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来了?”一老婆子看着木莲赤脚站在屋檐下,忙声呵斥道,手也不忘去推搡她,“你衣服洗完了吗?出来干嘛?”
滚!木莲扬手一巴掌甩去!
“唉呦喂。”地上传来那老婆子的嚎叫。收回手,木莲提起裙子踩着冰凉的石板朝燕子轩的书房奔去,凡是路上当着她的人,都被他她蛮力推的给人仰马翻。
“那个女人是不是疯了?今天王府的人都不正常吗?”桂花树下,姣儿身着紫色的华服,一边玩弄着手里的桂花,一边看着那疯跑的白色身影。
“谁知道呢?”另一个面容秀丽的女子瞧着那褐色的浓烟,眸子里有那么一丝疑惑,“这书房怎么可能失火呢?”王爷的心思,她们是越来越难猜了。
干涩的风,冷冷的扫在木莲的脸上,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知道,脚下生疼,似乎还有粘稠的液体缠绕着她。
猛的推开书苑朱色大门,木莲却被眼前的情景惊了一跳,那院子中间竟然架了两口大锅,下面对着高高的还在滴水的柴禾,浓浓黑烟正从那里辽辽升起。
身后的朱色大门轰然关上,木莲这次恍然醒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失火。
心中的不安,骤然而至。或许是因为脚下的疼痛,也或许是因为腹部的绞痛,她怎么就觉得头有些昏呢,原来就被吓得一片空白的脑袋此刻似乎更糟,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勺子在用力的翻搅。
香茗,找香茗!稳住身子,她抬步朝书房走去。一定要找到香茗!
木莲走过院子,来到紧闭的书房前,抬手推开门,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笔直的坐在案桌前。
琉璃色的光芒从那人的身后折射开来,如晕如染的打在他轮廓有致的脸上,青丝如墨,无风自扬…身边的一盏清茶,幽香飘然而来,香烟寥寥。这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舒景,本王等你很久了!”合上书,他抬头瞧着她,漂亮的薄唇微微一勾,笑容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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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等她很久了?看着他俊美如斯的面容,木莲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刚才还一团糟的脑袋此刻就像被人泼了一盆凉水——赫然清醒。
思维飞速的回转,思索,她恍然明了。今天在宫里的那一献舞,果然让他对她有所怀疑,而今夜的失火,香茗的冲入火里,不过是他的安排!
而她,在全然不知的情况下,上了他的道!
“本王以为你不会来了。”他起身朝她走去,脸上的笑容肆意,像是发现了重大秘密一样。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木莲嘴角一扯,朝燕子轩笑了笑,转身,飞快离开。
“站住!”他一把将她拉住,脸上笑容如初,语调也平添了几分邪气,“舒景,难道你还不承认?”
他就知道,一个聋子不可能会如此精准的踩着每一个音符。
她摇了摇头,脸上很少无辜,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死不承认,死无对证。
眸光微敛,他笑容变得有些冷了,勾住她手腕的力道也故意加重了几分,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而她,却没有丝毫的怯弱。
他向来讨厌女人撒谎,更讨厌一个女人能将世人欺骗如此之久,而且,他也非常好奇她这么做的原因,也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
当她赤脚冲进来找香茗,当她木然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当她踩着墨汁在绸布上翩翩起舞的时候,当她隐忍对舒绕故意嘲弄时,他发现,他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
甚至有那么片刻,他觉得她不是舒景,而是另外一个陌生的人。就像当初她陌生的看着他一样。
“为何要装?”
“…”她拧眉摇了摇头,细密的汗珠再度袭满她苍白的脸颊,腹部的绞痛反而超过了吃药之前。难道,那药不能吃半粒?还有,她瞪了一眼他的狼手,如果再这样抓着她,她的手就要被废了。
“本王没有多大的耐性等你回答这个问题!你若是不说,那你今天就不要想再见到香茗!”手腕再度用力,几乎能听到她骨碎的声音。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承认,所以,只有用香茗来要挟她了。
TNND,别在捏了,老娘手要断了!她刚要张口,一口温热的鲜血蓬勃而出,洒在了他白色的衣襟上。一翻眼,她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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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
热闹的大厅里不时有人在唤着,
“莲姑娘,莲姑娘…”
“今日莲姑娘身子不适,还请大家包涵。”
“不行!”有闹事者干脆摔了桌子,在那里发起酒疯起来,一时间,整个花满楼充斥着打砸,喧闹声,怒骂声。
二楼扶栏处,一抹嫣红翩然离开。月光如银,倾泄而下,落在他精致的面容上,反射出淡淡的柔光,那如画的黛眉间,有一抹化不开的愁殇。
“她许是真的生气了。”他跨步走上房顶,仰头看着天空那一轮明月,任三千发丝和那火红的衣裳在风中飞舞扬动,化作一副让人窒息的靡丽图画。
“下面的人还在闹事。”花妈妈垂下头,担忧的说道。
“那任他们闹吧。”他黛眉一扬,眸子里星光划过,璀璨迷离,漂亮的唇勾起一抹诡异的幅度,“八月了,那就让桃花开遍京城吧。”话语间,天空突然扬起绯红的花瓣,在风中鬼魅的旋转飞舞。
是夜,京城个大府邸,皆是血染桃花,横尸满地。上到朝中一品官吏,下到经商富人,这没有逃脱这一场血腥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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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伦家的小妖精是一只魔鬼!
囧,最近公司扯上了官司,偶们这些小罗罗也逃脱不掉!背黑锅去…
第五十七章
月圆中秋之夜,本是喜庆的日子,却成了一场华贵的葬礼,本是红灯高挂的京城,一夜之后,白色祭奠灯笼在大街小巷孤寂的摇曳,苍白的祭纸四处飞扬,同那哀号声一起在整个京城的上空弥漫。
他单手撑头,侧卧在床榻上,闭目小憩。三千青丝自然泄落,宛若黑色睡莲般散开在床榻,晨光跃跃,洒在他如凝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听着街道上的哭豪,他慵懒的睁开眼,如玉的手指捻起一片桃花瓣放在唇上,眸子里有一丝让人寒战的冷意。
“若她今晚还不来,那就任桃花继续开下去。明晚还不来,那就血洗轩王府!”
站在门口的花妈妈身子顿时颤了一下,却不敢说一句话,默默的躬身退了出去。她至小将他带大,知道,他心里烦闷的时候,特别喜欢艳色的血液!
“母亲,您说我若不能掌控我的娘子,那我就会死在她的手上。这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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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王府
布置优雅的房间内,香薰了了,弥漫着整个屋子。燕子轩坐在茶桌前,眉宇紧拧,低头注视着杯子里上下漂浮的茶叶。
“王爷…”太医收好药箱,躬身走到燕子轩面前,面色极其难看。
“怎么样了?”他冷冷的问道,眸子仍是一瞬不瞬的瞧着茶杯。
“王妃是中毒了。”
“中毒?”手里的茶杯不经意的晃了一下,他这才抬头看向床上那个不省人事的人,“你且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妃中的是一种极其稀有的剧毒,就中毒的深浅来看,王妃中毒已经有两年之余了。若不及时解毒…”那太医身子顿了顿,不敢在说下去。
“说!”
那太医应声跪下,身子不停的在颤抖,“若不及时解毒,王妃熬不过这个半年。”
“什么?半年?”他猛的站起身来,走到床前,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容,心里突然担忧的了起来,甚至还有些生气。
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装聋作哑,还身中剧毒,而且,还命不久已?她心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下官无能,只能开些要暂且替王妃缓解一下疼痛,至于解药,下官一时还配置不出来。”
“下去吧,此时除了这屋子里的人,本王不想再有其他人知道。”眸子深如潭水,牢牢的将她锁住。
头发凌乱的贴在她毫无血色的脸颊上,即便是陷入昏迷,可是那两道柳眉却紧紧的锁住,仿似承受着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紧闭的眸子上,那修长的睫毛仿如沉睡的蝴蝶,一动不动,毫无声息。而那几条浅色的伤疤上,还留着些朱砂的痕迹。
看到这里,燕子轩突然觉得心里一酸,开始怜悯起她来。两年前,京城还传诵一首打油诗:舒府有二女,姐如莲花出淤泥,妹如海棠春带雨。
这个曾经也是绝色如莲的女子,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这真是她个人作孽吗?
“香茗,你告诉本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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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偌大的房间里,香茗依旧保持着之前那个站立的动作,表情木讷。显然的,她还没有从太医的话中回过神来。
“香茗!”
“奴婢在。”她咚的一声含泪跪在地上,只觉得眼角湿润的有些疼了。刚才那太医说什么了?小姐中毒,熬不过半年!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
“不知?你服侍舒景这么多年,她中毒了你岂有不知?”燕子轩的声音带明显的带着愤怒。
“王爷,奴婢该死。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但是,小姐中毒,奴婢真的一点也不知晓啊。”
但是,从香茗恐慌无措的表情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舒景中了毒。
看着一动不动的那个人,燕子轩本来就升起的怒火,此刻,又像被人浇了一瓢油,烧得嗤嗤作响。这无名的火烧的如此之大,他却不知何原因。
转身走到茶桌前,端起早就凉了的茶,小抿了一口,他才看向香茗,幽幽的问道,“那你可知道舒景本是能说能听的?”
“不…不知道。”香茗垂下头,哆嗦了一声。
“是吗?”子夜般的眸子在她身上冷冷的扫了一番,最后落在木莲的脸上,“你刚才也听到了?你小姐现在身中剧毒,太医都束手无策,如果本王不让太医下药,你小姐不但熬不过半年,估计这会儿就会本疼痛折磨而死!”
“王爷,您一定要救救小姐啊。”
“那你看着办吧?”
“奴婢…”香茗咬了咬牙,低声道,“其实奴婢也是婚礼那天才知道小姐能听能言的。”
“婚礼?”他蹙眉,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回王爷,的确是婚礼那日奴婢才知道小姐能说能听的。”也是那晚,她第一次看到那些黑衣人和面具人。
“为何是那天?那天到底发生了事?”
“那日…”香茗咽了咽口水,不敢说下去了。
“说!”他厉声命令道,“不然,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家小姐受剧毒折磨至死吧。”说罢,他一撩袍子,作势要离开。
“王爷,不要,求您救救我家小姐。”香茗爬在地上想要拉住燕子轩!
“香茗!”床上突然传来木莲微弱的声音。刚才屋子里所有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她没有想到,燕子轩竟然用自己要挟香茗让她说出实情,“香茗,不要求那个死变---态!”这是她木大小姐送给燕子轩说的第一句话!
话一落,燕子轩刚跨出去的脚,赫然的僵持空中,那俊美的脸也瞬间转白,然后发青,直到整张脸变成菜色!
那个女人果真能说话,而且…他抽了一口凉气,回头看向床上的那个尽管虚弱,但是表情和口气嚣张得要让他发狂的人!
她竟然说他是死表---态!他听不懂变===态什么意思,但是从她的眼神和那个死字,他肯能她在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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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轩和莲的战争正式开始!
第五十九章
“你…你说什么?”一张口舌头却突然绞在了一起。
本来他是想说,你果然能说话!可是,却别她那表情和口气刺激得乱了神,连这句责问,都有些结巴,更别提他脸色多难看了。
“我说你是死变-态!听不懂吗?听不懂本小姐解释给你听!”声音虽然虚弱,但气势不减。心里憋了好几天的对他的怒火片刻都涌了上来,反正已经骂出口了,干脆就骂个痛快!
“变-态就是说王爷您思想极端,偏激。心理阴暗,扭曲。行为怪异,不正常。这种人一般是童年受过虐待,或者受过侵犯,长大了之后,心里,思想、和行动上都又******的倾向。比如愤世嫉俗,暴力倾向,喜欢血腥,喜欢虐待、折磨他人以寻求心里的满足和平衡!特别床帏之事需要人观众欣赏的那种人,心里就算是极其变-态的!”
“心理学家分析,喜欢人观赏说明他性-功能有问题,自卑!要不是早-泄、要不是阳-萎,要不就是根本就举起不起来!”说到这里,她嘴一撇,眼睛有意无意的扫视了一下他的裤裆,继续讥笑道,“这种人,活着就是害人害己,人神共愤,人人得而诛之,简直就连过街老鼠都不如!如果是我,我还不如自杀算了,活着只会造孽!”
她承认,她说话歹毒,但是,对于燕子轩,似乎还不够!
周遭的空气,在她颇为激昂的言辞中慢慢凝固成霜,甚至,都能听到某种东西咯咯作响的声音。想必,那是燕子轩的牙齿在打架吧。至于香茗,虽然扶着木莲,但是她自己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
“你…”他脸早就已经是一块颜料板了,红的,黑的,紫的,绿的,都一一出现在他原本俊美此刻却狰狞无比的脸上。
他贵为七王爷,生下来有人尊捧在手里,如今在朝上朝下,哪个人看到他不是退避三舍,就连燕子愈还不得礼让他三分。别说世道没人敢对他不敬,就连说一个不字的都没有!某人囧了一下,(花满楼来了一个舞姬,似乎拒绝过他!)
更别提有人敢对他辱骂了!
“你是不想活了?”许久,他咬牙吐出几个字!真想冲上去一把捏死那个女人,可全身血液早就气结得成了冰——他动不了!
“哼。”她眉毛一扬,毫不畏惧,吐气道,“这就是心理扭曲的表现。香茗你看到了吗?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呵呵呵。舒景,你别忘了,你可是将死之人,如果本王不救你,那你就被活活痛死!”他想扯嘴笑一笑,可是脸皮却只能尴尬的抖了抖!
“你以为我会求你?让你同情我怜悯我,救我!那王爷您就错了,我不怕死,而且我向来生不求人,死不求鬼!”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如果王爷没事了,那就请您移架,高抬您贵脚,小女子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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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先替莲大大报一下仇!猫猫大人好久没有骂人了,怎一个爽字了得。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别忘了送花啊!
第六十章
燕子轩整个人顿时怔住,身上就像大冬天的被人泼了一盆雪水,那到不是冷,他总觉的心里寒,个个骨关节都在咯咯作响。
她不仅骂他是变-态,竟然还敢撵他!
凝视着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容,燕子轩越来越觉得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舒景了。新婚夜她打了她一耳光,将他踢下床,还装聋作哑。现在,出口便带刺,眼神咄咄,对他么有丝毫的无惧,也没有丝毫的——爱慕之意。
心中寒意过去,便突然涌起那么一丝失落,让他觉得更加的难受。
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就像当日在宫中舒饶故意让她难堪,她虽然惊愕,却不恐惧,也不退缩,反而还主动出击。
“哼!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话一出口,他突然怕了,怕她又说出刚才那套什么变-态理论。果不其然,床上响起了一丝讥笑。
“瞧着了吧,这是就变-态之人的恶根性!脑子里只有置人于死地的想法,扭曲的心理,注定有一个扭曲的人生。”
脑袋像是被她用锤子狠狠的击中,燕子轩身子一晃,连呼吸都不顺畅了。第一次,他终于了解什么叫七窍生烟了。
一个声音仿似在脑海里小心的提点他,你赶紧走吧!他也有一种直觉,他要赶紧离开,不然就被那个女人给气得七窍出血。
那一刻,他真希望她的确是一个聋哑人。
拂袖,竟然发现袖子都飘不起来,只得转身出了屋子,跨步走到院子门口,他又赫然停住,眉间有一丝疑惑,片刻之后,又转身回了屋子。
“这是本王的房间,你凭什么让本王离开!”
“你的房?”她再次环视了一下四周,看着那些精致的摆设,嘴角一勾,道,“我就说,我的洗衣房怎么一下高雅了起来。香茗,我们回去。”说罢,一掀被子,翻身下了床。
“小姐,你没事吧?”香茗小心翼翼的扶着木莲。
“挺得住!快点将我扶出去。”靠在香茗身上,双腿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使不上任何力气,也顾不得胸腔的绞裂般的疼痛,她仍旧挺着背走到他面前,随即停足,对着他纠结的脸翩然一笑,“王爷,告辞了。”
刚转过走廊,木莲再也支撑不住,扶住柱子给吐了一口血。
“小姐,您…”
“没事。”她摆了摆手,表情甚是豪迈,道,“这天底下骂人能骂得吐血的也只有我了。没事,死不了的!”无奈,还是将藏在怀里的半颗要给吞了下去。TNND,白衣人,老子今天晚上非得好好整整你!给老子假药,吃的老子吐血三升!
展青刚进屋就被里面被摔得七零八落的情节吓了一跳,随即识相的打算要退出去。
“展青,你去哪里?”
“王爷,小的不少看您心情不好嘛。”展青憨憨一笑,不过,还没有见过王爷发这么大的火,即便是当年舒饶嫁入皇宫,他不过就醉了一宿。
“谁说本王心情不好了。”用力踢开脚下的一块残桌,他走到一张没有被摔碎的椅子前,气鼓鼓的坐了下来,“情况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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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囧…好冷,猫猫要冬眠了。哎。
第六十一章
“回王爷。如您所想,王妃并非天生残疾。听回乡下的奶妈说王妃出生的时候伶俐乖巧,能说会道,而且性格开朗。可是,五岁那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突然在舒府消失了两天,两日后在舒府一个破院找到了昏迷的王妃。后面她醒了,就不再会说话了。为此,舒大人大发雷霆将下人都换了,所以陪她长大的那些人都以为她是生下来就不会说话的。”
“可是为何她连她父母都骗了?而且香茗说,她也是婚礼那日才得知舒景能说话的?展青,你还记得婚礼那日的那一拨黑衣人吗?他们会不会和舒景中毒有关系?”幽深的眸子突然一潋,燕子轩似乎想起了什么,手自然的覆盖在胸前,那块皇上御赐的玉,已经丢了,“盯紧舒景的一举一动。”
“王爷,这两日颜门又在京城大开杀戒了,遍地桃花,似血妖娆。”
“本王听说了。燕子愈那边如何?”他起身,弹去袍子上的灰尘,幽幽的问道。
颜门,颜门,不知是敌是友,大现在关键是燕子愈。
“江南一带朝廷大肆增税,已经有民众闹事了。至于南国那边,刚运进来一批兵器和火药。”
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讥笑,燕子选眸子半眯,看着天边的云层,“将军火截下来,做好一切准备。燕子愈沉寂了两年终于按耐不住了。”
“展青明白。”说罢,展青躬身退了出去。
“等等,让那女人搬进来。”
“…王爷,搬到哪里?”
“这里!”他不耐烦的说道。
展青愕然,看了看哪些破碎的东西,再次退了出去。
风起云卷,云一层层的积压下来,夜幕渐渐慢慢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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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
歌声依旧,香玉莹莹,女子的娇笑声,男子的喝彩声,还有…那舞台上那惆怅得让人心碎琵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