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叶梅早早地上床睡下。她这么急着睡,不为别的,只为错开和东方卓的休息时间,保自己“安全”。虽然她已经*给他,可一时还不能适应改变。身体那么紧密的纠缠,她不习惯,更觉得不好意思,再加上心底的不确定。
不过,后来她很快就明白,是她太天真了。东方卓那个混蛋,竟然连睡着的人都袭击。他硬把她弄醒,折腾了一番才甘心。
她想起白天的尴尬遭遇,下床跑去照镜子,脖子上旧的痕迹淡了,却又添了新的痕迹。她跑回来,拿起枕头砸他,“不许睡,不许睡,你给我起来。”
他不痛不痒地任她砸,一只手还很不老实地伸进她的睡衣里,在她的小腹上游移,“做什么这么激动?”
她扔下枕头,潮红着脸,用两只手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从身上推开,然后指着自己的脖子,“你看,都是你弄的,害得我让人笑话。”
他轻笑出声,“有什么关系,你也可以在我身上留痕迹。过来,你自己选个喜欢的位置,这样挺公平的。”
“你!你怎么这么厚脸皮。我以前觉得你虽然冷了点,霸道了点,不过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不仅赖皮,还是个超级大色狼。你的冰块儿脸哪儿去了?你的正人君子哪儿去了?难道那些全是你的伪装,现在这样才是你的真面目?”
他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居然比东方辉的笑容还灿烂夺目,“东方夫人,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
就那么一瞬间,她被他过于灿烂的笑容蛊惑,像被电到了一般,先是一个激灵,紧接着是全身酥软,目光紧粘在他出色的脸上,顿时失声失魂。
他满意于自己的魅力,将失神的她拉倒在身边,让她枕好枕头,握着她的一只手说:“睡吧,很晚了。”
躺了一阵儿,她回神,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中了他的美男计,别扭地拧他的手掌心以泄心头之火。
他的眼神一黯,低语,“看你精力充沛的样子,证明我还是不够努力。”
她立刻意识到不好,七手八脚地准备逃到床下去。不过可惜,想法是好的,实行起来比较困难,是相当地困难。毕竟,到嘴的羊肉,狼何时松过口!
于是,她再次被他压在身下,三两下被扒了个净光。再次重演了小绵羊被大野狼吃得骨头都不剩的戏码。
于是第二天,腰酸背痛的小绵羊奋起反抗,再次把大野狼的电脑弄瘫痪,满屏都是顶着东方卓名字的肥猪被小牧童追着狠扁的画面。
到了晚上,不出意外的,绵羊再次被狼拆吃入腹,并留下大量的印迹。绵羊火儿的不行,一咬牙,一狠心,在狼的脖子上留下一排牙印,证明自己曾到此一游。
如此混乱的争斗,终于在第五天的时候宣告暂停。因为他们坐上飞机,飞往Z城,前去参加东方卓奶奶的八十五岁大寿。
到Z城,已是夜间一点半多接近两点。叶梅哈欠连连地被东方卓牵着手走出机场,身后跟着被派来接机的司机,他们仅有的一个行礼箱也由司机负责。坐在东方家接机的专车上,叶梅靠在东方卓的肩上昏昏欲睡。不知道车走了多长时间,直到东方卓叫她,她才睁眼,跟着下车。
实是太困,再加是黑夜,她也没去注意周围的环境,东方卓怎么领她,她就怎么走。后来他们进了一间很大的卧室,东方卓告诉她可以洗洗睡了,她二话不说,直接走到床边,倒头便睡。什么洗不洗,换不换衣服的,反正现在对她而言睡觉最重要。
第二天,她睡饱了,人精神了,就开始不安,也没工夫去管自己为什么会穿着男式睡袍醒来。
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她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很快流水声停止,浴室里有人出来,感觉床陷了一下,她问:“几点了?”
“十点零七分。你要不要去冲个澡?”
“嗯,等下再说。今天我可不可以呆在房间里哪里也不去?”好吧,她承认自己很没出息,鸵鸟的过了头。
“中午要去见爷爷奶奶,在那边吃过饭再回来。”
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可退缩的呢!走一步算一步,实在不行,她还可以跑第二次,不是吗?自我安慰完毕,她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没有选择盛装打扮,直接从带来的行李箱里翻出紫色秋季套装穿上。她想着,这套衣服好歹是名牌,估计不会太丢东方卓的脸。她脸上只简单擦了平时爱用的保湿滋润霜。反正她也不会化妆和穿衣打扮,所以决定素面朝天地出现在东方家的长辈们面前。
对于豪门世家来说她太过朴素的行头,东方卓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现,还送给她一句“很适合你”的评语。之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拉了她到隔壁的房间,把她按坐在梳妆台前的贵妃椅上。她不解,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好奇地欣赏起面前透着古典味儿的梳妆台。
梳妆镜前摆着一个古色古香绘有龙凤呈祥图案的匣子,东方卓伸出手,视若珍宝地轻抚过匣子的周身,然后轻轻打开,揭开里面暗红色似绸缎的一层,只见里面躺着一支造型为碧绿梅花的银钗、一对莹润的玉镯和一条纤细的带有蓝色泪滴状项坠的项链。
“好看吗?”他轻声问。
“很好看。”她下意识地答。
他拿起一个玉镯套进她的右手,再拿起另一个套进她的左手。
“这是?”她不解地抬头看他。
“这是妈的心爱之物,她说这是要传给儿媳的东西,别人谁也不能拿。以后,它们就归你保存。这橦两层的别墅是妈生前的私人财产,她走的时候留给了我。每次回Z城,我都住这里。”他一边解释,一边又把项链拿起来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即便她有过多种猜测,可还是没想到东方卓会把她母亲的遗物亲手替她戴上。她不是傻瓜,他的意思这么明显,她不会不懂。他在告诉她,他先前说要当真夫妻的话不是谎言。这一刻,她不想再细究他接近自己是不是别有所图,只愿意相信此时此刻的他。
她心中的不安立马烟消云散。她只是个普通女人,要钱没钱,要势没势,要貌没貌,东方卓能图她什么呢?既然他说要当真夫妻,两个人确实又有了夫妻之实,那就这样吧!依了他,做对名副其实的夫妻。往后或许会发生什么变故,那也只是将来的事情,到时候再说,想太多只能是为难了自己而已。
她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如果东方卓对她有几分真心,那就是她得到了一个优秀的丈夫。如果东方卓只是在演戏,她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于他,换来他对她短暂的好,她也会觉得值得。毕竟,这个世上肯对她好的人一共也没几个。虽然他很喜欢欺负她,可是他的欺负除了带给她恼和羞,可更多的是令她觉得温暖。
午饭前,他们依约出现在东方卓爷爷的大宅子里。
东方卓的爷爷仍然坐在轮椅上,苍老却威严依旧。他的严肃冷然和庄严不可侵犯,同三年前一样,没有一点减弱的迹象。他右手边的位子上坐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奶奶,一眼看上去和蔼可亲,脾性温和。所以说,东方卓的爷爷和奶奶给人的感觉非常的两极化。
东方卓牵着叶梅的手站在两位老人面前,“爷爷、奶奶,这是我的妻子叶梅。”然后侧头看叶梅,“叫爷爷奶奶。”
叶梅不慌不忙地叫了爷爷奶奶。
爷爷的严肃冷然依旧,像没看到叶梅一样。
奶奶可急了,骂了一句“别扭的糟老头子”,然后笑呵呵地探身握住叶梅的一只手,拍拍了,“哎哟,奶奶的乖孙媳妇,你可终于来了。来,来,来,跟奶奶到花园走走,说几句知心话,别理这个没眼力见儿的糟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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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他说,我帮你治
被老人家亲热地拉住手,叶梅受宠若惊地看向东方卓的方向。
东方卓从进门开始就端着扑克脸,见她看过来,微缓了脸色说:“去吧,奶奶的花园里种植了很多奇花异草,非常的漂亮。”
叶梅轻点头,转回脸跟着东方卓的奶奶走。
东方卓面无表情地目送缓步行走的奶奶和叶梅,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不见。
东方爷爷非常地不满,抬起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击在原木地板上,弄出很大的声响,“哼,一点礼貌都不懂的坏丫头,这就是你千挑万选出来的好媳妇?第一次见长辈,不精心装扮,不带见面礼,不好好行礼,成何体统?”
东方卓站在老人对面,脸上是雷打不动的冰块加严肃的神情,“精心装扮的,爷爷会骂是假模假样的狐狸精。带见面礼的,爷爷会嫌弃是不会过日子只会大把花钱的蛀虫。围着爷爷打转讨好的,爷爷又会说是居心不良只会逢迎巴结的坏女人。”
东方爷爷气得不轻,手里的拐杖往地板上连敲几记,“混小子,竟敢为了寒酸的女人跟爷爷顶嘴,翅膀长硬了,不把爷爷放在眼里了是吗?”
东方卓不为所动,端着冰块儿脸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三年前我娶她的时候爷爷不是没意见么,现在才讲,晚了。再说,她哪里寒酸了?我觉得挺好,看着干净舒爽,我就喜欢她这样。”
听他这么一说,东方爷爷瞬间端出另一张冰块儿脸来,“爷爷没有贫富歧视。只是,依她的成长经历和生活阅历,爷爷认为她不适合当你的妻子,更不适合孕育下一代的当家人。”
东方卓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好,从今天起,请爷爷开始物色下一任当家人。东方家年轻一辈的兄弟里至少有十几个出色的候选人,用三个月选定继任者,用一个月进行交接,我退下来同其他兄弟共同扶佐。这样我也可以同其他兄弟一样朝九晚五地上下班,不用再三天两头地满世界飞来飞去。能退下来正好,我可以空出时间来陪她,省得她的肚子大起来时我不能陪在身边,让她一个人在家里觉得寂寞。”
东方爷爷很激动,手里的拐杖滑出手啪一声倒在地上,眼里写满震惊和不敢置信“你…”至于他老人家的震惊是为了他要退下当家人之位的宣言,还是为了他“等她肚子大起来…”的言论。
“爷爷还有什么意见?”他边问,边上前一步弯腰扶起老人家的拐杖,靠放在轮椅把手的位置,再退回原位站定。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人家就是不一样,很快镇定下来,“吃过午饭,你可以走,她必需留下。”
“为什么?”
“聂大夫下午过来为我做身体检查,顺便替她也看看。”
“她?爷爷指的是谁?”
老人家哼了一声,故意把手边的拐杖碰倒,然后转动轮椅往外移动。
东方卓不怕被听到,骂了一句“别扭的臭老头”,再次弯腰拾起拐杖,追上老人,推着轮椅往外走。
花园里繁花朵朵,满目的姹紫嫣红。东方奶奶正站在花丛中,一边讲着自己的养花心得,一边指挥叶梅剪掉这个枝叶,拔掉那颗新生不久的杂草。
叶梅只是“哦”、“好的”这样应着,然后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蹲下去,老人怎么指挥她就怎么做。既不表现得欢欣鼓舞,也没有一丝的不耐烦,就像对待普通的老人一样,尊重,却不刻意讨好卖乖。
看到他们过来,东方奶奶笑呵呵地看向自己的爱孙东方卓,“阿卓,奶奶让你的媳妇双手沾满了泥巴,心不心疼?”
东方卓的视线在蹲在花丛中正和杂草奋斗的叶梅身上转了一圈儿回来,看向奶奶的目光软化了一分,“帮奶奶分忧,孙子不心疼。换成是别人,肯定会心疼。”
东方奶奶被这句哄得很开心,“老头子,老婆子很久没这么高兴了。呵呵…孙子的嘴变甜了,又得到一个这么乖巧的孙媳妇,今天老婆子一定要喝上几杯才行。”
东方奶奶的话音刚落,一个五十出头管家模样的男人站在离他们十步左右的地方,“老爷、夫人,孙少爷,午餐准备好了。”从他的角度看,蹲在地上的叶梅正被花丛遮挡,所以少了对叶梅的称呼。
东方奶奶乐呵呵地叫叶梅,“孙媳妇,已经可以了,走,陪奶奶去洗洗手。”
听到传唤,叶梅才应声站起来。老管家自觉失礼,忙向叶梅和东方卓致歉。
餐厅里,两位老人家并排坐在主位上。东方卓和叶梅坐在他们的下首,还来不及伸筷子,东方卓的父亲带着一位美妇人走进来。
东方卓在桌下轻碰叶梅的手,然后迎身而起,“爸,阿姨。”
得到暗示的叶梅跟着站起来,微低着头安静地等待。
东方卓依然是那副冰块儿脸,语带客套地进行介绍,“这位是我的妻子,叶梅。”“叶梅,这是爸和阿姨。”
叶梅诧异于东方卓对父亲的冷淡态度,但没有表现在脸上,开口叫人,“爸,阿姨。”这时候她在想,相比之下,东方卓的长相像他的爷爷比较多;东方卓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同样像他的爷爷比较多。果然,首脑级人物的气场不同凡响。东方爷爷没有把当家人的位置传给儿子,而直接传给了孙子,会不会是因为东方爸爸的气场不及儿子东方卓的关系呢?
东方爸爸很认真地打量叶梅几眼,然后面向身侧的美妇人笑容满面地说:“阿卓这孩子总算把人带回来了,呵呵…估计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抱孙子了,呵呵…”
美妇人目光闪了闪,笑着说“是啊”。
偌大的餐桌上,六个人安安静静地吃着饭,中间谁也没再开口说话。饭后,叶梅跟着大家转到客厅,只是安静地坐在东方卓身边低垂着头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事。
叶梅发现,美妇人基本不说话,但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令她很不舒服。至于东方卓,他的话很少,严肃冷凝依旧,只有被点到名字时才回上一两句,和最近在家与她相处时完全不同。
他们聊了很久,直到被称为聂医生的人到来才结束。坐在轮椅上的东方爷爷被聂医生推走。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聂医生回到客厅,要叶梅伸手腕出来。
叶梅不解地看东方卓,东方卓握住她的手腕,向前递出来。
聂医生手指搭在叶梅的腕上,大概过了半分钟,他又让换了另一只手。左右两手都把过脉,他说:“你有体寒之症,需要慢慢调理。”然后看了东方卓一眼,“秋冬两季你常常手脚冰凉,要注意保暖。”然后,没了。
叶梅闹不懂,这聂医生突然给她把脉,又宣布了病症,却没说开药。还有,为什么东方奶奶和那位美妇人要不时瞄一眼她的肚子?她自认自己的肚腹处平坦没赘肉,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难道是她身上的衣服有问题?她忍不住低头查看,衣服上一没有脏东西,二没有任何损坏或另类的饰品,她们,到底在看什么啊?
气氛很古怪,东方卓好像注意到了叶梅的坐立难安,说他下午还有事要办,带着叶梅告辞走了。
回来后,叶梅脱了外衣直接扑在床上,“东方卓,今天她们很奇怪,为什么总盯着我肚子不放。我衣服没问题啊,她们到底在看什么?”
东方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现在是午后两点四十六,你要不要补睡午觉?”
“要。”
他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她的脸一红,转开眼,不太确定地问:“东方卓,你不是有事出去吗?”虽然已经裸裎相对四五次,但她还是不习惯面对赤身*的他。
“嗯,这不是正要办吗?”
“你说什么?”她把脸埋在枕头上,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他爬上床,身体紧挨着她,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她惊愕地抬头,“你在干嘛?”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不脱衣服怎么睡。”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顺手扔到一边去。
一个男人,只穿着一条内裤爬上床脱女人的衣服,是个女人都能猜到男人的意图。叶梅不敢置信地一边往旁边躲,一边数落他,“东方卓,大白天的你要干嘛啦?别烦我,我很困了。”
他把人抓回来压在身下,不怀好意地低头看她,“聂大夫说你有体寒之症,需要慢慢调理。只要他这么一说,肯定会给你开至少一年的中药,让你喝得看到就忍不住吐出来的程度还不罢休。”
这也太恐怖了,她听完就立刻冒起冷汗,“我不要喝。”
“我也不想让你天天喝中药。所以,你的体寒之症,由我帮你治。”
“你?你会医术?你怎么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如何不喝中药上,自然就注意不到其它地方,比如,有人继续脱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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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端午节快乐!
【083】治疗
东方卓手上忙活着不正经的事,嘴上却说着一本正经的话,“别急,我马上开始帮你治。大夫也说了,秋冬季尤其要注意,现在正是秋季,从今天开始我会尽量多挤出点时间帮你治疗。”
叶梅觉得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头,正在思索间,滚烫的大手摸上她的内衣,她身体一颤,立刻回过味儿来,挣扎着要起来,“东方卓,你这头色猪色狼,在摸哪里?快住手,现在可是白天。”
成功扒下她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再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他一本正经地说道:“生病吃药就像吃饭,一天三顿必不可少。我每天的工作太忙了,平时一日三次的治疗可能不太现实。这次来参加奶奶的大寿,我正好可以挤出三天的时间来陪你,机会难得,一日三次的治疗倒是可以好好进行几天了。”
她有听没有懂,“你到底在讲什么?”
“我在讲,看今天的时间,我们只能进行中午和晚上的治疗。至于明天,到了明天再说。”
“治病就治病,你干嘛脱我衣服?快点起来,别压着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笨蛋,不脱衣服怎么治病!等下你只会热,不会再冷。不许说话了,你要好好配合治疗。”话说完,他马上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开始认真地制造各种包子。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所谓“治疗”是为何物,当下来不及气恼,急急地打着商量,“等,等下,东方卓,我很困,你先让我睡一下好不好?那个,我们,我们,晚上再…嗯,好不好?”好吧,请原谅她的没出息吧!他想吃,她怎么挡也挡不住。如果行动上表示反抗,他肯定会吃了一遍再吃一遍,她已经受过教训了。不过,如果在言语上放软态度,咳,他,或许会少吃她一两回。她想着,他太能折腾她了,能尽量让他少吃一回,就少吃一回吧!
他的手到处游移,嘴上也不闲着,中间还抽出时间回了她几句,“没关系,你睡你的,我治疗我的,两不耽误。再说,听说白天治疗效果更佳。”
她狠抽一口气,一为他不要脸的话,二为他的手摸的太过肆无忌惮。她很快虚软无力地摊在他身下,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任他为所欲为。
待一切平静下来,她微喘着躺在他怀里思索,今天在东方家的大宅子里她可是全力配合他,连一句吵嘴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一回来就把她压在床上折腾了。再回忆起他讲的治疗歪理和“白天治疗效果最佳”这一句,想到自己的脖子上肯定很精彩,她恼了,张口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她的观点是,要丢人一起丢,他给她种包子,她就给他留牙印,公平。这回,可下能安心睡了。
大概睡了半小时左右,一睁眼就看到男人英俊非凡的睡脸。叶梅知道,他是个大忙人,中午只会打盹五六分钟而已,基本没有时间像现在这样白天和她一起悠闲地睡觉。看来他说有三天空闲时间陪她的话是真的。
有点口干,她轻轻抽出被他覆住的一只手,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起身下床,穿好睡衣出去,顺着旋转楼梯来到一楼,找厨房的位置。
从前面的一道门里转出身形瘦小的四十多岁的桂嫂。桂嫂看到她,忙侧身站到一旁,垂下眼睑,“夫人,您需要什么吩咐一声就是,不用您亲自过来厨房。”
叶梅还真就不习惯被人伺候,但她知道,她现在是东方卓的夫人,该端架子的地方多少要端点架子,否则让人当成软柿子来看待,那她就麻烦大了。于是她停下步子,说道:“那就麻烦桂嫂了,帮我热一杯牛奶,凉两杯白开水,十五分钟后送到楼上的客厅。”
桂嫂很恭敬地应了下来。
叶梅转身回楼上的卧室,推门进去时东方卓正面对门口的方向眯眼躺着听电话。他看到她,招手要她过去。
她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问:“怎么了?”
他把手机递给她,“阿辉找你,说有重要的事。”
她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把手机拿到耳边,“喂!”
东方辉显得很兴奋,足足说了二十分钟才挂电话。
叶梅神色古怪地把手机还给东方卓。
东方卓依然眯着眼睛躺在那里,把玩儿着手机,“阿辉要你帮忙赢赌注?”
“嗯。”
“你要怎么帮?”
“东方卓,你以前真的一个女人也没有?”她错开问题,另开问题。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