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时间哪里去找别的?”公主不以为然的说道。
清风想起那首侗族舞曲,节奏明快,充满了欢快的情绪,很适合喜庆的气氛,而且颇有异域风情,清风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那首曲子,然后轻轻地弹奏起来……
一曲终了,清风看见公主的眼睛里全是崇拜,“清风,这是你刚做的曲子?”清风心说,我就是天才,也不可能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做成一首曲子啊!
清风这几天撒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是啊,你说了一个谎言,那么为了证明这个谎言,你就得说出更多的谎言,清风已经别无选择了。清风缓缓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好像原先就有这样的曲子,或许是我以前在哪里听过?”
“胡说,这样好的曲子,你若是在哪里听过,一定风靡长安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一定是你以前作的曲子,还没有忘,这真是太好了,说不定,你以后还能想起别的往事来呢?”
清风定定的看着公主,白皙的肤色,因为兴奋,两腮腾起两团红晕,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小嘴唇不知道涂了什么,油汪汪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上一口……
清风觉得自己很奇怪,心里明明对女人不感兴趣,身体却又受不了半点女人的诱惑……清风赶紧压下自己的倚念,轻声问道:“你不怕我想起来那位单小姐?”
公主轻轻地拉过清风的手,悄声说道:“怕,当然怕!不过……我抢了她的夫君,已经很对不起她了……”
清风的小腹窜出一股热气,下身那个丑物又昂扬起来,清风拼命的忍着,额头上竟然冒出细细的汗珠……
晋阳一见,有些吃惊“驸马,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我去找太医去吧!”
清风忙说道“我没事,不用找太医!”
晋阳听清风这么说,仍然不放心,伸手去摸清风的额头,晋阳的身上,不知道熏了什么香,这香味刺激着清风的神经,清风的身体越发有些受不住,下身的那家伙涨得更大了,晋阳的身子又无意中碰上来,清风就连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驸马……这是……你怎么了……”晋阳看清风的神情有些不对,无意中一低头,正好看见清风的下身支出一个小帐篷……
晋阳已经经历了人事,心里立刻清楚是怎么回事,脸唰的红了……
清风一想到自己的丑态全被晋阳看见了,心里一阵惭愧……屋子里静悄悄的,晋阳以为清风会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可是等了半天,清风竟然没有半点动静,心里不由得有些微微的的失望,又一想,自己现在身体不方便,即使清风想要自己,自己也不行啊,这么一想,自己的怨念也就没了。
清风的欲望迅速的消退下来,稍稍平定了一下喘息,心想,怨不得男人都经不住诱惑,就自己现在的身体,如果有一个女人引诱自己……清风不敢往下想……
俩人都平定了一下心绪,整理出侗族舞曲的曲谱,暂名为欢乐舞曲,清风不敢确定现在的侗族叫什么,也解释不清从哪里了解这个民族,只能这么办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莜然而过,吃过晚饭,天马上就要黑了,清风想起让烟儿办的事,赶紧赶到书房去,书房里,只有奴儿在侍候,看见清风来了,乖巧的行礼,清风问:“烟儿有没有来过?”
“回爷得话,来过了,等了一个下午,让人往内宅传话给爷,都道爷和公主在一起,不敢打搅。”奴儿回答的滴水不漏,十来岁的孩子,却也难得。
“奴儿,你今年几岁了?姓什么?”
“奴儿十二岁了。是李家的家生仆,老爷敕姓李。”
清风来了兴趣,又问:“你的父母都是干什么的?”
“奴婢的父亲的国公府的总管,母亲管些浆洗上的事。”
“你父亲既然是总管,家里也不会差你一口吃的,何以让你小小年纪就出来做事?”
“父亲说,跟在爷身边多读些书,将来也好有些出息……”
清风看出这个李大总管很有眼光,这个小奴儿看样子也是块料,以后留心点,能栽培就栽培一下他吧。这种家生的仆人最是可靠,因为他的全家都在你的府里做事,他不可能背叛你,尤其是自己,既然无心仕途,怎么也得选个代言人,想到这儿,脸上露出笑容……
奴儿吓得一哆嗦,心想,少爷的笑容怎么跟老爷这么象,爹爹就说过,老爷一开始算计人了,就是这个笑,少爷也要开始算计人了吗?
清风问道:“你了解烟儿吗?把他的情况说说!”
“他和奴儿一样,都是家生的,他的父母和一个兄弟都留在洛阳看房子,一个哥哥跟着大爷。”清风点了点头,这样好,给了他身份,也不怕他逃了去,清风没发觉,他自己的心已经不知不觉被这个时代同化了。
又写了一会儿书稿,奴儿说道:“爷,已经二更天了,一会儿内宅该关门了,该歇了。”侧耳一听,隐约传来梆子省。清风放下笔,伸了一个懒腰,奴儿装作没看见。
出了书房,看见天上好大一轮月亮,几个婆子迎上来,打着灯笼在前面引路,一路回到内宅,清风要了一个灯笼,把那些婆子打发走,推开卧室门,里面静悄悄的,清风看见床上躺着的人已经睡着的样子,吹熄了灯,自己轻手轻脚的脱了衣裳,钻进被子去了。
不一会儿,一只小手钻进他的被窝,清风笑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就听见一声轻笑,那只小手不老实,一下子抓住了清风跨间的东东,清风倒吸了一口气,“明达,你撩拨我干什么?你这么快就又想了?”
“我可不是你的明达,你猜猜我是谁?”清风一听声音,竟然是红藕,“天哪,难道是我爬错了床?”
红藕的嘴紧贴着清风的耳朵,轻轻地说道:“公主身子不便,让奴婢来侍候你……”她身上女子的气息刺激着清风是神经,她的语调充满了蛊惑,房间里立刻弥漫着缭乱的气息……她的手不停的抚摸着清风跨间的“把柄”,身子软若无骨,水蛇似的盘上来,嘴里呢喃着“爷,红藕想你了,好想你……”
清风虽然看过三级片,哪亲身经历过这样的阵势?顿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下身在红藕的抚摸下,迅速的胀大,就连清风的嘴唇,也立刻被侵占了……
于是清风身上少的可怜的衣物迅速被扒光了,一场二人大战在床上展开,喘息声中,红藕浪声说道:“爷,你越来越棒了……”
清风简直不知道怎么办好,心里说这样不对,身体却说,我要,我要,我渴望……
清风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你真是个……小妖精,白天可看不出来。”
“那,爷喜不喜欢啊?”
也不等清风回答,红藕的唇又凑了上来,在清风的耳朵、脸颊、脖子、胸脯上吻个停……
清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有不停的律动来发泄……终于一股子白色的液体窜了出去,清风象一滩泥一样躺倒在床上……
清风的头脑渐渐恢复清明,同时心却象被无数的蚂蚁在啃噬……
清风不喜欢,清风很懊恼,觉得自己一个现代女,今天竟然被一个古董给上了,我现在变成男人了,即使我的身体想要女人了,也应该我上她才对啊……
清风正不高兴,红藕说道:“爷,你今天真棒啊,那功你还得接着练,这两年你的身子越来越好了,多亏了孙道长给你的功诀,真得好好谢谢人家。”
红藕的身子又缠上来,只不过这次是揽着清风的腰,清风浑身一震,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被红藕的话引去了“你说什么?孙道长给我的功诀?那个孙道长?”
“孙思邈孙道长啊,还有哪个?哦,对,爷忘记了,以前爷的身体很差,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三年前有一次你病的不行,差点没了,老爷千山万水请来孙道长,孙道长在咱国公府住了半年,不光治好了爷的病,还教给爷一套存神练气功诀,从那以后,爷的身体一日好过一日……爷可得接着练啊!”
“可……我忘了。”
“忘了也没关系啊,那套功诀你就放在书房里,再找出来学学就行了。”清风大喜,孙思邈留下的功诀啊,孙思邈什么人!神仙般的人啊,据说活了一百四十多岁,“我要是也能活一百四十岁……”
清风想立刻就去书房找那本功诀,红藕死活不让“急什么,功诀就在书房,也跑不掉。”清风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也不再埋怨自己被红藕给上了,美滋滋的进入了梦乡……
早上爬起来,红藕睡得正香,清风轻手轻脚的出了门,也顾不得锻炼身体了,直奔书房,因为时间还早,小厮们还未来侍候,清风把书架上所有的书都看了一遍,就是没有那本存神练气功诀。
直到要吃早饭了,小厮们来喊清风吃饭,就看见所有的书都堆在了地上,这位爷一脸失望的坐在一堆书中间发呆,小厮们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位精神不太正常了。
正文 第十章 晋王到访
吃早饭时,见到了公主,清风想起昨晚和红藕的一番大战,面色有些讪讪的,很是不好意思,不料公主却面色如常,清风想起,这一切都是公主一手安排的,心里不觉得又有些生气。
这个时代的女人,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老婆居然给自己的丈夫安排女人侍寝,清风真是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公主了,难道她真的只是想当我清风的女人,不把自己当成公主了?
红藕就站在一旁侍候着清风和公主用饭,满面春色,想来昨晚很满足,清风在心里无奈的叹气,他有心问一问红藕知不知道那本功诀藏在书房的什么地方?书是什么模样?看了看一旁的公主,到底没张开口。
饭后,清风到书房继续找,他想着自己藏东西时就喜欢藏在床下,可是这是书房,也没有床啊,韦小宝喜欢把墙上的砖头撬下来,把东西藏在里面,可是四下看看,没有松动的砖头啊,书架上的书已经全都搬下来了,没有,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暗门之类,清风有些泄气,听见敲门声,清风没好气的问:“谁啊,我正忙呢!有事一会儿说!”
“爷,是烟儿啊!”
清风赶紧打开门,烟儿一进屋,大吃一惊,“爷,这是怎么了?失盗了吗?”
清风挥了挥手,“没事,爷找点东西。吩咐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办妥了,爷,五十两银子,定的是今天办转让的手续文书!”
清风拿了两张纸,递给烟儿,“这是你的身份文契,从今以后,你就自由了,好好的替我打理印刷行。”
烟儿一愣,显然没想到清风能给他身份文契,他惊喜的接过来,眼圈立刻红了。要知道,像他这样的家生儿,从生下的那天就注定的奴仆,除非主人格外施恩,才能获得自由身,若是惹怒了主人,一顿乱棒打死也毫不稀奇。
烟儿“扑通”一声跪下,眼泪直流,哽咽道:“爷,您放心,只要烟儿人在,一定把印刷行打理好,若是有半点差错,您拿了烟儿的命去,烟儿也绝无怨言。”
清风把他拉起来,笑道:“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好好的做就行了,做得好,日后保举你做个官什么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儿。”
烟儿感激涕零,“爷,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今日的转让手续……”
“就写你的名字吧!我就不去了,你经商没有经验,多问问铺子里的老人。”
“这个奴才晓得,奴才的舅舅就是那里的管事,只问他就行。”清风又嘱咐把工人全都留下,这才给了烟儿银子,让他走了。
清风又接着开始寻找,半天过去仍是毫无头绪,正垂头丧气,猛一抬头,看见小老虎正楞呵呵的看着他,清风笑道:“怎么,不认识叔叔了!”
“叔叔,你在干什么?”
清风看了看自己的“战斗成果”,满屋子一片狼藉,也有些不好意思,大声喊道:“来人啊。”李林和奴儿跑进来,清风说道:“你们俩赶紧把书房整理好,走吧,老虎,咱们到花园去。”
叔侄二人来到花园。几个下人正在收拾花坛,看见小少爷和小小少爷来了,赶紧走开了,清风看见地上正爬着一条蚯蚓,忙用棍子挑起来,“老虎,这条蚯蚓正好给你喂蝌蚪。”
“啊,蚯蚓这么大,蝌蚪怎么吃?”
“小傻瓜,当然是切碎了吃。”
“那……池塘里的蝌蚪都吃什么?它总不会自己切蚯蚓吃吧?”
“池塘里的蝌蚪他们吃鱼虫,吃孑孓,水稚……”
“孑孓是什么?水稚是什么?”清风耐心的一一解释,小老虎两眼放光,“叔叔,你讲的这些书里都有吗?”
“那当然,书里的东西多着呢,你想知道什么,书里都有……”清风现在觉着自己就是一个教唆犯,只不过不是教人犯罪,而是把这个少年的兴趣引诱到读书上。
叔侄二人懒散地坐在水榭边的石凳上,浑身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小老虎说道:“您快讲,接着讲……”
“讲什么?”
“随便讲什么都行!”
清风笑了“那么我就给你讲个小马过河的故事吧!”
故事讲完了,小老虎意未尤尽,清风问道:“你说,为什么小马觉得河水既不是老牛说得那么浅,也不是松鼠说得那么深?”
“是因为小马它没有老牛那么高大,也不像小松鼠那么矮小。”
“那么你说说,这个故事讲了一个什么道理?”
就听见身后“咯咯咯”的一阵笑,清风回头一看,是自己的三妹妹,清风已经知道这位三妹妹是庶出,自己和哥哥还有二姐姐是嫡出,母亲就是王夫人。大姐是秦姨娘所生,嫁给了魏国公房玄龄的大儿子,房遗直。二姐姐是亲上做亲,嫁给王夫人娘家的远房侄子王永严,这位三妹妹的母亲原来是王夫人的丫鬟,后来做了通房,生下三姑娘之后,才被抬举做了小妾,叫李姨娘。
三妹妹笑道:“六哥哥很会因材施教,老虎的夫子若是有你的一半耐心也就好了。老虎,你说,这个故事讲了个什么道理?”
老虎摇摇头,“我不知道!”
“三姑姑替你说,这个故事是说一个人,不论做什么事,不能光听别人意见,要自己动脑思考,然后自己动手去做,亲身去体会。不能光听别人说。我说得对不对,三哥哥?”
“对,对。”清风连连点头。
“那你再讲一个故事吧,我和老虎都爱听。”小老虎在一旁象只温顺的猫,哪有一点张牙舞爪的样子?
清风苦笑“三妹妹,你都多大了,还要听故事。”
三妹妹娇憨的说:“我才十三岁,我还小呢!”
清风无法,又讲了一个驴子驮盐的故事,因为清风说不准大唐有没有棉花,就把棉花换成了锦缎。
小老虎有些不解,“为什么锦缎浸了水,驴子会被淹死了?”
“这个我知道,锦缎浸了水,就会变得非常沉,驴子驮不动了,就被水淹死了。”
“那为什么盐浸了水会变轻?”
“因为盐到了水里会化掉。”
清风看着他们姑侄二人一问一答,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涌上心头,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小的时候看见别人都有父母,就自己没有,曾经伤心的躲在被子里哭……
现在好了,自己有了一个富贵的家庭,一个粗豪的哥哥,一个活泼的妹妹,一个淘气的侄子,当然如果自己是一个女人的话,那就更好了。
远远的就看见碧痕东张西望的走过来,看见清风,喘息着边行礼边说道:“爷,赶快回去吧,晋王殿下来了,正在客厅等着见爷,公主命我们好几个人来寻爷呢!”
清风觉着晋王的名字很熟悉,会不会就是未来的高宗?于是问道:“晋王是公主的几哥哥?”碧痕摇了摇头,三妹妹笑道:“晋王也是皇后所出,是皇上的第九子,你是皇家的女婿,别的不知道也就罢了,连这个也不清楚,会被人笑话的!”
被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嘲笑,清风很是郁闷,不过,的确是自己的疏忽,就是寻常人家,自己有几个大舅哥,几个小舅子,还有什么亲戚,也都是应该知道的。这堂课还真的得让公主给补补。
确定了来者是未来的高宗皇上,清风匆匆忙忙的往客厅赶,心想,这个未来的大boss可得好好招待,虽然自己对“提干”什么的不感兴趣,那也不能给“领导”留下不好的印象呀!
来到客厅,看见兄妹二人相谈正欢,清风赶紧上前见礼,“臣李怀玉参见晋王殿下!”
晋王双手相搀“都是一家人,清风何必如此客气,倒显得生分了。”清风心中腹诽,“谁跟你是一家人,跟你一家人死得可就快了。”
据清风所知,李世民共有十四个儿子,除了早夭的三个,还有晋王当上了皇帝外,好像只有一个活到老的,其余的九个不是谋反,就是放荡无形,都不得善终,这是李世民一生的又一大败笔,当然,清风看得可不是正史,而是戏说,真实性有待考究。清风看到这段历史时就有些不明白,一代明君,怎么会不知道培养后人的重要性?
清风边腹诽,边观察眼前的这位晋王,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如冠玉,眉目之间和晋阳公主有些像,脸上带着谦和的微笑,头戴鹅黄软裹襥头,身穿鹅黄长袍,儒雅中一种带着尊贵,谦和中隐藏一丝威严。
主位已经被晋王占住,清风只得做了客位,心中难免有些不喜,这是对主人的不尊重,当然也是因为主人没有客人的地位高,清风本来是分不出哪里是主位,哪里是客位的,也从来没有在意过,现代人谁会在意这个?
不过这几天无意中知道了这些知识,现在身为主人却只能坐客位,难免也不高兴。晋王却没有丝毫自觉,仍然是谦和的笑“本王和晋阳从小一起长大,她现在大婚了,本王来看看她,她一向待人宽和,本王……我就怕她有什么事,心里难过,嘴上却不肯说。”
清风心想,谁能让她难过?谁又敢让她难过?感情晋王是来敲打我的,清风强笑道:“这个请晋王放心,她现在是我的妻子,谁想要欺负她,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晋阳公主走到清风身边,为清风添了茶,一双眼睛看着清风,一脸的歉意,清风自己却有些心虚,毕竟自己没有真正把晋阳放在心上,虽说面上过得去,自己的心自己却是知道的。
清风拉着晋阳的手,晋阳有些不好意思,想把手缩回去,却被清风紧紧地攥住了,晋阳无法,只得罢了,双颊红红的站在清风的身边,清风心里打着小算盘,就是要让晋王以为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清风谦和的笑着,心想“你看吧,我们恩爱着呢,你最好少来管闲事。”
又说了一些无聊的话,晋王看着他们夫妻拉在一起的手,还有晋阳娇羞的模样,虽然觉得有些不合礼仪,但是看来两人相处还好,也就稍稍放了心。
其实晋王早就听说清风是个书呆子,有些迂腐气,据说和单雄信之女情投意合,当初皇上敕婚百般不愿的,若不是他的父亲李绩压着,只怕早就抗旨了,当初他也劝过晋阳,无奈晋阳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嫁,况且皇上已经下了明旨的,他也无法。如今看来,传言多有不实,这清风哪里是个书呆子?分明是个风流种!
晋王临行留下了两张请柬,请俩位明日到晋王府赏牡丹。清风拿了两张请柬,有些不解,就这俩张请柬,值得晋王亲自送来吗?
正文 第11章 怀英挨打
清风看着收拾好的书房,自我安慰道,这‘存神练气功诀’找不找到都没什么关系,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物,我只要按照原计划锻炼身体,这身子骨一定会好起来的。
自我暗示了两遍,没有找到书的遗憾心情总算好些,清风便定下心神来写书,书房里很安静,奴儿研着墨,因为清风上午没写什么,累得冬雪没事干,就在书架前静静的看书,书房里弥漫着墨香,清风终于写完了一章了,不由长得出了口气,感觉腰背酸痛,自己锤了两下,冬雪赶紧上前替他推拿起来,清风眯着眼,感觉这富贵真是好,如今咱也是有钱人,有资格腐败了……
烟儿在天黑之前回府来交差,清风第一件事就是先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把‘存神练气功诀’藏在哪了,结果烟儿也不知道。只是请清风明天到印刷行去看看,清风想起来自己明天应邀到晋王府去赏牡丹,大后天又是万寿节,只能把时间安排到后天,而且也必须去看看,需要亲自向工匠交待清楚,况且保密的事情也要安排好,这么想着,清风有些叹气,这样的皇室交际应酬恐怕是刚刚开始,也是清风最不耐烦的事了。
驸马府这边清风叹气,国公府这边李怀英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李敬业养了好几罐子的蝌蚪和毛毛虫,蝌蚪也还罢了,那毛毛虫李怀英的妻子程素素看见了就浑身痒痒,吩咐下人赶紧扔了,李敬业就大闹起来了,偏偏程氏一直最娇惯他,哄了几次,老虎仍然坚持要养,程氏无法,只得一边命下人去抓虫,一边对李怀英抱怨,不该让小叔来教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