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听白腾说:“他敢动你,我让他魂、飞、魄、散!”
白业:“…”喂,不要啊!
邱果果也惊了,说:“…那个,也不用吧?”
白业松口气,他总感觉他爸说很的认真。邱果果能阻止也好…
邱果果拿着筷子,一脸严肃的训斥白腾:“断只手就好了,魂飞魄散也太过分了。”
白腾认真点头说:“听夫人的。”
白业啪地放下筷子,说:“邱果果,三观、三观啊!!!法制社会,怎么能断人一只手呢?”
白腾一脸疑惑:“法制社会不可以吗?那怎么办?”
白业皱眉说:“断根手指就可以了。”
白腾若有所思地点头…
一直躲在门外听的两位道长:“…”
正巧赶上听了全过程的玄明小道士和临源道长沉默地站在门口,他们以为只有白业正常,其实一家都不正常。
白腾将夫人和儿子的话都记在心底,然后转头看向门口的两人问:“何事?”
白腾那自然的气势,从屋内喷涌而出,就连玄明都感觉到一阵风吹过。而还是有些能力的临源,却感觉有股压力从头顶压下,差点让他没站住。
“我们是昨天给您打过电话的…”临源道长不自觉就用了敬语。
白腾收回气势,有点惊喜他们来的这么早。问他们:“了解,是昨日黄友人介绍的,他可有与你们商谈酬金的事情?”
玄明一听,心里就嘀咕:庸俗,真庸俗。
临源道长却不这么觉得,他在门口听着他们一家三口闲谈时还觉得都是俗人。但是,刚才白腾一个下马威直接让他惊住了。
在如今这个社会,还能有这等功力的,他至今没有见过。当然,他的师兄是个真人,说起来能力也不弱。
白业和邱果果两人都一脸震愣,看着莫名出现的两个道士。
没有白腾点头,临源道长不敢进去。他身边的玄明虽然不明情况,但也不敢越过临源道长。
白腾下巴一点大堂的一处矮凳,然后对临源道长说:“坐吧!”
临源道长道了谢,这才带着玄明进入大厅。
白业赶紧起身给两人倒了水,临源道长有白腾压着,自然不敢托大,亲自起身接了水。何况,道教本就崇尚众生平等,就是级别再高,也不能有高人一等的想法。
所以接过白业手中的水时,临源道长是非常谦和地道谢的。
临源道长喝了口水,只觉得这水清甜可口,一身暑气都散去了。


第 20 章

他又赶紧开口说道:“昨日黄道友确实有提起过, 只是我们未和魏施主商量到这些事。”
白腾皱眉,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临源道长见白腾不高兴,又低了两分声调赶紧说:“道友放心, 魏施主虽然未明说酬金。但他家大业大, 我前几次给他做事,价格从不来不低于这个数字。”
临源道长伸出一个巴掌, 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白腾皱眉吩咐:“直说。”
临源道长吧唧一下收起笑容, 然后说:“5万。”
白腾紧皱的眉头松开了, 脸上神情也柔和一些说:“确实不少。”
白腾虽然这么说, 却没有任何表示。
玄明急的啊!
跟这个见钱眼开的道友有什么好客气的?
玄明就很不客气地和白腾说:“你也别说多, 这事还要看你有多少能力!到时要是做不好,你也分不到多少钱。”
白腾听了不火, 反倒问:“也可, 如此说来, 若是我解决了问题,这酬金我便全是我的了?”
玄明急了, 真怕白腾全拿了,叫道:“那怎么行?这是我们南阳道观的客人。”
原来是赚钱啊!
白业总算反应过来了, 他最喜欢赚钱了。这事他爸不行, 得我上。
白业扯扯他爸说:“父亲,儿子来。”
玄明、临源道长:“…”咦?
白腾点点头让开位置,白业坐过去,然后开口对玄明说:“一码归一码,你们现在这是来请我父亲出山的吧?成不成那都另说, 出山的价格我们先谈清楚。这事成了,我们也要说清楚多少价,总不能不明不白的是吧?”
白业显然比白腾能说,玄明被说的无话可驳。但其实…
他更在意的是…
玄明指了指白业又指指白腾,不敢相信地问:“你是他儿子?”
白业得意回头看白腾一眼,然后微微抬头问玄明:“怎么了?不行吗?”
玄明嘶了一声,仿佛牙疼一般说:“…也不是不行!结拜不都是结拜兄弟吗?现在难道都流行结拜父子了?”
白业:“…结你个头,我和我父亲是正正经经的父子关系。”
玄明更惊了:“那…那是你长的太快还是你父亲长太慢了?”这太神奇了吧?
白业:“…”
临源道长咳嗽一声,对玄明说:“玄明,不可无礼,定是道友法力高深。”
玄明点头,觉得有道理。
白业懒得理玄明这个高傲的道士,他回头问邱果果:“母亲,我们和父亲一起去呗!”
邱果果赶紧点头,表现出一副十分想去见世面的样子。
玄明、临源道长:“…”咦?
白腾对向来邱果果是无所不依,自然点头说:“可。”
玄明大惊:“你妈也是法力高深吗???”
白业:“…你想多了,她纯粹就是还年轻。”
临源道长:“…”吓死我了。
玄明呼了一口气说:“吓死我了,咦?那你爸和你妈岂不是差了很多岁?怎么生的你?”
白业白他一眼,问他:“听说过世界上有一个词,叫‘后妈’吗?”
临源道长惨不忍睹地移开了视线,默默看了白腾一会儿,才开口问他:“白道友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都可!”白腾说。
于是,玄明和白业两人谈妥了事情后,离开前就约好了第二天在海阳市见面一起出发。
晚上,邱果果兴奋地睡不着觉,和白业两人整理了一堆要带的东西。
白腾看着一桌吃食,十分奇怪地问他们:“我们并非去郊游…”
邱果果看着一桌的吃食,抿着嘴。白腾一见邱果果一副委屈的模样,立马转而又说:“可又有何不可呢?”
于是,他拿出他的牛皮包将桌上的东西一一收入。
白业:“…”哦,真的能装啊!
邱果果:“…”哦哦哦,果然是哆啦A梦包。
看他从牛皮包里往外拿东西时,他们两人还能安慰自己是硬塞下的。但是看着一桌子的东西放进只有零钱袋那么大的牛皮包里,他们终于说服自己这是正常的。
白腾见两人呆呆看着自己,就奇怪问:“怎么了?”
两人如乖巧的孩子一般,齐齐摇头。没事,这都是正常的。
“休息吧!明日还要早起。”白腾将牛皮包放回口袋,对两人说。
因为约好9点在海阳市见面,所以三人早上5点就起床了。邱果果觉得第一次去看法场,不能穿的太随意。她把昨天刚到的一条嫩绿色连衣裙穿上,很是满意。
而白腾则穿了件白业的白衬衫和7分牛仔裤,依旧是那双小白鞋。白业穿了件格子衬衫和长筒休闲裤,还背了个背包掩饰。
一家三口别说是出门做法了,说是去海阳市爬金山也有人信的。
三人先在家里吃了早饭,然后急匆匆赶到海阳市公交总站,只见门口站了10多个道士。场面壮观到人来人往的客人都频频回头看,要不是公交总站的都是赶时间的,相信围观的人会更多。
玄明不停看着手表,眼见就快到9点了,急的冒汗。
好不容易看到一班来自姚新村那镇上的公交,车上下来的人里就有他们要等的三人。
玄明赶紧挥手说:“这边、这边。”
临源道长和身边的临云道长说:“来了。”
临云道长看去,然后一脸呆滞。对面走来的三人,俊男美女还穿的又潮又好看。说他们是去驱邪?倒不如说他们是去游玩的,临云道长问临源道长:“哪个最厉害?”
临源道长指着和邱果果一起走的白腾说:“就是他,能力非凡。”
临云道长点头,他身边的临佑道长也跟着看了两眼,冷哼道:“我看只是一般。”
说着,三人走到面前。白业看着一群道士友好地问好:“大家好,我叫白业,这是家父白腾,家母邱果果。”
所有道士:“…”
这些道士硬是在人山人海的公交总站里,感觉到了落针可闻的寂静。
“你咋没说他们的关系呢?”临云道长一脸震惊地低头问临源。
临源道长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说:“我不知道从何说起。”
爸爸妈妈和儿子,儿子和妈妈是同学。这叫我如何说?
南阳道观包了一辆巴士,临源道长回头和白腾说:“魏家不在海阳市,我们要坐2小时汽车过去。”
白腾点头,没有异议。于是,所有人都上了车往目的地去了。
白业坐在白腾和邱果果身后的椅子,他无聊的看着窗外,突然指着一处对邱果果说:“后妈,你看那人像不像和我们买菜的男人?”
邱果果回头骂他:“你再叫我后妈试试!”
“本来就是后妈啊!”白业被邱果果diss地忘记了看人,撇嘴说邱果果。
邱果果立马回头拉着白腾的手撒娇地摇摇说:“夫君,你看我们的儿子…”
其实白腾真没明白白业哪里做的不够好,邱果果确实是后妈!
但邱果果都开口了,作为儿子,你错了母亲说你错你就是错了。你没错母亲说你错了,你也错了。
所以,白腾便皱眉对白业说:“业儿,怎么对母亲说话的?为父教你的你都忘记了?”
白业见他又要捏些什么门啊窗啊树啊的给自己立威,赶紧上前抓住父亲的手,然后说:“父亲,我懂,应该叫母亲的。”
白腾点头 ,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他们昨天准备的黄瓜给白业,安抚道:“吃吧!”
玄明:“???”咦?刚刚从裤子里那出来的?
车开出了公交站,斐恒在后面死命追,还一直大喊:“卖菜的!卖菜的!买菜的!!!”
公交站的所有人:“…”
还有人忍不住对着斐恒的背影喊:“那是道长的车,不是卖菜的!!!”
***
玄明身边的玄霜忍了很久,最后没忍住,开口问白腾:“你把黄瓜装裤兜里?”
白腾嗯了声,没有多说。
玄霜又问他:“你装了三根?”
白腾嗯了声,依旧没有多说。
他的裤兜可真大啊!玄霜感慨道。
临源道长是领头人,便坐到白业身边和他们说:“我先解释一下事情吧!这次来委托我们的是魏家的家主,他家里人最近经常出事。最严重的就是他自己了,前几天出门差点被车撞飞,所幸在最后关头,我们道观的仁礼真人给他的保命符救了他一命。”
邱果果趴在座位上朝后看临源问他:“这种事情找我们做什么?”
临源便说:“他怀疑是有邪煞作祟。”
邱果果便说:“他应该先去医院看看吧?”
临源道长便笑着和邱果果说:“邱施主不必担心,他已经看好了伤。”
白腾却不在意这些,他只是拿着手机在查戒指的价格。真正的奢侈品,贵族品牌,很少明码标价挂着网上。或者说,就算有也很少买那种网页能立马搜到的广告。
所以,白腾所能搜到的戒指大都是那种普通人能接受的价格,尤其搜索栏第一页更是一些价格都在几千左右的小钻戒。
他看着这些戒指奇怪地想:只是普通白银及石头,有何稀奇?为何成亲都要戴这个?这称作钻石的,居然比盐巴还值钱?不可思议。
他收起手机,心里安心不少。最贵的戒指也就是9888元,那两个小道士说他们接单可以收5万,业儿昨天和他们交谈后,已经确定一起去无论成功与否给一万,若是帮上了忙给3万。这么一算,还是足够买下一个戒指的。
白腾做梦也不会想到,戒指这种东西有时候可以贵出天价…


第 21 章


白腾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手, 想着邱果果戴上戒指的模样,心里觉得愉悦。
那朵愚蠢之极的牡丹都知道成亲的人要戴戒指,是我让果果受委了。
这么想, 白腾心里又愧疚地看向身边的邱果果。
而此时邱果果正笑着对后座的白业说:“儿子, 赶得急开学吗?来不及的话给妈请个假呗!”
白腾叹口气,妻子喜欢逗儿子这一点, 嗯…这也没什么不好。
白业暴躁道:“你羞不羞?几岁呢?”
白腾又叹了口气, 儿子太暴躁了, 无论怎么教就是不知道敬重母亲。
白腾看向邱果果身边的窗户, 只见窗外的景色急速后退。
很快, 公交就到了木南市。司机一路将一车道士送到了山上,白腾和白业两人都转头看着山外一栋栋别墅, 白腾问他旁边的临源道长:“这些人是否也喜欢山上清静?”
临源道长微微一笑说:“是啊!有钱人都喜欢山上的清静。”
白腾点头, 很是赞同。山上本身就比城区有更多的灵气, 喜欢山上的人定也是看重了这点。白腾又问:“他们也在山上修行吗?”
临源道长一愣,说:“…那倒没有。”
白腾便点头道:“可惜了。”此山脉灵气不少。
临源:“???”可惜什么?
公交很快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邱果果和白腾坐在第一排。因此,两人是第一个下车的。
邱果果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只觉得山明水秀、鸟语花香。别墅前还有一个圆形人工池塘, 圆心微微突起,并微微倾斜内抱向别墅。
“藏风聚气。”白腾看了一眼,简单的开口点明了庭院的风水。
一边的临源道长恭维道:“白道友果然好眼力。”
临云道长:“…”这个稍微有点功力的都知道吧!
临云道长对临源道长的彩虹屁鄙视了一下,就专心观察四周了。
别墅的门在几个道长到门前时就从里头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着装普通的保姆。
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道士, 来开门的保姆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只引着他们进屋,邱果果跟在白腾身后,探头探脑的四处去看。白腾无奈回头,然后朝邱果果伸出手说:“夫人。”
邱果果愣了下,看了看眼前的大手,犹豫一瞬将自己的手交过去。
白腾边抓着她的手往屋里走,邱果果被抓着手,只觉得白腾的手比想象的大。他斯斯文文,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儿,手也漂亮的让人会想要舔一口的人。竟也能将自己的手完全包裹进去,可见,到底是一个男人。
在一群道士当中邱家三口本来就显眼,邱果果一个女的在一群男人中尤其显眼。
别墅大门一开,一眼就能看见一个红木鞋柜,鞋柜上蹲坐着一个用真金打造的招财金蟾。
白腾瞥了它一眼,带拉邱果果进入客厅。邱果果被拉着走,还要回头去看,不太相信的说:“那是真金吗?”
跟在她后面的白业偷偷说:“我摸了一下,像真的。”
邱果果变发出惊叹的声音,回头对白腾说:“魏家人可真有钱啊!”
白腾清清冷冷地说:“人生老病死自有定数,财富亦是。”
客厅很大,一楼甚至没有设置出其他房间来,近200平可以一眼看完。
此时,客厅里还有穿着其他道服的10多名道士正坐在桌边喝茶。所幸客厅够大,一下子又涌进来10多人,也并不挤。
听到保姆引着人来,对面的道士转头看来。然后带头的道士起身走来,只见那道士穿着紫色道服,一头长发在头顶盘出一个翻天印。
邱果果小声问白腾:“他这么年轻是带头的啊?”
白腾便解释:“他身着紫色道服,和临源应是一个级别的。”
邱果果转头看看四周,确实,临源那个年龄的大都是紫色道服。年龄小的,一般都身着青色道服。面前这个年轻的男人,是唯一一个身着紫色道服却如此年轻的。
临源道长带着人上前笑着问好:“紫缘道长,您好您好,恩光真人身体可好?”
紫缘道长微微点头说:“多谢关心,师傅师父身体健朗。仁礼真人身体可好?”
临源道长便说:“棒的很,你来了这么久,可有查出什么来?”
紫缘道长摇了摇头,说:“难以检测。”
临源道长叹口气,便知道此行不易了。
跟在道长们身后的邱果果赶紧回头对白业说:“儿子,快看,这道士长的比你好。”
白业白她一眼,白腾轻扯邱果果一下,说:“别闹。”
邱果果拉着白腾的手摇啊摇地说:“我没闹啊!”
于是,白腾回头对白业说:“别闹。”
白业:“???”
不是,爸爸,这么偏心就太过分了。
邱、果、果,就你这模样居然也想做红颜祸水。
擦,还做的不错,白业无语了。
白业虽然不知道自己闹了什么,但还是乖乖地回:“不闹不闹。”
邱果果回头看他,嘻嘻笑。
白业:“…”好想打她,以前谈恋爱时没这么讨厌啊!
紫缘道长模样俊美,看着也就20出头,却带着一副仙风道骨的气质。整体上,确实比白业要强上两分,若不是有白腾在,这个群人中他绝对是最为耀眼的那个。
可惜,要说仙风道骨这个词,就没有人比的过白腾。只是白腾如今换了装扮,但气质这种东西也不是换件衣服就能换掉的。虽然这仙风道骨的气质打折了一些,到底也比紫缘这种半路出家的要强多了。
紫缘道长和临源道长互相问候完了,自然也看见白家的三人,他便趁势问临源道长:“这三位是?”
临源道长笑着说:“这次的事情棘手,你我都知道的。所以我就请了帮手,据说很厉害。”
紫缘道长微微蹙眉问:“多厉害?”
临源道长只能尴尬一笑,多厉害?好像他也没有见识过,他不过是因为道观的道童说山脚那家便利店的女鬼除不掉,他本来想亲自去除的。就碰上了店长黄大川安利,然后他去找人还被人来了个下马威,心悦诚服地就以为很厉害了。
这么一想,到底厉不厉害他还没有完全见识过。
正在此时,楼上的家主魏继军被人搀扶着下楼来。
他笑着和两方的人问好道:“劳烦临源道长和紫缘道长亲自前来,只是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棘手的很。我之前请的人都没法了,南阳道观和信安道观之前派来的人也没找到原因。”
紫缘道长和临源道长自然推脱没事啊!应该的啊!
总之又是一番互相问候之后,然后就坐下了。
魏继军转头对身边的那个年轻女人说:“这才劳烦两位跑这一趟,爱思,快去和厨房说将晚饭备好。”
那女人点头,然后婀娜多姿地离开了。
魏继军便又继续说:“我一直有什么事情,最信的过的就是南阳道观和信安道观了。家里的聚财阵也是紫缘道长亲自帮我做的,当然也多谢仁礼真人为我画的保命符。”
两个道士都客气地点头,魏继军又看向白腾他们问:“不知这三位是?”
临源道长起身拱手道:“这位白道友是我请来的,家师最近闭关,我又听闻此次事情十分棘手,刚巧遇到白道友。白道友是十分有能力的人,我这才邀请他一起来。”
白腾对魏继军点点头,既没有起身问好,也没有礼貌地说点什么。
魏继军却一点也不在意,他是做大事业的,什么人没有见过?能够被临源道长这个级别的叫高人的,肯定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这样的人,脾气傲些,那也是他的资本。
魏继军脸上笑呵呵地问:“白道友带的是家人吗?”
临源一听这话,脸色颇为奇妙,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魏继军何等精明的人啊!一看就知道有猫腻,但看了看白家他们三人,又不知道能有什么猫腻让临源道长一副憋住的表情?
他尝试着问:“这两位是白道友的弟弟和妹妹吗?”
白腾这才开了尊口说:“这位是我夫人。”
“白夫人?”魏继军一愣,然后又哦地应:“白道长的妻子是吧?现在年轻人这么早婚的不多见了。”
邱果果哈哈哈一笑,然后说:“先生真爱开玩笑。”
魏继军看向邱果果,邱果果长得很是漂亮。主要是还年轻,看着粉嫩粉嫩的,一头秀发简单的抓着马尾,嫩绿的长裙使整个人透出一股青春洋溢。说实在,邱果果这样的模样和年龄,最适合他们这种圈子里人找了做情人了。
魏继军才看了两秒,就见白腾站到邱果果身前,完全遮住了魏继军打量的目光。
并且白腾还十分没有客气地说:“无礼之徒。”
魏继军:“…”
虽然白腾只是用力“无礼”二字,并没有什么破口大骂的话,但是他气势强大,仅仅这两个字就会让人听着心里惭愧尴尬。
就算是魏继军这种人,被人当面说了这样的话,都忍不住差点想要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