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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
妈的。
他个单身狗都知道，“权益日是3.15，今天是14号，情人节！”
虞贺皱眉，“情人节不是2月14号？”
李越：“每个月的14号都是情人节，这个月的叫作白色情人节。”
虞贺狐疑地看他，“你怎么这么熟练？”
李越噎了下，“虽然我是单身狗，但我还不准我有想脱单的心啊！好吧我承认……我打算给一班班花表白来着。”
一班班花是虞贺他表妹，表妹原本是初中是体育生又黑又壮，后来高中收拾得人模人样还评了个什么班花。
她特意嘱咐虞贺：“不准说是我表哥，有个校霸表哥，我追求者都给你吓跑了。”
故而，虞贺都没跟李越讲过这事。
“放心吧。”虞贺道：“你十有八九会被拒的。”
李越：“你不应该是鼓励鼓励我吗？”
虞贺想了下她的审美，“首先你这头黄毛就不合格。”
“不行，别打它的主意。”李越捂头，“连教导主任都没法让我把头染回来。”
虞贺：“行吧，你开心就好。”
虞贺站起来，李越拉住他，“欸贺仔，我们中午去买口红呗，听说Omega都喜欢口红。”
李越平常骚话多，但是在恋爱方面同样是个母胎solo。包括送东西和表白，都是第一次。
虞贺想了想苏野的嘴唇，红红的小小的，他觉得没必要再用口红去上色。
但Omega都喜欢的话，他嘴角染了点笑，那娃娃脸收到也一定会很开心吧。
虞贺嗯了声，“中午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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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野一脸凝重地来到教室。
一言不发地开始看书，虞贺跟他讲话，“你怎么了？”
“先别讲话，我要看书了。”
所以说过度装x是要付出代价的，苏野没信心能考上六百分。
越看他越没底气，苏野烦躁地边做边挠头，卡在数学卷子的最后两个问，他想秃了都不会做。
虞贺去隔壁桌逮着姜槐，“他怎么了？”
姜槐把打赌的事情说了一遍，虞贺眼皮一抬，淡淡道：“考过那Omega很简单，我去和平交涉一下。”
和平交涉是什么，姜槐当然清楚，立马劝道：“这事野哥没跟你说，就是不想你去掺和。”
虞贺若有所思：“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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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野心烦气躁，写了错，错了写，想撕卷子的想法愈加强烈。
这时，耳朵边塞进个有点凉的东西，传来有力浑厚的声音唱道——“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歌曲播完。
虞贺摘下他的耳机，用清亮明透的声音，“心情好点了吗？”
苏野低低笑了出来，“嗯。”
第050章 这水有点甜
“不如就像歌里唱的那样，相信自己绝对无敌。”
虞贺平缓道：“反正再差，在自己能尽力的范围内做到最好，结果也不至于后悔。不是么？”
对面的面容青涩少年，头发略微凌乱，校服外套连拉链都没上，只是那双眼睛发亮发光，那是种很难看得见的光。
只会出现在青春最热烈的年纪。
居然被虞贺这家伙安慰到了，苏野不免失笑，“你说得没错，一模算什么，600分又算什么。”
只要你想，全世界都是你的。
你可以做到任何你想做的，只要你相信你相信自己可以。
坚定的信念冒头之后，会代替所有负面情绪，苏野重新铺上一张白纸，在方才难倒的题上耐着性子继续熬。
虞贺也抽出一张a4纸以及同款试卷，在试题上一圈，“这两题不会是吗？”
苏野点头。
“嗯，等我解出来了教你。”
“好。”
苏野拿着黑色签字笔，微微低着头，侧脸线条柔和流畅，在白纸上慢慢书写着。
身边的虞贺亦是如此。
空间好像将两人与课室的其他繁杂隔绝开，时间无声得一秒两秒慢慢度过。
只剩下思考和专注。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野放下笔，长长吁了口气，复而激动地碰上身旁人的手臂，“虞贺，我解出来了！”
“真的假的？”
虞贺把自己的纸往底下一压，探过身子看苏野的草稿纸，上面的字还是丑丑的，但是解题步骤规整、思路清晰。
“那……你教我呗？”
“好啊，”
苏野粲然一笑，眼角弯成一小方月牙，“其实很简单的，只要你掌握了等比数列——”
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讲解。
“啊又要跑操了。那我等下回来跟你讲，走吧一起下去。”
又是拥挤的队伍，拥挤的下楼。
两人挨得很近，几乎是肩膀并着肩膀慢慢往下挪。
空气闷得很，有些不太好闻的味道，苏野碰了碰旁边的虞贺，“上层空气感觉怎么样？”
“凑合。”
“对了，你多高？”
“188。”
188完美身高，苏野承认自己羡慕了。
自己的身高180在南方算是尖尖，但他贪心，“你要不分我两厘米，我俩匀一匀？”
虞贺：“你真想要？”
苏野挑眉，“你要把自己锯一截给我？”
嗡嗡的环境里，耳边一声轻笑显得格外清晰，“我打算把188都给你。”
——我打算把我整个人都给你。
苏野愣了一秒，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前面的人走了两步，多出来个小小的空间。
他往前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拒收。”
虞贺站在他的身后，看他软的发，白皙如雪的后颈，整齐平整的校服后领。
突然很想很想从后面抱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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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快点跑起来！六班的都动起来！”
教导主任扯着嗓子卖力喊，六班的同学们则是两耳不闻，继续自顾自划着水。
口哨声、脚步声，广播体操是给隔壁高一高二的。
沿着红色塑胶跑道，苏野在第三跑道慢慢跑着。
操场左右是篮球场，中间是足球场，校篮球队红色的队服在上面来回跑动。
“回防！回防！”
“喂——小心！”
苏野转过头，棕色篮球正高速朝他脸上飞来。
视野中晃入一截有力的手臂和略微凌乱的黑发。
“嘭。”
篮球被强制截停。
虞贺回过头，“没事吧。”
球场里跑出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生，穿着4号的球衣，“抱歉！小野，我给你送过水，你记得我吗？”
苏野靠衣服号码，把人认了出来，“记得。”
4号看了眼站在苏野背后不可忽视的Alpha，浑身上下都透着刺和淡漠，篮球在他手中一下一下拍着。
“你的球。”
击地传球，嘭地一声到4号手里。
这一球蕴含的力度充满了敌意。
4号道了声谢谢，但目光转移到却在苏野身上，像是挑衅一般，“你没事就成，有时间过来看比赛啊。”
“走了。”虞贺拉过苏野的手腕，“再不跑，教导主任又要唠叨了。”
苏野点头，“噢。”
4号若有深意地看着离去的两人，抱着篮球，跑回了篮球场内。
两人继续跑，苏野莫名其妙觉得旁边的人心情不太好，在沉默之后，他先开口，“刚才那同学给我送过两次水。”
说完之后，苏野突然觉得有点不合适。
他为什么要和虞贺解释？
“嗯。”
跑到第三圈的时候，虞贺突然道：“你先跑，我有点事。”
“好。”
那个身影跑出跑道，腿长到成了抹风景，校服外套随着风晃出点弧度。
教导主任踩在国旗台上，举着喇叭高喊，“虞贺！你给我回来！”
回应他的只有男生一个不文明的手势。
苏野独自跑完最后400米，慢慢走出跑道在树荫下休息，撑着膝盖气息微喘。
“给。”
一瓶水伸到他面前，上面大大的广告——农父山泉，有点甜。
苏野接过喝了口，是有点甜。
他抬头，对上虞贺的眼，额前的碎发微微有点湿，“不是说有事吗？就这事儿？”
“嗯，这水是常温的。”
苏野接过，“下次别买了。
他从口袋拿出一包纸巾，塞进虞贺手里，“擦擦吧，你不热吗？”
虞贺：“热。”
苏野：“衣服脱了。”
虞贺看着他，苏野已经可以预想到他想说什么，随即补了句，“我帮你拿衣服，你先把汗擦了。”
虞贺没说话了。默默动手脱衣服，校服的里面是件修身黑t，没有logo也没有印花，却巧妙地勾勒出他有力的腰身。
身后传来分贝过人的嗷嗷声，“啊啊啊啊啊啊脱衣服了！！！”
“继续继续脱！！！”
虞贺往那边看了一眼。
“啊啊啊啊啊啊看过来了！！！！”
“虞哥简直是天神下凡，帅到原地出道！！”
自从架子鼓敲完，追求者们就是冒着被校霸揍的风险也要应援，有人甚至扬言：能被校霸揍一拳简直三生有幸（？）
两人均没有理会那群激动的Omega。
苏野靠过去了点，悄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全luo了。”
虞贺笑了下，拿着纸巾擦汗，“为什么你纸巾都是香的。”
苏野：“买错了，买成了花香型的。”
等虞贺擦完汗，两人一起准备上楼。
“小野。”
一声熟悉的温润声音。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转过去，就听见更高分贝的——“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校草！！！！”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要幸福得昏古切了～”
这三人站在同框，画面美好到怀疑是在拍电影，立即就有人拍照发朋友圈。
其中有个Omega选择了发微博，附文是【#生活中遇见过的高颜值#G市一中三大颜霸！[图片][图片][图片]】
这位同学平时粉丝量只有两位数，但酷爱发微博，平时都是自娱自乐。
但这次不一样，他刚把手机放回兜子里，嗡！嗡！嗡嗡嗡！不断的消息传来。
他打开手机，蒙了。
一条有一条的点赞评论跟雪片般飞来——
[这种颜值是真的存在的吗？求高清图！]
[俩Alpha中间站着的那个Omega好可爱啊～眼神懵懵的跟小鹿似的，po主的真是中学不是什么艺术学校吗？]
[我去，我知道是谁，我就是这个学校的。真人颜值比这个好看十倍！]
[只有我觉得——这个场面很死亡修罗场吗？]
……
点赞数攀升，在大体数量上alpha和beta的数量比Omega多，A和B的单身比例自然更加多。
就这么在不经意间，苏同学在网上悄然走红，被封了个什么“初恋Omega”之类的名头。
回到现在。
苏野转过来，手上抱着虞贺的校服，拿着虞贺给买的水。
“段哥。”
段疏桐眼底的黑暗只是闪过一瞬，接着如春风般暖暖的一笑，走近，“没想到你们现在关系这么好了。”
“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虞贺把苏野往身后一扯，保护式地站到前面，动作中带着浓浓的警惕。
“虞同学似乎对我还有偏见啊……”
段疏桐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多嘴的。”
苏野看了眼虞贺，他眼中是浓浓的不加掩饰的厌恶，“那个……”
虞贺低头强势道：“你先别说话。”
接着对段疏桐语气冷淡到结冰，“你又想怎么样？”
段疏桐轻轻一笑，伸出右手，“我们冰释前嫌吧。”
虞贺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冷笑一声，“做梦。”
苏野：“其实……”
虞贺揽住他往前走，“别其实了，不是要教我做题吗？别浪费时间了。走吧。”
第051章 品味还挺好
苏野的肩膀被用力扣住，强行掰回来，虞贺俯下身子并且压低声音，“你忘记阮女士的话了吗？不准早恋。”
苏野辩解：“都说了上次是假扮情侣……”
“那更说明他对你有所图谋，”
虞贺推着他往教学楼走，“你别傻傻的给人卖了都不知道。”
“你特么才傻。是自己说不准早恋的，别到时你自己也明知故犯。”
苏野侧过头，“我必去阮女士那举报你。”
虞贺轻笑，“可以。自己举报自己，是个狠人。”
苏野给他一后肘子，“占谁便宜呢？”
虞贺吃疼得“嘶”了声，捂着肚子，“你下手还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苏野哼笑一声，“我只用了三分力，不然你现在已经陷墙里拔不出来了。”
眼看两人就要走进教学楼的楼梯，段疏桐快步追了上去，“小野。”
苏野听到声音，转了过来。
“小野，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你说。”段疏桐笑中带着祈求和无奈，“可以吗？”
感受到放在自己手上的力度慢慢变大。
苏野愣了愣，然后道：“今天先算了吧。我还要去写题，下次吧段哥。”
苏野回过头，对后面的大男孩道：“走吧。”
“嗯。”
段疏桐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肩并肩离去，那种被放弃被嫌弃的心情再度涌上心头。
为什么。
为什么不选择他？
他明明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能看见……
人群中走出个面色娇羞的Omega，双手递出封粉色的情书，“疏桐，给你。”
段疏桐抬眼，眼中的冰冷吓到了那Omega。
他印象里的校草长得俊美，温柔体贴，成绩好，家世好，还弹得一手好钢琴。
那Omega往后退了半步，“你不舒服吗？”
段疏桐习惯性伪装，“抱歉，有点累。”
他接过Omega手里的情书，“虽然不能回应你，但是情书我会好好看的。”
最后一抹温和的笑，成功让Omega深深沦陷，“没关系，我会一直喜欢哥哥的！”
段疏桐拿着这封情书走远，最后在垃圾桶前，伸手准备将之投入，最后他停顿了。
叹了口气后，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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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野把解题过程和虞贺讲了一遍，“你真的会了吗？”
虞贺点头。
“可以，可塑之才。”
苏野又拿起笔，“再加油努努力，可以赶上我的一半了。”
说完之后，他没再和虞贺讲话。
他拿出另张卷子刷起来，虞贺见了也跟着拿出同款卷子刷起来。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写题，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时间就这么默默流逝。
老师依旧在讲台唾沫横飞，座下的同学依旧是五花八门姿势睡觉。
直到下课铃响。
苏野伸了个懒腰，肚子咕噜咕噜——饿了。
他看了眼旁边的虞贺，李越很兴奋地走过来，“欸欸贺仔，走了。”
虞贺面无表情得看过去，“嗯？”
李越冲他眨眨眼，“你上午答应陪我去的，你忘记了？”
苏野揉揉脖子，“你们在对什么暗号？神神秘秘的。”
“没什么没什么，”李越嘿嘿一笑，“就是一点小事。”
苏野狐疑，“你们该不会想偷偷溜去上网吧？”
“当然不是！”
李越拍着胸口打包票，“放心吧弟媳，只要我在，就不会让贺仔往网吧冲。”
苏野笑容逐渐僵硬，“弟…媳？”
虞贺拉着李越的袖子，“你废话这么多呢，走吧。”
在单车棚。
李越一边开锁一边问，“你不是打算买口红给他的吗？我喊他弟媳也没错吧。”
虞贺解开车锁，长腿一迈跨上车座，“人家没答应和我在一起，你别乱喊。”
“贺少爷还会担心人家清誉怎么着？”李越调笑着道：“看不出来你还懂绅士。”
虞贺瞥他一眼，淡道：“信不信我一脚把你从车上踹下去？”
给保安叔叔看过走读证后。
虞贺问李越，“去哪买？”
李越，“去附近那个商场吧。”
商场某口红专柜。
由于是中午吃饭期间，商场客流量很小，两道鲜明的蓝色校服大男生立在柜台前。
李越：“买吗？”
虞贺：“废话。”
李越：“拿哪支？”
虞贺：“我怎么知道？不可以全买吗？”
虽然他觉得这些全部一个样，但全买肯定是没错的。
李越：“送礼物送的是心意！你全买，送谁会高兴。”
虞贺沉默，好像也有点道理。
李越提议：“不如买支特别点的。”
虞贺看了看，觉得那支是特别的粉、特别的不一样，“就角落那支？”
李越：“行。”
柜姐过来的时候，正听见他们已经挑好了，“你们要哪只？”
两人统一指着角落，“粉的。”
柜姐随即露出个有点为难的表情，“好的。”
真会挑啊。
直接挑中了死亡色，他们家Omega估计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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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楼
李越表情凝重，“我去表白了。”
虞贺拍拍他的肩膀，“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回到教室已经是午休结束的时间，苏野正趴在桌子上，只露出个毛绒绒的后脑勺。
桌子边是刚用红笔改好的错题。
虞贺轻手轻脚地拉开椅子，刚坐下去旁边的人就醒了。
“唔……”
苏野裹紧了自己身上的校服，吸了下鼻子，“啊，不小心睡着了。”
眼神还是模模糊糊的。
这不能怪他，是刚才食堂阿姨给他打饭打太多了，他不想浪费就不小心吃太饱了，之后就很困很困，写题写到睡着了。
他一看时间，幸好只睡了十多分钟。
调整了下姿势准备继续做题，就看见虞贺坐在他旁边，手上还挂了个袋子，“回来了。”
“嗯，”
虞贺紧张得声音有点绷。
能不紧张吗，他从小到大除了给母亲节给Omega送过东西，再也没有别的了。
虞贺的袋子正暗搓搓想着要不要伸出去，就听见苏野打了个哈欠，说：“我做题了。”
“等等。”
虞贺不再犹豫，利落干脆塞进他的手里，“送你的。”
苏野看着这袋子，“送我的？这什么？”
虞贺：“情人节礼物。”
苏野：“情人节？”
情人节不是上个月吗？
虞贺：“快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苏野想起他早上的话，道：“不收，不早恋。”
虞贺：……
真是挖了坑把自己给埋了，埋完之后还给自己盖上了土。
“那，那你就当是早上教我题的报酬。”
苏野：“……”
黑色的礼盒包装，苏野打开之后里面静静躺着一支红色外壳的口红。
苏野打开盖子，是个粉色亮亮的膏体，和在姜槐房间里看见的长得一样。
没想到虞贺的品位还不错。
这颜色他也觉得很好看。
虞贺期待地问：“怎么样？”
苏野点头，“好看。”
虞贺：“那……你要不涂上去试试？”
买都买了，不试就浪费了。
苏野拿着口红，“这个怎么涂？”
他思考了会儿，应该跟涂唇膏差不多吧。
虞贺去姜槐桌子上拿了面镜子，“给。”
“嗯。”苏野拿着口红，生疏地把膏体转上来，对着镜子慢慢描着。
姜槐刚上完厕所回来，“我去。”
他居然看到了野哥在涂口红，涂的还是死亡芭比粉。
他往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疼得一批。
没在做梦啊。
被姜槐的声音吓了一跳，苏野手一抖，直接拉出条红痕。
“靠。”
姜槐赶紧道歉，“sorry，野哥最帅别生气哈。”
虞贺抽了两张纸，递给他。
“不用，”
苏野直接用手背在脸上干搓，“嗯，干净了。”
这么硬核的擦口红方式，姜槐看了一阵脸疼，强无敌。
苏野很快涂好，对着镜子左右看看，“我总觉得…是不是有点亮？”
虞贺凑过去，往镜子里打量了眼，“嗯…好像还有点反光，不过蛮好看的。”
姜槐走近，忍不住倒吸口气。
要不是野哥是冷白皮，hold住了这死亡颜色，绝对会是一次惨痛的翻车事故。
总之结果令两人还挺满意的。
这时教室门口哭着跑进来个身影，扑在虞贺的桌子上，“呜呜呜呜！！！”
苏野认出那是李越，“你怎么了？给人捶了？”
李越放声大哭，十分委屈，“我去找一班班花表白，一开始还好好的，直到她看到我送的口红，说我嘲笑她黑呜呜呜！！”
恰好李越看到苏野的嘴上，“这不，挺好看的吗？？”
姜槐看了下他手上的同款口红袋，再想想一班班花的肤色，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兄，班花没揍你，你就偷着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