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地掀开床边的地板暗格,想要象平时那样,拿出日记本写下自己一天的经历和想法,却忽然停了下来。
那块地砖上不起眼的暗淡花纹,似乎反了过来,可他明明记得昨天晚上,他是正确是将地砖摆放好的。
难道说…有人动过这块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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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阳光下的日子 二二七、家主手记
尔本飞快地掀起地砖,果然现暗格中除了一串钥匙如也,他用来记日记的那本黑皮笔记本已不翼而飞,连那串钥匙的位置都移动过
果然有小偷!
虽然一本日记不算什么,但里面记载了他的许多想法,也有一些赫达家和安全署的事在里面,是不能随便外传的!
他立刻冲出门大喊管家,后急急跑过来,连沾了水挽起的袖子都来不及放下,便问:“您有什么吩咐?”
“我不在家时,有谁进过我的房间?!”
“…除了我就没别人了,您和海伦夫人,还有小少爷的房间,一向是我亲自打扫的。”管家不安地看看他身后的房门,“出什么事了?”
“我丢了一件重要的东西。”艾尔本忽然想起刚才丝黛拉公主说过的话,“公…咳,刚才那位来作客的小姐,是不是进来过?”
“不…没有。”管家有些糊涂,“她只是留在门边看过房间里的情形,并没有进去。您丢了什么?我来帮您找吧?”
艾尔本继续追问:“那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行动?你是否曾经将她独自留下来过?”
“绝对没有!”管家见他神情严肃,也谨慎起来,“她一直没离开过我的视线,直到您回来为止。当时之所以到您的房间,是因为她对餐厅里的用具不太满意,问我家里是否有更好地烛台和杯盘,我告诉她最好的瓷杯在夫人的房间里,小少爷那里也有一套漂亮的黄金茶具,而烛台则在您这里。她请我打开房间,把东西拿出来。我想到她是二殿下派人送来的,又与您…咳,就让她在门边看了,不过我没打开小少爷的房间,也没有让她进任何一个房门!”
这么说来。难道她真地是无辜地?
艾尔本眉头紧锁。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她地侍女呢?你不是说过那侍站在楼梯边等候吗?”那里离他地房间只有不到五十米地距离!
管家回想当时地情形:“地确…我一直帮助丝黛拉小姐准备您地宵夜。没留意那个侍女地情形。小姐说她是出去看您是否回来了。可我并没有看到她站在前门…”他越想越不安。“她是不是有问题?少爷。她们是贼吗?”
艾尔本没回答。他走到母亲和弟弟地房间前。仔细检查着房门。两个房间都锁得好好地。没有被人入侵地迹象。为了确保准确。他用钥匙打开门。找来一盏明亮地油灯。照亮了门口处一米见方地部分。见地上薄薄地灰尘上没有任何印记。才放下心来。
他退出房间。转身对管家道:“这件事不要传出去。对任何人都别说!你回去干自己地工作吧。以后不要再随意放人上楼来了。”
“…是…”管家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暗暗告诉自己。下回再也不要自作主张了。
艾尔本重重地坐在床边,心里已经猜到了真相,看来是丝黛拉公主主仆二人合力偷走了他的日记本。可这是为什么呢?一本日记而已,虽然里面有不少秘辛,可在仔细翻看之前,又有谁知道里面写了什么东西?丝黛拉公主为什么要冒险将它偷走?
他无间中瞥见床头旁边的矮柜,现那上头的两个抽屉都紧紧合上了,又警惕起来那矮柜已经是几十年的旧家具了,滑轨处有些不顺,平时他从不会合紧,免得打开时不方便。
他立刻走过去将抽屉使劲儿拉开,检查里面摆放地物品,尽管看起来跟早上没什么变化,但他还是很快现了曾经被人翻动的痕迹。
虽然在安全署做地是情报科的文职工作,但署员们应该接受地基础培训,他从来都没有缺席过。那个侍女大概是个生手,做的事根本瞒不过他。
艾尔本心中气恼,立刻将房间里所有地柜子抽屉都检查过一遍,现大多数都曾被翻动过。显然,那个侍女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最后才现了地板上的暗格。
这个猜测令艾尔本又惊又怒,这个房间是每一代赫达家家主的房间,他是回到伊东后才搬进来的,房间的摆设并没有变化,只是换上了他的私人物品,也就是说,那些极贵重的家传宝物都还留着,居然被人这么轻易地摸了进来,如果失窃的话…
他眉心忽然一跳,冲到门边锁好,才跑回床头处,将那黄铜纱帐钩轻轻往上扳,再往下一拉,实木床头处便悄无声息地露出了一个两尺见方的大洞。洞里空间很大,有大大小小十来个箱子,还有一些图纸、文件和笔记本。这些都是赫达家最宝贵的收藏。
这本是只有家主才知道的秘密,当初他最后一次前去巴拉士格探望父亲和兄长时,父亲将家主之位传给了他,同时也告诉了他这个秘密。只是因为房子一直处于封锁中,他没能回来查看,直到重回伊东,被赐还这座大宅,他才打开了这个小密室。
当时他只是匆匆扫了一眼,便把它丢开了。这是赫达家过去的荣耀,他曾誓,要等自己成功振兴家族之后,才让这些东西重见天日。
艾尔本一点一点地检查小密室里的物件。有镶嵌了硕大红宝石与无数钻石的公爵权杖、公爵胸章,几套价值连城的古董饰,两三个有储物效用的炼金制品(都是依靠血缘开启的古物),三瓶用水晶瓶盛装的药水(上面的标签显示一瓶是毒药,一瓶是解药,一瓶是伤药),两份不为外界所知的大庄园地契,伊东城内和领地上几座宅子的平面图(里面有秘道、暗道地线路),一张埋藏了巨额财物的山洞的地图,还有赫达家十来条暗线上的人员名单。
东西都没少,他松了一口气之余,最后将目光移到一个半旧的黑皮笔记本上,那封面上用金色墨水写着他父亲的名字,应该是父亲的家主手记。
翻开手记,看到里面熟悉地字体,艾尔本忍不住鼻子一酸,只能勉强忍住泪意。他正想将手记放回原处,却感到有什么东西从手记中掉落下来,忙拣起一看,原来是张便签,上面写着:“我不知道这个决定会把家族带向荣耀还是覆灭,如果我失败了,我的后代看到这本手记时,一定要认真吸取教训,不要选择我走过的路。”
艾尔本有些吃惊,他没听父亲提过这件事,忙翻看起日记,想知道里面说了些什么。
这一看,他却是越看越心惊。
这本手记是从十二三年前开始记起的,刚开始,只是些日常
渐渐地,就提到国王对旧贵族的打压,以及后的,便是与诺嘉马里奥亲王之间地交易。他的父亲曾经向马里奥亲王提供了许多伊斯特内部的情报,包括军队地士兵装备、军官情况以及武器铸造等等,还从中牵线,拉拢了许多旧贵族参与其中。
他父亲在手记后将这些人和家族一一记下,又写道:“事情干得越多,心里的恐惧就越深,但我已经回不了头,只能继续往前走。如果我稍一迟疑,马上就会被打垮了。然而,面对这些人,我心中无法相信他们,如果将来我暴露了,他们即使袖手旁观,我也会保守秘密,但如果他们选择了灭口,那么,我的后代可以从这份名单中,知道仇人的真实身份。不要盲目报复,也不要轻易原谅,只要抓到他们地把柄,就狠狠打击他们吧,不要让他们有翻身的机会。”
艾尔本心中狂跳,那份名单上的人名,有他母亲的娘家亲眷,有他祖母和外祖母娘家的亲眷,还有他儿时玩伴的父母亲人,还有一些,正是现在闹翻了地大王子和二王子的支持,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这份名单,他绝不会相信,那些视对方如仇敌地人,居然曾经是同谋!
这份名单上的人和家族,虽然有一些已经在过去几年内败落了,但绝大多数还在,有一些人甚至还占据着实权高位。不说不知道,这些表面上忠于国王地家伙,居然曾经跟诺嘉人——更准确地说,是受到魔域诱惑的诺嘉人——有过叛国地交易!
幸好他及时现了,不然,等那些人联合起来,伊斯特岂不是成了魔域的掌中物?!
不行!他必须立刻将手记交给署长和麦洛里!
艾尔本猛地起身向房门冲去,但手一握上门把,就停了下来。
如果真的把手记交出去,就意味着他父亲的罪行将再一次暴露出来,甚至由于手记里有许多对国王的不满,情况或许比以前更糟糕。到时候,他能保住国王和安全署对自己的信任吗?他们赫达家还能翻身吗?
而且,名单中涉及的人有那么多,一旦泄露出去,整个伊东,不,整个伊斯特,都会掀起一场滔天风暴!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去,多少家族会象他们赫达家一样败落四散,曾经的荣耀转眼就成了泡影…
艾尔本咬咬牙,握住门把的手,始终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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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黛拉坐在马车里,借助昏暗的油灯光,翻看着手中的黑皮笔记本,出一声冷笑。
侍连忙问:“怎么样?我没弄错吧?他们说了是黑色封面的日记本。”
“没有弄错,这个的确是赫达家的家主手记。”丝黛拉展开手记扉页给
“只要是家主手记就好。”侍女松了口气,“那个房间里的东西真多,时间太紧了,我没法仔细搜查清楚,还好我机灵,不然就被那个管家现了。”
“你做得很好。这下那些人没话说了吧?哼,真麻烦,这本来就不是我们的工作!”丝黛拉冷哼一声,又有些好笑地指着手记的某一页对侍女说,“你来看这里,‘当年救我的不是个少年吗?为什么他的戒指会出现在一个少女身上’?真可笑,这种事有什么好疑惑的?还有这里,‘署里派了密探去韶南,监视韶南人的动向,可我们和韶南不是盟友吗?为什么要对盟友做这种事?’真是太天真了!那个艾尔本看上起冷冰冰的骄傲得不得了,实际上却笨得象孩子一样!”
“这种从小过惯好日子的家伙懂什么呀!我真不明白珀碧为什么要我们偷这种人的日记!”侍女撇撇嘴,望向窗外,“好象就是这附近了,珀碧曾经提过——”
马车在一间低矮的平房前停下来,华丽的车厢与高头大马,跟简陋的房屋形成了鲜明对比。即使已是深夜,仍有附近的居民从窗口探头出来好奇地张望。
丝黛拉见状皱了皱眉,催促道:“快去找人!把东西交了我们马上回去!再晚杰达堂兄会起疑的!”
侍忙下了车,小跑到屋前敲门,过了半天都没人来开,只好扭了扭门把,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才出来道:“她好象去找我们了,怎么办?”
“真麻烦!”丝黛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快上车,我们立刻赶回去!”
马车重新驶上大路,接近诺嘉使馆时,丝黛拉吩咐车夫放慢车速,她与侍女两人留意大路两旁,看是否能找到某个娇媚女子的身影,不料没找多久,就有人骑马迎面跑了过来:“是公主殿下吗?公爵阁下已经等了您很久了,请快回去吧!”
丝黛拉暗叫倒霉,面上甜甜笑着应了,给了侍女一个眼色,便乖乖跟着来人回使馆了。进使馆大门时,她瞥见一抹紫色的衣角消失在门外的大树后,心下不由得叹息:居然就这样错过了!
杰达端坐在大厅正中,冷冷地盯着进门的堂妹:“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说一声?!”
丝黛拉笑着跳过来挽住他的手臂:“刚刚认识的一位小姐,性格真是太可爱了!我们在舞会上谈起了珠宝,她提到她家里收藏了一条名贵的绿宝石项链,是尼科迪默斯大帝时期的宫廷特制品!我迫不及待地要去看看,所以才没跟你说,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杰达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直盯得她心里毛,过了一会儿,他才放缓了神色:“是吗?尼科迪默斯大帝时期的绿宝石饰,那的确是珍贵非常,是哪位小姐家里的收藏?我明天去问问,看他们能否割爱吧?”
丝黛拉一脸惋惜:“我已经问过了,可那位小姐说,那是他们家祖传的宝物,不能卖,不论我怎么求都没用,我还差点被她父亲赶出来呢!下回我可不敢再去她家了。”
“那可真是太过分了。”杰达漫不经心地瞥了她腰间一眼,“那个是什么东西?”
丝黛拉一愣,低头看了,才现是那本手记不小心滑落出披风上的口袋,忙伸手捂住。
“是什么?拿来给我看看。”杰达抬手朝本子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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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阳光下的日子 二二八、盘算
黛拉连忙把本子揣回口袋里,笑道:“堂兄真讨厌!女孩子的小秘密,怎么能给你看?”她跳开几步远,乖巧地屈膝行礼:“我要回房间休息了,晚安,堂兄,您也早点睡吧!”说罢就旋风般出了门,与在门外等候的侍女一起离开了。$-$<VIP小说>
杰达目送她们的背影,眯了眯眼,打了个响指,便有一名使馆人员走了进来,恭敬等候他的吩咐。他道:“刚才公主坐的马车,车夫是谁?叫他进来。”“是,公爵阁下。”
车夫是伊东人,据他自我介绍,是在大街上拉客的,因为马车条件不错,常常有贵族光顾。他原本不知道丝黛拉的身份,是她的侍女在两小时前雇了他,他照她的话提前到赫达家大宅门口等候,直到半小时前,丝黛拉公主主仆从大宅中出来,才坐上了他的车。途中他们曾经过去一个普通平民聚居的居民区,很快又离开了,然后就直接来到诺嘉使馆。
杰达沉声问道:“赫达家?你确定吗?是什么人送她们去的?”
“小的不知道,老爷,不过小的因为没别的活干,就提前去了赫达家大门口,所以看到她们坐着一辆很华丽的马车过来,上面好象还有王室的标记呢。”
“王室?伊斯特王室吗?”杰达沉吟片刻,便交待属下给车夫一袋钱,然后道,“出了这里的大门,你就把今晚地事都忘了吧,今晚你没有载过任何人,知道吗?”
他眼神中带了一丝凌厉,让人心惊胆战,车夫是习惯了看贵人脸色讨生活的,立刻伏下头来:“是,是,天一黑,小的在酒馆里吃过晚饭就回家了,一件生意也没做!”
杰达挥手让那车夫离开,然后脸色就黑了下来。
居然是赫达家!难道丝黛拉自从那次见过小赫达以后,就一直在跟那个小子来往吗?虽然他跟小赫达之间有交易,但那只是利用而已,他绝没有将堂妹嫁给一个工具的念头!更别说对方还有安全署的背景。要是真的结成这桩婚姻,不就等于白送给安全署一个探听诺嘉消息的渠道了吗?!
况且…与伊斯特二王子地联姻,虽然八成要?”
“是!幸好我们带来的随行人员中,就有模仿他人笔迹的高手,威沙人放在箱子里的那堆文件中,也有空白地旧羊皮纸,否则我们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些材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顿了顿,普雷思凑近杰达,小声问,“您确定要按照原信的内容写吗?为什么不照您在舞会上宣告的话来写?”
杰达冷笑一声:“伊斯特人既然将信偷走了,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现在我获得了威沙王子的信任,肯定会影响伊斯特和韶南地利益,如果他们为了破坏我们的关系,将原信地真正内容暴露出来,我们的处境就被动了。
所以,不如照原信地内容伪造一份送过去,不过…”他示意普雷思靠近,耳语几句。
普雷思眨眨眼:“您这是…打算让威沙人内斗?”
“那个人是现存威沙王族中唯一算得上聪明的,虽然是远支,但他地威望相当高,如果不是有他授意,凭威沙小王子那个蠢货,又怎么会想出谋求伊斯特支持以削弱韶南对未来威沙国影响的计策来?可惜他因病不能出使,否则我们要达成目的,还没那么容易呢让那个蠢货对他产生防备之心吧,如果有流言传出去,就更好了。他们内部有争斗,我们正好趁机把北威沙掌握到手里。”
普雷思会意地笑道:“这么一来,即使威沙小王子知道您之前告诉他的不是遗书的真正内容,也会感激您的。为了将仅剩的‘王位继承人’打倒,成为正统的威沙国王,相信他也不会吝啬北威沙那块土地。”
弯了弯嘴角:“写信时注意语气,多添两句贬低小要让他生气得把信撕掉的那种。”
雷思鞠躬领命,“属下会亲自送去,并且保证这封信在小王子看过后,不会再有一个纸片存在于世上。”
杰达轻轻挥手,看着普雷思恭敬地退下,心情还算愉快。有一个能够领会他心意的机灵属下,的确能省不少精力,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不会自作聪明。
不过,他总觉得好象缺了些什么。能干的手下或臣属,固然能够帮助他走向那个最高的位置,但,他内心其实更希望,能有一个与他并肩而立的伙伴,不但能帮助他处理政事,而且无论何时何地,他一有烦恼,就可以向对方倾诉,而对方也能给予有用的建议。这位伙伴,必须忠诚、聪明、坚强、干练,可惜,没有这样地人存在。
原本,他以为自己能够拥有这样的伙伴。然而,萨金特无法舍弃自己的私心,轻易地被魔域的器物诱惑,虽然最后没有丢掉忠诚,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敏特几乎完全符合要求,偏偏忠诚的对象不是他,而且同样已经死去。
难道他就真的只能这样孤独地走下去了?一个朋友也没有,也没有可以信任地伴侣,就连亲人,对他不是戒备、妒恨就是依赖,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他又一次想起了明娜,这个少女,说话时的神情语气,真是越想越象敏特,如果他们是一个人就好了。
但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自嘲地笑笑。就算明娜真的是敏特,她也不会忠于他的,今天他的计划失败,不就是拜她所赐吗?
杰达叹了口气,觉得非常疲倦,正想起身回房休息,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蓦然想到,明娜显然是在帮安全署工作,但安全署又是怎么知道那封信的内容,然后派人来偷走地呢?在他透露这封信的存在时,完全没有泄露信里提到的话,伊斯特又是怎么起疑地?而且,他们只偷走了信,对其他的地图、文件等却完全没动,难道他们事先掌握了精确的情报?
杰达忽地出了一身冷汗。诺嘉使团里一定有内奸!而且是能够接触到机密的高级人员!究竟是谁?!
他脑子里将所有知情地人都过了一遍,细想他们近日是否有可疑之处,然后忽然想起了在游猎会上始终心不在焉并且时不时失踪的堂妹。她曾经听说过信的内容,而且最近频繁外出,莫非…
看来他有必要调查一下丝黛拉最近的行程了,还有她的私人物品。或许,那本可疑的黑皮笔记本可以提供一些线索?
这项调查自然是静悄悄进行地,而送往威沙使团下榻客店的“礼物”,也很快显示出了成果。
来威沙小王子已经听到了一些对诺嘉不利地闲言闲语,心中也起了疑心,但一收到诺嘉人送来的父亲“遗书”,就立刻惊出一身冷汗,对杰达感激之余,也再也坐不住了,等伊斯特、梵阿两国口头答应了会提供帮助后,他就立刻起程折返韶南。从韶南传来地消息,那位王族堂叔的病已经好起来了,他必须早点回去“探病”。
韶南使团地人倒是对此没有表达任何意见,那位使臣不紧不慢地与伊斯特贵族们联络感情,顺道签署了几份商业合作协定,又讨论了两国南方港口城市联合演习的计划草案,才从从容容地收拾行装,准备归国。
情报传到安全署时,情报科一众人等都有些纳闷。难道韶南人完全不在意吗?现在威沙人几乎就等于是要摆脱他们,另谋其他势力的支持。虽然伊斯特鉴于同盟关系,不会太过伤害韶南的利益,但诺嘉可不是好对付的。说不定韶南几年来在威沙人身上花的心血,都会便宜了别人。
明娜在暗巢看到这些报告时,也非常不解。她问麦洛里:“韶南是不是有什么后招还没使出来?我总觉得他们好象完全不在意呀?”
麦洛里笑道:“我也想不明白。
不过威沙王室在韶南流亡这么久了,他们又是邻国,就算威沙人得到了诺嘉的支持,也不可能抛开韶南的。他们大概是有峙无恐吧?”
明娜有些明白了,她翻了翻手中的报告,又问:“威沙人这回恐怕真的要开始重建国家了,我们是不是要再派人去?”
“是呀。”麦洛里想起就心情沉重,“以前的人手死的死,撤的撤,我们在威沙境内几乎已经没人在了,只有安可城还留了几个,不够用呢。”
“可不是吗?路玛大叔到现在还不见踪影,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恐怕…”明娜咬咬唇,心情有些低落。象路玛这样在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