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么。”“对了言曦，你怎么突然对他们感兴趣了？”
“我这不是昨天聂教官带我去总部大楼么，见着满副会长带着人气势汹汹冲进国防部，所以好奇的来打听打听。”
“什么？聂教官居然带你出去！”
“嘘…！你别说出去啊！”
言曦和周岩两人说闹着回到教室，顺利把刚才的事揭过。
言曦糊弄过去了周岩，可心里已经初步确认这李雄风跟哥哥有关的她，有点坐不住想去找长官和五哥商量商量，但她出不去，而且手机电脑也没有，真特么的愁人。
这时，言曦无比的想念戟羽寒。
言曦十分坚决：她一直都有想的，只是现在特别想！
“言曦，别以为你体能好就可以不听课，去，跑十圈！”
百里肖的怒吼叫回了走神的言曦。
言曦比他更大声的应着。“好的，百里教官！”
所有人注目着没有一点被罚自知的人，瞧着她撒腿丫跑得欢，没一个看笑的。
她言曦脸皮厚，体能好，罚跑圈这点小玩意，根本不够她瞧的。
跑完十圈回来的言曦朗声问：“百里教官，接下来是什么课目？”
百里肖：…
普通的法子是不可能冶得了言曦的，这点百里肖清楚，他琢磨了两天，最后决定以后每次都给她罚站，不准说话不准动。
言曦：…
在培训班里，言曦跟百里肖有点“不友好”，又有点怕罗臻，就和聂无云师生关系勉强算可以。
她这天下了课去聂无云办公室，想看能不能找他请假，出去见一见长官，跟他说说满海智这事，顺便问一问五哥和吴清查的怎么样了。
言曦在国科大时，那是无法无天的任性，把学校当自己家，想去便去，想走便走，追其原因还是因为她已经把该学的都学了，所以有本钱任性。但这里她玩不过百里肖，谋不过罗臻，更干不过聂无云，因此她现在在有明确规定不准外出的条件下还去请假，她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开口。
言曦在聂无云的办公室外徘徊来徘徊去，犹豫了好久都没敲响门。
“找我有事？”聂无云从外面回来，见她低着头要把地板都踩穿了。
言曦讶异看他，无措的慌张了两秒，最终鼓起勇气，挺直腰板。“聂教官，我想找你请下假。”
聂无云开了门，走进办公室。“这里请假非常严格，除非你有非请不可的原因。”
“我想我男朋友了。”
聂无云：…
言曦从来没这么正经的请过假，实在不知道应该找什么借口，更不想因为请假而说谎。
“聂教官，我都快半个月没见他了，是真想。”
聂无云望着她。“只是想？”
“还有一些小事情。”
“是关于满海智的吧？”
言曦瞪大眼。“你怎么知道？”
聂无云笑得飘渺。“不记得我教什么的了？”
言曦一个劲的点头，眼里满是崇拜。
卧操，教官就是教官，连这个他都猜得到！“聂教官，你太厉害了！”
聂无云没在意她的夸赞，倒也受用。“没什么厉害的。你自见过满海智后就心神不宁，现在又说要请假，稍一分析就能猜到。”“不过不管你是想你男朋友了，还是有其它事情，这两个理由我都不会批假。你回去吧，专心上课。”
言曦：…
没请到假，言曦肯定是难过的，但也没有不爽聂无云。这里的规矩多还严，他不批也是照章办事。再一个…谁让她平时那么高调？并且她三番五次的外出，已经够引人眼红了，这要再轻易请到假，估计他们得疯了。
言曦蔫蔫的叹了口气，在看到桑启启后重整旗鼓，继续缠着她跟自己比试。
而在言曦和桑启启拉锯时，那间封闭室的房间里，亮起了白炽灯。
灯光苍白刺眼，让许久没见到光的人有些不适应。
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眯起眼睛，没有看进来的人。
他偏着头躲避刺眼的光，许久未剪的发有些长，垂在身前身后有几分不识人间烟火的样子。可长久的监禁与身理、物理式的连环审问，让他几乎瘦柴如骨，裸露在外的手背上青筋暴露，看着有些吓人，不过好在他有张清俊的脸，倒不至于让人心生恐惧。
进来的人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会儿，便缓慢的踱着步子。“这么长时间了，你想死个痛快，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只要你说出那批铀的下落，我就给你颗子弹如何？”
白衬衫男人没说话，低着头似对他说一点也不感兴趣。
“还是不肯说？没关系，我都习惯了。那么我们来聊聊你妹妹吧。”
低着头发呆的男人眼珠动了下，但也仅仅是如此，未再有动作。
“我见着你妹妹了，虽然那次任务给她额头上留了点痕迹，却还是掩盖不住她的光芒。她跟你挺像的，不管到哪里都能第一时间吸引人视线，耀眼得让人讨厌不起来。”那人说到这里转身看他。“她现在就在B市，是将军培训班的一员。你应该知道吧，这个培训班三年一届，一届五十人，凡是能进来这里的，都将前途无量。”
一直低着头的男人抬头看他。
说话的男人对视他眼睛，笑的几分得意。“你不说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她结业后我会让她走我铺好的路，一但她从政…言晨，你会知道什么叫后悔！”
言晨望着他，脸上毫无波动。“你…不会…成功的。”
长久的沉默，让他说话有些费力，可声音缓慢有力，仍有一股不认输的刚劲。
男人听到他的话，笑得放肆与猖獗。“成不成功你等着看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告诉你答案！”
言晨没再接他的话。
男人也没多停留，大笑的走了。
门碰的声关上，传来电子锁关合的嘀嘀声。
灯，也随着门关闭而熄灭。
言晨维持着刚才的坐姿没动，望着脚下的视线一片清冷，以及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攥成了拳。
这房间幽暗，但这里每个角落都有夜视摄像头，所以他必须极力克制自己，让激烈的情绪平复下去，才抬头看那一方小小的窗口。
窗口里有阳光照射进来，现在是白天。
言晨，这是你妹妹言曦，你是哥哥，以后你最大的任务就是保护她，听到没有？
知道了爸爸。
爸爸，今天老师夸我跟妹妹的名字了，他们是不是有特别的意思啊？
黎明前的曙光，充满希望的意思，寓意着你们一生都不会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你说爸爸是不是很有才？
言晨想：还会有希望吗？
第七章 美味大餐
言曦请不到假，但没过几天长官便来找她了。
看到西装革履的戟羽寒，言曦下意识的想到了聂无云。
一定是他，长官才会出现的这么及时。
戟羽寒摸她脑袋。“看什么？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扑过来给我一个吻吗？”
言曦往后退，躲过他的魔爪。“长官，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吗？”
“你不是说想我了么？我怎么敢不来。”
“我就知道是聂教官帮的忙。”
“在我面前少提其他男人。”戟羽寒勾着她脖子，带她往外走。
言曦故意跟他唱反调。“长官，五哥那里有消息了吗？”
“他说再给他三天时间。”
这么久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么几天。
戟羽寒在她还想说什么时讲：“不着急，我们先去吃饭。”
言曦只得把一肚子话吞下。“长官，我记得你还欠我一顿大餐。”
戟羽寒看她，想她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
言曦提醒他。“我养伤时候你答应我的。”
“吃大餐没问题，等你有时间了再带你去。”
“那今晚我要吃爆炒鱿鱼、爆炒花蛤，还有…”
“海鲜爆炒宴如何？”
“好啊好啊！”
戟羽寒瞧她眼睛都亮了，心想他这媳妇真好养活。别人都是名牌和奢侈品，她只要有辣椒就能搞定。
嗯，不行，得把人养娇贵点，这样一般人也不敢打她主意。
戟羽寒把她带去b市位置最好，口碑最好，用材最好的海鲜餐厅，专挑贵的点。
言曦吃过的海鲜就是小龙虾、鱿鱼什么的，当她听到长官对服务员说了一连串什么鲜活皇帝蟹、生猛大鲍鱼、象拔蚌、金钱鳘等，听得她瞠目结舌。
等服务员走掉，言曦转看戟羽寒：“长官，这会不会有点多？”
戟羽寒平静道：“你不是有许多话想跟我说么？我们边吃边聊。”
言曦摸了下自己好久没吃过大餐的肚子，暗暗想：她努力点，还是能吃完的。
在培训学校里，里面有食堂，可不知道是教官们想控制他们体重还是怎么的，食堂做的菜只能吃饱不能吃好，她现在真嘴馋的很。
可以为自己能吃下头牛的言曦，在看到陆续上来的菜后，非常肯定，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吃不完的。
言曦在第一道清蒸蟹肉上桌后，问服务员要了各种调料，其中辣椒是必不可少的。
辣椒有许多种，她很专一的挑了小米辣，生的。
戟羽寒知道她口味，帮着她放酱油放姜葱蒜，硬是把清蒸蟹弄成重口味的。
言曦见长官帮自己弄，放完辣椒就拿筷子夹了蟹肉来沾调料。“长官，你给我放这么多大蒜，等下你不嫌味重么？”
戟羽寒看她调料碗里堆成小山一样的辣椒。“没事，味道再重我也下得去嘴。”
对这样一个体贴暖男，言曦把沾好调料的第一块蟹肉给了出去。
戟羽寒看面前的蟹肉，又看一脸儿真诚的女孩，低头把肉吃了。
言曦期待的问：“怎么样长官？味道好不好？”
“嗯，还可以。”
长官说还可以，那就是很好吃。
言曦口水都流出来了，什么也不管的直接开吃。
戟羽寒喝了杯茶，吃了小半碗饭，才正式动筷子。
他们两个，一个沾着各种调料，一个什么不沾，对比鲜明，但偶尔言曦想跟人分享美味，会给对方夹菜，戟羽寒还是什么不说的把菜吃了。
这什么鲜海皇帝蟹的肉确实好吃，又鲜又嫩，沾了调料便是先辣后鲜，让言曦吃着碗里面的还盯着盘里的。
她很迅速，一点也不优雅，一点也不客气的把蟹肉吃了大半，第二道菜就上来了。
言曦瞅着爆炒蟹腿，二话没说，给长官夹了个，紧接便开吃了。
蟹腿很入味，但肉没剥出来，需要牙咬。
戟羽寒看咬得噼里啪啦响，吃得津津有味的女孩，放弃帮她剥的想法，专心吃她给自己夹的蟹腿。
言曦啃了三只蟹腿，第三道上来了。
这次是蟹黄粥。
言曦瞧着晶莹剔透中带着黄和红的粥，纳闷了。“长官，我们刚才有点这么多蟹吗？”
戟羽寒喝了口水。“就是那一只蟹。”
“一只蟹三道菜？”
服务员说：“一共是四道哦。还有一道芝士焗蟹。”
“这只蟹有多大？”
服务员很热情的解说：“这只皇帝蟹是进口的哦，有五斤重。”
言曦：…
戟羽寒开口。“慢慢吃，不急。”
这不是慢不慢的问题，光这蟹她就吃不完了，更何况后面还有那么多菜！
她的肚子！
会变胖的！
会被百里教官罚的！
戟羽寒挥手让服务员出去，揉她头。“别愁了，先吃，吃不完我们打包。”
言曦用幽怨的眼神瞅他。“海鲜不能隔天吃，会坏掉。”
“不用等明天，你今晚就会吃掉的。”
好像明白了什么的言曦：…
啊啊，长官是个老流氓！
戟羽寒见她眼神都变了，勾住她后脑勺来了记深吻。
言曦起初不太乐意，后面亲着亲着便亲了回去。
戟羽寒在她要扑过来时将人推开。“先吃饭。”
言曦脸色酡红，埋头猛吃。
“你可以多吃点蒜。”
言曦抬手加了大勺辣椒。“大蒜算什么？我要多吃点辣椒，到时呛死你。”
戟羽寒宠溺的看她吃，在她辣得出汗时叫服务员来了两杯酸梅汁。
言曦一边吃一边流鼻涕，可即使她吃的如此辛苦，却还是每一样都要沾调料。
戟羽寒提醒她。“吃点粥，别晚上闹肚子。”
“咝，才不会，我肠胃好着呢。”言曦头也没抬，夹了个爆炒生猛大鲍鱼给他。“长官你多吃点，别文绉绉的跟个女孩一样。”
这是因为桌上有个比男孩子还爷们的女孩。
言曦前面给他夹菜，是想把美食分享给长官，后面给他夹菜就有点报复心理，专挑辣的夹给他。
戟羽寒来着不拒，也一点没留的把她夹来的菜都吃完了。
还有几十年要一起相处，他迟早要适应她的生活习惯。“不要给我夹了。”
言曦挑眉看他。怎么样，怕了吧？看你还敢欺负我！
戟羽寒讲：“吃饱了。”
言曦回想，长官好像吃了三碗饭了。“我也吃饱了。”
“休息一下，喝点酸梅汁，助消化的。”
言曦也不顾及形象，像翻了肚子的青蛙似的，挺着肚子靠椅上。
还是长官明智啊，要了个包间，不然她肯定又要被人围观了。
戟羽寒向她招手。
言曦想了想，起身坐他身上去。“长官，我是不是重了？”
“嗯，都快抱不起来了。”
言曦：…
如此幽默风趣的人，还是她那严肃冷酷无敌的长官吗？
戟羽寒喜欢揉她头发，现在抱着她也没闲着。
言曦这次没反抗，眯起眼睛由他强奸自己的头发。她靠在戟羽寒怀里，吃饱喝足的她有些*薰心，抬起脑袋主动亲他。
她很少主动，还是这么和平的。
戟羽寒瞧她小狗似的伸长脖子来亲自己，压低了头，揉着她脑袋的手没松开，直接改为扣住。
难得小家伙主动一次，他可没那么容易罢手。
言曦亲上瘾了，伸直腰搂着他脖子半站起来，伏在他身上态度良好的将这个吻卖力的加深。
戟羽寒吸吮着她柔软的唇，任由她在自己嘴里横行霸道，享受她气势不小的情动。
言曦也就是太想他了，想亲他一下，然后这种占上风的优越感让她“食欲”大增，才会亲得这么投入。
两人气息逐渐加重，亲吻的粘稠声在安静的包间里隔外清晰，挑逗两人的神经。
言曦显然是个享乐主义者，加上没什么经验，她有点控制不住火候。
戟羽寒压着浓烈的*，把人从身上拽下来。
言曦像是还没亲够似的，临了还舔了下他的薄唇。
戟羽寒：…
戟羽寒猛得收紧手臂，让她面对面坐自己腿上，压着她腰紧贴自己。
言曦坐他腿上，激荡的小心脏瞬间一凛。
戟羽寒带着薄茧的手捏着她腰，声音沙哑低沉。“现在后悔来不及了。”说着比平时温度高了不少的手指在她裤头边沿徘徊。
腰后不轻不重的酥麻感让言曦软了腰，她有些慌张的压住那只作恶的大手。“长官，我们接着吃饭吧！”嗷嗷，这是在外面，外一有服务员进来怎么办！
言曦想到这里，立即麻利的想从他身上下来。
戟羽寒抱住她腰的手没松开，反而扣的越紧，亲了下她头顶。“我现在更想吃你。”
“不行！”
戟羽寒前一秒还像个温柔体贴的情人，后一秒直接把人压腿上要去扒她裤子。
言曦吓得大叫，紧紧抓住裤子不撒手。“你个老流氓快住手！”
“你接着骂。”戟羽寒也不掰她手，将裤子强行拽下来。
屁股猛一下毫无遮掩的接触空气，言曦不由的一哆嗦。吓的。
言曦挥手挣扎，在他摸自己屁股时哇啦啦大骂。“老流氓，大色狼，我不会放过你的！”
戟羽寒对她的话似还挺享受的，按着她乱动的腰拍了下她圆润弹性与手感极好的臀。“不用放过我，我等着。”
言曦欲哭无泪。
“接着骂，别停下来。”
言曦暗骂了句真变态，又在他手进一步动作时吓得立马改口。“长官我错了，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不是老流氓也不是大色狼，你大人不计小过就放了我…嗷！…”
戟羽寒没停下手，眯起深邃狭长的眼睛讲：“接着说。”
言曦下气不接上气，扒在戟羽寒腿上咬着袖子咽呜的骂粗口。她把他大爷他祖宗都问候了遍，就是没敢问候他爸。
戟羽寒瞧她即使此时都还忌惮他爸，不由的笑了。“这么怕我爸？”
言曦恶狠狠讲：“这种时候不要提你爸！”
“好。”
“老流氓你快点！”
言曦被制得反抗不得，只想快点结束这场灵魂都快出窍的折磨，故意激他的。
戟羽寒这次很干脆，抽出手把她裤子拉上，临了还捏了下她屁股。
补吊在半空的言曦吊着水汪汪的眼睛瞪他。
戟羽寒抱着她，在她嘴上亲了下。“技术确实不行，我们回去好好仔细深入钻研一晚。”
言曦没动，连带压着他。特么混蛋！
这个时候停下来就像洗澡打好了肥皂，哼着歌搓起了泡沫，在要冲水的时候，停水了！
很抓狂的好不好！
他绝对有阴谋！
戟羽寒勾起唇角。“想继续？”
言曦当然不会回答他。
“我伺候了这么久，累了。”
言曦：…
想反骂他不行的言曦，想到不可估量的后果，咽了口口水，把话烂在肚子里。
……
言曦顾不得许多，在门推开时迅速撞开戟羽寒回了自己位置。
服务员端着果盘进来，对他们讲：“你好两位，这个果盘是我们餐厅送的，希望你们这顿晚餐吃的开心。”
戟羽寒抽了两张纸巾给女孩，平静道：“菜色不错，吃的挺好。”
他这一语双关的话，服务员听了松口气，言曦听了脸更红了。
她低着脑袋擦干净手，不等服务员出去就唰的起身，拉着小脸出去了。
服务员有点担心的看她从身边过去，心里挺忐忑的。
戟羽寒没在意，对服务员讲：“结帐。再把没动的菜打包了。”
这一顿吃的价格不菲，但这对戟羽寒来说不算什么。陪那些所谓的同僚出来多了，见多了比这更奢侈的。
戟羽寒唰了卡，提着打包盒出去，就看到装在心里的人儿在压马路。
言曦刚才是出去洗手的，完了后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才出来透透气。
她看到戟羽寒，特别扭。
戟羽寒走向她，把餐盒给她就搂着人往车里带。
“羽寒？”
在他们两个快要上车时，一道不确定的声音叫停了两人。
言曦转头，见是何雨。
戟羽寒讲：“你好，何小姐。”
何雨见真是他，立即笑起来。“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我们真是太有缘了。”
戟羽寒没接话，搭在女孩肩上的手也没松开。“何小姐是来b市玩的吗？”
“不是，我是来这里工作的。”何雨瞧了眼言曦，也看到他们两个关系似乎不一般，却装做不知情的讲：“羽寒，这个是国科大的格斗冠军吧？”
言曦心想你瞎啊，我脑门上的疤这么独一无二，你还要没话找话。
戟羽寒低头看言曦。“嗯。同时她也是我夫人。”
第八章 距离负18
戟羽寒抽了两张纸巾给女孩，平静道：“菜色不错，吃的挺好。”
他这一语双关的话，服务员听了松口气，言曦听了脸更红了。
她低着脑袋擦干净手，不等服务员出去就唰的起身，拉着小脸出去了。
服务员有点担心的看她从身边过去，心里挺忐忑的。
戟羽寒没在意，对服务员讲：“结帐。再把没动的菜打包了。”
这一顿吃的价格不菲，但这对戟羽寒来说不算什么。陪那些所谓的同僚出来多了，见多了比这更奢侈的。
戟羽寒唰了卡，提着打包盒出去，就看到装在心里的人儿在压马路。
言曦刚才是出去洗手的，完了后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才出来透透气。
她看到戟羽寒，特别扭。
戟羽寒走向她，把餐盒给她就搂着人往车里带。
“羽寒？”
在他们两个快要上车时，一道不确定的声音叫停了两人。
言曦转头，见是何雨。
戟羽寒讲：“你好，何小姐。”
何雨见真是他，立即笑起来。“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我们真是太有缘了。”
戟羽寒没接话，搭在女孩肩上的手也没松开。“何小姐是来B市玩的吗？”
“不是，我是来这里工作的。”何雨瞧了眼言曦，也看到他们两个关系似乎不一般，却装做不知情的讲：“羽寒，这个是国科大的格斗冠军吧？”
言曦心想你瞎啊，我脑门上的疤这么独一无二，你还要没话找话。
戟羽寒低头看言曦。“嗯。同时她也是我夫人。”
言曦闻言抬头看他。
四目交视，便是无法描述的绻缱。
何雨脸上的笑退了些。尽管她性格直率，不像一些女人那样丑恶的嫉妒，可仍一时无法接受。
“是、是吗？”何雨强装镇定。“那刚才是我失礼了。”
言曦心情大好的讲：“没关系，我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