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佩总觉得这事情可能不是二哥想的那样,可是她又插不上嘴,只能着急的在一旁看着。
但有人提出疑惑:“陆同学,如果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可为什么日本人现在还没有开炮?而且你为什么不想一想,日本的军队为什么跑到海上去给季墨亭杀?难道他们不知道季墨亭在海上号称海王波塞冬么?”
他们跑到海上去杀季墨亭,除非季墨亭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陆文风一时也愣住,他真没仔细朝这个方面想,一直都在愤怒,季墨亭为什么不去救人?她又不是不能救?
正当他思考着该如何解释,便听着那边的不少英国人大喊上帝,然后那些人都纷纷朝着海边挤了过去。
船只慢慢的靠近,即便是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到船上那些面黄肌瘦,满身污垢还穿着校服的留学生。
不少华国人顿时就愤声大喊起来,自发站在一起,他们要为自己的同胞讨回公道。
船靠岸了,季墨亭和知了周潮声下来,不少记者就立即围了过去。
“您就是季墨亭季小姐吗?是您将这些学生们都救出来的么?”
“请问您是怎么发现这些学生被关在本田岛上的?”
“日本人病菌的研究成功了么?”
“您打算证明日本人真的在做这项实验?”
“……”
季墨亭面对着这些记者的话,却只是朝远处高台上看过去,“在回答各位的这些问题之前,我想问一问日本内阁,请问是怀着这样的心思将我华国的留学生关押在岛上作为试验品?”
天皇当然没有亲自来,但是天皇的老师永濑川大口却来了,也看到了季墨亭身后跟着的知了,眼神一下冷了几个度。
他没有提前准备稿子,因为这不是他们预想的场面,所以没有立即回答季墨亭的话。
而季墨亭又继续说道:“对于侵略者,我华国绝对不会手软,但是对于无辜的日本人,我们华国的枪口却不会对准着他们!”
她说完,转头朝着这些记者道:“各位,这一次我是随着鹤州遣送日本军人逃走时候遗留下的妻儿亲人一起来的,当时日本正在禁海,想来大家都知道,我不知道他们禁海禁的是谁。但是战争不是侵略,而是稳定和平的一种强硬手段,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那跟学生们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即便是没有她的这些话,大家看到船上那些下来的学生,已是无比震撼,尤其是许多人都受了伤。
而那些伤,分明都是鞭伤!!
所以,现在日本内阁的任何解释,在这伤的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永濑川大口看着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受控制,着急的从高台上要下来,不然这样的话他几乎都没有任何开口的机会。
不过他这才一动脚步,就有人脱了鞋子朝他砸了过去:“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对!我们需要解释!”不少华国人也跟着起来。
至于船上下来的学生,不少已经被记者拦住询问起他们在岛上发生的事情。
然后病菌实验也就重新被提起。
永濑川想赶紧解释,可是不断的有人往他身上砸,让他避之不及,一直没机会跟大家解释…
同样慌张的又岂止是他一个人?那陆文风更是直接傻了眼,季墨亭居然救人去了!可是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
陆佩佩见他神色不对,着急的喊了一声:“二哥?”
他这才反应过来,朝妹妹问道:“你说她去救人为什么不叫我?是不是看不起我?还找了个日本人来看着我们!”
陆佩佩思前想后,总觉得可能是他们错了,也许季墨亭有自己的计划呢?而且她还救过自己呢。一面垫着脚尖朝船上面下来的那密密麻麻的人群里寻去,“大哥也许在里面,二哥我们过去找找。”
但是陆文风根本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尤其是看到季墨亭身边跟着的周潮生几个人,更是愤怒不已,“她宁愿带着几个废物去,也不带我,是不是看不起我?”
“二哥?你怎么能这样说?他们在船上一直帮我,不是非得会武功才有用的!你总是这样想认为,看来你在日本一年多,还是什么都没学到。”陆佩佩突然有些失望起来,也不管他了,赶紧去找大哥的身影。
此时此刻被不少记者围着的季墨亭搜寻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一个美国记者的身上,然后朝他走近过去,但并没有停留,而不过在他身旁路过的时候,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
她说的正是美国一个月前在公海上失踪的那艘船。
对方满脸大骇,还想仔细问,但是见她已经走远了,又看了看远处的日本人,脸色变得难看不已,如果这个华国女人说的是真的话……
当下立即不动声色的朝他们驻日本的大使馆快步的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手机码字…哎
谢谢杂货铺的地雷,么么哒?


☆、第 64 章

陆佩佩挤到人群里, 目光不断搜寻, 发现了站在码头边正在组织同学们下船的大哥,立即高兴的奔了过去:“大哥!”
陆文施闻声转过头,远远的便瞧见了陆佩佩有些意外:“佩佩, 你怎么来了?”
又见陆佩佩朝自己这边挤过来, 而自己这里过去的,几乎都是受伤的同学们,于是便赶紧朝她喊道:“你别过来, 先回去。”
可是陆佩佩不但不听,反而逆行挤着受伤的行人过来:“大哥, 我想帮你。”
陆文施知道她是出于好心,可是她难道就不能顾及一下旁边过去的同学们吗?他们身上的伤都不轻。尤其是见到她跑过来连续撞到了几个同学, 不由得着急起来:“你走路能不能看看前面,你撞到人了!”
陆佩佩这才放慢脚步,满脸的委屈, 小嘴巴微微嘟起来,一脸娇憨的模样。
“可是人家想过来帮你啊。”
“你现在站在那里不动就是帮我。”陆文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如果没有这一次的生死经历,他仍旧觉得眼前的妹妹是这样天真可爱。但是现在自己眼里看到的,却是个刁蛮不顾别人的大小姐。
只不过那到底是他亲妹妹, 总不能这样真的让她就站在那里, 所以陆文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之前住在哪里,先去那里等我,我忙完了回去找你, 对了,你二哥呢?”
他不问还好,一问陆佩佩就不高兴起来,“二哥?你别提他了,要不是他,说不定季二小姐会带着我去救你们了。”她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也是被二哥误导了,不然肯定不会惹季二小姐生气,这一次救人的功劳自己肯定也有一份的。
想到这里陆佩佩不由得偷偷的朝那被人群淹没了的季墨亭看过去,心里忍不住的猜测,也许真跟二哥想的那样,她就是故意不带自己和二哥去,怕二哥抢了她的风头。而且自己如果不去的话,整个队伍里就她一个女孩子……
俗话说的好,这一山不容二虎,难说季二小姐不是因为自己也是个女孩子,也和她一样年轻漂亮,所以她才没带自己去?
陆文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便催促着她赶紧离开。
陆佩佩这才反应过来,却是态度坚决不已:“我要留在这里帮忙。”
于是,就大大咧咧的毫不顾及其他人的挤了过来。
又一个腿上有伤的女同学差点被她撞倒,也是周潮声正好赶过来帮忙,见到赶紧将人扶住,一面友善提醒:“陆小姐,麻烦你看一下路,而且这里这样狭窄,你一定要和他们争吗?”
周潮声在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撞到好几个人,刚才还以为她是不小心,不过现在看来,自己怎么觉得更像是故意的。
陆佩佩听到他这跟自己说话的口气,想起他跟着那几个同学把自己和二哥绑起来,便觉得很是生气,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朝陆文施道:“哥,我和二哥本来要去救你们的,就是他们几个把我们绑起来,还让一个日本人看着我们,要不是我机灵,骗那日本人给我解开绳子,只怕现在你根本见不到我。”
她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这事情周潮声心中就满是气愤,“要不是你们,我们为什么会在大海上被日本人的军队追杀?”
他们一上岸,知了就来了。也查清楚了日本人为什么会那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陆文施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自己的妹妹娇惯是娇惯,但不至于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于是急得朝周潮声看过去,“潮声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他也不相信周潮声会冤枉人,这件事情兴许是有什么误会。
周潮声虽然知道现在不适合跟他说这些事情,但还是忍不住道:“他们从季二小姐那里得了大家被关在本田岛上的消息,就到处去游说同胞们去救人。季二小姐怕他们打草惊蛇,惊动日本人。所以我们便合计把他们兄妹俩绑起来,找了一个日本朋友看着。”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也不知是抱着什么样自信的心态,居然跑到码头便来到处找船去本田岛,这行径不就是在通知日本,告诉他们本田岛已经暴露了么?
“怎么可能是我们?你怎么不怀疑那个日本人,倒是怀疑起自己的同胞,你是什么居心?”陆佩佩当然不认为是她和二哥将消息泄露出去,害得大哥他们在大海上被日本人军队追杀。
周潮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一向好脾气的他也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是不是你们心里有数,刚才我们没上岸的时候,你们不是要跟着日本人一起杀了我们保卫东京吗?”
当然,这些话周潮声也是跟在季墨亭身后的时候,听提前上岸的知了说的。
陆佩佩一时哑然,但很快就反驳:“那我们怎么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广播里都一直在说季墨亭要毁灭东京。”
周潮声忽然理解了什么是夏虫不可冰语,不想在理会她,看了陆文施一眼:“我去别处帮忙。”
陆佩佩见他要走,立即叫起来:“我看你是心虚了!”
但是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了她大哥严厉的目光,赶紧转过身去,“大哥,你看那人,仗着和季墨亭熟,就这样欺负我。”
陆文施却是没有像是往常那样耐心哄她,而是一脸严肃的问:“他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陆佩佩一脸伤心,“大哥,你居然信一个外人不信我。”
“正是我知道你是什么脾气,所以才问你是不是真的?”至于周潮声的人品,虽然才是短短一天不到,但是自己也能看得出来,他的那些话不是假话……
尤其是他也清楚的知道二弟是什么脾气。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爸爸没有打算把陆家传给二弟,哪怕二弟的武术远在自己之上。
兄妹俩这里的争执,周潮声离开就不知道,只是赶紧将同学们扶上来,但一时也有些担心,这么多人安排在哪了?大使馆那边一点动作都没有,要指望他们怕是有些难了。
等安排一批学生住进一处空出来的福利院后,还有大部分学生没有安排的地方。
所以其他同学都纷纷来找他拿主意,尤其是好多同学身上的伤口,如果有条件的话,最好先清洗一下伤口,不然长时间下去怕感染。
眼下这情形,还不知要在东京待多久。
周潮声为此事也愁眉不展,华国在这里的大使馆釉南政府设立的,可是学生们出事了,他们一点消息都没送回华国去。所以如今大家对于釉南政府都失望不已,今天也没见大使馆的人来,他们什么态度,再清楚不过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领着其他的组长去找季墨亭。
怎么说,季墨亭的未婚夫也是鹤州的总司令了,跟西南的夏家又已经结盟,和釉南只有薛语堂那几万军队的釉南政府比起来,他们的实力如此壮大,所以周潮声想,也许会有办法。
没想到他刚过去,季墨亭就朝他欣喜道:“我正要找你们呢。”
“有什么事情?”他闻言,生怕又是出了什么大事。
却听季墨亭说道:“这么多人需要安排,光靠咱们肯定不行的,而且这一次学生们的伤亡和各种精神损失,都需要日本内阁来赔偿,但是釉南那里的态度我看不懂,鹤州那边虽然已经派人来了,但是再快也要几天的时间,所以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们谁能暂时代理外交官的职务,由鹤州任命。”
周潮声大惊:“鹤州那边?”一国两政?
季墨亭摇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事事都等釉南政府来决定,我不知道华国将来会走到什么地步去,所以鹤州跟西南商议之后,决定临时成立的委会。现在大主要对外,等这些事情妥善安排好了,再看釉南那边的态度。”
没想到周潮声等人却立即道:“釉南政府的态度还不够明确么?我们根本指望不上他们。”
周潮声也道:“是啊,不过我们都还是学生,并没有什么本事……”
“这么多学生中,总会有人合适的。”一直隐形人一般坐在一旁的知了开口道。
季墨亭也道:“对啊,只要清楚法学,能为学生们争取最大的利益便可,态度大可强硬些,告诉大家不要怕,咱们的身后有着整个华国人民的支持。”
其实季墨亭等不及裴润之来,就让这些学生们先推选出一个代理外交官,还让他们态度越强硬越好,不止是因为现在的鹤州跟西南达成共同协议,更是因为美国应该会对日本出手了。
周潮声几人从季墨亭这里出来,整个人都是飘的,但是冷风一吹,人也很快冷静了下来,立即召集大家将消息传下去,把合适的人选名单拟出来,然后在快速投票,将这位能为学生们争取最大利益的人选出来。
可就当天下午,日本的广播里又开始在滚动播本田岛事件,内阁政府已经查清楚了,是柳生家所谓,至于是不是真的在研究病毒,他们内阁并不清楚。
这锅甩到死人身上去?他们是当大家是傻子么?
所以除了招来无数的骂声,连他们本国的人都开始害怕起来,如果病菌的事情就真的,而且就在本田岛上,如果出现意外泄露,那最先遭殃的不是他们自己么?
还有关于内阁下令抓走华国学生的事情,也引起不少国家的留学生们后怕,生怕下一次遭殃的就是他们,所以大规模的□□当天晚上便开始了。
而这会儿,这位代理的年轻外交官也选了出来,在香江圣保罗书院读书,后留学伦敦大学,有大律师资格。
本来还便在继续读博的,但是因为当初大象岛的事件,他家有表亲牵连其中,所以他就被家族召唤,直接来了日本。
本来是要将族兄们立即带回国的,不想还是晚了一步,连他自己也被抓到了本田岛上。
他的族兄当时被关押的地方正是A室。
“韩文爵,可以,我马上将他信息上报到鹤州。”季墨亭看过之后,将那手写的个人信息递给知了:“你去发,我去见一见他。”
另外,还需要给他配几个人。
周潮声、陆文施皆在内。陆文施了解了二弟和妹妹的那些所作所为,立即就将他们遣送回国,而且还给家里发了电报,叮嘱父亲务必将他们两人严加看管,不可在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
至于处罚问题,等自己回国后,再做决定,反正一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至于这些大事情季墨亭也不大懂,所以只让韩文爵尽管跟日本提要求。
韩文爵的梦想本来就是想要做一个外交官,但是没想到居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授命,也不管别的国家承不承认鹤州,但是釉南他们自己肯定是不承认的,所以便临危上任。
发了电报的知了也没闲着,顺道给松本一郎也写了一封实名信。
松本一郎忙了一天,虽然没有永濑川大口那样倒霉,被砸了大半天,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刚回到松本家,儿子就给他递了一封信上来,一看署名居然是知了。
当即大怒:“他想耍什么花招?”想着今天跟在那季墨亭身边的知了,只觉得这永濑川大口正是养虎为患!
但还是将信给拆开来,因为他隐隐觉得,知了既然是个华国人,而且现在看样子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他给自己的信中,可能是在告诉自己永濑川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这样想的,但是却如何也没有想到,他给自己的会是这样一个秘密的,当即松本一郎情绪就失控了。
旁边的儿子见着不对劲,赶紧上前扶住他:“父亲!怎么了?是不是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跟您说了什么?”
松本一郎全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一面将信塞给儿子。
然后松本一郎的儿子也看到了信中的内容,同样是满脸大惊。
这时只听反应过来的父亲大怒道:“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做?”
但是他儿子显然比他冷静了许多:“父亲,这也许是知是那个混蛋故意挑拨离间,咱们不能信。”
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松本一郎更希望他妹妹还活着,所以立即吩咐道:“马上去永濑川家!”
不过最后也没去,而是先派人去探一探,倘若真的如信中所言,那么他绝对不会饶了永濑川家的。
可事实上就是那么一回事,晚上他就得了确切消息,当时再也控制不住,立即带人去了永濑川家。
人已经被囚禁了将近二十年,那样不见天日的地方,早就已经疯了,也是全凭着她手上的樱花胎记将其认出来。
两大家族在这个时候内乱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整个内阁又要面对四面八方来的舆论和街上的□□。根本就没有料到,如今那座有着活火山的樱花岛上,已有美军的空军到达了。
话说那位美国记者从季墨亭嘴里得了消息,立即就去见了本国大使。
美国对于这件事情本就十分看重,所以当天晚上就派了空军去往樱花岛上,第二天下午就确切了消息,于是不动声色的安排接人的轮船。
想来最多二十天的时间就能到樱花岛上。
而此时此刻日本内阁还乱糟糟的一团,尤其是这个时候,华国鹤州的代理外交官要求他们的赔偿数额实在大,而且还要求他们在国际上承认自己的罪行。
承认罪行是不可能的,赔偿也是不可能的!
然后,反对的人却在这个时候忽然被杀
大家知道人是谁杀的,但是却不敢吱声,真的是被季墨亭的淫威震住了。
更是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尤其是是见着伊势神宫如今也指望不住了,所以大家的口风慢慢的松了。
最开始同意的是松本一郎,他的理由很简单,不想成为下一个柳生家,而且还套用了华国的一句老话来说服其他反对自己的人。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是们最为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时候没美国居然这样安静,连环球报纸上,也只是无关痛痒的点评了本田岛上的事情。
于是,这让日本内阁突然又找回来自信。只要美国不插手,他们完全不必忌讳华国。
偏偏华国这边,忽然又安静了下来。
这才知道华国学生们已经要准备回华国,而且鹤州那边的外交官员也来了。
不过现在美国没有针对他们,那么不管华国鹤州提出任何要求,他们都不会答应,反正听说季墨亭也要回去华国。
季墨亭的本意是要找永濑川家算账的,可是现在的永濑川家被松本家全力攻击,而长久蛰伏的伊势家族一下趁机出动,将永濑川家杀了个片甲不留,直接将永濑川家所有的资源都接到了手中。
当然,松本家也没捞着什么好处。
伊势家后面还有伊势神宫,松本一郎也不敢如何。
现在就要回国了,可能这一走,便再也不会回来了,永濑川家虽说已经不存在了,但是知了知道,知子被关在伊势神宫里。
他也就那点破事,再加上桂花的透露,季墨亭便知道了知了整天愁眉苦脸的是为什么。
“我去给你把她带来?”虽然爸妈不想看到那张脸,但是可能也不想看着知了整天这副苦瓜脸。
没想到知了却拒绝:“不必,她在伊势神宫很好。”而且她那张脸,会让季先生和季太太不喜,再说她从来都自恨自己,可能根本就不想跟自己走。
而且她是永濑川家的人,只怕到了华国,也没什么人欢迎她。
既然如此,还不如留在这里。
“真的不用?”如果知了真的不用,那季墨亭也不勉强自己去救知子……
虽然知子和自己没有什么仇恨可言,但是她的脸,真心爱不起来。
“不用。”知了回道,也反应过来季墨亭怎么管起她这些闲事来了?而且还知道这么清楚,于是不由得这几天总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桂花看过去,一脸无奈的朝季墨亭道:“你有空监视我,不如去窃取他国情报,不是更好?”
季墨亭闻言,默默的抱着桂花出门去。
第二天早上登船,季墨亭没想到安培还能送他们。
他脸上当初被砸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他自己觉得还是影响了他的美貌,于是拿了帽子戴着,一面朝知了看去:“你当初许诺的一个月生活费到底给不给?”
知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人你都没看住,差点捅出大篓子,你居然还有脸来要钱?”
“我因此差点毁容了!”他叫着,然后朝季墨亭靠近过去:“季二小姐,你看,我这疤痕。”一面将帽子拉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