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话,估计是被我今天的行为吓着了。
有些话一旦过了那一刻,就再也没有说出来的勇气了。
“没说什么,我问你吃饭了没有。”
他皱眉,什么也不说,但是脸上的温柔消失了,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表情,就这么淡淡的看着我。
我心虚,“我就是问你,你结婚了没有。如果你结婚了,我们就别这样了,这样会给你老婆带来很大的伤害,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在外面……”
我想用花天酒地这个词,但是觉得他听到后肯定又会黑着一张脸瞪我。乱搞男女关系?好像也不太好。但是又没想到合适的词,就直接跳过,接着说了。
“你有时间别出来玩儿了,多陪陪你老婆。等以后你老了玩儿不动了,就知道你老婆的好了,到时候你就会后悔现在这样了。你整天在外面这样,你的孩子也会恨你,就像蒋阔……”
我低着头说了很久也没见到他有什么反应,一抬头,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眼底却藏着压抑不住的笑意。
他嘴角弯起,“继续啊,夏奶奶,你真是别我妈还啰嗦。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结婚有孩子了,傅晓涵那丫头会这么死皮赖脸的跟着我吗?”
是,他说得对。如果他结婚了,傅晓涵是不会这么粘他的。
我忽然又有点失落,不是因为傅晓涵和他门当户对有资格粘着他,是因为他的态度。他叫傅晓涵,丫头。
我一直认为丫头这个称呼带着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
我知道我不能太贪心,有些事是怎么都不会改变的,我再这么不知死活的做春秋大梦,早晚得把自己赔进去。
“你又想什么呢?”他拍摸摸我的脑袋,“怎么老是走神,是不是累了?”
我点点头,确实累了。
“走吧。”他牵起我的手往楼下走。
我走在他后面,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地上的两个影子却离得很近,原来一切都是假象。
上了车,他问我,“你吃饭了吗?没吃找个地儿吃饭去。”
我没什么感觉,想看看几点了,如果时间不晚就去吃饭,如果太晚了,就不去了。
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左秉南打的。我存他的号码的时候苦恼了很久,我不知道姓名该输什么。
直接输左秉南,万一手机丢了被别人捡到,肯定会给我和他带来麻烦,后来就直接输了个客字。其实也没错,他本来就是我的客人。没想到一语成谶,后来他真的成为了我生命中的过客。
“你给我打电话了?”
他翻了个白眼,“你那破手机,也就能当个闹铃用,扔了算了。”
我低下头没说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总结出来一条规律。当这位爷挖苦你的时候,你千万别说话,否则你就会很深刻的领略到他的好口才,还有他那语气、言辞、表情配合无间的杀伤力。
后来我们随便吃了点儿就回了老地方。
路上他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刚响他就接了,一直都是那边在说,他很少开口,边听边皱眉还边看我,看得我浑身不舒服。第二个电话响起时,他又看了我一眼,等了很久才接起来。我坐在他的旁边,隐隐约约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
说了几句话他就不耐烦的挂了,顺手关了机,还交代正在全神贯注开车的司机。
“一会儿有人给你打电话问我,你就说我累了已经睡了,其他的不要多嘴,你知道你的前任为什么走人的。”
司机诚惶诚恐的回答,“是,左总。”
进了门他就给我说了一句话。
“快去洗澡,在外面淋了那么久的雪,别冻感冒了。”
我突然想笑,好像每次来到这里,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都和洗澡有关。
洗完澡他把我压在床上,边亲我边轻声问我,“我们多久没这样了,想我了吗?”
我努力回忆,好像我们上次在床上折腾还是我被linda甩了一巴掌那天晚上,之后虽然见过,但是都没有这样,好像真的很久远了。
“嗯?”他咬了我一下。
“想了,很想。”我老实回答。
我是真的很想他,一直在想,想到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想他,好像已经成了潜意识。
他没等我回答继续说,“我也想你了,落落,我一闻到你身上的味儿就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打算十二点前更新的,真的!!!我都写好了,真的!!!但素后来东子哥和别人聊天忘了时间了!!!!真的!!!!乃们一定要相信我啊!!!!!!!十三,乃出来给我作证吧!!!!!

第三十章
我受不了这种气氛,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插科打诨,笑嘻嘻的问,“什么味儿?人肉味儿吗?”
他的脸果然黑了一半,低头埋在我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咬上我的脖子,用犬齿重重的摩擦,又痒又疼。
我边躲边推开他的脸,“哎哟,你轻点……”
我嘻嘻哈哈的笑,他身上陌生女人的香水味已经洗去,只有属于他的味道。我不知道他说的我身上的味儿是什么样的味道,我也能问到他身上的味儿,不是汗味,不是沐浴露的味道,是他独有的体味。双手捧上他的脸,眼前这张脸长得真是俊啊,脸型不错,眼睛又大又亮,鼻梁挺直,如果永远属于我那该多好啊。
那么冷的天,他陪我在楼顶又是吹风又是淋雪的,听我罗嗦了那么长时间,我心里不是不感动。他是不是看出来我想跳下去?他叫我落落,他让我回来,所以,我回来了。
夏落落,就堕落一回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在心里轻声对自己说。
“怎么了?”他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
我摇摇头,慢慢闭上眼睛吻上他,舌尖轻轻描画着他的唇形,又软又滑,勾勒着上面的纹路。很快,他把我的舌吸入口内,纠缠辗转,然后慢慢向下,下巴,锁骨……
他一只手抓起我的手腕拉到头顶,我的胸不由自主的挺起,他一口含住,另一只手不断在我身上游走,我的感官随着他那只带电的手不断放大,战栗不断,细碎的呻吟声渐渐响起。
我的双手挣扎出来,揽上他的脖子,含住他的耳垂,轻咬突出的喉结,他浑身突然震了一下,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身上,我慢慢向下,咬住胸前的凸起,向他刚才咬我那样用犬齿轻轻地磨。
他突然顿住,急急的分开我的双腿,放低腰身,伴随着我的娇呼声慢慢挤进来,然后不急不慢的动起来。
“你是想我这个吗?是不是?”边说边使劲往深处顶了几下。
我受不住的大声叫出来。
他摸到我的手,引导我的手摸上他的尾骨。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
我的双腿紧紧缠上他的腰,找到那个穴位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
他喘着粗气,“落落,落落……我好舒服……”
我只记得最后我眼前层出不穷的冒出星星,他还像没吃饱一样不断地要,等他终于心满意足从我身上下来的时候,我感觉有点头昏脑胀的,很热,浑身酸痛。
他躺了会儿平复着呼吸,忽然摸上我的脸,“怎么这么烫?不对劲啊。”
说完用嘴唇轻轻触碰我的额头,“好像发烧了。”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没事儿,可能晚上冻着了,睡一觉就好了。”
他没说话用被子把我裹好就下床了,我以为他去浴室冲洗就继续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听到脚步声,他推了推我,“起来把药吃了再睡。”
我知道他没什么耐心,勉强坐起来把药吃了,又灌了一大杯热水。等折腾完之后,我的睡意都被折腾没了。
他上了床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叹了口气,“别多想了,好好休息。你这哪是冻得啊,心里压了那么多事儿又说不出来,只能这么发泄。”
我闭着眼睛,听到这些话眼泪顺着睫毛留下来,“我没事,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想了很久,怎么都想不明白,雪儿为什么非得这么做,或者就那么难吗?琴子为什么会吸毒啊,到底是不是飞燕下的毒……”
他抱紧我,停顿了片刻才开口,“雪儿的事很复杂,可能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尹嘉煦这个人有些特殊癖好,圈子里的人都多少听说过,我和他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知道。他开荤开得比较早,而且男女通吃,时间久了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开始寻求新鲜刺激,他喜欢参加一些在私人会所开的聚会,惯出一身臭毛病。有些事情他可能觉得没什么,而别人却接受不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挣扎出来看着他,“你是说,尹嘉煦带雪儿去那种地方?怎么会呢,他不是喜欢雪儿吗,怎么会让别的男人……”
我实在说不出口。
他好像在说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还带着惯有的淡漠和不耐烦,“他在这方面很放得开,有点放荡……不羁,参加这种聚会都是要带女伴的,他觉得这种事就是个游戏,大家一起玩玩儿而已,开心就好。可能雪儿接受不了。”
雪儿接受不了?哪个女人能接受得了?
我觉得左秉南是想说尹嘉煦很放荡,后来觉得不妥,才加了不羁两个字。
我知道有些有钱人因为“性”趣相投而组成一个小圈子,定期在私人而隐蔽的地方开□派对,交换伴侣,群P,或者看两个女人做那种事,场面相当□,他们却乐此不疲。
我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雪儿会一天比一天憔悴,为什么她会说一切都晚了,为什么她会说不管是谁的孩子,为什么她会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明白她为什么会死了,为什么会说自己脏,为什么会穿着白裙子跳下来,可是我心里却更难受了,尹嘉煦这个畜生!
他看我半天没说话,敛了神色,口气有些硬,“我也是猜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不要出去乱说。”
我在心里冷笑,乱说?我能给谁说?我有胆说谁有胆敢听?再说了,说了有什么用?说了雪儿就能活过来吗?说了尹嘉煦就能恶有恶报吗?多可笑啊!
可能我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看,他放柔声音,“我没别的意思,尹嘉煦这个人很阴,他虽然自己不觉得什么,但是不允许别人乱说,我是怕你得罪他。”
我知道这位爷是关心我,以往他也不会特意好声好气的和我解释什么。
我勉强一笑,“这是不是就是江湖上说的,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说完我转过身背对着他重新闭上眼睛。
他从后面贴过来抱住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这么多,可是不告诉你你又老是钻牛角尖,与其看你这么纠结,不如让你知道。”
我睁开眼睛,“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觉得现在我的生活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
“韩语琴的毒不是赵飞燕下的,而是你们场子里一个叫linda的小姐动的手脚,而且有一段时间了。”
我猛地坐起来,转过身问仍躺着的左秉南,“你说谁?”
他慢悠悠的坐起来,“就是和你们有过节的那个linda。”
我忽然想起那次在休息室里linda慌张的神色和桌子上琴子那个快要掉下来的杯子,当时我没想这么多,现在前后一联想才明白。
“在夜色发生的事陆槿枫为什么会不清楚?他为什么没发现?”
“陆槿枫?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听说过没有?他也是关心则乱。”
我有些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着皱成一团的床单。
为什么会这样?会咬人的狗真的不叫,不声不响的就毁了一个人。我和琴子自诩见多识广,可还是着了linda这毒蛇的道了。她这事儿做的还真是漂亮啊!如果不是可以去查,没人会怀疑到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东子哥更新啦~我好勤快哦~求表扬求抚摸求收藏~

第三十一章
他用力掰开我的双手,手心向上捧在手里,上次被指甲抓破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地方又重新裂开,隐隐露出血丝,我忽然有一种很忧伤很颓废的情绪。
他一低头吻了上去,温热灵活的舌头扫过手心,湿湿的,痒痒的。
我知道这很浪漫,温暖如春的室内,灯火通明,身边有这样一个男人,卸下平日的淡漠与烦躁,这么温柔的对我,我沉醉其中,但是我也很清楚的知道,这什么都不算,什么都说明不了。
他不是王子,我也不是灰姑娘,我们是□和黑夜吹生出来的泡沫,天一亮,就散了,什么都留不下。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备受瞩目的人中龙凤,我还是那个卑微的小蚂蚁。我不是雪儿,不会这么愚蠢的以为王子和灰姑娘会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
他摸摸我的脸,然后把我搂在怀里半躺着靠在床头上,“落落,你不要抵触,不要害怕,我和尹嘉煦不一样,我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臭毛病,我也不待见那种地方。我不管你过去怎么样。可是从今往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睡,我也绝对不会让别人来睡你。我说的你明白吧?”
我忽然明白过来,他这是想让我当他的情妇?
“你不是说过不养情妇的吗?”我还清楚的记得他那套狗和猪的理论。
他用下巴摩擦着我的发顶,“可是,我现在想养了。”
他没有问我的意见,也没有给我反对的机会,好像只是通知我一声,从现在开始我是他的私人物品,生人勿动。
左秉南好像从来都是这样,只说结果,从来不说原因,从来不做任何解释。他把自己隐藏得很深,深不见底,让我永远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后来我曾经无数次的回忆这个夜晚,但是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来解释为什么要找我做情妇。
“需要我做什么吗?”他轻声问。
我感受着他胸腔的振动,小幅度的摇摇头,“陆槿枫已经知道了吧?不用我动手,他不会放过linda的。”
陆大老板那么痛恨毒品,她竟然在陆大老板的眼皮底下顶风作案,我现在只想看看linda的下场。
后来我睡着了,睡得很沉,没有噩梦和不安,我真的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没心没肺百毒不侵刀枪不入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从那天开始我就在这所房子里住下了,开始了我的情妇生涯,其实我的生活并未发生什么大的改变。
床头留了张字条。
烧已经退了,记得吃饭。这是我的副卡,密码不变,没有限额。
我拿起那张卡静静地看了会儿,我真的要走上这条路吗?走上雪儿当日走上的路?那我的结局会是什么样?
这个社会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我只能坦然接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坐起来,身上确实轻松了不少。
起床洗漱,然后拉开窗帘,外面白茫茫一片,没再下雪,可是天气却阴沉沉的。以前我最喜欢这种天气,最适合睡觉,拉上窗帘抱着被子一睡可以睡一整天。
我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双手抱膝看着窗外。坐了很久,从中午做到傍晚,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时间差不多了,穿衣服出门。
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一个门卫叫住我。
“哎,你站住。”听声音就是个让人讨厌的男人。
我紧了紧衣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虽然算不上雍容华贵吧,但是也没有穷酸到让别人误认为是小偷什么之类的坏人吧。
我尽量摆上微笑,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转头轻声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放平时我肯定早一眼瞪过去,“滚一边去,姐姐我有正事儿要干呢,没空理你。”
“你是这个小区的业主吗?”
我想了想,不算是吧,毕竟房产证上不是我的名字。我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在这儿?”他继续盘问。
“我过来找一朋友。”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住在哪一栋哪一户啊?”
我看了这个门卫一眼,神经病吧?这小区我来了多少次了,哪次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就算住的都是有钱人也没必要这么狗眼看人低吧?
其实主要原因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左秉南的关系,于他于我都不好。
他看我不说话就一脸轻蔑的上上下下打量我,我看了眼时间,还早,就和他耗上了,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站直了让他看,笑眯眯的回视他。
就在我们俩开始对峙没多久,一辆车缓缓开了进来,我往边上让了让,这车,万一撞上我,我可赔不起。
那辆车经过我们的时候停了下来,门卫马上换了另外一副嘴脸,一溜小跑一副狗腿子模样冲了上去。
车上下来一个人,我看着还很眼熟,这不是那位爷的司机吗?
再一看车,果然是。
他没理那个门卫,走过来问我,“夏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儿,我闷得慌,想出去走走。哎,你怎么在这儿?”我猛地往车里看,“左……少,没在车里吧?”
他摇头,“没有,左总让我回来拿个东西,马上就走。”
我松了口气,“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我看了那个门卫一眼转身走了,他一脸懊悔,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
我走了没几步,那位爷的司机小跑两步追上我,“夏小姐,您别生气,以前您过来,左总都让我跟门卫打好招呼,今天左总以为您不会出门就没说,门卫也是……”
我一挥手打断他,“没事儿。”
“那您去哪儿我送您吧,这种天气不太好打车。”
“不用,你忙你的去吧,我随便转转,你别跟着我了。”
真让那个司机的乌鸦嘴说中了,这个鬼地方还真是不太好打车,我走了很长一段路,好不容易才打上车。
我上车的时候天还亮着,从车上下来天已经黑了。夜色到底是夜色,这种鬼天气一点儿都没影响生意,场子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进去没多久就被经理揪到休息室。
“夏落落,你行啊,招呼都不打一声,你自己算算几天没来上班了?老板不在就反了你了?这都几点了你才来,还想不想干了?”
我马上回答,“不想干了。”
经理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一时没词儿了。
“我今天过来就是给您说一声,我不干了,这个月的钱我也不要了。现在我是客人,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经理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很是取悦了我,翻身做主人的感觉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我在夜色里窜来窜去窜了好几圈,以前做梦都想离开这个鬼地方,现在真的离开了,却没什么特别兴奋的感觉。我转悠了好几圈才在走廊上看到我想找的人迎面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你们猜,那个人是谁????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东子哥从后天开始就可以休假啦,休假啊休假啊~休假就意味着。。。你们懂的,是不~

第三十二章
若干年后当我回忆起这天晚上的事情的时候,我发现这是那几年间我做过的最任意妄为畅快淋漓的一件事,没有之一。
她看到我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慌张,移开视线继续往前走。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伸手拦住她。
我微笑着转头看她,“最近睡得好吗?”
她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神经病!”说着就要走,被我一把拉住。
“linda,你是我见过最歹毒的女人,真的,你当仁不让。我没想过你竟然会这么报复琴子。我不像你,背后里使阴的,我可以有很多方法整死你,但是我偏不,我就要光明正大的报复你,因为我知道,我再不动手就没有机会了。”
说完我伸手给了她一巴掌,我好像很少动手打同性,这些年我被别人甩过耳光,见过别人甩耳光或被甩耳光,自己很少动手,但是有些人却逼着我动手。
“这一巴掌是我替我自己打的,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的东西,你给我的我就要还给你,这叫礼尚往来。”
她很快反应过来想要还手却被我早有防备的扼住手腕,另一只手又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我替琴子给的。这种缺德阴损的事情你也干得出来?”
有个服务生拿着托盘从我身边走过,我顺手拿起一瓶酒直接砸在她的脑袋上。那个声音听上去真的很不错,过了一会儿我才看到血,流了满满一脸。
她好像被激怒了,伸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血,骂骂咧咧的就冲上来了,“艹,夏落落,我跟你拼了!”
我除了小时候和别人打过架之外,长大后就没再和别人动过手,就不上战场,在这上面我很不擅长,没几下就被linda拽住了头发,很疼。
这时一个酒瓶砸在了linda的脑袋上,她可能有点晕,很快就松了手,靠在墙上。
林楚扔了手里的酒瓶,过来揽住我,“你没事儿吧?”
我摇摇头,周围很快围了很多人,然后经理带着几个保安过来了。
林楚朝他递了个眼色,经理很听话的和保安把周围的人驱散,然后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走了,经理应该是知道林楚和陆槿枫的关系的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听话。
我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玻璃,走过去抵在linda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