,这些太医全在里面看着你嫂子呢。没事的!”八阿哥很虚弱的靠着椅子背满脸全是绝望和焦急,隐隐约约的眉间渗出来一丝丝的疯狂和不甘心!九阿哥咋印象里面自己的八哥不管是以前小时候在一起,还是以后长大了。八哥都是一副温和成熟的样子,完全是自己能依赖的人。甚至在九阿哥的心里最深处完全是把八阿哥当成一个可以依靠的阿玛一样的角色了。康熙生了这些孩子,分给他们的父爱应是很有限的。
八阿哥沉默的不出声,九阿哥端着茶杯给八阿哥,想问可是人家的媳妇生孩子,自己怎么问啊!看着八阿哥一个人耸着肩膀很疲惫的样子,九阿哥对着八阿哥身边的郝寿一个眼神,拉着他出来问清楚了。
原来这次黛玉生产真的遇见了麻烦了,眼看着羊水完全破了,可是孩子还是出不来!最后稳婆出来问了大家的意思,黛玉现在昏昏沉沉的以前身体娇弱一些,现在没力气了。孩子要是还出不来可就危险了。最艰难的选择出现了:“要孩子还是要大人!”
“太妃和爷的意思全是保大人。爷刚才那个样子实在是吓人的很。太妃不放心叫几个强行把爷送出来了!爷刚才念叨着全是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太妃全吓坏了,仔细听听原来是爷担心福晋的身体,又说,要是等着福晋好了问起来孩子的事情自己没法说。眼看着爷自责的恨不得撞墙,惠太妃叫人不管如何把爷送出来了。两位太妃娘娘都知道九爷来了,叫九爷辛苦些帮着劝劝我们爷呢!”郝寿简单的说了里面的事情,九阿哥听着叹息一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只有一个福晋剩下的侍妾可是不少。这些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自己跟本不放在心上,想女人生孩子和鸡下蛋一样叫喊几声就没事了。自己一个男人管不着这些。
今天忽然之间看见八阿哥的样子,九阿哥甚至开始害怕了,是不是真的八嫂子出点事情,八哥闹不准会干出傻事呢。想着九阿哥一阵冷汗渗出来,跑进屋子里!“八哥你!”
还好八阿哥没做出什么傻事,只是虚弱的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的的蓝天。九阿哥上前扶着八阿哥起来,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九阿哥一阵的好像又伤心,自己的八哥什么时候都是胸有成竹,看尽世间一切繁华万象的出脱神态。有的时候九阿哥对着八阿哥对政局的明了对世事人心的洞悉好像是天上的谪仙一样。可是今天九阿哥忽然发现自己一偶只当成依靠的八哥也是个普通人。
八阿哥忽然推开一边安慰自己的九阿哥,眼神坚定地对着门外的郝寿吩咐:“你们把香案放在院子里,准备好香烛纸马,爷要焚香祈祷。”郝寿看着八阿哥眼神一个激灵也不敢在讲话,立刻跑出去传话了。
黛玉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身体好像是一片白云一样,这些人在做什么呢?看着白芷和雪雁这些丫头脸色难看哭叫着什么。黛玉很奇怪自己好好地这些丫头们哭什么呢?雪雁好容易进府一趟,哭什么呢?一转眼黛玉从房间出来了,惠太妃和良太妃都是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黛玉一阵的奇怪自己的房间怎么太妃们坐在这里呢。
胤禩哪里去了?黛玉觉得轻飘飘的来到了院子里,可是胤禩竟然跪在地上对着上天焚香祷告呢。这个人真是的,这是干什么呢?等着黛玉悄悄地走近了,听见胤禩正虔诚的对着上天祷告着宁愿拿着自己的寿命换取黛玉的平安!这个人真的太傻了。黛玉没想着八阿哥竟然能讲这样的话。一阵的感动黛玉要上千拉八阿哥起来,谁知一阵疼痛传来,黛玉睁开眼睛竟然是白芷带着泪痕的脸:“福晋,快点醒醒。小阿哥要出来了!福晋你千万不能睡过去啊!“
黛玉咬着嘴唇,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狠狠地拼尽全力。一声响亮的哭声传来,黛玉安心的闭上眼睛,孩子保全了,胤禩可以放心了。
廉亲王为了福晋难产,竟然在院子里焚香求上天保佑的事情全京城谁都知道了。有些人说廉亲王对福晋是夫妻情深,有情有义的。有些嘴长的说廉亲王对自己的福晋向来是恭敬地,有点怕老婆呢。要不然现在府上只有福晋生育儿子女儿,那些妾室连一个鸡蛋也生不出来。雍正那里不知道那天发生的事情,先是暗笑一阵,随即又发呆一会。等着皇帝恢复正常了便下旨给八阿哥这个儿子特别的起名字叫弘曦。
第一百零四章
意想之中太后归天,世间百态云泥之别
黛玉的身体经过这此生产真的亏不少,足足昏睡了好几天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八阿哥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你总算是醒了,想吃什么?身上觉得这怎么样啊!”八阿哥紧紧地抓着黛玉的手,很想使劲但是又害怕自己弄疼了黛玉。黛玉不敢置信的看看八阿哥,拧着眉头:“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简直是比街上拉车的了。”
八阿哥一脸的憔悴,胡子拉碴的,额头上的头发已经长成了半寸长的头发茬子。八阿哥傻傻的一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爷这些天守在这里,那里有心情做这些呢?”八阿哥心情是春暖花开,自己上辈子被关起来的时候还不忘了保持自己的整洁和干净呢。谁知这辈子自己总算是知道什么叫狼狈不堪了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八阿哥呵呵一笑转身吩咐下人请太医,吩咐丫头们好生伺候着,自己去洗澡剃头了。
太医进来给黛玉诊脉,刘太医的年纪大了,医术更好了。诊脉之后对着八阿哥笑着说:“王爷放心,福晋身体无大碍了。只要仔细的调养几天就好了。”说着刘太医开了药方子,跟着嘱咐一些话告辞出去了。八阿哥叫人立刻拿着方子抓药。自然与丫头们服侍着黛玉喝水什么的。
等着黛玉擦了脸喝了药,看着精神好些了。紫燕接过来小丫头端进来的粥碗。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看着黛玉说:“福晋真是把人吓坏了,这些天王爷一直守着,连皇上请王爷商议事情也被王爷给回绝了。皇上叫人催了好几遍谁,知王爷真的急了,竟然对着皇上派来的公公说要辞了王爷的爵位回家种地呢!”黛玉听着紫燕的话怔怔的,八阿哥和雍正难道是有了嫌隙了?想起自己生产之前听见年羹尧告状的事情,黛玉一阵的担心。刚想问问,忽然想起来都是朝政这些丫头们知道些什么呢?
黛玉不不动声色的喝粥,想着自己生产的时候到了最艰难的时刻,那个时候自己晕沉沉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自己恍恍惚惚的听见八阿哥在院子里对着上天焚香祷告。于趁着八阿哥被黛玉赶去梳洗的时候,黛玉对着紫燕说:“这些天都是你们伺候的,也怪辛苦的。等着我吃了东西精神好些了,你把孩子抱来我看看,你们边去歇着吧!”
这些丫头们跟着伺候这些天都是人,难免是累了。紫燕笑着说:“福晋不要着急着看小阿哥,小阿哥生出来分量不轻,这些天奶娘养的不错现在白白胖胖的。奴婢们伺候福晋是应该的。再者说这些天奴婢们都是换班的休息的。爷倒是一直守在福晋身边呢。可是真的辛苦了。福晋真是有福气,王爷对着福晋可是一片真心。”正说着只听见外面的八阿哥的声音:“你们福晋刚刚醒过来,你们这些丫头胡说些什么呢?玉儿看看咱们的宝贝!爷想想这个孩子算咱们的老生子,取了乳名叫八十你看如何呢?”
说着帘子一掀开,八阿哥身后跟着两个奶娘不少的嬷嬷抱着一个襁褓进来了。八阿哥焕然一新,刚刚洗澡了,身上脸上带着喜庆,得意洋洋的神色。毕竟自己的年纪还能得一个嫡子,也是一件得意的事情。八阿哥先仔细的端详一下黛玉的神色看见黛玉好些了,满意的点点头坐在黛玉的身边。
奶娘抱着一个黛玉亲自做的襁褓上来里面包着一个正在熟睡的小宝宝,便是叫自己吃足了苦头的孩子。可是黛玉对着这个孩子一心全是疼爱。自己的儿子啊,这是自己千辛万苦才生出来的孩子!抱着小宝宝仔细的端详一下,软软的身体,散发着香甜的奶味。只是名字有点奇怪了:“八十算是什么意思呢?”黛玉认为八阿哥竟然拿着数字给自己的孩子做名字有点奇怪。
八阿哥得意的说:“这个很简单,咱们两个年纪加在一起足足有八十了!叫这个小子八十也是应该的。”原来是这样一回事。黛玉笑笑,算是认定了这个名字。总比旺旺系列食品好一些。弘曦经过这些天奶娘精心的喂养,已经不是刚出生皮皮的样子,变得白白胖胖了,正闭着眼睛睡的正香呢。
八阿哥和黛玉两个抱着孩子,有点不敢确信的说:“刚才我听着丫头们说皇上叫你进宫商量事情你竟然推掉了?皇上是个最看重规矩的人,你不要叫皇上心里不舒服了。还有年羹尧告状恍恍惚惚的拉扯上了九弟了。是怎么回事呢?”
“这个么。皇上已经准备叫我在家里陪着你出月子再上朝,年羹尧已经被皇上赐死了,前些天信任的两江总督李卫已经送来了年羹尧的遗折了。皇上看了只是嗤之以鼻完全不理会。九弟多少年的心愿也是有点眉目了,你以前那里听来的故事勾引的九弟一个劲的想出海做生意。现在他跟着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讲的,竟然叫皇上放心了,先叫他去南洋走走看看。”八阿哥神色悠闲跟着黛玉说着这些天的变化。
还真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了,黛玉觉得自己晕过去只有几天可是发生了这些事情。
黛玉以前主意保养自己,现在恢复起来还算是不过,贾敏得了消息忙来看自己的女儿,母女两个见面又是一阵激动。不过一起让都好,贾敏仔细看看自己的女儿确定了真的没事了,才算是放松下来。这些孩子每天全抽时间黏着自己。弘旺和弘昼全有差事了,也抽时间在黛玉面前腻歪着不肯离开。糖糖更是第一时间跑出宫住在家里天天的跟着黛玉一步也不肯离开。
弘曦长得很好,是个能吃能睡的孩子,对着新出生的小弟弟,孩子们都很高兴呢。弘旺的福晋现在也传出来喜讯了,弘旺是个仔细的每天给黛玉请安的时候都仔细看着奶娘和黛玉是怎么样带孩子的,悄悄地记下来算是积累自己当阿玛的经验。
弘昼向来不着调,经常带回来不少的小玩具给弟弟玩耍。弘曜现在功课最重的时候每天除了念书还要练习骑射和功夫什么的。这个孩子性子和糖糖完全不一样是个很沉静的孩子。但是对着新出生的小弟弟,弘曜特别的喜欢。
良太妃和惠太妃对着老八的老儿子特别的喜欢,毕竟弘旺这些孩子她们在深宫里面听着外面太监传进来的消息:“八福晋有喜了。”“八福晋生了,是个阿哥!”惠妃和良妃只是闲闲的问一声“好生养着,给赏赐!”等着孩子满月了,黛玉带着孩子进来请安。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完全没有参与感!现在弘曦八十阿哥是自己眼看着自己的儿媳妇怀孕生下来的。祖母都是喜欢小孙子的,弘曦被两个太妃当成了宝贝了。
抢不过自己的婆婆,黛玉安心的养自己的身体。只是等着黛玉身体刚好,一个消息传来太后身体不虞,要命妇们进宫侍疾!黛玉只好按着内务府安排的时间进宫给太后请安了。其实对于太后这些年的身体,听见这个消息,人人都是明镜一般,恐怕太后要不行了。进宫请安不过是皇帝的障眼法和最后的过场罢了。德妃这个太后当的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可怜!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