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所有的签筒,安塞尔向第五名他们敬礼致意,开金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全部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抽签可以即时开始。”
全场再次响起如雷掌声,选手们都等得迫不及待了。
桃花大姐他们把手上捧着的签到名册一字排开在长桌上,然后桃花大姐把第一本名册和一支笔交到可乐手上。
可乐照名册封面上所写的字母,要求观众席上的选手们到左边过道排队,她一次叫三个人,叫到名字的人上来随意挑一个签筒从中摸个号码,然后从右边过道回到自己座位。
第92章 签到啦(下)
选手们很快行动起来,左边过道排起了一个长长的队伍,可乐负责点名,选手依次上前,把手伸进签筒摸出一个写着数字的乒乓球交给遥控板,遥控板不但要大声的念出号码,还要拿着球数字朝外,向主席台、警察和观众席展示一下可乐才会把号码抄在选手的名字后面,然后他再把球扔进旁边的纸板箱里。
这种抽签法显然会影响速度和效率,但没人不耐烦,大家都精神饱满的投入其中。
将近三百个选手,三个签筒,每个签筒里几十个号球,再算上选手排队等候以及登记的时间,等所有人全部抽完签,时间已过了正午。
遥控板走到主席台中间,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接着话锋就转到了主题上,提醒选手们注意明天的比赛安排表、记得十号正式进场报到、记熟比赛规则、抽签号码同时也是房间床位号码、客房入住注意事项、下午四点有一个简短的欢迎仪式请大家不要缺席等等,最后邀请众选手们一起去餐厅共进午餐,餐后大家再各自回家。
观众席上顿时欢呼声一片,紧闭的赛场大厅的大门静静打开,第五名领着客人们领先走出去,管理员们指引着选手们跟随在后,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奔向了餐厅,没走的只有记者、警察、遥控板可乐以及剩下的几位管理员们,可乐以餐厅无法全部容纳所有人为理由留住了这些人,管理员提着一热水瓶准备好的热茶逐一分给大家,一起喝茶慢慢等。
没人注意到管理员手上的东西,连一向敏锐的记者也没有在意,他们都低着头忙着整理这一上午记录下来的素材,看到有人给他们倒了茶他们拿起来就喝。根本不管这茶水是从哪里倒出来的。
两个大餐厅准备齐当,服务生们站在门口向客人们齐声问好。第五名带着人先走进给观众预备地餐厅。后面的选手们则随个人喜好乱入。
餐厅里以自助餐地形式布置,西墙靠墙一侧取餐区地长桌上摆着丰盛的午餐,都是一小份一小份的摆在特制的多层架子上,随用随取,从凉菜到主食到汤水饮料,一应俱全。长桌后面站了一排服务生。他们的任务是维持秩序、随时补菜以及防止客人一次性拿太多食物造成浪费。
厅里中间数张桌子排成一条条的长桌,配地也不是椅子而是长凳,以尽可能的让更多的人同时进餐。
第五名走到取餐区,先从左侧桌头取了一个大托盘,接着沿着桌子往下走,看到中意的就拿下来放在自己的托盘上,这样一直走到底拿上餐具,然后回到就餐区找个位子坐下。
有了第五名的示范,其他人跟着照做,很快就餐区的长桌就坐满了人。大家都对食物的质量很满意,占大多数的平民选手没几人吃过这种精制料理,他们对食物的味道大加赞赏,一想到比赛阶段一日三餐都是这样地饭菜就美上心头。
艾比克和特维地出身较高。没和平民打过太多交道。在这样地环境下吃饭让他俩多少有点不自在。但看到第五名有说有笑一派轻松自得地样子。他们一句话都没说。面上保持着一贯地笑容。心中却是佩服不已。能在短短半个多月地时间里弄成现在这样。换成别人还不一定能搞得成呢。
安塞尔队长只埋头吃饭。不参与任何人地聊天。搞得第五名和艾比克他们还以为这位队长大人对警察局派他来给他们维持秩序地安排心里不高兴。没少对他陪笑。招呼他多吃多喝。吃了再拿。食物管够。
有他这句话。很多人都一再地走向取餐区。服务生刚补上新菜。不多会儿工夫就被一拿而空。
半小时后陆续有选手吃饱走人。长长地餐桌很快就空了一大片。零乱地散放着各种餐具。刚刚一直忙着维持秩序地服务生又开始忙着收拾桌子。第五名放下餐具。向一位来到自己身边地服务生要杯热开水喝。
服务生走向取餐区摆放餐具地那一段。从桌子底下提出来一个热水瓶。拿了只玻璃杯倒上大半杯滚烫地开水端到第五名面前。厚玻璃地玻璃杯热得烫手。第五名一点也不在意。低着头让袅袅地蒸汽给自己顺便做个蒸脸。
跟第五名对面坐地艾比克和特维完整地看到了服务生地服务过程。对这么个金属瓶子顿生好奇。开口就问。
第五名也不瞒他们,用很轻描淡写的口吻告之,连保温原理都介绍了一遍,然后说自己家里就在用这种东西,还说他们要是有兴趣,等比赛完了,给他们一人拎一个回家。
一听那个瓶子热水灌进去十几个钟头后还是热水,再想到这个季节早上起床不用现烧热水洗脸洗手,艾比克和特维哪里还跟第五名客气,连声说好。
第五名转头又望向坐在乔因右侧的安塞尔队长,开玩笑似的问要是给他和他的部下一人一个热水瓶不知道算不算行贿?
安塞尔坐直身子侧头回望第五名,一板一眼的说了今天的第二句话:“这要是算的话,你那些赠票也要算。”
第五名哈哈一笑:“那我放心了。”
他们这群人聊得正欢,外面遥控板和可乐领着第二批客人进来吃饭,取餐区的食物虽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丰盛,但喂饱这剩下的这批人还是绰绰有余。
安塞尔放下餐具,抹抹嘴,学刚才第五名的样子,向服务生要了杯开水,然后换了个空旷点的位子,他的部下们取完了食物后在他身边陆续落座。
人以群分,遥控板那些人自然是拣靠近第五名的位子坐,遥控板还直接坐到第五名左手边,边吃边向他汇报刚才的抽签总结工作。
记者们是最后一批拿食物的人,他们进来地第一件事就是先做现场记录。等别人都开始吃起来了,他们才去取餐区排队。
记者们真的很有敬业精神。他们根本不自己扎堆坐。而是混杂在还没有走地选手当中,以闲磕牙地方式进行着暗中采访。
选手们想着比赛日近在眼前心情难免激动,再说也没有想到身边主动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记者,结果人家问什么他们就答什么,记者们再次收获很多第一手的素材。
不过,和选手们聊天高兴归高兴。记者们还有更想采访的人,只是这会儿好像不太方便过去,对方一群人似乎正在开会的样子。
记者们虎视眈眈的望着坐在靠里位置地第五名等人,他们知道凭第五名一个人的力量办不起来这种比赛,肯定寻找了外力的帮助,但这么多天下来他们只采访到了第五名,他背后的人连点线索都没有,今天既然碰到了不问上几句记者们绝对不甘心。这么想着,有些手脚快的不顾对方正在谈话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往那边靠近了。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不再坐着。纷纷起立。
乔因最先看到有人过来,还不等他提醒,艾比克和特维就被记者们包围了。第五名见状,很没有意气的抛下他们躲到了自己部下当中,遥控板随后端着自己的托盘也闪了过来。
艾比克和特维、乔因他们被围在中间无路可逃,只得妥协,等他们三人好不容易打发了记者再伸头一看,第五名和他的仆人们早不见人。
服务生在旁叫艾默的名字,艾默举手回应。收到服务生给的一沓纸张。展开一看是手绘地预选赛阶段的全部赛程表。问及第五名去向,服务生回之他们先走一步了。
第五名等人回到教会街110号后立刻开始后续的工作。把名册上的选手号码全部输入电脑,核对无误后再打印出来做备份。好在整个赛程中跟名册有关的工作都是自己人做。不会给别人假手的机会,因此不怕外人看破玄机。
搞完了名册,大家温习起比赛规则,乒乓球是他们弄出来的,球赛是他们搞的,规则是他们定的,自然裁判也得他们出,外界没什么好异议地。虽然是简单地几条基础规则,也得背得滚瓜烂熟,尤其是规则中的细节一定要了然于胸。
比如最常见地擦网,发球擦网就重发,三次擦网就判失分;球抛起后没打到算失分;球擦网后未碰对方台面而直接掉到台外也是失分等等。
他们一共十一个人,刨去每天雷打不动的值班门房、一周要上六天班地霍冬、负责比赛后勤的遥控板和可乐两人,能自由动用的只有七人,第五名肩负总裁判之职,剩下六人正好全部上场,不多不少。
武松没有跟第五名他们回来,他中途下车转道去了车行,车辆的装修和车夫的培训早已完成,但是鉴于车行混乱的管理方式,他实在不放心,就怕那些主管们突发其想什么新点子扯他们后腿,不去看看不行。
好在,车行一切正常,车夫们都准备妥当,必将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持续半个月的特别工作中去。
跟老板及几位高级主管联络了一番感情,狠拍他们一通马屁,想到比赛结束后他们车行将可能起死回生就乐得合不拢嘴,武松再提什么意见和叮嘱都答复得很爽快,保证不会给他们扯后
得了老板和主管们的一再保证,武松略微放心的走出车行,横穿马路,走小巷快速的拐到另一条街上,闪身走进一间茶馆,角落里的一个位子上体态丰满的娇小美人妮妮小姐怀着期盼的心情等着他的到来。
武松走过去与对方贴面亲吻,两人说了几句话后武松结账带着这小美人离开茶馆,乘上出租马车约会去也。
妮妮美人体恤武松近日辛苦,乖乖的依偎着他,陪他安静的坐着,直到马车将他们带到她家门前。
继第一次未能登堂入室,直到新年后,做好了准备的妮妮才终于带武松走进了自己的家。在妮妮的眼中武松是位有教养的优雅绅士,所以那天虽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但什么都没发生,两人只是喝喝茶、聊聊天、诵诵诗,单纯又温馨的甜蜜约会。
这是妮妮第二次把武松带回自己家,当然不是妮妮自作主张,而是他们上次就约好的,在抽签日那天最后一次约会,因为武松说后面的半个多月里他要全部心思的投入在比赛上,直到比赛结束他才能恢复约会。
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小女人的普遍心思,爱人即将有一段时间见不着面,那么在分别前小女人们只想和亲爱的人好好的呆在一个只有两人的私密空间里一述情缘。对于约会地点武松没有意见,在哪都成,他只要演好他的角色就行。
所以,在走进妮妮的家门之后,武松就一脸疲态的倒在了沙发上,半天不动弹,反而是妮妮忙进忙出像伺候大爷一样的照顾他。好不容易把武松给整理清爽了,妮妮泡上一大壶热茶、端来两盘点心放在茶几上,又拿两个大羽绒垫子扔在地毯上就地而坐,双手轻轻的握着沙发外侧武松的右手,脸枕在他的手臂上,满脸幸福。
武松舒舒服服的小睡了个午觉,醒来时发现妮妮枕着他的手臂也睡着了,他轻轻的抽出自己的胳臂,把手放到妮妮的头顶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头发。
妮妮在温柔的抚弄中醒过来,眨着还没完全清醒的迷蒙眼睛抬头望向武松,正见着他也专注的望着自己,妮妮脸上绽开一个甜蜜又欢喜的微笑,微微坐直身子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武松不说话,妮妮也不率先打破这宁静的气氛,两人只靠眼神的交流,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任凭粉红泡泡把他们团团包裹。
两人尽情的享受着情人时光,抱作一团共盖一床薄毯,你喂我口茶我喂你块饼,间中两人头靠头脸贴脸的武松讲故事给妮妮听,每当听到有趣的情节,妮妮那如银铃般动听的笑声就会传遍整个房间。
第93章 报到啦
沉浸在幸福中的情侣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直到妮妮说要再换壶新茶才恍如初醒,顿时不舍,眼泪汪汪的靠在武松的肩头,同时双手死拽着他的胳臂。
武松耐心的安抚半天,好话说尽,妮妮就是不放手。两人沉默了几分钟,武松不再等下去,肩部肌肉绷紧,另一只手搭在抓着自己胳臂的妮妮的双手手腕上,准备硬挣。
察觉到武松的身体变化,妮妮仰起漂亮的脸蛋凄凄的凝视武松,武松微微放低下巴,两人对视几秒,妮妮突然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她突然反抓住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武松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半露的酥胸上。
免费的豆腐白吃谁不吃,可武松现在扮演的角色是有教养的优雅绅士,所以不能像个急色鬼一样明目张胆的占女士的便宜。
武松一边让自己保持着一个呆滞的表情,一边缓缓的加重呼吸,并且开始转动手腕,想抽回那只被抓着强按在胸脯上的手。妮妮不肯,把武松的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上,武松也不妥协,手腕转来转去想挣脱妮妮的十指关。
在这拉锯的过程中,武松美美的饱餐一顿豆腐,长年练武的手有一层薄茧,粗糙的指尖和手掌一次次的给白嫩的肌肤带来奇异的触感,惹来妮妮一声声低吟,满面潮红。武松突然像是不耐烦般猛然收回手站起身。妮妮忽失依靠一下扑伏在了沙发上,挣扎着爬起来再一看。武松已经在衣架边穿上他地外套。
色诱被拒,妮妮觉得委屈又懊恼,明明刚才气息都变了还要硬挣开。她前面交往过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打着拐她上床地主意,偏偏眼前的这个一点这心思都没有,难道她主动一回还把对方惹恼了。真是失策。自己怎么会这么急躁,明明在前几次的约会中不是看出来他和那些男人是不一样地吗?
“松。”妮妮眼含热泪用甜腻的嗓音轻唤武松。可是武松只顾穿衣没有理她,妮妮愣了,怕武松真的生气了,急忙扑向了伸手拿大衣地武松。
武松把大衣搭在臂弯里,又伸手去拿自己的帽子默默戴上,就是不看妮妮一眼。
“松,别生气,我只是太爱你了,舍不得你离开我这么久。”
武松还是不说话,拿上自己地全部东西走向大门口。
“松!”妮妮慌了。死死地拉着武松地胳臂不让他走。
脚步被阻。武松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妮妮:“放手。”
“不要。松。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可是我是真地爱你。我…”妮妮眼泪脱眶。一颗颗如断线珍珠般滚落。特别地楚楚可怜。
看着哭成一个泪人还不放手地妮妮。武松轻轻地叹了口气:“妮妮。我以为你只是家境不好一点。除此之外你是个好姑娘。但没想到。你为了留下我竟然会这样做。”
“松。原谅我。求你原谅我。我不知道你讨厌这样地女人。”
“妮妮。任何一个思想健康地男人都不会喜欢主动献身地女人。那会让他们觉得轻浮。轻浮地女人是不适合娶回家地。”
“松,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多陪我一会儿,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妮妮一听“娶”这个字,全身犹如被冰山雪水泼过一般顿时僵硬如棍。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松是抱着和她结婚的想法跟她交往?仁慈地神啊,请让时光倒流吧,她绝对不再那样做了。
“好吧,如你所愿,这次我原谅你。”
“松!”听出武松语气里的冷漠,妮妮差点瘫软在地,“松,不要这样,我知错了,再不会了。”
武松再度沉默,妮妮眼巴巴地等不来他一句话,恐惧感越来越强,好不容易有个上岸的机会,难道真的被自己搞砸了?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在接下来的这半个多月里你好好反省,等我们下次见面,我要看到你改过的诚意。”在妮妮即将崩溃的当口,武松终于开口了。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听,我一定好好改过。松,你别不理我,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一听有转机,妮妮就像抱住一根浮木的溺水者一样,武松说什么她都答应。
武松这才脸色稍霁,伸出没被抱着的另只手,安抚性质的拍拍妮妮的脸蛋,未再说一个字,甩袖离去。
看着轻轻合上的房门,妮妮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后悔和害怕,伏在地毯上嚎啕大哭起来。
武松一身轻松的搭乘出租马车返回教会街110号,甫一进门,先被客厅里一群摆着兴师问罪架势的同事们吓一跳,个个表情诡异的冲着他笑。
武松故意无视他们,镇定的上楼洗脸更衣。重新下楼来时,客厅里已无一人,他走向饭厅,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武松若无其事的走进去,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端起他的那份食物埋头大吃。
吃着吃着就感觉不太对劲,总是有人拿奇怪的眼神看他,那些眼神里赤裸裸的写着“八卦”二字。
武松认命的放下晚餐,要是不满足这些家伙的愿望,他这顿饭一定会吃得消化不良。
看到武松放弃抵抗,八公八婆们的八卦指数立刻飙升到顶点,噼哩叭啦的一串问题扔了过来,主要集中在他离开车行的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车行那边的工作都做完了。根本不必再花一下午地时间在那里。
武松觉得这帮人都有做私家侦探或者娱乐记者的潜质,他们地天线雷达对八卦绯闻敏感得吓人。
没辙。武松只得老老实实的全部交待。
听到武松只是三言两语就让那位美人不敢再有任何忤逆他的念头,八公八婆们个个笑得直捶桌子。
可怜地一朵鲜花注定要凋谢在催花辣手的手中了。浦早报上登出了全部的赛程表,再加上有关昨天抽签地报道文章和赛场画像,一共占了整整两个版面。
相信任何一个看到赛程表的人都会惊呼比赛地残酷性。参赛选手287人,1号跟2号打。3号跟4号打,以此类推,抽中28号的幸运者因为轮空所以自动晋级下一轮,头两天的淘汰赛他可以坐在看台中做个看客,剩下的286人两天后只有一半能晋级。
晋级后的选手比赛顺序继续依照抽签号码的顺序进行,不打乱号码,因此选手们自己就能找到自己下一轮的对手,省了很多事。
144人晋级72人的比赛要打一天,但72人以后的淘汰赛进度就快了,毕竟有六张球台。一场比赛同时12人竞技。6场下来36强的名单就出来了,只需半天。上午晋级地36强下午就能角逐出18强。接下来淘汰赛地重头戏即将在后面三天上演。
淘汰赛预计比赛时间是一礼拜,前四天淘汰出18强。然后再照号码顺序分成三个组,每个组再分成两个小队互相竞技,单人积分,每赢一场积1分,输家不得分,算下来每个人各要打三场,这样最多得3分。
但是考虑到每组选手里可能会出现同分的情况,为了避免争议,同时也为了强调和体现计时地重要性,让选手们遵守规则在每场半小时的规定时间里完成比赛,决定在同分地情况下,比赛用时少的那方排名靠前。
排名顺序出来后,前三的晋级下周的决赛轮,排名后三位的则要再打两场比赛抢夺最后的晋级名额。
看似公平,也增加了球赛的观赏性,可是对于这些外行选手们来说,这简直就是场马拉松式的比赛,恐怕他们自己平时都没这么刻苦练过球。
霍冬看完报纸后去上班,厂里的人见着她就问这赛程表是怎么制订出来的,打完淘汰赛后选手还有力气打后面更重要的决赛吗?
霍冬笑得一团和气:“要不然那些奖金难道是伸手就能轻易拿到的?”
开完每日例会,霍冬又穿戴整齐出去跟各家合作厂联络感情,她的包里装着决赛第一天的门票。
收到赠票的各厂厂长和高级主管们连声道谢,表示到时一定会去捧场。
未来的重要合作商之一的拜尔斯印染厂当然也在拜访的行程之列,霍冬一口气送上二十张票邀请他一家、其他高级主管和提供了赞助的同行们一道来看比赛。
拜尔斯笑纳,接着指指桌旁的早报问了点球赛方面的事,霍冬就她所知道的都跟他讲了,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话题就跑到了人造丝的生产上。
霍冬安慰拜尔斯千万不要着急,新的实验厂正在招聘大量的化学员,等新厂正式运转起来后人造丝的问题都会一一得到攻克,等到设备和材料的难题克服了,就是大量生产上市的时间了,在那之前的开拓市场的工作,就靠拜尔斯手底下的业务员们用少量的样品去解决了。
拜尔斯听说了第五钢笔厂又有新厂的事,羡慕这种扩张速度,也佩服第五名的魄力。同为商人,他知道一家工厂在正常的经营下最快要多久才能收回初期的投资成本,前期成本还没收回,后面继续一笔笔的砸钱,他想也只有第五名这样资本雄厚的大商人才敢做这样的事了。
告别了拜尔斯,霍冬继续去别的厂子送赠票,连最新的合作伙伴顺爽钢笔厂她都跑了,送上六张票,邀请厂长一家和副厂长夫妇来看比赛。
阿贝厂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在霍冬提出告辞时,他还亲自将她送出了厂大门。
中午回到自家工厂,吃饭休息,下午做事,忙忙碌碌的又过完了一天。
下班回家没多久,当天晚报送到,展开一看,除了希林恩浦晚报将赛程表又登了一遍之外,其余的各大报纸也跟着纷纷转载了赛程表,全面覆盖全市所有读者,不放过一个死角。
次日十号,选手们正式报到的日子,正好是休息日,照例留下值班门房,其他人全体出动去费丽瑟斯宫协助工作,务必把选手们都妥帖的安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