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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良妃看着时间表示自己累了要休息的时候,八阿哥和黛玉赶紧起身告退出去了。出宫门上了轿子往着家里去了,回家之后黛玉想想还是把今天八阿哥离开之后元春进来的事情说了,八阿哥听着只是淡淡的说:“后宫里面的事情门道多得很。现在和嫔是风头正劲呢。新选进去的答应常在也不少,贾嫔这是担心自己失宠了要找一个依仗罢了。额娘就是那个样子对谁都是淡淡的,你不要介意。“
黛玉怔一下明白八阿哥说的是良妃的事情,黛玉忽然之间明白了,良妃从来没养育过八阿哥一天那里知道哪些小时候的事情呢?恐怕连自己的儿子喜欢什么小时候长得样子都是不知道的。现在良妃成了妃子又如何,对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剩下的只是疏离和深深地无力感。就算要表现自己的母爱都没有办法了。
八阿哥黯然神伤的接着说:“我一直到了上书房念书的时候才知道我的亲生额娘不是惠妃娘娘,那个时候我还小进了书房经常被欺负。我想着都是皇上的儿子为什么都看不上群殴?跟着他们理论的时候才知道我的额娘竟然是——”说到这里,八阿哥忽然顿住了,黛玉看着八阿哥的样子眼前浮现的全是贾家贾环的样子,八阿哥只怕当时的处境比贾环还要糟糕呢。出身真的能把人压死!
“这些事情多过去了,你现在这里就算是哭,要是能把以前的事情哭回来重来一遍,我陪着你哭,额娘和你还不是很熟的,爷没事有事的练练字进宫给皇阿玛送功课,和额娘多点时间相处慢慢的就好了。将来的日子还长呢,爷还怕将来没好日子诶额娘享受?”黛玉按着手绢假意给八阿哥擦眼泪。八阿哥忽然抱着黛玉说:“你说的很对,我一定叫额娘舒舒服服的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咱们好生的过日子管别人呢。”
黛玉看着屋子里的丫头婆子们都笑着出去了脸色一红说:“放开叫人看见算什么?”八阿哥就是不放手反而是抱的更紧了,正闹着,只听见外面传来小太监的声音:“九爷十爷十三爷和十四爷来了!”
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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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美食弘晖黏黛玉,贤八爷闹市见宝玉
八阿哥无奈的摇着头叹息一声:“老九是个眼看着成家的人了,还是这样喜欢玩闹。罢了,请他们进来。”黛玉趁着八阿哥放松手劲的时候一闪身挣脱出来,先到梳妆台之前看看自己身上和头发上有没有乱了,对着八阿哥说:“今天也不知道这些弟弟们来是什么事情,是叫人准备酒宴呢还是随便坐坐?”八阿哥忽然想起什么,对着黛玉说:“法兰西的香水不错,你喷上一些试试看。想着他们是没事闲着过来坐坐不用准备些什么。”说着八阿哥整理的衣裳出门迎接弟弟们了。看着八阿哥的背影,黛玉看着手上的香水瓶子腹诽着说:“小心眼,害怕谁见你老婆呢。”
一切收拾完毕,谁是黛玉一只脚还没出去,就听见十四的声音“你们都听听,这是八哥说的话,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兄弟们。一定是八哥整天粘着自己的媳妇腻歪呢。咱们还是出去吧,省的惹得人家厌烦呢!”说着十阿哥笑起来,九阿哥的声音不怀好意的叫着:“八哥你出来听听,十四在这里编排你和嫂子呢。”接着是十四和十三打打闹闹的声音。这些皇子在皇宫里面康熙面前是一个样子,私下又是另一个样子,真是叫人奇怪到底那个才是他们的真面目呢?
八阿哥听着十四的话无奈笑一笑,可是黛玉发觉八阿哥对着十四并不是很好,反而是对着九阿哥和十阿哥很亲近,不过这些很简单。历史上八阿哥和九阿哥就是铁杆的关系呢。十四和八阿哥的关系耐人寻味,十四和老四的关系看着一般般,等着老四当了皇帝和十四简直是水火不容。历史上八阿哥看见自己无望争夺皇帝的位置之后一转身改了主意大力的支持十四,叫用这个登基之后对着十四怀着戒备之心。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八阿哥继承人十四和八阿哥有什么渊源。
八阿哥迎出去,黛玉在屋子里听着这些皇子互相倒打招呼的声音,九阿哥声音和他人一样总是懒洋洋的,难怪康熙就是不喜欢这个儿子。十四显然是对着黛玉不怀好意,就听见十四的大嗓门叫着:“八哥,怎么不见嫂子?”十三的声音冒出来:“十四弟你不是说一定不叫八嫂子吗?现在怎么叫起来这样顺溜啊,是不是听说了八嫂子这里的酥糖和点心都是好的,你想来打秋风?还是九哥的玉连环你解不开想要叫人帮着自己呢。”
十四哼哼唧唧的说些什么,惹得大家一阵笑。帘子一掀开,八阿哥带着这些弟弟进来了。黛玉站起来迎接这些皇子,九阿哥和十阿哥都是笑嘻嘻的对着黛玉请安叫着嫂子,十三年纪和黛玉仿佛,但是十三是个谨慎的人对着黛玉一点礼数都是不差。只有十四对着黛玉作揖的时候好像浑身僵硬的被绑起来一样,浑身别别扭扭的。对着黛玉问好的时候声音小的好像是蚊子哼哼一样。黛玉想着身份不一样了,也不会和以前一般跟着十四计较,只是笑着还礼,一边叫丫头们拿出来不少的茶点招待这些不请自来的皇子。
等着这些茶果都摆上来,黛玉笑着说:“弟弟们来了就多坐一会。”说着黛玉借口着还有事情转身出去了。九阿哥看着黛玉要出去忽然出声:“嫂子,弟弟今天有件事情还要麻烦嫂子呢,八哥可是对着嫂子说了。嫂子是什么意思呢。”这是什么事情八阿哥好像没对着黛玉说关于任何九阿哥的事情啊。
八阿哥看一眼黛玉笑着说:“我这个记性真是没办法了,年底下事情多,那个庄子好像已经不在了,当成了子瑜给费扬古家的聘礼。老九,你还是老实些,皇阿玛一样的给你三十二万两的安家银子你还在闹腾什么呢?要是真的不够,八哥看看能不能帮着一点。”
听着九阿哥的话黛玉明白了,九阿哥真是个天生的做生意的材料,这是要跟着自己商量着良马的生意呢。黛玉笑着说:“原来是这个事情,你八哥想来是事情多,年底下大家忙着准备东西还是闹不清的,谁能记着那些?九弟是遇见什么事情了?说出来要是你哥哥能帮着的一定帮着你想想法子。”
九阿哥听着这话先是失落一下,但是听着黛玉的话笑着说:“既然是这样,弟弟听说八哥叫人到南边采买美人去了,能不能帮着弟弟也弄一个美人来?”黛玉听着更是糊涂了那里见着美人了?以前选秀的时候慧璓跟着自己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结果八阿哥的府里除了从宫里带出来的宫女就是嬷嬷了,根本没有江南的美人。黛玉想着也许是八阿哥故意给慧璓看的,或者是别人传错了。也不放在心上谁知今天又被九阿哥提出来,可见是真的了。黛玉正纳闷呢,谁知今天九阿哥又提出来了,八阿哥神色不变只是对着黛玉说:“你还是歇着吧刚刚进宫也累得很了。”黛玉点点头出去了。
屋子里面八阿哥和九阿哥这些弟弟说着什么,黛玉也不管径直走出来。刚才九阿哥的话黛玉心里还是平静是假的,可是八阿哥那点家底全在自己手上,难道八阿哥把这些活人藏起来了。正想着忽然看见一个小孩子穿着一件大红的锦缎衣裳站着那里看着自己呢,黛玉身边的嬷嬷笑着说:“这是隔壁四爷家里的大阿哥。”原来是弘晖,黛玉笑着看着那个孩子说:“原来是四哥家里的大阿哥来了,谁跟着大阿哥过来的?”一些奶娘和嬷嬷上前给黛玉请安一个嬷嬷笑着说:“给八福晋请安,刚才十三爷在我们府上带着大阿哥玩耍呢,这一会十三爷过来了,大阿哥想着还和十三爷玩一会悄悄地溜过来。还请福晋见谅。”说着给黛玉请罪。
黛玉看着弘晖,一个很可爱的小包子和四福晋长得很像,眼睛却是和四阿哥一个样子,都是狭长的黑眼睛。弘晖忽闪着眼睛看着自己,很有样子对着自己请安。黛玉看着这样可爱的小包子忍不住上前抱着弘晖亲亲,对着弘晖说:“你十三叔现在和你叔叔们商量事情呢,大阿哥跟着我吃点心好不好,等着你十三叔事情商量完了,咱们找了你十三叔来跟着你玩好不好。”弘晖对着这个长得和好看八婶很喜欢,抱着黛玉的脖子点点头。
黛玉叫人到隔壁的四阿哥的府上说一声,告诉四福晋放心自己的带着弘晖在玩呢,叫她放心。带着小包子进了书房,里面热烘烘的,看着小包子的脸迅速的变成红色,黛玉叫跟着的奶娘把弘晖外面的衣裳脱下来,忙着摆上水果和点心招待小包子。看着眼前这些精巧的糖果,弘晖很矜持的看着,但是孩子的心性还是忍不住流露出来:“八婶,这些都是婶子做的。我能尝尝么?”黛玉以前很喜欢带着孩子玩耍,看着小包子可爱的样子黛玉干脆抱着弘晖小包子,亲亲小包子的脸蛋说:“这些都是你的,但是一次不能吃的太多了,我叫人收拾好些给你带回去好不好。”小包子听见这花立刻是眉开眼笑的跟着黛玉说话,完全忘了刚才自己是为什么来了。看着弘晖津津有味的吃东西和黛玉说话早就忘了自己为什么来了,就是十三也不如美食来的实在。
黛玉变一变哄着孩子玩,一边暗自的打听着四阿哥府里的生活情景,和黛玉想像的完全一样,对着孩子和家人四阿哥还是那副喜怒不定的样子,可怜的小包子现在每天都要学习认字和年三字经这些东西。也就是年底下了,才能出去玩玩。
看着小包子为了经常认错字伤心的样子,黛玉叫人从厨房里面拿着土豆做成小娃娃在土豆上画着眉眼和嘴巴什么的,拿着牙签把土豆组装起来,这个神气的把戏叫弘晖很高兴黛玉一边写了几个字叫弘晖慢慢的认,等着弘晖记住了,就给他做一个娃娃。
弘晖和黛玉玩的很高兴,但是愉快的时间总是很快的,等和四福晋身边的嬷嬷亲自来接了弘晖回去,黛玉才发现时间已经是下午了,眼看着就要开晚饭的时候,自己还有事情,但是弘晖眼巴巴的看着黛玉那个样子,好像是被谁欺负了的小兔子一样。黛玉抱着弘晖亲亲许诺只要弘晖喜欢来,就随便来自己很欢迎,又叫人装着不少的好吃的给弘晖带回去慢慢的吃。弘晖看着针线篮子的一个精致的荷包眼巴巴的看着,小声的说:“八婶那个荷包能给弘晖当压岁钱么?等着新年八婶来我家里的时候就不用给弘晖压岁钱了。”黛玉笑着捏捏弘晖的小脸说:“你这个小子真是会算计,这个给你拿着玩吧。”说着将那个荷包挂在弘晖的衣襟上,看着这个金灿灿绣着吉祥花样的荷包笑的好像是开花的小包子。
第二天,四福晋亲自带着弘晖过来表示感谢,黛玉和四福晋现在关系比别的妯娌要近得多,因为子瑜和舒兰的关系两个人越发的亲近了。
等着送走了四福晋,八阿哥进来看着黛玉,黛玉发现这个八阿哥真是奇怪的很,昨天留着这些弟弟们在一起吃饭,十四偏偏闹着要给黛玉敬酒。黛玉看着十四不怀好意的样子端着杯子笑着说:“几天不见十四弟真是长大不少,听说德妃娘娘给十四弟准备着找屋里人了,真是恭喜,十四弟要成大人了。”十四本想着黛玉一定是推辞着自己不会喝酒,自己那个时候也算是扳回面子了,谁知被黛玉一句话踩着尾巴了脸色变得通红的,说话都了口齿不清了。
谁知黛玉接着说:“你们看看十四弟的酒量真不好,连傻瓜这就红了。要是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十四弟害羞呢。酒也不是好东西,你们都少喝一些吧!”接着不等着十四出声反对,黛玉叫人撤掉桌子上的酒,优哉游哉的叫人摆上烤肉。十四倍黛玉气得半死,康熙对皇子的药酒很严格,他们在宫里谁也不敢喝酒,现在出来能解馋了,谁知还被黛玉给拿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挡回去。十四总不能舔着脸说自己是害羞的不是喝醉了。九阿哥忍不住笑起来:“十四弟都是你闹得,眼看着香喷喷的烤肉,没有酒。有什么意思呢?”
八阿哥笑着出来对着九阿哥说:“你们今天还要回宫的,喝了酒不好,今天这个天气正好吃这个。”
十四看着黛玉哼一声:“八哥你真是娶了媳妇忘了这些弟弟们了,不就是我以前冒犯了嫂子了,值得八哥这样子帮着自己的媳妇整自己的弟弟吗?”
“哦,大家都听见了,十四弟自己承认了,以前冒犯人了,不过谁叫我是你嫂子呢,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只准吃一杯酒剩下的不能了。”黛玉看着十四的样子心那个爽,我是你嫂子啊!看你十四还敢在我面前作怪。黛玉和十四拌嘴总是叫人心情愉快的,大家都是笑了。
晚上八阿哥喝了酒自己休息在书房了,从早上开始八阿哥一进门就看着黛玉好像要在黛玉的身上找出些蛛丝马迹来。黛玉看着自己身上没有一点不合适的地方,八阿哥看着自己做什么呢?
“爷要是想问问那些美人的事情,我没见过自然不管的。”黛玉忽然明白了八阿哥一早上奇奇怪怪的样子了。原来是昨天老九的一句话闹的。
八阿哥被黛玉的态度给愣住了,接着释然一笑,对着黛玉说:“街上热闹的很,咱们逛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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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的上街么?黛玉控诉的看着八阿哥,这那里是上街只是在车上围观!根本不是黛玉想象的上街逛逛,自己和八阿哥坐着马车在京城的街头慢慢的转悠呢。黛玉透过窗纱看着外面热闹的景象,但是这也不错还是能出来看看。躲在窗帘的后面看着外面热闹的样子,黛玉心里叹息着知足吧,八阿哥要是真的带着自己出去在街上逛街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呢。
八阿哥看着黛玉放松的说:“昨天老九想要做生意呢,我想着不合适劝了他了。银子是个好东西,可是银子多了也不是好事。奇别人看着眼馋还要找祸事。以后老九跟着你说什么你只管不理会就是了。府里的账目全交给你了,你看着安置就是了,至于商铺银钱的来往要小心些不要给人借着咱们府上的名声所到处招摇。你看见什么了?喜欢的话叫人买来就是了。”
黛玉听着八阿哥的话有点不以为然,但是还是点点头应承了。一个卖精致木雕的摊子放着不少好玩的东西,黛玉随口说:“那个木雕看着不错,只是谁要拿着那些东西什么呢?”自己根本不下去挑选,小厮过去买东西很难合自己的心意。八阿哥听见了叫人停车自己下去亲自挑选了。黛玉在车上看着八阿哥挑选一个木雕的插屏,忽然一个穿着大红衣裳的公子冒出来对着八阿哥不知说些什么,黛玉仔细一看那个人竟然是宝玉!
荣国府和宁国府这些天轮着请人家吃酒,一个新年真是到了热闹繁华不堪的地步了。宝玉在家里呆着,这天宁府请了大家过去看戏,戏台上演的都是热闹的武打戏。宝玉不喜欢这样的东西悄悄地溜出来要到街上转转去。茗烟也不敢带着宝玉上哪里去,只是好在街上转转。忽然看见一个小摊子上的东西还算是雅致想着给探春带回去一些。谁知刚走上去,就看见八阿哥先一步拿着自己看上的笔筒看呢。
宝玉没见过八阿哥,但是看着八阿哥的长相和穿着都是不凡,整个人好似谪仙一般的站着,自己觉得真是自惭形秽起来起了结交的心思,也不管买东西了,上前攀谈起来。八阿哥看着眼前这个人,一身纨绔子弟的装扮身后跟着一个小厮。宝玉身上挂着不少的东西,什么长命锁寄名符,一个金项圈上面五彩的缨络护着一个宝玉。这个就该是当初轰动全城的贾家的宝玉了。听着子瑜说过这个宝玉被祖母溺爱,看起来长相不错其实脑子里面一片糊涂的。今天见着宝玉的真人忍不住暗笑子瑜的嘴巴有的时候也很刻薄的,这点和黛玉很像呢。
宝玉看着八阿哥带着一丝丝的微笑,想着这个人还应该不讨厌自己,上前攀谈着:“敢问这位兄弟也是喜欢这个东西的。既然是这样我也不夺人所爱了。今天闲来无事出来转转,看着这家的东西不过想带一些给家中的姐妹。谁知兄长先看上了,君子不夺人所爱,请便吧。”说着做出来让给八阿哥的意思,八阿哥被宝玉的话给逗得差点笑出来,一见面对方的名字还不知道先把自己的姐妹供出去。这样的人真是傻子了,天真的太过了。
八阿哥淡淡的一笑说:“多谢承让,我只是随便看看,你还是给自己家里姐妹带着东西吧。”说着八阿哥转身要走,谁知宝玉看着八阿哥有点舍不得,反而是上前拦着八阿哥说“小弟是荣国府的贾宝玉,今天看见兄长是相见恨晚也不知道能不能承蒙阁下的青眼做个知己。前面不远的酒楼是薛兄弟和冯紫英等等子弟相会的地方,兄长要是愿意咱们一起过去坐坐,大家互相认识认识。将来也好亲热亲热。”听着这话八阿哥有点被冒犯的感觉看一眼宝玉,猛然被这样的眼神看过去,宝玉浑身一激灵。看出来八阿哥的不高兴立刻是感叹起来。一个好好地干净人又要变成国贼禄蠹了。
黛玉在车上只能看见八阿哥和宝玉在一起不知讲些什么,自己也不能下车子直接把八阿哥拉回来,要是叫宝玉见着自己在车上指不定要出来什么事情。跟着出门伺候的白芷现在也算是管事的媳妇了,看着八哥被宝玉纠缠的不耐烦,就知道了荣国府的宝玉老毛病犯了。以前纠缠着子瑜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现在竟敢纠缠起来八阿哥了,真是不知死活了。白芷对着黛玉说:“福晋,奴婢请了爷回来就是了。咱们出来也不好大张旗鼓的,还是悄悄地不叫人知道比较好。”黛玉点点头对着白芷说:“赶紧着,叫宝玉不要认出来你才好,他的那个性子有的时候可是不管不顾的。”白芷点点头一下子从车上跳下去向着八阿哥那边走去了。
八阿哥正要发作谁知白芷忽然过来对着八阿哥说:“爷,福晋请爷赶紧回去呢。”八阿哥听着这话正看见不远处的马车上帘子晃一下,微微一笑也不理会宝玉径自走了。宝玉开始没认出来白芷谁是,因为现在白芷出嫁了大半和穿着自然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只是声音熟悉得很很,等着白芷跟着八阿哥走的远了,宝玉才想起刚才那个跟着出门伺候的媳妇不是白芷是那个,听着白芷跟着林妹妹出门子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宝玉忽然想起来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八阿哥啊,带伺候的媳妇子出门可不是林妹妹也在呢,自己真是粗心要是见着林妹妹就好了,这下谁知能什么时候再见面。想到这里宝玉一下子着急了,催着茗烟找上刚才的马车,谁知这一会那辆马车已经不见了。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宝玉只好唉声叹气的抱怨一番回家了。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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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黛玉见美人,包藏祸心夫人送奴婢
车子上八阿哥靠着黛玉的身边,伸手握住黛玉的手:“手上凉了,咱们回去吧。”说着大声的吩咐外面:“先到稻香村去,你们捡着福晋喜欢的东西买些来,之后便回去了。”外面的白芷答应一声驾驭马车的郝寿一声呵斥马匹的声音,马车转了一个方向走了。黛玉看着八阿哥很奇怪的说:“你先吃什么叫人买来就是了,最近甜甜的吃这些东西你还不腻歪?”这些天相处下来黛玉渐渐地发现八阿哥也不是很结实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其实八阿哥的肠胃好像不止太好对着油腻腻的饭菜都是不喜欢的样子。最近经常进宫或者是见人说话,点心这些东西没少吃。
八阿哥笑着说:“家里的梅子不酸,听说稻香村新来的云南的梅子更酸溜溜的,买个你尝尝。”黛玉看着八阿哥似乎是无害的笑容听着他的话怎么越来越不是味呢?什么价家里的梅子不酸?那里是自己喜欢吃酸的,分明是说自己喜欢吃醋了?黛玉把自己的手从八阿哥的爪子里面抽出来,这个人真是越发的讨厌起来,刚成亲的时候对着自己还算规规矩矩。谁知现在忽然毛手毛脚,晚上经常压着自己亲亲抱抱的。想到这里黛玉脸色一红哼一声,那个美人的事情我还没说话呢,你先来找毛病!
“哦,原来我才知道我是喜欢吃酸的,没办法这是天生的,要是八爷看着不喜欢只管叫我回家就是了。也省的买来的美人没处放,我跟着那些东西怄气做什么呢?我是向来喜欢干净的,不干净的东西向来是敬而远之的。昨天九弟说的话我听见了,那事八爷的事情我还能管着?谁拴着谁的脚呢?今天一早上八爷就是这副样子行动给人脸色看,我一句话都没有就成了喜欢吃酸的人了。”说着黛玉一转身不理会八阿哥了。对于皇子后院子的丰富程度黛玉是有思想准备的,想着八阿哥脸上的笑容黛玉越发的生气了。
八阿哥看着黛玉的样子笑的反而是更高兴了,看着八阿哥竟然抽了自己身上的绢子捂着脸闷声笑的浑身哆嗦的样子,黛玉忍不住狠狠地伸手拧一下八阿哥的后背:“你笑什么?不就是想看我生气?这就叫八爷失望了,你们的事情和我没关系,你要是看山那一家子的小姐格格了我亲自进宫给求来,人家还能夸奖我贤惠呢。”黛玉生气的想着八阿哥要是真的喜欢上别的女人,自己也不会生气,这下就能长期躲起来当米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