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这样地工作进度,第五名回到一楼,绕过走廊来到中庭,中间地喷泉收拾干净了,尽管没有一滴水,一眼看过去却像是刚刚停止使用不久的样子。
同这个喷泉一样,这个中庭地其他地方都整理过了,枯死的植物全部挖掉,遵照第五名的指示精神,宁可光秃秃的没有一根草也不留一块垃圾。
这时遥控板完成了主楼大厅全部的装灯工作,他拍打着身上沾到的天花板上掉落的灰尘走出大厅,正好看到第五名围着喷泉转圈。
“老板。”遥控板走过去叫了第五名一声。
“你说,我们要不要让这东西重新注满水?”
“可以啊。”
第五名拍拍遥控板的肩,绕过他走上台阶站在大厅门口,灯装好了,地面擦干净了,墙上发霉的壁纸都撕掉并且已经粉刷过一遍了。
看完大厅的现状,第五名沿长廊向东继续巡视,这主楼的占地面积比前面大多了,坐北朝南,除了主楼还有翼楼,王室建筑就是气派。
第五名先找到厨房,工人们根据分工在埋头干活,王宫大厨房的影子已经可以初见端倪,相信这几天内就能让这厨房恢复原有功能。
找到了厨房就找到了餐厅,没人知道厨房隔壁的房间原来是干什么用的,反正现在是用来当餐厅了,而且一开就是两个,观众和选手们分开用餐,但提供的食物是一样的,有一人吃坏肚子那大家都坏肚子。
自从费丽瑟斯宫完全闲置以后,家具能搬的都搬走了,空荡荡的房间打扫起来比较省力,要换的换,要刷的刷,要洗的洗,最后只要把餐桌和餐具搬进去就可以开张迎客了。
看完了餐厅和厨房,第五名找到楼梯上楼去看卧室的准备情况,在那里碰到馆长在逐个房间的检查床的质量,馆长向第五名全面介绍了一下现在的进度,几分钟的谈话他保证了不下五次一定在圣诞节前全部完工。
这些卧室面积稍小一点,而家具居然都不全,有的房间有两张床,有的房间只有一张;有的有衣橱,有的没有;有的有小圆桌有的只有椅子。
看出第五名脸色不善,馆长再次保证家具会补齐,每个房间确保都是两张床,不会为了这一个月的比赛而让第五名专门出钱添置新家具。
搞不懂馆长要怎么弄来家具,但既然他这么说第五名也就不发表意见。
楼上卧室的布局大多相似,第五名走马灯似的草草扫了一遍,看看怀表时间不早了,下楼找遥控板吃午饭。
遥控板把剩下的工作交待给其他的管理员,他带第五名离开费丽瑟斯宫,坐出租马车去上东区的商业街上的餐馆,这几天的午饭他都是这样解决,一天吃一家,倒也有种趣味在里面。
饭桌上遥控板也讲了一些现在的进度,和馆长先前讲的大同小异,如此看来打扫工作可以如期完成,他该去确认一下那些赞助商们答应提供的物品了,希望他们都做好准备了。
饭后,遥控板回费丽瑟斯宫继续监工,第五名回家休息,从门房芥末手里接到一封短笺,是特维派人送来的,上面写着明天晚上音乐试听会的时间和地址。
第五名进屋把短笺给可乐,让她告诉屋里所有人明晚大家出去吃饭然后去听音乐会,又能出去好好享受一回,大家高兴得直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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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高分子名不虚传
傍晚霍冬下班回来,手上拿着一个高高扁扁的茶叶盒子,精神萎靡走路摇摇摆摆,所过之处惹得众人奇怪的目光跟随。
霍冬走进自己的卧室,放下手里的东西,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出来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做挺尸状,今天一天累死她了。
桃花小妹推门进来看看她的情况,霍冬这个样子让大家有些担心,怕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摸额头、试鼻息,这都很正常,桃花小妹拾起霍冬的手,撸起她的衣袖摸她的脉搏数心跳,没有异常,不像是生病的迹象。
霍冬轻轻的睁开眼睛,反握住桃花小妹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桃花小妹吓坏了,从来没见过霍冬这样,赶紧俯下身抱起她的头揽在怀里,轻拍她的肩膀说些温柔的话语安抚着霍冬的情绪,让她能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今天怎么了?是工作太累了吗?”
霍冬瘪了几下嘴,终于跟小猫似的呜咽了一声,“那个高分子,我终于见识到了。”
“啥?”桃花小妹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理解了霍冬的意思,额头青筋直跳,声调发颤,“高分子终于出手了?”
“嗯,就是那个…”霍冬抬起左手指向她放在写字台上的那个茶叶盒子。
“那是什么?”
“防盗粉。踩上去能发出鞭炮爆炸地声音。洒在地上根本看不出来…”
桃花小妹地心底如井喷般地涌出深深地同情。“你今天辛苦了。”
霍冬眼睛向上一翻。又软掉了。
桃花小妹轻轻地把霍冬放回床上帮她躺好后给她盖上一床毯子。“好好休息吧。一会儿叫你下去吃饭。”
安置好霍冬。桃花小妹走到写字台前。如端着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地双手捧着这个茶叶盒子走出房间来到楼下地客厅。
第五名坐在客厅看刚送来地晚报。瞥见桃花小妹行为怪异地下来。遂放下报纸对她勾了勾手指。
桃花小妹神情庄严的站在第五名面前,递出盒子,“高分子出手了。”
报纸从第五名的手中滑落,他毫无觉察,只顾着从桃花小妹的手中接过盒子,如宝贝一般的捧着。
“这里面是什么?”
“防盗粉。踩上去会发出鞭炮爆炸的声音,洒在地上看不出来,依高分子地性格,今天这一天,他们恐怕过得很惨。”
“怪不得她回来时那个样子,可怜的冬瓜,不过是好事,她终于了解到高分子的名声不是嘴巴上说说而已的了。”
“在见识过唐僧的功力之后,没有人敢低估高分子的手段。只是这么长时间的安稳生活削弱了她的警惕性。”
第五名赞同的点点头,起身走向楼梯下方地一个小储藏间,一边放下盒子一边说:“高分子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必定惊人。”
放好东西之后第五名回来继续看报纸,桃花小妹去厨房帮忙晚饭,顺便把这消息告诉其他人。
遥控板和武松同昨天一样一前一后的回来,遥控板因为工作进展顺利所以心情很好,当听说冬瓜这一天悲惨的经历后还哈哈大笑,武松回来时表情有点复杂,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讥讽,嘴角翘起地弧度很奇怪。联想起昨天晚饭时他在饭桌上说的话,大家都觉得那个车行肯定发生了问题。
半小时后,大家齐聚饭桌边,霍冬还是没精打采的样子,好像吃饭都没力气,由此可见她今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大家暗地摇头,唐僧的唠叨也只是让她第二天有点黑眼圈而已。
“说说吧,今天高分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那些防盗粉他用来干什么了?”第五名摆起一个慈善老板的脸。和蔼可亲的问霍冬。
一听高分子和防盗粉这两个词霍冬就头疼的咬牙,一脸不忍回忆地痛苦表情。
可她这表情更激起了众同事们的好奇心,难道高分子这整人的手段又提高了?
“说吧说吧,说出来我们好给你报仇。”为了哄霍冬说话,大家连这种招儿都使出来了。
“他把防盗粉洒在了工厂的每一个角落,连厕所里都有。”霍冬垮着一张脸道出了这悲惨的事实。
“厕所?女厕所也有?”
“男厕所。女厕所门口有。”
“什么效果?很响?”
“很响,就像小孩子喜欢玩的那种小鞭炮,冷不丁的炸一个吓人一跳。我们今天就一直在这种声音里工作,从大门口开始。我怀疑他整个院子都洒满了。早上大家进厂的时候那噼哩啪啦的声音就没停过,女工们连续不断地尖叫声刺得人耳膜疼。中午大家出来吃饭还有人踩到。吃完午饭大家回来穿过院子时还响过几声,车间和办公楼走廊更是,你不知道踩到哪里就嘭的一声。”
“高分子什么反应?”
“他和试管很光明正大的在一边做记录,还安慰吓到的工人说习惯就好了。”霍冬的白眼越翻越大。
饭桌上的气氛凝固了几秒钟,第五名突然扔下餐具弯下腰藏在桌子下面狠狠的笑了一分多钟,其他人也都差不多,刚开始时用手捂着嘴笑得很含蓄,但很快就像连锁反应似的一个个的爆笑起来,这让霍冬极度郁闷又无语。
第五名喘着气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拍拍桌子让笑得毫无形象地员工们收敛点,没看到这话题地主角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么。
东倒西歪的同事们重新坐正,轻咳几声,重新拿起餐具,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地直往上翘。
“呐,冬瓜,不要郁闷了,打起精神来,唐僧和高分子俩人并称黑白双煞不是没道理的。专门给人予精神层面的打击,我一度怀疑他们俩是逼供的最佳搭档。”身为老板,第五名还是要适当的表示一下安慰地。
“我只是没想到高分子的杀伤力会这么强,他洒防盗粉地时候一定做过精密计算。”
“他以试验为名的恶作剧永远让人恨得咬牙切齿,明知应该提防却总是防不胜防,必须得承认。他是这方面的好手。”
“唐僧是什么态度?”
“他没态度,踩到就踩到了,炸就炸了,他一点表情都没有。”
“也不安慰大家?”
“他说的跟高分子说的一样,习惯就好了。”
大家再度忍俊不禁的捂嘴闷笑,“果然是老搭档。”
“习惯吧,就像你习惯唐僧一样,上次你听他亲口说过要使用机器人和建新地实验基地,这说明他未来的实验真的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他一定会在安全的范围内让自己的精神放松放松。”
“他精神放松的结果是会有一大群人精神紧绷!”霍冬濒临抓狂。
“就当为科学献身了吧。”
霍冬两眼一翻,向后一仰,终于厥过去了。
坐在霍冬身边的桃花二姐在她的人中上重重地掐了一下。霍冬只厥了两秒钟就痛醒过来,并且神智无比的清醒。
“别死,还有重要的问题要问。”
“高分子在厂门口就洒防盗粉,那不是闹得很多人都知道了?”
“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们在里面跳脚尖叫,外面一群人围观,门卫说这一整天都有人在打听早上地事。”
“老板,你怎么看?”
第五名吹了声口哨,“绝妙的广告。高分子一定是想把这防盗粉推向市场,你们不觉得这的确能起到吓退警告的作用吗?”
“我不知道这东西他是什么时候做出来的,实验室里从来没看到类似的东西。”
“他是材料专家,你检查过他所有的瓶瓶罐罐?你能看懂他自己独有的标记符号?要是让人那么容易的看出来,他还怎么保护自己地商业机密?”
“这东西真的会有市场吗?”
“有没有这几天就会知道。好了,这个话题结束,武松,说说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我终于捋顺了那些复杂的人际关系,昨天我没说错。我今天一去车行老板就告诉我他反悔了,要取消赞助改成租赁服务。”
“他说租赁就租赁喽,但是钱又谈不拢,明天还得继续去跟他谈租金。午休的时候我去街上转了转,买了点化妆品贿赂了一下那个化妆狂的女人,打听到车行老板最近有一个新欢,为了这个新欢他的妻子很不高兴,曾经在车行和老板大吵一架,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事。结果吵架之后这老板就再没回过家。好几次看到那个女人来接老板下班,据那个化妆狂说。是个美人。”
“这个新欢可以利用一下,知道名字和地址吗?”
“只知道个昵称,其他的一概不知,那些人对这事还没八卦到那种程度,但是我也有我的渠道。”武松贼笑着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武松,你在部队里是干情报地吗?”霍冬一脸崇敬的望着武松。
“还记得工厂修厕所时所请的那些工人吗?都是艾默的朋友介绍来的,他们都是些混迹于社会底层三教九流的人,在艾默成功之前就靠他们提供的消息写些花边报道赚点稿费生活,猫有猫路,鼠有鼠道,新欢的底细不知道,老板却是跑不掉的。”
“他们地嘴牢吗?”第五名问。
“接活地不一定是办事的,多塞些钱就可以了。”
“那应该很快就会有回信了,等会儿去楼上仓库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地礼物拿上一份。做人情妇终究不是长久的事,她如果只是为了钱玩一玩那最好,如果是想取而代之的更无所谓,有野心的人才有漏洞。”
“就怕这地皮是那个老板租来的,地主另有其人。”可乐提出一个可能性,提醒众位同事不要高兴得太早。
“我觉得不像。”霍冬摇头,“濒临倒闭的一个车行,如果地皮是租地。做老板的应该会为了租金上窜下跳,或者在陪得太厉害之前关门大吉,不可能一直拖着,还让一群明显不会做事的人把自己的车行弄得乌烟瘴气。”
“霍冬说的有道理,所以我比较倾向于老板是地契所有者的可能性。”
“这样说也对,在打听到地契地确切消息之前。万事皆有可能。”
“要是最后真的确认地皮另有主人,那我们立刻撤退,但新欢的路线不能放弃,事先砸进去的礼物总要收回成本,让那个新欢说服老板赞助比赛。”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武松拍着胸脯一口应承。晚饭后,武松去库房找礼物,在堆成山的大小箱子里翻来翻去,好半天才找到了自认合适的礼物----香水小品。
这是二子从地球带来的礼物之一。一个大箱子里分装着数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满满的容量只有十毫升的香水瓶,既有世界知名品牌地高端产品。也在普通品牌的大众产品,全部采用玻璃瓶,小巧玲珑很可爱,瓶子形状各异,高矮宽扁,几乎集合了香水瓶历史上所有出现过的玻璃香水瓶地种类,瓶身上雕刻着漂亮的花纹,除此之外没有一个文字。
每个瓶子的瓶口都是金属条加固密封的,除了外包装的纸盒上有说明是什么牌子之外。瓶身上没有任何说明,也就是说完全是混装的,武松根本不能确定哪个瓶子是什么味道的香水,只有随自己喜好在普通品牌的盒子里随便拿三个形状不同的瓶子,然后出去找姑娘们想办法包装得精美一点。
短暂地一夜过去,光明重回大地,翻开日历,圣诞日进入倒计时,还有两天这个国家就正式进入了新年季。法定假期只是围绕节日前后一至三天,也就是圣诞三天,新年三天,母亲节一天,但是由于假期过于集中,两个月内三个重大节日,因此人们习惯于把从圣诞日到母亲节的这么多天都看作是新年期间,必须过完了母亲节才会认为这个新年过完了。
尽管法定假日就那么几天,但是在这总共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平时再刻薄的老板都会允许员工在上班的时候走会儿神、偷会儿懒、聊会儿天。而不会再找各种理由克扣他们的工资。
霍冬照常到点上班,可乐跟她说这第二次拿回来的内胆质量过关。接下来她的工作就是盯热水瓶的生产。遥控板去费丽瑟斯宫干活,第五名在家准备晚上试听会地晚装,武松把报名表和门票的样稿先送去印刷厂印刷然后再去车行跟老板继续扯皮,院门外的街道上再次有记者们的身影来回游荡,让想要出门购物的可乐他们不得不从后门进出。
劳碌了一年的人们都在期盼着新年能快些到来,今年除了以往的那些庆祝活动,还多了一件前所未有的新鲜事物,谁不好奇呢。页,书名右边,“读者打赏”,打赏金的一半会作为作者地稿费收入,最低100起点币,满地打滚求打赏,题材太冷,乏人问津,虫子要饿死了啦。
第81章 音乐无国界
昨天第五钢笔厂一大早的时候厂门口闹那么大动静,尽管厂方的人始终没有一个解释,可是这事已经传遍了整个工厂区,眼线发达的记者们闻风而动,这边球赛紧锣密鼓的准备着,那边工厂又有新闻,别说是记者们心痒痒,连稍有耳闻的普通民众都伸长了脖子等着呢。
而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又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论是魔高还是道高,反正是说明了一个此消彼长的辩证规律,只要对方稍一疏忽,本方就可以趁虚而入。
教会街110号的正门不是大门紧闭么,没关系,在前面放几个同事吸引里面的人的目光,真实部队绕到另一条街上的后门去,这个宅子里的人总要采购生活用品,只要他们出门还怕采访不到点琐碎新闻?
在这样的算计之下,打算出去采购新年用品的姑娘小伙们一出后门就被守株待兔的记者们给围了个正着,大有不说点有价值的东西就不准过关的架势。
面对这么有职业精神的一群人可乐他们也不好强硬的拒绝,只能就着他们提出的问题把话题围绕在球赛的筹备工作上,至于他们提出的关于昨天钢笔厂那奇怪行为的事他们全都摇头来个一问三不知,被问得急了也只说工厂的生产机密他们做下人一概不知,唯一知道的就只有第五先生和在工厂做事的冬瓜小姐,一下就把记者们的注意力全部转回到了第五名的身上,然后自己赶紧开溜。
记者们在寒风中苦守一天,第五名硬是一面都没露过,他们只看到有个仆人给门房送了封信,就再没见有什么人来过,想问问那个仆人是送什么信吧,人家一看是记者跑得跟屁股着了火似的,这态度已经说明这仆人在来之前是得了嘱咐的,写信的人早料到这外面有记者埋伏。
空等一天。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都没得到,风冷肚饿,再如火般的热情也被吹熄在这刺骨的寒冷中,再呆下去就该饥寒交迫了,眼看下班时间已过,在天色完全黑下来地时候。这些记者们终于放弃的撤了。
就像掐好了时间一样,记者们刚走干净,武松和霍冬就回来了,武松笑容满面的带回了好消息,霍冬和昨天一样披着疲惫踏进家门,一问之下,原来工厂那里今天也有记者围堵,球赛的事得不到独家,可这总不是独家吧。
都是为了工作他们也能理解。所以上午的时候唐僧领着高分子在厂门口发表了一个简短的致歉声明,说到昨天地事是工厂的一次新产品试验,却没想到给大家造成麻烦。他们很过意不去,特此道歉。
记者们现在对“新产品”这个词异常敏感,尤其是和第五名有关的新产品,那绝对是各家报社都想得到的独家新闻,可唐僧和高分子狡猾就狡猾在这里,明知记者们想打听详情,他们却点到即止,声明一发表完就缩回了厂里。
霍冬说记者们简直抓狂,给点甜头又不让人吃过瘾。这广告打得实在巧妙,没一个记者愿意离开,都聚在门口等机会抓更多的消息。
唯一地不足就是记者们地干劲地确有点影响到了工厂正常地工作秩序。所有想要进出工厂地人都得先冲过记者地人墙。尤其是午休和下午下班。那简直跟打仗似地。记者们进不了厂大院。但他们可以堵截进出地工人。
总算工人们谨记几个月前地全厂警告。谁敢泄露半句工厂地商业机密全厂工人全部辞退。所以那些记者白耗一天啥也没得到。但话说回来。记者们地紧迫盯人让工厂员工们也不轻松。陪着绷紧了一天地神经。就是受地罪比昨天小点。至少进了厂院之后就不再受到骚扰。哪像昨天那么凄惨。
想起昨晚霍冬下班回来地那副惨相。大家伙又笑了一会儿。然后才催促着霍冬和武松赶紧去换衣服出去吃饭。
交上拜尔斯派人送来地他朋友地广告稿。霍冬飞快地洗脸更衣。三辆马车载着这十来个人来到约定地餐厅。这是今天中午遥控板趁午休时间特意过来订地包厢。离待会儿去听音乐会地地方很近。驾车不过十分钟。
服务生将客人们请进包厢。菜单也是中午就订好了。第五名一行人落座后立马就上菜。等主菜上来。房门一关。大家一起听武松今天地工作报告。
“那个女人地个人信息已经到手。我打算明天就跟她正面接触一下。”武松起身走到衣架边。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得平整地纸交给第五名。
第五名打开飞快的扫了一眼就给大家传阅,纸上的信息很简单,就是一点个人信息,包括全名啦、住址啦、工作啦等等,寥寥几句话就概括了这个女人成年后地这几年人生经历。
“这女人很年轻啊,才二十出头。”桃花大姐把纸传给身边的桃花二姐。
“家太穷,穷怕了。”桃花二姐把纸传给桃花小妹。
“在高级俱乐部做过事。”桃花小妹又传给小杰克。
“原来有专业技术。”小杰克传给薯片。
“再有技术她也是个女人。”薯片传给可乐。
“是人就有弱点,何况是在那种地方呆过的穷怕了的女人。”可乐传给霍冬。
“看过了声色犬马的花花世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确实聪明的女人才会甘心回归平凡,我看这个女人没那个智商,居然闹得人家夫妻在公众场合吵架,笨死了。”霍冬传给遥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