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无常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当初的事情是有人可意交代下来,否则不会自己亲自出马来办理,等到了地头,看到那个情形,自己这些人要是还不走,谁敢保证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家伙会不会真的出手,要知道那可是一块扑克牌,要是铁的。自己倒是有可能做到那个程度,但是纸的那自己就想也不要想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对了古家的两位老爷子还好吧,很久没有去看他们了,你也了解我们的身份有些特殊,而且梅园的门槛又太高,我也就只能逢年过节的时候去意思地拜访一下。还好这些年生意做的不错。不想以前的时候想去都不敢去。”看到叶娓不明白的神色,笑着说道:“兜里白呀。”
两人哈哈的笑了起来,两人又谈了一些风趣的事情,看看时间。叶娓站了起来,对计无常一抱拳,“计叔叔,我晚上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留下来的,有机会再来叨扰。”
计无常也站了起来,对叶娓一抱拳,“那里。要不是你有事情,说什么我都要把你留下来,不过你现在就这么地走了。我的兄弟背后会说我不懂得礼数。小小东西。不成敬意,还望你收下。”
说着。按了桌子上的一个按钮,没有一会,就看见刚才端酒的人双手拖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上面蒙着一块红布。计无常走了过去,顺手把红布潇洒地一扯,叶娓看清楚了托盘上面摆了三个物件,一把非常精致的带皮套的小刀,尾部栓了一个细细的链子,一张自己刚刚进来地时候用的拜贴,还有一个扁扁的信封,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叶娓笑了一下,走到了面前,双手先拿起小刀,然后递过计无常的手里,计无常给扣在了叶娓地手上。然后伸左手拿起了那个信封放到自己的怀里,但是却没有动那张自己的拜贴,左右看了看,然后笑着问道“有笔吗?我不常带这个东西。”
本来看着叶娓有些凝重地计无常,突然笑颜满面,从自己地怀里掏了一只金笔出来,双手给叶娓递了过去,叶娓把自己地拜贴打开,把里面的纸牌拿了出来,在上面写了一个电子地址,“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留话,我随时都能看见,但是这个知道地人不是很多,还往计叔叔好好的保存。”
“一定。”计无常把纸牌夹进拜贴,然后放到自己的怀里,对着叶娓又是一抱拳,“多谢,客气。”
等叶娓出了门,看见院子里的所有人全都分力成两排,对着叶娓抱拳,叶娓也抱起拳头,出了门口,叶娓站定,“计叔叔,留步,各位兄弟,后会有期,保重。”
所有的人全部都抱拳,齐声的喊道。“保重。”叶娓笑了一下,转身上车,车上的两个人看叶娓的眼色已经变了,感觉好像是看见神的样子,叶娓对两人笑笑,“方便的话,我现在就想回酒店,谢谢。”
很远处的一辆车里,格拉夫正和几个人拿着望远镜观看着,“格拉夫小姐,你现在明白我们为什么不接这个活了吧?你对小刀堂的计堂主多少应该有一些了解,能让他迎客而且亲自送出门的人有,但是能让他用帮会仪式迎客,还亲自带所有兄弟送出门的,在我记忆中那是从来没有的事情,这是在传递一个信息,表示小刀堂对这位客人的极其的尊重,任何人在这块地上相对他不利的,那就是和小刀堂的所有兄弟过不去。3”
格拉夫看着叶娓已经坐车离开了,把望远镜收了回来,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哼哼。”
刚才和格拉夫说话的人又接着说道:“何止是不简单,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他和古家的关系很是不一般,同时我还打听到他和周行军在一起喝过咖啡,这简直就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在这块地上有这三家罩着,我就不知道有谁还敢接你这个活,调查他那简直跟找死没有多大的区别。而且,格拉夫小姐,我想奉劝你一句,在我们这个国家,金钱不一定就好使,我们更注重的是情义,希望你会理解。”
回到了酒店,叶娓让他们把东西送回自己的房间,自己却跑到了餐厅,“浓一点的米汤,豆腐、芹菜,如果有西瓜的话,等一会切几片过来。不用太在意口味,最好是能快些,
们了。”
没过一会,就见服务生陆续的把东西端了上来,喝了两小碗米汤。叶娓才感觉胃里稍微的好受了一些,同时对自己也是暗笑不已,虽然自己装得跟大尾巴狼似的,其实最难受的是自己,那可是二斤的白酒呀,幸亏自己以前练过,要不然自己不把血管给爆了,也至少的喝个胃出血。总算把胃给暖开了,吃了东西,叶娓还是感觉脑袋有些沉,摇摇了脑袋。有些摇晃地向电梯走去。
把脑袋靠在冰凉的电梯上,让自己保持能清醒一些,扶着墙走回自己的房间,放热水。然后笨拙的脱了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身体泡在了滚烫的热水里,把头枕在浴缸边上,换了三遍水。叶娓的就像刚刚被煮熟地红虾壳一样,做了一个动作,换了一身内衣。坐在床上调息了一会。然后才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
被敲门声惊醒的叶娓。晃着还有些迷糊的脑袋,把门打开。看看来人,抱歉的笑着说道:“二叔,你来了,请进,等我一会,我收拾一下,马上就好。”
古云风并没有立刻走了进来,而是侧着头看着叶娓,好一会,才拍着叶娓地肩膀两人一起走回了客厅,给二叔倒了一杯水,叶娓把自己的装束整理了一下,然后洗漱干净,才坐到二叔的面前,“二叔,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什么早不早地,我可听说下午的时候,你可是大出风头了,我猜你现在要是出去的话,认识你的人基本都会绕着你走,这点我可以保证。”叶娓摇着头笑笑,“闹地这么厉害,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呀?”
二叔端起水杯,笑着说道:“谁敢呀?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没记错的话,当初计无常还跟你和小麟有些过节,怎么今天会这么隆重地招待你,好像不应该呀?”
叶娓揉了揉脑袋,“二叔,各有各地路数,都是江湖中人,如果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来说都不会特别地为难江湖中人,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就像云风一样,不管是托买还是寄卖,都先来知会一声。我也算半个江湖子弟。”二叔摇摇头,“不明白,但是能听出你地意思,行有行规吧。”
叶娓点点头,“下午的时候,我具体想了一下二叔的事情,等会我问的事情可能会有一些不妥当的地方,二叔你见谅。”
“说什么呢,还那我当外人,你尽管说。”
“二叔,我知道你在那个位置上坐了那么长的时间,肯定有亏空、坏帐和一些不便暴露的账本,我现在想问,以二叔你自己的财力能不能把这些坏帐、死帐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一下子堵死?”
古云飞深吸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看着叶娓,低着头想了好半天,然后才缓缓的说道:“小娓,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就实话说了。我曾经模糊的算过这些旧帐,大约需要2.5亿美金左右,这些年我确少,但是我的钱大部分都已经投资了,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收不回来那么多的现金来添堵这些。,但是如果能把我拉出来,就算伤筋动骨,砸锅卖铁,这笔钱我也想办法给拿出来。”
“二叔,你真。”叶娓看着二叔古云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看的很明白,原来是没有这个机会,但是现在机会来了,我就必须得抓住,坐在我这个位置上,不管怎么小心和谨慎,不管关系怎么好,怎么硬,最后肯定都会出问题得,而到时候背黑锅还只能是我一个人,我不想再趟这混水了。”
“好。”叶娓伸出大拇指,“壮士断腕,二叔不愧是古家的人,如果二叔财政有困难的话,尽管说,我尽我的全力帮忙。我国内的资产需要很大的流动资金,不能动,但我国外银行还是有这个能力,但是操作方面就需要二叔自己想办法了。我问下个问题,在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做实了,做死了的情况下,能不能发动一下家里的能力,把二叔给调出去,平调出去,这个问题你考虑一下,然后等会见大爷爷和二爷爷的时候,我们再具体的谈论。”二叔点点头,叶娓接着说道,“如果这些都可以的话,二叔能不能在那些想坐你这个位置,同时又有一定背景的人中挑选一个,而且会让那些人半数以上满意。我说的是思路,具体操作还要看二叔怎么做。”
二叔突然拍着手掌说道,“好样的,按照你的做法,如果都可行的话,这件事情能回转的余地就很大很大了,走,穿衣服,咱们家里说。”
两人刚出门口,就看见对面的房门打开,格拉夫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两人高兴说道:“古叔叔,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呀。”
两人都是一皱眉,突然二叔好像想起了什么,笑着说道:“格拉夫,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不能在这儿招呼你了,如果明天有空的话,可以过来做客的,抱歉。”然后拉着叶娓转身走了。叶娓有些愣的看着二叔,格拉夫也有些疑惑的看着向电梯而去的古云飞和叶娓。
格拉夫疑惑是有原因的,她来到这里以后曾经想拜会一下古家,但是却被拒绝了,虽然后来古云飞古叔叔经常去船上,但是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这次是什么原因。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消息,自己家族已经推出了船上的一切,准备转型投身到实业中来吗?不管格拉夫是怎么想的,二叔拽着叶娓飞快的上了车,回到了梅园。
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门外的宋老管家,和屋里的大爷爷。二爷爷和大叔古云风愣了一下,“进来。”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看见叶娓坐定,二爷爷便伸茶壶,却被大爷爷把手给按住了,“我来。3”看着几个人的表情,叶娓有些震惊,然后轻轻的说道:“大爷爷,都是自家人,是不是不需要这样?这让我有些太为难了?我承受不起的。”
大爷爷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倒了下去,叶娓的表情有些急,高声的喊了一句,“大爷爷,你这样。”两位爷爷都笑着看了看叶娓,大爷爷把茶壶提了起来,茶杯里只有三分的茶,把茶壶放到了大叔古云风的身前。
古云飞在旁边立刻说道,“大哥,我来吧。这件事情是我惹得,理应由我来,而且你也不太合适。”古云风轻轻的拍着自己弟弟的肩膀,“我来,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的。”把茶倒了七分,然后双手聚到叶娓的身前,叶娓连忙站了起来,侧了一下身子双手接过大叔递过来的茶,一饮而尽,然后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提起茶壶,按照顺序,给其余的杯子添茶,最后给自己的杯子添好茶,才正身坐下。
“好孩子。”二爷爷高声的说道,其他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听说你下午出了不小的风头呀,我们这两个二门不迈,大门不出的老古薰可是都听说了,怎么样,没事吧?”叶娓笑笑,“还好,人家手下留情了,不然我今天就得躺着回来了,不过活来虽然是站着回来的,不过回到房间的时候都已经是风吹的柳叶了。”
哈哈哈,屋里的人都大笑了起来,叶娓跟二叔做了一个颜色,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大爷爷、二爷爷,大叔,我和二叔想了一条路,但是就是个想法。你们给斟酌一下,看看是否有可行性,不行的话,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二叔点了一下头,把刚才叶娓的话又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重复了一遍,“爸、二叔,大哥,我觉得这样办还是稳妥的很。虽然是损失了自身地一些利益,但是却可以主动的抽身出来,这是我想看到的,但是难处就在于能不能把我抽调出去?这需要一个有分量的角色来办这件事情。”
大爷爷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着。然后转头问向自己的大儿子,“云风,你怎么看?都是家里人,实话实说。不要有什么顾忌。”
古云风摇摇头,“既然二弟能为我放下这么大的身价,我就没有什么说的了,我从上面找一下人。在二弟处理完后立刻给他调出去,。”
“大哥,等等。”二叔打断了大叔地说话。“如果有可能的话。那就更彻底一些。我想出去转一转,我让他们想找我都找不到。正好也想出去看看。见识一下外面的风情,爸、二叔,你们的看法呢。”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大叔点了一下头,“行,这个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二爷爷一拍桌子,“这件事情能有这样地出路,完全是小娓的帮忙,没话说了,吃饭,今天晚上不醉无归,老宋呀,开宴。”
叶娓笑着,“这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就是买了买嘴皮子,没有什么实际的功劳,其实大爷爷和二爷爷,还有大叔是当局者迷,所以才让我这个旁观者拣了这个便宜。而且二叔能这么豁达,是我没有想到的,这才是真正地拿的起,放的下。”
“就不要互相的吹捧了,都是自家人,现在喝酒吃肉才是最重要地,走,赶紧都给我起来,现在是高兴的时候。”大叔这个酒精考验的战士实在是太强悍了,加上下午地酒还没有完全地醒过来,叶娓是被侧底地给灌迷糊了,但是脑袋中还有着一丝的清明,拒绝了挽留,上了车叶娓回到了酒店。
酒喝地实在有些多了,叶娓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快炸开了的感觉,张经理要把叶娓亲自送回去,却被叶娓轻轻的推开了,“没有关系的,谢谢你了,我还坚持的住,没有事情的。”在走廊的时候,叶娓不停的用拳头轻轻的击打着自己的脑袋,使自己努力的保持清醒着。
跟皮克谈完事情,开门走的时候,格拉夫侧头挥了一下手,等到门关上的时候才突然想起忘记让他把自己的车从船上开过来,拉开门一看,却发现皮克已经走进电梯了,出乎格拉夫的意外,她竟然发现叶娓正扶着墙慢慢的往自己对面的套房移动,隔着这么远,格拉夫甚至都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叶娓也看到了格拉夫,点了一下头,但没有说什么,笑了笑,仍一步一步的往房间挪,有心想走的快些,但是害怕到时候不受控制,会走的东倒西歪,那就更加的难堪了,何况那位格拉夫小姐正盯着自己看呢。3叶娓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自然还是不自然,但是看着格拉夫的笑容,叶娓也只有恬然的笑了。
埋着头继续的往前走,以前没有感觉这个走廊有多么的长,可是今天走起来却有一种万里长征的感觉,一直都没有尽头的感觉。突然一阵香风传到自己的鼻子里,同时有人拉住了自己的胳膊,叶娓看了看扶着自己的格拉夫,想把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抽出来,用了两下劲还是丝毫不动,只好放弃了,“我应该说感谢呢?还是应该说抱歉呢?格拉夫小姐。”
格拉夫红着脸看着叶娓,垫着自己的肩膀,狠狠的将他的手往下拐着,却没有想到叶娓已经喝醉了,身体已经有些不停使唤了,被格拉夫一拉,整个身体立刻靠了过去,手臂弯了一下,整个手被格拉夫带了下去,由于格拉夫穿的是低领衫,叶娓的手正好插了进去,当手触摸到那柔软而又有弹性的十足的物体时候,叶娓又不受控制的揉捏了几下。
旁边的格拉夫像是突然被惊住了,自己的小兔兔还从来被其他的男孩子碰过,虽然身子有些发软,脸面烫红,很流连那种刺激的感觉。但是很坚决把仍然扣在自己玉兔上地手给拽了出来,同时搭在他腰上的手,狠狠
一块肉,然后逆时针的扭了下去。看见叶娓没有什心,拉着还在自己手里的爪子,狠狠的咬了下去。叶娓没有提气,就算他想提恐怕也提不起来了。虽然被狠狠的咬住。但是却没有什么特别疼痛的感觉,这可能就是酒喝多以后唯一地好处吧,不知道疼。
看着格拉夫水汪汪的大眼睛,高耸的鼻尖。红白相间的脸庞,因为刚才地气急,呼吸是涨落着的高突的胸部,叶娓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异样。很想把格拉夫紧紧地拥住,甚至看到看到格拉夫那性感的嘴唇,叶娓都感觉有些忍受不住了。
格拉夫看着叶娓手上那被自己咬的整齐的牙印,很是不好意思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小坏蛋,这是给你的惩罚,看你还老实不老实。”从叶娓地兜里掏出房卡。两人勾搭在一起进了屋子。门轻轻地关上了。
看着把叶娓送走。古云飞不是很明白,“爸。小娓都已经喝地那样了,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呢?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呀?”
大爷爷、二爷爷和古云风都笑了笑,“云风呀,你还是没有看通呀,小娓走这是在表明一个意思,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拿好注意了,那就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了,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他把我们当成了自己人。要是他留下来,就表示他挑眼了,我们没有诚意,人家替我们处理了这么大地事情已经有所表示的,那样就是一种赤裸裸的利益关系了,这就是小娓为什么醉了还是不顾我们的挽留,一定要走的原因。其实你别看小娓那样,心里还是很明白了,这个孩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听了大叔的话,大家都点了点头,大爷爷喝了一口酒,“其实我还是想小娓留下来的,我们这份情意欠的很大呀,说实在的我都不知道拿什么来还,但是我们一定要有所表示,你们的意思呢?”
“这个没有说的,但是拿什么东西呢?小娓的年纪不大,但是对世事看的非常清楚,我怕拿了东西他会不会看不上眼呀?”二叔挠着头说道。
“不会,肯定不会,就算我们给他送根针过去,他也会很高兴的,就像刚才说的,他更在乎的是那份情意,现在你们是不是明白了当初我为什么那么的生气了吧,这就是差距,交朋友就要交这样的朋友,人生有了这样的朋友,可以说这一辈子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两人面色窘迫的互相看看,“爸,我们都已经知道错了,我们都会努力的改正,不但是我们,还有我们的亲属和孩子。”
大爷爷点点头,“好了,我知道你们兄弟两个肯定还有话说的,都憋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和你二叔喝得都有些多,要回去休息了,你们说完了之后,如果天色太晚,就在这儿过夜吧,天已经不早了。”
看着自己的父亲和二叔出去了,古云风对宋老管家说道:“宋叔,就不用麻烦你了,你也年纪大了,早点休息吧,我们兄弟两个单独的坐会。”看见宋老管家也走了,两人才坐下,“我们两个有多久没有单独的坐下来说话了?是不是很长时间了?”
“是呀,很久了,我都有些记不清楚了,好像很久了,但又感觉好像就是昨天一样,时间过的好快呀,当初的我们都还是毛头小子,而现在呢,都成家立业了,孩子也都不小了,回想我们的青涩,真是感慨万千呀。”二叔拿着酒杯,无穷的回味着什么,“大哥,你说,我们那个时候是不是有些太傻了,天天胡作非为的。”
古语风摇摇头,“那个时候正处于一个叛逆的阶段,不服管教,言词狂妄无稽,伤害着长辈的感情,知道有一天突然有了自己的孩子,才真正的懂的了做为父母的心,人生就是这样的变幻莫测呀,懂的珍惜,还要懂的放弃。说起来我还是应该跟你说声对不起的,为了我你放弃了你的一切,还要倒赔,有没有感觉后悔。”
“我们兄弟两个还要说这个吗?没有必要,何况这件事情也不紧紧是为了你,其最主要的还是我想退出来。话说道这儿了,我又几句真心话想跟大哥说,大哥能听就听,不听就当我说了一个笑话。你主管经济,还是在这么一个现代化和国际化的都市,非常的难,但是也非常容易把你突出出来。家里再不能帮你做些什么了,我们只能把你推到现在的这个高度,剩下就需要大哥你自己奔波了,但是我期望大哥能坚守住自己,你跟我不一样,我能抽身,但是你要是一失足就成千古恨了。还有小亮和小珊,如果你担心的话,我觉得我想趁这个机会把他们两个全部都带走,你安心,我安心,家里也安心。”
古云风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弟弟,“这么严重?如果是那样的话,按照你现在的做法你能抽身出来吗?是不是有些冒险?”
“不会,你不是我们这一行的,有些东西你不明白,我简单的说吧,你们犯了事去帽子,我们犯了事呢,就一条路,撒钱。什么时候撒干净了,什么时候完事。现在还没有犯事我就花钱,我让他们说不出什么来,而且这些年我做的很地道,没有特别的得罪过谁,大家会看在钱的面子、二叔和爸的面子、还有你的面子上放我离开的。”
古云风看着自己弟弟,然后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我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但是有什么我能做的,你尽管说。如果事情倒了最后,我和家里都不能解决的时候,千万不要想不开做什么傻事,我们不能保你或者偏袒你,但是我觉得小娓可以,他肯定还有其他的隐藏力量没有暴露出来,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我们这辈子还不起,我们下辈子还,总有能还清的那一天。你说的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对的起人民,对的起党,对的起我现在的位置。想践踏我的尊严,除非从我的身体上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