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去主动招惹他们,可是让我知道他们对我们不怀好意,我也不会善罢甘休!”乔瑾舒声音不大,语气却十分的坚决。
乔世霖随声附和:“我很赞同姐姐这句话,我们生下来又不是给他们欺负的,凭什么要我们退步啊,怎么不是他们退步?他们尊重我们我们自然也会尊重他们;他们瞧不上我们,我还懒得理他们。大家关起门来各过各的就是!谁在乎?”乔世霖没好气。
“年少气盛,年少气盛!”乔万山不悦:“男人心胸要宽广。睚眦必报,不懂的退让的人,终究是成不了大事的!”
“爸爸退让了一辈子,又成了什么大事了,如果不是爷爷找到了我们,爸爸还在乡下看队长的脸色!”乔世霖心直口快,脸红脖子粗地回了一句。
“你!”乔万山“嚯”地一声站起,气得变了脸色,乔瑾舒也拉了拉弟弟的衣袖,压低声音道:“世霖,过分了,那可是一直辛苦工作养大我们的爸爸,你怎么可以如此数落他?还不快道歉?”
乔瑾芸也在一旁厉声地说:“世霖,向爸爸道歉!”
“对不起,爸爸。”乔世霖垂着头道,其实话说出口,他就已经后悔了。爸爸虽然不能干,可却是极疼他的!
见儿子道了歉,乔万山也没了脾气,想起儿子的话,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失落之下不由得重重叹出一口气。
这时,王冬梅拉住乔万山说:“万山,孩子们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就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我们做父母的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一边说,一边将丈夫往外推,又回头对瑾芸他们说:“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回房去吧!”
乔世霖站起,“我回房去看书了。”说完,跟着父母身后出去。
乔瑾芸却坐着没动,一直等到父母和弟弟都走了,才转头看着瑾舒微笑,软绵绵地说:“瑾舒,还在生姐姐的气啊,你都有好段日子没和我说话了!”
见姐姐的语气神情都带着些求和的意味,乔瑾舒的心也软了下来,她低着头,没有看她:“你不也没理我吗?”
见妹妹肯搭理自己,乔瑾芸高兴起来,已过去爱在妹妹身边,又拉过她的手,低声说:“我早就想和你说话了,又怕碰钉子,你也知道你那个脾气了,上次可是将我一顿好骂。”
姐妹间这种贴心话实在让乔瑾舒温暖,她再也不忍心和姐姐置气,转过头看着姐姐笑道:“你最近在忙什么呢?除了和未来姐夫恋爱以外,还做什么?”说到这,她想起一件事,又问:“你不是说要给瑾芳写信,到底写了没?”
乔瑾芸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像是在查看她的脸色,见她不像是生气,这才说了实话:“你也知道我的了,想到就要去做的,而且我不觉得我错,所以,我给瑾芳写信了!”
乔瑾舒顿时拉下脸,抽回手。
“你瞧瞧,明明是你要问的,又生气了不是?”乔瑾芸陪着小心。
乔瑾舒其实也是吃软不吃硬,见姐姐如此,心中的怒气又消失于无形,她问:“那她呢?给你回信了吗?”
乔瑾芸摇摇头:“我没有署名,她或许觉得很奇怪,不敢给我回信吧。不过没关系,我隔不久就给她寄点好书过去,也会写些鼓励的话语,只要能帮到她,我也就满足了!”
“人家可不会记你的好!”
“我不需要她记我的好,帮人很大程度上是满足自己。”
“你这样帮助坏人的行为在古代是东郭先生,在现在就是圣母,会受人唾弃的!”
“第一,瑾芳不是我们的仇人,她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她的本性并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第二,如果帮助自己的姐妹朋友便是东郭先生,就是圣母,其实这是一件很悲哀的事,何时人们的心竟然淡漠到如此地步了?”
“你学中文的,我说不过你!”乔瑾舒叹气,“我也希望你是正确的,可如果以后你在瑾芳手上吃了亏,身为姐妹的我可不会同情你!”
“我心里有数!”乔瑾芸笑了笑,重新握住妹妹的手,温言道:“我们换个话题,你在公司的实习进行得怎么样了?”

第98章 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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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乔香琴房间
乔香琴坐在梳妆台前,怔怔地看着镜子中那张苍白的脸发呆,虽然年过四十,但因为平时肯花时间花金钱保养,让她的肌肤和轮廓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的状态。换做是平时,这个时候是她精心呵护肌肤的时间,可现在的她一点心情都没有。
丈夫唐建冉披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见到发呆的乔香琴,也没有什么反应,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去。
乔香琴并没有觉察到丈夫的冷漠,幽幽地开口,“同样都是他孙女,当初瑾芳是怎么哭着求他的?她跪在他面前,苦苦地哀求他,求他不要将她送到美国去,可是他呢?丝毫不为所动,心肠比石头还要硬,硬是将瑾芳送到美国了…”
说到这里,想起远在美国不得见,还在接受心理治疗的女儿,乔香琴不由地红了眼圈,她低下头,擦了擦眼角浸出的泪水,接着说:“如果他对谁都一样这么狠心,我也认了,可是你看到没有,今天瑾舒那丫头哭了几下,他竟然什么都依了她了,不但没有怪责她私下开店,还让她保留了股份,我从大学毕业一直到现在,在乔氏工作了这么多年,他一分的股份都没有给我,可现在就因为那丫头哭了几下,倒给她了!还有那三间店面…”
说到这里,乔香琴忽然止住了声,因为她想起,那两千多万丈夫并不知晓,虽然是夫妻,可丈夫家世薄弱,底子差,乔香琴心中总是瞧不起的,家里的钱财都掌握在她的手中,具体的数目她也不会完全让他知晓,唐建明能够享受到的除了乔家提供的一切物质条件外,便只有他在乔氏的薪水了。
她跳过这个话题,继续哽咽着声音道:“他太偏心,太气人了!爸爸是不是年龄大了,做事越来越糊涂了,将来还不知要做出多少糊涂决定出来!”
她今天着实是气狠了,现在抱怨这些,也是想得到丈夫的安慰,可却从镜子中见到丈夫靠在床上漠不关心地看着报低,本来就积聚的怒火一下地爆发出来。
她“倏”地转过身,冲到身后的丈夫怒道:“你死人啊,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也吭一声啊!现在人家都骑到我们头上来了,难道你一点火气都没有?”
唐建明从报纸中抬起头,冷笑了一声:“你耍我说什么?乔家有我说话的份吗?”说完,又低下头去继续看报纸。
“你!”乔香琴被他噎得涨红了脸,气极之下口不择言:“我怎么就嫁了你这么个窝囊的男人!”
“是啊,当初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呢?”唐建明继续冷笑。
“唐建明!”乔香琴“嚯”地站起,暴喝!
唐建明将报纸放在一边,躺了下去,背对着她,来了个不理不睬。
乔香琴气极冲了过去,上了床,用力扳过他的身子,“你先别睡,有件事我还忘了问你了,前天你一天没见人影,你哪去了!你倒是说说看你哪去了!”
唐生明拨开她的手,瞪着她,额角青筋爆现,乔香琴不依不饶,凶狠地看着他:“你说啊,你哪去了!你今天要是不说实话,唐建明,我跟你没完!”
唐建明忽然坐起,同样凶狠地瞪着她,一字一句硬郁邦地说:“我还要问你了,前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你记得吗?”
乔香琴愣住:“什么日子?”
见她面色,唐建明冷笑:“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在心上,即便我说千遍万遍,你还是不会放在心上!”
“到底是什么日子?你倒是说啊?”乔香琴用力地打了他一下,唐建明死死地盯着她,忽然像是发泄一般地大喝:“是我妈的生日,是我妈七十岁生日,我之前跟你说过不下五次,可是前天你去了哪里?我妈在酒店里眼晴都望穿了,你在哪里,你又在哪里!乔香琴,她是我妈,是你婆婆,你太过分了!”
在他的指责中,乔香琴有此心虚,这段时间跟乔瑾舒斗得天昏地暗,她哪里还记得那么多,丈夫有跟她提起过吗?好像是有的,可是她转眼就忘了,不过一个乡下老太婆的生日,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乔香琴坐直了,转过脸冷哼一声:“不就是生日吗?我没去难道她就不过生日呢?再说了…”她转过脸看向丈夫,脸上有种刻薄的笑容:“如果不是我,她还在乡下种地了!是我给她在这里买了房子,还给她配了佣人,你睁开眼晴好好看看,有几个老太婆能过上她那样的舒服日子,这些都是我给她的,我这个媳妇都做到这个地步还让我怎么样?不就是不记得她生日吗?有什么大不了?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你家那此亲戚,几乎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人,你是让我堂堂乔家大小姐跟那些人坐在一起?你有没有搞错?”
唐建明连连点头,气得发抖,“说到底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家,耻于承认这门亲戚,你看不起也就罢了,你还不让儿子女儿和我们家的人亲近,世佐都二十三了,可是见过我妈几次?平时也就算了,我忍也忍了,可是我妈七十大寿,她还能活多少年,她不过是想见见媳妇孙子,你们连这都不满足她 我真的有老婆有孩子吗?我怎么感觉什么都没有呢?”
“那我忘都忘了,你要怎地?”乔香琴瞪着丈夫,气势凌人。
唐建明看了她好一阵,冷笑了几声,转身又躺了下去。
乔香莲房间
乔香莲依偎着丈夫方维靠在床头。乔香莲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次姐姐可是在那丫头手上栽了跟头了,想不到他们出身虽不好,孩子却那么争气,耍是我的世铮能像瑾舒这样,我定能让他成为爸爸的继承人!可惜…说起世铮这个孩子我就伤心…”
“我看我们瑾秋也不错,那个煤老板听说是金融部里极其难缠的客人,金融部很多优秀的业务员都在他那里吃了闭门羹,连面郁见不着,可是瑾秋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和那煤老板见着面,我看,瑾秋离成功也只有一步之遥了,到时候一定能让爸爸刮目相看!”
说起女儿,乔香莲又自豪地笑了:“这丫头,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让**过心,我所有的指望都在她身上了!”
“至于你姐姐…”方维又道:“你为她操啥心呢?依我看,就让她去和那些人斗,不管是谁输谁赢,于我们来说都有利,当然,最好是她们斗得两败俱伤,我们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乔香莲冷哼:“我那姐姐做事太沉不住气,这次输的一塌糊涂,白白便宜了那乡下妹!”
“你别老盯着你姐啊,你不是还有个侄子了!在世俊身上动动脑筋,让他和那乡下妹斗去,他们斗起来一定精彩!他们斗得越凶,我们越有便宜占!”
乔香莲转子转眼珠,笑了,她在丈夫胸口上捏了一下,缤道 “最坏的就是你了”
“我怎么坏了,我怎么坏了?”方维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他转身将妻子压在身下,哑着声音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吗?在我心里,还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就你嘴甜!”乔香莲的双眼已经染上春意。
“那你试试看到底甜到什么程度!”方维低下头吻住妻子的唇。
说起这次的实习,乔瑾舒便有些丧气。这个客人压根就没有投资意向,并且因为之前被金融部的业务员烦扰过太多次,现在面对乔瑾舒早就没有了好脸色,电话中破口大骂那是常事,有一次乔姓舒找上门去,正好碰到他在浇花,看到她还没等她开口,二话没说就往她身上洒水,硬是将她轰了出来。
她曾经向经理反映过,这并不是一个可以带来效益的客人,既然完全没有希望,不应该再将时间花费在他身上,能不能再给她换个客人?
可是经理摊手道:“这我可做不了主,董事长说了,这就是你们的任务,只耍完得成和完不成两种结果,如果你没办法搞定这个客人,就是你输!”
其实,她来公司的目的就是为了方便帮肋爸爸,并不在乎这次的输赢,可问题是,爷爷还在考虑关于保留她们股份的提议,如果这次实习一点成绩都没有,爷爷只怕会怀疑她的能力,进而否定她能做好雅美发展计划的可能性,从而会影响到爷爷的最终决定,所以,不管怎样,这次实习她不能交白卷,都要做出点成果来。
不过好在已经忙完了雅美的事情,现在可以将心思放在实习上了。
这天,和往常一样,先到公司了打卡报到,然后拿起包包准备再去找那名“坚固”的客人。
出了办公室,见到乔瑾秋在等电梯,乔瑾舒笑着打了声招呼,走了过去。
“出去见客户?”乔瑾秋笑问。
乔瑾舒点头,反问:“你也是?”
“有什么办法?”乔崖秋耸肩、俏皮的模样。
说话间,电梯门开,两人走了进去。
乔瑾秋按下楼层,回头看着乔瑾舒嗔怪地笑:“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开店的事?我一直将你当朋友,没想到你还瞒着我!”

第99章 陌生

“我怕你们笑嘛,”乔瑾舒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止是你,我连姐姐他们都没说了。”
“可是你却和秦牧陶陶合伙,你为什么不找我合伙呢?”乔瑾秋看着她,嘴角依然带着笑。
当然是因为不信任她,乔家的这些人她都不敢相信,而且就算瞒着她也不是什么错吧!可是话却不能这么说,乔瑾舒笑笑,正在想该怎么回答,乔瑾秋却温和地笑了:“不过你找我合伙也没用,我对这门生意没兴趣。我也知道你是顾忌着我妈妈,我不会怪你的!”
说着,她友善地拍了拍乔瑾舒的肩膀,神情很是诚恳。
乔瑾舒动容,这个瑾秋,总是会让她生出好感。如果不是前世的遭遇让她太难于释怀,她或许真会将她当成朋友。
电梯门开,两个人一起走出去,乔瑾秋向他挥手,笑道:“我约了客户,先走了!”走了两步,她又转过身,笑容有种很强的感染力,她握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大声说:“瑾舒,加油,不管我们之间谁会赢,我们都是好姐妹,而且,赢得那个要请客!”
“好啊!”乔瑾舒笑着向她挥手,这一刻她心中倒是真的对开朗的瑾秋生出几分欢喜来。
瑾秋转身离去。
瑾舒站在路旁拦车,她的驾照还没有到手,乔家的公车又不能给她私用,所以平时工作出行都是坐计程车。
这个地点并不是很容易拦到计程车,此时阳光又晒,乔瑾舒顶着烈日站了十几分钟,身上的汗水冒了一层又一层,那种滋味可真不好受。
正着急的时候,忽然一亮黑色的小车在她旁边停下,车窗打开,露出林枫温和的面孔。
“现在很难叫车的,去哪里,我送你?”
虽然已经决定不再和他牵扯不清,可现在情势不由人,搭个顺风车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会不会耽误你的事啊?”乔瑾舒还是问了一句。
“不会”林枫温和地笑,伴着从车窗飘出来的冷气,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我刚见完客户,现在也是要回公司,没什么事!”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乔瑾舒也就大方地坐了上去。
“谢谢你了,你可是救了我的命了。”
林枫嘴角含笑,开动车子,“柜子里有湿巾,有饮料,你喝点水,擦擦汗吧。”又调小了空调,“你刚刚从外边进来,温差太大对身体不好,等过会我在调大冷气。”
这种熟悉的细致如娟娟暖流划过心房,一时间,乔瑾舒百感交集。她低着头,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康师傅红茶,那是她平时经常喝的饮料。她有拿出湿巾擦了擦脸,以这一系列的动作掩饰她的局促。
她没说话,他也不出声,车内静悄悄的,紧闭的门窗将城市的喧嚣隔绝于外,车外一声声的汽笛,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乔瑾舒看着车窗,车窗上映着他浅浅的影像,就宛如前世无数次发生的情形,忽然间,她的心神有些恍惚,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他醇厚的嗓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响起。
他说:“我好几次都见你喝这种绿茶,看来我没猜错,你果然爱喝。”
这是他特意买给她的?
不自禁地,乔瑾舒转过头看着他,今天他依然是穿着一件纯白的衬衫,柔软的头发梳理成随意的发型,额前有几缕发丝不听话地搭了下来,被车窗外的阳光映成金黄的颜色。他专注的看着前方,双手沉稳地握住方向盘,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显得是那么的优雅。
“感觉好些了吗?”他回头看了她一眼。
乔瑾舒暗叹一口气,平静的笑了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
“去哪里?”
乔瑾舒报上地址。
“是去见客户?”说话间,他转动着方向盘,姿势协调稳重,透出一种极具信心的掌握力,那种感觉就仿佛他不是在开车,而是在指挥者一场音乐会。
“我们都听说了,董事长给你们三个布置了艰巨的任务,”他看着她笑,深棕色的眼眸流转着诱人的光彩,“你的任务进行的怎么样?还顺利么?”
乔瑾舒松了一口气,因为她总算是找到可以聊下去的话题了,天知道刚才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
“一点也不顺利,饿哦听说这三个客人都是金融部这两年里最难缠的客人,都拥有亿万身价,可不管怎样,就是不肯拿出钱来。已经有不少经营败在他们手上,可是爷爷却将他们交给我们三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刁难我们!”乔瑾舒小小地抱怨。
对他倾诉时前世她的习惯,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只要她遇到什么难题就会想他倾诉,他总是很有耐心地帮她分析,有时候还会想办法帮她解决。今世,虽然他已经很努力地压抑自己,克制自己,可只要与他接近,这种习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林枫看着前方,“我想董事长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把最难的问题丢给你们迫使你们绞尽脑汁得想办法,即使是失败了,你们也能从中学到不少东西!”
“或许你是对的,可是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乔瑾舒叹气。
林枫轻笑了一声:“别灰心,没有谁的陈共识轻而易举的,”又问:“你知道么事销售吗?”
乔瑾舒张嘴正准备说话,林枫笑着打断他:“不要将书本上的那一套搬出来!”
乔瑾舒转过身看他,笑道:“愿闻高见!”
林枫看了她一眼,俊朗的年荣异常的认真,双眼闪动着睿智的光芒:“要弄懂销售这个课题,首先要了解人的劣根性,你知道人的劣根性是什么吗?”
“人的劣根性?”
林枫点头,她看着前方,目光微沉,清晰地吐出几个词:“懒惰、恐惧、好色、虚荣、自私、贪婪、虚伪… …”
“这么多?”乔瑾舒睁大了眼睛
林枫淡淡一笑,“远比你听到的还要多,是人都会与这种劣根性,或多或少,自制力的强弱而已!”此时的他世故老练,仿佛红尘中摸爬滚打了很多年,可是他不过是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而已。
这样的林枫让乔瑾舒感觉到陌生,她认识的林枫是完美的,几乎无缺陷,就像是风和日丽的大海,平静,神秘,你知道它有着丰富的内涵,可是你永远也看不透它。可此时的林枫们就像是风中呼啸的大海,撕裂了平静的表面,露出些许的破绽,是因为今世的她早认识他两年的缘故,还是此时的她更为成熟的缘故?可是,不得不说,这样的林枫更有一种真实感。
乔瑾舒看着他,心湖就像是被微风吹过,略起波澜。
“再说回来,你知道什么是销售吗?”这边,林枫并未发现乔瑾舒的异样,继续说:“简单来说,销售就是诱惑!销售就是征服!销售就是预谋!”
“诱惑是什么?人因为自大而无知,因无知而贪婪;对财富充满渴望,特别是对不劳而获的意外之财,诱惑将有效地激发人的贪婪,使他兴奋起来”
“征服是什么?征服就是强者的心态,没有人将金钱托付给乞求者,所以你必须要以强者的姿态出现在客户面前。你不是去求他的,你们之间是互相索取的平等关系!征服首先值得是这种心态,其次是你的业务知识和能力!”
“预谋是什么?客户不会提前知道你的出现,而在此之前,你必须预料到你客户的所有反应,然后你利用你的专业知识在前方设置好关卡甚至是陷阱,瞪着他,等着他心甘情愿的跳进来!”
他说话的声音沉着有力,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悄无声息间透出霸气,这样的林枫也是乔瑾舒陌生的。
乔瑾舒怔怔地看着他,一时回不过神来。
见到她的神色,林枫忽然收敛,面容恢复温和,轻笑出声:“怎么,吓到你了?”
“我只是头一次听到嗯这么说… …”前世乔瑾舒很少接触销售这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