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看到这里开始失去继续比拼下去的勇气,自己用来施法的瓶子是自己炼丹时无意烧制出来的,虽然能看清里面,但凹凸不平,极为粗超,就是这样,费尽二十年亦没有再烧制成功另外一个,仅有的一个被自己视为至宝。看对面少年用的无论透明度,光泽,形状都高过自己无数倍。但为了面子,他还是要继续死撑着。
台下出来阵阵惊奇的呼喊,胡玉轩身边的老人也惊讶了,他似乎以前见过这个“法术”,起先并不惊讶,他只是看见夜阑手中清澈的玻璃杯时才现出惊讶之色,到了夜阑圆满完成时,老人也是满脸沉思。
胡玉轩难得卖弄的机会,小声对老人解释:“老人家,这只是一个小伎俩,只要你有那个所谓的仙丹,你也可以完成法术,不比他们的差!”
“哦?你就叫我上官大人吧,你说说,怎么回事?”
胡玉轩很得意地解释:“这是**和木炭加热后温度上升,发生激烈的化学反应过程。如此…如此…就是不知道国师怎么得到玻璃和**的?我都费了好大的劲才帮夜阑弄出了一个瓶子和那么一小点**!”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得意过头了,只好呵呵傻笑:“上官大人,在您面前,您看我连谎话都不敢说一句了!”
老人貌似很得意,摸摸三寸长须,叫过身后侍卫小声吩咐了点事情,然后就开始继续喝茶吃点心。胡玉轩似乎讨了个没趣,也假装口渴,端起了茶杯,从茶杯边缘看到赵政恭敬地陪着几个人往这边走来,动静有点大,很多在前面的人都伸长脖子好奇地看过来,想看看什么人可以令一城之主这么兴奋。
PS:猜猜是什么人出现了?


第十六章 正义战胜邪恶
更新时间2012-1-12 21:01:19 字数:3236

 看清从城主府走出来的人,特别是前面两人,胡玉轩放下嘴边的茶杯,兴奋地跑了过去,和走在前面的那个少年亲热地拥在一起。胡玉轩长得比较平凡,但圆圆的笑脸很和气,身高也不矮,和他抱在一团的少年却足足高了他半个头,起码有一米八,闪亮的金冠把头发全部束在头顶,一身银红色束袖长衫用一条亮银色的腰带束住,更显得精神奕奕,玉树临风。
原来他正是和夜阑他们分开七年的祝音非,他身边一脸温文的正是七年不见也未显老态的祝先生,胡玉轩连忙招呼两人到前面去坐!在一旁的临水城主也带着身边几个身体已经大好的渔民一起前去!
位置上的那位老先生依然含笑看着台上,新来的几人似乎并没有引起他的关注。祝先生和祝音非却整理衣着,恭敬地走过去弯腰行大礼。赵城主安排渔民站在旁边,也惶恐地跟了上去。
胡玉轩看到那老人只是摆摆手说:“免了,出门在外,不用多礼,待他们斗法结束再说吧!”祝家两爷孙就恭敬地配站在他身边,胡玉轩顾不上叙旧,也只好陪着祝音非站在一边。
台下的动静没有惊动惊疑不定的国师,倒是夜阑看清胡玉轩迎进来的人,脸色柔和了,接着就看到了台下的那位老人,夜阑浑身一震,迟疑地确定地再看一眼,僵硬了全身。但衡量了现在的状况,他迅速调整了态度。
为了加快结束这无聊地争斗,彻底击垮国师的心理防线,草草结束了“跳舞的小木炭”这个简单的游戏,挑衅地看了一眼明显丧失斗志的国师。夜阑步步紧逼:
“你不是还有其他的大神通吗?我还可以一一表演出来呢?”夜阑随手娴熟地摆弄起国师多年以来众所周知的那一套术法。什么腾云驾雾、符箓显血、无火自燃…
直到国师面无人色,夜阑还犹不解气:“你这些年就仗着这些伎俩害了多少人?你真的能沟通天地?断人宿命?你不过想得到民众仰视!你自称上达天听,随意决断他人生死,你置国家律法于何地,置我溯源皇上于何地?”
“你…你…”国师无言以对,干脆狡辩:“来人,快给本国师把他抓起来,随意侮辱朝廷重臣,该死!”
“你不是法术高强、上达天听吗?你应该祈求上天来惩罚我啊?哦,还有,海龙王已经原谅临水的渔民了,你看台下有几人正是已经全部痊愈的渔民。而且我告诉你,就在今天,会有一场大雨降下,在我溯源皇上治下,我朝会风调雨顺、国富民强。至于你的法术,那都是你出于你自己的目的编撰出来蒙蔽世人的。”夜阑的话语掷地有声。
“你敢侮辱先皇亲封的本国师,我…”
“够了!你住口,朕也觉得你修为不够,斗不过小神仙不说,还误解了海龙神的意思,朕看:你应该亲自去和海龙神大人沟通沟通。”一句威严的话语来自第一排胡玉轩接待的那位老人。
他就是当今溯源皇帝上官弘泽。话语一出,各方反应不一,国师瘫软在木台上,被皇上的侍卫拖下去带走了,皇上的意思,可是要让他和海龙王“面谈”,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了。
上官弘泽的侍卫迅速围在周围,外面的人全都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夜阑不顾祝先生等人频频示意的眼神,仍然站在木台上没动。脸上的温和,坚定全都不见了,只余下淡淡的哀愁。
上官弘泽慢慢一步一步走到高台下,抬头直视高台上的夜阑:“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夜阑还是没有言语,上官弘泽伸手在木柱上缓缓摸索,胡玉轩见夜阑没有下来的迹象,而皇上也没有怪罪的兆头,大着胆子,递了一根不显眼的绳索给上官弘泽,引导他用巧力一拉,莲花瓣就放开了,迈步站到胡玉轩指点的位置,拉动绳索,上官弘泽也慢慢升上去了。
被官差挡在外面,不知根底的民众沸腾了,皇上也能乘莲花上木柱,果然真命天子不一般啊!有人开始大呼:“天佑溯源!皇上万岁!”
上官弘泽很得意,对台下微笑着示意众人起身,偏过头,小声地问夜阑:“怎么?你不认识父皇了么?阑儿!”最后一声“阑儿”带着警告的严厉。
夜阑没有迟疑,现在大庭广众,也不是和一个皇帝赌气的时候,双膝跪了下去:“不孝皇儿上官夜阑,参见父皇!”
“乖孩子!我们待会再详谈,先把眼前的事情了结。”上官弘泽扶起了他,对台下道:“朕知道溯源怪病以后,错信了国师,朕心不安啊,幸好天佑溯源,朕的七皇儿上官夜阑学有所成,治好了奇症,还揭露了国师,避免了草菅人命,朕心甚慰!”顿了顿,环顾四周,“朕决定把临水城交给吾儿治理一年,一年以后,只要临水城的大多数人能填饱肚子。朕就数功并在一起,两年后皇储提名一定会是七皇子:上官夜阑!”
话音一落,祝先生,祝音非率先带头“皇上英明!”接下来整齐划一地“皇上英明”在广场上响起。病情大好的渔民也陆续来到木台下谢恩!
正午时分,城主府内众人明显感觉天色暗了下来,眼看就会有大雨落下!表情不一,上官弘泽也略有些奇怪,晴了这么久,夜阑怎么就敢肯定就在今天会下雨?
夜阑本不想开口解释,奈何祝先生固执的眼神似乎并不放过自己,只好开口解释:
“其实也是那个骗子国师从未看过《四季农学》,里面夏季篇就有天将降雨的若干预兆,我只是昨日和今日都见到了其中五六种,所以我才敢肯定,今日必定有雨!说起来,天气变化只是季节使然,只有某些盲目的人才会误信那些个神棍编织的胡言。”
听到这儿,祝先生等人识相地退了出大厅,留下上官父子两人单独相处,如此无理的对话,不适宜外人在场。
一时大厅安静下来,夜阑站在下首保持沉默,上官弘泽只好开口:
“阑儿怎么不说了?父皇想听你说你看见什么了?不会是刚好猜对吧?呵呵!”夜阑不会容忍别人质疑蓝兰所言,哪怕是自己想念多年的父皇,立刻反驳:“‘蚂蚁挡道,大雨即到。蚂蚁搬家,大雨要下’。雨前,水气加多,蚁穴变潮,致使蚂蚁不能安居而离巢穴。‘蜻蜓低飞,不风即雨’。雨前,昆虫多在低空浮游,蜻蜓为了觅食,往往在离地二、三米处的空中飞行,这是即将有风雨的征兆。…还有很多,要我一一背来么?”
“不用背了,阑儿,朕只是十年未见你了,想和你说说话,你长大了,越来越像你的母妃了!唉,你母妃也走了十年了!”
“你不要作出那种怀念的样子,你真的怀念母妃的话,当初就不会让我在母妃还未入土就远赴溯阳,我才六岁,你就能狠心地送走我?”夜阑在外这么多年,第一次把委屈大声说出来,强忍着心中的悲意,夜阑也没在乎面前的是皇帝,固执地自称“我”。
“你知道我在外面怎样生存吗?你关心过我的学业和生活吗?就因为一句‘克星’,你就舍得把儿子逐出家门,连犹豫都不曾有过。”
上官弘泽也愧疚地没有反驳儿子的指责,深深地叹了口气:
“阑儿,无论当初真相如何?这十年我对你不闻不问就已经是一个父亲最大的失职了。我很庆幸现在的相遇,我也不会问你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作为上官家的儿子,你能努力走到这一步已经证明你的能力,我也希望能有个弥补你的机会!”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怎么解释接下来的话语。
“你先在临水暂且协助赵城打理一年政务,一年后我会风光地把你带入朝堂,你的能力,加上祝家的支持,完全可以不负我的期望!两年后的皇储提名就可以顺理成章了”
感觉像在施舍,夜阑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失望地对上官弘泽说:
“你不必为我的将来操心,”自嘲地冷笑了下,
“十年了,没有你的照拂,我也过得很好,现在我成年了,更不用你多管闲事!你认为你的弥补就是让我有机会坐上你的位置,你的位子在我的眼中什么都不是,我一点都不稀罕那个没有亲人、朋友、爱人的位子。兰说的对,不应该对帝王抱希望。我可以回去告诉她,帝王永远是帝王,不会是一个孩子的爹爹!”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夜阑没有再看上官弘泽一眼,一步一步出了厅堂,独留皇帝一人若有所悟的低语“我只是想补偿,不对吗?”上官弘泽一直生活在皇家,他显然没法理解夜阑渴望的只是一份父爱,而不是他以为的权力。
侯在厅堂外的众人看到夜阑冷漠的眼神,满面的泪痕,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胡玉轩大步地上前,搂住夜阑的肩膀。
“兄弟,走,我们把音非带到盛唐去灌醉,这小子,走了这么多年,不知酒量如何?”
祝音非也从另一边搂着夜阑,豪气冲天地大呼:
“走就走,谁怕谁?乌龟怕棒槌!哈哈,不醉不归!叔爷爷,你就代我给那位告罪一声,我陪陪兄弟!”
看看肩膀上面的两只不同的大手,夜阑感到暖心,还是这样就好,不因身份变化,依然真心朋友。像里面那位那样,一辈子也不会有人敢勾肩搭背同去买醉。我有朋友,有…兰。


第十七章 父与子的较量
更新时间2012-1-13 21:31:55 字数:2930

 看着远去的三人,祝先生和赵城主一起重新来到上官弘泽面前,上官弘泽已经恢复自己上位者的威严,打发赵城主去收拾善后。
向祝先生详细询问夜阑前几年的经历,听到夜阑身后的“高人”的事情,上官弘泽很震惊;听到夜阑买胡兴一家,却又平了胡兴儿女奴籍,他很纳闷;再听到夜阑无偿献出四本惊才绝艳的启蒙书籍,以及帮助溯阳普及农物,他就有些麻木了。
难怪夜阑说出那番话了,他身后的必定是一位淡薄名利的世外高人,到这里,上官弘泽是真的希望夜阑能在他百年之后继任皇位,他也不避讳祝先生,坦言道:
“佑赫,你我也算相识多年了,当年皇后为了国舅之事流放你,我至今感到很愧疚,如今后族势大,棠儿又没有为君的能耐,若以后皇位交给他,就等于交给了皇后的娘家——白家。上官家的几百年基业不能易主,你现在能否代表你们祝家答应我,两年后的立储之时你们能站在阑儿的身后。为他造势?”
听见皇上自称“我”,祝先生有些讶异,自从上官弘泽即位二十多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放下皇帝架子,看来他没有想象当中那么无所不能,应该也是有苦难言吧!
“皇上,您现在正当壮年,九皇子只是散漫一些,您多加教导,他必能担当大任!至于七皇子,皇上您可能还不知道,我们祝氏的青玉佩早就交到他的手上了。”
“哦?是你家老大人决定的吗?”看到祝先生点头认可,上官弘泽也没有多说,有些话,点到为止就行了。
胡玉轩和祝音非担心地看着夜阑,在他俩的印象中,还是小孩子的夜阑就已经是一个早熟,自制力很强的人,还从未像现在这样失态。
明明是说灌醉祝音非,夜阑却独自抱着酒壶猛灌,胡玉轩在一边苦笑着提醒祝音非,
“夜阑很少喝酒的,他的酒量应该很浅,待会儿喝醉了,要是发酒疯就麻烦了!”
话音刚落,就听砰地一声,吓了两人一跳,夜阑已经扔了酒壶,趴在桌上了。
相视苦笑,一人搀一边,把夜阑往客房里送,途中祝音非向胡玉轩转述了自己知道的事情。
皇后娘娘是四大辅臣次辅——吏部尚书白大人的女儿,**势大。然而,她生的大皇子被刺身亡,另外一个她生的九皇子比夜阑要小几个月,从小就生性驽钝,对学问没什么兴趣。
当时夜阑的母妃只是宫女出身,因为温柔善良、善解人意,颇得帝宠,加之夜阑天资聪慧,长得也是俊逸可爱,皇帝对他爱护有加,常常带在身边。但好景不长,红颜薄命,在夜阑刚过六岁生日后,他的母妃就染病去世了,皇帝伤心不已,带着夜阑待在她离世前的寝宫悼念,谁知就那么凑巧,不知怎么回事,皇帝也受了点伤。
此时,那个国师就站了出来,声称夜阑是“克星”。唯有远避之,才能安然无事。皇后娘娘得知后,声称为了皇上安全,毛遂自荐,接下了送夜阑离开的任务。
后来皇帝越想越觉得事情诡异,多次询问皇后夜阑的去处,都被敷衍过去了,时间一长,皇帝也相信了夜阑被皇后安排地妥妥当当。
再后来祝先生回到皇都,祝老大人得知他最后三年的详细经历后,结合种种迹象,猜测夜阑就是被送走的七皇子,在夜阑十六岁生日之时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并决定把祝氏的兴衰压在夜阑这个“赌注”上。
前些日子,接到临水城怪病的情报,加上祝城主的报告说,夜阑已经赶往临水城医治怪病,祝老大人连忙进宫说服皇帝秘密出宫前来临水城。
皇上此行可说是一举三得,一得,夜阑真的就是消失十年的七皇子,并且能力卓绝;二得,顺便处置了满口“先皇亲封”,但事实上却一无是处的国师;三得,提高了皇帝本人的威望。
说完这些话,两人已经把夜阑放到了床上,坐在房间里喝着茶。
胡玉轩听明白这些突来的讯息,有些发懵,前一刻知道夜阑的身份是皇子,好不容易凭着十年兄弟情谊,调整好心态,现在又知道情况如此曲折,为夜阑感到不平之余,也多了很多担心。有自己的,有夜阑的…
胡玉轩直视祝音非双眼:“音非,夜阑和我当你是兄弟,你实话告诉我,那么多人算计、利用夜阑,你是什么立场?你直说吧!我不想听什么模糊的回答?”
“呵呵,玉轩,夜阑和我虽说只相处了三年,但我从夜阑身上得到的不单单是友情,其他的知识和有些见解是无可估量的。我自己个人对夜阑只是纯粹的情谊,不掺杂什么利益。而且我也要为我祝家辩解几句,夜阑现在的处境已经是只能进,不能退,也不能坐以待毙。皇后一派肯定也得到消息了,她们会允许夜阑的声望盖过碌碌无为的九皇子吗?我祝家站在夜阑身后,也是把夜阑纳入祝家的保护下了,其他的人也就会衡量轻重,不会轻举妄动了。”
“你们这些复杂的东西我不管,我只愿我胡玉轩的兄弟一辈子平安快乐!”
“我祝音非亦可发誓,若有人企图伤害我兄弟——上官夜阑,我一定拼尽全力阻挡!”
两人击掌而笑,芥蒂消于无踪!
他们不知道,面墙而躺的夜阑并没有睡着,其实夜阑没有喝醉,只是觉得有些累罢了,他的自尊不允许在旁人面前示弱。
从头至尾听全了两人的谈话,当得知祝家视自己为“赌注”时,他很难过。听完祝音非的解释,他也就释怀了。最后听见二人铿锵的誓言,不由地满心感动。真想把这一切的喜乐哀愁分享给兰!
直到上官弘泽起驾回宫,夜阑也没有再见他,和胡玉轩一直待在盛唐。不过上官弘泽离开前,还是把夜阑套在了临水,他封祝音非为监察使,专司监察各城常务,第一个任务就是协助临水城主改善临水现状,本来这些没影响夜阑什么!
接着又一道圣旨来了盛唐:感于胡玉轩盛唐的食物新奇,特赐予皇商身份,可向宫中敬售物品,此次祝音非监察临水要全力配合,一年后,临水民生若改变不大,所有人连坐定罪。
圣旨也有夜阑一份:七皇子从小离宫,如今学业有成,但弱于经验不足,暂时允许游历宫外,择日回宫。
祝先生送圣旨来时给了夜阑一对玉镯,和夜阑长谈了一番。待祝先生随皇上回宫的队伍离开,夜阑抚过放在桌子上的一对玉镯,记忆中这对玉镯一直戴在母妃的手上,母妃还戏称这是她最值价的首饰,以后要给儿媳妇的!
十年后再次看到这对玉镯,玉镯的色泽还是依然透亮,明显是精心保养的结果。夜阑不由在心底对母妃说声抱歉:母妃,你的儿媳是个傻子,且是无法休弃的,我心目中的那个人,我也不能肯定在我有生之年能否把玉镯给她套上?
夜阑离开溯阳已经是五十一天了,蓝兰是一天一天数过来的,这些日子很郁闷,很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白天端着一张傻脸混迹在一楼的食客中间,听着五花八门的聊天内容,时间还不怎么难耐;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分外的寂寞,飘在房顶看着圆圆的月亮,蓝兰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分外思念起夜阑?
他从小到大每个阶段的变化,还有他现在连自己都没法捉摸的脾气。夜阑开始让自己矛盾了,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仗着没人能听见自己的声音,蓝兰干脆哼起现在都还记忆深刻的一首歌:
一落叶,在风里,摇看自己,如此渺小
渴望得到,如今你温暖拥抱
想你每分每秒,梦醒了无依无靠
如今我盼忘你的好
还剩下些什么
只剩下两滴冰冻的泪水
一滴化斗酒,添一分自醉
一滴沉落于,岁月的潮水
还留下些什么
只留下两颗冰冻的眼泪
一颗化顽石拒绝伤悲
一颗化决心静候轮回
任往事呼啸凭记忆缠绕
缘分已尽说走就走没有徵兆
羽任寂寞煎熬凭思念灼烧
天要下雨谁也不能阻挠
还剩下些什么只剩下两滴冰冻的泪水
一滴化斗酒添一分自醉
一滴沉落于岁月的潮水
还留下些什么只留下两颗冰冻的眼泪
一颗化顽石拒绝伤悲
一颗化绝情静候轮回

这首歌是蓝兰很喜欢的组合“羽.泉”和苏慧伦男女对唱的《还剩下什么》。蓝兰一个人在夜里忘我地哼着。她不知道…
PS:不知道什么?亲们可以猜猜,猜到的贴到评论处,有惊喜哟!


第十八章 夜阑的“坏”心思
更新时间2012-1-14 22:04:46 字数:3172

 夜阑和胡玉轩在一片月光中回到了溯阳城,两人慢慢走到盛唐酒楼的门口,夜阑恍惚听见里面传来了蓝兰的声音,示意胡玉轩停下脚步。夜阑静静地站在小天井里聆听,蓝兰在唱着一首独特的歌曲,略略哀伤的曲调和歌词让夜阑心里倍感酸楚!
拒绝伤悲,静候轮回,兰的心里真的就这样绝望吗?
还有她盼望的人会是谁?她以前那个世界的爱人吗?
小时候不懂情,长大后懂了不敢问。夜阑知道,蓝兰前世死的时候已经二十四岁了,她只提过她还没成亲,但那个年龄一定有了心仪之人吧?
自己现在都才刚刚成大人,在兰的心里,自己始终还是个孩子,夜阑劝自己再耐心点,再等几年,如果蓝兰还没法触碰自己的话,或许自己可以…
夜阑一点都没有犹豫人鬼之恋是否是禁忌,只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陪自己长大的“鬼”!
陪在一旁的胡玉轩没有打扰他,对于这种奇怪的现象,他早就适应了,还是等等再进去,他想对夜阑抱怨;都家门口了,进去洗漱休息了吧,连夜赶路很累的啊。
待蓝兰唱累了,无精打采飘回到卧房时,被正在换衣服的夜阑吓了一大跳,
“啊——,”看到回头的是许久未见的夜阑,蓝兰止住了尖叫,惊喜地围着他转了一圈:
嗯,好像又高了一点,人还是那么帅,不过黑了,瘦了,憔悴了,似乎遇到什么难解的问题,神色很是疲惫,咦?怎么心好疼啊?
“阑!你怎么才回来?走得那么急!都不告诉我一声,怕我跟着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