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元漠个性,压根儿就不屑于去解释这些乱七八糟陈年往事,但是,瞧火绯月那一脸感兴趣看八卦热乎劲儿,他就觉得,此事必须解释清楚,他可不希望绯儿对他有任何误会。
南宫画闻言,掩面垂泪,那楚楚可怜样子,我见犹怜,虽然她长得不漂亮,但是那梨花带雨摸样,还是会让不少男子同情心发作,忍不住上前安慰一番,然而可惜是,她所面对,是元漠这个既没有同情心也没有爱心冷漠男子。
“好了,你们问题,我没有兴趣听,我只想知道,绯儿昨晚到底哪里。”曹德妃一心想要揪出杀害南宫燕凶手,对于其他事情,她半点儿兴趣都没有。
“本太子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绯儿昨晚亥时是和本太子一起。”元漠斩钉截铁地道,那肯定口气,连火绯月都禁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真与元漠一起。
见元漠如此肯定,曹德妃也忍不住开始怀疑起自己判断来,莫非南宫绯儿昨晚真是与元漠约会去了?难道燕儿真不是南宫绯儿杀么?然而,这个念头刚一产生,她就忍不住又将这个念头给扼杀了。
不,不可能,这皇宫之中,除了南宫绯儿与燕儿水火不容之外,还会有谁想要杀了燕儿呢?还会有谁敢杀燕儿呢?
曹德妃想破了脑袋,就是想不出来除了绯儿之外嫌疑人,于是,再次将所有矛头对准了火绯月。
“元漠殿下,你口口声声说昨晚绯儿是和你一起,那么请问殿下,可有什么证据?”曹德妃一脸正色地问道。
“证据?”元漠闻言,冷冷地道,“难道本太子这么大一个活人,算不得是证据么?”
“殿下自然可以算是人证,那请问物证哪儿?”曹德妃咄咄逼人地道。
众人闻言,再一次被雷倒。
人证物证俱全,那是针对杀人凶手而言,如今为了证明南宫绯儿有不场证据,居然还要提供物证,这要求也着实太过分了点。正常情况下,不场证据只需要提供人证便可以了,从没听说过还需要提供物证这个道理,因为根本就不可能提供得出物证,也没必要提供什么物证,曹德妃这么说,摆明了是强人所难,刻意刁难。
“怎么?提供不出物证吗?”曹德妃一脸得意地反问道。
她看来,元漠肯定提供不出物证,从来没有听说过,两个人一起还能有什么物品证明一下,她就是刻意刁难元漠,目只不过是为了将一切矛头都对准南宫绯儿,因为她心中,已经确定了南宫绯儿就是凶手,所以有没有证据都无所谓,关键就于,以命抵命,至于手段是否光明磊落,那都不重要。
就曹德妃洋洋自得,所有人都以为元漠太子肯定会放弃之际,元漠太子居然一脸正色地从自己纳戒中取出一幅画。
“证据就这里。”元漠指了指自己手中一幅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画挂了大殿之上。
所有人见到那幅画时候,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叹声。
“好美画啊,将绯儿画得如此栩栩如生,仿佛将要从纸上走出来一般。不知道此画是何人所画?”皇后一脸震惊地道。
元漠指了指自己,面对众人称赞,丝毫没有得意之色,对于他来说,仿佛这是一件平凡不能再平凡事情了。
“没想到殿下画技竟然如此出众,本公主对绘画也有所研究,不知殿下是否有空指点一二?”南宫画一见画中人,气得咬牙切齿,但脸上却继续保持着笑容,只是那皮笑肉不笑表情,怎么看怎么恶心。
“本太子忙得很,没空!”元漠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南宫画闻言,原本就不好看脸蛋因为嫉妒而变得加丑陋了。
火绯月见状,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滋味,这个元漠,没事儿偷偷画她干什么?
震惊过后,皇帝开始发问。
“元漠殿下,你说这副画是物证,不知道要如何证明呢?”
元漠指了指那副画上落款,只见上面落款处时辰,正巧就是昨晚亥时。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这副画,竟然是昨晚亥时绘上去,这幅画画得如此羽羽如生,就算是对着本人画,都未必能够画得这么好,若昨晚绯儿不是与元漠太子一起话,这幅画根本就画不出来,再说了,这个落款时间正巧是昨晚亥时,事先元漠太子又不可能知道将要发生事情,怎么可能那么巧,落款刚好是亥时呢?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便是昨晚亥时,绯儿与元漠太子一起约会,而元漠太子帮绯儿画了这副画像。
众人推断非常符合逻辑,只可惜,众人不知道是,火绯月音容笑貌早就深深地刻了元漠心中,画出如此栩栩如生火绯月,别人做不到,他元漠却易如反掌,只不过,这话就算说出去也没人敢相信。
“如果说,你们对这幅画时间有所怀疑话,那你们可以派好鉴画师来鉴定我这幅画作画时间。”为了取消大伙心中疑虑,元漠主动提出坚定这副画作画时间。
“对,必须找个鉴画大师来鉴定一下。”曹德妃一脸赞同地道。
于是,鉴画大师来了,鉴定结果是:此画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至于作画时间,确确是昨晚亥时,而且,鉴画大师再三强调,即便是他,对着绯儿公主本人,都画不出如此境界画来,如果绯儿公主当初不场,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那是天下第一画师也达不到境界呀,从没听说元漠太子画技有如此神乎其神啊。
所以,后后,得出结论,昨晚亥时,南宫绯儿与元漠太子一起,至于一起干什么,那自然是可以浮想翩翩了,不过有一点是百分百可以肯定,那就是:元漠殿下为绯儿公主画了一幅画。
经过鉴画大师如此一番评论,火绯月嫌疑瞬间洗清,然而曹德妃却还是固执地认为,南宫燕死,绝对是火绯月干,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当殿将她捉拿归案。
火绯月有了不场人证物证后,这件事情就这么翻过去了,大殿之上,皇帝眉飞色舞,一脸喜气洋洋,他看来,元漠和绯儿,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办喜事了。他们北柳国与北真国,终于可以联姻了,他盼望了多少年啊,多少年来一直没有完成心愿,眼看着就能达成了,由于狂喜过了头,皇帝脱口而出道:“元漠殿下,若是朕将绯儿赐婚与你,你可愿意?”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火绯月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个皇帝,想联姻想昏了头了,居然打起她主意来了,莫非皇帝老子真以为她是他亲生女儿了啊?和亲,那是公主该干活儿,关她一个小老百姓什么事?
一听此言,皇后脸瞬间苍白,她用自己手肘弯儿轻轻地碰了碰皇帝手臂,柔声道:“皇上,赐婚事情,晚点再议吧,今儿个宏儿和烨儿都不,这么大事情,做哥哥若是缺席了,心里肯定会不好受,到时候从别人口中知道自己皇妹已经外嫁了,不知道心中会怎么想,咱们还是等找个合适机会再商量商量,皇上觉得如何?”
皇后话,听起来有点牵强,也有点语无伦次,但是,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皇帝马上反应过来了。
对啊,绯儿可是烨儿看中人,如果今儿个他贸贸然地将绯儿赐婚给了元漠太子,回头烨儿若是知道了此事,还不知道会闹腾成什么样儿呢,幸亏皇后及时阻止了此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对对对,皇后说得极是,赐婚这么大事情,朕该私底下找绯儿和元漠太子商议,就这样贸贸然提出来,确实是很失礼啊,万一元漠太子另有打算,那不是很失礼吗?”皇帝急忙顺着皇后话,打起了哈哈来。
元漠拢了拢自己长发,毫不意地扬唇轻笑道:“我跟绯儿都还年轻,成亲这种事情,不着急。”
听元漠这么说,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看来,元漠太子对绯儿公主感情也并非很深,否则话,赐婚这么好机会,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争取就这么放弃了呢?只有元漠自己心中清楚,他是多么渴望将绯儿娶回北真,但是,绯儿肯定会拒绝,而且,自己那位成天以工作麻痹自己皇兄,又该何去何从?所以,倒不如暂时先将此事压下,找机会探探绯儿心中想法再做决断。
经过这件事情后,皇帝有意将话题转移到时下政局上去,就怕一个不小心又提到尴尬话题上去。
好不容易有机会与北真国联姻,却只能眼睁睁地亲自推开这门亲事,可怜天下父母亲啊,自己儿子这么多年都不曾动过心,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他们就自私一次吧。
从北柳国皇宫出来后,元漠提出希望绯儿送送他,这一送两送便送到了目前他们所住客栈里。
客栈房间里,连玉枫和朱武丰一听说火绯月来了,便急忙赶到元漠房中凑热闹。
火绯月正吃青枣,一见连玉枫和朱武丰进来,非常高兴,元漠则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心中计划着,改天是不是该给这两个小子好好洗洗脑,不要有事没事总来破坏他好不容易得到两人世界。
“对了,你们不知道,今天元漠有多厉害,简直就是神机妙算啊。”想起之前皇宫发生事情,火绯月一脸激动,将口中青枣吃完后,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关于昨晚亥时那副画来。
可谁知道连玉枫和朱武丰听了,却哈哈大笑起来。
“姐,你说漠哥哥那副画是因为神机妙算推算出你会有难,所以事先画好了拯救你么?”连玉枫漂亮眸子微眯,一脸高深莫测。
“难道不是吗?”火绯月见状,理直气壮地道,“否则怎么会那么巧,元漠早不画晚不画,偏偏昨晚亥时画了这副画,不是神机妙算是什么?”
“哈哈哈,姐,你这次可就猜错了。”连玉枫笑得欢了,连站一边朱武丰也笑得东倒西歪。
“哦?猜错了?什么意思?”火绯月一脸好奇地道。
“我好姐姐。”连玉枫拿起盘子里一颗青枣,一脸温柔地塞进火绯月口中,用眼角余光望了一眼元漠,见元漠没有任何表情,他这才轻咳了一声继续道,“漠哥哥那幅画,绝对不是偶然,这些日子以来,漠哥哥是早也画,晚也画,每天都要画上好几张,即便命案发生时间不是昨晚亥时,漠哥哥还是可以拿出证据来,漠哥哥纳戒中,按照作画时间,早就堆满了厚厚一叠画。”
“什么?”火绯月惊得红唇微张,一脸不敢置信地望向元漠,“元漠,你告诉我,枫弟说是真吗?”
元漠唇角扯出一抹邪邪弧度,好整以暇地道:“绯儿,瞧你感动,不会是想要以身相许了吧?”
“谁,谁要以身相许了?”火绯月忙不迭地否认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没事一天到晚画我画像做什么?”
“送给皇兄啊。”元漠一脸坦然地道,然后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脑袋,骇然地道,“绯儿,你该不会误以为我喜欢你吧?我只当你是嫂嫂,你可千万不要爱上我,否则话,皇兄知道了还以为是我勾引你了,真是罪过啊罪过……”
“元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火绯月气得直跺脚,“我对你,半毛钱兴趣都没有!还有,你画那些画像,好全部撕烂了,干嘛送你皇兄这些东西呀?”
“那可不成,那是我辛辛苦苦画出来,怎么可以撕烂了呢?嫂嫂不肯跟我去见兄长,那我只好画几幅嫂嫂画像去慰藉一下兄长相思之苦了。”元漠一脸理直气壮地道。
火绯月闻言,心中划过一阵愧疚,美眸微垂,一脸正色地道:“元漠,并非我狠心绝情,我只是希望时间可以冲走一切,只要时间够充足,元祈他,肯定可以忘了我,去寻找属于他幸福。”
“不管时间可不可以冲走一切,绯儿,他现变成工作狂样子,让我很难受……”元漠抿了抿唇,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情来,于是便扬眸问道,“绯儿,原来你就是北柳国刚从仙山回来公主,那么说,你跟南宫烨之间……”
既然绯儿就是那个传说中美丽公主,那么,百姓口中那个**皇室兄妹,莫非指就是绯儿和南宫烨?
火绯月一脸无辜地点点头道:“南宫烨那个变态,居然大张旗鼓地搞**,搞得现整个京城人皆知,我都想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元漠一听火绯月承认了,黑曜石一般璀璨星眸一闭,无奈地轻叹一声道:“怪不得刚才北柳国皇帝和皇后那么神秘兮兮,原来是想把绯儿留给自己儿子啊。南宫烨应该还不知道你这个公主是假冒吧,但是北柳国皇帝和皇后应心知肚明吧?”
“放心吧,元漠,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火绯月递给元漠几粒青枣,安慰着道,“以后事情以后再处理吧,现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咱们就别想太多了。”
元漠接过火绯月递过来青枣,恶狠狠地啃咬着,心中暗道:我怎么可能放心呢?你不要越搞越乱就很不错了,处理得好才怪呢!
连玉枫和朱武丰一听火绯月就是那个传说中**公主,心中那个着急啊,一个劲地围着火绯月问这问那,就怕火绯月被南宫烨给占了便宜去。
“姐,我看你还是别回那个皇宫了,太不安全了,不是杀人犯就是变态狂,听着就怪可怕。”连玉枫一脸担忧地道。
“就是就是,绯儿,再那皇宫待下去,不是丢了性命就是失去清白,你千万不可以再回去了。”朱武丰言语之间同样充满了焦虑。
火绯月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啰嗦起来竟然这般可怕,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飞一般地逃离了客栈。
火绯月冲出客栈后,深怕连玉枫和朱武丰会跟上来继续烦她,于是便卯足了劲地向前冲,一个不小心便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火绯月忙不迭地道歉,一边道歉一边忙着跑路。
然而,就火绯月准备跑路时候,一双温暖手却紧紧抓住了火绯月。
“绯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跑得这么急?”一阵温婉声音响起,火绯月扬眸望去,发现她不小心撞到人居然是司马夫人韩香怜。
“韩姐姐,怎么是你?”火绯月一见,高兴地给了韩香怜一个熊抱,然后突然想起前几天迦蓝山遇到那个白衣少年,于是便忍不住倾诉起来,“韩姐姐,绯儿前几天遇到一个劫匪,超级不要脸,居然说韩姐姐送给绯儿那把宝刀是他传家之宝。”
“哦?竟有这等事?”韩香怜秀眉微拧,然后轻轻地拍了拍火绯月莹白手腕道,“那绯儿你没事吧?宝刀没有被人抢走吧?”
火绯月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绯儿,我来为你介绍,这是我弟弟韩香羽。”韩香怜一边说,一边将身后一位俊美不凡少年给拉了出来。
火绯月扬眸望去,顿时惊得美眸圆睁,脱口而出道:“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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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依赖久了就会变成无赖
章节名:第二十三章:依赖久了就会变成无赖
但见那少年一身粉红色锦袍,如丝缎一般墨发高高束起,用一个粉红色发冠箍住,只两耳垂下几缕乌黑发丝,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春日里杨柳,清雅而飘逸,那明明是一张漂亮而俊逸脸,但是看火绯月眼中,却犹如撒旦再世,恶魔重生。
那少年也正以一副见了鬼了表情,恶狠狠地打量着火绯月。
“偷刀贼,你怎么会认识我姐姐?”那少年漂亮眸子中满是惊诧,说话语气充满了不友善。
眼前少年,正是火绯月迦蓝山上遇到那个脾气火爆长相俊美劫匪,可是,他怎么会成了韩姐姐弟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白脸劫匪,你怎么会变成了韩姐姐弟弟?”火绯月一脸不敢置信地道。
韩香怜属于沉着稳重气质内敛型美女,虽然说眼前少年长得非常俊逸,从外表上来看,确实是够资格做韩香怜弟弟,然而,就性格来说,眼前少年与韩香怜,相差不是一点点。
果然,一听火绯月话,韩香羽火爆脾气便马上发作了。
“什么叫做变成了韩姐姐弟弟?我本来就是韩姐姐弟弟,不需要变不变,这是一出生就注定了。”韩香羽说完这些话后,又觉得自己话似乎怪怪,当下急忙又纠正道,“什么韩姐姐韩弟弟,我都被你搅和得跟着一起犯糊涂了,我本来就是姐姐弟弟,倒是你,韩姐姐岂是你叫?”
火绯月与韩香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会儿工夫就吵得不可开交。
韩香怜站两人中间位置,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瞧瞧这个,终搞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绯儿口中那位劫匪,原来竟是自己亲弟弟。
“绯儿,羽弟,你们别吵了,这是一场误会。”韩香怜见状,连忙制止道,“事情皆因封血金刀而起,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一边吃东西一边慢慢聊吧。”
“谁要跟她一起吃东西啊,姐,你怎么跟这种恶棍一起呢?”韩香羽一脸悲愤地道,他看向火绯月眼神,简直就跟杀了他祖宗十八代似。
这也难怪,之前火绯月不但用龙芯草芒刺刺得他满手是血,还用痒身粉弄得他浑身奇痒无比,后居然还骗得他扒光了衣服,活到这么大,他韩香羽几时受过这样凌辱啊?没有当场杀了火绯月已经算是给足了姐姐面子了,叫他和这个该死女人一起吃饭,那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我是恶棍?”火绯月一脸无辜地指了指自己鼻子道,“你才是劫匪呢,不分青红皂白就抢我宝刀,那个时候,我哪知道你是韩姐姐弟弟呀,我见有人来抢宝刀,自然是要誓死守护,至于那个龙芯草痒身粉以及后脱衣服,那都只能怪你太笨了,你怎么可以将自己愚蠢赖我头上呢?我告诉你,就你那智商,幸亏遇到了我,如果换做别人话,小命早就丢了,你不知道感谢我也就算了,居然还责骂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你?”
韩香羽听得目瞪口呆,见过不要脸,没见过不要脸到如此登峰造极境地,这该死女人,居然理直气壮地认为他还需要感谢她,被恶整成那个样子,如果他还想着感谢她话,那他就该进神经病医馆了。
“好了,你们不想要一起吃饭那就算了,姐姐不逼你们。”一见两人架势,韩香怜知道这顿饭吃不了了,不过该解释,她还是有必要解释以下,既然绯儿与羽弟因为家传宝刀引起了误会,那她就该将宝刀事情讲清楚了,于是便拉了拉韩香羽手,一脸正色地道,“羽弟,我们家传宝刀,封血金刀,我已经送给了绯儿,所以,你不要再去绯儿那抢夺宝刀了,咱们做人不能言而无信,送出去东西,怎么可以再死皮赖脸地抢回来呢?”
“姐姐,那可是咱们韩家传家之宝啊,你怎么可以将它送给那种女人呢?”韩香羽一脸不赞成地道。
“喂,小白脸,你把话说清楚一点,什么叫做那种女人?那种女人又是哪种女人啊?”一听韩香羽话,火绯月立马就来气了,冲着韩香羽大呼小叫起来。不是她不想给韩姐姐面子,实是韩香羽这个臭小子太欠抽了,说出来话没一句中听,真是奇了怪了,韩姐姐这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大美女,怎么会有这样弟弟?
“该死女人,你知不知道,这把封血金刀,可以刺穿一切神阶以下防御,是我们韩家祖传宝刀,这宝刀主人,是本大爷!姐姐之所以拿着这把宝刀,也只是暂时,只不过是为了,为了,为……”韩香羽话说到一半,居然卡喉咙,硬生生地就是说不下去了。
这把封血金刀,是韩家历代长子送给自己妻子定情信物,等到孩子出生后,韩家女主人便会将宝刀交到自己儿子手中,所以,历经了无数岁月洗涤,直到现,宝刀还是留了韩家人手中。
这次韩香怜之所以会将宝刀借走,是因为实看不怪家族中长辈们对韩香羽逼婚,居然还威胁韩香羽,说如果再不为韩家找一位女主人,那他们就会开一个抢刀大赛,只要哪个女人把刀抢走,那就是韩家女主人了。简直就是荒谬透顶。所以韩香怜才会忍无可忍,趁着大伙不备时候将宝刀偷走了,免得被那些乱七八糟女人给糟蹋了他们祖传宝刀。后来,遇见了火绯月,之所以会将宝刀送给火绯月,那是因为,其实,从见到火绯月第一眼,她便知道了火绯月乃是女儿身。
火绯月用隐戒将自己性别给隐藏了起来,这一般人看来,根本就看不出火绯月是女扮男装,但是,恰恰就是这隐戒,暴露了她女子身份,因为,韩家,那是炼器师世家,韩家怜功夫虽然普普通通,但是炼器方面却极具天赋,特别是她那双厉眼,一眼便看出了火绯月身上戴了隐戒,她与火绯月一见如故,便将这把传家宝刀送给了火绯月,目,自然是希望撮合火绯月跟韩香羽好事,可谁知道,好事没有促成,反倒让两人结了仇。
“为了什么呀?你倒是说呀?”火绯月好奇地道,“你不是很牛气么?怎么这会儿像个小媳妇似说话吞吞吐吐了?”
被火绯月这么一激,韩香羽瞬间便发飙了。
“我有什么好吞吞吐吐,我告诉你,这把宝刀,只有我们韩家长媳才配拥有,就你这德行,想要嫁给我,就算再回到娘胎里去重塑造,大爷我也宁死不屈。”韩香羽一脸恶毒地道。
火绯月闻言满脸黑线,心中暗道:不就是恶整了你一下么,犯着这么记仇么?还宁死不屈呢,就算你屈了本姑娘还不屈呢,那乱叫个什么劲啊。只不过,真没想到这把宝刀背后,居然有这么复杂关系,虽然她很喜欢这把宝刀,但是,她也不希望韩家祖传宝刀就这样莫名其妙流落外了,虽然韩香羽那个臭小子很可恶,但是韩姐姐却是一番好意,不管怎么说,这把宝刀,还是先还给韩姐姐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