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缓了口气,酥软的身体期待着被再次填满,再也不要离开。
这时候,一种异样的滚烫极慢极慢地埋入她空荡荡的身体……
黑暗中她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她听过的所有的美妙音乐都远不及他此刻的呼吸声动人心弦……
她贪恋地听着美妙的声音,全身心都在火热地燃烧,身体不仅丝毫不觉得抗拒他的进入,反而很期待着一种象征着拥有的痛楚……
他终于抵住了最后一层阻隔,停了一下,欲退出去……
“不要。”她小声说。
听到这样的要求,安诺寒再也无法压抑,他拖住她不盈一握的腰,一刹那挺入她的最深处……
撕裂的疼痛仅有一秒,当他重重撞上她最柔弱的深处时,沫沫一声惊叫……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让人昏厥的快感蓦然袭来,她高高地挺起身体,陷入无法克制的抽搐中……
“沫沫……”他抱住她剧烈颤抖的、香汗淋漓的身体,呼唤着她:“沫沫……我爱你!”
沉浮中的她,被这句话推上了天堂顶峰。
原来这就是最幸福的滋味,原来,这就是她盼望已久的快乐……
一滴热泪与她的汗水交融,这感觉……真的没有让她失望。
他抽离,她抽搐的感觉即将停止,他有一次刺入,掀起愉悦的余韵。
“小安哥哥……”她艰难地喘息着,每当快感将要平息,又被他推向一波又一波的天堂……
星光暗淡的天空,忽然一颗明亮的流星划过……
光影流泻,模糊映出床上挺拔的男人拥着雪白娇嫩的身体,拥吻缠绵……
之后,世界一片黑暗,只剩下娇弱的呻吟声,沉重的喘息声,床板的剧烈的晃动声,还有……远处海浪声叠叠荡荡……
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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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明媚的阳光照进卧房,淡紫色的阳光洒在床上。
沫沫翻了个身,薄被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美丽的胴体上点点红晕充分暴露了一夜的狂欢。
“小安哥哥。”沫沫闭着眼睛伸手摸了摸枕边,空无一人。
她猛然睁大眼睛,惊慌地环顾房间,熟悉的景物,不见熟悉的人影。
她的一个反应,就是害怕。
怕昨夜是个梦,又是一个戏弄她的梦!
“小安哥哥?!”她惊慌地喊着。
惊慌失措的她心情不断地下坠,陷入无法预知深度的深渊。
假如昨天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她一定会疯掉的……
忽然,下身传来一阵微微的痛。沫沫急忙掀开身上的被子,床上一点落红绝艳如盛开的彼岸花……
沫沫按住剧烈跳动的心口,长长地松了口气。
门被快速推开,安诺寒走进来,在她床边坐下,关心地摸摸她的头:“怎么了?做恶梦了?”
“没有。醒来看不见你,以为昨晚……”想起昨晚,沫沫脸颊红透。“又是个梦。”
“又?”安诺寒凑近她,暧昧地问:“以前做过这样的梦?”
这问题,实在很过分。
“……”沫沫裹紧身上的被子,连同羞红的脸一起包住。当然梦过,不过没有这么深入,没有这么沉醉,最多就是亲亲,抱抱。
他看出她的窘迫,没再追问。“你一定饿了,我带你出去吃饭吧。”
“我爸妈还没回来? ”
昨天两家人一起吃中午饭,沫沫埋头吃饭,不时偷偷瞄一眼安诺寒,看得心里热乎乎的。
想和他说几句话,又不好意思开口。
安以风突然说他知道一家温泉浴场,环境很好。
韩濯晨沉寂的眼神与安以风交接两秒,眉峰微锁。
之后,韩濯晨看一眼沫沫,见她正在偷看安诺寒,隐隐叹了口气,说:我最近也有点劳累,正想去放松一下,下午一起去吧。
于是,两对夫妇去泡温泉,把安诺寒和沫沫留在家里。
当时沫沫还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去,经过昨夜,她懂了。
……
“回来了。”安诺寒告诉说:“他们去医院做检查了。”
“哦。”沫沫说:“那你去楼下等我吧,我穿上衣服就下去。”
“不需要我帮忙吗?”他说着,眼光瞟向她的身体。
帮她穿衣服?
“……”
安诺寒见她没拒绝,站起来从她衣柜里拿出一条裙子,又从最下层的抽屉里拿了一套白色的内衣。
“你怎么知道我的……衣服放在那里?”
安诺寒笑而不语。拉开她的被子,像脱衣服一样,一件件为她穿好……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指尖时不时滑过她敏感的地带,弄得她连耳朵都红了。
穿好衣服,挽着安诺寒的手臂下楼时,沫沫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天。
她当时正在叠衣服,听见安诺寒敲门,问她在不在。她一时慌张,把剩下的内衣塞进下面的抽屉,合上。
安诺寒进门的时候,看了她的柜子一眼,快速地移开视线。
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有一半露在外面,娇嫩的粉红色,还有个可爱的史努比图案。
她红着脸拉开抽屉,塞进去。
那时候的日子,现在想起,又多了一层旖旎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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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餐厅里,安诺寒点了很多菜,说她太瘦了,不停地劝她多吃点。
“不吃了,我怕胖。”沫沫坚决地推开鹅肝酱。
“怕胖?我们可以增加点运动量。”
“我们?”她一问出口,立刻意识到他话中的深意,恨不得把脸埋在鹅肝酱里,不要抬起来。
“吃过饭想去哪?”
她想都不想答:“公园。”
“公园?”
“别人约会都去那里。”
安诺寒捏捏她的脸。“依我看,还是游乐园和动物园比较适合你。”
“我长大了!”
“对,长大了!”昨晚他已经见证过了她真正的成长。
可不知为什么,在安诺寒的眼中她始终都是个小孩子。
当然,除了在床上……
……
参天的树木傲然矗立,鹅卵石的小路上加在中间,路边野草野花遍地。
沫沫挽着安诺寒的手臂走在小路上,她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小安哥哥,你什么时候回英国?”
“我已经辞职了,过几天去你爸爸公司上班。”
“真的?!”她激动地跳到他身上,双腿缠住他的腰,双手搂着他的颈项吻上他。
越吻越深入,越吻越绵长。
漫长的亲吻中。
飞鸟栖息在枝头,树叶飘落。
野花的花苞渐渐舒展开了……
吻到快要窒息,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沫沫从他身上跳下来,回过身,笑意在脸上僵住……
她看见小路的尽头,小山顶,站着一个女人。
黑发在风里凌乱。
白色的裙子飘在空中。
沫沫仍然找不到其他的词汇描绘她的美丽,除了“倾国倾城”……
“她该不会跳下去吧。”沫沫担忧地看着远方的山坡,山坡虽然不算陡峭,但荆棘密布,怪石嶙峋,一旦跳下去,即使侥幸不死,也会遍体鳞伤。
“她不会!”安诺寒平静地看看山顶的萧薇,摇摇头:“没有人,能让她放弃自己的生命。”
“可是……她为什么站在这里?”
“我们走吧,看见我们在这里,她说不定真会跳下去。”
他们走远之后,安诺寒又回头看一眼山顶,萧薇还站在哪里。
望着山下的风景。
他知道萧薇仍然放不下那段回忆。
可风景还是当年的风景,他永远不会再陪她看。
因为值得他守护的,只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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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沫沫还没睡醒,安诺寒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
“什么事啊!我还没睡醒呢。”她埋头在被子里。
“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希腊,私奔!”
“什么?!”沫沫一下子坐起来。“你说什么?”
“嘘!趁着他们都不在,我带你去希腊。只有我们两个人……”
沫沫思维短路了三秒钟,立刻起来穿衣服。
大清早起来去私奔,太浪漫了!
……
一切和梦境一样,梧桐树下,光影斑驳。
他牵着她的手走过林荫小路,走进古老的教堂,他们站在雅典娜的浮雕之下握紧彼此的手。
最简单的婚礼,没有礼服,没有鲜花,没有音乐,没有掌声,甚至没有神父……
可他们有感情,永不会褪色的感情……
不论将来如何,生命的旅途里,他将牢牢牵着她的手,不再分离。
——完——
【番外】
蜜月番外
郑重声明,本章纯属番外,与前后情节无关……
香港,传说中的东方明珠。
一百年的殖民统治,让这个国际大都市有着太多动人的传奇。
走在人流拥挤的街道,仰头看见周围密集的高楼大厦,早已习惯澳洲空旷的沫沫有些不太习惯,死死地扯着安诺寒的手臂,生怕他被人流冲走。
昨天安诺寒带她去了维多利亚港,那里的夜景灯火璀璨,如诗如幻。令她不由得感叹香港的繁华瑰丽。
今天来的这个地方特别乱,行人有很多酒气熏天。
街边有些很穿着暴露的女人,手里捏着根香烟,眉眼不住地乱飞。
“小安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沫沫好奇地看着周围问。
“砵兰街。”安诺寒告诉她:“这是香港有名的龙蛇混杂,声色犬马的地方。”
“哦!”她看看周围五光十色的招牌,夜总会,麻雀馆,时钟酒店。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这里也不像什么观光旅游的地方,难道安诺寒带她来这里是想学习点发展娱乐事业的经验。
安诺寒告诉她:“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经常偷偷跑来这里……”
“为什么?”
“因为这里有过很多故事。”安诺寒带着沫沫走进一家夜总会,吧台里调酒是一位时尚的美女,染成黄色的长发柔顺亮泽,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愉快热情……
“想喝点什么?”调酒师问。
“烈焰焚情。” 见调酒师惊讶地打量他,安诺寒说:“有人说这种酒非常独特,只有你们夜总会有。”
“是的,我要提醒你,那个酒很烈。”
“没关系,我很想试试。”
没多久,一杯酒端上来。鲜红色的酒上,燃着黄色的火焰。
沫沫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酒。“这酒真特别!”
美女调酒师笑着说:“我的师父教我调它的时候,还告诉我一个安以风的故事。”
“安以风?”沫沫差点跳起来,幸好安诺寒悄悄拉住她的手。
“香港人都听说过这个男人,他是香港最后一个教父级别的老大,从他死了以后,香港变成了真正的法治社会!”
安诺寒笑了笑,把手放在酒杯上,火焰因为没有助燃的氧气渐渐熄灭,他端起酒杯,一口气喝进去……
美女调酒师见他一口气喝进去,接着说:“他最喜欢喝这种酒,常常坐在这里喝一整夜。他说这种酒够火辣,够热烈,像极了一个女人……”
“女人?”沫沫听得兴致勃勃。“他喜欢那个女人?”
“有人说,他喜欢过一个女警,为了那个女警连命都可以不要。但是那个女警却骗了他……从此以后,他再不相信感情……女人对他来说如过眼浮云。”
“再来一杯!”安诺寒说。
趁着美女调酒师转身去调酒,沫沫凑近他耳边问:“那个女警是不是小淳阿姨?”
“是。”安诺寒小声说。
沫沫正偷笑,有个不年轻但很有韵味的女人走进来。
经过他们身边时,她盯着沫沫看了很久,转眼看到安诺寒更为吃惊。
但她没说什么,走向里面。
女人走了以后。沫沫问美女调酒师。“她是谁啊?”
“秋姐是个女强人,自己有很多家店,人脉广。不过,她从没结过婚,她总说:这年头,好男人都死绝了!有人说她喜欢韩濯晨,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韩濯晨?”
“是啊,听说他非常可怕,黑白两道的人听到他的名字都要吓得浑身发寒……不过照样挡不住迷恋他的女人前赴后继……”
那一个晚上,沫沫再夜总会听到了很多故事,她从来不知道她的爸爸是个非常可怕的男人,黑白两道的人听到他的名字都要吓得周身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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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听故事听得太投入,沫沫和安诺寒回到酒店已经过了午夜。
午夜的香港,霓虹幻彩,更凸显出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的魅力。
站在三十六楼的阳台,几乎半个岛屿尽收眼底,许多年少的回忆被熟悉的景物勾起。
安诺寒很少提及自己的过去,包括沫沫,也不知道他曾是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子,他曾经被人放肆地嘲笑,侮辱……
他还曾经天真地崇拜着那个人……
安诺寒自嘲地笑笑。
一双纤细的手臂缠住他的腰,小手在他身前握住。
玫瑰的淡香从柔软的身体上徐徐飘散。
“小安哥哥……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轻轻的询问在他背后唤起,柔软的语调拉回他的略有些惆怅的思绪。
“想我小时候。”
“你小时候?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沫沫眨着眼期待地看着他。
安诺寒想了很久,笑着说:“有!有件事情很有趣!我小时候有个偶像,我崇拜他,喜欢他,就连听见他的名字都会莫名其妙的地兴奋。九岁那年,妈妈辞去了警察的工作,要带我离开香港,临走前,我毫无理由地想见他,想听他跟我说句话,无论说什么都行。于是,我偷偷跑去他最喜欢出没的砵兰街,在各个夜总会门口转悠,我连续去了三天,终于等到他。那天天气特别热,我远远看见他的背影,兴奋地血液都沸腾了。我跑过去,刚想跟他说话,他的一个手下揪住我的衣领问我想干什么,我说想要他给我签个名……他的手下一阵大笑,把我丢到三米以外,等我爬起来时,他已经走远了,由始至终都没看我一眼……可我居然开心了极了,缠着我妈妈一遍遍告诉她当时的情景,说他太酷了。妈妈一句话都不说,低着头用消毒水为我擦去膝盖上的血迹,包扎伤口……”
讲到这里,安诺寒牵动一下嘴角,笑了。
沫沫也憋不住笑出来。“小安哥哥,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难怪你要去砵兰街?你是不是还想去找他签名?”
安诺寒没有回答。
“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沫沫天真地想着:她一定要帮安诺寒找到他的偶像,要一个签名,实现他的愿望!
安诺寒看向远方,悠然开口。“他叫安以风……”
沫沫愣住了,拼命想从一种混乱的状态去思考听到是信息。
“是,是不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你九岁时,风叔叔还不认识你?”这是否意味着安诺寒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可他们明明长得很像。
“更有趣的是,有一天早上,我看见他衣衫不整从我妈妈房里走出来……他告诉我,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沫沫看着安诺寒,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她发现他的温柔和细心背后,好像有许多无法弥补的伤害。她忽然产生一种特殊的感情,不想再单纯地想被他呵护,招呼,更想去保护他,抚慰他。
安诺寒转过身,拍拍沫沫的肩。“很晚了,你一定累了。去睡吧!”
“那你呢?”她问。
“我去洗个澡。”
“我帮你擦背。”
……
浴室里,乳白色的灯光下,水珠在古铜色的脊背上跳动,荡漾着玄妙的声音。
沫沫揉开掌心中的液体,揉到变成泡沫才缓缓把手放在他弹性十足的背上,轻柔地揉搓着,揉得每条肌理都变得放松……
这些日子,一切都像梦幻一般,数不清多少次他的指尖抚过她全身,他的双唇吻过她每一寸肌肤……
每一次他冲入她体内的那一刹那,她的身体都会被幸福填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
一次又一次,她渐渐迷恋上这种亲昵,迷恋上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硬,把她的知觉送到最顶峰。
整沉浸在一种旖旎的梦幻里,她猛然看见安诺寒手臂上有一条长达两寸的疤痕,疤痕的已经平复,只有颜色比肤色红,看上去已经很久了。
因为安诺寒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要关灯,所以她从未看到。
她的心被撕痛,手指小心翼翼抚摸着他手臂上的伤痕。
这么深的伤口,当时一定很疼。
“怎么弄的伤的?”
“手术留下的。”
“手术?”沫沫听的一惊:“什么手术?我怎么不知道?”
安诺寒没有回答。
她急忙追问:“你说话啊?”
“在英国的时候摔伤了手肘,做了手术。”安诺寒说:“我怕你们担心,所以没跟你们说。”
沫沫想到他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身边连个悉心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心里更难受。“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萧诚被打的第二天,你记不记得我们通电话……说了一半。”
沫沫想起来了,他们在电话里争执,她说到了一半就断了,再打过去他关机。
后来她再打电话,他说过:好久没那么闲了。
她以为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怎么也没想到,那时候他正躺在医院里……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诺寒转过身,看着她……
“因为你在医院里照顾萧诚。”
她再也说不出话,双手搂住他的颈项,双唇贴上他的唇……
他抱住她,反身把她按在玻璃浴屏上,疯狂地吻着她。同时,大手扯开她睡衣的腰带,拉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娇躯。
他的呼吸混着微弱的酒气,他的眼神里染着混沌的醉意,清纯的身子在他眼中染上媚惑的色彩。
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滑行,有力的大掌强硬地爱抚着她光洁的胸口。
“嗯……”两片红霞飞上沫沫的脸颊,身子细细地颤抖。
她挺直身体,迎合着他的抚摸和亲吻,让他肆无忌惮啃咬着她的胸口,肩膀……
让激情在他们的交缠的身体中燃烧。
外面的世界灯火辉煌,里面的世界水流激荡……
情与欲在他们全身荡漾,再难压抑……
安诺寒用臂弯勾起沫沫的腿,将涨满的欲望一冲而入。
“啊!”沫沫仰起头,剧烈的胀痛让她浑身麻痹,浑身酸软地靠着背后的玻璃,承受他激烈的撞击……
他搂住她的腰,抽出身体,又一次加速地撞入。
一次又一次,天翻地覆的撞击,尖锐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折磨着她的娇嫩。她敏感的身体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激烈的情爱,一阵快慰攀升到巅峰,每一跟神经都要在紧绷中断裂。
“小安哥哥……”汗渗出全身的毛孔。“啊……”
她紧紧攀着他强健的手臂,在他加速的抽动中,剧烈的颤抖中抽搐不止……
也许因为酒精的最用,他像丧失理智一般发疯狂地占有她,把她的身体变换成各种不同的姿势,以各种角度,强悍地侵入,顶到最深处,离开,再侵入……
无休无止……
最终,当滚烫的身体在激烈的节奏下,释放在她身体里。
沫沫再也承受不了持续攀升的愉悦,瘫软在他怀中……
“小安哥哥,我爱你,我好爱你!”
安诺寒一把托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到床上。覆在她身上,继续挑逗着她的身体,直到把她挑拨的火热,紧紧缠住他。
他分开她的双腿,再次进入。
记不得进行了多久,后来,沫沫实在太累了,意识迷糊了……
“沫沫?”
她听见他的呼唤,意识中模糊地对他笑了笑。“我好累。”
之后,她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枕着他的手臂……
安诺寒的双手从她背后绕过来,环住她的身体,把她搂在强健的身躯中……
她动了动麻痹的身体,意外地发现他竟然还没有离开她,用温暖将她填的满满的。
沫沫悄悄用脚探索到他的脚,调皮地用脚趾尖摩挲着他的脚趾,脚背,一点一点……
感觉到安诺寒没有反应,沫沫又把脚尖移到他的脚心处,若有若无地磨蹭。
他躲避一下,她调皮地继续磨蹭。
安诺寒忽然笑了……
腿缠住她的腿,双手抱住她的腰……
“还要啊?”她怯怯地问。
“不是。”他托起她的脸,轻吻一下:“是继续昨晚没完的。”
明媚的清晨,缠绵仍在继续……
一生怎么够?!
番外之与狼共枕
婚姻,是我的天堂,还是地狱?!
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有他和我在一起……
——芊芊
______________
七岁的我坐在阳台的角落,眼看着亲人鲜红的血溅在布满污渍的玻璃上,一滴一滴,慢慢淌成一条血色的线……
爸爸的血,妈妈的泪,在我眼前被撕扯的支离破碎。
凄厉的惨叫声,哀求声,呼唤声,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震耳欲聋。
之后,一个强壮的男人走向我,我恐惧得缩成一团,瞪大眼睛看着他,颤抖的嘴唇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男人像拎小白兔一样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将我的身体高高地举起。
迎着窗外风声瑟瑟,我长长的发丝和身上的裙子迎风荡起,摇摇欲坠。
我最后看了一眼由始至终含笑欣赏这一幕惨剧的男人。
阴影笼罩着他俊逸的脸孔,深邃的明眸冷如寒冰,微薄的唇边挂着一抹清淡的微笑……
我哀求地看着他,一连串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掉在窗台上。
我把手伸向他,想要求他救救我,我害怕疼,很怕,很怕。
可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身子一空,我直直从楼上坠下去……
……
心底一沉,我从噩梦中惊醒。
黑暗里,我蜷缩着身体,捂住剧烈抽痛的小腹,全身都被汗水黏湿……
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我不敢抬眼看他,因为我害怕看见梦中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脸,怕我真的会精神崩溃。
可是,即使不去看,我也无法改变那个事实,睡在我旁边的男人,我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就是那个杀了我全家的男人——韩濯晨!
他在我七岁时摧毁了我的世界,我却背弃了仇恨,接受了他炽热的爱。
多么讽刺的爱情!
……
怀孕对每个已婚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幸福的。
怀孕的前三个月,我也是幸福的,除了呕吐之后,要强逼着自己吃东西,没有多么强烈的不适。可是三个月后,随着怀中双胞胎越长越大,我年轻瘦弱的身体开始无法承受,全身虚弱无力,出汗,甚至呼吸困难。
不知从哪天开始,我莫名其妙发高烧,反反复复在梦中经历这血腥的一幕。
医生问我:为什么精神状态这么差?
我不敢说,沉默着摇头。
医生认为我有轻微抑郁的倾向,可能是两个孩子对于天生体弱的我来说压力太大,他建议我做引产,放弃这两个孩子。
“不行!”我坚决地回绝医生的建议:“我可以放弃一切,但绝对不会放弃这两个孩子。”
后来两个月,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夜夜噩梦惊醒后,我无法安睡。
整夜整夜的失眠,有时甚至不停地幻想,幻想自己又一次流产,血不停地从身下涌出……
我幻想自己跳海,水湮没了所有噩梦,或者我从二楼的窗户上掉下去……
我还幻想过割腕,鲜血在的眼前流淌,就像当年爸爸妈妈的鲜血流过我眼前一样……
医生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否则他帮不了我。
我告诉他:我这几天在重复地做着噩梦,我感觉那好像是我的亲人有意在提醒我,在一遍遍提醒我……我背弃了他们,我将为我的自私受到惩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惊恐地捂住下腹,说:我好怕,怕自己没有能力保不住我的孩子。医生,你一定要帮我!
医生无可奈何摇摇头,说我抑郁症越来越严重,随时有可能精神崩溃。
其实,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可我不能寻求那种解脱,因为有个人爱我胜过一切,我怕他承受不了失去我的痛苦……
我轻声一叹,睡在我身边的韩濯晨立刻惊醒,搂住我的肩膀,关切地问:“芊芊?你没事吧?”
他对我太在意了,在意到谨小慎微的程度。有时候,连我的呼吸都要细细去听……
“没事!孩子踢了我一下。”我捂着高高隆起的小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梦中的一切,怕他担心我,怕他会自责。
毕竟,在这个没有一点背景和人脉的异国他乡,他很难再成就以前的辉煌。人生的起伏,事业的低谷,已经让他压力重重,身心俱疲。
我不想再给他增加压力。
韩濯晨旋开床头橘色的台灯,黑暗消失了。我急忙遮住脸,担心微弱的光照出我眼底的痛苦。
“你的脸色不好。”
“我没事,有点热……”
韩濯晨看见我的睡衣被冷汗湿透,披了件衣服下床走进洗漱室。很快他拿着一条毛巾,端着一盆温水走出来,放在床边。他把毛巾放在水里浸到半湿,轻轻为我擦去我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微凉的毛巾贴在滚烫的肌肤上,非常舒服,我恍惚的意识也安稳下来,笑着说:“好多了。”
然后,他解开我的睡衣扣子,薄薄的睡衣顺着光滑的双肩落下去,他从我手肘处拉去衣服,放在一边……
褪尽衣物,我闭上眼睛,侧身躺在床上,毛巾滑过我消瘦的肩,涨满的胸,隆起的腰身,还有双腿……又沿着我背的曲线擦上去……
我静静感受着身体上一阵阵的清凉,也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柔……
“芊芊……”韩濯晨哑声唤着我的名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际。
我喜欢听他这样的呼唤,带着一种期待和隐忍。
因为,两个月前我们一时忘情,进行的太过激烈,害得我差点流产。
从那以后,我们每天和衣而睡,不敢再有丝毫逾越。
可我知道,这种隐忍对男人来说是种酷刑……
“嗯!”我应着,捉住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他迟疑一下,终于压抑不住生理的渴求,掌心顺着毛巾经过的地方重新走了一遍,清凉感瞬间被一种难耐的滚烫取代……
我继续闭着眼睛,用轻微的喘息去迎合他的爱抚。
他倾身躺在枕边,从背后环住我,滑腻的舌尖吻着我的肩……
慢慢地,他扳过我的肩,吻住我的唇,我紧紧搂住他,拼命汲取着他的味道和柔软……
单纯的爱抚已经满足不了彼此,抚摸与亲吻,越纠缠越火热。
空虚的身体在渴求他给予更多的疼爱和怜惜时……
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刻,从我身上离开。
“晨……”我的脸埋在他肩头,手指在他胸口轻绕。“医生说,我们可以……”
他摇摇头。洗了洗毛巾,又开始为我擦着背上新渗出的汗滴。
做完这一切,他躺在我身边,从背后抱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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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刚刚亮,一个风筝飞过我的窗前,飞向遥远的天际。
我扶着腰下床,打开窗子。
原来楼下的院子里,安以风正和他的儿子放风筝……
走下楼梯,坐在院子的长椅上,我忽然很想笑。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简直不敢相信院子里那个仰望天空,笑得像孩子一样单纯的男人就是曾经反手是云,覆手是雨的安以风。
低头抚摸着自己的孩子,我想,有一天我的孩子长大了,韩濯晨一定也会笑得这样清澈吧。
不知何时,安以风在我身边坐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又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