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前妻,江亚东不禁狠闭了下双眼,怒气降低到零点,再次开口已经平复了情绪:“去打个电话给霍修默,让他来接人。”
王媛脸色变得微妙,做了十来年的夫妻,她很了解这个枕边人。
早该猜到,江亚东会狠心打他宝贝女儿一顿,其实是算给霍家一个交代。
第19章 太太,智商都掉到男人裤裆里去了?
江雁声跪在地板上,双膝冷的发疼,身上也疼,只要稍微动一下伤口就会疼,她垂着头,凌乱的秀发将发白的小脸遮住了一大半,长长的睫毛,眸底是死寂一般的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状态中的她,突然感觉到有股强烈的视线投在自己身上。
江雁声恍惚的抬起头,迎视上男人一双微冷的深眸。
他来了。
用一副淡漠的表情,审视着她。
江雁声心里默默地想,她现在…怕是丑的碍他眼吧。
殊不知,在霍修默眼中。
这个女人狼狈的样子,足以撼动到他的心。
客厅的灯光很亮,将她脸上的一丝表情都照的无比清楚,巴掌大的小脸像失血过多,白的都没了颜色,那看人的黑色眼珠子跟死了一样,没有泪意,干干的。
蠢死了,被打成这样,也不知道哭。
霍修默一双宽大的手掌将她抱了起来,低沉冷淡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能耐了你。”
江雁声见他神色骇然,都伤成这样了,还有脸去笑:“我爸教训一下女儿而已,霍先生别怒啊!”
霍修默周身气息压迫而冷冽,看她的眼神隐匿着什么情绪,无法揣测,薄唇吐出的字眼刻薄又讽刺:“你爸怎么不干脆打死你,再通知我过来收尸,不是跟方便?”
“不忍心让你当鳏夫啊!”
江雁声挑着眼皮看他,明明疼得声音都变了色,却很有心情的说笑:“让霍大总裁死了老婆,这种事太缺德了吧?嗯?”
霍修默听了,有种把她扔下去的冲动。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好了霍先生,我爸就是怕打了你老婆,你去打他老婆,早就拖家带口跑楼上躲起来了,你冲我发脾气也没用啊,去把我爸从他小娇妻的床上拽下来?训一顿?”
江雁声一口气说完这么多话,虚弱到没力气了,眼睛就这么巴巴的看着他。
亲,再不把你老婆带去看医生,你真要死老婆了。
霍修默现在没闲工夫去质问他的岳父,接到电话来江家,已经半夜,所有人都已经退场。
只有江雁声这个蠢女人,自己跪在客厅里。
不管是谁在做戏给他看。
霍修默见江雁声疼得要命,他沉着脸色,抱着怀中这个女人离开江家,吩咐保镖去找个医生到都景苑候着。
作为霍先生的私人医生,还是第一回半夜接到通知赶过来。
他十万火急提着医药箱来到都景苑,不清楚什么事,等了十几分钟,就等到了霍先生抱着一个满身是伤的女人回来,他眼神悄悄瞟过去,又快速挪开。
此时内心戏,非常丰富!
“把她给我处理好。”
霍修默表情冷漠对站在门外的私人医生吩咐道,然后把江雁声往床上一扔,转身,大步走出房门。
他很嫌弃,都没让她到主卧去。
江雁声现在疼的已经不计较这些了,躺在次卧的床上,浑然没了在江家忍痛那股倔犟劲,一张小脸都快皱了过去。
私人医生提着医药箱,心情很复杂啊。
娱乐报道什么的,他平时也会去看,江雁声这副狼狈模样,瞒不过他的双眼。
一看就是新伤。
难道…霍先生动手了?
半个小时后。
佣人靠近书房,站在门外听到了霍先生在讲电话,似乎…是跟他岳父激烈的说什么,有些犹豫要不要打扰。
过了五六分钟,见里面没了说话声,佣人才敲了敲门,恭敬道:“先生,医生搞不定太太,请你过去。”
“她又作什么妖?”霍修默情绪好像一直都很冷静,淡淡的开腔,眼角眉梢却皆是冷峻。
佣人如实说道:“太太…把医生赶出来了。”
霍修默脸孔上,一瞬间闪过阴霾。
半响,他低声道:“疼死她算了!”
次卧。
江雁声衣服都没有换身,就这样躺在床上。
她把所有人都赶出去,自己用牙齿咬着手腕,在哭唧唧的喊疼。
霍修默大步走进来,看到的是她哭得鼻子都发红了,声音尖细,难听的要命。
都这幅丑德行了,还作天作地。
“就为了跟你爸闹脾气被打都不哭一下,不是不上药?这会哭给谁看?”
男人今晚的忍耐力,一度被她刷新。
江雁声蹙眉,死要面子的呛声过去:“我哭给自己看不行吗?”
“行,那你继续。”
霍修默拉了一条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来。
摆出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她哭。
江雁声红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想到他能恶心她到这份上,顿时,唇瓣都在微微的发颤:“你很想离婚是吧?前一脚叫别的男人来脱我衣服,现在还意图气死我好把你的小豆芽娶进门。”
霍修默轻扯的薄唇透出几分讥诮:“霍太太,你是不是太久没有男人来灌溉,智商都掉到男人裤裆里去了?”
江雁声要不是没力气了,都要跳起来打死他。
“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但凡一个男人都沉迷于你的美貌?也就我会纡尊降贵收了你这个祸害,别以为是谁都受得了你折腾。”
霍修默看她快被气哭,冷冷一笑,站起身,将床头柜上的温毛巾拿了过来。
他伸手去脱她的衣服,低声警告:“再作一点,你就活该疼着。”
江雁声低下头,刚要张嘴说话,却看到了霍修默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金色戒指。
她喉咙,仿佛瞬间被勒住了声音。
他修长的手指,骨骼分明,上头的婚戒没有累赘花纹,简单的款式,是当初结婚时,她随便挑的。
他,一直都戴着?
而属于她的那枚婚戒,早就被扔抽屉里了。
江雁声莫名的感到心虚,摸了摸她秀长的手指,空荡荡的,火气一下子消的干净。
见她突然安静了,不符合那骄里娇气的个性。
霍修默将手中的破衣服扔下床,沉声道:“弄你疼了就叫。”
江雁声看他打算给自己伤口涂抹药膏,想也没想就说道:“你尽管抹,我会叫一声,管你叫爹!”
霍修默把她脱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深V的文胸,深色的眸子眯紧,低声重复了一个字:“摸?”
第20章 只要钱到位,什么姿势都会
江雁声身体趴在洁白的被褥里,黑色长发披散开,遮住了一部分裸露的肌肤,腰线纤美,那臀部上,被紧身裤包裹的紧实,边缘露出里面的细带,黑色的一条。
这样诱惑的姿势,很容易让成年男性多了一些隐晦的心思。
听到男人低声的那句“摸!”
她妩媚却不自知,冲他说:“快来吧!”
霍修默大手捏攥毛巾,想干死她!
药涂完了,他幽深的眼神一瞬不瞬的锁着她,大手在她那柔然的腰肢上停留很久,不停来回摩挲。
男人微微粗砺的指腹,没有女人肌肤上那么细嫩。
摸几下,她的某个敏感的部位就会窜起酥酥的电流,带着一种难耐的…滋味。
江雁声身体微微战粟,转头看他,声线有些不稳:“我叫你抹药,不是摸我!”
霍修默掀起眼皮,淡淡看了她一眼,那磁浓的嗓音带上几分暗哑:“我还以为你叫我上你。”
她说的哪个字,让他有这么深的误解?
“不过你这幅丑样,实在让我没胃口。”霍修默将大手从她身上收回来,拿起毛巾拭去指腹上的药味,仿佛还缠绕着女人肌肤的馨香。
江雁声遭受到了暴击!
这男人,就是天生用来克她的。
“怎么会纹朵黑花。”霍修默朝她肚脐处,一指。
江雁声垂下眼睫,暗影打在她脸部肌肤,什么情绪都没了,喃喃的笑着说:“如果不是洗掉会留疤,我会犯中二病允许自己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留下这东西?”
被鞭打一顿,短期内是不能出去工作了。
江雁声安分在都景苑养伤了三四天,等伤口开始结疤,她就坐不住了。
莫名的惹上身一个全民目睹的绯闻,管你以哪种姿势澄清,看戏的观众都自带屏蔽功能,接下来她被取消了各种商业演出和广告,已经快到了一毛不进的收入境界了。
江雁声躺在床上刚醒来,查完账户余额后,就吐血跟南浔打电话:“很多人为了钱,甚至都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想想,好难过…为什么,我的身体卖不成钱呢?”
“恭喜你,一部快上映的影视剧插曲也不要你唱了。”
南浔还要来补一刀,才给她支个招:“你要不贱卖,问下霍先生花这个钱吗?”
“我日!”
江雁声说到他就来气:“前段时间何家告我上法庭,他给我请了徐慕庭这个死贵的男人去解决,昨晚居然拿着价格单,找我要钱?”
南浔:“你们不成为夫妻,真的是天理难容。”
做出的一些事,都是这么丧心病狂!
“南浔,你不如给我接个限级的尺度杂志封面,只要来钱快…”江雁声尖细的下巴抵着枕头,小声碎碎念着。
南浔很快捏碎她的一点点幻想:“你身上鞭痕就算说是房事时用小皮鞭打出来的,都没人瞎到这份上,挨打前怎么就不想想今天呢?”
“…,被打一顿和给大家一个合理交代,你选哪个?”
江雁声眯着眼睛说:“没看我养伤期间,别说我爸不再过问我前段时间的行踪了,连霍修默都没问一句。”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没办法么,我一向如此简单直接。”
跟南浔怒对完,江雁声想到即将被催债的日子,就再也没有勇气躺在床上了。
洗漱完,穿了一身白衬衫黑色和阔腿裤,就这样出门。
梳着丸子头的她依旧清爽美丽,步行走到街道上的公交站去叫出租车。
她低着头,靠在广告牌旁边,上头,循环滚动着《丽人家纺》的大幅海报,画面上的纱窗透进一丝暗黄的光,她横躺在床,洁白的身体被凌乱地深蓝色床单盖住,只露出了一截纤瘦的腰肢和线条均匀的双腿。
上头,一行广告语:每个女人,一种生活。
一句充满了遐想的话,还有摄像师说过,看到这张海报的时候,内心就只有一个声音:
“摸下去!摸下去!你不摸我摸!”
江雁声随意的瞟了一眼,又移开目光。
她往旁边站了站,以免遭到广告牌对比一下,被认出来。
过了几分钟,江雁声又重新走了回去,掏出手机对着海报咔嚓了一声,她清晰地拍下来。
办公室。
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纯黑西裤笔挺如刀裁,身上的衬衫领口微敞下的锁骨,左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
茶几上摆放着两杯咖啡,留有余温。
“会完客啦?”
江雁声十分钟前就到公司了,得知霍修默在接待生意上的伙伴,很有眼色的没有进来打扰。
等人都走了,她浅笑着推开门,走进去。
霍修默抿起菲薄的唇,看着她一脸的不怀好意,就差没有在脑门上刻上‘我来找你麻烦’几个字了。
江雁声也不计较他的淡漠。
这些男人的惯性,一接触工作起来,就六亲不认了,老婆算什么?工作才是他的亲爹娘。
“霍先生,我给你揉揉肩?”
霍修默瞥视她一眼:“献殷勤?”
江雁声朝他笑的一脸无辜,慢步走到沙发背后去,声音细柔:“像你这种有颜值人品才华有钱有名有身份有修为深度的男人,我对你献殷勤也是情理之中啊!”
“你嘴里撒了糖?说话这么动听?”
“我这人声音动听,说话肯定也动听啊,都是公认的。”
江雁声纤细的手指,用下力却不失温柔的给他肩膀按摩,这副小媳妇的表现,一改她往日作风。
霍修默深眸的余光,扫了一下她白净的指尖。
这女人,该不是想见机掐死他?
“霍先生?”
男人嗓音溢出喉咙:“嗯。”
“我介绍一个女人给你,怎么样?”
江雁声敷衍的按了几下,开始步入主题,俯身靠近,故意在他耳旁轻声吐气:“她一晚上卖一次,一次一百万,很物有所值的。”
霍修默:“…”
“只要钱到位,什么姿势都会。”
江雁声趴在沙发背上,从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伸手递到他看:“先别拒绝我的好意,给你看张靓照。”
第21章 日进斗金的女人
“这就是你的靓照?”
男人语气很是冷静,不为美色所动。
“你看了我,保持的住?”
她拍的这张海报,迷倒了多少家庭妇女?连女人都为她沦落了,就别说男人这种爱长针眼的种族了。
看这有胸有腰,细胳膊细腿的,她都等着他来个狂野反扑了!
霍修默眯着深眸,没有什么温度的话从薄唇中溢出:“你以为你脱光我就会喜欢你?够幼稚。”
江雁声站直了身体,学他一脸讽刺,红唇冷哼了声:“女人这辈子遇到个好男人,一辈子都不需要长大的,你这种渣的都无人能敌的男人能懂什么?”
“霍太太,你别让我对女人绝望。”
霍修默说完这句话,深眸闪烁了下,他淡抿的薄唇平缓地溢出:“有生之年,我还想跟一个女人谈一场恋爱。”
都娶了老婆的老男人一个了,难不成还妄想谈个忘年恋?
换做平常,江雁声小脾气上来,没怒对死他都跟他姓!
但是,一想到她有事求人,就不得不把姿态放低,假笑奉承他:“像你这样成熟多金的男人,我是很愿意为你的爱情轰轰烈烈一次。”
霍修默很无情的拒绝了她自荐:“有你这种性子的女朋友,我无福消受。”
有种女人,美只是一副皮囊,但性格之恶却能深入骨髓。
江雁声很清楚他话里话外透着这个意思,她装的脸上都快僵了,没一巴掌扇过去都算对得起她霍太太这个身份。
她扬着清丽的容颜,隐隐浮现出淡淡的讥讽笑意:“没办法啊,讨人喜欢是天性,模仿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与时间,我是事业型的女人啊,哪有空去研究你的口味。”
“何况…”她用眼睛去斜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语气一转,低低道:“有人的性格和外形天生就讨喜,有人差那么一丢丢,这一丢丢要补起来,简直是伤筋动骨,有时候补着补着,就成了东施效颦。”
男人一语道破:“说到底,你就是不肯用心在我身上?”
“不,我是一想到要学梁宛儿那种小白花…算了,不说了,我这是恶心谁呢。”
江雁声把话打住,朝他伸手:“言归正传,借我点钱呗。”
扯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要钱。
霍修默薄唇溢出低笑,难辨他的态度:“冠上乐坛天后就这么不值钱?你每年的版权费用,商业演出和活动代言,随便来个环球演唱会,都能赚的盆满钵盈,霍太太,你缺钱到舔着脸找我借钱,难道是都拿去包养小白脸了?”
江雁声脸面挂不住,故作镇定的说:“传闻不可信你不知道吗?别人要说我是个日进斗金的女人,我能有什么办法。”
“都自称是事业型的女人了,没日进斗金也亏得你好意思天天挂在嘴边。”
霍修默唇角挂着分明是温淡的笑容,可是却让刺眼的很,一看就知道是带着对她不以为然的嘲笑。
有句经典名词,叫人穷志短!
江雁声连点头附和他的话:“是是是,我是一个对金钱非常饥渴的穷鬼,你借我点钱花,回头算上利息还你。”
她说完,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那张英俊尊贵的脸孔。
江雁声敢举三指对天发誓。
如果霍修默敢说一个不字。
她当场绝对会送他三个字:mmp!
不,她还会找根绳子,半夜就吊死在他家门口!
霍修默注视了她一会儿,没拒绝也没同意肯借钱,只是淡淡的开腔:“算上利息还我?你这是在讽刺你自己,还是在讽刺我?”
江雁声眨眼,好像是戳到了霍先生一颗敏感的大男子主义自尊心了唔?
强买强卖也不行,厚脸皮来也不行,她干脆来个温柔小意,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了他结实的腿上。
霍修默没料到,她能没脸皮到这种地步。
一阵属于女人的馨香骤然的包围住他,几秒钟的时间里,怀里的女人已经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用软软的脸蛋蹭着他下巴:“唉唉唉,除了没人疼,浑身都哪里都疼…老公!”
娇里娇气的,一声老公叫的余味伸长。
霍修默心中那股淡的不能再淡的心绪被轻易触动,他低眸,看着她干净美好的侧脸,声音深沉道:“利息我每天都要收,要别的…”
江雁声手捏着一张支票,离开了霍氏公司。
她面无表情坐在出租车上,一张红唇被吻得红肿,谁见了都知道她几分钟前距离了些什么事。
在霍修默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力地亲嘴时,她就决定今晚不回都景苑睡了,让他独守空房去吧。
她打车回到自己的小公寓,有一段时间没来住,又没请钟点工定时打扫,江雁声看着四周的摆件都覆上了层薄薄的灰尘,真是…一言难尽!
穷,这一个字贯穿了她的人生。
江雁声认命地抡起袖子,将小公寓彻底清扫了一遍。
就在她勤勤恳恳的做个爱干净的女孩子时,南浔赶了过来,还带了一个绝对劲爆的厄运!
“亲,网传你出轨的绯闻公司都还没压下去,你又被曝出在夜店长期与多名富家公子玩的开,甚至玩多人成年游戏的过程中,把其中一名姓何的男子玩的不育了。”
南浔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喘着气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江雁声听后,沉默了许久,红唇吐出一句话:“那些人,蠢的令人心碎!”
“我看这条丑闻是何家放出来的。”
南浔分析道,很担忧看了她一眼:“你这次少说又要被打一顿吧?”
别怪她用这么寻常的语气问,实际上,没几个人知道江雁声从小只要是犯了错都会被打一顿。
这也导致了,她爱装的很乖巧,性子却截然相反。
江雁声现在身上的鞭痕都还觉得疼,她想了想,眯着漂亮的眼睛说道:“这些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呢,还爆我玩男人,当霍修默绿帽子带上瘾了啊?”
南浔犹疑的说了句:“大概是,霍先生天上就适合戴绿帽子。”
“用这种阴损的招数让霍修默受连累被讥笑,这些人…就等着买副棺材收尸!”
江雁声有霍修默这个大杀器在手,怕谁?
这种蜜汁的自信,大概来源于她欠了霍修默一笔钱,她要没了赚钱的路子,那小气吧啦的男人找谁要钱去?
第22章 被老男人爱上,像旧房子着了火。
晚上七点。
霍修默下班回到都景苑,佣人已经把晚饭备好,他将西装搁在沙发上,抬手扯了扯领带,视线扫了一圈,却没有看到女人的身影。
通常到饭点的时候,他下班回来,都会第一时间看到江雁声坐在餐桌上等他吃饭。
“太太呢?”
佣人:“先生,太太上午出去后,就没有在回来。”
霍修默眉头轻皱,迈步朝楼上走去。
他推开了紧闭着房门的主卧,里头床上的被褥整洁叠好,窗户前摇椅只放置着一张薄毯,也没有女人坐在上面听歌的身影。
他大手松开门把,又走到小书房去。
江雁声这女人事多,声称要隐私,不跟他用一个书房,搞得他不嫌弃她一样,便在走廊最里面为她整理出小书房。
霍修默找了一圈,把她平时在家养伤经常待的角落都找过。
等重新从楼上走下来,他大手拿起搁在沙发上的西装,作势要出门。
佣人上前问:“先生,不吃饭吗?”
“放着!”
霍修默沉声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离开别墅。
一辆银色的保时捷缓缓从夜色中驶来,停在了路边,徐慕庭下车,走向了双手插袋伫立在迈巴赫车旁的男人
他从家里赶来,身上还穿着淡灰色上衣和休闲裤,一派温润气势。
“苏湛打电话给我,说你为了找江雁声那女人都快把宛城搞的翻了天,她是出了什么事?”
也别怪徐慕庭会这样想,他最近正在跟何家扯官司上的事,如果把对方惹急眼,很可能来找江雁声算账。
霍修默紧蹙眉头抽出一根烟。
过了一分钟,他嗓音低冷:“没出什么大事。”
显然徐慕庭是不信的,没出什么事你派人满城风雨的找她?
他突然压低嗓子,试探一句:“该不会是她,真送了一顶大帽子给你?”
霍修默眉眼神色变得冷峻,开腔道:“她敢,我打断她的腿!”
徐慕庭嗤嗤的笑:“别把你老婆当成良家妇女看,这才闹腾了多久?就强安了两顶帽子在你头上,兄弟,说实话你是不是没控制住脾气家暴她了?她才跟你闹。”
“说她一句就给你蹬鼻子上脸,还想跟她动手?”霍修默面无表情地捻灭烟蒂,心情阴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