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目光在两人面上淡淡扫过,微笑着拍了拍乔瑾舒的肩膀,“我今晚是约了客户,走不开。知道你是和朋去在一起,我就放心了,你去玩吧,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电话。”说完,又冲着傅东临笑了笑,那气定神闲的姿态,熟稔的口吻让傅东临很是不爽。
此时,他们站着的地方便是洗手间外边的走廊,而这个走廊正对着外边的大厅。
大厅里灯光闪烁,音乐震天,人来人往。乔瑾舒抬头的一瞬间,忽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心头大震,一时也管不了那么多,撇下两人冲上前去。
“江小冷!”乔瑾舒冲进人群,死死地抓住一个女孩子的胳膊,女孩子回过头看到一张戾气凛然的面孔,吓了一跳:“什么事?”
看清面前这张年轻的面孔,乔瑾舒绷紧的情绪忽然私懈下来,她松开手歉然道:“对不起。”
“神经病!”女孩子走开。
乔瑾舒转身四处看,再也找不到那张让她震栗的面孔。
后背却在不知不觉中湿透。
“怎么呢?瑾舒?”林枫和傅东临走到她身边。
乔轻舒摇摇头,“没事,我喝多了,看错了人!”
“你需要休息一下,我们回去吧!”傅东临不由分说,拉着乔瑾舒离开。乔瑾舒只来得及和林枫挥手。
林枫目送着两人离开,直到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嘴角的笑容才消失,他回过头,温和的双眼在瞬间变得犀利冷冰,重生豪门家族贴吧手打,他在人群中扫视,嘴中轻吐出三个字:“江小冷?”
他将这三个字在心间反复绕了几圈,这才回了包房。
包房里一片黑暗,空无人,哪有他所说的客人?
他走到角落里坐下,慢悠悠地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接着,又拨通了电话。
“我们的名单中似乎没有江小冷这个人?查一查她,应该是个年轻的女孩子。为什么?因为乔瑾舒对这个人很在意,我们不能放过一点点可利用的线索,你说是不是?”
他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流转着暗烈的光泽,一如他此时冰冷的目光。
他微微一笑,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
这一晚还算是尽兴而归。因为傅东临喝了不少酒,最后是秦牧开车送乔瑾舒回去的。
而傅东临这边郝是喝酒最少的杨舟开车。
杨舟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面一言不发的傅东临说:“东临,那个叫林枫的人是什么来头?”
林枫临走的时候去他们包房和乔瑾舒道别,所以杨舟他们知道他。
“对啊,这人到底打哪里冒出来的。”吴启航接口道,刚才他们看林枫和乔瑾舒说话的感觉,觉得很不对劲,不禁为好友捏一把汗。偏生好友的那个傲慢脾气,不肯放下身段去追求女孩子,还在玩什么“愿者上钩”,喜欢人家又死不承认,急死个人!
提起这个人傅东临心里就堵得慌,看乔瑾舒跟他似乎很熟悉,这个人很明显对她有企图,如果只是学校的学生,他有的是办法让他知难而退,可乔氏却是他势力不及之地…让他堂而皇之的仗家世欺人,他不屑这么做,他们傅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一时间心里也没了主意。
“东临,你再这样不作为下去,可小心让人捷足先登啊!”杨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们做兄弟的可是尽力了,今晚启航替你缠着那个小妞,我替你缠着那个小子,给你们制造了多好的机会,可你要是还摆着架子,不肯付出一丁点,到时候煮熟的鸭子飞走了,我们可不会同情你!”
一番话说的傅东临越发的烦躁,他粗声粗气地说:“好好开你的车吧,啰嗦什么!”
心中却在嘀咕:追女孩子?怎么追?像学校里那些傻帽似的捧着一束花站在人家的窗台下死等苦等傻等?
傅东临一阵恶寒,这是他做的事吗?
与此同时,秦牧也在送乔瑾舒回家的路上。
乔瑾舒坐在副驾驶座,思绪还陷在见到江小冷的震惊中没出得来,要不是秦牧在身边,她恨不得马上打电话给老郭,询问他到底江小冷出现了没有。
知道这个学期江小冷会出现,所以很早之前乔瑾舒就拜托老郭盯着世霖学校那边,一有江小冷的消息就通知她,可直到现在乔瑾舒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正想得出神,身边秦牧忽然问:“瑾舒,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乔瑾舒回过神来。
秦牧看了她一眼,犹豫着问:“你和傅东临是怎么回事?他在追你?”
虽然乔瑾舒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他,通过这一年来的相处,秦牧从她对自己的态度也知道他们再无可能,可是他对她的关心可不会因此改变一丁点。重生豪门家族贴吧手打。虽然她不喜欢他,可是他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追我?”乔瑾舒骇笑两声:“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她又不是没被追求过,傅东临那个冷漠傲慢的样子哪里是追求人的架势?
“我只是觉得他对你的感觉很奇怪,他对你的态度比较特别。”秦牧道,“不过…”秦牧关心地看了她一眼:“傅家家世太复杂,傅东临的身份又特殊…”
“我明白你的意思!”乔瑾舒笑道:“你误会了,他对我才没那意思,他的女朋友另有其人!”
别说他对她没意思,就算对她有意思,她也不会上赶着去当人小三啊,而且,她自己这边的环境已经够复杂了,够头疼了,难道还要去识一个更复杂的婆家?她才没那么傻!
听乔瑾舒这么说,秦牧才安心。傅东临身为傅家这一代最杰出的人物,将来的妻子肯定显贵,绝对不会是商家之流,瑾舒如果喜欢上他,一定会受到伤害,好在一切都是他多虑了。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驾驶上。
回到家,乔瑾舒刚进房间,正想给老郭打个电话,却听到敲门声,接着门外响起乔万山的声音:“瑾舒,是你回来了吗?”
爸爸?乔瑾舒疑惑地拉开门,“爸爸,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乔万山面色沉重;“进去再说。”
***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瑾舒,爸爸没用,辜负你的期望了!”乔万山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
原来,刚才乔万山按到张助理的电话,重生豪门家族贴吧手打,之前乔瑾舒向他推荐的那块地已经被伟成捷足先登。
这顶计划一直得到乔永年的重视,又是女儿的推荐,乔万山为了这个计划可谓是废寝忘食费尽心思,动用不少人力物力,没想到还是失败了。
失落阻丧之余他都不知该怎么跟父亲交代。见到女儿回来,这才忍不住向她吐露烦忧。
却不知,乔瑾舒听到这个消息后心花怒放,差一点就要叫出“好”来,可想着时机未到,这才勉强压抑着心中的兴奋。
“爸爸,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也算不得什么,爷爷知道你尽力了,会理解的!”乔瑾舒握住父亲的手安慰道:“而且,此事是福是祸,丧未可知!”
乔瑾舒低下头,嘴角逸出淡淡的冷笑。
乔香莲,刘玉,这一次就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第110章 歹毒
第二天一早,等乔永年去了公司,刘玉和女儿乔香莲在书房里碰面。
“妈,一切顺利,那块地已经成了我们的了”乔香莲兴奋地对刘玉说。
刘玉闻言双眼一亮,可接着又显出慎重神色:“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乔香莲拍着胸脯:“十拿九稳!再过半个月,政府就要公布建工路的消息了,到时候这块地起码会翻好几倍!”
“算前后后花了多少钱?”
“一共四亿!”说到这里,乔香莲露出恨恨之色,“若不是乔万山老是跟我抬价,我哪用花这么多钱?好在我有张肋理做内应他帮我做了不少事,否刚我还没那么顺利能拿下这块地。”
说话间,见母亲始终皱着眉头,知道她担心什么,遂绕过书桌,走到她身后,一边帮她捏肩膀,一边亲昵的说:“妈,你放心,一切都会顺利的,我不会让您吃亏的!”
伟成不过经营五年,哪里拿得出四亿这个数目,还是刘玉以海外部分产业做抵押才能从银行顺利贷款。乔永年虽然没有给妻子股份,但是在钱财上面却从未亏待过这位妻子,早就拨了很多固定资产到她名下。
这一次,乔香莲不仅是堵上了自己全部的身家,连带母亲的一部分家产也赌进去了,当然,从开始,她就认为是稳赢的局面,从未想过其中会有什么差错。毕竟政府方面的消息都很确实,这可是做不得假的。
经过女儿的再三保证,刘玉才稍稍放下心,可是不知是怎么回事,心中老是有些不安宁,刘玉还以为是自己太多心。
“等爸爸收到消息,不知该多么生气了,妈你就等着那乡巴佬就此失宠吧!”乔香莲得意地说。
刘玉稍稍转过头:“商场上偶有失利,你爸爸虽然会生气,但也不至于就这么将他唯一的儿子打入冷宫,你是否太乐观了?”
“如果不是简单的失利呢?”乔香莲诡秘地一笑:“妈,到时候你就等着看一场好戏,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事情正如乔香莲所料,当乔永年得知此事后,失望之下大发雷霆。不过这是公事,乔永年处理此事的时候并未当着全家人的面,所以其中详情怎样,乔瑾舒并不清楚,但是事后,她有向父亲询问,乔万山本就一肚子的苦水,不好向谁诉说,见女儿问起,便一股脑儿地倒出来。
“什么,二姑说是你暗中勾结伟成?”乔瑾舒简直不敢相信乔香莲竟然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乔万山垂着头,颓丧的模样:“因为之前伟成曾经和我有过三千万的生意,我和伟成的老板也吃过几次饭 所以你二姑认为,之所以伟成能这么顺利从我们手中抢走这块地,是因为我们之中有人与他们互通消息。”
这句话确实不错,只不过贼喊捉贼而已。
乔瑾舒冷笑,这些人还真是生怕踩不死父亲,无所不用其极。
“就算是如此,又怎能说是你,这太荒谬了,爷爷怎么可能相信?”爸爸怎么说都是乔家人,怎么可能做这吃里扒外之事,二姑未免也太小看爷爷了!
乔万山抬起头瞧了女儿一眼,神情更为沮丧:“因为你二姑查到不久之前我有和伟成的黄总吃过饭…”乔万山懊恼地抓头:“我当黄总是朋去,也感激他曾经那么信任我,给了我三千万的生意,我怎么知道伟成就是我们的对手公司?我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爷爷虽然知道我不会故意出卖公司,却队为是我无意间将消息走漏给黄总,可是我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谈过这方面的事,可是我百口莫辩,你爷爷不信任我…他说我没有脑子…”
乔万山捂住脸,声音哽咽,乔永年的这句话显然伤了他的心。
“瑾舒,或许你爷爷说得对,爸爸真的是个没用的人,做什么都做不好,我连你爷爷的万分之一都不如…”乔万山无限沮丧,也不知乔永年说了什么,让他如此灰心丧气,完全失去了自信,这一刻,乔瑾舒真是痛恨乔永年,就因为你是父亲,就可以如此伤害你的孩子?何况,这么多年,你到底尽到多少父亲的责任?
“你不要跟你妈妈说这些,她还不知道此事,我不敢跟她说,她自从参加了慈善租织后,好不容易能生活得舒坦一些,我不想让她为我担心。说不定她知道了,也会对我很失望…”乔万山越说越难过。
“妈妈不会的,我们也不会,我们才不会对爸爸失望,我们是家人啊,”见爸爸这个样子,乔瑾舒十分的心疼,爸爸是最朴实不过的一个人,从没有过任何的坏心思,对人至真至诚,为什么这么好的人也要被人如此的伤害?难道真的是人善被人欺?
乔瑾舒坐到爸爸的身边,张臂将爸爸抱住,在这一刻,她真想将一切和盘托出,告诉他,不用急,很快她就会为他讨回公道,可是她心底却明白,时机还未成熟,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特别是爸爸,否则,他心肠一软,还不知会出什么岔子!
“爸爸,不要难过,爷爷误会你了,总有一天,误会会解除,他会后悔对你说过的话!”
而那此人,他们的心思竟然歹毒到这种程度,就休怪她狠辣无情!乔香莲,这一次,我要让你再无翻身的可能!
乔瑾舒抱紧父亲,目光渐渐变得阴狠。
此事乔永年果真动了真怒,没多久便停了乔万山在乔氏的一切职位。
其实,这次的失利虽然让乔永年遗憾,但并不是他生气的主因,他气的是,他没想到自己看重的儿子竟然会如此愚蠢,被对手公司玩弄于鼓掌之中,对手在暗地里算计着他,他不但毫不知情,还傻乎乎地将对方当朋友,甚至还泄露了公司的机密,他之前竟然还会以为他是可造之材!这简直就是对他眼光的侮辱!
与其说他是生气,不如说他是愤怒,是一种极度的失望失落。
第111章 吐血
这边,乔香莲为自己连番算计的成功而沾沾自喜,她对丈夫方维说:“所以说乔氏将来不交给我还能交给谁?你看看我大姐,好像挺厉害,可是没吃着羊肉反而惹了一身骚,我就不同了,不声不响的,既肥了自己的口袋,还除去了眼中钉,这就叫做一箭双雕!如今爸爸看到那乡巴佬就有气,连带着他那一房人都没好脸色,这就是本事!她乔香琴想和我斗,一边凉快去吧!”
轻狂得意溢于言表。
方维永远知道在什么时候说怎样的话,怎样才能哄得妻子称心如意,要知道,他所有的荣华都系于妻子身上,妻子就相当于他的米饭班主,不把老板伺候好了,又哪里有他的好处?对于同为入赘的唐建国他是很不屑的,既然选择当了上门女婿,还讲什么骨气?总怨怪妻子看他不起,难不成他还想着真能平起平坐不成?
这本就是个功利的社会,走捷径并不只是女人的专利,又想占妻子的便宜,又想拿丈夫的威风,哪有这种好事!
方维笑了笑,从后抱住妻子,柔声道:“大姐向来被你吃得死死的,如果她不是长女,乔家只怕早没她的地位了,你将她视为对手,还真是抬举她了!说起来,我还真是好命,人家说做女强人的老公艰难,可是谁有我这么幸运?老婆既能干,又温柔,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不知多少人羡慕我!”
一番话说得乔香莲心花怒放,她转过身,抱住丈夫,笑道:“我有今天也有你的功劳,要不是你一直支持我,我也不会这么顺利,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的!”
她在丈夫英俊的脸上摸了一下,又道:“你之前不是看上了一辆布加迪?等过段时间,你就将车拿回来!”
方维心中大喜,面上却不露声色,他知道怎样的感谢才最实际,他笑了笑,一把抱起乔香莲狂野地往床上一扔,乔香莲大叫一声,却是极为兴奋。
虽然已经大获全胜,可乔香莲依然不肯放过这个老实的大哥,一逮到机会就对乔万山冷嘲热讽,特别是晚饭的时候,当着乔永年的面,两姐妹说起话来含沙射影,夹枪带棒,不遗余力的打击,常常说得乔万山抬不起头来,却又无力反驳,看着他这垂头丧气的样子,乔永年就更来气,又会要严厉地训斥几句,在父亲的严威惊愕姐妹的羞辱,以及心理的强大压力下,乔万山吃不好,睡不着,迅速地憔悴下去,短短几天内人便瘦了一圈,看上去竟和乔永年差不多年岁。
王冬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不知该怎样安慰丈夫,只能陪着他整夜整夜地掉眼泪。见丈夫身体吃不消,便想着私下里煲点营养的东西给他补补,可家里的佣人都些见风使舵的势利眼,本来就没将她放在眼里,这会儿更是毫无顾忌地闲言碎语。
“唉哟太太,这些燕窝可都是夫人和小姐们要用的,你知道夫人身份尊贵,小姐们工作忙,日理万机,不好好进补怎么行?”
“这些人参是老爷要用的,老爷工作辛苦,不补可不行!太太是想给先生进补是吧,要不我煮锅肉汤?现在先生天天在家,没怎么消耗,补过了反而上火,太太你说是不是?”
气得王冬梅躲着哭了好几次。
乔瑾舒得知一切后,心中恨意更深,可她咬牙忍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很快,她所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临。
乔瑾舒之所以设下这个局,便是因为她知道,政府的公路计划最后会无限期的搁置。因为,就在当地政府就要公布这项计划的时候,却有考古学家在那边发现了一个特大商代古墓群,这个古墓群规模宏伟,对于考古研究意义重大,而地点就在修建公路的必经之路上。所以,公路修建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而后来,这个古墓群又发展成了一个博物馆,附近的厂矿、居民全部都要迁离。乔香莲买下的那块地全部都在征收的范围之内,她为此砸下的巨资又岂是政府的那点征收费所有弥补的?
这一次,还不亏死她,而这个亏损,足以让她的公司倒闭清盘!
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乔香莲得知这个消息后的脸色!
这边乔香莲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公司。
“什么,你说什么?”乔香莲大叫,脸色在一瞬间变白,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是真的,乔总,我刚收到的消息!那块地附近刚刚发现了一个古墓群,修建公路的计划会因此搁置,消息新闻上很快就会播出,人家也是提早给我们通气!”电话中,伟成的黄总的声音都在发颤!
乔香莲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手中的电话掉在地上,她跌坐在椅子上,全身轻颤,面如死灰,如果修建公路的计划搁置,她的那块地还能有什么价值?她还欠了银行那么多钱,完了,这下完了…
这一刻,她有种从天堂掉落地狱的恐惧。
书房里。
“什么,你说什么?”刘玉听罢女儿的一番话,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她死死地抓住乔香莲的手腕,细长的双眼睁大,其中透出一种惊惶:“你不是说没有问题吗?你不是说不会让我失望吗?为什么会这样?那我那块地,我押给银行的那块地不是全没了?”
“妈,不止是你的那块地,还有我的伟成, 我几十年所有的积蓄,都没了,如果到期不还银行的钱,银行会将所有都收走,我什么都没了!”乔香莲已然失去了冷静,这个打击对她来说确实太大了,满以为是一笔横财,没想到却是老天爷给她布下的陷阱!
“事情怎么会这样?难道没有转HUAN的余地了吗?”胡琳在一旁焦急地说:“之前二小姐不是找过很多关系,再疏通一下,或许还能扭转乾坤了!”
“对,对,你再去找找人!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刘玉急道,“我产业有多少,你爸爸心中都有数,万一被他知道,可如何是好,我该怎么交代?”
“妈,能找的人我都找了,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乔香莲急得直揪自己的头发,“你以为我不心疼吗?这几乎是我全部的身家!可是一切都无法改变了,事情已成定局!”
刘玉闻言跌坐在椅子上,目光发直。
胡琳急得直揉她的胸口,大声劝道:“夫人别急,老爷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查你的产业的,再说了,那些产业本就是老爷给你的,就算没了,老爷也不会怪责你的!”
“我就怕老爷会起疑心,然后顺藤摸瓜查到此事啊!”刘玉捂着胸口,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这下可如何是好?”
乔香莲闻言,脸色更白。
乔瑾舒躲在门外,将三人的话听得清楚。她知道今天乔香莲会得到消息,特意请假回来看好戏,还真是没让她失望。
听到里面几人似要出来,乔瑾舒连忙悄悄退开。
过了一会,乔香莲和胡琳走出,乔香莲无精打采地对胡琳说:“我看妈的脸色不好,你小心看着,可不要让她急出病来。”
“我知道了,小姐,你也要放宽心。”胡琳轻声劝道。
乔香莲苦笑两声:“你放心,我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这次是老天爷耍我,可是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乔瑾舒躲在一旁冷笑,这次的风浪可没有这么简单!乔香莲,希望你真有足够的勇气撑下去!
见乔香莲走了出来,乔瑾舒换上一副笑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迎了上去。
“二姑,你怎么啦,脸色很不好啊!”
乔香莲此时哪有心情应酬她,瞪了她一眼径直越过她身边。
乔瑾舒转头看向她颓丧的背景,用一种很开怀的声音说:“二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乔氏失去四水省的那块地可真是因祸得福了,听说,那边不准备修建公路,那块地废了!”
乔香莲”嚯“的一声转过身来,死死地盯着乔瑾舒,“你是怎么知道的?”
乔瑾舒指着客厅:“刚刚新闻你播了啊,那里发现了古墓群,公路修建计划还能继续吗?”说完,又拍手笑得欢畅:“你说那倒霉的伟成公司知道这个消息后会不会气得吐血呢?”
乔香莲的面孔瞬间涨得通红,双眼似要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