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去多久了,死静一片的别墅门口传来脚步声。
玄关处微弱的光线下,霍修默颀长挺拔的身形走出来,他西装脱了放在臂弯处,领带也松松垮垮的,白衬衫包裹在西装裤里,脚步,只是看似稳沉而已。
江雁声等了一整晚,没想到他是喝的烂醉回来。
她过去搀扶他:“怎么喝成这样啊,我给你泡杯解酒茶?”
霍修默酒劲正在上头,高大的身躯撑靠在墙壁前,敛起的眸子很深,低低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在夜色和酒精双重影响下,他视线模糊重影,看她看的很朦胧。
“今晚你很美…”霍修默薄唇吐出真心话,今晚的江雁声身字好似缭绕了一袭似水柔蕴,很柔美,让人看了发软。
他抬起修长的大手,去摸摸她的脸:“让我想…”
“嗯?”江雁声唇角挂着浅笑,素手要覆上他的手背。
霍修默先一步移开了,长指抵着女人削瘦的肩头将她推开:“去泡杯浓茶给我。”
江雁声看他紧紧皱着眉头很不舒服,连喉咙都是哑着的,先不跟他计较,扶着男人到沙发坐:“你躺会,我去厨房泡。”
她将残有余温的抱枕往他怀里一塞,站直身,便要走,手腕却让他给拽了回来。
霍修默浓黑的眼神盯着她,没有去掩饰眼底翻滚而起的灼热情绪,太过直白了。
或许是酒精刺激下被释放出来的冲动如今在血液里直冲,让他控制不住将女人往怀里抱,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作势去吻。
忍不住了。
江雁声避开了,薄热的吻只落在她脸颊上。
她一躲,霍修默神色瞬间就变得阴森骇人了,大手还攥着她不放开,嗓音变得压抑着隐约要爆发的骇然怒意:“现在连碰都不能碰你了?”
“你喝醉了,我先给你醒酒。”
江雁声不想在他酒醉的时候吵架,通常情况下,一个喝醉的男人,吵不赢你完全可以动手的。
她本来想等霍修默应酬回家,找个好时机解释姬帅的事,看来,今晚是没这个必要了。
“我没有醉。”
霍修默长臂一伸,把她强势压在了沙发上,埋首,薄唇胡乱去亲她,气息炙热,大手沿着裙摆要伸进去。
不跟她亲密的又是他,现在要跟她亲密的又是他,什么事都要他顺心了就可以是不是?
江雁声脾气也上来了,本来就不是温柔的主。
她扬手要打他脸,白皙手腕就被他扣住。
霍修默先前没少挨她耳光,已经熟悉了她的动作,大手将女人擒住后,一手扯着领带,将她绑了起来。
江雁声双眸微睁,没想到他还有这招。
霍修默又开始去吻她,携带着滚烫且浓郁的酒气味,薄唇顺着女人的脸颊而下,啃咬着她雪白的肩头,丝丝细带,一咬就散开。
江雁声胸前一大片的肌肤快露出来,她没办法去挡,双手也被压制住,红唇发出的声音带着羞恼和哭腔:“霍修默,我讨厌这个误会不解释清楚,上一次床就和好,你今晚要真把我睡了…明天,我,我明天就搬走…”
【明天就搬走…】
【不跟你住了。】
江雁声这些字话,让霍修默被酒精侵染过的脑袋裂开的疼,理智被猛地拽回了几分,他粗喘着气,面色阴鸷冷漠给她解绑。
江雁声用靠枕挡住了身子,雪白的胸前都是被他吻出来的吻痕,很重,一道道的。
霍修默紧绷的长指揉揉眉骨,没在看她,虚浮着脚步上楼。
客厅里,江雁声低头慌忙的整理被扯乱的衣裙,她抬起水色的眼眸,看向了楼梯处挺拔冷漠的身影,然后,咬咬唇,也跟上去。
霍修默推开卧室的门,力道不轻。
他面无表情扯着衬衫,连纽扣都没有耐心解,跟像谁宣示着不瞒一样。
江雁声刚踏进卧室,刚好被弹起的纽扣打个正着。
她吃疼一声,手指捂着额头。
霍修默一身冷漠的生人勿进气势,扯坏了衬衫又去扯皮带,一阵阵强烈酒劲上来的头痛感让他眼神变得血红,显尽了阴霾之色。
他视线重影之下,有看到江雁声纤细的身影,也只是一扫而过,便直径地朝卫生间走去。
第238章 霍修默,你只是江雁声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消遣物
卫生间门没关,淅淅沥沥水声渐响。
身材挺拔健硕的男人撑手扶着墙,宛如雕塑般站在没动静,任由冰冷的水直直淋下来,打在他后背,紧绷而起的线条肌肉上,然后顺着修长的大腿滑落而下。
过了十来分钟。
霍修默有反应了,酒醉的头疼感减退不少。
他睁开阴暗猩红的眸子,也没关掉水,迈步走到盥洗台旁,修长的手指去拿起烟盒点了根。
絮绕在浴室里的水雾被白色烟雾一侵染,就更让视线模糊不清了。
霍修默一口口抽着烟,神态几分冷峻。
现在随着理智越清醒,脑海中将那晚的情景就越清晰一幕幕浮现的出来。
姬帅被打得双膝跪在地上,带着伤,眸子泛起妖娆的血色,字字缓慢吃力,又清晰无比盘绕在耳中:【霍总,我跟你太太没有发生男女关系,因为,她跟我说无论是哪个男人都是令她恶心的生物,她厌恶你的触碰。】
霍修默拳头咯咯作响,一阵猛烈的拳风便朝他袭去。
姬帅被打得吐血,笑声很浓,携带着一丝诱人犯罪的性感:【男人对江雁声来说不过是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消遣物,她要名要利靠男人最容易上位,霍总,我真是…卖艺不卖身的清白男人。】
谁会给一个随时随地可以丢弃的消遣物生孩子?
霍修默指腹倏然把烟攥灭,狠狠闭上沉戾的眼睛,将脑海中的画面驱逐出去。
长达了数十秒钟后,霍修默沉重的呼吸平稳,缓慢睁开幽暗的眸子,他大手扯过一旁的浴袍披上,黑发还湿漉漉滴着水也没擦,就这样走出卫生间。
外面,卧室的灯光没打开,只有飘逸的窗帘在浮动,投入了暗淡的光线进来。
霍修默英俊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深沉的眸光扫向背着他坐在床沿的女人纤细身影,抿紧的薄唇扯动出一句淡漠的话:“我出门有事,你早点睡。”
他丢下这句话,便大步急促朝衣帽间走去,像是怕江雁声会来拦。
然而,静静坐在床沿的女人,连头都没抬起一下。
霍修默换了身干净整洁的西装走出来,领带袖扣都系好,修身款式衬得身姿笔挺如刀裁,在暗淡的光线里,成熟内敛的气质里又透着一股冷峻。
他将浴袍搁在沙发手扶上,薄削的嘴唇抿着没有出声,沉默的注视了女人背影片刻,才朝卧室外走去。
前脚,刚踏出房门的一瞬间。
霍修默听见有眼泪砸掉在地板上的声音,这让他迈不出去,五官轮廓绷紧的很厉害。
他霍然转身,长腿迈开朝女人走去。
几秒钟的距离,江雁声来不及擦拭去眼睫上的泪珠,就被男人大手捧起了脸。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泪痕,双眸用红肿都是委婉的说法了,泛起丝丝的血红,无声咬唇哭得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霍修默很恼悔,心痛的滋味猝不及防地揪紧了他的心脏,修长的指腹摩擦着女人的脸颊皮肤,薄唇溢出了哄慰她的语调:“我不出去了,别哭了…声声。”
江雁声委屈巴巴的:“你打我。”
霍修默给她擦眼泪,见女人一哭他就没脾气了:“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江雁声指尖去摸自己发红的额头,呜咽哭着:“疼。”
霍修默这才注意到,将女人的发丝捋开,发现她额角红肿了,被白皙的肌肤衬得很鲜目。
他酒劲没完全散去,脑海中记不清自己有推倒她?
江雁声眼角一点点溢出晶莹的泪水,还在抽泣:“你在冷落我,霍修默,我能感觉的到你对我态度不一样了…”
即便是亲密,也有片刻疏离的时候了。
霍修默听着她控诉,薄唇抿了没说话。
江雁声最后眼泪也不掉了,漆黑黑的眼珠子直直盯着男人:“你是不是爱上别的女人了?”
霍修默大手握成拳头欲碎,五官凌厉几分的轮廓像压抑着什么情绪,他单膝跪在床沿,下颚处略略泛着胡渣,看起来整个人很颓废。
他又有了抽烟的冲动,想伸手去床头柜拿烟盒。
江雁声含着泪,将他手腕抓住:“你给我说清楚!”
霍修默顾及她额头上的伤,不敢甩开,否则又一不留神弄伤了这女人,他任她握着,嗓音暗哑:“江雁声,你是第一个,可以任意去使唤我,对我召之即来,来之能用的女人。”
她茫然地看着他,不懂为什么要这样说。
霍修默挺拔的身躯缓缓站起,又对她俯下,身躯之下透着源源不断的炙热印在她纤弱的身子。
那抿紧的薄唇几乎快要触碰到她秀气的鼻尖,一双阴戾的深眸紧盯着她:“听得懂吗?女人用男人是要付出同等的代价,你让我为你做的每一件事,代价就是把你自己献给我。”
江雁声可能是哭的太凶了,脑子一下子跟不是他的思路。
霍修默大手摸着她的脸,一点点往下移,指腹摩擦她弱细的喉咙,低低哑哑的冷笑:“上次在医院,无论你是真爱我…”
下半句,他没说出口,眼神透着意味深长的意思,不管江雁声是真爱,还是为了找他护着她,才一时情急说爱…
这个女人,霍修默这辈子是不准备放手了。
他这几日过的不比她好到哪里去,男人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卑微的去乞求江雁声真心对他。
霍修默薄唇下,一个吻落在她恍惚的眼眸上,嗓音沙哑低低:“五年内,江雁声…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给我生三儿两女。”
江雁声心脏猛地被狠狠敲一下,她下意识伸手去推男人压下的强健胸膛,却被他修长大手攥住,抵在了枕头上。
霍修默这次封住她的唇,深喉的吻法,长舌直入她的口腔中。
江雁声略有些难受拧起眉心,呼吸开始急促,承受不住他突如其来的热情。
两人同居这几个月,发生关系次数不少,霍修默对女人的身体也愈发的解了。
还是第一次,他这样故意折腾她。
江雁声忍不住要挣扎,男人手掌用力的快把她腰肢折断,俯在她耳上,低声的呢喃出一句话,字字,滚烫异常…
第239章 她,狼狈地跪在抽屉前找藏起来的药吃!
“把你的身体完全交给我,我早晚有一天会占有你的灵魂…”霍修默压在她的身子上,薄烫湿热的唇含着她耳垂,低低深语,同时,分开了她一双秀长白皙的美腿。
“嗯…”江雁声红唇微张,被他撩着,娇软无力的身体里迅速滋长出了某种对男人的渴望。
霍修默强健结实的身躯完全俯上她的身子,不留缝隙紧贴一起后,江雁声的指尖将被单揪的很紧,情不自禁主动配合他。
很快,大床开始剧烈的晃动,卧室里响起了霍修默克制的粗喘声和女人娇媚的在叫,一声紧挨着一声。
一场恩爱,霍修默沉迷的吻遍了她身体,雪软的胸前,纤细的腰肢和美背,每一寸寸肌肤都被他唇舌碾转细啃着。
江雁声身体被他折腾得泛酸厉害,黏湿的头发贴在后背,很不好受就是了。
她等男人汗水淋漓的从她身体离开,起身作势去冲洗,才呼吸的过来,跟着支起身子,纤细的手从背后抱住了他腰身,入手的触感,是一块块结实紧绷的腹肌,充满了男性强悍感。
她娇腻的身子紧贴着他伟岸的后背,主动,去亲他耳朵:“火你也泄了,酒也完全清醒了吧?”
霍修默喉结滚动,紧绷的胸膛还起伏着,大手覆上她娇柔的手背,捏在手掌里揉玩,嗓音慵懒沙哑:“明天把你工作室签下的歌手辞了。”
江雁声忍不住拧眉看他,还惦记着这事呢?
她不说话,霍修默就坐在床沿。
卧室温度很高,气氛一时间也很静。
江雁声在背后抱他,看不清男人神色,喃喃出声:“霍修默,是不是只要有陌生的男人出现,你都觉得他要抢我?”
霍修默暗欲的眸子瞬间变得阴鸷起来,他嗓音沉沉:“在我眼中,所有接近你的男人都想侵犯你,谁敢对你起邪念,我就废了谁。”
江雁声愣了一下,心跳乱了正常节奏。
卧室内倏地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此刻的气氛。
江雁声转头去看,不是她的,在床头柜上响起的是霍修默的手机。
“你电话…”
霍修默松开她纤细的手站起来,却没有去拿的意思:“你帮我接。”
他裸着强健高大的身躯朝卫生间走去,连地上衣服都不要捡起来穿,江雁声双膝跪坐在床沿,先静静看了一会儿男人消失的身影,才去拿他手机。
一接通,苏湛的声音玩味传来:“二哥,我不小心把二嫂情史查出来了,她好像跟人同居…”
江雁声的指尖,用力掐断通话。
卧室里所有声音都没了,她清丽的小脸煞白一片,唇瓣不安的抿起,双眸惊慌的看向卫生间方向。
细弱的灯光从门缝隙透出来,带着洗澡的水声,一切都很正常。
江雁声不知道刚才苏湛的话,霍修默在里面有没有听见,她心慌的厉害,握着手机的手指,根根都捏紧在抖。
江雁声将自己蜷缩在了床上的角落头里,把手机扔的远远的,自己抱着膝盖,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的一种极度抗拒与害怕的感觉。
苏湛去查她?
她住在姬温纶的别墅里接受精神治疗的事情,很快就会瞒不住了,苏湛是霍修默的好兄弟,一定会告诉他的。
江雁声只要想到别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会发现她是一个危险的神经病患者。
她就忐忑万分,不安极了。
江雁声双手捂着头,眼底尽是压抑的痛苦,她整个人仿佛是被一层恐惧所笼罩住,挣脱不开,快要窒息了。
卫生间水声越响,她的呼吸声就越是急促。
渐渐地,江雁声疲倦的合上眼眸,思绪开始发散,就快要陷入混沌之中时,心底惊醒过来,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这样。
另一个她会醒来的,只要她心底防线有一丝的崩塌就会出来捣乱。
江雁声惊慌的下床,跪在抽屉前翻找藏起来的药。
吃了药就好的啊,就能冷静下情绪的,她手握着药瓶,一次性倒了两片出来,含着口中吞下。
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内心极度渴望压制下快要复苏的另一个自己,急促间,还想在吃一片,却因为体力不支而堪堪不稳跪在地上。
江雁声双膝疼痛渐起,恍惚的眼眸也瞬间变了,眼尾处冷艳异人。
“呵。”她唇齿溢出了一声冷笑。
江雁声洁白却吻痕斑斑的身体缓慢站起来,刚跟男人做完爱,那种不可忽略的酸疼感觉,自然会影响到她的神经。
江雁声抬手,冰冷的眸光扫过了白皙手臂上掐红和吻痕,顿时,尖锐的杀意从心底升腾而起。
又一次,让她发现这具身体跟男人做了最恶心的事情。
江雁声压下心头厌恶的情绪,先办正事要紧,她弯腰,捡起了地板上的手机,慢慢走出卧室。
小书房,有个保险箱里,江雁声往里放的不是珠宝首饰,也不是黄金钞票,而是这几年里的所有症断书和一瓶瓶的药。
用黑乎乎箱子装着的,空瓶子也有,以前吃了剩下一半的也有,江雁声从里面找出了安眠药。
她手指握着药瓶,唇角勾起了妖娆的冰冷弧度。
卫生间水声一停。
霍修默洗好澡出来,挺拔高大的身躯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他朝床上走去,却意外没看见娇媚的快奄奄一息的女人。
身后,突然传来女人淡淡声音。
霍修默转头,目光扫到门口处她的身影。
江雁声身子穿上了一条深V黑色紧贴曲线的睡裙,这是两人私底下玩情调时,她才会被哄着穿上的。
霍修默只见过这女人穿一次,还是被他千哄万哄着。
江雁声一步步走进来,白皙手指握着杯牛奶递给他,刻意调出很温柔的声线:“来,喝了好睡觉。”
霍修默深灼的眼神注视着她一举一动,大手伸过去要抱女人,却被她身子无意间躲过,温热的杯子塞到了他手中。
只见,江雁声眉尾一挑,骄横道:“我亲自给你倒的牛奶,你敢不喝?”
第240章 对这个意图猥亵她的男人,语气命令!
霍修默眯了眼,似笑非笑看着眼前分外妖娆的女人:“喝了,就上床?”
他把床字咬的很重,暗示意味十足。
江雁声洁白的容颜浮现出了冷艳之色,很快,唇角袅袅含起了笑,跟往常轻媚无辜的模样无区别:“喝了啊,你就知道能不能跟我上床了。”
霍修默眉峰一挑,拿着杯子慢慢的喝,大手去握起她冰冷的小手,在掌心里揉了揉,带着炙热的温度。
江雁声眉心微蹙着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眸色直直的凝视着他把牛奶全部喝下。
霍修默几口就喝完,将玻璃杯往手旁一搁,挺拔高大的身躯逼近女人,磁性的男音低唤着:“声声…”
江雁声纤细妖娆的身子站着没动,被男人强健的手臂抱住。
他气息很薄烫,带着洗澡过后的沐浴露香气,如数喷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霍修默想用力去揉她的身体,手指勾着她尖细的下巴,眼神逐渐加深,迫不及待地想去吻。
女人细白的手指,挡住了他薄唇。
“急什么?”江雁声眉角挑起的弧度,像是能勾人的魂,不是刻意去诱惑男人,而是她美丽的皮囊下,带着一股冷艳入骨的气息。
她指尖,滑下。
抵着他结实性感的胸膛,一点点,推远点。
江雁声长长的眼睫朝凌乱的床一扫,对这个意图猥亵她的男人,语气接近命令:“去床上躺着,我洗个澡。”
“跟我玩情调?”霍修默看这女人从骨子里透出一股高傲劲,这样更激起他降服她的欲望,手臂伸过去强搂了过来。
江雁声脸色完全冷下了,在男人薄烫的吻落在她洁白侧脖上,每一下,她都要忍着恶心感。
那种肮脏的触碰,她至今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软弱胆小的女人,会那么喜欢?
“别洗了。”霍修默吻她的肌肤,很重,狠狠嗅着女人体香,嗓音暗哑低喃:“再来一次,做完我抱你去洗。”
当他要往江雁声的胸口亲的时候,却被一把推开了。
只见她摇头,红唇吐出四个清晰的字:“太黏腻了。”
霍修默低低看了她片刻,长指擦着薄唇上的水渍,举止和幽深的眼神都暧昧极了。
这个举动,让江雁声看了恨不得把他亲过的肌肤都割下来。
“知道你爱干净。”霍修默大手拍拍她板起的小脸,没注意到女人身侧手指在根根拧紧,几分戏谑道:“给你十分钟,洗不好我给你洗。”
江雁声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眼神,朝她身材上下一扫,余味深长。
她转过身朝卫生间走去,容颜冷冷的。
在寂静的卧室里,霍修默挺拔高大的身躯慵懒靠在床头,手指间还点燃着一根烟抽,白色烟雾徐徐的絮绕而上,将他英俊的五官衬映的朦胧了几分。
他听着水声,在等女人洗好出来。
过了几分钟,霍修默指间的烟燃烧完灭了,滑落下地板,烟雾散去,他此刻双眼已经闭上,呼吸很平稳。
江雁声从卫生间走出来,光洁的身子洗的干干净净,将男人留下的吻痕都搓红,随意披了件白色浴袍,不露一片肌肤。
她站在床沿前,冰冷的目光盯着男人英俊深邃的五官,脑海中清晰的浮现出的一幕幕,都是霍修默欺负这具身体里的女人画面。
“你敢动我的女人?”那诡异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一字一字清晰的响切在卧室里,她伸手要往男人脖子上掐,又突然停顿住。
江雁声眼眸深处泛起了层层的冷意,收回手,唇角勾起锋利美艳的弧度:“办正事要紧,这次就饶了你。”
她扯过被子,直接往霍修默身躯一盖,连这张英俊的脸都盖住。
也不怕会闷死此刻服用了安眠药,毫无反应的男人,因为,只要一见到到他,她脑海中就会记起躲在身体里这个胆怯的女人,是多么依赖霍修默。
这种快被取代了位置的直觉,让她有了危机感。
怎么行,她才是江雁声最亲密的人。
有间会所。
在奢华璀璨的包厢里,苏湛嘴里叼着根点燃的烟,慵懒斜靠在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在翻一叠的资料。
越看,他怎么越有种二哥被骗婚的感觉。
谁会想到一个生活作风中规中矩,对长辈低眉顺眼的名媛千金,私底下的黑历史都能拿出来讲故事了。
传闻中,江雁声在校读书时第一的宝座上无人能撼动,最美女博士是外界对她的称呼,进军乐坛圈后,两年的时间里,她出唱片,一首首脍炙人口的歌曲获得了一大批歌迷,被称为最美女音小天后。
江雁声高智商外加身上的光环,在豪门里很受贵妇们喜爱。
霍家联姻想给继承人找一个贤良淑德好拿捏的妻子,苏湛怎么觉得有点自找死路,反而让二哥被江雁声死死拿捏住了名门。
他狭长的眸子微眯,一页又一页的翻过,看来这位二嫂的害人的道行不浅啊。
小小年纪就好赌好玩,还拿刀捅过跟踪她的流浪汉,把得罪她的女同学个人资料做成招嫖广告,让人家每晚接到上百个电话,半夜,家门还被陌生人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