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哪个女人不喜欢被人称赞,太夫人一向严谨惯了从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俏皮话,就是一双儿女在她面前都是规规矩矩的,猛然听到蒋若男这句半是称赞,半是玩笑的话,心中不由地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有些欢喜高兴,可是又隐隐觉得不敢让小辈在面前放肆,想板着脸,可是看着蒋若男那双忽闪忽闪的眼睛,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的笑出声来。
这一笑,让蒋若男的心落回了原处,却让于秋月微微变色。
“我怎么不知道,你的一张嘴竟是这么皮!”太夫人笑道。
蒋若男微微低下头,“若男可不会说好听的话,若男经常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所以才不会讨人喜欢,这不,今天又差点惹母亲生气了。”
太夫人拉过蒋若男的手,笑道:“你都说清楚了,我又怎么会生你的气!好了,我听你的,我以后都不会在晚上看书了!”
蒋若男说:“那我现在就给母亲做按摩吧!”
太夫人笑着点头,转头见看到还在掌灯的于秋月,便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以后也不用你给我掌灯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于秋月脸上的表情有些僵,这几天,她就是靠着这个时间讨好太夫人,联系感情,今天却被蒋若男三言两语间就破坏了,她恨得牙痒痒的,可是脸上却露出笑容,说:“秋月不辛苦,这段时间听太夫人讲解佛经,秋月也得益不少了!”
太夫人笑了笑,正准备说什么,蒋若男走过来扶着她躺了下去,于秋月见此,只好告辞离开。
走出大门前,于秋月回过身看了一眼,
晕黄的灯光下,蒋若男一边给太夫人按摩一边说话,两人脸上都带着柔和的笑意,画面非常的温馨。
“母亲,这几天做了按摩后身子可还会疼?”
“好多了,白天几乎都不怎么疼了,十几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轻松地过阴天。只是辛苦你了。”
“若男不辛苦,看到母亲能安稳地睡个好觉,我比什么都高兴!”
虚伪!于秋月咬咬牙,觉得眼前的那一幕是那么的刺眼,她恨恨地转过身,走出门。
日子还长着了,她就不信她会输给这个泼妇!
蒋若男给太夫人按摩背部,稍稍转过头瞟了一眼于秋月离去的背影,嘴角浮上一丝淡淡的笑意
以为她听不出她言语中的挑衅吗?
她是想过不为难她,可是并不代表她会任由于秋月打她的脸!
说到底,她蒋若男可不欠她于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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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心动
不过一会,蒋若男便觉得双手有些发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力道似乎也使不出来。蒋若男不动声色,深吸一口气,尽量稳住双手。
太夫人自然感觉到她的异常,她趴在床上,轻轻问道:“若兰,今天的学习可辛苦?”
蒋若男想,她学习的一切细节,自然是瞒不过太夫人的,她既然认同妈妈们的教导方法,她的诉苦,肯定是没有效果的,还徒惹她的反感。
想到这,蒋若男若无其事的说:“是有些辛苦,可是我知道,想学好规矩,不付出努力是不行的,母亲如此为我着想,我不能辜负母亲的期望。”
太夫人微微一怔,这可不像是蒋若兰会说的话。不过这几天来,若兰给她的意外实在太多,太夫人寻思着,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除非是有什么原因,太夫人一想,便想到了儿子身上,若兰如此费心思,自然是想得到儿子的欢心。
太夫人微微一笑,在她的心目中儿子自然是最优秀的,当然值得女子为他费心思。
“若兰,你喜欢绍康什么呢?”太夫人忽然问道。
喜欢那只种/马?蒋若男偷偷撇撇嘴,又翻了个白眼,可是在人家母亲面前自然是不能这么说。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如此不待见她心爱的儿子,只怕至此以后,再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蒋若男搜索着记忆,寻找着若兰对靳绍康的感觉,然后缓缓答道:“我第一次见到侯爷的时候…”
正在这时,靳绍康从院外走进来,刚想提脚迈进屋内,却忽然听到蒋若男提起他的名字,下意识的,他收回了脚,闪到了门外。
屋内,蒋若男没有察觉到靳绍康的来到,继续说道:“那时我很不懂事,和人当街吵架,那人仗着自己有些本事,就要打我,正在此时,侯爷便出现了…”记忆中若兰是对靳绍康一见钟情,也难怪,情窦初开的少女有一种英雄情结,何况相救自己的英雄不但家世显赫,而且还是如此的俊美。
蒋若男回想着那一段回忆,渐渐的,蒋若兰的当时的心情,那种微妙,甜蜜的春心萌动,在不知不觉间感染了她。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看一部电影,随着女主角的喜而喜,忧而忧,感动而感动。
在这一瞬间,蒋若男的心也变得柔软了起来。
“母亲,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那么的丰神俊朗,器宇轩昂,又是那么的正气凛然,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亮起来,我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安全,很安心,很踏实,自爹爹去世后,已经很久没人给我这种感觉了…”
靳绍康在门外怔怔地听着,蒋若男的嗓音不算动听,不像于秋月,轻轻柔柔,甜甜腻腻,听得人的心都似乎会软下来,可是这一刻,蒋若男的声音低低的,轻轻的,带着一种微微的暗哑,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了一下他的心弦。
靳绍康微微转过头,从窗棂格子间看进去,
整个房间都沐浴在暗淡晕黄的灯光下,一切都朦朦胧胧的,似乎蒙上了一层透明的纱。
她的面容在这片朦胧下看不真切,可是他能看到她低垂的眼睛,轻轻颤动的睫毛,以及嘴角那抹柔和的微笑,
说话间,她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身体随着动作而微微晃动,鬓间一缕长发在这晃动中调皮地滑了下来,一下一下地晃荡在她脸上,她似乎很不舒服,伸出一只手轻轻将这缕头发捋到耳后,露出小巧细致微微泛红的耳廓。然后她的手又顺便抹了一下额头,擦去了额上晶莹透亮的汗珠,然后又拿手轻轻捶了捶要,眉头微蹙,露出些倦色
她累了…
靳绍康忽然有这种感觉。
可是下一秒,她的手又回到了太夫人的身上,继续着之前的动作,继续用那种低低的声音说:“那一刻,我就知道,此生此世,我非嫁给这个人不可…”
此生此世,我非嫁给这个人不可…
靳绍康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门外一片黑暗,天地间似乎没有一丝声响,寂静得似乎能让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失去了往日沉稳而又有规律的节奏。
他站在那里呆怔了一会,忽然一阵风吹来,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清醒了过来。
他是怎么了?竟然为了这个泼妇这么几句话而发呆?她说的再好听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这个泼妇曾经将他玩弄于指掌之中,曾经将他的尊严践踏于脚底,他怎么可能会对这种连女论语都不知为何物的女子动心?
只有于秋月这种温柔端庄的女子才适合与他,适合于侯府,适合当他孩子的母亲!
想到这,他深吸一口气,轻咳了一声,提脚走了进去。
“娘,还没睡了!”
陡然听到靳绍康的声音,蒋若男吓了一大跳,第一个反应就是,他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吧!回想起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蒋若男都不禁有种作呕的感觉,要是被猴子听见,可是丢脸丢到家了…
她连忙转过头去看了一下靳绍康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常,还是那张雷打不动的扑克脸,不禁松了一口气。
太夫人看到儿子,立刻伸手招呼她过来,笑着说:“绍康,你来的正好,刚才我还在和若兰说起你了!”
蒋若男大急,恨不得扑上去将太夫人的嘴巴捂住!要说也等她走了再说,千万别当着她的面说,要不然她会真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靳绍康瞟了蒋若男一眼,淡淡道:“说我什么?”说着走到太夫人床边,一旁的柳月连忙搬条椅子给他坐下。
太夫人还没来得及说话,蒋若男就抢着说:“在说侯爷是怎样的英明神武,威风凛凛地将我从恶霸的手中救了下来!”
太夫人见蒋若男如此说,知道她是害羞,当下也抿住嘴不说话了,只是看着儿子笑。
靳绍康闻言嘴角忍不住一抽,心想,竟然还说别人是恶霸,比起对方,你才是最像恶霸的那一个,京城一霸,忒出名的!想到这,靳绍康忍不住一笑。
这一笑,让他左颊边的小酒窝又欢快地浮出水面,让他整个面庞陡然亮了起来,如清晨划破黑暗的第一抹阳光,光芒万丈,艳丽无匹!
不止是蒋若男,整个屋里的丫鬟都看呆了眼,就连几个刚才不时打着瞌睡的,这会儿也完全清醒了过来。
蒋若男不禁在心中感叹,男人长成这样,可不就是个妖孽!
像是意识到丫鬟们火热的目光,靳绍康下意识地用手遮了遮左边的脸颊,刚才的笑容也如紧急刹车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恢复成之前的冷然严肃。
可这一个细小的动作却清晰无误地落在蒋若男的眼里,她顿时乐了!
敢情猴子经常摆着一张扑克脸,就是怕自己笑的时候露出酒窝,损害了他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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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心神不属
蒋若男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她瞟了瞟靳绍康那张看上去非常威严的面孔,忽然觉得这张脸越看越有喜感,不由地在心中偷着乐。
感觉到蒋若男时不时投射过来的诡异视线,靳绍康全身的寒毛都似乎竖了起来。
太夫人感觉到蒋若男的力气越来越小,便干脆翻过身,坐起来,看着她笑道:“你今天累了,就做到这里吧,这几天因为你的关系,我感觉很不错,想必今天晚上也能睡个好觉。”接着又拉过她的手,叫柳月帮来椅子,让若男坐下休息一会。
柳月将椅子搬到床边,接近靳绍康的位置,另一边着靠近床柱子。
蒋若男确实累坏了,当下也不客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耳边听着靳绍康母子两轻声说着话,那语调怎么听怎么像催眠曲。
那边靳绍康自从蒋若男在他身边坐下来后,便开始有些心神不属,和母亲说着话的同时,注意力却有一半落在身边的位置。他忍住回头看的冲动,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不能回头看,很奇怪,很别扭的感觉。
心中不禁诧异,明明是自己不在意甚至是讨厌的人,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有存在感了!
“下个月是皇后的生辰,到时皇后的生辰宴会若兰身为侯夫人是一定要出席的,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若兰的规矩也应该学得差不多了!”太夫人拉着儿子的手,轻轻地说着。
“是,儿子知道了,只是皇后娘娘的生辰礼还要请母亲费心了。”
鼻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若有似无的,却如一根无形的线,缠绕着他的心。
太夫人笑道:“如今已经帮你将媳妇娶进门了,希望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清闲下来。”
“一直都让母亲劳苦,是儿子不孝。”
这种香气很特别,淡淡的,清新的,不同于于秋月身上的甜香味,不知她用的是什么香?
“话说回来,沈妈妈说,若兰学规矩很能吃苦,想必出席十天后的茶会应该没有问题,若兰你说是不是?”太夫人看向若男,靳绍康因为母亲的话,也下意识地回了头
一看之下,两人皆是一怔
只见蒋若男头靠在黑漆的床柱子上,双目轻闭,眉宇舒展,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均匀细长的呼吸声,睡得香喷喷的。
靳绍康第一时间心中升起的想法是,她竟是这么累吗?
可随即,他又皱起眉头,说道:“怎么就在这里睡着了,成什么样子,学了三天礼就学成这样子吗?”
太夫人屋里的丫鬟也没见过能靠在床柱睡着的主子,一个个皆是傻了眼。
而一直在屋内的红杏,自从靳绍康进门后,整幅心思都落在他的身上,时不时偷偷瞄上他一眼,根本就没有注意蒋若男的状况,这时忽然听到靳绍康略带怒气的话,才猛然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身为丫鬟的职责,几步走到蒋若男的身边,就准备叫醒她。
太夫人却忽然出声嘱咐道:“轻声点,别吓着她了!”
红杏点点头,弯下腰,伸手轻轻地拍着蒋若男的肩膀,小声叫醒她。
蒋若男正做着美梦,被红杏打扰得有些不高兴,皱着眉,闭着眼睛发出嘟噜声。
太夫人见了笑着摇摇头,然后又叹息一声,轻轻说:“这孩子,是真累了…”接着又看向靳绍康,“难为她如此劳累之下还记挂着怕我睡不好,来给我做按摩。这份心思已经是很难得了。至于规矩,慢慢来,哪能一口咬出个胖子来,你妹妹可是从懂事起就开始学,一直学了几年才弄清楚所有的礼节了!不要因为心中对她有成见就对她要求苛刻!”
靳绍康看着慢慢清醒过来的蒋若男,看着她脸上露出来的浓浓倦色,轻轻哼了一声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蒋若男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她知道这是一种失礼的行为,连忙站起身向太夫人表达歉意,刻意不去看靳绍康黑沉沉的脸色,免得给自己添堵。
太夫人也没说什么,见她累了便要她回去早些休息,蒋若男向太夫人和靳绍康行礼后离开了松香院。
蒋若男走后,靳绍康也没有逗留多久,出了松香院后,随行的小厮宁安提着一盏灯笼笑着迎了上来。
“爷,今晚去哪里?”
宁安跟随靳绍康很长时间了,自然明白他的生活规律,算一算,今天又是第五天了。
靳绍康自小练武,在师父的影响下,修心养性,对于男女之事并不是很热衷,之所以五天一次,是因为师父根据他的体质,认为这样的规律比较有益他的身体,也不至于让他沉迷女色。
自从他懂事,母亲给他安排了通房丫头后,他一直都是维持着这个规律,只有延后,却没有一次是破例提前的。
如今,虽然母亲心急着抱孙子,但他还是没有破例的意思。
安宁说此话时,正站在松香院外的路口上,往左是回楚天阁,那里有华清和若琳,往右是往蒋若男的秋棠院,往前则是往于秋月的锦绣阁。
靳绍康寻思着,通房丫头现在还在服用避孕的药物,自然是不能怀孕的,而蒋若男…他心中随即一惊!自己怎么会想到她!在娶她的那一天自己就不是想过,永远都不入她的房吗?
就像是赌气似的,靳绍康提脚就向前走去。
“去锦绣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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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一晚的休息,蒋若男又养足了精神,疲劳一扫而光。
蒋若男伸了个懒腰,心中感叹,年轻真好!
红杏映雪她们进来伺候蒋若男起床。等蒋若男熟悉完毕后,红杏从柜子里翻出一条黑黝黝,拇指粗大小的皮鞭塞到蒋若男的手上。
这条皮鞭蒋若男知道,这是蒋若兰的父亲亲手给她做的马鞭,只是没想到它会成为女儿日后欺负人的凶器!当初蒋若男刚穿越来的那会,靳绍康手里拿着的就是这根皮鞭。
“干嘛?”蒋若男拿着皮鞭不解地看着红杏。其他的丫鬟们自然明白红杏的意思,脸上都流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小姐,如果两位妈妈还故意刁难你,不如给她们点颜色瞧瞧,否则她们还当你好欺负了!”红杏竖起眉毛说。
蒋若男拿着皮鞭甩了甩,皮鞭如一条灵蛇一般的展开,像是有生命似地抖动着。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蒋若男熟练地摔了几下,发现若兰在皮鞭上的造诣颇深,皮鞭的舞动很有章法,显然是刻意练过的。
蒋若心中一喜,没想到又多了门本事!要是以后真的被人欺负,也不至于处在完全挨打无力还手的位置!
玩了几把后,蒋若男便将鞭子交给映雪收起来。没有理会满屋子丫鬟们脸上的诧异。
用鞭子来威胁妈妈?她又不是小燕子!小燕子可以打容嬷嬷,因为她上有乾隆纵容,身边有五阿哥担着护着,可自己呢?就连唯一可依仗的太后都似乎不理自己了…
所以她不能胡闹!
不过,红杏说得对,她也不能任由两位妈妈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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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 保证
蒋若男不怕吃苦,就怕这苦吃的不值得。昨天一天下来,蒋若男便有些觉得不大对劲,沈妈妈教她坐立行严苛点倒也罢了,可是刘妈妈用了一上午只教了她两个跪拜磕头的动作。
她是弄不清古代的这些礼节,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只不过是个招待贵妇人的茶会,需要用上跪拜大礼吗?本来学礼的时间就不多,还花了这么多时间折腾在这些礼上,莫非这其中有什么缘故?
蒋若男想起王氏她们与自己打的赌,不由地冷哼一声。
跟我耍花样,我一定会让你们输得很难看!
两位妈妈来后,蒋若男边让人将她们叫到跟前。
蒋若男坐在主位上,手中端着一只五彩金瓷的杯子,袅袅烟雾中,她的面容冷然而严肃。
她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然后缓缓抬去眼睛,看着立在面前的两位妈妈,轻笑着说:“昨日,我给太夫人做按摩时,太夫人跟我谈笑时说过,两位妈妈算是大梁最好的训导妈妈了,不止是侯府,连京城其他的大户人家也会慕名请你们上门教导他们的小姐。”
这么一大顶高帽子戴下来,两位妈妈的面上都不由地露出些得色,同时也暗暗心惊,太夫人与新夫人之间似乎挺和睦啊!特别是刘妈妈,心中不大不小的打了个突。
沈妈妈说道:“太夫人实在是夸奖了。”
蒋若男笑着将手中的茶盖盖上,身旁映雪很机灵地伸手接了过去。
“所以我就在想,两位妈妈这么有本事,如果我按照两位妈妈说的去做,出席像十天后的这种普通茶会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对不对?”蒋若男看着她们笑盈盈地说。
和她们争执那些是不是应该学跪拜大礼的事情是没有用的,她们精于此道,有几百条理由来反驳她,而且还会让人觉得,她是因为怕吃苦才来挑她们的刺,传到太夫人那里,太夫人是相信这两个跟着她已久的老妈妈,还是相信本来就怀有成见的新媳妇,结果也是很明显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她们做出保证,那么她吃点苦也值得了!
两位妈妈互看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异之色,不是说,新夫人是个是什么都不懂的泼妇吗,可是就这么一句话便可以看出,这新夫人不是那么简单,心细着了!
太夫人如此看重她们,新夫人又听她们的教导,如果真的不能让她出席十天后的茶会,委实也说不过去,就连太夫人那里也不好交代了!最重要的是,太夫人似乎对新夫人挺有好感,就算她们说新夫人资质不好,学不会,只怕太夫人也是不会相信的!
而刘妈妈则有些心虚,这新夫人突然来这么一句,莫非是觉察到什么?想到这,背上不由地出了层冷汗,心中暗自后悔,之前小看了新夫人,这侯府未来女主人的位置到底谁属还是未知数,实在不该这么早就靠向于姨娘那边!
沈妈妈严肃地抿抿嘴,说道:“夫人,学规矩看似简单,其实是一个很辛苦的过程,但是夫人只要真的肯按我们说的去做,出席十天后的茶会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蒋若男满意地笑了笑,又看向刘妈妈,刘妈妈连忙说:“正是这个话,老奴一定会竭尽全力!”
蒋若男连忙站起身,朝着两位妈妈微微福了一福,“即使如此,那我先在此感谢两位妈妈了。”
两位妈妈连忙闪开身说不敢当,但见蒋若男身为夫人如此尊重她们,心下不由地生出一丝好感来。
这一番谈话之后,两位妈妈们对于蒋若男的教导着更为用心,可是也更为严格,不同的是,刘妈妈对于那些大礼只是简单的教过,着重于交一些普通社交场合的礼节。比如见什么人姓什么礼,又该怎么回礼,却是一点都不简单。
蒋若男的劳累程度一点都不亚于之前,不过她并没有怨言,她也知道,要想好好的在古代生存,在侯府生存,该学的一定要学,该做的一定要做,否则又怎能融入这个社会,让大家接受你?否则就会像之前的蒋若兰一般,遭世人唾弃,最后落得悲惨的下场!
可是她不管一天再怎么劳累,晚上还是会去给太夫人做按摩,一直到天气转晴,太夫人身子完全舒适了才停止,这让太夫人心中很受用,心中对她伸出不少好感,和她在一起时,不但笑容多了,话也慢慢多起来。
而这个时间也经常会碰到靳绍康来给太夫人请安,靳绍康对她还是那冷冷的态度,不过蒋若男一点也不在乎,只是小心收藏好心中对他的厌恶,免得在太夫人面前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