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标准的花花公子式看法!
不□,不猥琐,但足以让女人面红心跳。
她故作镇定地慢慢地走到他身边,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视,缓缓抬起双腿放着沙发上,半倾着身体倚在沙发扶手上。她以为这一次欧阳伊凡一定对她的身材刮目相看。
可等了好久,等到身体都坐得僵硬了,也没见他有什么特殊举动。
筱郁偷偷瞄他一眼,才发现他看NBA的回放看得那个专心致志啊!
她刚想让他换台,他慵懒地伸伸手臂,起身说:“有点困了,我先去睡了,晚安!”
不是吧!?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欧阳伊凡意外地覆在她耳边,轻声说:“妳若是想勾引我,下次最好什么都别穿……”
“你……下流,无耻!”
“妳错了!”他笑着吻吻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让她心神一荡。“如果我这种君子还算下流无耻,别的男人妳就别指望了!”
说完,他拍拍她的肩,转身进了卧室,关上房门。
最可恨的居然还上锁,像是担心她会非礼他一样!
她捶了半天胸口才缓过气,她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到底算不算是个女人!!!
深受打击,深受打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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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回自信。
一到周末,筱郁立刻去商场买了一件最有女人味的裙子,还烫了一款和林太太一样的卷发,在美容院做了一个全身的SPA。
当然,也刷爆了一张信用卡,预计半年的工资才能还清。
傍晚时分,她踩着性感的黑色高跟鞋从美容院出来,贴身设计的黑色真丝短裙完美地展示出她若隐若现的曲线,低胸的领口露出足以令正常男人窒息的乳沟,修长纤细的双腿一览无遗,扑了点光亮粉的肌肤看起来比真丝的绸缎还要光滑细腻,再加上微卷的发增添的淡淡风情。
如果这样都吸引不了他,那他一定不是正常的男人。
“好累啊!”筱郁坐上他的车,伸手慢慢揉自己的脚踝,手指顺着缠绕在脚踝上的黑色流苏,一点点滑上小腿,膝盖……
“走了一天了,腿都痛了。”她抬眼,发现欧阳伊凡正特别专心地开车,对她的举动完全视而不见。
“好无聊啊,听听音乐吧。”她决定施行第二套方案,缓缓俯下身体,伸手打开CD,选了一首最煽情的音乐……
欧阳伊凡总算将视线移到她身上,从他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丰满白嫩的胸口。
他一个急刹车,她差点飞出去。
筱郁无辜地揉揉被撞痛的肩膀,为了自己没系安全带而后悔莫及。光想着色诱他,竟然忘记他的车技超烂!
“妳觉得这种游戏有趣么?”他问。
“啊?!哦!也没什么意思。”
其实也不是很有趣,更不是想勾引他,她就是想让他知道她是个女人。
仅此而已!
“是吗?”他的手放在她半裸的肩上,眼光在黑夜里充满蛊惑的热情。
疼痛的肩在他修长的手指下变得麻痹,失去知觉……
他为她揉着肩,揉着揉着……一点点向上滑去,轻若无物,又似轻丝拂过,在肌肤上留下一阵难耐的麻痒。
她刚要躲避,他的手指挑起她耳边的卷发,看似无意碰触到她耳后敏感的神经,唇边又流露着一丝坏意的笑,黑眸中全是□裸的诱惑。
他一点点靠近她,唇齿间的灼热气息缭绕在她唇边,挑拨得她全身麻痹……
可他并没有吻她,而是在她耳边,轻声问:“想试试么……”
意味深长的问题,不疾不徐的呼吸,让她体验到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火热。
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此刻,她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罪孽的期待从心底升起!
宛若置于云端的她,正认真思考他的问题时,欧阳伊凡放开她,脸上的坏笑更加明显:“下次吧!”
她现在终于知道花花公子和色狼的区别了!
这不是一般的会调情啊!
她调整好呼吸,才开口说:“你不去出卖色相,真是浪费!”
黑夜里,在橘红的路灯下,他的一只手臂搭在摇下的车窗边,优雅地撑着下颚与她对视半眯的眼睛里流荡着她读不懂的笑意,她刻意不去看他的眼,不去看微风撩动他的发丝,却发现他黑色的紧身衬衫勾勒出一身性感的骨骼,领口处露出的肌肤看起来别比她的还要光滑细腻。
这该死的音乐听得人心烦意乱,她当时怎么想到要选这首外文歌曲,Love,Love得没完没了。
他淡粉色的唇缓缓开启,低沉的嗓音如陈年古琴弹出的音调。“记得妳说过,我遇到些虚荣又拜金的女人,就当自己魅力无法抗拒现在妳还这么觉得吗?”
她咽咽口水,大声说:“我饿了,我要吃点东西!”
经证明,她算不算是个有吸引力的女人她不知道,他绝对是个男人极具吸引力的男人。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性感起来妖异如魅,一不小心就能摄人心魄,再玩肯定把自己玩进去!
关筱郁暧昧的感觉
或许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会让人向往,从那天后,他不笑也会上扬唇,他眼里读不懂的迷蒙,他露在衣服外坚实的肌肉,总会在筱郁不经意间,闯入她的脑海,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她已迷失在他总也读不懂的眼神里……
已过午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有种很空洞的感觉开始蔓延,让她惶恐不安,不自觉开始回忆起他的一言一行。
最近他总是很忙,早上起来就不见人影,晚上一回来就躲在书房里。她问他忙什么,他总说是在工作,可是她记忆里,他在工作方面从来都是懒散的。连公司都极少去,就算去参加股东会议,他也是心不在焉地听汇报。
有时候她气他的慵懒,数落他几句,他总是会笑而不语。
最可恨的是有一次,她跟他说公司里一位经理收了供货商的好处,他还漠不关心地对她说:“公司的老板是君逸,有什么问题和意见妳直接跟他说。”
听听!就这么一个男人,她信他不分昼夜的工作才怪!
筱郁悄悄走出房间,正犹豫是不是要去书房跟他好好谈谈,电话就响了。
她反射性接起来,里面是一个女人含糊的声音:“伊凡……”
我刚要问问她是谁,电话里紧接着响起欧阳伊凡刻意压低的声音:“尔惜?”
林尔惜?!筱郁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午夜十分,这样的电话代表什么,她完全不敢深思,但她努力说服自己要冷静,给他个机会让他处理好他们的关系。
“这么晚了,有事吗?”
“你为什么关机?”
“我最近太忙,忘了开机。”
“你是不是故意避开我?”她的声音有几分醉意。
估计欧阳伊凡也有些心疼,声音温柔很多:“不是,最近工作很忙,正在评估一块地皮。”
“你现在有时间吗?我在BULEBAR。”
“妳回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一个人,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林尔惜的声音很轻,在电话里吵嚷和摇滚乐的背景下,听起来特别孤单和伤感。
“尔惜,妳知道的……我和筱郁住在一起,这个时间不方便出去。”
“连跟老朋友叙叙旧都不行?”
“我不想她误会。”
林尔惜在电话里痴笑了两声,笑声听来满是落寞。“男人,都是一样的无情无义。”
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过了一阵,筱郁听见书房里椅子移动的声音,匆匆放下电话躲进卧室。
宁静的夜晚,再微小的声音都变得刺耳,她躺在床上,静静听着欧阳伊凡穿衣服的声音,听着他打开她的门,又轻轻关上。
听着他离开……
男人,真的都是一样的无情无义!
他们坚信自己会做一个好男人,可他们永远拒绝不了美丽女人的哀求!
在BULEBAR门外,筱郁站在微微的细雨里,看着欧阳伊凡将半醉的林尔惜抱进车里,为她整理这裙子,抚平乱发,甚至用手帕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可筱郁站在黑暗里,泪水无人擦去。
她只能望着天空,阴云密布的天空上没有一颗星星……
林尔惜对欧阳伊凡的意义终究是不同的,否则他绝对不会如此温柔地关心着她!
当欧阳伊凡伸手帮林尔惜系紧安全带的时候,林尔惜忽然睁开眼睛,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肩,静静地望着他的眼睛……
他们在交谈,筱郁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她从林尔惜的眼睛里看见了渴求,企盼。
后来,林尔惜又说了一句话,欧阳伊凡忽然推开她,靠在车门上,懊恼地用手搓搓脸。
林尔惜走出车,略有些不稳地扶着他的车。
这一次,筱郁听见她的话了。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你跟关筱郁已经住在一起……这段时间我害怕打扰你们,一次都不敢找你。可是……我真的很想见你,哪怕只是两个人坐一会儿,聊聊天。这样也不行吗?”
“尔惜,妳喝醉了!”
“为什么?我们认识十年了,十年的感情,你为了她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这是妳的选择。”
“那我还能重新选择一次吗?”
林尔惜一句话,不禁让欧阳伊凡一怔,就连筱郁也一连退后数步。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女人,别人全心全意爱着她的时候,她视如敝履,等到失去的时候又发现自己错过了最珍贵的。
筱郁真想冲过去给她一个耳光,让她好好清醒一下。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欧阳伊凡心里真正在乎的人是谁,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一直等待着她的答案,期待着他说:“我不会再给妳机会。”
可他却说:“很晚了,我送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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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郁打了一辆的士,跟着他们的车到了一栋豪华的公寓楼下。
她看见欧阳伊凡抱着林尔惜上楼,竟不知自己该阻止还是该离开。
等到蓝色玻璃窗里亮起的灯光,窗帘被拉上,她才后悔自己刚才没有冲上去阻止,可惜已经太迟了
整栋大厦唯一的一点光,在无月的夜空里份外明亮。
欧阳伊凡的手机拨了几次都是关机。
愤怒让她失去理智,摘下手上的钻戒丢在车窗外,跟司机说:“走吧。”
她以为自己还能像以前一样,骄傲地扬起头,洒脱地说句放弃!
可出租车绕了半个城市,她的伤痛也就跟着缠绕了半个城市,经过了她的家,经过了她和他的家,最终又停在了那幢大厦下。
挥不去的幻想,
放不开的爱情,
熟轻熟重,她已无法分辩。
走下出租车,淅淅沥沥的雨滴带着冰冷打在身上,令她被烫伤的痛平复了很多。
筱郁蹲在地上摸了好久,终于在水凹里拾回那枚戒指,握在手中。
掌心被那象征着恒久的钻石硌疼,那痛楚一直传到心里,传到鼻端……
“我要上去,我要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可高大的铁门上设置了密码锁。
为什么他按密码时手法真是纯熟,纯熟到她都没有数清密码是多少位。
雨越下越大,冰冷淋湿了她单薄的外衣,可她一点都没察觉到凉意。
傻傻地一遍遍重复试着密码……
两小时后,楼上的灯熄了,最后一点光明都消失。
她擦擦脸上的雨水,拼命摇着沉重的铁门。
摇得累了,她一个人蹲在街边,寒冷,雨水,黑夜,孤单,心碎……都能忍受的。
唯一忍受不了的就是他给了她那么美好的希望,却让她对他彻底的失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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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骤雨的声音里,筱郁隐约听见急促的脚步溅起的水花声,听见铁门摇晃声。
她刚抬起埋在膝盖上的脸,一股巨大的力量扳着她的双肩,将她拉起来……
“筱郁!?”
消失的气力在听见欧阳伊凡那熟悉的呼唤凝聚回来,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行动比思维敏捷,挥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
清脆的声音比雨声还清晰!
他将侧过的脸转回来,发上的水流淌过脸颊,湿透了衣衫。
他看着她……只是看着她,没有说一个字。
筱郁本来还想再打他一个耳光,可是看见连躲都不躲,双手依然放在她双肩上,表情看来比她还伤心,她的手怎么也打不下去了!
等她僵硬的手放下去,他才开口:“气消了?那可以听我解释了吗?”
“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觉得我会信吗?”
他闭上眼睛,垂下头。良久,他又重重地摇了摇,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筱郁!我刚刚已经跟她把一切都说清楚,我爱的女人是妳。”
“很好的说辞,你以为我会信吗?”
“是,我的确没资格要求妳信任我……可是妳亲眼看见我跟她上床,还是我亲口跟妳承认我爱她?妳凭什么就认定我们有什么?”
“三更半夜,你们在一起共处两个小时,你觉得在一起能干什么?!”她推开他,一身清新的香水味道,闻着她几欲作呕。“离我远点,我怕林尔惜的香水毒死我!”
“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信?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我为妳做了这么多,可你由始至终都没相信过我!”
“你做的事情让我怎么相信你!”
雨水让单薄的衣服变得很沉,沉得她透不过气。“也许,我们根本不合适……不是你跟林尔惜的问题,而是你没法让我相信你……”
筱郁将手心里的钻戒放在他手里,对他说:“Ivan,我想回家了。”
他看着戒指,苦笑,却没有说话。
她以为说了分手,心里堵着的东西会消失,可没有
反而压得更重,重的让她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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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伊凡送她到家门外,她刚要按门铃的时候,他搂过她,轻轻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轻得如风,淡得如水。
筱郁别过脸,避开他象征告别的吻,按了一下门铃。
他说:“我总以为再付出一点,再改变一点,就能得到妳的心。”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总以为再坚持一点,再容忍一点,妳就会懂我的感情,可是妳从未懂过,永远都不会懂……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妳都不可能相信——我爱妳!”
他放开抓着她的手,雨水打湿了他的身体,也打湿了他的张扬和不羁。
他脸上那由内心散发出的忧伤和无奈是那么真实,真实得让她开始自责……
“很抱歉!”她说。
“没关系,是天意让我们相遇的太迟……”
这是分手的对白吗?
弄得她反倒相当内疚。
他怎么不狠狠地捏着她的手臂,摇晃着她大吼:“我是瞎了眼才爱上你这么绝情的女人!”(如果配上嘶声竭底的大吼就更有效果。)
可人家连分手都表现得像王子般优雅得体,眼睛里都是伤痛,嘴角还极力维持着宽容的微笑。
看得别人的心饱受蹂躏,心血流得比雨狂暴。
就在筱郁想搂住他对他说:“我其实是爱你的!”,佣人给她打开门。
“小姐?”
欧阳伊凡对佣人交代说:“筱郁淋了雨,给她煮碗姜汤喝……伺候她洗过澡再让她睡觉……别打扰她休息,关伯父和伯母如果问起,让他们给我打电话。”
欧阳伊凡说完,又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妳能不能……别关手机……”
她傻傻地点头,脸上的雨水有了特殊的温度。
可惜雨太大,他看不到她脸上的泪水……
他打开车门,上了车。
雨水打在汽车玻璃上,模糊了他的影子。
他坐在车里,看着手心好长时间,才启动车子,消失在那个灰蒙蒙的辰雨里。
她知道,他看的是她还给他的钻戒!
她靠在大门上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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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喝了姜汤,筱郁本想睡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没想到脑子混混沌沌,却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枕头湿了,她翻过去睡另一面,才发现那面早已湿了。
熬到中午,楼下的电话响了,虽然声音不大,但她反射性地坐起来想去接电话。
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她的妈妈已经挂了电话,她的爸爸问:“是伊凡打来的?”
“嗯!这孩子真懂事,说请了大夫,一会儿过来看看筱郁着凉没。”
“他今天不是要竞拍一块地皮吗?!”
“是啊!这么忙还惦记着她们筱郁,看来两个也没什么大事,估计就是闹闹别扭。”
“筱郁这孩子太任性,都是让我们给宠坏了。”
她任性吗?也许吧。
她记得有一天晚上,她躺在藤椅上看小说,看见里面提起香蕉船,她抹了抹嘴唇感叹:“香蕉船……好想吃啊!”
欧阳伊凡立刻穿衣服出去,一个多小时后,拿着快融化的香蕉船回来……
不知道他在哪家店买的,比她以前吃过的都要好吃!
其实欧阳伊凡很懒,有时她让他去公司看看,他总说懒得动,可每天晚上接她下班时他从来没说过懒得动。
他每次出去应酬回来就说累,可陪她逛一天的街,走路时脚步都僵硬了,也从来没跟她说过一句:他累!
想着想着,她的泪水又流下来,他对她真的太好了!
她爸爸刚要说话,看见她下楼,伸手拉了拉他身边的椅子:“妳醒了?过来吃点东西。”
她坐过去,他没问她为什么回家,反而问她:“在伊凡的公司呆的怎么样?”
“挺好的,公司一切都上了轨道,发展越来越快!”
“伊凡说他朋友很有能力,妳平时多跟他学学……把眼光放长远一点。”
她的眼光的确短浅,以为老爸就是为了撮合她和欧阳伊凡才把她推给他,原来他们是想让她跟林君逸学点东西。
难怪每次她数落欧阳伊凡:“一个大男人,大老板在家里悠闲自在,让她拼死拼活为他的公司卖命。”
他总是很谄媚地替她捶背,很细致地询问她一天的工作。
有时还会替她出谋划策,一晚上陪着她做企划……
现在回想起来,他根本不是懒,而是不想在公司的运营方面干涉林君逸太多。
作为朋友,他表现出足够的尊重和信任!
作为恋人,她却
摇摇头,不想了,想起来就头痛!
分手的第一天,她昏昏沉沉度过,除了空虚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分手的第二天,她对着天花板发呆了一天,手机拿出来看了好几次,不是不想开机,是开不了机了。
分手的第三天,她老妈在她耳边唠叨了一天,让她给欧阳伊凡打个电话,她一句话都不说,就是躺着睡觉。
分手的第四天,她一大早就爬起来去买新手机,刚开机旅游公司就打来电话,说她申请的签证下来了,让她过去取。他们不说她都忘得一干二净,前段时间和凌凌约好了要去日本Shopping的。
筱郁刚好想要给自己点时间和空间,让自己能冷静地整理这段感情。
所以,她在旅游公司定好一张第二天去日本的机票,给凌凌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明天去机场接她。
关筱郁亲密的接触
机场里,筱郁走进登机口,还忍不住向后面张望。
虽然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要去日本,但她还是幻想着欧阳伊凡这个时候会像浪漫的偶像剧一样,挥汗如雨地从远处跑来,紧紧抱着她说:“筱郁,我爱你,为我留下来!!!”
她也说不定一激动就不去了。
是!这种煽情的情节只有八点挡的电视剧才有
她幻想幻想也不为过吧!
但是,可是,然而打死她也想不到,现实比电视剧还要夸张一百倍!
下飞机取了旅行袋,筱郁无精打采望望出站口,凌凌正在向她挥手。
快一年没见,她比起前更多了几分味道,成熟,自信!
然后她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看见凌凌身边站着杨岚航,他的手很自然地搭她在肩膀上,连眉梢都染着无限的宠腻,眼里除了她根本就容不下任何女人!
唉!她来日本干什么!人家这么柔情蜜意,她不是自己找刺激么!
筱郁郁闷地走了两步,听见周围的人说的都是让人反胃的日本语,立刻就联想起抗战电影里猥琐的日本人。
她第一个冲动就是买机票回国,这破地方哪是人来的。还不如天天在家对这天花板发呆,抱着她的维尼熊当那薄情寡意的混帐骂,独自品尝着失恋的思念!
也不知道那个花心男人现在在忙什么呢,是不是也总会想起她……
哎呀!又想起他了,她甩甩头,将旅行袋放在地上缓口气,深深呼吸两下。
“请问,需要帮忙吗?”
哇!好好听哦,第一次发现中国话这么如清歌般悠扬,第一次听见男人的声音如此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