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森唔声,擒住他的腰往下按,道:“昨晚上可没么不听话,看看伤到没?”胯下物件先行探头进去‘查看伤口’,穴口滑溜紧凑,稍用力就顶进去大半,挤压的昨夜爱液顺着涌出些来,沈森手在他腰上来回摸着,笑道:“原来是‘上过药’的。”
苏钰不会荤话,耳朵红红,只咬唇瞪沈森不言语,见沈森精神‘大’,挣的更是厉害,想再话却被沈森含住嘴巴,只能唔唔嗯嗯的叫唤着踢打他,“…人,有人!”
沈森只手捂着他的嘴巴,俯身去咬他胸前肌肤,嘟囔道:“么早,哪里会人来。”
苏钰神色焦急,不顾他拦着翻身下来躲进床里侧,沈森皱眉,伸手擒他的脚,却不曾提防,被苏钰结实踢下子,嘭的声滚到床下去,哎哟声。
苏钰裹在被子里,瞥着窗户那边,眼睛都红,颤声道:“真的有人…看,看窗户那儿。”
沈森扭头去看窗户,只看眼就皱眉,咬牙低喊声:“香雪!活的不耐烦么!”
窗外的黑影动下,又不见,像是匆匆离去。
沈森坐回床上,看苏钰提心吊胆的样子心疼的厉害,在衣裳上擦干净手,才去擦他额上的冷汗,哄到:“不怕不怕,是香雪,看见头上簪子。”
苏钰脸色不怎么好,哄半日才?下心来,沈森给他穿戴好,才去收拾屋子,正折被子,就听见苏钰叹气道:“回西厢房,陪叔父和族里叔伯们吃晌午饭再过来吧。”
沈森不敢再强留他,只能应,再三嘱咐吃食不可马虎,苏钰恹恹的,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回西厢房,屋里已经被收拾过,桌椅归原样,擦的干净,还摆上新带来的那副笔架砚台,苏钰敲敲笔架,眉心打不开,叹口气坐在椅子上看书,胡乱翻几页却是个字也看不进眼里,门帘掀动的声响都吓他跳,抬头去看却是小丫头提铜壶进来倒茶,苏钰心里慌乱,被惊么下更是厌烦,赶出去。
小丫头大约是新来的,不知哪里听苏钰脾气好人又俊俏才抢位置来添水,还红着脸想同新主子多讲几句,却是碰上苏钰难得的发次脾气,没等开口就被赶出去,时红眼眶,委委屈屈的看苏钰眼,壶也不拿就抹着泪走。
小丫头出西厢左拐就装上端着盒子的香雪,香雪晃几下忙抱住盒子,幸好不曾撒出东西来,松口气,想责备那小丫头几句却瞧见已是哭红眼睛,道:“是怎么的?”
小丫头认得香雪是西厢的掌房姐姐,想着方才的委屈也不言语,嘤嘤的直哭,香雪递帕子给,擦泪才出大半句话,“刚才姐姐不在…想给堂少爷倒茶水来着…赶出来…呜呜…”
香雪左手抱盒子,右手拿帕子又给仔细擦遍脸,笑道:“怎么会,堂少爷脾气顶好,全府哪个不知道?怎么会赶出来呢,怕是想多。”
小丫头想着眼泪又滚下来,呜咽道:“喊、喊出去来着,声音不大,却是不亲近的…”
香雪眼睛转转,又笑道:“哪里不亲近,堂少爷是怕生呢,刚来的时候他连话都不大跟讲的,过些时候熟就好。还觉得咱们堂少爷不大亲近,等见南厢房的那位爷就知道什么是‘不大亲近’,恨不得烧香拜佛求着回来西厢呢!”
小丫头被香雪的破涕为笑,想着堂少爷方才的确也没什么严苛的话,只是言语冷清些,大约读过书的人都是样的吧,么想着也就不伤心,却是年纪小也不往心里去,被香雪哄几句又笑着走。
香雪端着盒子进西厢房门,看见苏钰挨着窗户坐着看书,笑道:“就知道,准是那丫头不懂事,扰看书才恼的,是不是?”
苏钰看眼又垂下眼睛去看书,嗯声算是应下。
香雪将盒子放在桌上,将里头饭食心摆出来,“早晨就等着回来,瞧,菜都又温回,亏叮嘱厨房留着火,再不回来就等着吃晌午饭。”
苏钰听到‘早晨’二字心里跳几下,攥的书页紧些,不露痕迹的问道:“,沈森酒醉头疼的厉害,回来的晚,去南厢找过?”
香雪还在正拿白棉布擦拭乌木筷子,头也不回道:“哪有空去呢,族里几位老爷过来商量事情,忙着打扫备菜烧水,倒是夫人来要碗醒酒汤,是亲自送去南厢房,您没见着?”
苏钰身上的血顿时凉,刺的骨头阵阵发寒。
尾声.相伴
囚鸟
沈森记着苏钰的话,直到过晌午才敢来的西厢,可前脚刚进来屋里后头就跟来个小厮,声叠声的催他去堂屋。
沈森还没来得及跟苏钰上几句话,心里不愿过去,皱眉训斥道:“刚从堂屋过来,酒席都撤怎么又去?哪个喊来传的话,若是听糊涂让爷多跑趟仔细皮肉疼!”
小厮急的满头的汗,求道:“确实是堂屋里喊来的,是老爷找大少爷商量事情,咱们生怕耽误路紧跟着跑来的,哪里敢哄您呢。”
沈森不悦,张口又要再责骂,却被苏钰拦住,劝道:“叔父找怕是有正事,先过去吧。”
沈森看着苏钰想什么,只张张口就被苏钰拦住,苏钰在他手上握下,笑道:“别耽搁,又跑不,在里等就是。”
沈森无法,只得跟小厮去堂屋,路上脸黑的像块碳,冷冰冰的吓人。
沈森去却是再也没回西厢,堂屋里的人是生意出纰漏,沈森同沈家家主起去外地,走的匆忙,连行李都不曾来得及收拾的,只留王春在西厢帮着伺候。
过几日,苏钰起行去扬州,果然被苏卿夫人喊住留在家里,苏卿夫人扶着个小丫头去西厢,眉间带着几许忧愁,微微咳嗽着,道:“如今身子不大好,多留在家里陪陪,尽尽孝道吧。”话时,却不曾看苏钰眼,垂着眼睛,似是夜间苍老十年。
苏钰跪在地上向磕个头,落地有声,“儿子不孝,愿终身侍奉母亲左右,无论将来荣耀如何,只望母亲留下西厢让苏钰落脚为家,望母亲成全。”
苏钰的声音轻,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每句‘望母亲成全’,便在地上磕下,直将额头碰的青紫片,还不停止。
苏卿夫人脸色白的越发厉害,嘴唇抿直线,颤声道:“就巴着沈家不放么?”
苏钰掌心握的死紧,应声道:“是。”
苏卿夫人身子摇晃下,几乎要站不稳,旁边的小丫头搀住,慌的直喊夫人,苏卿夫人滚下串泪,叹道:“造的孽竟然报应到儿子身上,可真是自己找的苦头。”再去看苏钰,“可知道会毁他?又怎么会让毁他?”
苏钰跪在地上不话,却也不动。
苏卿夫人凝视他眼,苦笑道:“小时候最疼,也是最听娘的话,算娘求,离开…好吗?”
苏钰跪在地上不动,依旧是闭着唇的。
苏卿夫人不死心的等半晌,却是等的心灰意冷,强忍心中的屈辱与不甘,又问遍:“娘求,离开好吗?”
苏钰回的依旧是无声的争辩。
苏卿夫人冷笑,道:“好,好好,真是好孝顺的儿子,读么多的圣贤书竟是么尽孝道的么?喜欢西厢,那便从今日起,不许再踏出西厢步!”
苏钰跪伏在地上又磕个头,却只来得及看到苏卿夫人的鞋从面前走过,西厢房门关上之后,便跟着几声木板封门的声响,被囚禁在西厢院内。
西厢上下都换人,沈森留下的王春,以及香雪,都被换去,往日使唤的丫头也被堂屋里的人代替,苏钰每日不语,日出便靠窗读书,日落就歇息,看不出喜怒哀乐。
平静的过几日,却是连使唤丫头也不常来,门板加厚几层,每日只得个年老的嬷嬷从小窗里送三餐饮食给他,苏钰不觉得苦,只盼着沈森在外平安,早日归来。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分外想念扬州的别院,想念那满屋的花草,醒时泪满衣襟。
日升月落,足过两月,沈森音信全无,苏钰面担心他,面不放下功课,所幸西厢早先笔墨备下的多且齐,并不曾耽误下,只是看到笔墨,又难免想起沈森,屋里摆放的文房用具哪个不是沈森拿来的?
当初为哄他开心,找些精细物件只怕下大功夫,不知托多少人求来的。
沈森性子傲,会放下身段求人帮忙的事,只怕都是关于他的事情。
苏钰抿唇笑笑,捏着毛笔放佛又想起那人皱着眉头的样子,副大人的身量,嘴里却是孩子气的,只会嘟囔些‘都只看毛笔不看,早知道就不给拿来’、‘扔的笔,烧的书’…
往事想的多,也就越发清晰起来,沈森含着怒气的眼睛,生气时候总是先要挑眉,害羞的时候不会脸红眼睛却是四处乱看的,虽然对人对事都是冷冰冰的,但是却是个好人…只么想着,放佛就能看到那人近在眼前,带着那抹只给自己看的笑——
门板响下,苏钰愣住,仔细去听,却是真的在响动,拔钉子的声音,木板被拆下来的声音,声比声清晰,也声比声大,苏钰盯着门口,身子几乎要发抖。
门板被撞着推几下,却是先前封的太过结实,几下撞击,落满地的木屑旧灰,又是狠命撞,才破开门,那身影站在光下,却是被飞舞未落的尘埃模糊容颜,苏钰攥着衣襟,只觉得心都要激动的跳出来。
忽然听得扑哧声,却是门外还站着人,推开撞门的大高个儿走进来,娇笑道:“早就听沈家有位堂少爷,出落的仙人般,今日见果然是样没错。”
苏钰睁大眼睛去看门口高个之人,那人浓眉虎目,虽是身量相仿,却不是沈森,苏钰心里叹叹,却是掩藏不住心思,被眼前的青年语道破,“怎么,瞧着不是心上人堂少爷失望?”完,又拿袖子半掩着唇娇笑不止。
苏钰回头打量他,却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秀气青年,看着文文弱弱的模样,偏偏眼睛带着股子媚气,小手指头也是勾着的,那人见苏钰来看他,又笑,眼睛眯缝成条线,却又将黑亮的眼睛隐在睫毛后看人,透着不出的风情,“会儿才来看,真是太让奴家伤心。”
那人话的轻薄有趣,苏钰却是笑不出,脸色凛下来,“是馆里的调教师傅?”
当朝风气开放,但子嫁去外家侍奉之前,条件稍好的府里都会请勾栏院年长的小官充作调教师傅,管教如何取悦人,也只有他们委身伺候千百人的,才称奴家。
小官师傅还再笑,眼睛再苏钰脸上转圈儿,越发觉得满意,道:“莫怕,只让夫君更疼更爱,的脸长的般好,手段再好些,只怕楚家少爷十年八年都会宠着呢。”
苏钰喉头发干,盯着他又重复遍,“楚家?!”
小官师傅眼睛眨眨,看他道:“怎么不知道,苏卿夫人让帮嫁出去,许给的是淮安楚家,楚沐尧。”
调教
小官师傅姓严,调教的也分外严厉,只第就让苏钰吃尽苦头,劈腿折腰,走路行礼,做的都是儿活,苏钰不肯学他模样扭腰垂首行走,严师傅只是笑,当下便唤随身跟着的两个小官来,边个按住苏钰,逼着他垂下头去,苏钰挣扎几下,还是被扯着头发按下去。
严师傅站在旁笑,拿指头挑苏钰的下巴,道:“服也不服?”
苏钰愤愤的瞪着他,眸子清亮凌厉。
严师傅眼睛眯缝下,旋即又笑,手指松开他的下巴,抓住苏钰乌黑的长发摩挲几下,手腕翻转缠绕,扯直发根,握的结实,便是狠命拽!
苏钰被扯的向前倾倒,再是骄傲也被迫低头,弯腰。
严师傅松手里的发丝,依旧是笑着的,道:“知道进府学念过几年书,性子傲气些也是应该的,不过要知道,服不服也就么回事,服么,今后就好好伺候人,不服么,也不过是个撅起屁股让人干的货色!如今在里先吃些苦头,将来再吃苦的时候也就不觉得太苦,是不是?”
苏钰站直身子抬起头,依旧是清澈如水的眼眸,带几分倔强。
严师傅看着他副样子愣下。哭的,骂的,甚至碰墙寻死的他都见过,却是不曾见过样不言不语的,难道是跟楚家少爷早就相好定情,巴不得过去的?转念想,却也不对,若是真挂念着情郎,怎么会般倔强,讨些苦头吃?
严师傅念头在脑海里转几转,面上却不曾表现出分毫,吩咐旁边两个小官道:“绑住他手脚,捆在椅子上,拿书给他好好讲讲,”看苏钰失自由,屈辱隐忍的样子,心里越发想欺负他,笑道,“苏少爷,您可是府学里的秀才爷,想必学着也比们快些吧?若是体会出其中别样蹊跷滋味,可要也跟们讲讲,大家互相‘学习’才是呢!”
苏钰唇抿成线,捆绑在椅子上,看也不看他。
两个小官个按住他额头逼迫他仰着,另个拿书悬在他眼前让他瞧,指画册里两个行房之人的交接处跟他细细讲着,“…喏,里的穴是要承恩的,接雨露,才能让爷欢喜。”
苏钰咬的嘴唇青白,扭头去看别处,刚动又被按回来,冲力太大,直碰在椅背上,磕的两眼泪花。
持书的小官面无表情,又翻页,再凑近指给他看,道:“是口活儿,又叫‘冰火两重’,伺候爷的时候,先含口冰水,拿唇舌兜住去讨好爷的东西,待爷适应,再换口温水,记得嘴巴要动,喉咙要吸,实在含不住才能用手…”
苏钰闭上眼睛不去看,却是堵不住耳朵,字不漏的听进去,想着书面上画的的粗大性器,只觉得胃里阵翻滚。
持书的小官见苏钰闭上眼睛,转头去看严师傅,严师傅却是依在门边上打个哈欠,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院子,像是对院里的树木围墙起大兴趣,是暗示放他马。
持书的小官回过头来继续翻页对着苏钰念,也不逼他睁眼,心里也略略放心些,苏家少爷虽是长的俊俏,却是跟他们不同,像是沐浴在光里的翠竹,看着温和却带着股子生机勃勃的韧劲,逼迫他学些委身伺候人的活儿总是有些不忍。
严师傅看腻歪院子,便扭头来看苏钰,人虽被绑住看那些龌龊东西,却总觉得人更是显得正气浩然。
像莲般洁净,却又比莲更挺拔些,处的久,也只更能映衬出他们之间的云泥之别。
严师傅看着苏钰,也渐渐有些喜欢,样的人,干净、正派,与他们是完全不同的,若楚家少爷是想得美人,便会真心疼他,怕就怕楚家少爷贪心,若是身心都想得到,样倔强的人,玉石俱焚也是折断不的。
又看半晌,听着念大半本,也觉得没什么趣味,严师傅挥手让持书的小官停下,又细细瞧苏钰的反应,扑哧声笑出来,手指在苏钰脸上划下,细声道:“怎么都不见脸红?就不信有人看许多春宫图还没反映的,来,摸摸心跳的快不快?”手挑开绳索,刚碰着前头衣襟,便见苏钰睁眼盯着他,隐隐含怒气。
严师傅哼声,手收回来,吩咐道:“把他丢去床上,扒衣裳,瞧瞧身子。”
苏钰被两个小官抬去床上,那两位小心,先拿绳子套在苏钰脖子上固定在床首,再伸展苏钰的手脚,在床头床尾细细的捆遍,才去脱他衣裳,苏钰眼睛圆睁着,几乎要裂出血来,嘶哑声音吼道:“放开!滚开…滚!滚!”
两个小官充耳不闻,手下利落,给他敞开外衫褪到胳膊上,露出副白皙胸膛,苏钰挣不开绳索只咬紧唇,含泪拼命不让它落下,却是被他们下步骇的滴落枕上,身子弹起下又被喉间绳索勒的重重落下,拼命挣扎,“放开!们做什么?!!”
两个小官见他挣扎的厉害,时也不敢再脱他裤子,看严师傅请示,严师傅却是眉间带笑,道:“脱干净,仔细瞧瞧可是被人破苞的?”
苏钰裤子被人强脱至膝盖,像是被剥的赤条条的白鱼,在离水的岸上,垂头等死。
严师傅眯着眼睛打量着他,吩咐那两个小官道:“翻过些去,瞧瞧后头。”
两个小官依话翻转苏钰的身子,碰着竟觉得手下冰凉,因苏钰脖子是被绳索扣住的,略翻过去些就勒的发紧,勉强翻转过大半给严师傅看,严师傅在他屁股上捏捏,冷笑道:“当是个屁股干净的,没想到却是风流少爷,瞧穴儿的颜色,怕是被人在后头弄惯吧?”手上越发捏的用力,哼声,轻蔑道:“方才不是清高的很么,也不过是个欠人弄的货。”
苏钰扭着头脖颈上的绳索勒的深入,闭着眼睛颤下,滑落几行泪,依旧是什么都不吐露的。
严师傅打开桌上的盒子,取中间玉石做的阳物,递给那两个小官,笑道:“既然是有过人的,那就不必小心翼翼的,先清穴,再拿个给他塞进去,撑几个时辰不成问题吧?堂少爷?”
苏钰背对着他翻着身子,并不能看清表情,只看着勒住喉咙的绳索紧紧,又慢慢的垂下头去。
严师傅站在旁小心修指甲,冲指头吹口气,偶尔瞥眼苏钰的情形。
那玉势还是太大,进不得穴。穴的颜色极好,看着也知道是被人爱护过的,若是今日强塞进去,怕撑不到刻就要破皮流血。拿个给他无非是刚才在气头上,想着自己句玩笑话当真应验,心里莫名的烦躁,竟有种被人骗的感觉,如今伤再换已是晚,只得吩咐两个小官,道:“仔细别伤,过几日就要送出去的。”
两个小官应声,也不敢多言语,素日也是怕严师傅的。
作者有话要说:晴天,生日快乐!!!
蝶吻
惯例调教几日,刚开始还能见他掉泪,后来便咬牙不出声,也是倔强的厉害。
严师傅只坐在旁吹指甲,看着双手觉得满意,就出去走走,没有大半日是不会回来的,也只有个时候两个小官才敢让苏钰稍稍好受些。
“苏少爷,别怨严师傅对下狠心,只有样出去才少受些罪的。”跟在旁的小官儿到底年轻些,看苏钰的样子于心不忍,替他取那些折磨人的东西,劝解道。
“不怨恨他,只怨恨那个将他送来的人。”玉势入的深,取出的时候也不好过,苏钰脸色发白,额上布细密的层汗,咬牙不肯吭声喊疼,硬生生的受。
严师傅挨着窗听会儿,叹叹气,拢袖子出去。
出西厢院里才觉出些大府邸的气势,西厢的院子同沈家别处差许多,院里竟还摞木材砖石,占大半个院子去,门口被木板封的结实,如今拆也破破烂烂的,倒像个摆放器具旧物的地方,或许屋里那个真是个不得宠的亲戚少爷,只怕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
严师傅摸着下巴又想想,是,早先就听人过沈家大少爷脾气不好么,脾气不好的,大多贪玩,长大那就是好色,见个养在自己家的堂少爷姿色不错强占几年的事情,也是可能…
只是严师傅并不知道,他只想对半,人是占,却并不曾用强。若是今日西厢之事被沈森知道,定要将严师傅同屋里两个小官抽上几千鞭子的,只怕堂屋里那位也不得安生,但如今他人在千里之外,又被掩去耳目,怎么会知道苏钰要被送去楚家?
却是苦钰哥儿,被囚禁在西厢几日的苦楚,只怕比小时病痛折磨更甚几分。
严师傅站几刻,忽然听到咳嗽声,声音不大,却是带着几分提醒的意思,时好奇心上来,寻着声音找去,刚走几步便看到个青衣小厮在树后张望几下,招手喊他过去,“严先生,严先生!”
严师傅走过去,依旧是扭着身段,笑道:“先生可不敢当,瞧得起,唤奴家声严师傅就好。”
那小厮脸上有伤,看着精神也不是很好,衣裳料子却是比府里其他小厮要精致些,向严师傅笑笑,讨好道:“您喊您师傅便喊师傅,只是严师傅…”小厮向院里方向张望下,又看四周,从袖子里掏出封银两递给严师傅,求道:“您能不能手下留些情面?们哥儿脾气好,但是也倔强的厉害,打小就不会求人的,您稍稍放宽些,不要太、太折磨…”
严师傅声,却依旧是不肯去接银子,眼睛在那小厮脸上转转,小厮只当是银子给的少,焦急道:“等们少爷来,定加倍…”
前头响起马蹄声,却是什么人竟骑马路闯进来,在那小厮前头勒马立住,是个白净的锦衣少年郎,双桃花眼嵌的恰到好处,只是如今透着几分焦急,提鞭指严师傅厉声道:“就是们从馆里请来的?告诉,只管把西厢那人当普通主子伺候好,若是对他用粗,小心爷的鞭子!那是定下的人,怎么样都好,用不着们那些脏手段!”
少年勒勒马缰绳,又扭头看那小厮,道:“王春,当初把留下是让护着的,就是么护着的么!啊!!”
小厮攥手里的银两欲言又止,蜡黄的脸上连那份勉强撑起的笑都隐下去,张张嘴,却还是又闭上。
锦衣少年冷冷看他们,听着渐渐嘈杂的人声,掉马扬鞭又回去前头,像是不曾通报声就冲进来的,只是鞭子扬的高,几乎要抽到那两人身上。
严师傅躲开几步,惊身冷汗,拍胸口冷笑道:“瞧瞧,倒是们来的错!”
撇下那小厮,又扭着回去西厢,小厮追几步,却是忌讳着什么,见着西厢院门的时候又停脚步,垂头回去。
严师傅进去的时候苏钰是被松绳子的,身上古怪的东西也取出,两个小官没料到严师傅回来的么早,吓的站在旁不敢话。
严师傅笑笑,只吩咐那二人,道:“还不给苏少爷穿戴好,晚只怕咱们要吃鞭子呢。”
两个小官忙扶起苏钰给他套衣衫,仔细系带子,严师傅看苏钰笑道:“苏少爷的情郎,不许咱们对用粗呢,是怎么样的都喜欢,用不着动那些肮脏手段、玩意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