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倒在地上的士兵眼珠暴突出来!
这个人绝对不是人!是从地狱来的魔鬼!
陆进对着他轻轻一笑,取下背上的枪,
“突突突——”士兵双手双脚被子弹打成了肉泥。
“你们就在这里喂虫吧......”
轻柔低语还回荡在林中,倏地一下,人已闪进密林间。
身后士兵的惨叫声定住了刚跑到一棵矮树下的女孩的脚步,
她瞪大了泪眼,仓皇转身看向身后树林,
是不是他来了?
是不是他来救我了?
仓皇间,头上树叶忽然发出轻响,还没等她抬头,一团冰凉滑腻的东西就从树叶里掉到了她的肩上,初云倏地瞪大了眼睛,一条花斑灿烂的小蛇正“咝咝”的吐着信子,滑过她的颈子游动到了她的右边肩头!
“闭上眼睛别动”一声熟悉的轻吟传来,初云瞬间泪眼迷蒙,吞下即将出口的尖叫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两行热泪倏地从眼角涌出。
耳边传来“唰”的一声轻响,脸颊上也被溅上几滴液体。
“好了,可以张开眼了”,一只微凉大手抚下她肩上的已少了一截的蛇身,然后将她环入怀抱。
“陆进,陆进——”初云用手背抹着眼泪,只不断叫他的名字,
“真不乖,为什么没有在家等我?”
“前面林子里全是地雷,再往前一点你小命就没了”,陆进轻柔低语。
他的语气轻柔,但她知道他在生气。
可她现在只觉得好安心。
“你终于来了——”
她呜咽着伸手揽住他的颈子,把脸埋进他怀里,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进他沾满了鲜血的T恤上。
陆进垂眼看了一下胸前不住抽泣的女孩,冰冷神色慢慢缓和了下来,
待女孩发泄完情绪后,他收紧手臂,抱起她大步往来路返回。
经过之前的树林时,初云仿佛见到两团模糊物体,
“别看。”陆进在她耳边轻柔低语,
女孩立刻缩回他胸口,什么也不敢再看。
“你受伤了?”陆进突然停下脚步,
“啊?”初云愣住,然后摇头,
“没有,我没有受伤,”除了手上有些刮痕,她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受伤。
陆进皱眉,他抱在她臀部的手分明摸到湿滑,而且越来越多。
初云突地被他放在地上。
她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进看着自己的掌心,原本已被擦干的手心现在又已被染上一抹滑腻血红。
“呀——你干嘛!?”他伸手一把拉下她的裤子,后知后觉的女孩吓得惊叫起来,连忙死死抓住自己的裤子!
“别动,你在流血。”陆进将她往后推靠在树干上,毫不费力的扒下了女孩的长裤,
“不要——”初云羞得满脸通红,小手不住推打,拼命抓住自己的白色底裤!
陆进停下了手,半跪在女孩面前,眼神幽深。
女孩的长裤半褪在腿弯间,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白皙细嫩的肌肤光滑得彷如上好瓷器,并得极拢的两腿间,白色底裤包裹的那一处微微隆起的可爱之地,正慢慢被染成红色。
“宝贝,你是女人了。”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陆进按住女孩想拉起裤子的手,轻声低喃。
“你放手!你放手!”女孩又气又急,这种模样比脱光了站在他面前更让她觉得羞耻!
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淡淡的血腥气夹杂着女孩特有的幽香,让半跪在地上的陆进紧紧握了一下拳。
“好,我放手,”
待他用粗糙手指慢得几近抚摸般帮女孩拉上裤子后,女孩已经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陆进你混蛋!”
第24章
被陆进抱回竹楼时,初云依然眼泪汪汪。
她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把刚被村民们救出就赶过来的老阿妈吓了个半死。
哭泣的女孩,凌乱的衣衫,染血的裤子。
任谁都会误会女孩已经遭到了可怕的凌-辱。
老阿妈当时脸色就白了。
直到她烧好了一大锅热水,准备好了伤药,颤抖着手准备帮女孩脱下衣服清洗身体还有上药时,
她才知道原来是虚惊一场。
女孩没事,她完整囫囵的被陆进带回来了。
外面,村民们正在清理公路上惨烈的战场。
死状凄惨的尸体被拖出堆在了一起然后焚烧干净。
重新包扎好伤口的孩子们把所有的枪支弹药都带回了村里。
岩当带着英勇的小伙伴们正蹲在地上一把一把的检查。
孩子们都兴奋极了,
按照规矩,他们获得了随意挑选这些战利品的权利。
而陆进,把人交给老阿妈后便离开了。
今天发生的冲突随时能让两边军队找到理由开战,他要通知自己这方做好准备。
初云独自坐在小小竹凳上,用木瓢舀着热水拼命用毛巾擦洗身上被士兵碰触过的恶心痕迹。
直到小腿和腰间细白的皮肤被擦成了红色,她才吐了一口气,开始冲洗□淡淡的血迹。
突来的例假让她有些不知所措,老阿妈帮她准备的月经带她也不太会用,
折腾了许久,她才极不自然的出了浴间。
这一晚,为了怕她害怕,老阿妈睡在外间的地铺上陪她。
没有了暖炉一样的怀抱,松软的棉被似乎也抵挡不住山间的阴寒。
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可怕了。
初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一会想起陆进那句:宝贝,你已经是女人了。
一会想起老阿妈帮她擦头发时后怕的感叹:还好阿妹子没出事,要是像当年那样......
辗转到了凌晨,外面滴滴答答下起了小雨。
密密绵绵的小雨敲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像一曲温暖的催眠曲,
她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了半夜,她被突然钻进被窝的陆进惊醒。
“别怕,是我,”陆进光裸的身体贴上她的,皮肤上还带着未擦干的水汽。
“吓死我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女孩揉着眼睛忍不住伸手推他,小手推上赤-裸的胸膛后才反应过来他竟是没穿衣服的。
“会不会难受?”他轻轻的从后面搂住女孩,
“嗯.....肚子难受....”半梦半醒间,女孩可怜兮兮的回答。
陆进伸出大手,慢慢探进女孩的衣衫内,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抚摩。
有些胀痛的小肚子被暖和大手盖住,竟真的好像舒服了许多,
初云发出猫咪般的叹息,蜷进他的怀中。
乖巧的模样让身后的人忍不住搂紧了她,大手再也受不了细嫩肌肤的诱惑,慢慢开始向上游走。
等那手罩上女孩胸前的两团嫩肉时,女孩才反应过来,抬起头向朝他抗议,
“你,你怎么...唔....”滚烫的舌直接闯入女孩唇间,封住她的小抱怨,
外面的淅淅沥沥的雨声完全掩住了女孩的唔唔声,
陆进含住勾出来的香甜小舌,不住撩动吮吸,
怀中的小身子越亲越柔软,几乎快化进他的手臂间。
每次杀过人后,他都**猛烈。
这一次,他更是恨不得将怀中的女孩一口吞下。
手上的触感柔嫩到极点,
他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
钻进女孩衣衫内的双手贪婪的抚摩着温润细致的肌肤,随后拨弄起女孩胸前软绵绵的两小团鲜嫩的小乳。
温热的,小巧的嫩乳只被轻轻揉搓了几下,便慢慢肿胀了起来。
女孩虽还未长成,但是身体已是极致的敏感,
发育中的椒乳平时只是碰到擦到都会有些敏感胀痛,何况是这样被人轻搓捏-弄?
“唔——”女孩被堵住的小嘴发出惊叫,小手用力推打他结实的肩膀,不住摇头想分开两人黏腻的纠缠,
陆进放开她的舌,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手下滑握住她细得一掐就断的小腰,一手扶着她惊惶的小脸,埋首在她肩窝低声警告,
“别动,你再动我就来真的。”他在她耳边粗气连连,气息滚烫得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
女孩立刻停下了动作。
“乖,叫我的名字,”陆进低低在她耳边呢喃。
“陆,陆进,”初云不住的喘着气,心跳如雷,颤抖着气息吐出他的名字。
“不是这样,是像之前在树林里那样,小小声的,又娇又软......”陆进薄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性感又沙哑。
“陆进.....”初云小拳头抵在他胸口,再次颤巍巍的叫了一声。
“乖,就是这样,再叫,”陆进叹息着亲吻她的颈子,尽情汲取她自肌肤里散发出来的清香,一边吻着,一边收回原本掐在她腰间的手,然后探进自己的底裤。
暗夜中,小楼外雨雾连连,雨声滴答。
竹楼卧房里,女孩被逼着一声又一声的叫唤着陆进两个字。
“陆进,陆进,”
“陆进.....”
初云觉得自己所有感官都敏锐到了极点,她能听到外面雨滴打到叶片上的声音,能听到风刮过树林的声音,能听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音,
陆进半伏在她的身上,不住的亲吻她,
他的手在他的身下有规律的做着什么,她不太明白,甚至有些茫然。
后来一个热烫坚硬的东西碰触到了她的腿间,像一只几欲出闸的怪兽,
她脑袋才“哄!”的一炸,终于明白了他在做什么。
“乖,再叫一次,”陆进汗湿的额头抵住她的,黑暗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气息也越来越急促。
“.......”她张了张唇,却叫不出来,
他没有压到她,但他的喘息,他的狂放,都让她全身软弱无力到了极点。
她肌肤泛起了阵阵战栗,这感觉,太疯狂可怕。
见她不出声,一只手窜进睡衣内再次捏上她的小粉粒,
“陆进,别——”她带着哭腔叫了起来!
陆进猛地低下头将她的唇瓣含住,然后探舌进去不住搅动,手上飞快的撸动着,
接着一声男性性感的闷哼响起。
陆进像定在了她的身上一样,整个身体长时间的颤动着,
许久,他才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声。
然后他再次深吻了她一下,翻身靠在了一边。
初云傻傻的缩在床上,好半响才颤抖着声音开口,
“你——怎么能这样.....”,声音一吐出她就后悔了,明明是指责的话,却因为语气的软弱无力,反而变得像娇嗔一样。
果然,陆进轻轻笑了起来,
“你是在埋怨我没来真的?”他随手脱下已沾满湿滑粘液的内裤,然后起身下床去柜子里找了条干净的换上,黑暗中,初云只能见到他矫健的身形轮廓。
“才不是!”她涨红了脸回答,床上,被间,空气中都飘荡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她只觉得自己脸上热烫得几乎快滴血。
“乖,等你再大一点,我会好好喂饱你,”陆进返回床上,伸手把她搂进怀中,懒洋洋的说。
没办法,老阿妈跟他说,太小了生孩子不好,他只能忍忍了。
初云羞恼得不行,挣扎不让他抱,
“我又硬了,”陆进从后面抱住她。
初云感觉到臀部那处那团巨大无比的东西又开始火热膨胀起来。
“别,别再来了.....”她立刻僵住。
“它一看见你就有感觉,怎么办?”陆进在她耳边暧昧低语,慢慢揉捏她的小手。
“我,我们聊天,我们说点别的吧!”初云不敢抽回手,只能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聊什么?”看着女孩紧张的模样,他轻笑起来,慢慢顺着女孩的手臂向上摸去。
“随便,什么都可以,聊你好不好?”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气息,
“你想知道我什么?”真要命,本来是想吓吓她,可一摸到她的细嫩手臂他就忍不住了。
“全部,你的全部.....”初云咬着唇,伸手按住已摸到她圆润肩头的大手。
陆进顿住。
一会后,他轻轻收回手,然后慢慢地将怀中女孩转了个身,面对面的搂在怀中。
“为什么想知道我的全部?”他低头把下巴搁在她头顶。
“不,不知道.....”初云的脸贴在他胸口,他好闻的味道不断传来,让她不由自主结巴起来。
陆进抬起她的脸,黑暗中,他鬼魅眼瞳一点一点的扫过她的小脸,
许久,他从床上坐起靠在身后的木板上,将女孩连人带被子抱在自己胸口,然后望着窗外的蒙蒙雨雾,淡淡的开了口,
“我的阿妈,是我阿爸用尽全部的积蓄,买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状态确实不好,鼻子堵啊......
等我好了,再给大家补上。
不能炖肉,先上了肉汤吧......
第25章如烟的往事
陆进的阿爸泰乌,曾是村子里最英俊的小伙。
但他们家也是村里最穷的一户人家。
那个时候,村里的人没见过也不会种植其他庄稼,祖祖辈辈只靠种罂粟换取大米、盐巴过日子。
他们不知道罂粟是毒品,只知道这就是收成。
这种名叫“懒庄稼”的东西,在山里任何地方都能生长。只要伐倒树木,放火烧荒,不用耕翻就可以撒下种子,不用锄草、上肥,等结果后割取果实的流出来的汁液风干,便可以卖给专门来收购的人了。
一亩地,收成好的时候能卖近千元,日子过得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
陆进的阿爷死得早,家里只剩泰乌母子俩相依为命,种地赚来的钱,也大都给体弱多病的老母亲看病去了。
不过泰乌并不在意,大山里养育出来的孩子,即便没有钱,靠着大山,也能不缺吃喝。
种植庄稼的剩余时间,他时常会进山里砍柴打猎,带点野味回来给老母亲补身体。
那一日,他在山里打猎时,在一处灌木丛挡住的空地处,看到了一个令他皱眉的场景。
几个带着武器的凶恶男人,正在商量怎么处理地上的“货物”。
而这个“货物”,是一个又瘦,又小,面色蜡黄的女孩。
一个病得快要死了的女孩。
泰乌只听了两分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被拐卖来的女孩因为灌药太多,神经受损变成了痴傻模样,加上水土不服生了病,脸色蜡黄黯淡,还在交货的时候呕吐了出来,买家当场退货。
人贩子自然是十分恼怒,把她带走准备低价买到另一处的外劳红灯区。
反正对那些做体力活的工人来说,只要是个不太老的女人就行。
更何况,这个女孩虽然又病又傻,身子倒还是很细嫩的。
既然不是卖高价,也就无所谓什么处女。
路上,几个人贩兴致一来就开始折腾被退回的货物,原本就病兮兮的女孩被几个男人数日的轮番施暴后,已经奄奄一息。
人贩子当然不会给她找医生,只觉得十分晦气,打算找个地方把她埋了。
泰乌看向女孩的时候,她已经面带死气。
她倒在人贩子的脚下,动也不动。
只有从泰乌的方向看过去,才能看清楚,她半睁的眼一直在看着离她不远的一朵迎风摇摆的小野花。
女孩浑身上下都脏污不堪,只有那双眼睛,依然干净。
就因为她的眼神,泰乌走出了树后,跟几个凶残又警惕的人贩交涉。
然后他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从人贩的手中买下了这个女孩。
那个时候,他只是在想,有着这么干净眼神的女孩,不应该这样死去。
村里所有的村民都以为他疯了,就连他的老母亲,也气得从木板床上爬起,用竹条狠狠的抽了他一顿。
买回来的女孩病得十分严重,村里会看病的老人家看过以后都说没希望了。
泰乌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得了她。
没有医生,他只能用着一些古老的方法给她治病。
他每天都进山采草药,熬成药汁给女孩灌下去。
就这样,几个月后,女孩竟然熬了过来。
只是因为大病一场,看起来形容枯槁,面黄肌瘦。
再后来,女孩一天天好了起来。
泰乌很是得意自己的成果,他想,等女孩完全好了以后,他便再花点钱,把她送她回家,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一个心愿了。
只是女孩被药物伤害过的神经已无法补救。
她根本想不起自己叫什么,家在哪里。
曾经一次女孩清醒了片刻,用细细的手指沾着水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字:陆
然后跟泰乌说这个是她的姓,但是再多的,她就想不起来了。
养病的时候,她总是坐在竹楼的栏杆处,傻傻的望着远方的森林发呆。
泰乌的母亲十分恼怒儿子花光了积蓄买下一个病怏怏的女人,但在泰乌出去做事的时候,老人家还是会沉默的给女孩熬制草药。
在两人细致的照顾下,女孩渐渐恢复了健康。
更让村里人惊讶的是,脱去了病容的女孩,越来越美。
那种美,不是因为她的皮肤有多白皙,眼睛有多黑亮,而是无论她是在做什么,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优雅美态。
但她只会对着泰乌露出微笑。
她只愿意跟在他的身边。
无论他是去种地,还是打猎,她都一步不离的跟着。
于是泰乌每天把她带在身边。
他带她去山里的小河抓鱼,带她去看野象洗澡,带她去山坡上看野花。
那个时候,就是女孩笑容最美的时候。
在大片的花海中,她还会踮着脚尖,伸展着手臂,跳着一种非常优美的舞蹈给他看。
泰乌常常看得忘记了回家。
他们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
泰乌的老母亲骂骂咧咧完了还是给亲手给少女做了一套漂亮的婚嫁衣服。
第二年,泰乌有了一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儿子。
他给儿子取名叫陆进。
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们都逝去了,至少孩子会记得,他的母亲姓陆。
孩子的出生给这个人口并不多的小家庭带来了无数的欢乐。
泰乌的老母亲因为孩子的到来病都好了一半。
做了母亲的女孩变得更加美丽,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一种温柔的光芒。
泰乌时常看着抱着孩子的妻子看到发呆。
而这个时候,他的女孩就会抬起头对他温柔微笑。
两人纠缠的目光,能让村里女孩们看到满脸通红。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着,在阿奶的宠爱下,漂亮的小陆进被养成了个野孩子。
他从小就对枪械极感兴趣,还不会走路时,就能熟练地拆卸各类枪支,不到四岁,便能在二十秒内,完成一把手枪的整枪拆卸和完全组装。
这种能力,在金三角这种地方,比你拥有一屋子的黄金还要重要。
看到了孩子的天分,泰乌终于在得到了母亲的同意后,将陆进送进了大山深处的几间小木屋中。
在那里,有几个被刻意遗忘,无名无姓的孤独老人。
但这几个人,却是**93师残留在金三角的孤军。
他们曾经骁勇善战,曾经强悍而传奇。
有着无数辉煌的战绩,让缅甸政府头痛了几十年。
但他们不被当地政府接受,更回不到国内。
只能在这片异域做雇佣军以生存下去,然后与草木同朽。
陆进的天分,让几人没有犹豫多久就同意了泰乌的请求。
于是,小小的陆进在五岁的时候,便跟着几个脾气古怪的老家伙学习着他们从军队里淬炼下来的各种技巧和经验。
每个月,他能回一次家。
泰乌则每个月送上大米和烟酒作为报酬。
在陆进八岁的时候,他那娇弱美丽的母亲又怀了孕。
这个消息让淳朴的小家庭再次兴奋了起来。
心疼妻子身体的泰乌把妻子抱在怀里搂了一整夜。
陆进的阿奶则在吸完一杆大烟止住病痛后,满村走着逢人就宣布她很快会再当一次奶奶了。
就连小陆进,也会在回家的时候从山里摘回大把的野花送给阿妈,期待着家里再添一个小弟弟。
但幸福来得太快,也离开得太快。
两个月后,在陆进阿奶庆生的那一天,他的阿妈撑着雨伞从地里给泰乌送饭回来。
负责来这边收购鸦片的两个小头目带着几个士兵在喝醉后开车经过小村,蒙蒙雨雾中,看到了那个穿着传统筒裙,但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女人。
他们立刻忘记了一切,强行把她拖上了车。
等赶回来的泰乌带着人找到军营时,他的妻子因为激烈的反抗被他们用力踢打并按在地上残忍的强-奸,而周围一圈的士兵,正哈哈大笑着在一旁排队。
泰乌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激战中,他中了数枪,但他抢回了自己的妻子。
村里的老人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浑身是血的泰乌抱着同样浑身是血的妻子回到村口时,脱力跪倒在地上的场景。
两人的血流在了一起,汇在地上积成了血涡。
专门给人接生的村妇赶过来,跪在他们俩身边的雨坑处,抖着手检查着女人的伤势,却被女人□不断涌出的血红惊得说不出话来。
因靠得近,她看到女人在生命消逝前的最后一刻,抬起血红的手,轻抚上抱着她的男人的脸,微弱的对他笑了一下,目光清明,
“遇到你......我.....很高兴......”,直到咽气,她眼底都还带着眷恋和不舍。
泰乌则死死的抱着妻子,哽咽无声。
绵绵细雨将他头上的血迹冲刷下来,沿着面上滴落到女人脸上,一滴一滴,彷如血泪。
而赶回来给阿奶庆生的陆进,在疯狂挤进人群中后,只见到了紧紧抱在一起的阿爸阿妈,早已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