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小杨!”一路跑来,也遇到了不少村民,见刘丫丫背着浑身是血的陈三便纷纷跟着来到了嘴巴杨的家里面,陈大牛就粗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快出来,你儿子出事了!”
“什么?!”本就在跑出来的嘴巴杨这下子跑得更快了,一见刘丫丫背上满身是血的陈三,当下差点儿没昏过去,大声叫嚷是刘丫丫害了她家陈三。
“哎哟,我滴儿啊~~刘丫丫,你这个短命的,肯定是你害了我家陈三,哎哟~我滴儿啊。”
刘丫丫冷哼一声,气得真想一脚踹死她,但忍住了没去动手。岂料,她不动手,嘴巴杨倒是耍起泼来了,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一把揪住刘丫丫的头发还一边捶打她的背,“你这个短命鬼,都是你都是你!”
“哎,陈阳的媳妇,你这是干什么?!”陈大牛急忙将她拉开,其他人也上来帮忙挡住,梁福云道:“有话你好好说,打人小姑娘干嘛呢。”
“打她干嘛?哼,我儿子这样还不都她害的。”嘴巴杨大声咆哮,不顾别人的阻拦硬是要抓刘丫丫,但别人又不给她这个机会。
刘丫丫刚刚措手不及之下,硬是被那泼妇给扯掉了一小戳头发,疼得她眼泪花花转,心底暗暗记下了这一次的账。
“闹什么呢闹!”这时,村长张汉亮也来了,看了刘丫丫一眼,心痛地拍了拍她的头,然后对着嘴巴杨怒道:“看你这都什么样?嗯?一个小孩子你也下得去狠手。”
“哎哟喂,村长。”谁知,这嘴巴杨一见村长说她,当下就耍泼跪了下来,呼天抢地地道:“我不活了啊,这小短命的把我儿子都害成啥样了,村长你还护着她,哎哟,我不活了。”
第八章 冬虫夏草
“哭什么哭!”刚刚回来的陈阳见嘴巴杨这个样子也火了,虽然自己的儿子成了这样他也不好受,但也不会是刘丫丫做的。刘丫丫的性格他还是知道的。
于是,便自己拿出了酒精给陈三消毒,他也算是半个医生,这点倒还难不倒他。
“哎,你这个···”
“好了!”村长怒吼一声,“嚷嚷嚷,嚷什么嚷!都给我闭嘴。”而后看向气得脸色铁青的刘丫丫道:“丫丫,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闻言,在场的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了刘丫丫。
刘丫丫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自己被扯落头发的地方,后背也有些隐隐作疼。她缓缓道来,“我吃饭的时候听到陈三的叫喊声,就拿着锄头跑了出去,在山脚下看到陈三被一只豺狗给咬着拖上了山,我就跟了上去挖死了那豺狗。”
“什么?!豺狗!”不止村长,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豺狗居然下山来了?
“那你怎么不下来喊我们?”陈大牛问道,心底还是不由得为刘丫丫担心害怕一场,“怎么就一个人冲了上去。”
“当时陈三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我觉得救人要紧,如果再跑下山来的话,陈三可能就被吃了。”而且,这嘴巴杨还不得恨死她。
“听见没有!”村长怒着朝嘴巴杨道,“人家这是好心,倒被你给当作了驴肝肺。”
“哼,谁知道她是不是瞎编的谎话。”
“哎,你!”陈大牛一火,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那婆娘,看那陈三的脑袋上的口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婆娘是傻子吗?
“咳咳。”恰在这时,陈三晃悠悠地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就看到自家老妈冲了过来,“儿啊,你醒了啊,快跟妈说说是不是刘丫丫那个小短命的害你的,说,妈给你讨回公道。”
“咳咳,妈···不···不是她····”陈三虽然年纪小,但他还是记得是谁在关键时刻救了他的。
“什么?!”嘴巴杨一惊,“你说什么?不是她?哎,你!”
“行了,别打扰孩子!”陈刚吼了她一声,便把陈三抱进了里间去休息去了。
“喂,陈媳妇,”一个肥溜溜的女人走了出来,道:“你儿子都说不是刘丫丫了,人家好心救了你儿子,你刚刚还打了人家一顿,还不赶紧道歉。”
这女人名叫杨梅,人的心肠倒是不错,经常帮助刘丫丫。听到她这么一说,其他人也附和地劝说了。
“什么?!你打了丫丫?!”村长一听这话,气得眉毛胡子一起跳,“你这个混账,你怎么能打丫丫?她还这么小,你怎么下得去手!”
嘴巴杨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打了就是打了,还赔什么不是啊,小孩子都不记仇的,对吧,丫丫,嘿嘿。”
刘丫丫眼神闪了闪,呼出一口浊气,想想也就算了。其实说实在的,村子里的人是相当的淳朴的,一般这种道歉的事当着众人的面都不好意思开口,决计会在私底下给对方赔不是,或者会给对方当牛做马都愿意的。
“没事,”于是,刘丫丫就开口道。揉了揉自己的头部便走了出去。
“哎,陈媳妇,你也真是的,赔个不是怎么就说不出口。”杨梅劝道。
“嘿嘿。”嘴巴杨傻笑两声,看了眼刘丫丫离去的背影,手挠了挠头部道:“没事没事。”
“哎,随你便。”杨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甩甩袖子就走了。她不知道,嘴巴杨心里还有自己的一番想法。
回到院坝时,刘丫丫就看见那条黄金蟒扬着高高的蛇头望着她的方向,见她回来了,立马从水盆里钻了出来爬到刘丫丫的脚边,小脑袋还蹭了蹭刘丫丫的小腿。
见状,刘丫丫有些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笑眯眯地拍了拍它的头又把它抱进了盆里面去。这个家伙的身子还是有些虚,用稀释的空间水多泡泡,对它的体质会有很大的提高。
岂料,那黄金蟒居然缠在刘丫丫的腰上不下来了,似乎怕刘丫丫跑了似的。弄得她哭笑不得,硬是把这家伙从身上掰了下来放进大盆里才进屋。
屋里面,桌子上的碗筷已经被刘二多收起来了,桌子也被擦得干干净净,但却不见刘二多的人影。刘丫丫蹙了蹙眉,喝了点儿空间水才走去后院。
这才看见,刘二多在用蒿刀卷起铲下来的草拖到外面的山地里去。刘丫丫嘴角扬了扬,还好,这刘二多还是蛮听她的话的。
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那片荒山,少说也有百来亩,而自家后院外面的那块平地再加上绕着她家左面和院子后面的大片山地,合起来竟也有八十多亩,如果能够都买下来,那她岂不是爽死了。
想着,刘丫丫口水都快留下来了,不过,她必须得想想怎么赚钱,赚钱才是首要任务。
于是,刘丫丫便坐在了刚刚铲完草的后院里,不一会儿,黄金蟒就从前院的院坝爬到了刘丫丫的身边盘了好几圈,小脑袋不放在自己的身躯上,反而搭在了刘丫丫大腿上。
刘丫丫也不管它了,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它的身躯,话说,蛇的身躯还是蛮舒服的,尤其是在夏天,冰凉冰凉的,滑滑的,嗯,貌似蛇皮和蛇肉能卖个好价钱!
看了眼睡得安逸的黄金蟒,刘丫丫扯了扯嘴角,算了吧,人家这么诚意的来‘投诚’,卖了它未免显得自己太没良心了,而且····她还真舍不得卖。
“哎,小妹,你来了。”刘二多看到了刘丫丫,笑着跑了过来,一见刘丫丫身边的黄金蟒吓了一大跳,“小妹,老蛇···老···老蛇····”
“没事,它不咬人的。”刘丫丫道。似乎不满刘二多的反应,黄金蟒高高地抬起了头,朝着刘二多吞吐着蛇信子,刘二多硬是吓得不敢靠近刘丫丫一步。
刘丫丫笑了笑,抬眼却看见刘二多手里抓着一把草,上面是一根枝干,而下面却是一条虫的样子。刘丫丫大惊,唰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冬虫夏草!”
冬虫夏草菌之子座出自寄主幼虫的头部,单生,细长呈棒球棍状,长4~14cm,不育顶部长3~8cm,直径1.5~4cm;上部为子座头部,稍膨大,呈窄椭圆形,长1.5~4cm,褐色,除先端小部外,密生多数子囊壳,顶部不育部长1.5~5.5mm;子囊壳近表面生基部大部陷入子座中,先端凸出于子座外,卵形或椭圆形,长250~500μm,直径80~200μm,每一个子囊内有8具有隔膜的子囊孢子。虫体表面深棕色,断面白色;有20~30环节,腹面有足8对,形略如蚕。
服用冬虫夏草补虚,要因人因病而异,或单药服用,或配合他药同用。可以煎水、炖汤、做成药膳服食,也可泡酒、泡茶等。例如有腰痛虚弱、梦遗滑精、阳痿早泄、耳鸣健忘及神思恍惚诸症,可单用冬虫夏草每次2克,研末,空腹送服,每日早晚各一次。还有抗肿瘤、提高细胞能量、抗疲劳、调节心脏功能、调节肝脏功能、调节呼吸系统功能、调节肾脏功能、调节造血功能、调节血脂、还具有直接抗病毒、调节中枢神经系统功能、调节性功能等作用。
正因如此,冬虫夏草的价格也是贵得离谱,2000条/公斤,一公斤就可以卖11万,所以刘丫丫一看到刘二多手里的冬虫夏草当下就激动得差点尖叫。
“嘿嘿,小妹,你看到了啊,嘿嘿,这虫还真是有意思,脑袋上长了一条棒棒。”刘二多笑着捏了捏手上的冬虫夏草。
“你在哪里找到的?”刘丫丫一把抱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捏,拜托,这可是钱呐,红番番的毛爷爷啊。
第九章 张 强
看着刘丫丫惊喜的样子,刘二多嘿嘿笑了笑,一指身后不远处的山地道:“就在那儿发现的,不过,好像没多少。”
“是吗?”刘丫丫高兴极了,急忙催促刘二多:“快,带我去看看。”这可是一个十足的赚钱的好东西,稳赚不亏的。
虫草是一种昆虫与真菌的结合体。虫是虫草蝙蝠蛾的幼虫,菌是虫草真菌,每当盛夏,海拔3800米以上的雪山草甸上,冰雪消融,体小身花的蝙蝠蛾便将千千万万个虫卵留在花叶上。继而蛾卵变成小虫,钻进潮湿疏松的土壤里,吸收植物根茎的营养,逐渐将身体养得洁白肥胖。这时,球形的子囊孢子遇到虫草蝙幅蛾幼虫,便钻进虫体内部,吸引其营养,萌发菌丝。当虫草蝙蝠蛾的幼虫食到有虫草真菌的叶子时也会成为虫草。
受真菌感染的幼虫,逐渐蠕动到距地表二至三厘米的地方,头上尾下而死。这就是“冬虫”。幼虫虽死,体内的真菌却日渐生长,直至充满整个虫体。来年春末夏初,虫子的头部长出一根紫红色的小草,高约二至五厘米,顶端有菠萝状的囊壳,这就是“夏草”。虫草这时发育得最饱满,体内有效成份最高,是采集的最好季节。
拿着个小提篮来到刘二多所说的山地边,刘丫丫果真看见一地的虫草,只不过很稀疏也很少,能采集到半斤也就是500只就算好了,就算是半斤也能卖到27500,算是一笔丰厚的资金了。
除了刘老爷子这个军医外,村里的人几乎都不认识冬虫夏草,否则,也不会到现在都还没被人挖走。
现在是初秋,刚好是夏尾,也是虫草采集的最好季节。于是刘丫丫便蹲了下来开始采集虫草,由于虫体夏季都已经死亡,所以采集起来也没有什么麻烦。
但是,刘丫丫发现,这虫草虽然是野生正宗的虫草,但草的部分,颜色过浅,看起来就有点像混淆的品种,所以刘丫丫决定,先把它栽到空间里,等两个小时后再拿出来,然后明日就可以拿去卖了。
空间里的时间和现实里的是30:1的比例,虽然说栽两个小时,但实际在空间里已经长了六天左右了。
“好了,我们回去把院子里的草继续弄完吧。”刘丫丫朝刘二多说道,至于虫草的用途倒是没跟他说,就是怕他无心说了出去,到时候肯定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回到家里,刘丫丫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把虫草都种植到空间里去。这些虫草,刘丫丫并不打算长期种植,仅仅作为开始的启用资金罢了,这一次之后就不再弄虫草,而是另想他法赚钱,然后买下那两块地。
由于后院的院子太大,杂草又多,一直弄到了下午六点都还不见得能拉完。刘丫丫就打算明日再继续把它们全都弄到山地里面去,然后再把它们都给烧掉。
夜幕降临,不到九点,人们都关上门睡觉了。农村里的人和城里的不一样,没有夜|生活,所以都睡得很早,一般就九点左右家家都熄了灯了。
而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在自家院子里拿出一把蒿刀朝刘丫丫家走去。在院子外面掂着脚瞧了瞧,发现没人在,想要直接从原理走过去,又怕刘丫丫家里的那条黄狗和黄金蟒,于是乎,便扛着蒿刀绕了大半截路来到刘丫丫家的后院,二话不说就用蒿刀卷草拖去山地里面。
翌日,刘丫丫早早的起来,洗漱过后拿着蒿刀去后院,这一去就傻眼了,原本打算今天要拉丢的杂草全都不见了,再跑去山地里一看,全都堆在一处摞成了高高的草垛子。
转了转眼珠子,刘丫丫就知道是谁干的了,除了对自己有些许歉意的嘴巴杨之外还能有谁?不由得失笑地摇了摇头,回到家里拿出打火机准备烧掉草垛子。草垛子烧了之后的灰就是肥料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氮肥,这种肥对农作物是绝佳的养料,所以,那灰是必须要留下的,还得分撒在地里面温养农作物。
把这件事交给刚刚爬起来的刘二多,刘丫丫就提着装着虫草的篮子跑去村口了。
村里的人都很少出村,如果有什么需要卖或者买的人可以把钱或者物品交给一个人,让那人去镇里面一次性全都做完。而村子离镇子又很远,只得坐村长儿子张强的小卡车,车子有些小,一个车头加一个车厢,车厢是用来拉货物的,货物多了,人也就坐不上去了。这也是为什么村里只能一个人去去镇子里买卖全部东西的原因之一。
现在的时间还早,也不过七点钟而已,刘丫丫赶到村口的时候,正见村民们交代这次去镇里的王河这样那样的。刘丫丫也不管他们,扫视了一圈之后,就见到了蹲在路边抽烟的张强。
小跑到他面前,刘丫丫甜甜笑道:“强叔,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去镇里?我有点儿东西要卖。”说着,刘丫丫还提了提手里的小篮子。
闻言,张强抬起了头,只见他长着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V字型脸,短发带着刚刚齐眉的刘海,刀削般的眉微微蹙着,薄薄的唇给人一种天性凉薄的感觉,一对狐狸眼眯成了细细的线,明亮的光芒时不时地闪过,却被他吐出的烟雾给掩去了分毫。
刘丫丫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张强真的是村子里的人?开什么玩笑?怎么长得跟个城里的小白脸似的。也不外乎刘丫丫会有如此的反应,就连村里的人刚刚见到他的时候,那反应比刘丫丫还不如,一个个都直接看呆了去。
其实,之前张强并没有住在村子里,而是去城里闯荡了,去的那一年他才14岁,还是个没长开的‘乡巴佬’。去年才回来的,带回了一笔不俗的钱,今年人也20岁了,只不过还没娶媳妇,村长张汉亮也急了,天天张罗着相亲,但人家张强一点儿娶妻的意思都没有,一直躲一直躲,气得村长打人的心都有了。
刘丫丫之前一直都没见过他,自然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只不过,现在见到了,心里却也吓到了,眉毛一个劲地扯。男人,离得越远越好,尤其是长得好的男人。想着,刘丫丫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张强见状,眉梢挑了挑,到也没说什么,一对惑人的狐狸眼看了看装好的车,王河也已经坐到了副驾驶座。而后视线落到了眼前的刘丫丫身上,刘丫丫其实长得不错,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稍显稚嫩的脸已经突出了点点精美,不难想象她长大之后是如何的绝美。
“你要卖东西?”张强淡淡地问道。
“嗯。”
“你把东西放到车厢里,我帮你卖吧。”张强说话的同时也将烟给摁灭站了起来。
“不了,我还是自己去吧。”刘丫丫摇了摇头,不是她怕张强吞钱,而是怕他不知道价钱,不知道价钱就不知道怎么卖,所以她还是决定自己去。
闻言,张强低下头看了看她一眼,又瞥向已经装满货物的车厢。眉梢微蹙,双臂一揽,将毫无防备的刘丫丫给抱了起来,刘丫丫吓得尖叫一声,下一秒,她就被放在了车厢里。
张强双手撑在车厢的护板上,狐狸眼看着刘丫丫,“只有这里有空位了。”
“哦。”刘丫丫也知道这小卡车多载一个人不容易,哪还有怨言。只不过,张强看她的目光令她有些害怕,瑟瑟地往里面缩了缩,企图远离张强的视线范围。
第十章 卖虫草
刘丫丫貌似有些怕自己,张强眉梢微微挑了挑但也没说什么,把车挡板扣好就去了驾驶座,然后发动车子,突突突地揪开向了城里。
“咦,那不是丫丫吗?”王二媳妇站在村口,疑惑地挠了挠头,“她去城里干嘛?”
“可能是去卖些东西吧。”嘴巴杨踮起了脚道,“奇了怪了,张强平时不都不让人上车么,怎的今儿个就把刘丫丫给带上了?”
“丫丫这么小,上个车又占不了什么地儿,”杨梅边磕瓜子便说道:“行了行了,都别看了,回家吧。今儿个还有收拾地里呢,再不久包谷就黄了。”
“嗯,也是。”嘴巴杨点点头,也准备回去收拾土地了。农村人说的包谷其实就是城里人说的‘玉米’,春种秋收,夏季也可以收,但夏季收的包谷都是用来煮着吃的,自然就比较嫩,秋季收的包谷就是留种的,除了留种之外还用来打包谷花,或者碾碎了做成玉米粑。
包谷花很多人都见过,比如说城里的那些香甜爆米花就是用包谷爆的。但玉米粑很多人都不知道了。
玉米粑和糯米粑像,但也不像。很多人喜欢直接用包谷面粉来或成圆饼状,炸着吃蒸着吃炒着吃,做法多种多样,这种便是纯粹的包谷粑。有的人不喜欢吃纯粹的,就会在里面加点料,糖、肉、辣椒什么的,或起来好吃的很。味道也是多种多样的,几十种里面,总有一种是你喜欢吃的。
刘丫丫坐在车厢里,目光看着两旁的青山绿水不断地往后退,道路不太平整,还是有些抖,坐在车厢里就更抖了,抖得她屁股都些疼疼的。
途经隔壁村时,刘丫丫看见了许多小轿车,还有许多进进出出的城里人,便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隔壁村叫福原村,人数比他们景口河村多了一倍,村子里有一口温泉,再加上景色不错,所以就搞起了农家乐,还别说,那生意还真是不错的。
看了眼络绎不绝的城里人和来来往往的小轿车,刘丫丫眼睛一转,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在她看来,景口河村的景色不比福原村差,甚至要美上许多。要说差,也就地方偏僻了点儿,路难走了点儿,如果把路修好一些,弄个农家乐倒也是个不错的赚钱法子。
于是乎,刘丫丫便决定了,她要在村子里弄一个农家乐。当然,在这之前得说动村长,把通往村子里的路修好一些。
想着想着,车子就已经开到了镇子里。张强把车挡板放下,一伸手又把刘丫丫给抱了下来。再一次接触,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刘丫丫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张强把她放到地上,就转身去搬车上的东西,倒是走过来下东西的王河见到了面色微郝的刘丫丫,不由得蹲下了脚步,伸手去探了探刘丫丫的额头。
见状,正在搬东西的张强觑起了眉头蹲在车上,到没说话。
刘丫丫一缩脖,“王叔,你干嘛呢?”
王河收回自己的手,摇了摇头,“没事,我看你脸色有些红,还以为你生病了。”
这下子,刘丫丫脸色更红了一分,口齿不清地道:“我···我才没有生病,我去卖我的东西了。”
“哎,丫丫,丫丫····”见刘丫丫转身就走,王河喊了几声也不见她停下脚步。张强顿时就站了起来,看着她离去的方向蹙了蹙眉。王河叹了一口气,“哎,这小丫头,跑个什么。哎,张强,别看了,下东西。”
“她会不会不认得路?”
“放心吧,不会的。那丫头聪明着呢,我们只要在这里等就行。”
张强点了点头,看了刘丫丫走的方向一眼,便开始搬东西。
刘丫丫跑过了一条街,确定身后的两人没跟来便松了一口气。而后走进了一家门面看起来普通却内有乾坤的中药店。
店里富丽堂皇,一切都以黄|色调为主,玻璃柜台中摆满了各种中药材,看起来到有那么点儿中医世家的样子。
“呵呵,小丫头需要买些什么?”老板是个和善的中年胖子,悠闲地坐在躺椅上看报,见刘丫丫进来了才起身相迎。店里很冷清,但老板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毕竟,在这种小镇子里,谁会用昂贵的中药。但单看这间铺子的华丽程度就不比城里的差,在刘丫丫看来,这个胖子老板恐怕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有什么故事,刘丫丫克没那个闲心去管。
“我可以先看看吗?”
“呵呵,看吧。”胖子老板笑道,留下刘丫丫单独一个人看,自己又回到了躺椅上坐着继续看报纸。
刘丫丫看了一圈,很快就在柜台里看到了两堆冬虫夏草,不多,也就两三只而已。一堆是家种的,一堆是野生的。家种的那个为35元一克,也就是70000块钱一公斤;而野生的却贵了许多,100000一公斤,50块钱一克,这多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