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面已有月光,皎洁的月光将他那张惊愕的脸映照得清楚,可随即,那张英伟的面孔又转为冷沉。
不知怎么的,乔瑾舒的心中竟然充满着一种歉意,她连忙上前,想要扶起他,同时说:“对不起…师兄…我们不能,不能…”
一时间,乔瑾舒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尴尬不已,同时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被强吻的那个是她,吃亏的也是她,可是她干嘛还要道歉?
就这么一瞬间,傅东临已经恢复一贯的冷傲,他避开她的搀扶,利索地站起身,拍了拍已经肮脏不堪的身上,然后抬起头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反射着月光,亮如星辰。
他冷声道:“你不要误会!”声音中还残留着一种激情后的嘶哑,在这月夜中有种别样的性感。
“呃?”乔瑾舒愣住。
他弯腰捡起自己的外套,一边用一种冰冷的声音说:“我今晚喝多了…”
他直起身子,将外套搭在手腕上,转身看着她,神色要多冷静变有多冷静,仿佛他在阐述一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实。
“在那种情形下,一个喝多了点正常男子应该都会有那种反应,我很抱歉冒犯了你,但是我没有别的意思!”
正常男子的正常反应?乔瑾舒皱了皱眉头,回想起那时两人如此接近,又是在那么拥挤黑暗的狭小空间里,他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喝多了酒,貌似也说得通…
不说他了,就是她,到最后也有点迷迷糊糊的了…
只是,他怎能这么理直气壮的?
但是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也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要她去义正词严地斥责他,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我知道了师兄,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乔瑾舒说。
可说完,却见他脸色猛地一僵,瞬间又恢复自然,那种僵硬的脸色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般,以至于乔瑾舒认为是自己看错了。
“我们回去吧,再不回去,他们就要担心了!”乔瑾舒踉跄着走了几步。
膝盖上破得很厉害,还在渗着血,所以走路有些不便,不过对于遭遇可怕车祸的乔瑾舒来说,这种伤势她还没放在眼里。
“等等。”傅东临忽然拉着她,然后弯腰仔细看了她的伤口。
“伤得不轻,暂时不能剧烈动弹。”他停顿了一会,然后弯下腰,“我背你过去。”
“不用了!”乔瑾舒连忙说,连退了两步。
经过刚才的事,即便知道他对她没有什么心思,她还是尴尬的,哪里好意思再跟他过于接近。
可是傅东临此人一向是行动派,他认定的事情那是非要做到不可,可不会理会别人的想法,包括她这个当事人。他不由分说,拉过她的双手,将她扛到背上,乔瑾舒吓得大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挣扎。
傅东临忽然喝道:“不要乱动,你还想再摔一次吗?”语气竟是严厉得很,倒是让乔瑾舒安静了下来。
感觉到背上的女人听话了,傅东临翘了翘嘴角,心想:还是要用“强”的才行!
一想到这个“强”不由地就想到刚才那个吻,一想到那个吻。他的小腹处就立刻火热起来,他脸上火烧火烧的,连忙深呼吸几次,摒除杂念,背着她绕过山坡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大雨后的树林有种清新的味道,皎洁的月光如同洗过一般的纯净,傅东临背着她一步步地往回走,感觉到她温热的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面颊,甜美的气味萦绕着他,也不知是酒精作崇,他整个人都飘飘然的,胸膛中有种莫名的悸动。
“师兄…”她的声音近在耳边,有着一种甜蜜的亲昵。
“嗯?”他微微一笑。
“今天晚上谢谢你救我。”她在他耳边说。
“我今天是出行不利,竟然让我遇到这种事!如果不是看在你暑假要比赛。我才懒得理你!”
傅东临故意粗声粗气地说,可是嘴角的笑意却一点点地加深。胸口那里像是有人点了一把火,热乎乎的。
第77章 自讨苦吃
两人从树林中走出来的时候,见到乔瑾瑜撑着一把伞拿着手电筒在树林口焦急地走来走去。或许是听到动静,乔瑾瑜拿着手电筒往他们这边一照,照得乔瑾舒睁不开眼睛。
“是瑾舒吗?”乔瑾瑜奔过来,语气中的关心之意让乔瑾舒错愕。
“是我。”
说话间,乔瑾瑜已经奔到她跟前,当她看清了背着乔瑾舒的是傅东临以后,陡然变了脸色,大声问:“秦牧呢?秦牧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乔瑾舒愕然:“秦牧,我没有见到他啊,他也在树林里吗?”一边说,一边拍着傅东临的肩膀,示意他放她下来。
可双脚刚落地却被乔瑾瑜猛得一推,乔瑾舒没有防备,往后倒去,还好傅东临反应得快,将她拦腰抱住,又将她扶稳。
傅东临瞪着乔谨瑜,怒道:“你这是在干什么,谨舒身上有伤!”
“谨舒?叫得还真是亲热!”乔谨瑜冷笑了两声,指着乔谨舒,“秦牧一听说你去了树林,怕大雨之下你会有危险,不顾我们的劝阻,去树林里寻你了,没想到原来你一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秦牧真是看错你了!”
“乔谨瑜,注意你的言辞!”傅东临声音转沉,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而乔谨舒顾不得乔谨瑜的指责,此时她更关心另外一件事,她看着乔谨瑜,担心地说:“你是说,秦牧现在还在树林里?”
刚才那场雨有多大,树林里又有多危险,重生豪门家族贴吧手打,乔谨舒已经见识到了,秦牧现在还未回来,是否也遇到了危险?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乔谨舒极为不安。
“用不着你假惺惺!”经过傅东临的警告,乔谨瑜的气势软下来很多,可是语气中依然有种愤愤之意,不过,除了愤怒之外,那种担心和关切也非常的明显,让乔谨舒很是诧异。
乔谨瑜指着她:“乔谨舒,你根本不配得到秦牧的感情!”
说完,乔谨瑜转身朝着树林里冲去。
“我也要去找秦牧,我现在心乱得很,我无法安静地待着。”乔谨舒挣脱傅东临,转身就要进树林。可下一秒就被傅东临拉住,同时,陶陶和几个同学也听到这边的声响走了过来。
陶陶奔到乔谨舒的身边拉着她的手高兴地说:“谨舒你没事就好了,我不知多担心你!”
傅东临将乔谨舒交到陶陶手上:“你照顾一下她,她的腿受了伤,最好是找个医生给她看一下!”
见陶陶睁大了眼晴疑惑地看着自己,傅东临又补充了一句:“她暑假还有比赛,不能因为伤势而耽误了比赛!”
陶陶点头道:“放心吧,师兄,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谨舒的。”
见傅东临转身进去树林,乔谨舒问:“师兄,你去哪里?”
傅东临转过身,高大的身躯在月光的照耀下,给人一种伟岸可靠的感觉。
“我去找秦牧和乔谨瑜。”
说完,转身迅速进入树林,有几名男同学跟着走进去。
乔谨舒担心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谨舒,我先扶你进去,你的膝盖还在流血了!”陶陶一边搀扶着她走,一边说:“刚才我见傅东临关心你的样子,差点以为他喜欢上你了,原来只是因为暑假比赛的缘故,唉,真可惜!”陶陶嘀咕着,乔谨舒却没由来地想起了那个吻,她赶紧摇头,将那段记忆用力甩出脑诲。
“希望秦牧没事。”乔谨舒说,“真让人担心。”
“下大雨的时候,秦牧知道你还在树林里,不知道多着急,硬要去找你,我们谁都没劝得了,说真的,他对你真不错。”陶陶叹气,“可惜你对他不来电,真可惜…”
乔谨舒默然。***
另一边,乔谨瑜冲进了树林里,她一边用手电到处寻找,一边大叫着秦牧的名字。重生豪门家族贴吧手打。没多久,便听到秦牧的声音:“谁在那里。”
按着,一道黑影从里面跑出来,“是不是谨舒?”
本来的喜悦在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化为乌有,乔谨瑜恶声恶气地说:“不是乔谨舒,你心爱的乔谨舒此时正和别人卿卿我我了,傻瓜!”
“乔谨瑜,是你?你怎么在这里!”秦牧走到乔谨瑜的身边很是疑感地说。
乔谨瑜用手电照了照他身上,见他浑身湿透,一身污泥,俊朗的面孔上还有一点擦伤,正往外徜血,乔谨瑜失声道:“秦牧,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她伸手想去抚摸他脸上的伤,可刚伸出手,见秦牧还在四处看,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又硬生生地收回动作。心中有种莫名的苦涩。
“这里路滑,不小心摔了一跤。”秦牧说,又道:“刚才你说谨舒已经安全出去了吗?”
听到这里,乔谨瑜的火气一下子冒出来,她冲着秦牧大叫:“谨舒,谨舒,你就知道关心谨舒,人家根本就没将你放在心上!谨舒她真不要脸,勾搭你的同时又去引诱别的男人!拜托你聪明一点,清醒一点好不好!”
“乔谨瑜,不准你这么说谨舒!”秦牧动了真怒,语气一下子尖刻起来:“我喜欢她是我的事,我并没有指望着她的回应!刻薄如你根本就不懂这种感受!当然,我也不求你能理解,不求你能明白,这是我的事,与你没有丝毫关系,你没有权利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他约话语犹如干万把尖刀刺在乔谨瑜的心口中,疼得她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她攥紧了拳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她咬紧了嘴唇死忍着,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决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她将伞和手电筒用力地朝着他砸过去,秦牧眼明手快地接住,怒道:“乔谨瑜,拜托你不要像个泼妇一样好不好?”
“对,我就是泼妇!秦牧,你去死吧!”乔谨瑜大声说完,转身就跑!
他竟然骂她是泼妇,她只是想将手电筒和伞交给他而已。
去死吧秦牧,活该你被乔谨舒耍得团团转,你这个傻瓜!
她一路狂奔,可是因为山路太滑,她脚下一歪,重重地摔倒在地,她一声痛呼,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远处的秦牧见她摔倒,虽然不喜欢她的为人,可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女孩子落难,只好奔过去,伸手去拉她:“你没事吧。”
可此时的乔谨瑜哪里肯接受他的同情和施舍,她咬牙,将他的手用力一甩,大叫:“滚开,我才不要你扶!你给我滚的远远的!我不要见到你!讨厌鬼!”
秦牧性子再温和,也受不了她三番四处的辱骂,当下甩手不管,倒要看看她能怎么办?
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真见他不管自己,乔谨瑜心中又难过委屈的很,她心想:你为了谨舒拼死拼活就可以,可是连扶我一下都不肯,秦牧,难道你真的这么讨厌我?我才不要你扶!我靠自己也站得起来。
想到这,乔谨瑜也不去管疼痛的脚踝,硬是咬牙站起身,疼得她泪水不断地落下来,她低着头,哑忍着,就是不想让他看见。
秦牧见此又有些心软,刚想上前扶一把,可乔谨瑜已经一瘸一拐地走开了,看着她倔强的背影,秦牧只好默默地跟在后面,不敢再去碰钉子。重生豪门家族贴吧手打。却不知前面的乔谨瑜已经泪流满面。***
房间里乔谨舒躺在床上,此时身上的伤口都上了药,包扎好,医生说,这都是小伤,没有什么关系。
她不停地看着时间,焦急地等待着消息。过了一会,傅东临打来房间电话,告诉她已经找到秦牧和谨瑜,秦牧安好,只是谨瑜葳了脚,也不算太严重,让她放心。最后又问了她的伤势,嘱咐她好好休息后,才桂上电话。
刚放下电话,一身污脏、脸色苍白、双眼红肿、狼狈不堪的乔谨瑜走进房间。
见乔谨舒看着她,乔谨瑜冷笑:“怎么,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很开心吧?你尽管开心吧,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才不在乎!”
乔谨舒抱着被子,挑眉一笑:“你好像在为秦牧打抱不平,我不明白,你不是很讨厌他吗?”
之前乔谨瑜表现得那么着急,乔谨舒要是再看不明白,她这二十六年算是白活了!
原来如此,她对自己所有的攻击,原来是为了秦牧!
要不是她今天露了馅,她还真看不出来,因为她对秦牧的表现现一点都不像喜欢。
听了乔谨舒的话,乔谨瑜脸色微变,恶狠狠地说:“我讨不讨厌他关你什么事?要你管!”一边说,一边从行李中拿出换洗衣物,转身向着浴室走去。
身后传来乔谨舒平缓的声音:“是有这种人,越是喜欢一个人,却越是对他凶,不过是怕对方和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罢了。这是很没自信的表现,因为怕得不到对方的回应,怕对方拒绝自己,可是对方真不理自己了,心中又难受得狠!”乔谨舒笑了笑,“谨瑜,你说这种人是不是自讨苦吃!”
乔谨瑜“嚯”的一下转过身,目光如刀一般地射向乔谨舒!
第七十八章 疑人不用
乔瑾舒打开电脑,看到林枫的头像在闪跳跃。她默默地看着,脑海中回想起之前郭东对她说的话。
之前她让郭东去调查林枫,没多久,郭东便带着林枫的资料来找她。
“这个林枫的身世也挺惨的。”郭东说,“他八岁的时候父亲因生意失败心脏病发去世,母亲抱着他四岁的妹妹跳楼自杀,而他被一个远房亲戚收养…”
“远房亲戚?” 乔瑾舒愕然,“不是他的亲叔叔?”
“正确说来,应该是他叔公的儿子,他本身并没有亲叔叔。”
乔瑾舒点点头,虽然不是亲叔叔,可就这么称为叔叔,也不算欺骗。
郭东继续说:“我在他叔叔家周围做过调查,他们的邻居在闲聊时说起,林枫的叔叔对他还是挺好的,几乎将他当独生子般疼爱,可是他婶婶却非常刻薄,经常为了他与叔叔吵架,几乎要离婚,后来因为婶婶怀孕才没离成。这个婶婶不准林枫待在家中,从初中开始他就一直在外边寄宿。而且每次他叔叔去看望他,婶婶都要大发脾气。这在他们小区里几乎无人不知。不过,林枫一直很优秀,从小学到大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在国外也一直拿奖学金,而且还未毕业,就能到一些在公司里兼职。并且已经有很多跨国大公司邀请他毕业后加入,人口方面似乎也看不到问题,这么多年从未有犯事记录,人缘也非常的好,只是真正的知心朋友很少。”
最后,郭东总结:“用青年才俊来形容他一点都不过分。”
郭东说完,抬头见乔瑾舒依然皱着眉头,忍不住问:“乔小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乔瑾舒摇头:“没有,老郭,多谢你。”
“那为何你心事重重?”
乔瑾舒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虽然做了这些调查,可是心中不知怎么回事,总是难以完全安心。”
如果之前母亲赌博的事情未发生,乔瑾舒或许会因此放下对林枫的疑惑。可母亲这次的事情让她明白到所谓的阴谋总是防不胜防的。她要顾及的事情太多,命运总是在不端变化,每过一天,她的优势就越少。任何一个错误,都会引起难以估量的后果。她不敢说已经十足地相信了林枫,可是哪怕有九成,她也不敢拿家人的命运去赌那剩下的一成。
郭东将她的迷惘神色看在眼中,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他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上,吞云吐雾后,他看着她说:“乔小姐,我比你年长,我就以过来人的身份,送你四个字:疑人不用!”
回亿慢慢退去,可郭东那沉沉的“疑人不用”四个字却在耳边回响,经久不去。
乔瑾舒抿紧了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QQ关闭。
此时距离集训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她膝盖上的伤完全好了,只留下一些淡淡的疤痕,再过几个月应该会完全消失。五一后柔道社的训练依然很紧张,不过,傅东临因为临近毕业的缘故,已经很少来了。
而雨夜那次意外的亲吻也在两人的刻意的回避下似乎已经消失了痕迹,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一般。偶尔两人在校院中碰到,傅东临也只是淡淡地招呼,冷傲依然。
店里的生意依旧兴隆,乔瑾舒没有看错,薇薇安是个好帮手,另外两家店的店长,也是经由她的关系找到,都是能独挡一面的人物。
如今,三家店虽然不会像开张的第一个月那么火爆,但是仍可以带给他们每月百万的纯收入,乔瑾舒在京城,广城,深城开分店的计划已经在紧锣密鼓的进行。
一切都很顺利。
乔瑾舒觉得有些肚饿,站起身出了房间,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刚出房门,却见乔瑾瑜从房间走出来。
抬头见到瑾舒,瑾瑜露出一种见到鬼似的神情,马上退回房间,用力关上房门。
瑾舒忍俊不禁,摇摇头,关上房门向着楼梯口走去。
自从她拆穿乔瑾瑜的心事,乔瑾瑜在警告了她不要乱说话后,一直都在躲着她。好像生怕她会过问她的事情一样。
她真是多虑了,乔瑾舒一点想管她的心思都没有。她觉得瑾瑜这种脾气一点都不适合秦牧。秦牧那么好的人,应该找一个美丽善良大方的女孩子。她瑾瑜什么都埋在心里最好,不要去祸害老好人秦牧了!
乔瑾舒下了楼梯,见到姐姐乔瑾芸正从外边进来。乔瑾芸打扮得很漂亮,手中还捧着一束玫瑰花,很明显是刚刚约会完回来。
见到妹妹,乔瑾芸笑着问:“瑾舒,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乔瑾舒走过去,意有所指:“你也知道很晚了吧。”
“你的口气像是我老妈!”乔瑾芸笑。
“肚子饿不饿?我正要去厨房找东西吃,你要不要一起?”乔瑾舒笑着邀请。
“我站在江边吹了一晚,还真有些饿了。”
乔瑾芸走到妹妹身边。
“潘文衷让你饿着肚子回来?”
“不能,当时我们都没有觉得饿。”
“哦,我明白了,有情饮水饱。”
“ 瑾舒,你的口气很讨厌。”
“我道歉。”
两姐妹笑着走进厨房,乔瑾舒在冰箱里找了一阵,没找到合心意的食物。
“要不我煮点饭,我们炒饭吃?”乔瑾舒提议,马上得到瑾芸的赞同,我帮忙榨果汁。“乔瑾舒洗米煮饭,乔瑾芸从冰箱里拿出水果,又从柜子里找到榨汁机。两人一边忙活,一边轻松的聊天。
“瑾舒,我知道你不喜欢文衷。”瑾芸一边洗水果,一边说。
“也不是不喜欢…”乔瑾舒斟词酌句,“只是觉得姐姐恋爱得太早。”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恋爱?”乔瑾芸笑:“毕业?或是到达某一个特定年龄?这么仪式,又怎么会是恋爱?”
嗯,也有道理。爱情就像是一场不可预知的暴风雨,来了就来了,遇到了就遇到了。
“我知道你嫌文衷不够强势,不够能干,可是这个世上又有几个乔永年呢?难道所有不能成为乔永年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乔瑾芸缓缓地说着,“这个世上哪有完美的人?文衷有很多优点,只是你不愿意去发现。我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人,我欣赏他那些优点,对于他那些缺点只要无伤大雅,我就选择睁眼闭眼。我觉得这样很快乐。”
乔瑾舒有些意外地看着乔瑾芸,想不到,她能说出这么一番理性的话来。老实说,在乔瑾舒的心中,前世的乔瑾芸就是一个失败者,也可以说,他们统统都是失败者,所以对于乔瑾芸的一些作为,她下意识地持有不赞同的态度。
或许,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和价值观,这个世上是否真有一把标准去衡量?
“瑾舒,我真的很爱文衷,我也很爱你,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乔瑾芸看着妹妹。
瑾舒停下手中的动作,迎上姐姐的目光,微笑着:“当然,姐姐,我祝福你们。我只是希望你开心幸福。”
“我一定会幸福的。文衷说,等我毕业就跟我结婚,爷爷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反对。对于我们的未来,他已经有了计划…”瑾芸笑了笑,走到妹妹的身边:“不错,他不是最能干的,可是他对我是认真的,他有为我着想,没有人能预知未来的事,他现在的表现,让我觉得可以相信。
“也许你是对的。”乔瑾舒笑着说。
看着妹妹的笑容,乔瑾芸心中一松,转变了话题,“对了,说说我们的妈妈吧,她最近的表现真是让我吃惊。”
提起母亲,乔瑾舒也露出传的微笑,两姐妹为她安排了一系列的功课,如让她去一些短期培训班学习插花,时尚,调酒等等,让她了解一些各方面的知识。又让她多看一些实事节目,了解城市,了解这个社会,等放暑假,瑾芸还有计划带她出去旅游,让她多见见世面。
“妈妈学插花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太太,那位太太是本城慈善组织的成员,邀请妈妈加入他们的组织帮忙,妈妈问过爸爸,已经决定加入了。”乔瑾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