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却放开了她的耳垂,在她脸颊上轻吻。唇上的燥热,好似一块块烙铁,在画楼身上心头留下灼烫的印痕。
被他紧箍的身子忸怩了一下,挣脱不开,却感觉在他的唇下,他的手掌下,身子开始酥软。
她错乱的呼吸里微带喘息。
“督军,不行…”一时情急,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黑暗里,她都能感觉他身上一冷。
她才清楚意识到:她没有资格在这个时候说不行…
白云归微顿,继而将她压在身下。
他高大身躯令她有些透不过气。
“别怕,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白云归声音低柔暧昧,却用结实双腿将她两条玉腿分开,“真是个小孩子。结婚的时候,家里人没有告诉你,夫妻会如何吗?”
说得这般轻柔,却字字暗含警告。
画楼微微闭目,心底一片寂静。
“真没有告诉你?”他轻笑,手摸索着解开她的睡袍,吻在她的削窄肩头,雪嫩肌肤暴漏在空气里,凉软柔滑,他继续褪去她的衣衫,低低呢喃,“没关系,我教你也是一样的…”
衣衫褪尽,他身子因为情欲而滚烫,贴上她的肌肤时,只感觉她微颤。
她刚刚还能克制的呼吸,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他轻茧手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轻柔包裹住,缓缓揉捏。她的喘息已经难以自持从齿缝间溢出。
见她仍是这般矜持,他在她小巧锁骨处的吻更加深了,手掌的揉捏也加大了力度。
终于听到她微带羞赧的娇吟…
“可以吗?”他呼吸也粗了,眸子都炙烫起来,却停在那里问她。
这个恶毒的人
“不可以”是她心底的呐喊,却没有资格说出口。
他压在身下的,不仅是她的娇软身躯,也是她的脆弱命运
他明知她不乐意,明知她刚刚说了不行,却在此刻逼迫她委曲求全,成全他的民主:是她自愿的,是她说可以的…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的嗓音因为情欲烧灼而沙哑,依旧逼问道。
“我愿意,督军”她玉藕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将身子腾起迎上他。
委曲求全有很多方式,她要选择最有利自己的一种。
一句愿意,点燃了他全部的激情。身子初次被开垦的痛楚,令她大汗淋漓,眼角不禁溢出泪水。
她的娇吟更加旖旎迷乱。
他停下来,轻轻吻了吻她的鬓角,抚摸她光滑的后背,低喃:“是不是很疼?”
她嗯了一声。
接下来虽然轻柔了很多,却还是疼…
他一开始还有耐性哄她,可是她承欢时不知所措的凌乱,自有别样的柔软妩媚,弄得他心神驰往,越发烧灼,采撷更加尽力…
也顾不得她的矜贵,她的身子里奋力律动,寻求她最美好的滋味。
第八十节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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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节双胞胎
第八十节双胞胎
次日,白云归与慕容画楼皆是半上午十点多才醒来。
清晨的那场欢愉,他们都精疲力竭。
少女的青涩,白云归花了很多的精力,一直照顾她的感受,最后才有一点放纵的愉快;而她初经情事,身子娇弱不堪,白云归的温柔体贴她不懂,只觉他是个野蛮人,自己的骨头都散架了。
身上有些红痕,最明显的,却是雪色颈项与锁骨处…
将旗袍的扣子高高扣住,依旧有一两颗草莓若隐若现。
她懊恼地往梳妆台上一俯,这可怎么办?今日起晚了,就是说不清的事,又这么明显的证据…
温热手掌抚在她的肩头。
白云归睡袍敞口,胸膛肌理分明,眼眸里微带戏谑。酣睡过后的他,神采奕奕,眸子更加幽深明亮。那英俊眉目含笑,毫无往日煞气,令人惊叹造物者的厚爱,雕塑般的容颜如此完美坚毅。
“我看看…”他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在旗袍没有裹住的草莓处轻挲,“你太娇气了,我都没怎么着你,就有这么深的痕迹…”
没怎么着她?
他激情起来,根本就不顾她的疼痛惊呼,吮吸她的肌肤,怎么都不肯轻一些,还叫没怎么着她?
一早起来,他倒是忘了。
画楼真想回击一句,但是有些打情骂俏的感觉,而且想起他逼迫她说“我愿意”,心口就觉得窒闷,淡然笑了笑:“我扑点粉,反正上午不出门…”
白云归在她脸颊落下轻吻,便开始换衣裳。
画楼解开旗袍的扣子,将修长颈项与锁骨露出,拿着小粉扑轻轻拍打,玫瑰味的清香氤氲满屋。她专注的神情越发缭绕。
白云归正在扣军服的纽扣,瞧见这幅*光,忍不住走过来,捉住她的手,低头轻吻她的锁骨…
贪婪汲取她的美好。
画楼这回光明正大推他,嗔怒道:“督军”
白云归的眸子乱了。
画楼顿时心下大急。
他敛住心神,才将那莫名涌起的欲望压下去。
换了军服,带着督军绥带与徽章,又拿出长靴穿上,看这模样是要出门的。
军装在身的白云归,立马敛了柔和,眉眼间英武不凡,却无一丝笑意,肃穆叫人生畏。
“督军,您要出门?”画楼问道。如果是去驻地巡查,应该三五日才会回来…三五日的功夫,她应该可以让自己更加平静一些,“是去驻地吗?”
“下午市政府有会,不是去驻地”白云归声音都敛了,沉稳里透出冷酷。他往外走,突然明白过来似的,回头挑了挑唇角,对她道,“我晚上会回来”
画楼脸颊蓬起一团燥热,火烧火燎的,她并不是问他今晚是否回来…
白云展去了报社,白云灵与卢薇儿跟李方景出去了。
慕容半岑在西花厅练琴,几日的功夫,他依旧是练画楼教给他的那些曲子,却渐渐炉火纯青,手法娴熟至极。
这个孩子,果真对钢琴有着异样的天赋。
画楼搬过琴凳,坐在他身边,弹了新的曲子给他听,另外教了一些别的内容。
女佣便道:“夫人,有客人拜会…”然后递给画楼一张帖子。
画楼随手翻了,居然是海盐帮的季凌龙龙头。
“督军不在家…”画楼轻声道,“告诉季龙头,他日再来。”大约是昨日他女儿得罪了白云灵,亲自登门赔罪吧?
她觉得没有必要应付这样的人。
女佣退了出去。
画楼依旧指点慕容半岑练琴。
姐弟俩吃了午饭,下午去东花厅喂鱼,说了些闲话,依旧回去练琴。
半下午的时候,李争鸿快步进来,手里也是拿了帖子,递给画楼:“夫人,彭家的人到了,现在在官邸外…”
杭州府的那个彭家,白云展的同学彭补之。
这回不好将人拒之门外。
画楼下意识用披肩遮了遮自己的颈项,道:“把客人迎进来,我上楼换身衣裳…”
李副官却怔在那里,目光落在她的下颌。
他瞧得分明,乌黑眸子悲喜莫辩,触及她的眼神,立马低下头去,扣靴行礼:“是”
画楼只觉难堪,忙快步上楼,换了一身银红色苏绣并蒂荷花纹旗袍,浓密青丝绾了低髻,带着粉色桃花簪,镜子里的面容更加年幼…
银红色的衣裳就是显得年纪小。
她不过是用来遮掩颈项的红痕。
那些红痕渐渐只余下淡痕。扑了厚厚的细粉,若是不仔细盯着瞧,几乎不着痕迹。
画楼举步下楼时,客厅的沙发里坐着四个人。
李副官正在吩咐女佣给他们上茶。
慕容画楼面带淡笑,神态端庄贞淑,后背笔挺,一瞧便知她身份尊贵。如此态度,显得不那么年幼。
李副官忙行礼,叫了声夫人。
那四人都忙起身。
他们恭敬行礼叫了夫人,偷偷打量她:似朝霞仙子飘渺下凡尘,那身银红如火,热情又瑰丽,将她的年轻美丽衬托更加妩媚动人。但是她神情又淡淡,沉静如水。
冰与火的交融,恰到好处的微笑,令她气质烈烈灼目。
画楼亦打量他们。
两名男子,一个四十来岁,中等身量,着棕褐色长布衣衫;一个二十来岁,跟白云展年纪相仿,青灰色大氅敞着,里面着咖啡色西服,亦是中等身量,有些瘦显得比较高;还有两名女子,都穿着淡紫色杭稠旗袍,深紫色哔叽披肩,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容姣好,身量婀娜丰腴,眉眼间皆有风情。
画楼目光落在那两名女子身上。
她们长得有九分相似,只是一个神态清冷些,一个活泼些。
她隐约明白这两名女子来俞州的目的,心中微微淡喜,面上却不露声色。
“夫人,我叫彭补之,是贵府五少的同学…这位是我四叔彭赫,这两位是我的庶堂妹彭泽兰,彭青黛…上次白督军为我的事情周旋,我特意前来道谢…”那个青年男子笑道。他果然是彭补之。
画楼也客气:“既是五弟的同学,就是白府的朋友,彭少多礼了…”她的注意力再次被这两名女子吸引:特意强调是庶堂妹…
她的猜测可能被印证了。
她不由弯了弯唇角,跟彭补之与彭赫寒暄,又叫人给白云展的报社打电话,看看他能否抽空回来一趟。
白云展很是高兴,道自己马上回来。
十分钟后,白云展没有回来,卢薇儿与白云灵、李方景倒是回来了。
卢薇儿也认识彭补之,当即便笑了:“补之,你怎么来了?”
“薇儿,你也在这里?”彭补之也颇为意外,随即领悟,“哦,你和云展结婚了吧?”
卢薇儿闪过一丝尴尬,不置可否,只是跟彭补之说别的话。
那两名女子的目光,则被李方景吸引。
画楼给他们分别介绍了。
李方景没有坐下,只是道:“你们有客,我就不打扰了…”
白云灵立马乖巧道:“你送你…”
两人携伴而去,背影相得益彰,很是相配。
知道李方景不是白云展,也不是白云归,彭家的那两位庶小姐脸上有藏匿不住的失望。
画楼则感叹:这还不到一天的功夫啊灵儿一开始对李方景敬谢不敏,如今这般亲热起来。李方景讨好女孩子,的确是手段非凡。
白云展很快也回来了,跟彭补之很是亲热的拥抱了下,还责怪道:“怎么不提前打个电报?我以为你们还要好几天才能来…”
“一路上顺风顺水,是比预期的早到了两天…”彭补之顺着他的话接口。
然后两人又说了些闲话。
画楼只当他们是白云展的朋友,便留下他们吃完饭。
彭补之欲客气,被白云展迎头罩住,还说要留他在官邸住。
“已经定了饭店…”彭补之笑道。
吃了饭,白云归还是没有回来。
画楼也说不用等了,督军最近比较忙,彭家的心意她会转告督军的。
白云展跟车送他们去饭店。
彭补之的套间比较豪华,白云展也说不错,不算委屈。
“五哥,我借着饭店的咖啡壶,煮了咖啡…”一个年轻俏丽的女子推门进来,目光含羞。
白云展记得是彭补之的堂妹,但是这对双胞胎长得很像,他不记得是谁了。
“多谢”彭补之笑了,重复给白云展介绍一遍,“这是我庶堂妹泽兰…”
白云展哦了一声,称呼泽兰小姐。
泽兰客气几句,便娉婷出去了。
“云展,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彭补之真诚道。
白云展忙叫了起来:“哎哎,这样怪无趣的咱们是同窗,难道知道你有难袖手旁观?而且我真没有帮什么忙,都是我大哥找人周旋的…”
“总是你的这份情,我彭补之记下”彭补之也是爽快之人,然后冲他眨巴眼睛,“我这次来,旁的东西都是俗物,给你带了个宝贝…”
白云展亦喜欢奇珍异宝,好奇道:“什么宝贝?”
“刚刚我那对双胞胎堂妹如何?”彭补之笑道,“在我们杭州府也算出挑的…”
白云展微微听出端倪。
彭补之继续道:“这对姐妹花,我爷爷吩咐,送给你和白督军做姨太太…你瞧着泽兰好还是青黛好?”
第八十一节献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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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节献美
第八十一节献美
白云展听着彭补之的话,脸色顿时清冷,目光深沉落在彭补之身上,半晌才冷漠道:“补之,你变了…”
他骤然发作,彭补之清楚感觉到了。可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自己的献美?
“云展…”
白云展已经站起,眉宇间噙着薄怒:“你变得市侩,庸俗你居然…当初我们在德国的时候,学的是什么?民主自由你庶堂妹不是人?她没有自己的人格?你居然说将她送于我…她不是你们彭家豢养的瘦马,她是你们家的女儿…”
越说,他嗓音越大,怒气越盛:“…补之,才回国一载,你已经向现实低头了,你已经丢了那份傲骨”
彭补之被他这般无辜劈头盖脸骂一顿,心中又羞又怒,隐忍着不肯发作,太阳穴突突跳。
白云展已夺门而去
彭补之望着那兀自颤抖的门,心中莫名其妙,被骂得稀里糊涂的,忍不住吼道:“我*他*妈怎么了,怎么就没了傲骨?简直是不可理喻…”
白云展深夜才回官邸,喝得醉醺醺的。
画楼原本早早就睡了,还是被白云展的歌声吵醒。
他坐在庭中花圃,唱着歌儿。德语的歌声意境绵长,他的嗓音也浑厚苍劲,韵味十足。
卢薇儿与白云灵先下楼,被他吓了。
只听他混沌说话,口齿不清,却手舞足蹈的。
画楼也下来,一帮佣人围着他,却每个人都被他骂一顿。
“他…他经常这样吗?”卢薇儿蹙眉问道,“他从前不酗酒”
画楼见她们都是裹着睡袍,初冬寒露又重,被凉风一吹,娇柔身躯瑟瑟。“你们上去吧,他发酒疯,越人多越有劲,我来劝劝他。”画楼轻声对卢薇儿与白云灵道,却暗示瞧了白云灵一眼。
白云灵颔首,挽了卢薇儿的胳膊,笑道:“薇儿姐,咱们回去睡觉吧我五哥喝醉了,只听我大嫂的,咱们呆着帮不上忙…我手都冰凉了…”
她一说,卢薇儿也觉得身子凉飕飕的,还是担忧问了句:“他没事吧?”
白云灵忙说没事。
花圃里白茶已经凋零,落英缤纷。他醉卧花丛,压坏了山茶的茂枝,姿态风流。
见是画楼,紧紧攥了她的手,低喃道:“我又给你惹了麻烦,我心中愧疚…”
画楼心惊:“你又怎么了?”
“那个彭补之,我以前视他为知己,不成想,他也是黑心势力的商人。你绝对想不到,你绝对想不到他做了什么…他要把两个堂妹送给我和大哥做姨太太…商户人家的女子,这般轻贱吗?你能想象吗,像你一样美丽年轻的女孩子,她们应该享受新社会的自由与爱情,却被迫送给别人做妾…爱情能分割吗?婚姻能分享吗?”最后两句,吼得极为用力…
又来了画楼头疼不已…
不过,真的让她猜对了,那两个女孩子,果然是送给白云归的她微微舒缓了一口气。有了娇媚又身世单纯的姨太太,白云归应该会减少住在官邸的时间吧?
昨晚于她,简直是一场噩梦。
那种无法自控的酥软,那种被进入的疼痛,那种与人相拥的亲昵,都是她害怕的。
汽车驶进院子,强光灯照得画楼与白云展眼睛都睁不开。
白云归逞亮皮鞋踏出车门,不解望着花圃里横躺的白云展与被他拉住手腕的慕容画楼:“这样冷的天,这里闹什么啊?”
画楼笑容有些勉强。
白云展已经挣扎起身,学着老式秀才给白云归作揖:“恭喜白督军,彭家给您送谢礼来了…您知道是什么吗?是一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姐妹,比大嫂年纪还要小,比她还要美…恭喜白督军随便周旋一下,便能得这般美妾”
这话,否定了白云归对彭家事情的恩情,好似他是为了美妾才出手帮忙的。
白云归蹙眉瞧着画楼。
画楼摆手,冲他使眼色,让他先进屋子。
他洗了澡,躺在床上大约半个时辰,画楼才静悄悄进了主卧。
她似一只猫咪掂着足尖,不发出一丝声响,身上却携着寒夜里的清凉露水气息。
她略微犹豫瞧了床上一眼。
白云归已经睁开眼,低声道:“过来”
画楼愕然。
“不冷吗?快进被窝…”他又道。声音低下去,有些魅惑,令画楼心头微凛。
她放松自己的紧绷,故作轻松,钻进被窝,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
手足冰凉,鬓丝沾了露水,有些潮润,盈盈欲折的纤柔腰肢已被白云归拢在铁箍般臂弯里。他嗅着她纤长颈项,便闻到一股酒味,更加令人沉醉。他声音低沉,微带磁性:“他又怎么了?”
画楼调整一下呼吸,才道:“彭家的人来了…”
她把今日彭补之来访的情况说了,那对双胞胎的情况,却是一语带过…
白云归并不放在心上,应了一声,手却不自觉探入她的睡袍。
她肌肤细腻柔软,令人流连忘返,可惜太青涩了。在这种事情上,白云归算得上温柔的,他会照顾女人的情绪,他喜欢听到身下的人儿真心快意的娇吟,而不是为了应付他而做作的柔媚。所以,他昨晚费很大劲来引导画楼….
假以时日,但愿能妩媚几分。他心中这般想着,游走的手缓缓上移。
“不行”画楼声音急促。
他微顿。
她亦微顿,片刻才变了语气,不再那般强硬,有丝委屈:“好疼…”
他则莞尔,不经意间松开了她的睡袍,将她压在身下。那软弱无骨的雪色胴体,若丝线缠绕他的心头,掌心更加滚烫,烧灼她的肌肤,他声音微哑:“傻瓜,今晚不会再疼了…昨晚那是因为…”
在她耳边低喃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画楼怎会不懂?
她微微闭目,任青丝在枕间缭绕,任他的深吻落在颈项胸前。
作为白夫人,她在俞州人人巴结讨好,过着自己梦寐以求的奢侈安逸生活,身边有小姑子、小叔子这些亲人,这是她的好处。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只要她一日不肯放弃白夫人这份安逸,一日便要为这个名头付出代价…
就算她守身如玉能如何?
她结过婚,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她应该为这场婚姻献出她的贞C,才是正常的生活。
只是为何心里酸酸的?
前世今生,白云归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前世的时候,她是个生理成熟的女子,静下来的时候,也会幻想将来自己会不会被一个男人需要。场景、对白都想象过很多次,直到她死,都没有经历过那些…
今生却来得太早了。
而且,怎么都不对
缠绵床第的欢愉,不应该是两个人最无保留的时刻吗?不应该是两个人最亲近的时刻吗?
一阵剧痛,是他已经进入,画楼惊呼回神…
他停下来,轻吻抚摸她很久…
最后,她还是只差昏厥,为何他最轻缓的动作,她都不能承受?
白云归很是无奈,他已经尽力了。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轻柔替她拭擦水珠。
两人躺下,他还是轻轻抱住她,低声在她耳边道:“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这样娇贵?”
画楼渐渐恢复了理智。听到这话,她淡然道:“女孩子不是都很娇贵吗?督军有过那么多的女人,她们不是这样?”
白云归微滞,他在外面,美人计是不怕的,照单全收。但是那些女人,他没有碰过。那时坚守的理由,不仅仅是不想落入旁人的圈套,更多是对云媛的那份忠贞。
最甜蜜的时候,她总是霸道说:不准你有别的女人,你只能有我
那时,觉得很好…只有她,便好
他轻轻放开了画楼,将她放平在枕间,道:“睡吧”
画楼想起云媛回来那晚,他说:“这些年,她是我唯一的女人…”
这句话,只怕是真的。
自己的话,怕是引起他的伤感。画楼撇撇嘴,心中却一松…他没有忘记云媛,他们之间便会平淡很多。
这样仅仅身体上的纠缠,对他们都好。
次日,彭补之上门,见了白云归,还道:“原本家父要亲自来,临行前祖父身体突然不适,家父要在床前侍疾,就让叔父代他前来......”
送了很多的钱财。
还有彭青黛与彭泽兰姐妹。白云展不肯要,就全部给了白云归。
白云归眉头微蹙,正欲教训几句。
画楼却轻笑:“那你们以后都是彭姨太太?这样叫着拗口。不如,泽兰叫兰姨太太,青黛叫青姨太太,可好?”
彭赫与彭补之松了一口气。
彭泽兰与彭青黛则狂喜,忙给画楼见礼,说多谢夫人
她们的生母是勾栏里出身,被彭家三老爷看中,买回去的。彭家一直就不喜欢这对长相妖媚的姐妹花。
而且落魄商户送女儿给权贵做妾,也是一种殊荣。
她们原本是要被送给浙江警备厅厅长的。那厅长她们知道,好抽大烟,而且爱男色,他身边姨太太众多,被打死是最普通的事。女人似乎只是他发泄的工具,轻则毒打,重则枪杀…
白云归可不同…
单单从长相上看,他便是个英武男子,眉宇间透出一分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