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外面,总指挥的脸被追踪者摄入镜头,见是个陌生人第五名就直接拉进度到了警察局,看到这帮人也是直接给关进了牢房并不审问他就关了视频,转而看他放出去的小机器人们现在飞到哪了。
今天虽没下雨,但风依然很大,四只追踪者顶着狂风一路往北,离目的地还有段距离,估计还要几分钟才能到。
第五名收起窗口,最大化警察局里那两个头目的实时监视窗口,他们俩还在各自的牢房里,头目一号已经醒了裹着被子正啃面包。
头目二号在牢房里跟人打架,同他关在一起的不是他自己的手下,而是别的混混,谁也不服谁,打得一塌糊涂。画面上并没看到有警察来阻止,猜是早就习以为常了。
琢磨着可能是还没到警察上班时间,第五名又收起这两个窗口,打开店老板的画面,发现这位生意人已经坐在前往店铺的马车上。
见暂时都没什么新
可看,第五名下楼去厨房给自己泡了壶热茶,又拿了?一起带上楼。
洗了手,在桌前坐下,左手管吃,右手管电脑。
一小块蛋糕下肚,店老板终于来到店里,开门进店,往自己收银柜台后面一坐,把带来的零钱在抽屉格子里码好。店员陆续过来,互相问声好打声招呼就开始打扫起卫生,做些例行的营业前的准备。
这时候还没人发现店里昨晚被人混进来做了手脚,第五名很满意这种效果,为了不让别的事分散了人们对鼻烟的注意力,要让买鼻烟的客人发现鼻烟有问题才是重点目的。
营业时间到,鼻烟店开始了新一天的营业。今天并不是休息日,但开门没多久就有穿着讲究的客人进店购物,只可惜他买的不是做了手脚的鼻烟。
第五名调大音箱的音量,收起这个窗口,又重新打开两个头目的监视窗,头目一号裹着被子坐床上发呆,头目二号那里地混战也结束了,头目二号被暴扁,躺在地上直喘粗气爬不起来,其他人有的坐在床上聊天,有的站在一旁一会儿拿脚踢他一下。
第五名拉近镜头一看,啧啧摇头,怪可怜的,给打得口歪眼斜鼻青脸肿。
音箱里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发出的“咣当”声,但当前画面上并没有动静,第五名赶紧调出头目一号的画面,果然是这里,警察来提人了。
第五名将窗口最大化,给自己倒满一杯热茶,捧在手里饶有趣味的等着看直播。
警察将头目一号带出去,穿过条条走廊来到审讯室,里面坐着两警察,冷漠的看着头目一号被跟粗铁链子像拴狗一样的拴在审讯席上。
一切妥当,审讯开始。
先例行问过姓名年龄性别这些内容,头目一号都配合的说了,等到警察们进入正题,开始询问他和他的手下所犯过的一些案子时,他就开始耍起花样,百般不认。但从警察们的表情和话语来看,这个头目一号应该是几进宫的老熟人,警察们对他太熟悉,才会面对他这些抵赖的花招毫不理会,估计已经是看过太多次麻木了。
由着这人闹了一会儿,警察们没了耐心,坐在桌子外侧的警察一边站起来一边解下腰上的警棍,踱到头目一号面前抄起棍子狠狠的打了几下,打得男人嗷嗷痛呼才罢手,整整衣服打开审讯室的门跟外面把守的同事交待了一下。
回来坐好,审讯继续,男人仍旧抵赖,什么也不承认,直到审讯室的门重新打开,一个警察押着一名嫌犯进来,见到这人,头目一号的脸色很快的变了变,但随即又恢复成无赖状,抱定不认罪的态度抵抗到底。
第五名捧着茶水笑得欢,他认得这个进来的嫌犯,正是受命来他家门前打黑枪的两个倒霉蛋中年长的那个,没想到他也被抓进来了,不知道他那个年轻的同伴有没有跟他一起。
警察指着头目一号问这新进来的嫌犯认不认识,嫌犯很爽快的点头说认识,顺便还把他指使他去教会街110打黑枪的事也给一五一十的全交待了。
警察问头目还有什么话说,没想到这人突然扯开喉咙喊起冤来,叫得那个撕心裂肺,把审讯室所有人和屏幕前的第五名都吓了一跳。
警察先让同事把嫌犯带下去,关上门,两名警察抄起警棍噼哩啪啦一顿胖揍,头目被拴在椅子上又无处可逃,最后只能双手抱头任由警察们拿他当沙袋伺候。
打完了扯起头发再问,这头目这才忍受不住,老老实实的招了,把他接受任务的过程讲了一遍,酬金多少也讲了。
同任何一个秘密交易的过程一样,头目并不直接与委托人接触,他也是从中间人手中得到任务,而这个中间人就是某家酒馆的酒保。
听到头目说出那家酒馆的名字,第五名心中一动,那正是昨天抓头目二号的地方。
警察们反复问了几遍,确认对方的口供不是耍他们之后,叫同事把他拖回了他的小单间,转身就立刻提审那个酒保。
第五名赶紧从头目二号那里调一个追踪者到这间审讯室。
酒保很快被带过来,面对警察的询问,酒保就合作多了,但他也提供不了有价值的线索,委托人下达任务时是完全照着道上的规矩来的,而他只是转手把任务派下去,整个过程他也没见过委托人,什么都不知道。
头目一号的线索到这就断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太大进展,但这不代表事情到此为止,第五名把审讯室里的那个追踪者重新设置命令,让它去跟踪当前房间这两名警察中占主导地位的那个。
黑帮那边的线索散乱无序,警察这边却能凭资源优势集中所有线索,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屏幕上突然弹出一条提示信息,提醒第五名他派出去的四只追踪者已经抵达目的地,正等着他的下一步指令。
第五名赶紧最小化这个窗口,从主面板的列表中随便
只追踪者看它的实时画面,的确是在头目二号的牢房门缝挡得住人可挡不住这些小东西。
头目二号没再躺在地上,而是蜷缩在墙角里,同牢房的其他人也不再招惹他,双方井水不犯河水。
第五名等了一会儿,不见有警察来提人的样子,把窗口最小化,转而看那位店老板的生意实况。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听到他店里传来争执的声音,说明没人发现鼻烟的问题,连店员都没发现,难道是没人买那几款鼻烟?
第五名倒回去看店老板今天开店以来这段时间的生意录像,看了一会儿发现其实还是有客人买烟的,那几个做过手脚的鼻烟有一半在这段时间里都有销售记录,按理来说业务专精的店员应该能发现异常,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小机器人的伪装做得太好还是店员们太麻痹大意根本没想过会有人来做手脚,都是照常做生意。
保持当前窗口不动,第五名推桌起身,拿起茶壶下去续水,还在厨房帮姑娘们把拣好的菜都洗干净了才端着装满热水的茶壶悠哉的上楼。
坐下先给自己倒满一杯茶,这才唤醒电脑,监视窗口显现,才看了一眼,第五名含在口里的热茶下意识一咕噜的咽了下去,烫得跳脚。
下楼前还是店铺的画面,怎么这会儿又变成警察局的审讯室了?
赶紧把进度条拉回自己走的那个时间快进式的看,却发现店里的营业始终正常,直到一个穿长大衣的男人带着两名制服警察来到店中。男人手拿两盒鼻烟指着店老板的鼻子骂他卖假货,拿劣质鼻烟充当高级鼻烟,连熟客都骗,做生意不能这么缺德。
店老板面对指控一下有点懵了,连连否认,他开这间鼻烟店也有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没被人说过卖假货,口碑在这条街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他坚决不承认自己店内卖的鼻烟有问题。再说了,谁知道这客人手上的两盒子鼻烟是不是真在他这里买的,没凭没据的,就算是大法官也不能乱来。
客人被老板的说法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很大声的说他本来是受自己的上司委托来买两盒高级鼻烟作为礼品送给客户,没想到对方在每盒各尝过一口之后很客气的告诉他们两盒鼻烟的味道都不对、里面掺了乱七八糟的东西。结果送走客人后这名男子被他的上司骂得满头包,两盒高级鼻烟价钱不便宜,为了挽回损失就想到了报警。
店里客人听后纷纷表示同情,有几位已经挑好商品都要付钱了,一看发生这事立刻跟店员表示一会儿再说。
店老板咬死不承认有这回事,他甚至拿自己的商誉发誓,他店里的鼻烟绝对货真价实,同时他还叫店员去把这客人说的那两种高档鼻烟端来柜台,一边气咻咻的打开两个容器盖子,一边大声宣布要是查出来有问题,他就十倍赔偿。
顾客们见老板这么理直气壮,又有一部分偏向了他,觉得要是真做了坏事的人都会心虚,没谁会这么笃定。
这两警察也不多说,一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褐色的小玻璃瓶和几张栽得小小的白纸片,从客人的鼻烟盒里各倒了点烟在两张纸片上,然后拧开玻璃瓶的盖子,小心翼翼的往鼻烟上倒了几滴液体,之后这两张盛有鼻烟和液体的纸片就安静的放置在了柜台上,允许店内所有人围观。
好像就只有十几秒钟的样子,随着那几滴液体从鼻烟表层渗透到纸片上,纸片从承装鼻烟的中心部位开始缓慢变色,由淡到深。
看到纸片变色,店老板的身体重重的颤了一下,血色从脸上退去。
警察把这两张纸片推到一边让店内所有人都看清楚,没人做过手脚,然后他们再拿两张纸片分别装了点从容器里拿出来的鼻烟,同样往上面各倒了点液体,静置十几秒钟后,纸片同样变色。
两位警察这才开口说话,第一句就把店老板吓软了腿,因为从店中查出他贩卖掺有鸦片的鼻烟,现在他被逮捕了,同时还要查封店铺。
警察说完这话,店里响起一片抽气声和惊叹声,店老板也在一瞬间脸色苍白,软坐在柜台后面的椅子上。他大概怎么也想不明白店里正常销售的鼻烟怎么会含有鸦片成分?但事实是警察用铁证证明了这点,所以不容狡赖。
有警察作主,店老板当场兑现了他刚才所说的十倍赔偿,那名男子得意的走出店铺,其他顾客皆鄙夷的甩手而去,店员们茫然失措提前下班,警察们一左一右挟持着店老板关了前后店门,带着那两盒问题鼻烟坐上停在街边的警局专用马车回去进一步调查。
看完了全过程,第五名笑得直喘气,他还以为今天上午不会有什么进展呢,没想到事情发展得出乎意料的顺利,现在就等着这店老板召出他的供货人了。
第117章 审讯
得看马车回警察局的过程,第五名直接把进度条一拉l实况,缓冲结束后,画面显现出来,第五名又小小的被吓了一下,坐在审讯桌后面的赫然就是安塞尔队长。难道那位男顾客就是跑到市警察局去报的警?
第五名懒得去想那么多,只要这老板现在落到警察手里就好了。
正这么想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昨天半夜警察大行动抓回来的人不就关在市警察局后面的拘留所?第五名立刻打开列表,果然,反馈信号显示他派出去的追踪者的坐标高度重合。
赶紧调来一只空闲的追踪者飞来这间审讯室,悄无声息的记录下安塞尔的面貌,将他列为了追踪对象。既然鸦片鼻烟的案子交给他办,现在又有一个重要嫌犯落在他手上,顺藤摸瓜上去,就算那位幕后主使后台硬得这些小警察们啃不下来,他也不会让那家伙有好日子过。
安塞尔面对查问题鼻烟以来这第一个被抓到铁证的嫌犯毫不客气,以咄咄逼人的气势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店老板稍有迟疑他就拍桌子大声斥责,逼得这可怜又倒霉的商人所有的回答都是下意识的直觉反应,一点思考的时间都不给他。
在这种高压手段下,店老板的供货人被供了出来,安塞尔连问几遍有没有弄错,店老板都惶恐的摇头不敢撒谎。
就这样一路威逼,店老板如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包括上家供货人的长相、姓名、每次交易的地址等等重要线索都告诉给了在场的警察以及坐在家中远程监视的第五名。
安塞尔有问过店老板是否知道上家供货人的住址,但店老板摇头说不知,每次交易都是在外面的指定地点,每次地址都不同,由供货人临时送信约定,这方面的线索他一无所知。
警察问他是怎么跟供货人联系要货的,店老板说是傍晚七点去某家餐馆,坐在指定的位置要一份指定的套餐,付账时给服务生的小费多少就是他要货的数量。这些条件都要满足,缺一个都不成立。
安塞尔身边的部下立刻出去叫来同事把这消息告诉他,让对方即刻去调查那间餐馆的资料。
第五名赶紧操纵追踪者在这名警员的头皮上种下追踪记号,然后最小化当前窗口,打开另外的面板,调来一只空闲的追踪者循着记号跟上去,他要掌握第一手的资料。
在忙这些地时候耳朵也没闲着。继续在听警察地盘问。
当警察问到店老板是怎么获得这个机会地时候。店老板沉默了。任凭安塞尔怎么催促他就是不开口。
这时第五名刚好也做完了派出追踪者地指令。听音箱里好一会儿没声音。还以为是软件出问题。赶紧又把审讯室地这个实时窗口调出来。一看没问题。只是老板在犹豫不决而已。
这次沉默地时间比较长。就在第五名以为警察们等地失去耐心要上去敲两棍子地时候。店老板终于又出声了。
接下来地叙述听上去简直就像在听故事。店老板涕泪横飞地讲述了一个他觉得凄惨可在第五名听来实在好笑地故事。
这店老板说他以前有赌博地习惯。当工作压力积累到一定程度地时候他就会去赌场发泄一下。但并不常去。一年平均也就五六次。可每次下注很大。而且往往输多赢少。时间一长欠了赌场不少钱。好在他地店平时生意不错。赌场也就乐意长期放他地债。毕竟拖地时间越长还地利息越多。甚至能超过本金。赌场有赚无亏。何乐不为。
但时间一长店老板就吃不消了,每月要还的款子逐步威胁到了他店铺的正常经营,困难到连进货的流动资金都凑不到,每月拿回家的生活费也越来越少,偏那时候妻子刚怀上第二胎,家庭开销越来越大,夫妻俩在那段时间里经常为钱吵架。
赌场看他还款越来越不准时,知道是到了极限,就不再允许他每月还一点,而是要他将剩下的欠款一次性全部还清,否则就要剁手指割耳收店铺什么的。
店老板给吓到了,鼻烟店是他家唯一的生活来源,要是归了赌场他一家就完蛋了。于是他天天去赌场求老板看在他以往良好的记录上不要逼他这么紧多宽限些日子。
去的次数多了,赌场也很烦,经常说不上几句就将他打一顿后丢出,来回两三次就被妻子发现了身上的伤,这才知道店老板欠赌场高利贷的事,两人抱头痛哭一场,等到过几天他又去,然后在那里碰到了改变他人生命运的人,就是给他供应问题鼻烟的上家,当时给了他一小盒回去试用。
他是做鼻烟生意的,试用后发现这鼻烟效果很好,答应代卖,于是了一点货回去,并听从上家的指点,不在店里出售,而是找富裕阶层喜欢去的中高档俱乐部去销售。
他并不是个经常去俱乐部的人,对俱乐部根本不熟,为了打通关节他没少费心思。
以他的社会地位来说,太高级的俱乐部他进得去也消费不起,普通的俱乐部去玩的有钱人少,光是为了找到合适的对象他就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因为还赌债的事家中现金几乎见底,连生活费都无法保障,必需的公关费当然也就更困难了。
而赌场又继续逼债,并没有因为他代售鼻烟的事对他有所放松,店老板讲到这一段时哭诉说那段时间他天天夜里失眠,头发都白了一半,每天就靠他手上的那点特殊鼻烟提神,百般艰难之下他终于熬出了头,有一家俱乐部愿意尝试。
而这家救了他命的俱乐部就是一直合作到现在的唯一的下家,就靠着这一家的利润,他还清了欠赌场的债。
对于家庭经济重新好转的事,他妻子也有问他,他借口说是从朋友那里借来了足够的钱还清了款。
妻子信了他的话,家庭重新恢复和睦,他也戒了赌,但很快又发现自己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摆脱这个有奇特效果的神奇鼻烟,他只要停用就全身不舒服,哪怕用店里最高级的鼻烟也缓解不了这种难受,只有又
鼻烟才全身舒爽。
那时候他并没想到是这鼻烟的问题,直到最近传出警察在调查全市的鼻烟,他才从上家那里得到消息,要他暂停发货,避开这个风头。
他一直有照做,可今天店里发生的事他是真的不知道,店里的鼻烟都是来路明确的合法商品,他不可能明知警察在查还做出往正常鼻烟里乱添东西的事。
店老板哭得声嘶力竭,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控诉一定是有人陷害他,配着他的表情,真是又恶心又难看。
第五名在屏幕前笑得前仰后合,这老板说对了,他就是故意陷害,要不然怎么挖出幕后人物呢。
安塞尔听完了故事,示意警员把嫌犯送去监牢单独关押,他和助手收拾好东西回办公室。
第五名紧急切换视频窗口,把店老板视角转换成安塞尔视角,跟着他一路回到他的大办公室。
门板上挂着块小板子上写“五组”,推门进去,宽敞的大房间整齐的摆放着办公桌椅,他的部下就在这桌前办公,房间最靠里面的一角隔出一个小间就是这位队长大人的个人办公室,追踪者跟着他进入办公室,里面布置简单,办公桌也收拾得干净整齐,体现出了主人的性格。
安塞尔叫刚才跟在身后的组员去整理口供,他则从柜子里拿出卷宗坐下研究,第五名正想操纵着追踪者把镜头拉近点好让他也看清楚卷宗上的文字,手边的胸针型无线电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可乐唤他下楼吃饭。
犹豫了一会儿,第五名决定先吃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把上午用过的茶具拿去厨房放在水槽里,洗手后满面笑容的走进饭厅,惹来大家瞩目。
“老板什么事这么开心?”可乐问道。
“没什么,不过就是把个卖鸦片烟的老板给陷害进警察局了。”第五名老神在在的在自己桌前坐下,先抿了一口开胃酒。
“啪啪啪。”桌上响起一片掌声。
“可算有进展了。”大家都这么说。
“现在全国的都知道首都的警察在查一种叫鸦片的东西,进口鸦片的幕后老板肯定要千方百计的阻挠警察办案,越往上查阻力越大,但是相应的重要线索会更多,他们查不下去,我们却可以顺藤摸瓜,揪出这幕后老板之后就由得我们捏扁揉圆了。”今天的值班门卫特乙两手做了个揉汤圆的动作。
“就是,他弄了我们两回,我们怎么也得讨回来还得附加利息。”
“我们到时候可以偷光他的所有资产,保险柜里有什么偷什么,不管他做什么生意,有多少货我们偷多少货,偷得他连买内裤的钱都没有最好。”霍冬拧着眉毛挥舞着双拳。
两次袭击都是她倒霉,心理医生尽管开导过她让她看开点,还明白的告诉她这只是星球商人在工作中所遇到的最小儿科的一种危险,但这口气就是咽不下。
“偷光算什么好的惩罚,掌握他的秘密慢慢折磨才最爽,保险柜里肯定藏着很多秘密文件,说不定还有他跟官员勾结的秘密资料,要是让我们掌握到了,嘿嘿,那乐子就大了。”桃花小妹笑得很没良心的样子。
“别说,还真有这可能。万一这个幕后老板是跟那些政客说得上话的有钱人,之前是一直没找到实物,现在人赃俱获,为求自保,肯定要有动作,搞不好警察查不了几天就要有别的事出来转移公众视线分散警察精力。”第五名眼睛咕噜一转,“看来我们那些消息灵通、手眼灵活的朋友们最近有得忙了。”
满桌大笑,皆都明白第五名话里的意思,这么好的新闻素材记者们不可能放过,但重点是各家报社背后的后台各有不同,后台肯定要帮自己人说话,同时还得拆对手的墙角。
本来各大报社就曝光了鸦片鼻烟的事,接下来恐怕报纸上会开始打起口水仗,不经意间说不定还会吐露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信息,这就更有意思了。
整个午饭就在这样热闹的毫不负责任的猜测笑闹的气氛中过去,一个无良老板领着一群无良的员工龇着白森森的牙等着一顿美宴的开席。
第五名他们觉得有意思,可是却有人不这么认为,冰山队长安塞尔已经敏锐的察觉到接下来的工作会很困难,他正愁着怎么把这事的影响力控制在最小范围内。毕竟上午抓人的时候在场有很多人,现在事情过去几个小时,恐怕消息已经传出,说不定幕后主使都知道这事了。
鸦片鼻烟的事已经被第五名这个商人给捅了出来,影响了警察的工作,他生气归生气也理解人家,连续两次被袭换作谁都难以接受,虽然没有证据,但这怎么看都像是报复行为,也更加说明了幕后主使的胆大妄为。
小混混那里得到的线索有限,委托任务时都是通过中间人,这样就很难查到真正的委托人是谁,目前有价值的线索就是那个店老板,只是不知道手下警员能不能带回好消息,另外还要再审问一次,也许放高利贷的那些人和找上他的供货人有某种关系。
想到这里,安塞尔走出办公室叫上助手再去提审店老板,没想到这店老板在他的小单间里毒瘾发作,躺在床上呵欠连天,警员来提人时他腿软得根本无法自己行走,最后是被两个警员架着送到审讯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