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姑娘已经放假了吧?还没放假依旧备考的姑娘好好加油啊!还在做课程设计画什么二级圆柱or圆锥齿轮减速器的姑娘也好好加油!正心心念念等着年终奖的东纸哥也加油!
最后一句:东纸哥今天为了码字连球赛都没看......好桑心......今日吐槽完毕,滚去睡觉~明天又是周一,请各位上班的姑娘做好周一综合症到来的准备~
48
父子俩又聊了点别的,萧子渊便上楼去了。
萧母热了饭菜坐在旁边陪着萧父,看他脸色没什么异常便有些好笑的开口,“你今天怎么了?心里不舒坦?刚才吓到你儿子了!”
萧父虽然表面上对这一儿一女要求极高,是个典型的“严父”,可是他心里却是最疼两个孩子的。
萧子渊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时常发烧,他工作那么忙还整夜整夜的守在萧子渊的床边。萧子嫣出生的时候,他特意从外地赶回来,抱着女儿的时候像是捧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脸上的笑容带着父亲的慈爱和骄傲。萧子嫣从小调皮捣蛋不知道闯了多少祸,他虽然总是绷着脸,却从来不舍得打她一下。
萧父听了放下筷子也笑了出来,难得开起了玩笑,“当年我娶你回来的时候老爷子可没少难为我,如今怎么能这么轻易如了这小子的愿?”
萧母想起了陈年旧事有些动容,搭上萧父的手臂,“那个女孩子我见过几次,确实不错。
萧父拍拍萧母的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啊,你这么喜欢。”
萧母想了想,“倒也没什么特别出挑的地方,不过就是让人喜欢,有机会你真该见见。”
萧父看萧母似乎已经有了要做婆婆的喜悦,顿了下开口,“子渊的眼光我是相信的,一般的女孩子他也看不上,不过随家……到底有些棘手。老爷子对子渊期望那么高,他不拿出点成绩来怕是难过老爷子那一关。再说他年纪还小,不着急。我看他这么早就把这个问题摆了出来,一是顾忌随家的问题来探探我的口风。二呢,恐怕他是担心‘强强联合’。”
说完有些好笑的看向萧母,萧母也有些莫名其妙,半天才开口,“我们俩……像是那种包办婚姻的父母吗?”
萧父喝了口汤,一脸轻松,“□说了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娶老婆的事情啊,还得他自己来。咱们就不用操心喽。”
萧母听了彻底放了心,刚才萧父的那句“高攀”也吓了她一跳,现在看来是虚惊一场。

吃晚饭萧父去书房看文件,萧母便去了萧子渊的房间。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房门,然后推开虚掩的房门,兄妹俩脑袋凑在一起趴在台灯下,听到声音一齐抬头看过来。
“还没睡啊?”
萧子嫣一脸的懊恼点点头,然后看向萧子渊又问了一遍不知道已经问了多少遍的问题,“哥,能修好的吧?”
萧子渊正拿着镊子小心翼翼的把一颗极小装饰物粘到耳坠上,一脸专注,嘴上还不忘安慰妹妹,“能啊。”
萧母看两个人正忙着,便坐到床边等着,看着看着慢慢笑起来。
似乎两个孩子又回到了小时候,破坏大王萧子嫣经常泪眼婆娑的举着被她弄坏了的玩具来找萧子渊,委委屈屈的抱着希望问,“哥哥,能修好的吧?”
在她眼里似乎哥哥是无所不能的。
那个时候的萧子渊还是个小孩子,面对妹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总是一脸无奈的接过来,皱着眉头硬着头皮去修。修好了当然好,倘若没修好,又得手忙脚乱一脸愧疚的去哄哭得一塌糊涂的妹妹,似乎把玩具弄坏的是他。
一切清晰鲜活的似乎就发生在昨天,原来一转眼他们都长这么大了。
最后萧母在萧子嫣欢呼的笑声中回神。
萧子渊小心翼翼的把耳坠放回盒子里,“行了,等晾干了就可以了。”
萧子嫣心满意足的捧着首饰盒走了,走前还不忘对着萧母傻笑,“萧夫人,你儿子好厉害啊。”
萧子渊知道萧母找他肯定是有话说,走过去关上房门,一转身便萧母笑着看着他不说话。
萧子渊有些奇怪,“妈,怎么了?”
萧母拍拍旁边的空位,叫萧子渊过来坐,“你今天怎么了,难得见你这么六神无主。”
萧子渊看着床正对面的墙上裱好的一幅字,脸上带着笑缓缓开口,“因为她太重要,所以不敢怠慢,不敢草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敷衍。我怕那些毫不起眼的不确定都会让我失去她,从此求而不得。”
萧子渊走后的第二天,随忆一早便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沿着屋檐滴落的雨水出神。
她竟然开始想念他。
想念他来叫她起床,想念一下楼就能看到他和随母坐在那里聊天,想念每晚他房里的灯光,想念他在橙色灯光下线条清晰的侧脸。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小的时候外公教她这首词的时候,她总觉得矫情,到底喜欢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会思念入骨。同时又难以想象温庭筠那样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写出这么生香活色深情清丽的东西。后来知道了他和鱼幼薇的旷世传奇,再回头去看竟然觉得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悲伤,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才华横溢的奇女子的早逝有关。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琉璃梳子抚青丝,画心牵肠痴不痴。
那样一个绝代佳人一生被情所困,最后在生命的尽头说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温庭筠。还留下了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不知道温庭筠面对鱼幼薇的真情选择逃避有没有后悔过,应该是后悔的吧。倘若当时他选择了接受,那结局肯定会不一样的吧,肯定又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吧。
想到这里,随忆微微笑了出来,还好自己醒悟的早,还好一切来得及。
“随丫头,想什么笑得这么开心?”随忆还在出神,被突然出现的随母吓了一跳。
随忆摇摇头坐起来,“没什么。”
随母过来拍拍她的肩,“快起床,今天该上山去看你外公了。”
随忆点头,很快下床换衣服,她一直记得今天是外公的祭日。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上山的路比往常要难走许多,母女俩站在墓碑前的时候雨竟然开始下大了。
这个地方是随忆的外公生前就选下的,四周花木繁茂,幽静安宁,耳边只有雨水冲刷着万物的声音。
墓碑上老人的照片已经发黄,可笑容依旧温和。
老住持随母和随忆站在伞下看了许久,后来老住持催促着两人早点下山。
随忆扶着随母走了几步又听到老住持的声音,“潺儿,当年种下的那棵树要枯萎了,我试了很多办法都没起色,怕是不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随母听后半晌没动,许久后慢慢吐出一口气,依旧背对着住持一脸风轻云淡的微笑,“枯就枯了吧。”
然后便继续往前走,背影决绝。
随忆有些不忍,特意找了个借口去了山上寺庙的后院去看了那棵树。
这是她和母亲回到这里的那年母亲亲手种下的,也许随母只是随便种的,也许是为了留恋什么。
随忆站在雨里想起上学的时候学《项脊轩志》,她最爱那一句。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而眼前这棵树也已高耸挺拔,却丝毫没有了生机。
十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会随着这棵树的枯萎而烟消云散了吧。 
随忆的心情忽然低落下去,或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今天是外公的祭日,又或许是因为这棵树,因为母亲,因为……随景尧。
她没想到在下山的路上竟然遇到了随景尧。他和一个少年打着黑伞,一前一后的走在上山的路上,手上拿着的东西一看便知要去哪里。
随忆隐隐觉察到这个少年是谁,她却不敢抬头去看,撑着雨伞的手又往下压了压遮住了视线,垂着目光去看随景尧手里的东西。
随景尧也没料到会遇上,有些尴尬的开口,“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们都下山了。”
是,这个时候她和母亲应该是下山了,年年如此。如果她不是绕道去看了那棵树。
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呢,这些年他躲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观察了多少次?
想到这些随忆的心情更加郁闷了,没说什么低着头从随景尧身边走过。
身后响起少年的声音,“爸,她是谁啊?”
“你叫她姐姐就行。”
“哦,爸,我们到底是去祭拜谁啊,每年您都让我来却都不告诉我是谁。”
“你别管那么多,回去别在你妈面前提起。”
“知道了。”
两道声音不大,身后的两个人渐行渐远,可随忆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终究没忍住,停下脚步,许久后回头去看。
少年的背影在雨帘中并不清晰,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清瘦高挑的轮廓。
那是随忆第一次见到他,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人,可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敢去看。
随忆握着雨伞的手忽然收紧,她和母亲对这个少年到底是亏欠了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请看着东纸哥的眼睛,东纸哥很认真的澄清:三宝和陈慕白真的不是一对啊!!前面提过的陈簇≠陈慕白啊!!你们真的觉得一个很二的活宝和一个浪荡不正经的陈家公子在一起真的好吗?!真的会幸福吗?!真的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吗?!你们真的确定要看的是小言而不是笑话大全??!!!
还有,这个陈家确实是两禽里和孟莱有关系的那个陈家~
最近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把随爸爸和随妈妈写到一起,总觉得这个男人有点渣,写到一起吧肯定会有人出来拍砖,不写到一起吧又觉得现实这么残酷,小说里难道也不能圆满吗?揪毛中~
突然觉得做人好难啊~如果一个男人对前女友念念不忘而对身边的好女人熟视无睹(比如说念念不忘里的顾墨涵)那一定会被喷成渣男!毫无悬念~但如果此前女友是女主之类的正面角色那就另当别论了(你看很多姑娘还是希望随爸爸和随妈妈走到一起的~),一不小心还会以“情痴”的形象流芳青史~又如果一个男人对前女友高贵冷艳对现女友款款情深那被喷的一定会是女主!(楠木里的宿琦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再如果一个男人对前女友高贵冷艳对现女友深情款款而女主又没什么可以喷的地方,那么这个时候作为女配的前女友就要做好准备啦!什么板砖啊鸡蛋啊小黄瓜啊小番茄啊之类的很快就会向你疯狂的砸过去!最后,如果一个男人对前女友高贵冷艳对现女友深情款款而女主又不矫情不圣母是个备受喜爱的形象且女配又是个清新脱俗不玩死缠烂打背后使阴招的奇女子且各路酱油党很欢脱很可爱,那这个时候作者就要悲剧了!因为接下来你会看到可爱的思路欢脱的读者们来帮你乱点鸳鸯谱!无论你怎么解释澄清她们都会视而不见的!她们永远会满怀热情的问你XX酱油党啥时候和XX酱油党在一起啊,什么时候开这两个人的文啊~然后接下来悲催的作者就爬在了YY各路酱油党情感纠结爱情故事的漫漫长路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49、
晚上,随忆恹恹的躺在床上和萧子渊打电话,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萧子渊听她情绪不高,停下手里的动作站起来走到窗边,“怎么了?”
随忆避重就轻的回答,“下雨了。”
很快耳边传来萧子渊的轻笑,随忆一下子就脸红了,他是萧子渊啊,自己那点敷衍的小伎俩怎么好意思往他身上砸?
随忆摩挲着床单上的花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萧子渊,你给我讲讲你父母吧,还有你妹妹。”
萧子渊知道她不愿说的事情是问不出来的,便开口讲起来,低沉的声音在雨夜里听起来格外安定人心。
“我母亲你上次在医院见过的,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那个时候计划生育很严格,我父母没注意便有了子嫣,他们不舍得放弃这个孩子,为了生子嫣,父亲受了处分,被调到边疆工作,爷爷呢,戎马一生从不骄纵孩子,没替父亲说一句话,只是说年轻人吃点苦是好事,母亲就跟着父亲去了,那个地方很艰苦,冬天又干又冷,夏天又是持续高温,吃的东西也不好。母亲又要照顾父亲和我,还要带子嫣,就是在那个时候落下了病根,后来还是姥爷不忍心看母亲吃苦,出面把父亲调了回来,可是母亲的身体还是透支了,只能静养,为此父亲一直觉得对不起母亲。”
随忆静静的听着,她一直以为像萧家这样的人家,该是一帆风顺的,谁知道竟让你还会有那样的起落。她在电视上见过萧子渊的父亲,看上去温文尔雅,却不怒自威,让她没想到的是对妻子儿女却那么深情。
“那你妹妹呢?”
萧子渊似乎笑了一下,声音缓了缓再次响起,“那个丫头,怎么说呢,有点任性有点霸道却又古灵精怪的。”
随忆又想起了白天在山上遇到的那个少年,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点任性有点霸道?
萧子渊静静的等着,直到电话那边轻快的声音响起,“我是不是从来没跟你说过我有个弟弟?”
萧子渊本来低着头听着,听到这句后猛地抬起头,他看到玻璃上映出的那张脸。那张脸上的笑容僵住,眼里都是讶异和淡淡的心疼。
他想起林辰之前提到过的那个孩子,他以为随忆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提起这件事,他也装作毫不知情,只当是如她所说,父母因为某些事情离异,她跟着母亲,和众多单亲家庭一样。
可是她却突然愿意对他提起,是不是表示自己已经走到了她的心里?她愿意对他说,可他却不忍心让她把那些伤疤再一次撕开给他看。
“我知道,我问过林辰。”
随忆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原来你都知道啊……”
萧子渊本以为她会生气,谁知下一秒随忆便有些愤恨的念叨,“林辰真是个大嘴巴!”
萧子渊想到她此刻肯定整张脸皱成一团咬牙切齿的样子,不自觉笑出来,缓声问,“阿忆,你今天怎么了?”
随忆犹豫了下开口,“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只听着就好,千万不要回答我。”
萧子渊很快回答,“好。”
这次随忆的声音很快响起,“我今天看到……看到随景尧和那个男孩子了。今天是我外公的祭日,我回来的路上恰巧碰上他们上山去祭拜,我才知道这几年我和妈妈看完外公之后,他都会带着那个孩子去祭拜外公。
其实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或许也不是。只是我只在他出生的时候见过一次,也从来没想过再见他,他现在忽然出现,让我有些……有些奇怪。”
她从山上回来后就看到随母在书房里整理外公留下的东西,每年的这一天随母都是这么过的。她也不敢提这件事,但憋在心里实在是有些难受,只能对萧子渊说一说。
萧子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上一代的纠葛终究会影响到下一代,随忆似乎并没打算听到萧子渊的安慰,很快又开口,似乎颇为苦恼,“妈妈离开随家的那年在山上种了一棵树,今天那棵树死了,我知道那棵树肯定是有意义的,可是她听了之后好平静。”
萧子渊静静的听着,他们都明白,树的含义在于延续,可是到底是爱的延续,还是恨的延续?如今这棵树死了,在随母心中又代表什么?
无论代表什么,那段往事都深深的刻在了沈潺的心中。
爱的那么深刻,伤害那么深刻,因为深刻如斯,才愈加平静。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他们又该如何评价?
两个人很久都没开口,只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许久后萧子渊极轻的叫了一声,“阿忆?”
那边似乎动了一下,绵长平稳的呼吸清晰的传过来。
萧子渊无奈的笑了下,挂了电话,却在通话结束的提示后看到了屏幕上的日期,重重的呼出口气后暗灭屏幕,靠在窗边阖了阖眼。
他该走了,可是萧家,随家,父亲的态度暧昧,至于老爷子那边,现在还不是提这件事的时候,还有随景尧,随忆的弟弟,这一切都不是小麻烦,真想把她一起带走,把这么麻烦和困扰扔在这里,让她再也不会迷茫再也不会沮丧……
萧子渊想到这里硬生生停住,这些想法终究是不现实的,他还是抓紧时间回来解决这些棘手的问题吧。
几天后萧子渊在离开的前一晚告诉随忆这个消息。
随忆安静了很久才答了个字,“哦。”
然后便不再说话。
萧子渊笑着逗她,“怎么,你也不说来送送我啊?”
随忆确实有些沮丧,没精打采的开口拒绝,“不去。”
“毕业的时候我走你就不送我,这次还不送啊?”
“那个时候你也没说让我去送啊。”
“我不说你就不送啊?”
“我……”随忆词穷,她最受不了送别的场面了,半天瓮声瓮气的开口,“等你回来我可以去接你。”
“嗯,这个好,我记住了。”萧子渊顿了下,“对了,你明年也该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之前随忆一直打算毕了业便回家的,后来她打算对萧子渊敞开心扉后,这个计划便搁浅了,萧子渊一向是先谋后动的人,他想知道随忆的想法。
“我和妈妈商量过了,打算考研,前几天打听了一下,院里许教授有几个名额,到时候我去联系一下,但是许教授是医学界的泰斗,报他的人肯定很多,不知道能不能考得上。”
“许寒阳?”萧子渊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了什么笑了出来,“一定能考上。”
随忆好奇,“你怎么知道?”
萧子渊想到了一个人,“我找人帮你放水。”
随忆想起上一次萧子渊对她说“放水”这个词还是那次知识大赛,随口就说了出来,“上次你说给我放水不还是输了。”
说完之后猛地醒悟过来捂住了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引来萧子渊冷哼,“我自己不提就算了,你还敢提?!”
随忆伸了伸舌头,“嗯……我错了……”
萧子渊抓住了她的小辫子,揪得不亦乐乎,“那好啊,说说,错哪了?”
随忆很诚恳的认错,“我不该提放水的事情。”
萧子渊继续冷哼,“还有呢?”
随忆肯定不会主动背起那么大的黑锅,不然以后都没翻身之日了,“还有,不该不去送你。”
萧子渊戏谑着笑起来,“你倒是会避重就轻啊。”
短短的几秒钟,随忆便很快反击,“你为什么不喜欢喻师姐?”
萧子渊自知某些人是敏感话题,就算随忆再大气也还是女人,清咳了一声后妥协,“我觉得,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你也不要太内疚了,知错了就好,我也不追究了。”
随忆也是很乐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两个人极默契的就此翻页。
第二天林辰一大早就到了萧家,准备去送萧子渊。谁知刚下车就看到乔裕靠在车边百无聊赖。
林辰走过去左右看了看,“那俩呢?”
乔裕摸摸下巴,“苟且去了。”边说边指指旁边某棵树下站着的两个人。
树下,萧子渊亲切的揽上温少卿的肩膀,笑得像只狐狸。
温少卿挑眉看他,“干嘛?”
萧子渊微笑着开口,“听说这几年医学院的考研专业课题目是许寒阳教授出的,今年似乎也不例外。”
温少卿听后歪着头问,“那又怎样?”
“又听说虽然说是许寒阳教授出的,但是许教授太忙,基本上都是交给一个得意门生来出题,还听说这个得意门生姓温。”
温少卿终于知道萧子渊的意图,笑着调笑,“嗯,许教授前些日子是和我联系了,怎么,你打算弃工从医?”
萧子渊看了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便不再绕弯,“明知故问!”
温少卿和他一班飞机,却偏偏不着急,顾左右而言他,“她不是林辰的妹妹吗?林辰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难道……你们俩暗度陈仓了?”
“嘶……”萧子渊皱了皱眉,“怎么同样的意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别扭呢?”
温少卿笑起来,“这不是那个丫头的意思吧?随忆的功底还是有的,她在院里年年都拿奖学金的,你对她就这么没信心?”
萧子渊和温少卿在同一屋檐下住了几年,知道学医有多辛苦,“不是没信心,是见不得她这么辛苦。”
温少卿边摇头边叹气,“啧啧啧……萧子渊,你完了。不食人间烟火的萧大才子终于栽在女人手里了,多少姑娘的芳心碎了一地啊。”
乔裕看了眼时间朝那边吼了一声,“该走了!否则赶不上飞机了!”
萧子渊和温少卿立刻往车边走,边走萧子渊边交待,“这事儿别给别人说,到时候题目你直接给我。”
温少卿看萧子渊这么护着随忆有些好笑,“行。”——
作者有话要说:泄题这种事情大家都懂得,请不要喷东纸哥!现实总是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