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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易主,在大庸为质的越王子被封了北院王。王爷带着新婚的王妃在京城很安份,成亲三日回门,小两口还带着几大车的礼物同行。
装礼物的车在京城各大道上绕了好几圈,十足地炫耀,惹得刘琸嘲笑不已。
他前阵子也成了亲,回门之礼足有十五大车,也不过低调过市。这番邦王爷到底是下里巴人,一股子穷酸劲,还不及京都附近的乡下财主。
可刘琸的讥笑之情并没有持续很久。次日就传出消息,回门的越国北院王和王妃带着几名下人失踪了。
显然是私自潜逃回越国去。
刘琸当即进宫,向建德帝请命,要亲自去追捕。太子送弟弟出行,说了一句:“其他人就罢了,阮韶最好要活着带回来。”
“就看他想不想要这条命。”刘琸策马而去。
阮韶早在回门当日就带着欧阳臻和妻子许书宁逃出京城,直奔越国边境。汹涌奔腾的越川,山崖索桥边,自由在望,可身后刘琸率领的轻骑兵也近在眼前。
刘琸勒马,高声道:“阮韶,大庸早已发国书给你皇兄,说你要回来篡位。你一踏入越国境内,等待你的,也不过是一条诛杀令。回到大庸,继续做你平安享乐的北院王,不好么?”
阮韶一把将妻子推到身后,冷声道:“宁可乱箭死于故土,也不肯在大庸土地上终老!”
欧阳臻持剑在手,和侍卫当挡下飞箭。一行人奔上索桥。
“王爷,他们就要过桥了!”副官低呼。
刘琸从士兵手里夺过一把弓箭,伸臂拉开,对准了阮韶瘦弱的后背。
一箭穿胸。
阮韶倒在地上,逐渐模糊的视线里,看到欧阳臻目眦俱裂,怒吼着奔过来的身影。幸好,侍卫和书宁拦住了他,将他强行拖走。
走吧。我们本来就是要分开的。
不能让我拖累了你。
而且我留在大庸,也还能为你争取到一些时间。
欧阳臻一行过了桥,侍卫还挥剑砍断了绳索。索桥轰然垂落,欧阳臻凄厉痛苦的呼喊在山谷里回荡,而后消失。阮韶终于坠入黑色浑沌之中。
“王爷,追不?”
“虾兵蟹将,不足挂齿。”刘琸驱马来到已昏死过去的阮韶身边,低头俯视,冷笑道,“抓着正主,足矣。”
越王子府,重兵把守,士兵环卫。刘琸挥去随从,独自走进卧室中。
床上躺着一个人,枯瘦憔悴,面色如纸,透着青白的死灰之气。
“太医说本王那一箭虽然没要你的命,却伤了你心肺。往后刮风下雨,霜降落雪,你都少不了受一番病痛。”
阮韶双目无神地望着帐顶,一言不发。
刘琸冷笑,“本王有一个消息,是关于你那逃奴……不,是你那主子的。你可要听?”
阮韶涣散空洞的视线终于有了生气,把视线投向了刘琸。
刘琸却是没由来地一阵愤怒,狠狠道:“越贼好策略,竟然一开始就使了这调包计,拿你这个小官之子替换了王子。现在那真正的越王子带着他名正言顺的娘子回了越国,正雄心勃勃地打算篡位呢。至于你这个小棋子,他们估计顾念不了那么多了。”
阮韶眼神闪动了一下,依旧什么都没说。
刘琸视线落在阮韶散落在枕席上的乌黑发丝,手轻抚上去,然后一把揪住。阮韶半个身子都被拽得微微抬起,又因动着伤处,脸色越发苍白,眉头痛苦地皱着。
“原来那个欧阳臻,才是真正的皇子阮臻。那么,你是谁?”
漫长的沉默,就在刘琸觉得这个人不会回答时,忽然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
“我……欧阳家……大娘发誓善待我母亲和弟妹,给妹妹指门好亲事……我来顶替殿下……”
刘琸松手,阮韶跌会床上,痛苦抽咳着,唇角溢出血丝。
“好!”刘琸转身,吩咐属下,“假扮越北院王的小奴已被本王一箭射死,真北院王若再来要人,便让他们到乱坟岗挖坟去吧。至于床上这个……阮公子……”
刘琸笑容里充满暧昧的亵玩之意,“乃是本王新收的娈宠。”
阮韶尖锐惊怒的视线扫向刘琸。
刘琸的声音傲慢而强势,“这里是住不得了。且将他安置在西郊别院吧。让郭叔去安排。”
属下领命而去。
刘琸回头,好整以暇地瞧着阮韶浅笑。床上的少年眼神归于冷漠,荣辱不惊,心如死灰,白玉似的面容泛着病态的红晕,眸子却如冰寒。
刘琸看的心头一热,又抓起了阮韶的头发,低声缓缓道:“别以为你和那个欧阳臻在书阁后做的事,没人知道。放心,你平日里是如何伺候他的,将来,就要如何伺候我。”
第131章媚色生香
四年后。
建德帝驾崩,太子刘启登基继位,改元建安。各位封王皆离京就国,只因太后舍不得小儿子,中山王被留在了京城。
中山王府的门房里,管事正对一位青衫男子道:“王爷有客,今日无暇接见,阮老板请回吧。”
男子放下茶杯,嘴角勾着笑,略一拱手,扬长而去。
新来的小厮忍不住问:“刚才那位公子是谁?生得可真是俊秀,而且耐心真好,白等了两个时辰,居然还这般洒脱地走了。”
管事冷笑一声,“他?他算个什么东西。”
城西花巷,蓝蓬牛车驶入一间大院。青衫男子从车上下来,对依旧跪在院中烈日下的两个少年视而不见,径直走进书房。
丫鬟阿姜端了凉茶来,一边求情道:“少礼和阿远已经知错,再这样晒下去,怕是太伤身子。”
阮韶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说:“让他们进来吧。”
两个少年跪在阮韶面前,脸上的油彩都还未洗净,又是委屈,又是愤慨。阿远到底年长些,主动认错:“师父,我们二人都知道此事做错了,给您和整个戏班添了大麻烦。”
“错在哪里了?”阮韶纤细白.皙的手指轻扣茶几。
阿远说:“我不该一见朱珩……调戏少礼,就冲过去和他动手打架……”
茶杯重重顿下,阮韶冷声道:“我看你还是没想明白。继续出去跪着!”
阿远磕头:“师父息怒。我……我明白的,下次再有这样的事,要圆滑处事,若还是不行,就……就来请您。”
阮韶哼了一声,“回你们的房去,好生练功!”
麒麟戏班得罪了骠骑大将军独子朱珩一事,早已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一连半个月,麒麟班不是被人闹场子,就是无人看戏,弄得狼狈不堪。上下老少都要吃饭,戏班的阮老板也渐渐沉不住气。既然求了刘琸,却连人都未见到,那他自然要去求别人。
他阮韶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大起大落,王孙公子全都认识的。
醉仙楼,雅阁水榭中,阮老板摆了一桌山珍海味。广安郡王品着美酒,笑道:“阿韶,我为了把朱珩那小子请来,可费了不少功夫。光是一桌酒菜,可不够谢我。”
阮韶含笑道:“郡王若还想要什么,小人一定照办。”
广安伸手握住了阮韶骨节秀气的手腕,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顺着摸进了袖子里。
“如果不是有事求我,我都有三个多月没见着你了。”
阮韶淡淡一笑,不留痕迹地把手抽了回来,“那等事成,小人自当好好陪一下郡王。”
朱珩一直在旁边笑而不语,目光在阮韶面孔和腰身上流连,良久才说:“阮老板今日客气。是我喝多了酒,唐突了你的弟子了。那日只觉得难得在京城见如此美貌的少年,不料……阿韶,和你数年未见,你如今是真正出落了,真是标致绝色。”
阮韶低头一笑,“早已是泥中打滚之人,哪里还有什么标致可言?不说了,喝酒吧。”
几杯酒下肚,阮韶渐渐觉得浑身燥热。他跟在刘琸身边一年,出府后又漂泊那么久,怎么会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何必呢?”阮韶轻轻摇头,“我既然请朱公子来,本就……”
“嘘。”广安郡王附过来,搂住他的腰,“这整个事,就是个情趣。还是我给朱珩出的主意,你可喜欢?”
阮韶的视线在两人脸上一转,明白过来,只是笑,不再说话。
广安将他推进朱珩怀里,道:“你想了念了好几年的人,你先来吧。”
朱珩愉悦一笑,抱起阮韶柔若无骨的身子,揉进怀里,滚烫急切的吻落下。阮韶被媚药弄得十分难耐,又被抚弄得舒服,身子越发软得像春泥。朱珩几下就扯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分开他双腿。
广安伸手探进腿间抚摸,啧啧道:“都湿了。真骚。”
阮韶脑子发晕,什么都听不清,只喘息个不停。朱珩抱着他揉搓,在他胸前两处又吻又啃,然后轻舔着他胸口箭伤留下的十字小疤。那处肌肤格外敏感,阮韶轻哼着,不住摇头。
广安伸手摘了他的发簪,墨色发丝如流水一般垂下,散发幽幽光泽。朱珩眼里惊艳愈盛,也不再忍,将阮韶放在地毯上,提高双臀,挺身而入。
他是武人,那活儿粗壮巨硕,猛地顶进去,阮韶吃不住疼,惊喘起来,眉头紧锁。朱珩却是感觉到里面紧致温暖的包裹,舒爽地低呼出来。
广安在旁边席地而坐,吃着果片,笑道:“粗人,轻点,别把他弄坏了,我还要用呢。”
朱珩丢了他一记白眼,握着阮韶的腰,轻缓地抽送起来。阮韶承欢已久,很快适应过来,渐渐得了趣,交.合处水声愈响,抽.插便越发顺畅。朱珩放开动作,大力挺动,猛烈操干。滚烫的性.器在被媚药弄得敏感的后.穴里冲撞搅动,摩擦着媚肉,又顶着要命的一处狠狠碾磨。那甬道被激得痉挛不已,紧紧咬着这巨物,使劲往里吞去。朱珩只觉得每次插进去,都要顶开层层软肉,每次抽出来,又被一路吮.吸,舒爽的感觉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让他再也什么都顾不上,狠插猛干,交.合处汁水淋漓,雪白的双臀也被撞击泛红。
阮韶被操得呻吟不止,眼神涣散,只觉得全身都浸在酒里似的。那器物比常人要粗长,插进来顶到最深,表面起伏的筋脉刮搔着内里的媚肉,引发阵阵强烈快感。他下.身把这滚烫的器物含得越发紧,被那一下下有力的操干弄得阵阵痉挛。
广安在旁边看着,拿着冰凉的银勺,在阮韶因情.欲泛着粉红的胸膛上来回划动,然后滑到他挺立的分身上。涨红的分身被一冰,阮韶受惊地叫起来。
“真浪,是不?”广安笑。朱珩一言不发,专注地挺腰抽.插,把阮韶整个身子撞得在地毯上不住磨蹭。
又这样做了半柱香,阮韶忍不住先行射了。朱珩提着他的腰用力顶了几下,抽出来,把白浊射在了他的身上。
阮韶躺在地毯里,双目紧闭,喘息不止,人如同才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广安抱他在怀,又喂了他两杯酒,然后将他推着伏跪在地,自己跪在他身后,扶着已然涨到紫红的性.器一插到底。
阮韶婉转地呻吟,广安舒爽而笑,挺腰操弄起来。他的性.器不及朱珩那么粗大,可技巧极好,又已熟悉阮韶的敏感点。没有多久,阮韶就被干得淫叫连连,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任他蹂躏。
朱珩把手指伸进阮韶嘴里搅动,他如小儿吮奶一样含住。广安便把阮韶的头朝朱珩胯下按去。阮韶目光涣散,已神志不清,张嘴含住朱珩的分身,就吞咽起来。朱珩低喘一声,捧住他的头,在他嘴里抽.插。阮韶一头乌发散在朱珩腿上,丝滑冰凉。朱珩爱不释手,性.器越发肿胀。
广安故意使出技巧,插得阮韶又早早泻了出来。然后他把阮韶抱在身上,靠在怀里,从背后操弄,一边对朱珩道:“你看他那处,出水真多。刘琸那家伙可将他调教得真好。”
朱珩却是一下黑了脸。
广安抱着阮韶又操弄了许久,这才拔出来,射在他脸上。阮韶瘫软在地,乌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鬓角和背上。
朱珩抱他起来,擦去他脸上的液体,吻他,道:“累吗?”
阮韶微微张开双眼,目光弥散,无意识地回应着,将舌头伸去他口中,挑.逗着他的舌。朱珩喉咙一紧,捏着怀里人柔腻浑圆的双臀,胯下粗长再度重重顶了进去……
阮韶回到家中,天色已微明。阿姜心照不宣,侍候他沐浴。他倒在床上,一睡就是一整天,乌金西沉的时候才起床进膳。
麒麟班的生意恢复了正常,依旧宾朋满堂,场场爆满,也再无人来砸场子。
阿远是戏班中年纪最大的,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来阮韶这里磕头赎罪。阮韶借口旧伤不适,一直没见他。
少礼便问:“师父可是真生气了?”
阿远苦涩道:“师父不会真的生气,他只是……师父收养我们这些孤儿,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是我拖累了他。”
“大师兄,我不懂。那姓朱的也未再来闹事……”
这时一个白衣公子只身走进了院子,玉带金冠,面容俊逸,身躯挺拔,一身贵气,不是中山王是谁。就连少礼也隐隐知道师父和这个王爷关系暧昧,更何况阿远。两个少年略一行礼,匆匆告辞。可走出了院子,阿远略一迟疑,又轻轻地折返了回去。少礼不明所以,只知道跟着他。
书房东面的窗户对着一排爬满了藤萝的篱笆,两个少年蹲在篱笆后,可清晰望见屋里的景象,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
阮韶给刘琸倒了茶,刘琸讥笑道:“你这里一年不如一年了,连你这个当家的,都喝这样的茶叶渣滓。”
阮韶不耐烦道:“想喝特贡的明前,王爷大可回家去。”
“我才来不到一炷香,你就急着赶人了?怎么,有了新的相好,就不认得旧人了?”
“王爷哪里是旧人?”阮韶冷笑,“我这等贱民,怎么会结识中山王?王爷和我可没交情。”
“那你和朱珩交情倒不错。”刘琸冷笑,“他还出资给你修了新戏台,接下来,就该给你换个新的院子了吧?想你之前还巴巴地来求我,真是多此一举。”
“王爷,这与你何干?”阮韶道,“你当初不也的确不肯见我吗?这事你从头到尾都没插手,怎么现在又来过问了?”
刘琸目光深沉地望着阮韶,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阮韶没躲开。刘琸的手忽然抓着他后颈,将他拉近过来。
“我当初放你走,你偏偏要赖在京城。为什么?就为了这里男人多?朱珩操得你可爽?我听花巷里的人说,他那活儿可十分粗壮,你大概爱煞了吧?”
阮韶仰头轻笑,“当初就说好,既然放了我,那我和哪个人睡,也就和你无关。再说,我现在这样,不也是王爷您亲自调教出来的吗?”
两人挨得极尽,气息交缠。刘琸看着阮韶眼里水光,猛地将他吻住。
外面,少礼惊得发出一声低呼,随即被阿远捂住了嘴。
刘琸猛地松开阮韶,将他一把推进一张椅子里,随后欺身过去,一边和他啃咬般地吻着,一边撩起阮韶衣袍,然后几下扯去了他的裤子。阮韶双腿白.皙修长,骨肉匀停,刘琸握着他膝弯,就将他双腿抬高分开,露出腿间秘处。
“才这么一下,你这里就浪成这样了。”刘琸嗤笑,两指插进了穴中,抽.插搅弄。
阮韶咬着下唇,别过脸,似是忍耐,可一脸春色出卖了他。
他脸朝着窗,两个少年是第一次见到威严不失慈爱的师父露出这副情.欲涌动的妩媚模样,都惊呆了。
刘琸的手在他身下弄得起劲,阮韶道:“要做便做,弄那么多做什么?”
“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刘琸把他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迳自去翻箱倒柜。他们俩以前也在这书房不知道欢好过多少次,一些东西都备在柜子里。刘琸找出一个银环,拿来将阮韶的分身套住。阮韶紧抿着唇,凤眼朝朱珩瞟去。
“以前你也这样伺候过我,太久了,忘了?”刘琸在他挺立的分身上轻弹,然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少礼小声问阿远:“师兄,他们是要做什么?他在欺负师父吗?”
阿远面色涨红,含糊道:“是……是欺负……”
“那我们怎么不去救师父?”
“这……也不全是欺负……”
少礼还想问,就又被阿远捂住了嘴。屋里,刘琸已经半解了衣衫,胯下性.器雄壮傲人,粗长挺直。少礼瞪大了眼,又是惊讶,又是羡慕。可下一刻,就见他掰开师父的臀瓣,将这巨物对准那粉色的入口,直直插了进去。
阮韶皱着眉,嘴里发出细细呻吟,手紧握着扶手,放松身体接纳这根器物。刘琸插到一半,停下来抽出少许,又顶进去,这样几回,最后一个挺身,全部没入。阮韶被撞得哼了一声,咬着下唇喘息,白玉的面上泛着红晕。
刘琸笑,“我的和朱珩的比,谁的更大一些?他可有我进得深?”
阮韶紧闭着眼不说话,只收缩后.穴,无声地催促刘琸动作。
“贱.人!”刘琸轻骂了一声,挺动腰身,开始抽.插。他抽得彻底,插得又深,将阮韶的身子撞得啪啪响。阮韶呻吟声渐渐大起来,痛苦又愉悦,带着欲罢不能的渴求。两人媾和已久,都熟悉对方床笫间的风格,做到兴起,不自觉地就按照习惯来,互相取悦,于是越发舒爽畅快。
窗外两个少年却是已快成煮熟的虾,就连单纯如少礼,也隐约明白这二人在做什么事。从他们的位置,又可将交.合之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阮韶衣衫只是略微松散,下.身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张架在扶手上,正被操弄得双目迷离,呻吟不止。而刘琸却看着衣冠楚楚,做起这事来却尤为凶猛,胯下那根凶器在后.穴飞快进出,直将那处抽.插得糜红一片,带出粘稠透明的液体,连那粗大器物表面都蒙着一层水光。
阮韶的前面被银环锁住,发泄不得,渐渐受不住,开口求饶。刘琸却被他细软的哀求弄得兴致越发高涨,挺送得更加凶狠。他将阮韶压在椅子里,胯部紧贴着他下.身,猛烈抖动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阮韶紧抱住他,揪着他衣袍,呻吟破碎,一脸泪水,双腿哆嗦得厉害。
刘琸得趣大笑,捧着他的脸吻了一番,然后将他拉起来,让他扶着椅背站着,从身后又顶了进去。阮韶双膝发软,无法站稳,前方无法发泄的痛苦和身后源源不绝的巨大快感简直要将他逼疯。他扶着椅背啜泣,又被刘琸一个狠插干得仰头尖叫,身子酥软脱力,渐渐往地上滑去。
少礼哆嗦着问阿远:“师父是不是很难受?他哭得好厉害。”
阿远胯下已经硬得发涨,顾不上回答少礼的话,解开裤头自渎起来。少礼也有了反应,有样学样,跟着阿远一起做。他第一次自己做,动作笨拙,可是耳边听着阮韶淫浪的叫声,和激烈的肉.体交.合声,也找到了感觉。
屋里,阮韶的哀求声已经沙哑,可在体内肆掠的硬物却还那么精神奕奕。阮韶知道刘琸能坚持多久,可自己已在崩溃边缘。激动之下,他胸口疼痛,喘息声浑浊起来。刘琸听到,冷哼了一声,可还是解开了阮韶分身上的束缚。他紧接着一阵密集地抽.插顶撞,阮韶近乎哀叫了一声,浑身绷紧,发泄了出来,随后彻底软在地上。刘琸握着他的腰,感受着他内里的紧致包裹,用力抽.插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两人倒了已经温的茶水喝了,这才缓过气。刘琸通体舒爽,意犹未尽,拉过阮韶在怀,剥着他剩下的衣服。
阮韶推了他一把道:“别在这里。去后面。”
刘琸一笑,拉着他就朝屏风后面走去。
此时的阿远和少礼,都已经发泄出来,正红着脸把浊液抹在草叶子上。屋内已看不到两人身影,却很快就又有淫声浪语和响亮的拍打声传来。
阿远拉着少礼,悄悄地溜出了院子。
云停雨歇时,日暮已西沉。阿姜送来了晚饭便告退,刘琸搂着阮韶在床上吃着晚饭。阮韶今天被干得狠了,现在还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刘琸喂他什么,他闭着眼睛张口就吃,忽然吃到一块姜,五官皱做一团。正欲吐出来,刘琸俯身封住了他的唇,硬是用舌头把那姜块顶进了他的喉咙里。
“真无聊。”阮韶咳了几声,剜了刘琸一眼,嗓音沙哑得厉害。
刘琸摸着他被子下还赤.裸的身子,愉悦一笑。
“对了,有个消息,你或许乐意知道。你那老情人欧阳臻,哦不,应该叫越国叛王阮臻,近日打了一场胜仗,就快要把越国君逼下王位了。怎么样,高兴不?”
被中的身躯猛地一僵,又放软了。
“是呀。”阮韶懒洋洋地笑,“他越好,我越高兴。你不是一直知道吗?”
“即使他把你丢在这里,不闻不问?”刘琸冷笑,“你不会以为他真的相信你已经死了?”
“你那点没头脑的小伎俩,怎么会骗得过阿臻?”阮韶轻蔑道。
“阿臻,叫得好亲密。”刘琸翻身将阮韶压在身下,直视他的双眼,“要不是他,你如今也不会陷入如此可悲的境地。你却还对他痴情不改。好个痴情种子呀,阮老板。”
阮韶淡淡道:“若不是你们大庸侵占越国国土,逼迫我们臣服,玩弄我们皇室,我和阿臻也都不会为光复越国而如此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