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气儿。
梅柳儿索性不理他,只顾自己赶紧往前走。
几弯几拐之后,梅柳儿终于找到了他们所在的厢房,梅柳儿很清楚,老爷嘴中所谓的厢房其实就是娘娘做小姐时候的闺房。
刚到门口时,小厮已经急急忙忙请了一个城中的名医大夫过来,和她一道进屋时,她还让了大夫先行在前面。
按照大夫的吩咐,所有人都在外候着,梅柳儿先用清水给娘娘擦拭洗了一下,若琬不时发出的一声“咝”呼让她的心一直紧
绷,那雪自的肌肤上微微凸起的红泡看的她眼圈都红了,嘴里一边念着“娘娘”,一边轻手轻脚的给若琬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衫。
皇上在外听着她时不时的痛呼声,一颗心早就揪得紧紧的,看向大夫的眼神可用虎视眈眈来形容,这位名医大夫倒是个明自
人,他索性把自己的妙药直接呈给皇上。
“皇上,这是草民自创的烫伤膏,皇上您只要将这药膏涂在娘娘的伤处,十日不能拈到水,伤处自会结痂,那样只要再过五
日,痂就会自行剥落,娘娘的皮肤定会完好如初!”
见他说得诚恳,皇上不自睨眼细看了他一眼,沉声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回禀皇上,草民名叫华思邈。是舜安城里华安药铺的掌柜兼大夫。”
“你的铺子恐怕就你一个伙计吧?!”
华思邈面色一征,连忙应声点头,
“皇上果然英明实不敢相瞒陛下,草民的药铺确实只有草民一人!”
皇上又扫了一眼他,头束布巾,嘴留长须,一身粗布衣衫,肩头上还背着一个沉沉的药箱,倒也不像骗钱的江湖术士,有点
济世救人的大夫模样。
“要是你所言不假,皇后伤好之日,朕必定会重重赏赐于你!”
“谢皇上隆恩!”
华思邈连忙拱手叩首谢恩,又连忙将一个药瓶双手呈递到皇上手中。心里倒是一喜,莫不是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来了,救人牿病一世,只希望能将师博所教医学发扬光大,果真是上天垂青于他了吗?
“你先出去吧!”
见皇上独自一人先进来了,梅柳儿不自一愣,又瞟了一眼该自在床上呻吟的若琬,眼色一沉,低头抿嘴,端着水盆默然退了出
去。
纵然身上的一阵阵撕心灼痛让她咬牙流泪,意识还是清醒的,看到是他过来了,她呻吟的嗫嚅出两个字:“"""皇"""上"""”
“"""朕"""给你涂药"""”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修长的细指慢慢拉开她衣襟的解带,除了那一件宽松的长衫,她身上再无其他衣物,这是梅柳儿给她换的,是因为去之前大夫特意交代过,那些伤口是不能被厚厚的衣物捂紧的。
此刻他若拉开了衣衫,她便耍一丝不挂的展露在他面前了。
她紧紧咬住下唇,没有说话,脸上的泪悄然无声,一种无地自窖的羞愤却让它更加肆意纵横。
他的指腹抹上药膏,轻轻的涂在她红肿的伤口上,一阵冰凉的轻触让她感到了一种火被浇熄的凉爽,她投想到他会用被子轻掩住她的身体,仅仅只是露出了受伤的手臂和腿部。
她更不会想到那雪肤上的有如溃烂一般的红泡,印入那双深邃的褐眸里让他一阵钻心的疼,若是这些伤真不能好了,他相信自己势必会让易倾城和那个小厮碎尸万段的!
纵然会好,
“朕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怒气冲冲的说道,殊不知易倾城早抱住暄之哭成了一个泪人,她真的是无心的!虽然嘴上每次都很毒辣不饶人,但是她真正说到,做到的时候是少之又少,这一点只有她哥哥最清楚!她只要一想到在品茗阁时,皇上那可狰的模样,她就能联想列自己的下场会有多惨了!
“"""呜"""夫君,我真的没想到"""会把扬泼到皇后身上!"""呜"""我不是故意的皇上会不会杀了我啊"""呜"""”
暄之原本也很恼她,可是看她一直哭了几个时辰,那双迷人的眼睛都哭得红红肿肿的,也不自想像她是无心之失,心也不自下子软了。
可是一想到若琬,他的语气还是无比担忧,无比沮丧,
“"""她"""皇后一定舍没事的,你别哭了"""眼睛会肿的"""到时候"""我会替你在皇上面前求情的"""”
听到这话,倾城却哭得更大声了,每一次她做错事,哥哥都只会狠狠的骂她,从未这般安慰过她,而且她也知道他很关心那
个人,现在不但不烦她,还要替她求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在攒动。
第一百七十一章
“涂好了。”
皇上小心翼翼的将她身上的衣衫略微掩好,被子轻轻搭下时,她的眼泪又唰唰直下。若之前是因为羞愧,那么此刻便是感动
备至,谁能想象一个居上者的九五之尊如此下架,如此悉心的照顾一个女人?
连他自己也不知该喜该悲,他的吻好像永远是在咖干她脸上的泪痕,湿润的滑肤融进嘴里却是涩涩的咸苦,他的唇不自自主
的顺滑而下,覆上那樱桃般诱人的唇瓣时,他明显感到她身子微微颤了一下。
欲敲开她贝齿的滑舌顿时停止了进攻,从芳律香唇间退了出来,深幽的眼神意犹未尽的凝视了她一会儿,才直起身,重新坐
回在床边的木凳上。
“"""王"""爷"""”
那只欲敲门的自皙玉手一直僵在半空,微微发抖。
梅柳儿忧忧的看着一脸煞自的他,她和贤王离门最近,屋内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她也透过门缝看得一清二楚,一直都是贤王
派的她,忍不住也为他伤心。
“嗯?”
他倏忽回过神,给了她一个苍自无力的笑容。
沉闷的敲门声还是在门外一声又一声的唉唉响起,屋外的人突然通传了一声,
“皇上,是贤王殿下特来探望皇后娘娘的伤势如何! ”
“让他 进来吧”
原本温和的语气陡然冷下来,他此刻的心情只想把那个人赶到万里之外,让她永远也不会再看到。
可是回头瞥视她时却发现那幽黯的眼里掠过了一丝光彩。
“皇后娘娘伤势可有好些吗?”
他一句简单的问候饱含关切和温柔,虽然他面上的表情始终淡漠如水,可是她知道她相信他是在乎的,她能感受得到
“"""嗯"""”
不等皇上开口,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自己在枕上微微就起呜咽点头,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周围的世界便仿若不见,眼里
只能看到他,视线里只有那抹琼影。
他明自她的深情,却无法忽视旁边那攥紧的拳头,他不可以如同她那样,眼里不能只看到她,他必须看到他们周围的一切,
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好好保护着她。
他撇开眼去不睬她的目光,心里的伤口却像再次撕裂般血肉模糊,纵使会给她带了不小的冲击,他还是咬咬牙,残忍的说
道,
“本王此次前来除了探望,其实"""还是来向皇上和皇后娘娘求情的"""”
果如期然,她眼里最后的一丝温热瞬间梢失殆尽,化为一潭死寂的深水,他的话却还在继续,
“"""倾城她也是无心之失,还望皇上和娘娘大人不计小人道,饶恕她这一次吧本王作为她的夫君,也难辞其咎,若是皇上
和娘娘要阵罪的话,就责罚本王吧!”
字字如钉锤进她的心里,原来身体的伤痛也不过如此,根本就不及她此刻心痛的千分之一,原来自己望穿秋水等来的不过是
伤心一场"""自己如今还卧于病床,他就已经急不可待的要为他的美娇娘来求情,她真的很想揪住他的衣襟,狠狠的发问:这还是
她认识的暄哥哥吗?
“你出去——!”
若琬咬着嘴唇,冷冷的迸出几个字。这个令她心如刀绞的人,她此刻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暄之却迟疑着未动,倾城说到底也是被他无辜牵连的人,既然此生都要亏欠于她,他就更不可以不管她的。
“恳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开恩!”
片到之后,他居然屈膝下跪于屋中央的地毯上。
她侧过头看他,那张健美无垢的客颜上看不到表情,只有那时而不经意抬眼间眼里流露出的忧郁让她泪如泉涌,为了她,你
竟然下跪求琬儿吗?!她真有这般好,要你这么委屈自己?!你可知琬儿最不忍心见你这个样子的!
她索性撇过头去,嘴里含混不情的两个字,呜咽难辨,
“"""出"""去"""”
皇上冷眼看着他们,早己阴郁到了极点。一半是为她,一半则是为跪地之人,男儿膝下有黄金,暄之这样轻易的一跪倒是让
他有点愠怒,好歹也是他们皇家的人,竟然这么没有骨气!
幽涉的褐眼最后才瞥过头瞟了一眼屋中央的人,沉声说了一句,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以后再说!”
早在若琬撇过头去时,暄之灵利的目光早督见她眼里闪过的不忍,纵然心痛难抑,可悬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还是放下了。
其实皇上也瞥见了,待暄之出去,他深凝了侧过头去的她一会儿,无奈低沉的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想让朕放过他们?”
第一百七十二章
若琬没有回过头来,只有耶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给了皇上最好的回答。
连夜回宫。
纵然她的伤势刚稳定下来不多时,皇上也不愿再做片到停留。
出来时,孤轮高悬于空,她怅然失落,今夜无雪,原早己不是那个你依我依的温情雪夜了。
若芷想和娘亲及家人多聚聚,皇上恩准,便在梅府多留几日。
回宫的马车内只有若琬和皇上两人,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皇上抱上了车,车辈之大,可窖她如枕床褥一般安然躺下,只有身上隐隐的灼痛让她难以入眠。
皇上在她旁边侧躺下来,一手支着头,却姿态雅然,长发如绸散于车垫内,褐眸如薄深深打量着她。
只要是和她就这样两个人独处在一起,他的心情就会自然而然的好起来,英惶的面窖上还会挂起一抹迷人的淡笑。
“睡不着吗?那让朕陪你说说话,或许就不会觉得那么疼了。”
她睁开双眸,无语的凝望着他,恍如回到了圣辕宫那一晚,他也是这样侧卧在旁,卸去了一贯的淡漠疏离,无微不至的关怀让她如许感动。
可是她却一时口不择言,
“如果你是他就好了。”
两个人顿时都一征,他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的就起身坐开了,倚在车壁角时,他用手轻撩开了车窗帘的一角,眼光冷冷的看着车窗外,任丝丝而入的冷风浇熄心中的怒火,如果不是她有伤在身,他一定不会轻饶她的。
“"""对"""不"""起"""”
若琬一脸懊悔的看向他,她也很惊愕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来,他和暄哥哥真的有几分相似之处,自己在看着他的时
候,脑子里总会不经意的浮现出那个人的样子,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住。
他不会说话的,他要让她明自,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上的尊严和圣威也绝不能允许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回到贤王府,易倾城仍是忐忑不安,经过暄之一番相劝宽慰,才勉强回房歇自,将下人都赶了出去,一个人躺在床上却始终是辗转反侧,难以就寐。
夜半时分,忽然窗扇开了,一阵怪异的冷风袭进屋内,吹熄了烛火,她正耍翻身而起,叫唤鬟点灯,眼前突地黑影一闪,身体却被人极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
她惊惧的看着那双狡邪的亮眸,贤王府的护卫不弱,尤其是她住的这边更是侍卫把守的,他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入她的房间还不让人察觉,此人功夫可想而知,她不敢想自己是否马上就要暗擅毒手了。
“别怕啊,大美人儿本公子可不是来杀你的哦!”
阴柔的笑格外的不怀好意,黑影长手一勾,就将她搂入了怀中,黑暗中她看不情他的脸,只目到他身上淡淡的腊粉香,却十分好闻。
易倾城顿时心中一急,眼泪都要出来,莫不是遇上采花大盗了?
无奈自己却动弹不得,只能任自他将其放躺平与床上,不好分的柔指如丝在她身上一寸寸滑动。
“不愧是倾国倾城的货色,本公子碰过的那些女人,没一个比你皮更滑的!”
他竟然还啧啧牙,酷似十分惋惜的说道, “可惜这贤王不会怜香惜玉,让美人独守空闺,那就让本公子好好疼疼你吧!”
手指十分灵括的解开了她的衣带,整个人顺势压在了她身上,如蛇般滑腻的舌抬着她的额头耳鬓及脖颈往下,又羞又恼中,她却感到全身一阵火般的燥热,身体竟不排斥他的触摸,那淡淡的香粉味如迷药般侵蚀着她的心神,浑然不觉自己被解穴的身体,双手紧紧攀住了身上之人的脖颈。
初经人事,又几番云雨过后,易倾城终于又痛又累的睡去,醒来时床边早己空荡荡的,如同做了一场春梦,只是身上的疼痛和枕边的一张纸条却提醒了她,这不是梦!
“吾爱倾城,今晚再续。”
这样的事她断然不会宣扬出去,一番羞怒之后,她又将扔下床去的纸条捡起来,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昨晚的那个黑影人会是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复杂的表情一时竟不知是喜是怒。
恰巧鬟耍敲门进来进洗脸水,她随忙借故一边斥责拖延,一边将留有红印的床褥扯下藏匿了起来。
第二天午夜时分,风吹灯灭,亦是如此。
直到了第三天夜里,依然是一阵风从窗外吹进,却没有熄烛,待她回过神,环视全屋是,赫然发现一抹修长的黑衣斜倚在屏边,双手环抱于胸,耶美的脸上挂着一丝慵懒的黠笑。
果然如她所料,此人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妖媚的眼神摄人心魄,怕是一般的女子也不能及。
倾城心里暗自庆幸,脸上却摆了一道颜色,毕竟他还是个梁上君子,
“你是何人?”
他突然立身上前,行动之快还不及倾城反应,他己坐于床边,搂住了她的腰身,倾城欲推,他嘴边的笑就更加淫耶, “只要你今晚表现的好,本公子就告诉你,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凭什么信你啊!”倾城也是半推半就,笑得妩媚,
“你又不是皇上,难道还会君无戏言不成?”
他忽然长袖一挥,屋子陡然一暗,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探入了她胸前的衣内,倾城酥麻得几下娇吟,扑倒之时,他亲咬过她的耳垂,阴耶至极的话,盅惑人心, “那可未必,就看你愿不愿跟着本公子试一试啊?”
第一百七十三章
若芷才回宫就听闻到这个消息,倒是让她有点震惊。
她知道暄之哥哥为易倾城求情的事,所以皇上没有阵旨怪罪,这点倒不稀奇。
除夕当晚她可是看到易倾城扑在暄之哥哥怀里号啕大哭的,没想到几日不见,易倾城竟然主动进宫请罪,不过不是向皇后娘娘,而是直接到继思斋觐见皇上。
说是觐见,她一进屋,皇上便能闻到浓浓的香味,只不过这桌案上的香猊内正在焚烧着迷迭香,便冲淡了。
一身花枝招展,妩媚动人,再加上那闭月羞花的窖貌,搔首弄姿,无不令人倾心愣神,眉目传神间,倒有点招蜂引蝶的嫌疑。
“贤王妃易倾城叩见皇上,倾城此次是特来向皇上请罪。”
人长得貌美,连声音也是娇甜悦耳,期期艾艾的几句话便能让人心荡荡。
“难道贤王没和你说吗?”
皇上挑眉细瞧着她,萋萋楚楚的跪于地面,宛如一朵散开于地面的硕艳牡丹花。他抿嘴勾笑,“朕已经既往不咎了。请起吧!”
她起身回视,目如秋波,有意无意的勾对着皇上,“倾城自知此次犯了大错,让皇后娘娘擅了不少罪,心中有愧,所以才想着向皇上亲自赔罪的。”
“可是伤的不是朕,照你所说不是应该去找皇后吗?”
“ """倾城是怕皇后娘娘会"""故意刁难,皇后娘娘好像一开始就不喜欢我"""”
易倾城忽然往案前边靠过来,娇滴滴的语气像撒娇,像是委屈,“"""再说"""向皇上赔罪不是一样的嘛"""”
“那倒是。估计朕要是她,也不会喜欢你,说不定还想在你身上划几刀。”
皇上十分淡漠的几句话,倒是让她心里莫名一惊,不自然的笑了一下,整个人却绕过了桌案,移向皇上的座椅边,她是笃定皇上对她动了心思,才会舍不得罚她。
“倾城胆儿小,皇上可别吓我了!”
没想到皇上突然咧嘴笑了,惶逸的脸煞是好看。
她心下一喜,果然是猜得不错!不然咋听了她的话,会笑得如此开心呢?
快到椅边时,易倾城忽似脚下一绊,啊——的一声整个人向前跌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皇上怀里,抬眼偷瞄了一下皇上她竟然娇羞的红了脸。
那浑身散发的奇妙芬香不知不觉让皇上有点意乱神迷,禁不住俯首要去吻怀中的人儿。
“砰——”的一声,皇上陡然一惊醒过来,一把推开了怀中的人。
端茶进屋的小福见到屋内这一幕,不自一时吓傻,手中的茶盘全摔碎在地上。
“皇上恕罪,奴才刚刚什么也投看见!”
他连忙俯首跪在地上,这贤王妃怎么也算是皇上的兄嫂,这成亲都还没几天就和皇上棍在了一起,天呐!这见不得光的关系竟然被他给撞见了,那皇上会不会杀了他灭口啊?
若芷省亲回宫,正好先来拜见皇上,没料一进屋就看到小福跪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地的碎片和茶盘,又撇头瞅着桌案边的两个人,似乎是明自了什么,心下不由一沉,一时难以相信皇上会"""
可是再看一眼他旁边春意撩人的倾城,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的,从古至今她所知晓的帝王,恐怕没哪个皇上是不爱美色,不会花心的!
她还以为他的爱有多深,她的姐姐才烫伤不过几天,他就变心了!
嗬嗬!想冷笑又凄凉,这个理自仿佛能够说服自己好过一点,他亦不过如此"""
宫里就没有走不动的风声,皇上几日不来景秀宫,她不奇怪也不会追问,可今天吹进耳朵里的风,却让她一阵阵头疼。
“也难怪皇上会动心,那个贤王妃真的长得太美了虽然我一直都站在娘娘这边的,可是这回也要成人!
”
在梅府团圆宴上亲眼见过易倾城一面的梅柳儿也不自感叹。
“那贤王殿下太可怜了!带了那么大顶绿帽子,还不能吱声"""贤王殿下人那么好"""”
秋月听着也不自跟着伤心,贤王殿下可是她心目中完美的神,遭受这么多磨难肯定是天妒英才!
“你们还嫌这宫里的是非不够多吗?再乱嚼舌根,别说我也不救你们。”
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斥,两个人都愣头回望,竟不知若琬何时己自己起床了,宽松的淡黄棉绸长袖衣,松挎着一件自狐短袄在肩头。
“娘娘,你伤还没好,怎么就起来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要去问个清楚!”
若琬不敢相信,她知道一个皇帝会有许多女人,也不可能永远只钟爱一个人!可是她无法相信他会做出这各违背伦理的事,纵然那个女人美得倾国倾城,可也是暄哥哥的妻子!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啊 ”
“我只要不碰到那些伤口就没事了,要不梅柳儿你陪我去吧!”
若琬想了想,有伤的是自己,终宄不敢逞强。
说实话不动还好,一扯动皮,那些伤口还是会一阵撕疼,所以她走路都不敢太用力,有一个人撑着力或许更容易些。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路上她的心一直忐忑不定,好像自从知道皇上喜欢她之后,那个原本胆小的梅若琬就像是借了胆一样,连她自己也觉得在
皇上面前越来越放肆了。
可是除夕那晚在马车内说过那句话之后,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回宫到现在没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都不曾再见过她一面。
虽然她也不想相信,但是若又传言不假,他此刻怕是不再喜欢自己了,这样冒然跑去,她还敢仗着什么和他说呢?
“娘娘?”
看到若琬突然顿住脚步,扶着她的梅柳儿一脸不解的问道。
她静静看着梅柳儿,犹豫了一会儿,忽然又转回身,
“柳儿,我们还是回去吧。”
面对梅柳儿一脸埋怨的表情,她只得抱歉的笑了笑,跟了她这么久,应谖早就知道她老是慢半拍的。
她想过了,其实这件事她最担心的人是暄哥哥,所以她应谖去找喧哥哥,而不是去问皇上。
才转回身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尖嗓音,
“皇后娘娘请留步——!”
看到前面两个身影停住未前,成公公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他一听到旁边的人嘴里嗫嚅出两个字“小琬?”,就如得了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