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到现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而她甚至是在写请帖的时候才知道具体时间。戒指、婚纱都是他替自己选好,场地及伴娘都是他在安排,这一切仿佛都与她无关,她一直在想,这可能是她做的一个梦,只是梦镜有点长,过于真实。
看到台上相互交换戒指的新人,夏玲眼里暴发出强烈的憎恶。如果不是因为她,和靳成锐结婚的就会是她,而如果有靳家的帮助,她们夏家就不会垮台,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夏玲双目赤红,她拿起花瓶里的手枪瞄准那个女人,在她还没扣上板机,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夺去。
她被两个穿着西装的士兵带走,陆龙拿着枪扫视宴会中的人,看一个人往这边看后,把枪扔给陆朔。“去好好查下。”
“是!”
陆朔把枪装进密封袋里,然后很自然的揣进大衣的口袋里。
这次的婚礼不只是海、陆、空三军,同时还有血刺特种部队的。他们一起执行过漠河任务,彼此之间都有了较深的情谊,所以杨光提议给他们送张请帖,他们能不能来另外再说,只是没想到血刺不仅来了,还是来的指挥官及他们牛逼的机械师。
而下面发生的事,影响不到台上的人。
靳成锐拉起她迟钝不敢伸出来的手,轻轻的把戒指戴进她无名指上,握着她的手低声讲:“杨光,如果你为我戴上它,我便送你一份礼物。”
杨光看到手指上泛着漂亮光泽的戒指,抬头看他,接着什么没说的迅速拿起盘里的戒指就套他手指上,似怕他溜掉般。不用礼物,我会主动将你套牢。
“现在请新郎亲吻新娘。”司仪一句话让下面的人为之起哄,连那些长辈都跟着笑起来。
杨烈眼含泪花,他低头眨着眼睛,掩饰性的把眼泪擦掉。
靳腾松了口气,感叹。“生女儿好,可是要看着她出嫁,看着她离开家,真是让人心里空荡荡的,啧,不是滋味。”
“滚你的面包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告诉你,要是哪天我女儿回来告状了,我一定一枪嘣了靳成锐这个小兔崽子!”
在杨烈的狠话中,宾客们欢呼起来,年青的还大喊着吻久点吻久点。
靳成锐亲了她下,在她耳边了句话,三个字的。
杨光听得面红耳赤,可能还有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有关。
“礼成!”司仪宣布这对新人结为妇夫,然后在新郎的示意下,对他们讲:“时间有点晚了,请大家开始就坐用餐,享受美食。”
靳成锐抱着杨光下舞台,走向杨家和靳家亲人的那桌,还没坐热椅子便去轮桌敬酒。
在敬到一半时,一个人跑来,在靳成锐耳边说了几句。
靳成锐脸色突变,看向一脸笑容的女孩。
杨光感到什么,看他神情有些担心的问:“长官,发生了什么事?”
靳成锐罢手让那人走,搂住她肩膀。“没事,怎么会有事,杨光,敬完酒后我让人送你早点回去,你可以抓紧时间睡一觉。”
杨光:?
杨光不明白长官什么意思,不过她确实累了,自吃过早餐后她就没过吃饭,中午因为没胃口加上化妆,她只吃了一点面,还好她没上台之前吃了点东西,不然这轮酒敬下来,她非得失态不可。
敬完长辈那一代的,接下来便是富商和那些个大少。
杨光转到下一桌看到只有萧川一个人,微微有些奇怪。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夏玲。
对夏玲来参加婚礼杨光没有太大意外,之前长官将她列入黑名单,但是这个女人她总会想办法进来,比如她当萧川的女伴,他们就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将两家人的关系搞僵。
“这个萧川是什么人?”杨光走向他们时,低声问旁边的长官。
“萧家以前跟靳家交情不错,是父亲要宴请的人,不过是他爸爸。”
杨光明白的点头。萧川是替他父亲来参加婚礼的,想必须那位萧父已经打算让他继承一切了吧,才会让他来这里增加一些人脉。
萧川看到他们,异常热情的拿起酒杯率先讲:“靳大少,恭喜恭喜,娶到这么漂亮的新娘子,你可要好好护着。”
听到他开了头,顿时这一桌的人都跟着调侃起来。
他们这一桌坐的都是年青子弟,说起话来没有什么顾忌的。
靳成锐下颔微扬,视线扫了他们圈,配合的讲:“会的,一定让你们都看不着。”
“哈哈,难得看到靳大少愿意搭理我们,哥们,今晚我们要不要和新郎官不醉不归啊?”萧川笑着问其他人。
这些富家子弟自然是应合的,一个个热情高涨的跟着参合,但他们都没有人敢去拉靳成锐。
杨光想原来长官在他们这些人眼里,也是这么有威信和高冷的。
靳成锐不是虚与委蛇的人,直接拒绝,在他们尴尬的笑容中扬长而去。
杨光眼角往后扫,看他们一脸吃到鱼刺的样,抿嘴笑起来。
“靳大少,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萧川拿着酒追上来,傲然讥诮的举起酒杯。“这是替我哥哥敬你们的,祝福你们百年好合。”
他哥哥?杨光挑起眉来。
靳成锐看着他挑衅的笑,剑眉微皱。
看到他想起来,萧川不避讳的讲:“很可惜他死掉已经五年了,不然他一定会想来参加你的婚礼。”
“这杯酒我喝了。”靳成锐一口把杯里的酒喝掉,示意了下空掉的酒杯就带杨光去下桌。
萧川的哥哥叫萧雄,以前和靳成锐一起去的美国,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来,以前这两家人的关系有多好,只是去到美国后,由于两人的成绩差距大,在靳成锐选入海豹队时,他还在学校读书,后来进了游骑兵,在一次联合作战中牺牲了。
这事说起来跟靳成锐没多大关系,关系在于萧雄是和靳成锐一起去的美国,而那次战役靳成锐也其中,萧家的长辈虽然嘴上不怪,心里还是有些想法。
萧川这次在婚宴上放置枪械,不是想要杀谁,只是想让这场婚礼不那么完美罢了,当然,即使夏玲枪法好真杀了谁,那也不关他的事。
杨光好奇长官和他哥哥的事,不过这些私事她觉得应该让他主动告诉自己,她问的多了好像挺招人厌的。
两人花了不少的时间敬完酒,靳成锐没有让她回桌上,给她拿了点吃的就讲:“我叫个人送你回去。”
有了六七醉意的杨光,懵懵的点头。她能喝一点酒,可是刚才喝得太多了。
靳成锐搂扶着她,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正在他打算叫杨健陪她时,门口传来一阵轰动。
在无数人的惊讶、感叹、议论声中,杨擎穿着作战服走进来。
他鞋子上沾着泥,肩上的作战服被什么利物划破,幸好没见到血,手上戴着战术手套,头上戴着头盔,耳塞被拔出耳朵垂在肩上。
杨光看到他浑身一震,刚才那点蒙胧的醉意全消了,她望着像超级战士向她走的大哥,嘴巴笑得咧到耳后去了。
杨擎看了眼靳成锐,对杨光讲:“大哥来晚了。”
“不晚不晚,我们还在这里。”扑过去拉住大哥的手,杨光想带他去父母那里。
杨擎没动,视线一扫,看着不远的服务生。
服务生有些慌乱和激动,走到他面前刚想问他有什么需要,就见他拿走了一杯酒。
杨擎向靳成锐举杯示意,然后一口干掉便讲:“祝福你们,我还有事先走了。”
靳成锐颔首,把拉着他不愿意放手的杨光拉过来。
杨擎把酒杯放到服务生手里,转身走了。
杨光望着他的背影,虽然很不舍,但也知道大哥能来喝杯喜酒就不错了,而且在任务期间喝酒还要背处分的。
杨擎是刚从国外回来,直升机就停在这楼大厦的天台上,虽然他从降落到起飞没有超过三分钟,却是极大的违法了部队规定,况且他们执行的又是保密任务,要是走漏了风,这个后果足可以结束他的军旅生涯。
不过他想着,如果这个婚礼他不去下的话,他一定会有遗憾,要处分要怎么的,回去基地再说。
杨健看到大哥,走过来想跟他说两句的,结果还没开口他便又走了,暗想他们三兄妹要见一面,咋跟见总统似的那么困难。
“杨健,能帮个忙吗?”
“当然,妹夫。”
靳成锐:…
杨光:…
哈哈,看长官黑沉的脸色,杨光在心里憋笑,觉得肠子都快要笑抽了。
靳成锐平静的讲:“送一下杨光。”
杨健看了眼脸蛋红扑扑的妹妹,想怪不得他要找自己送,现在她这幅样子简直就是让人犯罪。他没犹豫答应,和新娘子率先离席。
靳成锐等他们走了才回座位,还未座下便被长辈们追问杨光了哪去。毫无疑问,如果杨光跟着他回来,一时半会肯定走不了。
在新郎官应付宾客时,和杨健下楼的杨光看到韩冬他们,惊讶讲:“你们怎么不上去吃东西?”
韩冬站起来,替她打开车门。“我们刚才已经吃过了,杨光上车,我们送你回去。”
“我有二哥送,你们都上去吧。”
韩冬看向杨健。
杨健把她塞进车里。“我喝过酒,不能开车。”
那好像是得有个开车的。杨光点头,脑袋有点混乱,在出了市区才知道后面还跟了辆车。
在婚礼上发现枪械,虽然及时制止,还是谨慎小心一点好。
杨健看着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女孩,感觉很奇怪。明明靳家跟杨家没隔多远,明明都在帝都,以前他们也很少见面,都呆在各自的部队里,可是现在她一嫁人,就感觉她不是自己妹妹了一样。
不对,不管如何她都是自己的亲妹,只是多了个疼她的男人,把她从他和大哥的世界拉出去,由另个男人保管了。
“你们在下面等着。”到了海边别墅,杨健抱起睡过去的女孩进去,找到主卧室。
把女孩放到床上,杨健把房里的暖气开了,又把被子给她盖上才有空打量这个房间。
似乎还不错。看到落地窗,他打开一点,看到外边平静的大海,想至少这个妹夫不会让她受苦。
妹夫?嗯,这个称呼真是极好!
杨健呆了几分钟,在房里温度升高后把暖气调低,然后关上门离开。
累了一天,又喝了点小酒,杨光睡得很好,就是在后半夜的时候感觉有点热和渴,因此迷糊中感到一股温凉的东西流进嘴里,她有点贪婪的吸吮着。
靳成锐喂她喝了几口水,在她仰起头不断索取后,把杯子放到床头,扣着她后脑勺重重吻了下去。
突然感觉被什么压住的杨光,有些不适的扭动,想挣脱压制朝床的另边爬。
她脸蛋白里透红,被水滋润过的唇像孩童一样鲜嫩红润,没有小披肩而裸露出的肌肤因酒多酚的原因,像渡了层粉色的蜜般,散发着无法比似的诱惑。
靳成锐握住她的手,被体内不断升高的猛烈热潮席卷,让他呼吸变得急促,快要无法掌控他的大脑所发出的各项指令。
杨光是被他吻得快要窒息,才从溺死的边缘挣扎起来。醒来后看到是长官的她顿了顿,便更加热烈的反击回去。
紧贴着的唇相互碰撞里,探进彼此口里的舌尖,仿佛两头争夺领土的成年狼,不顾一切宣泄着自己的体力,残暴而狂乱地撷取着对方蜜津。
在这场逐角中,靳成锐最终取得绝对的胜利,他压制住她纤细却充满暴发力的双手,蹂躏着她无法反抗的唇舌。
似波涛汹涌海浪般的吻,将杨光的氧气吸取殆尽,让她几近窒息。
这是一个令人疯狂的吻,杨光感到意识逐渐抽离自己,可长官的下一个动作让她唰的睁大了双眼。
靳成锐与之前反差极大的亲了亲她红艳的唇,手穿过她背部将婚纱的拉链拉了下来。
刚才纵容自己的杨光,这一下不禁有些后怕,同是她又有些期待。在她难以决定和也决定不了的情况下,她索性闭上眼睛,将理性和思想全交由长官。
(以下省略一千字)
次日杨光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高过落地窗,半合的窗帘外边,蓝色的大海一层编织着一层浪花。
想要起来的杨光刚撑起身,顿时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叫嚣着疼痛,让她不得不趴回去,瞅着墙壁上的钟愤愤的想:凶手呢?!
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和手上的戒指,杨光发现身上还是光溜溜的,便动作温柔坐起来,把床尾的睡衣勾过来。
现在房间里很整齐,被子很平坦,如果不是她身上的吻痕,看起来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噢不对,被子弄脏了。
下床的杨光看到那殷红干枯的血迹,老脸一红,把床单拉出来又困难的把被单拆出来,便抱着它们去洗手间,把它们一股脑的全塞洗衣机里。
“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上楼的靳成锐看到从洗手间出来的女孩有些意外。
杨光详装淡漠,镇定的从他身边走下去,爷们似的讲:“没那么严重。”
“啊!——”
在她的惊呼声中,靳成锐一把抱起她往上走。“既然如此,再继续如何?”
杨光脸色一下白了,刚才的镇定全无,挥拳踢腿的想挣脱出来。
反抗一阵见没效,她愤愤的放起狠话来。“靳成锐你放我下来,你再敢来一次试试!”
“不然如何?”
“我咬你!”
看到离卧室越来越近,杨光真的害怕起来,指控的讲:“我现在浑身都疼,你就像头野兽,你看我身上都被你弄青了,长官,你放过我好不好。”哭啊哭啊,再来继续做,她觉得她会死在床上。
见她把袖子拉起来,露出布满吻痕的手臂,还有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的睡衣底下的风景,靳成锐下腹一紧,真想把她按回床上再做几次。
当然,只是想想。如果真这么做,她似乎也不能怎么样?
靳成锐在她装可怜求饶的时候,越过床,打开玻璃门,把她放到阳台里的摇椅上。“我们今天在这里用餐。”
杨光:…
“你先等会儿,我去拿早餐。”靳成锐说完就进走房里。
面对大海的杨光面孔扭曲,然后站起来走到边上,瞅着下面涌动的海水。哼,她决定不理长官了,她要冷战?!
“过来吃饭。”
有力的、威严的、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像一道电流嗖的下从背后窜到头顶。
杨光抿着嘴高冷的转身,坐到摇椅上,拿起碗小米粥就吃起来。饿着是自己的,吃的是他做的,为什么不吃?
看她小脸崩得紧紧的,靳成锐哼了声。
杨光拿眼角看他。哼什么哼,就知道欺负她,现在他们是平等的,不是长官和大兵。
“你还受委屈了?说说吧,如实交代,是不是你拿我户口本去登记结婚的?”
杨光:!
东窗事发了!
杨光眼珠一转,伸脖子把粥吞下去便咧嘴傻笑。“长官,今天的粥真好喝。”
“杨少尉,回答我上面的问题。”
“这个嘛…”杨光慌乱不已,放下碗,低着头,数手指。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长官!杨光欲哭无泪,想现在抱大腿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啊。“那个,好像是我干的,呵呵…”
“呵呵,很好笑吗?”靳成锐挑眉,冲她勾勾手指。
杨光立马扑过去,如果她是豆豆,肯定还会摇下尾巴。
靳成锐把她抱怀里,头抵在她肩膀上,望着远处似无尽头的大海。“说吧,准许你解释。”
似乎没有感到他的肃杀之气,杨光没刚才那么害怕,可是后背还是挺得直直的。她想了想,把罪过都推到夏玲头上。
“长官,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多着急,动用了所有关系才把婚令压后,那时就怕你被人抢跑了。”既然是解释,就要把自己说得可怜,把对像捧得高高的,反正事实也没差多少。
“你觉得长官是那种人?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那个时候你就像个冷漠的国家机器,除了部队像是什么都不在乎。”
那个时候他确实不在乎,在知道上面要他与夏玲结婚的消息,都没太在意。靳成锐没反驳,听她抱怨,心情不尽越加明朗起来。
说到夏玲,杨光有点咬牙切齿。“如果不是因为她想偷偷与长官你结婚,生米煮成熟饭,我才不会在成人礼上,还要耍手段和你登记结婚。”
“说么说来,你是很早就爱上我了?”
“废话,这还用问,结婚可不是儿戏。”杨光肯定的说完,才发现自己被他忽悠了,便闭着嘴巴不再说话。
靳成锐听到她坚决的回答,忍俊不禁的掰过她脑袋,吻住她柔软的唇。
她嘴里还有小米粥的香味和丝丝的甜意,靳成锐轻轻的吸吮着,没有着急。
扭头的杨光有些不舒服,可又被诱惑的不想结束这个吻,有种饮鸩止渴的刺激感。
渐渐的这个吻有些不可收拾。
一个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一个是初尝*的少女。
这吻着吻着,双方都变得饥渴起来。
靳成锐手伸进她睡衣里,在她耳边粗重低沉的讲:“在这里如何?”
杨光眼睛瞥到后面的大海,反应不禁更强烈了。
这次不仅是在阳台,后面还重新转移到了床上。
杨光觉得这有些疯狂,却抗拒不了。
最后实在是她体力欠佳,肚子饿得叫起来,才有气无力的讲:“长官,我要吃饭。”
“冰箱里没食材了,出去吃。”
“不去。”
“那就继续。”
杨光直接一脚踹他身上,愤怒的吼:“都天黑了,你快去给我弄晚餐!”
靳成锐穿好衣服,又帮她找了件。“乖,快点换上,我们去外面吃。”
杨光:…
**
在过了几天休闲安稳日子后,杨光他们收到一个快递,里面是把手枪,及手枪来源。
这把手枪是陆龙给他们寄回来的,他让陆朔查清楚后,过了段时间才寄给他们,原因是他们新婚燕尔,让他们暂时不被这些事打扰,不得不说陆中将到底是过来人。
“萧川?”看到信后面的名字,杨光疑惑的皱起眉。“长官,这个萧川好像对你充满敌意。”
“跟他哥哥有关。”靳成锐把事情告诉她,没有太在意。“萧川勾不成威胁,他只是想制造混乱罢了。”
“但现在我想我们得去找他。”这把手枪跟伊格娜恩依诺村里暴徒使用的枪械是同一个来源,枪柄上都有HAs的标志。
靳成锐把枪装进纸袋里,扔给她。“拿着,我去开车。”
“是!”
杨光把袋子夹腋下,出去时照了下镜子,看到没哪里有问题才走。
开车来到萧氏企业的大楼下,靳成锐停好车和女孩一起进去。
今天靳成锐穿的是件黑色的大衣,杨光是件灰色的,装扮有点英伦风,而气势却有点像美国FBI那般气势磅礴、威风凛凛。
他们两个一走进玻璃大门,就引起前台小姐及保安的注意。
而靳成锐和杨光两人面无表情的从他们面前走过,进入电梯。
杨光刚才没有注意到别人的变化,她板着脸是在想事情。
进入电梯后,杨光看着上升的数字问靳成锐。“长官,我觉得他不会这么轻易告诉我们。”
“先初步交涉了再说。”
“嗯。”也只能这样,总要对目标有所了解,他们才好展开下一步。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萧氏的楼层,杨光走到前台,对前台小姐讲:“我们找你们萧总。”
前台小姐看到他们惊讶了下,然后礼貌的问:“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你告诉他,就说靳大少和靳夫人有事找他。”
这口气像是警察查案似的,靳成锐撇了她眼,对她的那句自称很满意。
确认他们的身份,前台小姐给总经办打电话,问BOSS是否见他们。
“是,好的萧总。”前台小姐挂掉电话,伸手往左边示意。“两位里边请。”
杨光跟着她走,没多久便到一扇贴着总经办三字的门前。“萧总就在里面,两位请进。”
走进前台小姐打开的门,杨光看到坐在老板椅上的萧川。
“两们位真是稀客,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巴掌大的小公司了?”萧川没起身相迎,也没有请他们坐,像是那些欠人薪水就是不给的黑心老板,只是这个老板有点帅。
靳成锐径直进去,坐到红木椅上开门见山的讲:“萧总,我们来找你了解点事。”
他用的是肯定词,好像知道他这里一定有答案,现在不过是来要而已。
萧川望着他,然后扫了眼杨光,好奇的问:“靳大少想了解点什么?据我所知你从不参合商业上的事,我们之间怕是没什么好聊的吧?”
“我们来聊聊这个。”杨光把纸袋扔他桌上,跟他明说。“我想萧总应该认识这个。”
萧川从纸袋里倒出枪,没什么激烈反应,只是多了分防备。
“萧总,你让夏玲成为你的替罪羔羊,以为杨家和靳家会不知道?我们可以不计较你这次的事,前提是你告诉我们这把枪哪里来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萧川的冷静有些出呼杨光的意料,看他像是还有后路的样子,自信的讲:“父辈的交情只是父辈的,更何况你还企图破坏他们女儿和儿子的婚礼,你觉得久未联系的这点交情,有多少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