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具得到的消息,好似他们来之西岐!”
“西岐?”声音赫然提高,燕子轩眼中露出了一丝不安,甚至有些恐慌,“你确定他们来自西岐?可是,着和他们来之哪里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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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关于舒景似乎自私这个问题,童鞋们讨论的非常激烈。
猫的老话,淡定,淡定。爱让人沦陷,爱让人失魂,所以,猫觉得,
如果谈到爱,就不要用自私来评定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王爷西岐远居天山,与天地为邻,那里的人据说都会使用一些妖术,特备是身份居高的西岐人,可以控制他人的思想,甚至是行为。如果颜绯色真是来自西岐,那他定然是对王妃是使用了妖术,控制了她的言行,让她胡言乱语。”
“不然,一个活着的人,怎么可能说自己死了呢!而且,王妃之前身居舒府,只小身子薄弱,怎能突然会了功夫。此番看来,这有这种解释合理了。”
“西岐,西岐…”燕子轩兀自低念了几声,随即站起来,负手走到窗前,抬头看着墨色一样的天空,眉间凝色越发沉重。
西岐,这个神秘的国度,拒绝任何外族人进入,也不准任何族人下山。可是,为何,这个时候他们来了呢。
妖术?闭眼,有一些破碎的记忆闪过。一个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一双凄美的眸子,无助的眼神…女人的哭泣声,还有,不停的出现的妖女这个字眼。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控制舒景的目的会是什么?”
“这个恐怕要等王妃醒来了之后才知道。”
“本王不想她被控制,该当如何做?”他回头,瞧着展青,问道。
虽然和舒景只有名分,可是他已经认定了她是他的女人,岂能受他人控制。
“半月后,普陀寺方丈慧心大师出关,那时候,王爷可将王妃带去求助于方丈大人,据说他以前遇到过西岐人。也略懂他们的习俗和妖术。”
“哎,真是这样就好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心里纠结不安。
她到底是失忆了,还是被控制了?控制得连自己死活都不清楚了吗?
而且,若真的被控制,他倒也觉得好一些,至少她不是情愿恨他的,也是不得已才出手伤害他的。他仍记得,她说,舒景心里只装的下他一个人。
只是,想起那红衣人深情款款的模样,到怎么也不像是控制了她,仿佛,他抱着的那个就是他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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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红衫,绯红旖旎,宛若烟火,宛若鬼魅,宛若风一样落在了帷幔帐子外。
那人青丝半挽,轻泄在肩头,面容精致艳丽,好似一朵妖冶的罂粟花,碧波漾漾的眸子好似缀满了无数璀璨的星光,明亮灼人,却又柔情缱绻。
见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的浑睡在哪里,他薄唇微撅,脸上浮起一丝不悦,伸手掀开帷幔帐子,他侧身躺在她身边,一手托着头专注的瞧着有些许气息人,一手伸进被子为她把起脉来。
“真是庸医。”半响,他漂亮的薄唇吐出四个字。
“娘子,不准睡过去。”竟一颗散发着整整幽香的药丸放入她口中,却发现她根本没有吞下去,不是咽不下去,而是,她根本就拒绝咽下去。
“娘子,乖,将药吃了。”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安,他想起她拿走血玲珑说的话,死了更好,我巴不得死,不喜欢这个臭皮囊。
莫不是,她要寻死了。
“木莲,你已是我颜绯色的人,生是人,死是鬼,那怕魂魄也不得脱离于我颜绯色。没有为夫的允许,你不能死,也不准死!”他冷声命令道,如丝的凤眼里寒光涌起,没有一丝温度,道完,扣住她下颚的指尖微用力,她不得已张开嘴,那药丸便顺着滚下。
为防她将药吐出,他头一低,漂亮的唇将她冰凉的薄唇封住,没有一丝空隙,舌尖轻敲开她的贝齿,寻找着她的柔软,追逐着,缠绕着…
“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看似温柔却热烈如火的吻让她喘不过气,还是因为药效的作用,昏迷中的她不由的发出一声娇柔的轻哼,原来苍白如纸的脸也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双唇,他支起手肘托着下巴,睁着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瞧着她似痛苦,似愉悦的样子,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意,赞叹道,“多可爱的娘子,唇都是甜的。”
说着,忍不住伸出手指,勾画起她樱唇的轮廓来。
“娘子,现在你还痛吗?”估计那药已经在她身体里化开,他放下手,趴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道,“为夫不会让娘子疼的,为夫每天晚上都过来陪你,喂你药!”
一想到又要吻她,用唇逼她喝药,他漂亮的脸蛋不由的浮起一抹坏笑,随即头便在她脖子上一蹭一蹭的,撒娇道,“想到每天都要用唇给娘子喂药,被娘子轻薄,为夫脸都红了,真不好意思。”
那双手也不自觉的她柔软的腰间游来游去,极其不安分,还开始解起腰带来。
“娘子,为夫如此待你。你醒后可以好好的‘奖励’为夫哦。”他贼笑一声,指尖跳开她的衣衫,触摸着她光滑的皮肤时,声音顿时急促了些,咬了咬唇,他做了一给难耐的表情,像一个贪吃的孩子,白玉般的手指调皮的再她平坦的腹部画着圈圈,写着字。
“哎呀。”手不由的要往腹部以下延伸,他低呼了一声,慌忙收回手,道,“娘子,为夫都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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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手贴在她不再冰凉的额头上,他放心的点了点头,抬头看向窗外,天空微露白肚,他要走了,这天快亮了。
撅着唇看了看木莲,小妖精似乎还是有些舍不得走,俯身,将唇凑到她脖子处,终于,还是忍不住啄了下去。
“吧。”一个粉色的唇印落下,他俏皮一笑,摸着下巴自豪的说道,“这是为夫的记号。”
正欲离开,院子外突然传来小声的禀告声,随即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白色身影走了进来。
颜绯色眉目轻佻,冷眼看着燕子轩走进来,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一拂红袖,宛若风一样落入窗外,随即消失,只留下在风中摇曳的白色帷幔,和淡淡的幽香。
刚走到厢房中间的燕子轩身体本能的一紧,随即疾步走向窗口,却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是错觉还是眼花,他在进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股非常人的寒气,还有一道冷厉的目光。
那种感觉像极了颜绯色。那种与生俱来的凌厉,和霸气。
关好窗户,又将屋子检查了一番,他才放心的坐在她床边,伸手搁在她额头上,又仔细瞧了一番她微红的脸,燕子轩俊美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只是,片刻之后,他的笑容僵住了。
指尖颤颤的落在她脖子上,蹙眉,瞧了半天,他肯定,在离开之前,她脖子上什么都没有,怎突的就多了一块红色的印迹。这块红色的印迹落在雪白的脖颈上显得格外突兀和刺眼。
“香茗。”他小声唤道,见香茗进来,忙问,“王妃脖子上是怎么了?”
香茗探头一瞧,道,“王爷,小姐好像是对这间屋子的被褥过敏,前些日子一起床,她身上也多了许多这样的印迹,可能是被虫咬的。”
眉拧的更紧了,“这都快深秋了,还有虫子。”他喃喃自语道,然后摆手让香茗退下,自己则靠在床头试图将混乱的思绪理清,可,不到片刻,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好似吻痕的红印。
怎么左右看来,都像极了男女欢爱之后的印迹!
修长的睫毛动了动,木莲吃力的睁开眼,觉得身体轻松了血多,那胸腔的疼痛一夜之间好似消去了一半。
没死成?她懊恼的低问了,想起昨晚昏迷中好像有人在喂她药,而且,还被亲昵了一番。估计是梦吧。
抬眉四下望去,目光落在身边时,木莲的脸泛着红晕的脸当即一扯。
燕子轩身着梨白色的袍子,斜靠在床头,头发高束,额前几缕发丝垂下,落在他紧闭的双眸上,轻拂着他修长的睫毛,高挺的鼻翼下,薄唇紧命,有些干涩发裂。
动了动身子,想要离他远点,才发现一只手被他紧握在手心。脑子里哄的一声一片空白,木莲心里一紧,又急又闹恼,莫不是昨晚他在喂她药!
药丸落入唇里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吻她,轻柔的,眷恋的,急迫的。
天,这竟然是真的。她痛苦的闭上眼,身体因为愤怒而发抖,惊醒了守在旁边的燕子轩。
“你醒了?”他伸手摸向她额头。
“不要碰我!”她哑声喊道,眼里目光似剑,像将他万箭穿心。
“醒了,就喝药吧。香茗,将药端来。”他尴尬的收回手。
“不喝,都给我滚。”一扭头,她翻身背对着他,因为动怒,身体的伤口有专心的疼了起来。
见她如此冷待他,燕子轩站起身,语气回复了冷淡,“舒景,你不是恨本王,想要本王死吗?”
木莲愕然,不明白他此刻为何提出这个问题。
“你若不喝药,如何有力气杀了本王。”
“哼!”她回头瞧着他,脸上浮起一抹讥笑,“激将法吗?以这样的方法来刺激我喝药!燕子轩,你当我是小孩子吗?重伤了我,现在又费劲心思来救我。给个巴掌赏一颗糖?”
“真是搞笑,你以为我会感谢你!我仍然讨厌你,憎恨你,巴不得你死。但是,我现在不想亲自杀了你,因为,我怕脏了手!”
不对,她不仅脏了手,还脏了口,已经被他亲了。
“香茗,拿水,我要漱口,这里灰尘太多!”
对他的讥讽,他好脾气的淡淡一笑,道,“一醒来,就回复了这般伶牙俐齿。看来,大夫昨晚那几针,扎的真不错。展青,去将大夫传来,王妃不肯喝药,请他来多扎几针!”
扎针?木莲一听,脸色当即一变,想到古代那种像头发丝一样细长的东西***皮肤深处,还一晃一晃的,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她至小怕打针,跟别说扎这种看起来都让人毛骨悚然的银针了。
“不准,不准给我扎针!谁给我扎针,我就让谁死!”
“你现在只是唇舌厉害,弄不死人的。”他揶揄道。
眼眸一蹬,她秀丽的眸子里再次飞出千把刀子。
“小姐,您要的水?”香茗哆嗦了一声,却不敢抬头看向木莲。
“香茗,别忘了规矩!你该称呼她为王妃。”下颚一扬,他笑意浓烈的注视着木莲,深邃的眸子好似有惊涛涌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王妃?燕子轩,谁是你的王妃?你别忘了,新婚夜你已经将我休掉了!”她冷冷一笑,迎上他的目光,嘴角有那么一丝凄楚。
舒景,为何,你要爱这个男人?告诉我,这个男人值得你如何去爱?
眼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燕子轩身子一颤,笑容淡去,有些歉意的看着木莲。
她对他的怨恨,已经很深了,从新婚之夜便开始了,累积了,堆积了。
“休妻,得以休书为凭?可有休书?若没有休书,你还是本王的王妃,任何人看到了你,都得尊称你为轩王妃。”
“燕子轩!你抵赖!”
“本王说实话而已。”看着她气得的脸,燕子轩心里一暖,虽然这个女人每一句话都针对他,怨恨他,排斥他。可是,看到她,能如此生龙活虎的和他吵架斗嘴,他心里竟然有那么一丝甜蜜,像蜜柚一般,到嘴里那么一丝酸涩,到了心里,却是无法回味的甜。
是啊,她活着!
“可是,燕子轩,我可是写了休书将你给休了?”
“是么?但你不也是将休书收回了么。”
苍白的指尖用力的揪着床单,木莲愤恨的瞪着燕子轩,真像吃一颗菠菜冲上去煽他记耳光,特别是他现在脸上那抹要让她抓狂,似担忧,似高兴,似欣慰,似得意的笑容,真是令人生厌。
他担忧个屁,她身上的伤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高兴个屁,是高兴他挨了她一剑,还能如此生龙活虎的站在她面前显摆吗?
欣慰,这…她不知道他为何要欣慰了!
最讨厌的是他得意的神情!是因为今天两人的口水,他占了上风吗?还是因为,看着她狼狈的被他说的无力还口。
若不是因为今日体力不支,她一定像往日一样骂得他狗血领头,灰头垢面的,想到这里,她不免觉得口渴的要命。
“香茗,我渴了。”
香茗点了点头,将碗端过去。
木莲伸手接过精致的瓷碗,放在嘴边就开喝,目光却依旧像刀子一样片刻不离燕子轩。
燕子轩挑了挑眉,还是给摆给她一个复杂的笑容,只是,眼中却有一抹一闪而过的狡黠,没有让她捕捉到。
“哇!”那所谓的‘水’刚入喉,一股苦味和涩味就瞬间蔓延了她的口腔,胃里被这突来的味道以刺激,再度万马翻腾,踏尘而来。
药!她顿时惊觉,张开嘴想要吐,却被人扣住下颚,逼迫打开喉咙,将含在嘴里剩下的药一并吞下。
唔。她奋力的反抗,胃里难受的像火烧了一样,嘴里的苦涩也是让她快要晕厥喘不过去来,正当她再度要呕吐出来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糖放在了她嘴里,随即将她紧紧的钳制在怀里,不让她动分毫。
“良药苦口,吃一块糖便过去了。”他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手掌也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背。
“唔…”嘴里含着糖,因为苦味,她不敢吐出来,却仍然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他。
“哎,哄你吃药,还真不容易!”他在她耳边轻叹了一声,却将她搂得更紧了,恨不得将她捏碎嵌入骨头里。
怀里的这个柔软又温度的身体,是真实的她,那么一刻,燕子轩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
“真好!”他有兀自说了一句,带着属于他的温薄气息落入她耳际。
那一刻,木莲突然觉得心骤然收紧,随即没有节奏的狂跳了起来。原来,他一开始便刺激她了,刺激她和他吵架,刺激她吵架吵得累了,忘记了他的目的,然后陷入了他的圈套,乖乖的将要喝了下去。
想起昨夜那个馄饨的场景,他好似也是这样的强迫她喝药,只是,唇齿相见,却有辗转缠绵的味道,那轻柔的缱绻,那火热的眷念,那怡人的甘甜更胜过此刻嘴里的糖,迷漫了她的口腔,窜入了她身体,甚至带走了她的呼吸。
昏迷中,他的呓语她一直无法听清,可是,那吻却是如此清晰,甚至,她不觉得有任何苦涩的药味,唇齿间只有那吻后留下的芬芳和幽香。
她承认,她眷念着那个似梦似幻的吻。
身体忘记了挣扎,她无力的靠在他肩上,抬眸打量着他的侧脸,修长的而英气的眉,浓密的睫毛,深若幽潭的瞳眸,高体的鼻翼,性-感的薄唇,只是,这一切,还是无法掩饰着他脸上的疲倦。
是因为,昨夜守了她一夜吗?
“还苦吗?”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再度传来。
她恍然一惊,对上了他的深情若水的黑眸,像是天空流星划过而一流的光彩,让人迷幻,又好似浪涛卷涌的大海,让人下沉。
下巴被轻柔的挑起,他的温热的气息越来越近,轻轻的落在她面颊上。是一种陌生但仍旧怡人的味道了,好似栀子花那样清晰,却不似昨晚那种无法用言语或者一种花香来形容的味道。
那种味道,有点冷,却点痛,却又让人迷醉。她蹙眉,不知为何要用,那这几个字眼来形容昨晚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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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哎,我可怜的小妖精。哎,猫也很同情你啊,抱头哭一下。
第一百一十九章
眼前的脸原来越近,看的有些吃力…那么一刻,木莲突然醒悟,他要吻她!
“滚!”侧头,避开了他的吻,那么一瞬,他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连搂着她的手也不经意的松了一些。
她迅速脱离了他的怀抱,翻滚在床上,眼中再度恢复了对他的厌恶,心里却不停的再骂自己。
木莲,木莲,你刚才是怎么了?
他不就是给了你一块糖,又必要就将你哄了吗?你把自己当成了三岁的孩子么!
鄙视你,鄙视刚才你差点心动!你木莲不准心动。
燕子轩叹了一口气,眉间有掩饰不住的失落,看了木莲半响,目光落在了她手腕的镯子上。
“舒景,本王可否问你一件事?”他极少用这般的口气问她,而且用的还是可否两个字!
她将被子拉过来,将自己裹住,侧着脸,面色很是不耐烦道,“问了你就会滚么?”
“如果你问了就会在我面前消失,我有问必答!”目光却没有再去看他,她有些心虚了,乱跳的厉害。
憎恨自己!
“颜门门主颜绯色…”袖中的手指紧握成拳,他咬了咬牙,“颜绯色到底是你什么人?”
“颜绯色?”她这才抬眸看向他,紧拧着眉,“颜绯色?”
“是的,颜门门主,颜绯色?”
“不认识!”她答得干脆而利落,甚至此时有些鄙夷了,她还以为他会问什么建设性的问题!
“不认识?”他恍然一惊,不是仅仅是因为她的答案,而是因为她此刻的看他的表情,好似他问了一个根本就不是问题的问题。
“你确定不认识他?”
“不认识难道还说认识吗?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她口气十分不耐烦!
“你真的确定?”燕子轩仍旧不死心,虽然现在木莲的神情告诉他,她没有撒谎,可是,那镯子明明就在她手上。
“确定!真是烦透了,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快滚!”身子一倒,她直挺挺的躺下,翻身给了他一个背影。
她想在真的烦透了,非常的烦,她不但没死,怎么吃了药,好似体力恢复的越来越快,刚才,还差点…烦!
舒景,我不会替你爱的,不会!
“舒景,你想想,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或许见过他。又或许,印象不深刻,给忘记了。”
“哎呀!燕子轩,你不要用这种问题来缠我!那个什么…颜…”
她一顿,想不起那个陌生的名字了。
“颜绯色!”
“对,颜绯色,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好了,麻烦你离开!”背对着他躺在床上,她很不爽的甩了甩手。
“舒景,颜绯色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魔头,中秋之夜的血洗京城就是他所作所为,如果你认识他…”
“不认识!”终于,她再度翻身坐起来,恼怒的瞪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何非得要问我这个问题,我说了不认识就不认识!而且,我也特别讨厌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
“那…最好!”眉间有化不开的忧虑,他长叹了一口气,信不朝外走,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回头对她说道,“待你身子好了,就搬回本王的正院!”
哧!啥?搬回正院?那正院不是他住的地方吗?木莲呆滞的看着香茗走进来,耸着肩问,“香茗,刚才燕子轩说什么?”
“呵呵。”香茗掩嘴笑了起来,“小姐,现在王爷越来越宠你了。”
“宠?宠你个头啊。!我才不稀罕他宠!”想到刚才那尴尬的情景,她宁可他对她越刻薄越好。
手捂住胸口,这颗心,里面装满了他。而她,没法控制,一旦陷入他的温柔圈,就会像一个傀儡一样爱上他,同舒景一样迷失自我。
她不能这样,她宁肯做一具没有感情的活人尸!
“香茗,你扶我下来,我想走走!”
木莲刚要起床,却突然看见门口走进两个身影,一个女子身穿白色精致华服,而另外一个则穿着浅蓝色绣花外衫。
“姐姐,您刚醒来,还是呆在床上好些。”这说话语气怪腔怪调的正是穿白衣服的皎儿。
“皎儿夫人,艳儿夫人。”香茗欠声问道。
木莲冷眼扫过皎儿,这个女人她新婚之夜就见过,就是和燕子轩上演春宫的女主角嘛。对她,她木莲好不敢兴趣,倒是这个艳儿,她只是远远见过一面,而且还被她无意间说中给中毒了。
“姐姐,起色似乎好些了。”艳儿走上前来,微微一笑。
这一看,木莲面色怔了一下,说不上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是比起皎儿,艳儿容貌和气质更甚一筹,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愁,而且声音温文尔雅,没有丝毫做作,但是,看得出来是个及其深沉的人,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木莲反而对她更感兴趣了,为何,这样的女子,竟然不是那晚的春宫直播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