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霞无声地落泪,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说:“只要你们帮我救回政轩哥,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击垮洪氏财团。”
叶梅呆了片刻,回过味儿来只能无奈地笑,“洪小姐,我们东方家和洪家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为什么要去做击垮它的事呢?你再这样说,我只能请你出去了,真的。”
洪霞急急地摇头,“你听我说,听我说,我会这样说,是有理由的。东方家或许没有为难洪家的意思,但洪家一直在暗中布局想要对付东方家。关于这一点,我不相信你丈夫一点都感觉不到。记得去年夏天在东方明珠酒店你我的第一次相遇吗?”
“你别这么激动,商场上男人们互相较劲实属正常,可我们两家又没有所谓的血海深仇,谁会心狠手辣地每天想着搞垮对方这种事?”她,已经后悔见洪霞了,她这是把麻烦迎进了门。该死的钟凯,居然敢越过东方翔把她的手机号给了洪霞。这口怨气,她记下了,以后犯到她手下,有他姓钟的好看。
“你太天真了。洪坤带着我出现在你们公司的年庆酒会上是有预谋的。洪坤几年前就有意和你丈夫合作,你丈夫一直避不见面,根本就不给他谈合作的机会。于是他想到了商业联姻,他想尽办法让我出现在你丈夫面前,目的无非是希望你丈夫看上我,娶我为妻。这样一来,他便有了东方家这个强大的经济后盾,做他想做的事。去年的酒会,他提前得到了你丈夫百分之百会亲自现身的消息,所以命令我盛装打扮,跟着他出席酒宴。”
还有这种内幕,叶梅确实不知道,所以她沉默以对。
“只是,你丈夫匆匆地来,匆匆地走,只一会便离开了酒宴现场。我们看到他一露面,准备上前攀谈,却被熟人绊住了。可我们发现,他坐在了你的对面,似乎和你聊的很愉快。当时我们对你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后来才有了在卫生间走廊门外的你被劫持的戏码,那是我在洪坤的授意下临时起意安排的。”
“是吗?那么你们当时发现了什么?”她低头看着怀中的宝贝轻拍着,声音低了一些,她的宝贝就要睡着了呢!
“你大概没发现,劫持你的人曾悄悄翻出了你包里的证件确认你的身份。之后我们查你的资料,却发现你无权无势,只是孤身一人生活。一个独自生活的女人,没有工作,她的生活来源是什么?东方卓为什么会和颜悦色地和你说话?这些,让洪坤相信,你和东方家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
她抬头看了对面的女人一眼,马上又收回视线,她讨厌所以之后的东西。
“所以,你在停车场遇袭事件的背后主谋之一是洪坤。洪坤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把自己隐藏的很深,你丈夫查了许久,也没能查到他头上。他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可他错了,他灭口的时候,正让我倒霉地遇上,我没办法,只能躲进货柜里偷看偷听。”
“他为什么要派人袭击我?我出事,对他有什么好处?”叶梅问话的口气显得漫不经心,但心里并不平静。
“因为他怀疑你是东方卓保护起来的情妇,也有可能是传闻中的那位未曾在人前露过面的妻子。不管你顶着哪种身份,都会影响洪坤的商业联姻计划。没想到,时隔一年多在商场的偶遇,我才知道,他的猜测成真,你居然真的是东方卓的妻子。当时我很吃惊,马上又觉得理所当然。”
她淡淡地应了一句,“是嘛!”怀里的宝宝已经睡熟了,她轻轻地放回婴儿车里,向在一旁待命多时的霍招了一下手。霍会意上前,把婴儿车推走。
洪霞这才继续,“像东方卓那样不显山不露水的男人,若你不重要,他怎么可能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把你迅速地纳入了自己的羽翼下,保护起来。那天我离开商场的时候,有些幸灾乐祸地想,洪坤啊洪坤,原来你做了那么多,到头来联姻联姻不成,要钱钱没到手,可怜。确实,东方家没有与洪家过不去的意思,可洪家并不这么想。所以说,东方家帮我找到政轩哥的下落,我便帮你们击垮洪家作为报答,可以吗?”她现在全部的希望都押在了叶梅的身上,所以目光恳切,而且充满祈求意味。
“洪小姐,即便你所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可我还是不想趟这浑水。至于何政轩,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应该相信警察。既然是阿翔的朋友,我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会向警方勤打听的。如果有任何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回吧!女人怀孕了需要注意的事情很多,你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肚子时的孩子,等着何政轩回来团聚。”叶梅按了按太阳穴,这样劝洪霞。
洪霞眼中浮现绝望,她慢慢地滑下沙发,眼看就要跪在叶梅面前了。叶梅生气了,因为对方的逼迫,一改先前的口气,声音透着冰冷,“别拿下跪来要挟我,别以为下跪就可以解决问题。你走吧!”
洪霞彻底地绝望了,她没有跪下,而是直接坐到了原木地板上,捧住脸啜泣起来。她放在沙发上的包掉了下来,发出一声轻响,口朝下,底朝上扣在了地上。
看到洪霞伤心成这样,叶梅心里很不舒服,她离开沙发,上前两步,蹲下来把她的包拣了起来。大概包口没有拉好,包是拣起来了,但里边的东西却掉了出来。有小镜子,有口红,有小梳子,有手机,还有一些盒盒灌灌的不知道是化妆品还是什么的东西。她一一拣起来扔进包里,把包放到沙发上,再把洪霞扶坐到沙发上。
叶梅没有说话,整个客厅里只有洪霞隐忍的啜泣声。叶梅心底有些烦躁,沉默片刻开口说道,“你先回吧!女人遇到这种事总是缺乏冷静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会找阿翔问问,再有就是想办法联系一个出色的警官接管何政轩的案子。阿翔所能做到的,就是我们东方家所能做到的。如果还有其它办法,重视兄弟感情的阿翔不会什么也不做。我的话不一定好听,但却是实事,你不能太过强求别人。”
“对…不起,是我强求了。”洪霞双手捂脸,哽咽不已。
“别哭了,你要多想想肚子里的孩子。你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这样,阿翔才能完全放心地扑在寻找何政轩的事情上,不是吗?”
“谢谢…你,我…”
“你自己开车,还是打车来的?”叶梅的声音不由得软了下来。
“我…东方翔派了司机…和车。”
叶梅喊管家过来,吩咐管家把洪霞送到等在外边的车上去。
送走了人,叶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底总有莫名的不安挥之不去,于是给东方翔打了一个电话。“阿翔,刚刚洪霞来过,关于何政轩,到底怎么回事?”
东方翔知道是钟凯把叶梅的手机号给了洪霞后,骂了一句胡闹,之后大概解释了一下他所了解的情况。何政轩确实失踪了,而且警方已经确认了,留在现场的那摊血确实是何政轩的。他为了不让洪霞太过担心,所以隐瞒了警方的这个发现。他犹豫片刻,又对叶梅坦白,说他的好友何政轩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身份,这次失踪,很可能与此有关。他还表示,会看好洪霞,绝不让洪霞再去打扰叶梅的生活。
叶梅收线,仍然坐在原位没有动地方。她在思考,洪霞先前所说洪坤指使他人袭击她的事是否属实。如果属实…如果属实的话,她应该有所行动,还是放任不管?过去的其实她也可以不计较,但洪家似乎不太安分。
这时候保母过来准备收走为洪霞准备的茶点,却突然移开脚,低头查看,发现刚刚脚底踩到的东西,“夫人,你的东西掉了。”说着,弯腰去拣。
叶梅闻言看去,正好看到保母拣了一个东西站起来。
保母拿手里洁白的抹布擦了擦,递给叶梅。然后收了茶几上的东西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叶梅接过,这是个不大的长条型的小东西,粉红色的金属外壳,一头看着像粉刷。她心想,这应该是洪霞的东西,只是主人走了,看来唯有找个机会让人送过去了。她拿在手里把玩儿一会儿,无意识的一个动作,却让似乎是粉刷的东西从中间一分为二。她愣了一下,如果她没有看错,这应该是外形似粉刷的U盘,怎么会?
她眨了眨眼,慵懒地窝在沙发上,立刻拨通洪霞的手机,“洪小姐,刚刚家里的保母从地上拣到一个粉刷,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我明天派人给你送过去。”“哦,好吧,哪天有机会再还给你。”她收线,脸上满满是疑惑,难道洪霞不知道这个粉刷其实是一个隐蔽的U盘?
等一下,她霍地坐直身体,刚刚洪霞说因为这个粉刷是何政轩送给她的,所以她过两天平静下来了会亲自来取。而东方翔说,何政轩出事前给他打的电话里提过一个重要的U盘,只是来不及细说,通话突然断了,然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何政轩了。而关键性的U盘,听说警察搜遍房中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于是猜测U盘是否被别人先一步翻到拿走了。
东方卓走过来,坐到叶梅的身边,搂住她的腰,“别烦了,阿翔刚来电话向我解释过了。何政轩的事,阿翔自己会处理,我们帮不上忙。”
她靠在他的身上,举了举手中的U盘,“可是,所谓的重要证物落到了我的手里,怎么办?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还给洪霞,还是交给阿翔?或者,我先一步欣赏一下到底里面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东方卓看了一眼,“危险的东西不要碰。”顿了顿,“你想看?”
她眯眼盯着U盘一会儿,把一分为二的粉刷安回去变成普通的粉刷,“有点好奇。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里面的东西,或许与我有关。”
“意思是你想看?”
“有点儿。”
他揉乱她的头发,“你要保证自己是安全的。”
“嗯,必须是安全的,我可不想我们平静的生活被任何外力所打破。”
“走吧,我陪你。这事,都谁知道?”
“只有你和我。保母以为这是普通的粉刷,其他人没人看见。”
于是,他们夫妻二人相携来到二楼书房,锁上门准备看看这个U盘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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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晚上的时候,叶梅哄睡了儿子,然后洗了个热水澡出来,拿开包住湿发的毛巾,坐在梳妆镜前的椅子上吹头发。
东方卓进来,站在她身后,接手了她的工作,“东西我让阿翔帮忙转交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和阿星、阿月谈谈,听听他们的意见再说。对了,一号还没有抓到?”
“半小时前传来的消息是没有。”
“雅先生再不努力一点,说不定阿星会先一步得手。最大一笔赏金会花落谁家呢?”
东方卓打趣说道:“要是他们同时抓到人,赏金该怎么算?”
“平分好了。”
他关掉吹风机,收起来,“希望他们别为了吃独食而打起来。”
她想像了一下那种场景,然后幸灾乐祸地笑起来,“这个可能性挺大的。只是,雅先生和阿星到底在搞什么?本来应该昨天就该让整个事件落幕的,为什么要放水让一号跑掉?”
东方卓没有发表意见,“快点上床去,小心着凉。我先去洗澡。”
她拉住他的袖子,“老公,抱我过去好不好?”
他没什么意见,弯腰把老婆轻松抱起来送到床上,并顺手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之后去洗澡。
她舒服地躺在床上,想着儿子,想着老公,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等到东方卓洗澡回来,上床躺下的时候,她已经昏昏欲睡了,可还是不忘窝进他的怀里,找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没两分钟便睡着了。这一晚,她梦到老公带着她和宝宝一起去郊游,她开心地像个孩子一样又叫又跳,他抱着宝宝站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她。
早晨起床的时候,叶梅心情格外的好。吃过早饭,等到宝宝醒了,她给宝宝喂过了奶,把宝宝交给霍,再去敲南月的房门,可是没人应声。问管家,管家说月先生一大清早就出门去了。
这时候东方卓西装革履地从楼上下来,“换身衣服,跟我出门。”
她问:“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了,快上去换衣服。”他突然卖起了关子。
二十分钟后,他们下车。叶梅看到某某婚纱店的特大招牌,一下愣住,难免口吃起来,“这…干,干嘛?”
东方卓面上平静,内心却疑惑不已:怎么回事?他的老婆不是应该感到惊喜吗?他带她来到婚纱店,她应该就能猜到他们今天来就是为了试婚纱的不是么。堂妹们说她一定会喜欢他准备的这个惊喜,可是她除了愣住以外,没有任何惊喜的表情。他握住她的手,“怎么了?不喜欢吗?”
她有些回不过神,转过脸看向身边的他,“老公,这是…”
他郁闷,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恼羞成怒,搂住她的肩,黑着张脸走进婚纱店里。因为他提前预约过,所以他们被一位女性员工带到了独立的一间屋子里。
她还是云里雾里的,似乎十分清醒,又似乎身处迷雾之中。
看她的这种表现,他无奈之后是哭笑不得。他捧住她的脸,要她看着自己,“不许再走神了,乖。你要像天下所有的新娘一样穿上婚纱,为我穿上婚纱。”
她的眼眶一红,“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们结婚四五年了。”意思是,这样还穿婚纱,是不是很奇怪。
“虽然晚了几年,但我还是要给你一个婚礼。”
她摇头,“我不要婚礼。”
他的脸瞬间乌云密布起来,“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次?”
她却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一下扑进他怀里,两条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老公,不需要婚礼,我只想要一张婚纱照,我们俩的婚纱照,不需要特别大。我要把我们的婚纱照挂到我们的房间里。”
他的脸一下多云转晴,用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笨蛋,有婚礼自然少不了婚纱照。”虽然他不喜欢照相,更不喜欢吵吵闹闹的婚礼,可他不想一直委屈她,即便自己不喜欢,还是想补给她一个婚礼。婚礼上的喜服他一早就约了设计师秘密准备,一共两套。一套是新娘的粉红色婚纱和新郎的白色西装。另一套是,为新娘和新郎量身定做的汉服。
今天会带她过来,是因为昨天下午接到了设计师的通知,婚纱和西装已经做好了,要他们亲自试一试,如果有哪里不合适,设计师再做最后的修改。至于新娘的嫁衣和新郎的喜袍,听说刺绣部分还没有完成,还要等上几天。
先前他可以瞒住,是因为借着为她定做衣服的借口,让设计师为她量了尺寸。现在必须本人试过才可以,所以就再也瞒不下去了。
东方卓找的这个设计师是个年轻女人,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默默地为叶梅换上婚纱,然后拉了叶梅站到穿衣镜前,再默默地前后左右地仔细看自己的作品。检查完毕,女设计师走开,拿起一个本子在记着什么。
这时候东方卓已经换上了白色的西装,站到叶梅的身边,“喜欢吗?”
叶梅的视线从镜中自己的影子上转开,偏过脸,仰头看他,脸上开出灿烂的笑花,“喜欢,很喜欢,原来我穿上婚纱是这个样子的,以前从来没有想过。”
“你喜欢,我很高兴。”
女设计师做完记录,抬头看向并排而站的男女,神思有些恍惚。新郎不需要说,外表非常地出色,气质同样出众,是个极优秀的男人,绝对是女人心目中的完美男人。再看与他并肩的女人,并没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吸引人目光的温婉气质。她的皮肤白皙,清秀的脸上嵌着漂亮的单眼皮,整个人透着温润的气韵。
这样的一对男女站在一起,眼中除了彼此再没有其它。年轻的女设计师很快从恍惚中回神,唇边漾开真挚的笑纹。她自作主张地为新娘选择的粉红色,还有公主般梦幻的裙摆设计,果然很适合眼前的女人。至于新郎的西装选择白色,完全是因为她想看东方卓这个男人穿上白色会是什么模样。认识他已有五年,却从没看过他穿白色的模样,她一直很好奇。
她不想打扰眼前这对夫妻间的含情脉脉,可是,她还有工作要做,所以必须要当个打断他们眉目传情的“坏人”。于是她上前,站在新娘的旁边,轻拍两下手吸引两人的注意力,再面向新郎微笑着比划着什么。
叶梅觉得不好意思,微红着脸看向女设计师,但是手语,她不懂,所以选择沉默。
东方卓明显是能看懂的,“你是设计师,由你拿主意,我妻子没有意见,她很喜欢这套婚纱。”
女设计师又比划了一些什么,这才满意地笑,冲叶梅点了点头。
东方卓充当翻译,告诉叶梅,“她叫欧阳小离,你可以叫她欧阳,去吧,跟她过去把婚纱换下来,她还要稍作修改。”
从婚纱店出来,叶梅不由好奇地发问:“不是说聋哑人听不到声音吗?她为什么听得懂你说的话?”
东方卓:“她会读唇语。”
“原来这样。对了,我们真的要补办婚礼吗?”
“嗯。”
“可不可以不要?”她问得有些哀怨。
他蹙眉,“为什么?”他以为,她是嫌这个婚礼来得太晚,心里不高兴。
“听说办婚礼很累人的,不死也会脱两层皮。再说,我们连孩子都有了,办不办都无所谓,对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我并不执着。”她说的是实话,结婚证早就有了,孩子都生了,过两天就满百天,婚礼有没有她不在乎,只要有个婚纱照她就满足了。
“谁告诉你的,办婚礼累人?”
“大家都那么说啊,电视上也是那么演的。最近小茶不是在张罗婚礼嘛,每次通话她都跟我抱怨说不想结婚了,累死人了之类的。”
他想了想,说道:“我们和元小茶的情况不一样,不能跟她比。”
她不解,“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们都是工薪阶层,谈婚谈嫁,一切所需的东西都要亲自准备、亲自跑腿。我们俩办婚宴,到时候只要穿戴好喜服往前一站了事,至于婚礼的准备工作和后续收尾工作,有的是人帮忙张罗,累不到我们身上。爷爷奶奶退下来后一直觉得无聊,我们时不时地弄点事情出来给他们张罗,不是很好吗?”
她恍然大悟,确实,她的情况和其他新嫁娘不一样,她没有家人,不需要那所谓的送亲之类的过程,自然会跳过很多程序。估计到了日子,她只要跟着身边的男人入场就可以了。她的婚礼,代表娘家的到时候估计只有南星、南月和小茶了。虽然少是少了点儿,但古人不是说嘛,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呃,这句话这样用有点奇怪,但她觉得大概意思是有了。
回到家里,叶梅慢反应地突然开始紧张起来。真的要补办婚礼吗?怎么办?她好紧张,刚才在婚纱店她不紧张,回来的路上不紧张,这会儿为什么就紧张了呢?太奇怪了。她无法平静,坐不住地走来走去,最后忍不住找元小茶聊天。
元小茶看是叶梅的号,快速接起,“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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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电话通了,叶梅却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最后只是问了问小茶婚礼的准备情况,然后知道小茶这会儿要出去购物,所以就匆匆说了再见,收线。怎么办?原想着和小茶说说话,让自己平静下来的,只是小茶现在正忙,她不想打扰,结果就是她继续紧张,心里还很乱,手脚放哪里都觉得不对。
她对自己说:好吧,好吧,去看儿子,看到儿子肯定就安心了。
于是她去找宝宝。只是,宝宝去了哪里?婴儿房,没有。她匆匆跑到楼下,看霍的房间,还是没有。她觉得奇怪,正好看到保母从外边进来,她叫住一问,这才知道原来是爷爷奶奶来了,两位老人家想曾孙,而爷爷上楼又不方便,所以让霍把熟睡的宝宝抱下楼。听说大家现在正在一楼临时书房的隔壁那间屋子里说话。
她过去,悄悄把门打开,看到爷爷奶奶正背对着门坐着,霍站在他们对面低着头,明显是他们把宝宝围在当中的。他们的声音不高,具体在谈论什么听不真切,不过听那口气,似乎都很开心。她放心了,轻轻把门关好,走到隔壁敲了敲门,很快,查尔斯过来应门。
她有点失望,因为看到查尔斯就代表着她老公很忙。于是她不抱任何希望地问:“你们忙吗?”
查尔斯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卷宗,“夫人,我正要出去,里边只有先生一人,您请进。”他说着,让出门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