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场的男士——季总,目光也黏了上去。
江雁声拿起手提包,缓步打算离开,走到郭佳美的身旁时,脚步停顿了下,红唇吐字清晰:“不过,我记得你是a罩杯,能整成这样极限了吧?多拍几个广告,下次换家好的医院。”
郭佳美脸色迅速窜红又白了一片,她想到了什么,转头去看向季总,却发现前一秒对她温柔小意的男人,已经出声拦住了江雁声。
“江小姐,你留步。”
“季总,祝你和郭小姐合作愉快。”
明摆着季总对宣传人选有了新的想法,江雁声却立场很坚决的拒绝了。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想要什么就会压着自己底线去争取过来,不想要了,你就算跪着送到她的面前,也只会是被她无情拒绝的下场。
江雁声带着南浔,两人没有给季总留有余地,走出拍摄棚。
季总突然对郭佳美发难:“你不是告诉我,你胸是纯天然?”
众所周知,某珠宝品牌的季总有恋胸癖,给他家珠宝做宣传的女明星,第一个要求就是胸小没关系,得纯天然没有整过。
郭佳美当初可是一口保证,她没整过。
她被季总指着鼻子一顿臭骂,却不敢还口,美眸里微微溢出些许脆弱的水光,不停的道歉;“季总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说慌…”
第26章 修默,你的妻子欠了不少赌债!
走出摄影棚,南浔就说了:“你别死要面子活受罪,刚才季总已经有改变主意的打算了。”
江雁声跟她站在走廊等电梯,她看着被人放置在墙根的玻璃碎渣道具,淡淡开口:“你要我跟郭佳美抢资源?南浔,你恶心谁呢?”
“噗——”
南浔笑喷:“分明是郭整容来抢你啊。”
“无所谓了。”
江雁声蹙眉,低低说道:“大不了再找霍修默借点钱。”
南浔:“…,你有老公,装逼哦?”
“好了,我今晚是必须去霍家了,我得讨好未来的金。”
——主大人。
后面三个字没来及说出口,江雁声突然被从摄影棚冲出来的女人给猛力推了一把。
她脚上踩着尖细的高跟鞋没站稳,一时身体重心失去,朝前方重重摔在地上。
南浔大惊失色:“声声!”
“嘶!”
江雁声倒吸了冷气,她膝盖跌倒在地,偏偏好死不活被她碰倒了放置在墙根的玻璃渣。
等电梯时,她就在想这东西放这里,万一扎到人怎么办?
没想到转眼间自己就遭殃了,膝盖上和左手都按在了玻璃渣上,细嫩的手心溢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南浔看了一脸愤怒,她用帕子包住了江雁声的手,眼神像看个死人一样,看着发神经的郭佳美。
“你要死啊!”
郭佳美也料到自己就推了一把,能把人推的满手是血,她有点后怕,又鼓起了底气说:“是她惹我先的,也是她自己撞倒道具的,再…再说她又不怕疼的,她,她根本就个疯子。”
南浔:“你在说一遍试试?”
郭佳美怕被打,但是,当她看到江雁声一脸冷静,用那种她最讨厌的眼神看着她时,到嘴边的话就无法抑制的气愤了:“我凭什么不能说?你问她,要说被玻璃渣弄伤,有我十二岁时严重?”
南浔看她的神比喻,直接说:“你没病吧?”
“有病的是江雁声。”
郭佳美指着被南浔护在身后的女人,她就是这副德行,每次在外人面前都装的很淡定无辜,只有私底下才会恢复本性。
她抬手摸了摸脸,冷笑:“呵,我为什么会整容?南浔,你问问她啊!江雁声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是个恶毒的女人,斯微也知道,江家人都知道,我以前那张脸是被她亲手用玻璃片划破的。”
“江雁声毁掉我的脸,我就要整成她的模样,这是她欠我的一张脸。”
郭佳美那一声声尖锐的质问响彻在整个走廊,南浔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掐死这个女人的心,是有了。
而江雁声平静的眼眸里,什么情绪都没有。
她忍着痛站起身,抿唇开口:“说够了吗?”
“江雁声,你怎么不讽刺我了?”郭佳美情绪激动得红了眼,咬字很重:“你就是心虚!”
“随你怎么想。”
这时电梯来了,江雁声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直接走进去。
医生把玻璃渣从手心的肉里取出来,又把药水涂在伤口上,南浔旁观者都看得心惊肉跳的。
这一段时间,江雁声好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坐在椅子上,始终没有开口喊医生轻点,或者她疼。
南浔看了她一眼,跟医生询问完情况后,又重新走回椅子旁边:“郭佳美那张嘴我回头给她堵上,她明显就是要踩你上位,整容史也迟早会被挖出来。”
江雁声低垂的长睫毛轻颤了下,看了包扎好的手心几秒钟,她将袖子拉下,掩饰住了左手的异样。
过了半响,才听见她声音在说:“你没有想问的…”
南浔立马问:“你毁过她的脸?”
江雁声那双平静没有波澜的眼眸抬起,里面没了平日里的伪装和提防,还带着许些的迷茫。
她沉默了很久,摇头说:“记不清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南浔摊摊手:“早就知道你记性不好,算了…你还去霍家吗?”
“不去了。”
江雁声低头看着膝盖上被包扎的地方,没有手心伤的严重,但是,走起路会看起来很奇怪。
她最近惹的话题太多了,不想在添一桩。
晚上八点,霍夫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大家都到齐了,却不见江雁声的身影,她当即就冷着脸给儿子打电话。
此时,霍修默正在包间跟朋友打牌,他捻灭烟蒂,一手接电话:“喂,妈。”
“修默啊,你到底是娶了个什么媳妇在家供着啊,不是妈说她半句不是,全家人都等她吃饭,不来了也不说一下,礼貌都没有。”
霍夫人告状,让霍修默眉头皱着,牌桌上的人都在等出牌,只见他修长的大手把牌摔到桌中央,起身,走向阳台去。
苏湛很有眼色,立即叫了个人上来替补。
坐在沙发角落头的梁宛儿也看到了这幕,她微睁着眼注视男人精致的五官轮廓,意图想从他的表情上发现点什么。
霍修默通话时间很短,大多时候都是在哄霍夫人,语气温和,英俊的脸却面无表情得厉害。
梁宛儿等他挂完电话,才走过来。
霍修默敛起眉目间的神色,淡淡开腔:“嗯?”
“我…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梁宛儿小声说,脸上有几许的犹疑。
在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神注视下,她将手机掏出来,给他看了几张照片:“是这样的,前阵子我爸从澳门赌场回来了,他说他有看到江雁声在澳门赌博,就是媒体传她绯闻的那段时间…”
霍修默目光落在了被偷怕的像素很模糊的相片上,硬长的睫毛掩饰去了他眼底的情绪。
梁宛儿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来告状的,很是担忧的说:“我爸说她当场就欠了不少赌债,修默,江雁声这阵子过的会很辛苦。”
霍修默没有她想象中的当场冷脸,也没有被火上浇油而发怒,他表情淡漠的拿起椅子上大衣,离开包间。
梁宛儿站在窗外,看着男人从会所走出来,上车,发动引擎。
她捏着手机,心底默默地想:身为霍家长媳,又是跟男人传绯闻又跑去澳门赌博,像霍修默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能忍受下去?
呵,她就说过了,那女人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纯良无害,霍修默早晚有一天会发现江雁声的真实面目!
也早晚会明白过来,谁最合适做对他百依百顺的妻子。
第27章 有个赌徒老婆,丢他脸了?
江雁声从梦中惊醒,手指一下子用力攥紧床单,眼睛睁大很恐怖,呼吸急促发抖,全身处于绷得很紧的状态里。
等她喘息声逐渐的平静下来,身体也才开始放轻松。
江雁声侧头,伸手将台灯打开,淡淡暖橘色的灯光瞬间就照亮了黑暗的卧室,也让她的内心稍微有了许些安全感。
做了一个梦。
那些选择性去遗忘的破碎片段,被她在梦境里拼凑起来,醒来后,再也不愿意去回想。
江雁声眨了眨酸酸的眼皮,她下床,从抽屉最底层拿出一本小怪物日记本。
她翻出其中一张空白纸,拿起笔写下一段话。
最后一层抽屉,缓缓被关上。
江雁声情绪完全冷静下来,她穿好鞋,走出房间去倒杯水喝。
她经过客厅,没有任何防备就看到有个身影坐在沙发上,被惊了一下,很快就认出了是谁来了。
黑暗中,男人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修身西裤,窗外折射进来的夜色衬得他一身冷贵沉淡气质。
那一双阴暗精锐的眸子,正盯紧了她。
“你怎么进来的?”
江雁声皱眉,她刚问出口就迟钝的反应过来,没有钥匙,还能怎么进来的?
“你撬我门?霍修默…你有没有点尊重别人隐私的意识?”
霍修默在她控诉中缓慢地站起身,迈开长腿一步步走来,气场带着迫人气息,让江雁声下意识的朝后退,一直到她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被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逼得没地方躲。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今晚没去霍家?”
江雁声想说,司机没告诉你么?
结果,却遭到男人修长的手指按在了她没什么血色的唇上,嗓音低冷:“嘘别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
不想听,还问?
他阴晴不定的,想表达什么?
霍修默俯身靠近,呼吸更近了,带着灼热的温度,洒在她干净的脖侧上,一下又一下,很重。
江雁声身体细微的被烫得颤了一下,她浓翘的长睫毛轻眨,看到他这张近在咫尺的完美脸孔,有些窒息。
“嗯?长本事了连澳门那种龙蛇混杂地方都敢跑去?你做什么不好要做个女赌徒?”霍修默薄唇贴在她脸颊呢喃出声,分明是很温柔的腔调,听入耳却带着深冷的的讽刺。
江雁声脑子里那根神经,没有预警地在这一瞬间就绷紧,这话题跳跃的她什么防备都没有。
过了好会儿,才抿唇开口:“你看哪个媒体乱报道的?”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死不承认,冷笑了声,说道:“梁诚坤是澳门常客,要我把他叫来找你对质?”
江雁声听到梁这个字,一下子笑了:“你真是我的好丈夫,别人说说而已,你就信了?”
“宛儿哪个字有冤枉你?”
客厅里,那飘窗的缝隙漏进了淡色的月光,忽明忽暗,衬得男人的面孔深刻如铸,也透着冷冽之气。
他怒气,来的无声无息。
江雁声不知道,他在发哪门子的脾气?
去澳门赌博的是她,欠下一屁股赌债的是她,就算被追债的给砍死,似乎也不关他什么事吧?
还是,他认为有个赌徒老婆,丢他脸了?
江雁声想到这里就不舒服了,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梁宛儿说的话,你就这么相信对吗?”
“不信她,信你?”
霍修默将她身体抵在墙壁上,大手捏着攥肩头的力道,好似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嗓音低冷无情:“至少宛儿在我面前从来不敢说一句假话。”
江雁声忍着疼,她真的很耐疼,就算眼睛发涩到快掉眼泪了,也能很好的控制语气的情绪,听不出她一点委屈:“是,你的宛儿最天真善良,在监狱那种地方呆了十年都出淤泥而不染,好一朵白莲花呢。”
为了一个小三说的话,半夜跑来质问她?这个男人怎么能渣成这样呢?
江雁声现在一分钟都不想看到他,不等霍修默说话,便用力地推开他的身体,冷了声:“我是喝酒抽烟赌博样样都拿手,不好意思啊,完全颠覆了你对我高贵名媛身份和你妈对我合格儿媳妇标准的认知,不满意了ok的?那离婚!”
【离婚】
这两个字毫不犹豫说出口,等于是挑起了霍修默的怒火,她先前说了那么多话,都没能把他惹的彻底。
“娶你没睡几回就离?你当我给你家一亿聘礼是钱多没地方花?”这个尊贵优雅的男人一旦脱掉伪善的外衣,就活生生像个禽兽。
江雁声没想到一言不合,他就把她往床上带。
“霍修默!”
江雁声身子在床单上挣扎,本能的伸出手推抵反抗朝她压下来的男人。
霍修默一只手就轻易的把她死死按在枕头上,他的手指,去脱她的睡衣。
很好脱。
江雁声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过膝的睡衣,布料轻薄,这样的姿势,还能清晰的看到那两团鼓起的地方。
“霍修默…婚内强奸也是会判刑的…你别知法犯法…我不要…”江雁声双眸颤抖,有点承受不住他这种架势。
男人把她身体脱的没有一丝遮挡,他滚烫的手指,摩挲着她每一寸细腻肌肤,薄唇在耳垂上咬了下。
很快,就听到她吃疼地低叫一声。
“犯法?”霍修默深冷的眼眸盯着她双颊潮红的小脸,嗓音里渗着低低的笑,薄烫的唇继续摩擦着她的肌肤:“我给你律师费去告,整个宛城谁敢接你案子嗯?”
江雁声手心推着他男性霸道的胸膛,不断地躲避他的亲吻,可是这个男人却跟个变态似的,很喜欢她肌肤上的体香,连柔顺的发丝也没有被放过,都让他用力地吻了个遍。
“你…”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栗,黑暗中,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他男性身体上的重量。
压得她,喘不气起来。
霍修默吻遍她线条柔美的身体,深深的吻痕清晰地印在了她白皙肌肤上,甚至,连腿根都没有放过。
从来没有人能这样对她…
这种过于亲密的行为,在江雁声心中明明是要爱到很浓烈的夫妻,才会这样亲吻彼此身体的每一寸地方,爱怜她的所有。
可是,她却在霍修默身上感觉不到他的爱,他纯粹是以一个男性的身份,沉迷于一具女人的身体。
第28章 我被霍先生猥亵了!
江雁声真的乱了正脚。
她情愿他像上次医院那般,直接办事结束,也拒绝用这样亲密的沟通方式,他上床前很生气,如今却温柔的吻她身体。
男人心思,深沉的可怕。
卧室黑暗一片,周围的温度升高到了极点。
霍修默低头,眼神深深地望着无助可怜的女人,将她光洁的身体都看了个遍,长指,在她膝盖被涂上红药水的伤口,轻轻的一划。
“又受伤?”
江雁声被他折腾的,几乎忘了她的伤。
她眼角还挂着红,就这样委屈地盯着他英俊深刻的脸孔看,声音小小:“我疼…霍修默,今晚别做了好不好…”
霍修默薄唇溢出阴冷的笑:“我还没进去,你疼什么?”
“膝盖疼,手也疼!”
江雁声在他男性的强势进攻下,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泪珠挂在长睫毛上,散乱在枕头上的纯黑长发衬得那张小脸越发的小,好像她真有那么的弱小。
“疼也没用,早就想这么弄你了。”
霍修默高大身躯俯低,低下头,咬着她的唇。
缓缓地,最后一举磨入!
女人疼的,多半是男人技术不到位,尺寸也不合适。
江雁声被霍修默要了一个晚上,只觉得疼了,哪儿都疼,中场休息时,她委屈的细哑着声说:“求求你了…”
他,却从未放过她,薄唇也始终都没有移开她身体。
也不知道,霍修默是哪来的变态嗜好,格外沉迷于她一身娇嫩肌肤。
次日,清晨。
卧室里,墙上时钟指向七点,霍修默生物钟准时醒来,他睁开双眼,入目的就是女人线条纤瘦的后背。
她背对着他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身体不着寸缕,皮肤很白,上面布满了昨晚被男人印下的痕迹。
他直起身,低下头去看她。
江雁声黑色长发披散在枕头上,绯红的小脸睡得很沉,指尖攥紧了被单没有松开,呼吸也很均匀。
霍修默深灼的目光,落在她发红的眼皮上,长睫毛仿佛还沾着泪水的痕迹,伸出指腹,轻轻的揉了揉。
江雁声秀鼻微皱,却没有醒来。
接下来,男人的大手摸上她紧俏的臀,拍了拍,嗓音压低:“我去公司,你好好睡。”
回应他的,只是女人一个轻懒翻身的动静。
霍修默走后,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也越发刺眼起来,江雁声的长睫毛几次轻颤,终于缓缓的睁开了惺忪的双眸。
她清醒的第一时间,就往卫生间跑。
刚坐起身,想下床,却发现两条腿跟废了一样,站不起来。
江雁声蹙起了眉尖,感觉自己这具身体现在已经弱得就是坐着,气息都会喘。
寡欲的男人一旦不破戒了,就是这么变态的?
昨晚怎么装哭都没用,而且在这张从来没有男人睡过的单人床上,她不知道被霍修默死死按在上面,轮了多少回了。
江雁声从疼到没了任何知觉,现在醒来,更有种杀亲夫的心。
她恢复了些体力,就去衣柜里翻出一件丝质的睡裙穿上,以免跟个被人强了女疯子一样,裸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在公寓里乱晃。
就在江雁声在卫生间洗漱时,门铃被按响。
她扯过白色毛巾,将脸上的水滴擦拭干净,才步伐迈的极慢的走出去,还要靠扶着墙去开门。
门外,一个女秘书提着两袋东西来访。
“太太,这是霍总给您的,和早餐。”
女秘书说话时,顿了下,才把东西递过去。
江雁声没有让霍修默的秘书进来坐,自己从小领地意识就很强烈,不喜欢陌生人进她的地方,伸手接过后,轻声说了句好。
女秘书也很会看人眼色,识趣离开。
江雁声关上公寓的门,她将丰盛的早餐放在茶几上,去翻另一袋里面的东西。
她指尖摸索了一阵,从里面拿出了治疗外伤的红药水和膏药,还没拆封的。
看着这两盒药,似乎才反应迟钝的想起了她膝盖处和手心的伤口。
没人提醒,她一点都不知道疼的。
现在,很好的,伤口似乎又加重了。
这个罪魁祸首,还是买药给她重新涂抹的男人。
江雁声对于霍修默一大早就让女秘书过来给她送这些的行为,半点都没有感动的情绪在里头。
因为,她记得昨晚那男人明知道她膝盖受伤了,下半场,还强迫她双腿跪在床上。
脑海中浮现着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江雁声突然紧张了下。
她又记起,昨晚霍修默没戴套!
结束时,还往上顶了顶。
江雁声填饱肚子在去跟霍修默发作,她把剩下的早餐丢进厨房的垃圾桶,回到卧室,悠懒的躺在柔软的被子里,一只秀美细白的手举着手机贴在耳旁。
电话声嘟嘟了几下,很快被接通。
“早餐吃了?”男人昨晚沙哑的嗓子已经恢复了平缓淡漠的语调。
江雁声潋滟的唇瓣微微翘起,漫不经心说:“你一大早就让人送过来,我怎么也得赏脸呢。”
“你又想做什么?”
霍修默似乎早就看透了她的本质,没事的话,恐怕别说电话了,你打给她都未必会接。
就好比前阵子一个人偷偷跑去澳门赌博,什么时候会想起给他来个电话?
“哦,就是想跟你说下。”
江雁声一字一顿的,对电话那头说的很清楚:“昨晚没避孕,你买的药,少买了一盒。”
手机,传来了急促的忙音。
霍修默直接挂了她电话。
江雁声隔着一部手机,似乎都能感受到男人突然而来的冷漠,她皱着眉,对着黑下的屏幕说:“气性真大啊!”
她才刚起了头,下面的话都没来得及气他呢。
十一点三十分。
江雁声挺尸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又醒来,等南浔电话打进来,她才挣扎着睁开眼,接通:“喂?”
南浔:“伤好些了没?”
江雁声气弱的说:“我下不了床了。”
南浔:“睡一觉还能加重?”
“睡一觉为什么不能?”江雁声蹙紧了眉,冷着声说:“梁宛儿那个蠢死的女人,告状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昨晚害我被霍修默给猥亵了!”
第29章 一副她理亏在先,他要哄
南浔秉承着关爱已婚女性身心健康的精神,很兴奋的在盘问细节:“讲讲讲…霍修默对你做了什么下流的动作了?我怎么听着你有点血亏啊。”
“你还是个孩子,我怕说多了你小身板吃不消。”江雁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这个羞耻的话题揭过。
南浔:“…”她可是看过苍老师的人,会怕?
不过,言归正传!
“梁宛儿又作什么妖了?”
提起那智商低还爱显摆上的女人,江雁声纤细的睫毛下,一片冰凉的眸色:“大概是姓梁的全家都跟我过不去么?我在澳门被她爸给撞见了,这事昨晚被梁宛儿捅到了霍修默面前去。”
南浔那边,一下子安静了。
“霍修默,他对这事什么态度?”
江雁声喃喃的淡笑着:“谁知道呢。”
聊完天,江雁声从床上起来,换了身衣服出门,她很有必要去药店一趟,因为根本不想毫无防备之下,就给人当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