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自夸了,知道你们的条件好。小米刚来,你就来了。”大张忙搞着气氛,小陆请她帮忙,她也看了几天,之前拉着方观海进来,其实也想着,小米这么时间也没再交男友,而方观海也跟苦行僧一样,住在学校的宿舍里,跟学校的女生都很少说话了。有时碰到方家夫妇,他们也老得厉害。于是小陆带着小芭蕾舞队回来,她就多事了一下,看看还有什么机会没有。
结果这两天看小陆和方观海之间除了必要的话,多一句都没有。连午饭都不会一起吃。现在小米看也不看方观海,说明当初小米和方观海分手,一定不仅仅是因为方家父母的事。所以现在小陆和小米才会这样吧,弄得她都不敢再说什么了,正好米如风来了,成功的缓冲了他们之间的火药味。
“我是顺便,还有一个会。你们慢慢练习。”米如风对他们笑了笑,准备离开。
“中午送饭来,别忘记准备孩子们能吃的。”小米正好知会米如风一声,既然孩子们不能去吃烤鸭,那么吃得好一点总不为过吧。
“你们好好练”米如风一点头,退了出去。
小陆回头看了米如风一眼,而方观海的目光,也不禁追随着米如风的背影半天收不回来了。
晚饭就只有小陆和小米,他们练习完了,小米在小陆的房间洗了澡,换了衣服,在附近找了一家看得过去的饭店,要了个单间,点了菜。小米默默的叫了一壶大麦茶,捧着小口的啜饮着。小梅被她赶回家了,此时她只想和小陆单独谈谈。
“不高兴我叫了方观海?”小陆边给他们烫着他们的餐具,边先开口。
小米还是这么不讲究,出门吃饭,她从来不会做这些基础的保护,用她的话说,就算烫过又如何,不过求的是一个心安。效果有多少,大家心里都明白,还不如闭上眼,当什么事都没有。所以拿了杯子就喝茶,根本没想过应该先烫烫的。所以小陆习惯了抢在她之前,给她把碗筷先烫好。
“回了学校,想不碰上也难。”小米用这个理由劝了自己一天了,效果如何,看她那脸色也知道了。
“但拒绝也不难,不是吗?可我还是接受了,明知你们得碰面,会难堪。”小陆苦笑了一下。
小米抬眼看着她,这么说,是方观海主动找上的小陆,可是她没问,只是看着她。为什么明知道这样,还接受,不是也没有感情吗?
“也许感情没你深,我再见他,除了觉得你也许会难受,就没其它的了。是啊,有想过,这样你会难过,不过我还是接受了。大张也觉得方观海至少在业务上,还是不错的,比我编的强多了。”小陆笑了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慢慢啜饮着。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小米想了半天,才说道。
137保护天地为春长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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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两年了,你还是放不下?”小梅看着桌上的菜,小米连筷子都没拿起过。一直抱着茶杯,没事就喝一口。
“跟放不放得下没关系。只觉得有些人可以不见,就不要再见了。”小米低头看着茶杯慢慢的说道。
“让我一直这么内疚吗?”小陆幽幽的说道,“以为你能去见我,应该就是可以重新开始了。”
“那年除夕,奇哥给我明信片时说,别为了一个男人,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他来接我,眼泪就那么下来了。那一刻,我觉得我不用在我的朋友,和我的男人中做出选择了。”
“对不起”小陆握紧了筷子,小米终于说了,之前那次的长谈,其实什么也没有说透。对小米来说,那一切都不能碰触。现在终于开口了。
“已经两年了,所以想想看,你的想法是对的,我该放下了。”小米笑了笑,却比哭还难看。
“不想重新开始吗?一直带着被背叛的阴影怎么办?以后每看到不错的男人,因为这个,于是不肯上前一步?”小陆瞪着她。
“做我这一行,哪那么容易碰到好男人。我的选择并不多,所以算了。”小米脑里闪过毕刚的脸,自己其实怕背叛,才一口回绝的吗?也许有,只不过,自己刻意的回避了。
“米先生其实不错。”小陆想到米如风送水来的想子,还小米无意识的依赖。她不会欠任何人人情的,可是对米如风,她完全没有这种意识,不是上级对下属的吩咐,而就是对家人的一种随便的嘱托。正是这样,连方观海也会追随米如风的背影而去吧?这两人的感情进展得太快了。
“你呢?真的一直要在小米小学待着吗?我跟如风说过了,干满两年就回来吧?实在想开芭蕾学校,那就开一个,反正在哪开不是开。”小米不想再谈感情的问题。
“我喜欢小米小学,那里的孩子比我们能吃苦,他们知道机会不易,更用功、更努力,就算真的开,我也会在那里开。”小陆看得出,小米不想再谈感情,都过了快两年了,结果却还是不能碰触。
“随你高兴,有什么需要告诉如风,他会办的。”小米点头,终于拿起筷子,却是给小陆挟菜。看小陆的表情就知道,一切对自己来说很痛,对小陆来说,也不轻松。
“不是跟你说?”小陆不禁好笑起来,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的朋友,有事竟然让自己找别人。
“你跟我说了,我也得问他的意思,不如你直接跟他谈。现在外面的事我都不管了,只专心拍戏就好了。”小米淡淡的一笑,果然不谈感情,她们都能回避开来,松一口气。
小米笑了笑,抱着茶杯继续喝茶。她上辈子热爱美食,因为拍戏日夜颠倒,口味变重了。虽说不是乱吃东西,但也是饮食不协调、休息不好,最后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掉。然后跟刘奇说的,‘没死继续拍’,这就是艺人的生活。
这辈子,小米还是爱美食,可是却努力克制着。努力保证睡眠,自己的身体是自己的。所以现在外面米如风跟人定合同时,自己的睡觉时间,是被严格规定的。而自己也不像上辈子那样乱吃了。身体至少没变得那么糟了,但晚上她还是尽力不吃东西。八点后,连水也不喝。
“这样多好,一个可以完全放心依靠的人。让你专心做自己喜欢的事。”小陆慢慢嚼着菜,她不像小米,小米还要拍戏。她当老师,虽然也要保持,但没那么严苛了。
小米怔了一下,她喜欢拍戏吗?上辈子接受访问时,她说她喜欢,因为可以领略不同的人生,会很好玩。这是标答,每个艺人都会这么说,可是有时她也会问自己,自己喜欢吗?
还有越剧,曾经她也觉得喜欢,上了台,她感受到观众真实的反应,她会真心的觉得,这才是演员,这才是演戏。可是现在有点麻木了,自己真的喜欢什么?侧头看向小陆,“你呢,喜欢跳舞吗?”
“当然,不然我怎么办?不喜欢、怨恨?然后这些年的苦我就白吃了。不能因为喜欢而工作,而是因为工作所以喜欢。”小陆摇头,慢慢悠悠的说道。
“拜托,原来你比幼稚好不好,现在装得比我大?”小米简直就不敢相信,这是从小陆口中说的话。
“因为你的时间停滞不前了,你把你的苦闷放到了戏里,或者练习时,当汗水排出去,把自己变成一个陀螺,忙个不停。有时间连睡觉都不够,拿什么用来思考?而我不同,我有大把的时间来思索,所以我现在不是成熟,而是智慧。”小陆淡淡的涮着菜,小口的放在嘴里嚼着。不想胖其实也挺容易,把食物放到嘴里嚼三十次,不过一般二般的人做不到。
“直接说我的日子被我拌饭吃了就好。”小米真是被气死了,对他们来说自己就这么没脑子吗?
“不是吗?”小陆一挑眉。
“也许是,这样也好,毕竟不想,就可以当成没发生过。”小米想想笑了笑。
重生了几年了,这几年,她一心一意的磨练着演技,一切其实都在为演戏让路。如果说上辈子自己浑浑噩噩,这辈子其实也好不到哪去。
除了演技好点了,做事更认真了,她其它方面的改进并不大。就算说是已经恋爱过两次了,可是真的算是恋爱吗?所以算了,配饭吃就配饭吃,没脑子就没脑子,让自己的大脑放空,专心的只做一件事,也许就能真的做好了。
“发生就是发生了,就像你从来不烫杯子,看不见就当杯子是干净的。是不是,你心里很清楚。你一直说,可以当那件事没发生过。可是发生就是发生了,我们回不到过去。现在你都会主动打电话给我了之前你忙得天昏地暗时,哪里想得到这个。因为不是以前亲密无间的感情了,才需要细心的呵护,生怕有个万一。”小陆都觉得郁闷了,和小米这样客气的相处,她宁可大吵一架,哪怕是打一架,最后真的解开心结。这样小米和自己,都能好过得多。
“你不是吗?去小米小学,为的就是这个吧?我们都舍不得放弃,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如风说我得多缺心眼,才会原谅啊?对比方观海,我更不该原谅的人就是你。方观海只是个男人,无所谓好坏。不过是个男人,换一个就是了。可是我们是朋友,从小一起长大,说是姐妹也不为过。你也得多缺心眼,才会干这傻事啊?跟谁在一起,也不能跟朋友的男人在一块啊?”小米也被小陆气到了,反唇相讥。
“缺心眼不是我们共同的特质吗?你飞去云南,其实什么都没把话说透。其实过去只是为了说,你一点也不爱方观海,如果我喜欢,你真的不介意的对不对?一直缠着你,努力逼你面对,现在还把方观海扯到你面前,让你不得不正视自己。怨恨从来就没消除,我和他都成了你心里的负担。对我,你是没办法;可方观海凭什么让你忍,所以忍不住,就把怨气都发出来了。现在好点没?”小陆觉得自己都快流泪了,终于,终于她发怒了。
“没有,我喜欢当鸵鸟,不让我看见时,我真的觉得已经忘记了。是,从来没想起过”小米瞪了小陆一眼。
“真的吗?那明天他还会来,你能对他笑着说话吗?你一天对他都是视而不见的,当没这个人的存在。学生们都觉查你很不喜欢方老师了。”小陆能轻意放弃吗?
“小陆”果然小米更怒了。
“知道了,他明天不来,舞蹈都编完了,你的舞步也确定了,他还来做什么?明天会去条件比较好的后援会练习,你的米干事长说,那里凉快很多。还有免费的茶水,自动的录影设备,能让我们回放,找到不对的地方。”小陆想想米如风跟卖广告的一样,后援会得有多好,被夸成这样。其实说白了,就是坚决的不让小米再进舞蹈学院了,果然受保护动物是不同。
“那里的条件是很好,没学校的大,但真的很舒服。”小米点头,感觉轻松多了。自己有那么怕见方观海吗?
小陆笑了,但心里却更沉重了,方观海的主动帮忙让她也觉得有负担。可是想想小米,她还是答应了。
小米虽然公开声明里说,“再见也是朋友”。可是她今天的态度表明,她根本就想着永不再见了,自然不会再做朋友了。
当然,她同意让方观海参与,其实也是为了小米。他们的舞蹈汇演是上CCTV的,到时全国人民都能看到,编舞是方观海。多少就能让他们之间的分手疑云减轻一点,到时他们就像声明里说的,只是因为没时间相处,感情变谈而分手,与其它的事无关。小米看来是被保护得很好,到现在,她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138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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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后援会的练功房里,小陆才知道他们真没夸张,这里真的一切都是最好的。空间很高,用的中央空调,非常凉爽舒适;地板又平又亮,除了是实木,更重要的是,这里一定是定期清理,常常打蜡的,不然没这种光泽;更不要说,四面墙的镜子闪闪发光;音响也是最好的,音乐好像是从四面八方流淌而出。
边上还配的更衣室和洗澡间,虽然显然只是为一个人准备的,也就是说,这是为小米一个人准备的练功房。不过也对,这里是小米的后援会,一切当然以小米的需要为准了。
“没有准备孩子们的更衣室吗?”小米也注意到问题所在了。
“临时把小雪的画室借用了,因为就在隔壁,比较方便。至于说洗澡,我让人清理了宿舍的浴室,这样两人一间,应该够用了。”米如风引他们到隔壁,已经摆上一排长凳,中间隔上屏风。让男孩女孩可以分开换衣服。但没有柜子,小孩子们的衣裳只能放在长凳上。小米也明白,这是临时的,真的弄来柜子,他们走了,这里也没法用。
“谢谢”小米点点头,转头对小陆说道,“将就一下,你可以用我的,我那里两人用应该也行。”
“太奢侈了,不再跳舞的人,用这么奢侈的练功房,你真是有钱啊”小陆做了一个鬼脸,真的太奢侈了。
“虽然不用来跳舞,却也用来练习越剧,这里可没有浪费。”小米白了她一眼。
“一年用几天也算不浪费?”米如风插了一句,当然趁小米没发火之前,跳开,“我还要开会,祝你们顺利。食堂也定好餐了,还有烤鸭。小梅说,你想让孩子们试试味道,中午吃下午练完了,应该不会胖,所以不用客气。”
“走吧,去换衣服。”小米已经没力气再发火了,拉着小陆去自己的更衣室。更衣室与浴室相连,空间其实很宽敞,两人一起换衣服也不觉得拥挤。
“米先生还真是宠你啊,看看这配置,明明一年也用不到几天,还弄成这样,越不专业,配置就越专业吧?”小陆都无比羡慕这里的配置了,专业的和非专业的本就不同,对小米来说,还真没多少感觉。但对小陆来说,她每天最多时间就是在练功房中,可她却没有这样的练功房可以用。
“是,这里我用的少,可是他用得不少,没事有记者进来采访的,这里被宣传成我第二个家,楼上还有我的办公室,那个几年也用不了一次,配置是整个楼最豪华的。”小米白了小陆一眼,这里做时,她和米如风的关系,基本就是没有关系,这里的一切就是面子工程。也就是这一两年,自己用得多点,之前全是摆设。只是这话她还真不好跟小陆说。
“哈哈”小陆大笑起来。
两人一块换了衣服出来排练,一切正如米如风说的那样,边上有中控室,能录影,一段排完了,自动投影幕布就会放下来,灯光变暗,把他们刚刚跳过的跟放电影一样播放出来。把那些小孩子们看得一愣一愣的。小米小学也有练功房的,条件好过舞蹈学院的,但比这间只能用天上地下来形容了。
有录影的好处是,能最快的发现问题。很快小米就掌握了,她其实接到通知之后,一直在练习基本功,怎么说也其中十二年专心浸yin其中,而这几年她虽然没练芭蕾,可身体练习从来就没停止过,再说,她的舞台经验是很丰富的,排练几次之后,马上就掌握了。再做几次简单的修饰之后,就非常美好了。最后一次,小米真的觉得方观海有才华了,舞蹈真的编得很好。而自己的不专业反而成了特色,完满的配衬着孩子们。
“好了,明天我们去剧院做一次彩排就好了。”小陆终于满意了。小陆转头对小孩子们问道,“小米姐姐跳得好吧?”
“好”小孩子们已经跟小米熟了,于是小米在这些孩子心中神一般的地位已经坍塌了。反正小米又不是老师,就算是小米提供他们吃和穿,但是看她和自己一样是被小陆老师管教,于是马上就和小米产生了革|命的友谊,立场十分的鲜明。
“看到没有,小米姐姐跳了十二年,跳得这么好,都没能成功,所以你们要加倍努力。”小陆马上趁机教育学生。
小米真没有想到小陆会拿自己当成反面教材,瞪大眼睛瞪着小陆。自己没能成功,不是自己的问题好不好。
“可以当明星啊”一个小孩子说道,想想小米姐姐成了大明星,能赚好多钱,可以盖学校,可以帮助很多人。比当舞者强多了,所以谁说孩子单纯啊?特别是吃过苦的孩子,想单纯还得有机会不是。
“拜托,你们这种机会很小了。看到没,你们老师我,不也既没成功,也没成为明星吗?所以想成功,想当明星,就得拼命努力”小陆马上喝道。
“是”小孩子们一齐吼道,气势惊人。
小米真是哭笑不得,小陆只怕连她自己也没想过,为什么坚持?又不是真的喜欢。现在反而去教学生,人生还能更悲催吗?
不过看看孩子们的脸,她又不能说小陆教错了,人生总要为点什么才能努力。小陆给孩子们目标,他们就会为了目标而努力。就算是功利,可非常实用。
洗澡,换衣裳,小米看着小陆,“我们当初因为父母亲而不得不学、苦练。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现在真的只是因为要工作而喜欢吗?”
“你十年如一日的笨啊,现在纠结这个有什么用?”小陆吹着头发。
“没有用吗?”小米一怔。
“当然没用,你上台领奖时,会觉得这是没用的吗?”小陆放下毛巾问道。
“我没领过什么奖啊”小米摇摇头,当时光想怎么说话了,真没想过其它的。
“接千万的广告时,你想什么?”小陆无语,换个比方。
“没有想法。”小米能说,钱直接划到妈**账上,她看到的只是签|约时那些个圈圈罢了,她真的没有一点想法。因为真的没有一匝钱放到她面前的震撼吧。
“你真的没救了,活得得多没意思的人,才会像你这样啊?”小陆真的摇头了。
“所以我要寻找一个目标是不是?”小米点点头,其实她一直很想要一个目标的,只是真的很难找啊。
“好吧,你现在最想要什么?”小陆太了解小米了,无力的看着她。
“要什么?”小米又茫然了,曾经想要红,等红了就茫然了,觉得很烦了。重生了,一个劲的想躲开,结果事与愿违;努力的做到最好,其实也不是真的喜欢,只是逼着自己不得不这么做;忙忙碌碌的这些年了,结果好像真的没有认真的想过自己要什么了。
“为刚刚的小孩子们努力赚钱吧”小陆无奈的拍拍她,觉得自己这朋友是聪明还是傻呢?
“可是这个好像是如风的事吧?”小米想想看有点为难说道。
“努力去拿奖吧,冲击奥斯卡?”小陆开始笑了,她开始觉得找回了一点当初他们的情谊。
“清醒一点吧?你觉得我长得像能拿奖的吗?还奥斯卡,我连国内奖都没拿到好吗”小米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目标给米如风比较合适,自己还是算了。
“嫁人?”小陆心暖了,不是在于小米说什么,而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正在拉近。
“嫁给谁?”小米没那么多想法,抢过了小陆的吹风,自己吹头发。她可练习了一天,出汗比小陆多。家里老爸老妈也在问她这个问题,她三十岁了吗?为什么这么多人关心她恋爱,结婚?圈内三十不结婚的人多了去了,自己不算老吧?
“米如风,长得帅、会赚钱、可靠度高。”小陆说得理所当然。
“别说了。出去吧,小孩子们应该洗完了。”小米直接把吹风还给小陆了,这个一点也不好笑。
“你啊”小陆也无语了,想想,“好好的拍戏吧,找不到目标时,就把现在要做的做到最好吧”
“所以我们能成朋友,因为脑子构造差不多。”小米叹息,心里平衡多了,果然还是朋友,虽然现在看着感情差点,但最了解自己的还是她。她就是因为想不到目标,于是只做面前的事,尽量做到最好。
小陆拍头,自己的脑子能跟她一样吗?这种脑子,若是做事一惯的低调、认真,还有一群高杆的朋友保驾护航,她真的很难想像小米现在能混成什么样。
汇演非常成功,虽然借用小米,对不起其它的参演团体,但是他们舞蹈水准也真的不错,得到评委一至的好评。下面观众的反应也很好,好歹他们有专业的编排,又有小米在上面压阵,想不受欢迎也很难了。
当然记者们也蜂拥而上了,小米特意为自己学校的孩子们请了三天假回来,跳了她曾经说过不再跳的芭蕾,这本身就是大大的新闻。
当然他们之前颁奖的事,小米没回应,现在小米为自己学校的孩子现身,当然不会放过了。再看节目单,编舞是前男友,而指导老师是她的死党。一下台,记者们自然就来了。
139悲观 狩猎月光长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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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跳得真好,看来你的功夫还没丢下。”谁不知道小米巨不爱说话了,采访之前自然要先把好话填着。
“谢谢,不过这话让我老师们听见,只怕会很难过。”小米心情不错,于是终于开口了。
“只是为了给朋友捧场,还是因为自己学校的孩子?”另一位娱记问道。
“都是,我好朋友的学生,又是我自己学校的孩子,我当然得来支持了。”小米笑道。
“那么和方观海也和解了吗?可能旧情复炽吗?”一个台|湾腔的记者伸过话筒。
小米看看小陆,一脸的无奈,意思很明确,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冲动的结果但很快一脸笑容的回过头来。她也很明白,这些之前早就预料了,米如风也知会过她,一些可能会提出的问题都给她看过,也给了标答,此时她只要配合出演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