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才纠缠的热吻中,他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被快感麻痹的神经渐渐恢复知觉,他搂着她,眷恋地亲吻,本想再温存一阵。
她却忽然跪坐起来,扯了扯惨不忍睹的护士服遮住胸前的丰盈,拿笔在墙上画上一个“一”字,然后她忽然想起什么,仔细计算了一阵,把“正”字补全,又多写了一个。
他憋不住笑出来。“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当然,”她回眸,眉角轻挑,冲他展眉一笑。“次次,刻骨铭心……”
好久没见她真正展开眉梢地笑了,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灵动,也让他心中滚烫。
他将她拦腰抱回怀中,托起她的脸。
借着淡薄的月光,他的指尖抚过眷恋多年的绯色脸颊,她还是那么美,柔软的唇瓣因激吻充盈着鲜红,比黑玉润泽的黑眸蒙了浓郁的情爱,还有那玲珑的线条,在半解的衣衫下,总让他想去贴合,密不可分的贴合......
“丫头,我好久没见你笑了。”
“好久?”
“嗯……”他垂首,堵住她未及出口的问题。
他说过,她会让他把“正”字写满整面墙,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Action 4
她睡了,睡得比夜色更静谧,更棉柔。
他小心地为她脱□上残留的衣物,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容。即使睡着,她的眼角眉梢仍凝着化不开的清冷,
这种清冷总会在他稍不留神时刺痛他,真的很疼。
她问他: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三年没见面了,我可能变了,不是你记忆中那个‘丫头’了......”
他不仅想过。
他回国那天,站在橱窗外看她选窗帘时,他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她不再是那个站在阳台上慵懒地伸着懒腰,笑着问他“早上好!”的丫头了,她的笑冷若冰霜,朦胧的眉峰间刻着四个字——心如死灰。
她的已经心死了。
他自以为是的善意欺骗,他无可奈何的隐瞒,亲手毁了他最爱的女人。
她的爱干涸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要她,别说她已是没心的空壳,就算她是个植物人,他也要她。
因为他的心还没死,他的爱还没干涸……
Action5
清晨,叶太太费劲气力,终于把压在身上沉重的“一座大山”挪开,从他身下爬出来,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爬去上班。
刚在更衣室换了白大褂出来,正好遇上刘医生经过。“小薄,恭喜恭喜!什么时候发喜糖啊?”
她愣了一下,“你
知道,我结婚了?”
“咱们全院都知道了。”刘医生看看她泛黑的眼圈,笑得更暧昧。“前天你男朋友部队的领导给咱们主任打电话,说你们要结婚,让主任给你一天的假期。”
“前天?”
“是啊,听说他是个参谋长,不错哦。”
她恍然醒悟,521的巧合,顺便路过,刚好闲着没事儿,都是他精心的筹谋……
迎着晨光,她笑得弯了眉梢,只可惜他没有看到。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他迟早会看到!
Action 6
午休时间,一向敬业的薄医生早早收拾好东西,眼光不时往走廊尽头瞄。
一阵急促的轮子声,医生护士推着一位病人匆匆向急救室跑,年轻的男人跟在后面,脚步不稳。
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整个人僵住了。
因为那个年轻的男人,是印钟添。
作者有话要说:重写了三遍还是不满意,再改下去没时间了,先贴上来吧。
为满足某些童鞋的要求,心心决定开通《相性100问》,现搜集问题,叶子,杨老师,还是越越都可以,问题不限,越隐私越好,嘿嘿!100问,额满为止,大家快点抢问吧!
第五季 新婚
Action 1
洁白的走廊,洁白的灯光,让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掩饰地暴露。
印钟添慌乱地追问着陈医生,没有了沉稳,没有了条理,像是所有的病人家属一样,慌张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希望有人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陈医生根本无暇回答,嘱咐护士马上通知手术室准备。
到了急救室门口,护士递给他一张纸,声音例行公事一般的平静。“家属签字。”
听见“家属”两个字,小冰立刻几步冲上去,推开挡住她视线的护士。
虽然她已经猜到,可是亲眼看着一向很疼她的印伯伯躺在担架上,面色灰白,身体僵直,她还是被吓得呆住了。
“印伯伯?”她低声呼唤,想确定他是否还有意识,可他没有任何反应。
她捏了捏他紧握的拳,他的手指僵硬,冰凉。
陈医生将CT的片子给她看了一眼,“是脑出血,意识已经模糊,生命体征衰竭……”
说完,匆匆进了急救室,门紧紧闭上了。
急救室外的红色灯亮了起来。
在病人眼中,那盏灯掌控在医生的手中,而每个医生都知道,那盏灯,其实掌控在命运手中。
许多事,人无力去改变。
Action 2
曾经的青梅竹马,只差一步就要步入结婚礼堂的恋人,此刻站在洁白的走廊两端,像是站在世界的极端。
她记不清有多少次,她就这样和印钟添站在急诊室的门外,焦急地等待。
每一份,每一秒都被焦急拖得漫无边际。
印钟添总会站在她身边,安慰她说:“薄叔叔一定不会有事,他救过那么多人的命,吉人自有天相……”
那时候,白炽灯勾勒出他沉稳的面容,她以为他的沉稳什么灾难都能承载。
现在,她看着他坐在长椅上,十指深深埋入凌乱的头发,手指的骨节微微泛白,连每一下呼吸都是艰难的,她才知道,他远比她想象的脆弱。
她走向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印钟添腾地一下站起来,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她几乎能听见指骨摩擦的咯咯声,可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你跟我说实话,我爸爸的病——”他颤抖的声音没有说下去。
“你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
“真的?”
“真的。”除了善意的谎言,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安慰他。
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她不爱他,但那份感情绝对不比爱
轻。
几个午休的医护人员从走廊经过,看见他们,脚步慢了下来。刚走出几米远,便开始掩口窃窃私语……
尽管她们压低了声音,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那不是薄医生和印秘书吗?”
“是啊,我听说薄医生昨天刚结婚了,嫁了个军人。”
“我也这么听说的……”
小冰深深吐了口气,她抽回手,刻意与印钟添拉开一步的距离。她并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可她总要顾及叶正宸的感受。
印钟添似乎也听见了,脸色越发暗。
“别担心,我进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她说。
印钟添急忙点头。“好!”
Action 3
她走到急救室门口,正想推门进去,视线无意间落在楼梯口的一侧的地面上。
明亮的白炽灯,将颀长的人影映照在地面上,看不清脸庞,只看见那依稀的轮廓。
虽然只是轮廓,她也能辨出是谁。
她猛然抬头,叶正宸在那里对着她静静地微笑,还是那种傲然独立的英挺,还是那种让人炫目的微笑。
“你……”
他扫了一眼印钟添的方向,“需要帮忙吗?”
她摇头。
“嗯,去忙吧。”
印钟添的父亲被直接从急救室送去了手术室,手术是神经外科的王主任亲自操刀,经历了漫长的三个小时,才脱离了生命危险,她长长松了口气,出来告知印钟添。
手术室外除了印钟添和印伯母,她的父母也赶来了,急得在手术室外团团转。
一见她出来,薄妈妈急忙扯住她:“小冰啊,你印伯父没事了,是不是?”
“是,手术很成功,印伯伯很快就会被送去重症监护室。”
“那就好!”
“印伯父可能要晚点才行,你们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和钟添照顾就行了。”
好容易将三个倔强的老人劝了回去,印钟添陪在监护室,她也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办公室。
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盒包装精美的西点。
她满心好奇地打开,玫瑰型的提拉米苏散发着诱人的浓香。她忽然记起,她第一次吃堤拉米苏,那断时间她和叶正宸还正暧昧着。
她光顾着培养细菌,忘了时间,等到写完观察报告出来,午餐时间已经过了。
人一饿了,特没骨气,她捂住肚子仰天长叹,“现在谁要给我口吃的,让我以身相许都愿意。”
叶正宸半眯
着眼睛,冲她笑。“真的?”
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干嘛笑得这么阴险?”
他从抽屉里拿出盒精致的点心,递到她眼前。
那是她第一次吃提拉米苏,Espresso咖啡的淡苦、甜酒的香醇,鲜奶油的馥郁,还有巧克力的甜蜜融合在一起,交揉着一层层的香甜,然,这都不如他给她的关心甜美浓郁。
某色狼趁她不备,搂住她的肩膀,“丫头,你打算什么时候履行承诺呢?”
“好,明天咱就回国登记。”
“......要不咱们先洞房吧。”
她对他眨眨眼,满眼的天真无邪,“师兄,我掏心掏肺对你,你真忍心这么糟蹋我?!”
他看了她很久,叹了口气,收回无耻的狼爪。“好吧,我再慎重考虑考虑。”
“薄医生……”她同屋的实习医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对着她面前的提拉米苏感慨万千。“你老公中午来过,特意给你送来的。”
她打开盒子,想和大家分享。“你也尝尝。”
另一个医生恰巧经过,笑着说:“我们都吃过了,咱们医院的医生、护士,人人有份。”
她摇头苦笑,叶正宸这样的男人,下辈子都不可能和“低调”两个字扯上关系。
Action 3
医生办公室里,她一边吃着提拉米苏,一边拨通叶正宸的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隐约传来浪漫的音乐,叶正宸的声音比音乐更动听,让人心情舒畅。“你终于想起我了?”
提拉米苏含在口里,满口的甜蜜。“我只是想告诉你,提拉米苏很好吃。”
“有心情吃点心,看来印钟添的父亲没事了。”
“嗯,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以后能不能恢复好,很难说。”
“有你这么敬业的医生照顾,怎么可能恢复不好。”他顿了顿,“不过敬业的薄医生,你什么时候能下班?”
她看看表,已经快六点了。“啊,六点了,我爸妈还说让我带你回家吃饭呢。”
“那你下楼吧,我在医院门口。”
“你在等我?”
“是啊,我怕你和印钟添跑了。”他一本正经说。
想起急救室门外的一幕,她尴尬地张口结舌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和钟添--”
他忽然笑了。“我明白,你是医生,他是病人家属,换做是你不认识的人,你也会尽力帮他,这叫职业道德……”
“看不出,你也有通情达理的时候。”
“我一直都很通情达理。”
才怪,她在心里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卡了,真郁闷。本来想写探亲,卡了两天决定放弃了,以后再探吧。
第六季 探亲
Action1
合法同居刚过两天,正是新婚夫妻如胶似漆,耳鬓厮磨的时候。
优雅的西餐厅,浪漫的红烛清酒,小提琴乐在飘扬,叶参谋捉过叶太太的手,将一枚冰凉的东西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指环的大小刚刚合适,钻石大小也正正好好,小一点点折光度不够,大一点点,有些炫富的嫌疑。
Cartier优雅的设计,独一无二的切割工艺,达到了极致的完美,戴在纤细的无名指上,是挚爱,是笃定,也是承诺。
足见这枚戒指,是花了心思挑选的。
细细摸索着钻石上的棱角,她不由得想起曾经套在中指上那枚戒指,随即她又挂念起医院里的印伯伯,不知道他现在四肢能否活动,印伯母年纪那么大,一个人能不能照顾好他。
“在想什么?”叶正宸的手轻轻伸向她,抚平她不由自主锁紧的眉头。
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失态,这么浪漫的场合,这么郑重的礼物,她非但没有一点欣喜,还把眉头锁得这么紧。
“哦……”她急忙收敛心神,专心应付她的新婚老公。“我在想,你为什么没给我买个五克拉的钻戒?”
“我要是买了,你敢带吗?你不怕有人以为你嫁的是山西煤老板,绑架你?”
“有你在,谁敢绑架我?”
“我有不能天天在你身边……”
她差点忘了。想起他们以后聚少离多的日子,她才深刻地明白,当年她妈妈为什么苦口婆心劝她别嫁军人。
“你有没有考虑过,”叶正宸试探着开口,“随军……”
随军?跟着他去北京,去部队生活,听上去真不错,可是她的工作,她的父母,还有很多问题需要面对。
看出她的犹豫,叶正宸没再勉强,正准备换个话题,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电话,立刻接通,对方便干净利落地告知他,必须马上回部队。
他听出事态的严重性,用手掩住了话筒。“出了什么事?”
后面的话她听得不是很清楚,依稀听见什么机什么试飞出了问题。
叶参谋长的脸色当时就变了,饭都没顾上吃,匆匆飞回部队。
美好的新婚生活,就这么戛然而止了
。
Action 2
叶正宸回了部队,又没了消息。
小冰仍过着一个人的生活,忙碌而充实,有时她甚至觉得结婚只是一场梦,她还是一个人生活。
只有偶尔去隔壁打扫房间时,看见他房间里淡绿色的窗帘,她才会感觉到他的存在,遥远但真实。
周末,她和往常一样,回家度周末。
“小冰,你今天去看印伯伯没有?他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吃饭时,她的妈妈问。
因为印钟添的父亲年纪大了,虽然手术很成功,但是身体恢复的并不理想。
印钟添的工作又很忙,不得不离开南州,印伯母身体又不太好,根本无法照顾病人。短短一周,印伯母仿佛老了十岁,熬得整个人瘦了一圈。
为了不让妈妈挂念,这些她都没说。
在病人家属面前,她不得不把病人最坏的情况告诉家属,以防万一。
面对家人,她习惯性报喜不报忧。“去看过了,印伯伯今天好了很多,可以下床活动了。下个月可以进行康复治疗了。”
“可是我听你印伯母说,他现在精神状态很不好,尤其是听说钟添想要辞了工作回来照顾他,说什么都要出院……”
小冰拿着筷子的手一滞,“钟添想要辞职?”
“是啊,钟添一向孝顺,你印伯伯身体变成这样,他在外地怎么能安心。我还听你印伯母说,钟添在那边人生地不熟,工作压力非常大。”
“可是,他真辞了职,以后怎么办?”
薄妈妈想了想,问:“我听说钟添现在的工作,是正宸安排的,如果不麻烦,能不能让他再帮帮忙,把钟添调回南州?”
“钟添是国家干部,工作调动很难的。”她为难地看着薄妈妈,不是她不想帮,而是凭她对叶正宸的了解,如果她开口求他把印钟添调回南州工作,他肯定二话不说,将印钟添调去青藏高原。
“我知道,以正宸的关系……应该可以吧?”薄妈妈哪里知道叶正宸与印钟添之间的恩恩怨怨,见小冰还在犹豫,极力游说:“小冰,你和钟添毕竟……咱们欠人家的,能帮,就帮一帮吧。”
“我尽量想想办法吧。”
Action 3
南州一间颇
具特色的酒楼外,小冰挂着僵硬的微笑送南州某局的局长出来。
“天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方便,我先送你回家吧。”姚局长客气地说,俊朗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真诚。
“谢谢,我开车来的,停在对面了。”
“哦,那你开车小心点,你刚才喝了两杯红酒。”
“没关系,红酒的酒精含量不高,我没事的。”见姚局长上了车,准备离开,她急忙又说:“姚局长,我跟您说的事儿......”
“你放心,我会尽力的,你等我消息吧。”
姚局长的车缓缓驶离,消失在黑夜里,她才收起僵硬的笑容,站在小路上长长出了口气。
她们认识姚局长,已有三年了。当时刚三十岁的姚局长体检时被误诊为肺癌,到他们医院住院复诊,她咨询了很多专家,最后排除了肺癌的可能性。
姚局长很感激她,每次远远看见她,都刻意过来热络地跟她打招呼,寒暄几句。
渐渐地,她们就熟悉了,姚局长不管有什么病,都来找她,还说让她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找他帮忙。但她从未求过他任何事,这一次,为了印钟添,她也只能找他碰碰运气。
能办成自然好,办不成,她也算尽了份心。
夜晚的路,车子很少,些许清冷。
她等了很久,也不见出租车经过。
不知是喝了两杯红酒,还是因为刚才和姚局长的应酬太耗神,也或许是这几天晚上照顾印钟添的父亲没有休息好,她感觉额头像火烧一样滚烫,四肢都不是自己的,每一步都想走在云端。
人在脆弱时,总会想起最思念的人。
看着远方迷离的灯火,她想他,想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在忙些什么......
电话响起,她以为是妈妈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拿出电话,却惊喜地发现是一周没有消息的叶正宸。
她忽然有了无限的力量,笑着接通电话。“叶参谋长,您终于在百忙之中,想起您的新婚妻子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接着传来舒服的笑语。“如果我说,我对你夜夜牵肠挂肚,你信吗?”
“嗯,要是你说‘日日’,我未必信,‘夜夜’嘛,凭我对你的了解,我深信不疑!”
“你
还是这么了解我。”
她笑着,刚巧看见一辆出租车经过,朝她鸣了鸣车笛,吸引她的注意。
她超司机摆摆手,继续专心聊天,生怕任何一个走神都会打扰了这份甜蜜。
“这么晚了,你在外面?”他问,似乎听见了出租车的鸣笛声。
“嗯,和朋友吃个饭。”
“什么朋友?”他追问。
怕他有所误会,她随口应了句。“医院的同事。”
“哦。”他没再说什么,这种意外的沉默,忽然让她有些不安。
果然,他接下来的一句话,是:“我听说,你想让印钟添回南州工作,是真的吗?”
她拿着电话,愣了好久,不愧是做过间谍的,消息灵通得让人难以置信。
“不是我想,是他的父母身体不好,希望他能回南州工作,方便照顾。”
她努力解释,可叶正宸的质问却让她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那他父母为什么不找人帮忙,印钟添为什么不出面?需要你低声下气去求人,陪人家喝酒聊天,你自己什么酒量,你不知道么?!”
“我……”她的酒量是差了点,可是两杯红酒还是可以承受的。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姚乘羽对你意图不轨,你怎么办? ”他的声音越来越阴冷,隔着电波也让她寒冷如骨,牙齿都在打颤。“再为印钟添忍辱负重,献一次身?!”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不自重的女人?!”
“你没有为印钟添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吗?”
“你!”她第一次发现,嫁一个思维敏锐,说话总是一针见血的男人是一种悲哀,因为吵架的时候,他总会一句话刺中你的要害,让你毫无反击之力。
自知有错,也明白叶正宸的愤怒源于对她的深爱和嫉妒,她咬牙忍下被侮辱的愤慨,解释说:“是,我是脱过,那是因为面对的是你。”
“没错,是我,一个让你恨了整整三年的男人……如果不是为了印钟添,别说让你脱衣服,让你跟我说一句话,你都不愿意。”
“你,”深呼吸很多次,她才找到声音。“你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我不想跟你说话,是因为我害怕……”
“你不用解释……”他顿了顿,声音里忽然多了讽刺的笑意:“我
很清楚,在你心里,你始终放不下他。”
怎么可能放下,他曾对她那么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是印钟添站在她身边,这份感情,她怎么可能放下?!
“我和印钟添从小一起长大,她当他是哥哥,是至亲......”
“所以,你为了他,什么都肯做?”
“不是!”她大声说,声音出口却是虚弱无力。
天地都在旋转,头疼的快要炸开,她双手紧紧扶着身边的围栏,还是无法站稳。“我和姚局长认识很久了,我了解他的为人,他最多不帮我,不会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