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眼眸亮亮的，“但是江师兄你演的特别好！”
……
今天的夜空，云很淡，没有雾霾，难得看得见星星。
江衍北的视线淡淡地落在那颗最亮的星上，有那么一会，然后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就开口问她。
“你说，为什么他们两个人，都想要杀了对方？”
……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不想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吧。对于他们来说，那就好像是另一个自己一样。可是如果杀了对方，那么自己就是世界上唯一独特的个体了，不用担心受人控制，也不用担心被牵绊。”
“所以，双胞胎，都是这样的吗？”
“那也不一定。”黎涡想了想，尝试着去解读，“不过萧子浔和萧子洵，他们一开始就注定了不能共存吧。因为皇子身份的特殊性，只能是一明一暗。如果到后来，他们真打败太子成了皇帝，那么一个生，一个就必须死。”
“毕竟是和自己有同样血缘，又一模一样的人，从小不在一起生活没什么感情，所以他们应该也挺怕被对方取代吧。”
“就像是多重人格一样。我见过一个报道，说是有位拥有三个人格的女士，一开始每个人格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后来受到刺激，自我保护机制觉醒，每一个人格都开始想杀死另外两方，好得以永远控制主体。”
……控制吗。
江衍北靠着树干，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老半天，他才缓缓开口，语气里有一点难以察觉的迷惘。
“你说，这些人格，会不会根本就是不同的人？有没有可能，其实本来就是有三个灵魂的，只是刚好共存在了同一个躯体里而已。”
……
“我不知道。”
女生放下手中的年糕，蹙着眉头同样迷惘。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三魂六魄这种说法。他们说，每个人都有很多条灵魂，彼此共生，融合，最后成为现在的你自己。”
“所以我最早看到这些多重人格新闻的时候，就在想，灵魂和灵魂之间的区别是什么？是因为脑神经的不同吗？可是那些多重人格的人，难道就会比我们多长几条神经吗？”
“我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有时候我觉得，也许每个人实际上都有许多条灵魂，只是大多数人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而少部分人分裂开了。每个灵魂的记忆不同，遭遇不同，所以就像是不同的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科学是怎么解释的，我是文科生来着，想东西都比较理想化，有时候神神叨叨的，师兄你听过就算了，别当真。”
小姑娘情不自禁说了一大堆，反应过来后用手抓了抓耳垂，眼里难得有了几分内敛和不好意思。
“嗯。”江衍北认真地点点头。
然后微微勾唇，露出一个和熙的笑，“我当真了。”
“……啊？”
少年伸了个懒腰，直起身，视线又落在之前那颗星星上，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好像都放松了很多，语气里有慵懒的笑意。
“你说，天幕外会不会就是一个电影院，许多观众正在看着我们，就像我们看电影一样。”
“谁知道呢。”少女也站起来，歪头看他，眉眼弯弯，“我之前还看到过，有人猜测地球就是一个野生动物园，我们其实是被外星人圈养的动物呢。”
“时空、黑洞、宇宙，这些事情太遥远，我每每一深究，就会觉得自己实在渺小。”
“但是再渺小又怎么样，就算真的是被当成动物圈养着，快乐和悲伤也都是自己的。有的真实和虚幻太难分清，可最起码，我的人生是我自己在过。”
……
那天晚上，不知道是喝多了酒还是怎么的。
江衍北第一次和一个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小姑娘聊了那么久，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说，他在听，但是这样的耐心，在他身上也并不常见。
好像是好多年好多年以后吧，江先生都还记得，那个寒风凛冽的冬夜，一旁是喧闹的人群和临时搭建的简陋皇子府。
少女就坐在皇子府的门槛上，抬着脸，笑意吟吟地看着他。
“江师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进娱乐圈吗？”
“最重要的是因为，我想离我的偶像更近一点。”
“还有，就是要为了告诉曾经讨厌的人，我就是能过的很好。”
“爱你的人，会真心希望你过的好，讨厌你的人，会暗戳戳诅咒你过的不好。”
“所以，不管是为了爱我的人，还是因为讨厌我的人，我都要把自己活的很好。”
女生笑起来，星光点点落在眼眸里，她的神色很认真。
“师兄，你也是。”
……
.
那天晚上之后，江衍北突然就想通了很多事情。
他路过纹身店，走进去。纹身师走过来问他要纹什么。他想了想，亲自画了一个图案。
一只双头小恶魔。
这不是一种叛逆，也并非祭奠。
——他只是在庆祝新生。
.
他终于发现，也许并非是自己占据了这具身体，也并非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吞噬了自己。
因为没有一种吞据，能够在共享记忆的同时，负担感情。
那些对父母、对妹妹、对队员的爱与亲近，根本不是以前那个情感淡漠的江衍北会主动付出的。
甚至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每一个清晨起床，都能感到的朝气和愉悦，也绝非影帝江衍北能够拥有的。
也许，他们本来就是两个分裂的灵魂，只是在时空交错中，再一次融合共生。
所以我不再是我，你也不再是你。我们，从今天起。
就只是江衍北而已。
.
就在粉丝对江队长的纹身议论纷纷的时候，江衍北亲自拍了照片，上传了ins。
也没有配文，好像就真的单纯想要分享给大家看看。
粉丝们想了想，以为自己掌握了真相。
“哎呦，可不就是双头小恶魔吗，我北哥人前大佬，人后就是小可爱呀~ [戴墨镜的狗头]”
“我觉得，应该是为了掩疤吧，这个纹身纹的实在完美，刚好把那个疤完美地掩盖住，简直又帅又霸气诶。”
前面十几条评论里，只有这两条是中文，至于其他的，各种形态各异的文字都有。
全都在激动地问好和赞美。
主要是，B.T对海外粉真的太虐了……
林西泊还好一点，本来就是外国华裔，时不时会发个fb，ins直个播什么的，还算勤快。
许科南和东方朔呢，发国外社交软件的动态和发微博的频率，基本是一比二十。
嗯，至于江队长。
……呵呵。
他连微博都不发你还想让他发别的？
——别做梦了。
ins开通至今，他总共都只有三条动态，粉丝们时不时就来翻一翻，评论都快堆积成山了。
所以这次，他难得发了张新图，粉丝就有点过于激动，也没来得及看发的是什么，直接过来先问了个好——然后再是平复心情，开始评论内容——最后再关心一下工作和生活。
业内术语称：粉丝的套路。
总之，前面几条评论，就真的几乎全是惊喜的问好，一点实质内容都没有。
所以江衍北随便翻了翻，就收了手机，准备下车了。
——他们现在正在参加一个音乐颁奖典礼的路上。
陈克坚在前面开着车，后方三位大男孩在玩手机打游戏，东方朔被迫坐在副驾驶，背获奖感言。
但是背了一会，耐心再好的他，看见后视镜里悠闲欢快的同僚，也忍不住委屈了。
因为东方音乐奖算是目前国内最大的颁奖典礼，环节设计的比较多。
而今年刚好回归的几位歌手，基本上成绩都弱B.T一筹，所以团队就准备了好几个奖项的获奖感言，让他们背熟好好说话。
他们……都不背。
只有乖宝宝东方朔，被经纪人拽到前面，认真地记官方感言。
但是记着记着记着，他渐渐就觉得不对劲了，放下稿子，转身质疑，“不对，衍北，你才是队长吧，为什么获奖感言要我来说？”
江衍北无辜地抬起头，“我也可以说啊。”
“但是我记性不好，怕到时候记不住，就只能自由发挥了。”
……记性不好？
你记性是有多不好拍《上岸》的时候记了那么多专业杀人术语的？！
……
好吧，其实也不是他们不愿意背了。
主要是这个获奖感言吧，写的真的太肉麻了，肉麻到让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压根没法说出口。
所以最后，陈克坚屈服了，叹了口气，让他们自己写稿子，给他过目一下，不要太出格就行。
.
“但是！你们别花太多心思在这上面啊，先保证表演别给我搞崩了再说。”陈克坚握着方向盘，严肃着脸嘱咐他们。
“还有，不要觉得下了台就可以放松了，现场粉丝还是很多的，一个不小心，他们的摄像机就拍进去了。”
“所以，你们千万千万给我做好表情管理，就算台上的人唱的跟天书一样，你们就是装，也要给我装出一副还不错的样子，知道没有？！”
……是的，没有错。
自从VI组合和B.T少年火了之后，其他公司都纷纷看到了这个产业的希望，然后开始跟风，把公司里的年轻男孩年轻女孩组一组，也摇身一变，成为新人团体组合出道了。
虽然这些新人团体，有分量的奖应该是拿不到，但公司运作一番，上台表个演嘛，还是很有可能的。
陈克坚就怕林西泊和许科南这两个洒脱到天边的孩子，到时候没个克制，直接表现出：惊讶、晕眩、嘲笑、WTF——的状态。
那事情就大发了好吗。
东方朔连忙安抚他，“陈哥，你别担心，我们会注意的。”
然而他的安慰收效甚微，因为陈大经纪人的鹰之眼，一直通过后视镜盯着江衍北。
车一顿。
江队长抬了抬眼，看着车在场馆门口停住，答应地很利索，“我知道了，我会看着他们俩的。”
……那就好。
陈克坚松了一口气。他倒不是不相信稳重的东方朔，只是他明白的很，能震住那两个熊孩子的，也只有更熊的江队长。
……
.
B.T的车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门口不断亮起的闪光灯了。
有人在外面打开了门，四个人从车里出来，就前前后后走上了红毯。
跟以前人摸狗样西装革履的形象不同，这一回，可能是因为要表演新歌，他们穿的都很随意。
许科南还染了头大红发，穿着BlingBling的镶钉皮衣外套，配上那黝黑的皮肤，整个跟一乡村非主流似的。
江队长一看就沉默了，还以为是造型师的失误，好心地建议毕安宜再给他稍微再整整。
但是被不羁的老幺一挥手拒绝了。
“这样好看！”
毕安宜姐姐也是内心无力，“谁告诉你这样好看的？”
这究竟是哪个妖魔鬼怪传染给他的审美观？！
“你们不懂，时尚一开始，本来就是不被众人所理解的不是吗。”
……好吧。
我们是不懂，但是你别后悔就行。
尤其是，还站在你们家队长旁边。
.
然而
——江队长不想和他站在一起。
他领着队走在最前面。穿的一身黑，休闲大衣加牛仔裤，浑身无首饰，唯一的装饰物大概就是外套胸口处，造型师给配的丝巾了。
而且脚上踩着的，还是Venus的鞋。
他按着参加电影颁奖礼的经验，匀速前进，有时候还会停下来让记者们拍个照。
但是旁边举着相机的记者吧，依然不懈地扯着嗓子在喊。
“看这里请看这里。”，“走慢一点好吗”，“江队长请走慢一点。”，“江队长，这里这里。”
甚至走到红毯末尾，江衍北签完名，就要往内场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喊叫声。
那简直就是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喝。
声音响亮，如雷贯耳。
“江衍北！！”
……
江衍北的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咔嚓”一声。
——那个中年大叔记者动作迅疾地按下了快门，然后朝他露出灿烂的八颗牙齿。
……
北哥这个难得一脸懵的表情，事后也被粉丝们珍藏起来，并对那位摄影师表达了崇高的笑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们，您可以跟上次那位喊他做作业的学长一起，组个队和系主任斗地主了。
.
好在入场了之后，内圈都是艺人，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不过B.T刚进来的时候，坐在后边的粉丝也看见了，几乎是瞬间就站起来一大半，挥舞着灯兴奋地尖叫。
江衍北笑着朝他们打了个招呼。
粉丝更兴奋了，齐齐回应，声音激昂的跟喊口号似的。
“北爷威武，一统江湖！”
……回荡在颁奖仪式还没开始的场馆里。
第58章 直播
“北爷威武, 一统江湖！”
粉丝这么一喊，B.T自己还没反应过来, 观众席上其他明星已经忍不住侧目了。
倒不是被这声势震住，毕竟B.T最近那么火, 娱乐圈里大多数明星其实都有关注。
只是因为这应援声音太粗犷，可以明星听出来, 男粉丝绝对不占少数。和刚才VI或者其他男子组合走进来时的应援声线, 完全就不是一个画风。
有一条惯律：偶像组合，女团呢, 不一定男粉多。但男团吧, 绝对百分之九十都是女粉。
这个可不是随便乱说的——演唱会的时候镜头一扫，从来都是这个状态。
所以B.T，被大众定义为一个偶像男团, 男性粉丝和女性粉丝却那么均匀，就是一件比较不一般的事了。
甚至一旁邻国的一些歌手听到了，还惊讶地转过来观察了一下他们，然后低头，和自己的小伙伴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
颁奖典礼还是来了许多著名音乐人和歌手的。不仅有国内的, 还有亚洲其他一些国家的——虽然不多就是了, 也就是为了撑撑“东方”这个前缀。
但起码, 来的这些外国艺人，肯定还是在国内比较有知名度的。
主办方邀请他们过来，营造出花团锦簇的专业感, 他们来参加，拿个“中国最大音乐节的XX奖”，回去以后，也是一种人气证明和宣传。
所以喽，互利互惠而已。
.
至于江衍北，听到应援以后，只是觉得有些好笑，抬起头，跟粉丝们挥挥手。
不过见他们又要喊，扬扬眉，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粉丝们很听话，连忙嘘声，甚至有的还见机机智地回了个OK。
江队长笑笑，回身坐下了。
音乐奖这次的座位席安排，不再是跟以前一样的排排坐，而是给分成了一桌一桌的。
所以B.T四个人刚好，给安排了一张小圆桌，四个人往那一坐，发色各异，大佬坐姿，双手不约而同地搭成扣撑着桌子，一眼看过去，跟开圆桌会议似的，气场让人瞩目。
但其实，他们只是在讨论《徒刑》这部网络剧而已。
《徒刑》是江氏旗下某视频网站投资拍摄的一部犯罪刑警片，和江衍北之前主演的《上岸》还有点像，不过它毕竟是一部连续剧，所以破案周期会拉的长一点，细节也拍的细致很多。
但是它整个节奏还是很和谐的，加上主演演技在线，逻辑严谨，情节又烧脑，从一开始不温不火，到最近口碑简直要爆棚了。
B.T也在追，不过他们是被队长带的。
拍MV的时候，偶然有一次看见江衍北在休息室看剧，他们闲着无聊，就跟着一起看了。然后后来江队长因为工作忙，看了一个案子就丢开了，其他三个成员却一直追了下去。
甚至，许科南的女神都从李月仙变成了里面的一位女法医。
他直到现在还在畅想，今天那位女法医会不会刚好轮到给B.T颁奖。
东方朔对此报以嗤笑，果断地摇摇头，“想太多了吧，她还没有火到可以当颁奖嘉宾的地步。”
毕竟《徒刑》因为剧本好，经费都用在制作上了，请的演员不走流量路线，拍徒刑之前，都比较默默无闻。
——可能黎涡都还算是知名度高的了。
所以许科南就有点沮丧，整个人颓颓的，看上去像是一只巨型的黑版沙皮狗，不过被自己队长淡淡地瞟了一眼后，立马直了直身体，做好表情管理。
他换了个话题，带着合适的迎宾假笑，问队长，“北哥，之前许大说，过段时间要准备演唱会的行程了，是怎么回事啊？”
队长不是之前说，暂时先不考虑演唱会吗。
经纪人当时还雄心壮志地开玩笑：“我们要么不搞，要搞，就搞一票大的，直接办世界巡回！”
成员本来还挺期待的，但怎么这么快，老板就出来反驳了呢。
一想到那个没几首歌就结束的尴尬画面，其他几个人也皱起来眉头。
“他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江队长拧开水，直接否认了，“还是要等正规专辑出来再安排演唱会。”
哦……嗯？
“正规专辑？”
“我们什么时候在弄正规专辑了？”
“不是，也没录歌也没拍视频。”林西泊有点难以理解，“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一张专辑？”
就算加上之前公开的那两首歌，加上录好的库存，总共也就那么十来首吧，而且一个MV都没拍，哪里能凑出一张正规专辑？
“不算之前公开的那两个，我这边还有几首歌，在跟桑卡修改当中，大概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开始录了。”
江衍北搭着腿，往后一仰，干脆利落地跟他们解释。
“录音工作可以留到晚上进行。再过两个来月吧，等年过完，你们手头上的工作也就差不多了，到时候让陈哥排一排日程，就挑几首拍MV，新专明年上半年肯定能出来。”
……这么简单这么随便都不用仔细考虑一下吗？
……好的吧。
“那演唱会怎么个节奏？”
“看团队怎么安排吧。”江衍北打开手机，语调随意，“他们说是要看看新专的反响再安排，但是我估计吧。”
男生挑挑眉，没再接着说下去。
但眉宇间的傲气和自信，已经很明白地体现了他的意思。
“我希望！”林西泊听出话音，兴奋地差点蹦起来，“我希望可以在LA开一场。”
西泊大哥从小在LA长大的，虽然他现在回国发展了，但爸爸妈妈妹妹都还住在那边，他一想到能在LA开一场自己的演唱会，就觉得灰常开心。
但是一开心……
“我希望。”江队长面无表情，语气淡淡。
“你下一次在跳起来之前，可以先把自己的矿泉水盖上。”
……是的。
由于西泊大哥一时没注意，动作太大了，手一划，就把桌子上没盖好瓶盖的矿泉水瓶挥倒了，水从瓶口流出来，要不是江衍北反应快，差点就洒到他身上去了。
……
西泊大哥扶好瓶子，找工作人员要了纸，乖巧地擦干净桌子，然后正襟危坐，再也不敢造次。
……陈大经纪人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的。
自家的团，不找一个已经上天的人看着，一个不注意，全部都会跟着飞上去的。
至于从来就在天上俯视着他们的江队长嘛。
……就让他在上面呆着吧。
——反正也没人抓得住他了。
……
当然，陈大经纪人的先见之明不仅体现在这，还体现在：他让他们提前背的获奖感言上。
虽然B.T在陈克坚和团队眼里，就像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可在外界和其他音乐人眼中，他们是真的有点厉害哦。
——因为颁奖典礼进行到三分之二，他们就拿了两个奖，加上队长拿的那个，一共就是三座奖杯。
乍一听，三座好像也不算很震撼，因为有一个还是什么凑数的红毯形象。但是，最佳专辑、最佳团体组合、最受欢迎歌手等等这些比较有份量的奖，还在后头没有颁呢。
这几个名字一听，就很像是B.T能拿的啊！
而之所以截在这算，是因为他们就要上台表演了。
.
其实大家还挺期待的。
因为这些音乐人毕竟不是粉丝，基本上只听过音源看过MV，不太了解他们的现场实力，所以对于这个横空出世的组合，还是抱有很大的好奇心和期待的。
当然了，也会有暗戳戳地好胜心和不甘心。
其实很多比较自傲的歌手会觉得，之所以B.T那么火，主要还是靠了队长的颜值和一连串的综艺。偶像组合嘛，总是没什么实力但比较吸粉。
不过这种偶像组合，通常也走不远，也就是年轻的时候昙花一现，音乐生涯短暂的很。
而且你看那个队长，长的那么好看，肯定就是凭一张脸的流量小鲜肉——虚有其表！
……
抱有这些心理的人，完全忘了，江衍北之前那首火遍大江南北的纯音乐，和B.T新出没多久就迅速在海外掀起热潮的《Together》。
也忘了就算不走音乐道路，江衍北也是《上岸》里演技备受好评的男主演。
不管是怎么样，都轮不到他们来嘲笑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