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恶婆娘,胡说八道什么?胡乱来中伤我的女儿,真是恶毒心肠啊,你以为个个都是你吗?看到男人就移不开腿!”陈秀一听到中伤她女儿的话,马上不干了,拍着桌子马上开骂,女儿怎么样也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
刘富民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那。李玉珍一看两个嫂子吵起来了,有点手足无措,只好干巴巴地站在那。其他人都愣了,为这二嫂子的大胆和不要命,这人现在感觉就像一疯子,逮谁咬谁啊。
“笑话,我王春花敢做敢当,想改嫁我就直说,才不像一些龟孙子,敢做还不敢当,我呸!”二伯母王春花本来还有丝害怕的,但话已经出口了,这脸皮也撕破了,没那个忍气吞声的必要了。
“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一定要改嫁了?”刘富民没有发怒,但低沉的话语轻易地让人觉得他正在压抑着的风暴。“如果你现在改口,那么这一切,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你可得想清楚再回答!”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二伯母的几个孩子都看着他们的母亲,眼里闪动着期望的神采。而陈秀一听,刚想反驳怎么能那么便宜地放过她?但看到众人都静了下来,自己也不想在这当口闹腾,扫了自己老公的面子。真不改嫁的话,以后自有法子对付她。
王春花听了这话,止了泪,然后把众人的神色都环顾了一遍,当然不会漏了自己孩子眼里的期盼。但她没一会便扭过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要改嫁,你们为什么不能像隔壁家的贵龙嫂的叔伯一样支持鼓励她改嫁?为什么同是寡妇,你们要对我这么狠心?”说着泪又流了出来。
“二嫂子,你的情况和贵龙嫂不一样,人家守寡时才三十出头,而且还没有孩子,她族人不原耽搁了她下半辈子啊。而你儿女又全,又是这个年纪,请多多为孩子考虑吧。”四伯母也是无奈啊,这年头家家有本难念地经啊。
王春花不为所动,依然在哭诉着自己的悲惨。
“你可想清楚了,改嫁后这边和你的亲戚关系就断了,你死后儿子也不会给你送终了,而且不准进我刘家祠堂!”刘富民坐在那没有动,但阴深的话却生生地让众人打了个寒擅。
“我想清楚了,但我有个条件!”王春花赶紧出声,她闹了那么久,可不仅仅只为了改嫁。“我要带最小的么女一起改嫁!”
“你做梦!”六堂哥对这个母亲真的是失望透了,这话激得他跳了起来用手掌往桌面用力一拍!
五堂哥的反应是,跟了去也好,自己也快结婚了,不需要为这个妹妹操心了。而八堂哥估计也是同样的想法吧。所以这两个人都保持沉默。
“阿六,当娘的求你了,你就当给个孩子给娘当念想吧。况且你们都要工作读书,哪里能照顾好你妹妹呢。”二伯母低声地求着,她知道儿子她是不可能带走的,女儿倒有希望。
六堂哥的犟脾气上来了,也不多说,抱起已经在地上哭着睡着的妹妹就大步走了。站在门边的刘沁赶紧让开,省得被波及到,六堂哥经过她时,在月光的照射下,她仿佛看到了几滴晶莹的水滴。本来还以为是眼花了,但紧接着手背上的冰凉让她明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第一更到,下面还有。
第47章 强悍的小强
散会回来的时候,大家心里都很低落,也没甚心情看电视了,于是洗洗就睡了。
虽然说整个宗族大会就只是按照刘富民的意思,那也是他资格够老。刘家爷爷辈的人都去世了,而大伯搬到别的城市去住了,十年都难得回来几次。刘富民煮菜的手艺很好,但逢村里有个红事白事都喜欢请他去掌勺,很是让人尊敬,当然家底丰厚也算是一个原因吧。村民们对他俱是恭敬的且轻易不想得罪于他,试想一下哪家没有个红事白事需要人家帮衬一下的?所以说刘富民在村里的威望是直逼村长啊,所以他处理和决定本家的事情,那是一个名正言顺和理所当然!
这次王春花真的是彻底得罪了三伯父了,她倒好自己不带一片云彩地走了,留下几个孩子来替她收拾烂摊子!虽说碍着亲戚这层关系,三伯父不好太过为难他们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但三伯母可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枕头风可是很厉害的。如果今晚王春花能理智点,就算她走了,那么这些叔叔伯伯看在同一根源的份上,多少都会勉力照顾一下。而且刘富民家的孩子外出工作的多,就意味着门路多,稍微介绍一下不比你到处碰壁强得多么?真是祸从口出哇。刘沁躲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然后就进入了黑甜香。
某天夜里,刘沁被一阵哭声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渐渐辨别出是弟弟刘煦的哭声,她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赶紧坐起来边穿外套边问:“弟弟,怎么了?为什么哭?”
“姐,我耳朵痛,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咬我,我好痛好痛啊,呜呜呜…”刘煦边哭边哽咽地说。
刘沁一听就急忙撩开蚊帐,急步走到刘言哥俩的床前掀开蚊帐,看到弟弟只穿了一件单衣坐在那直哭,还不时地用小指去挖耳朵。而哥哥刘言还在一旁睡得死死的,像猪一样。刘沁气得直接推他:“哥,你这猪八戒,快醒醒啊!”
好一会才看到刘言不甘不愿地睁开了眼,看到刘沁坐在床边,不解地问:“难道天亮了?我才睡下不久啊。”
刘沁虽然气极了,但还知道这是半夜,刻意压低了声音道,“亮你个头,弟弟哭了那么久你居然不知道!”
“弟弟为什么哭?”难不成半夜他抢了弟弟的被子,所以他才哭?
“弟弟说感觉有虫子在耳朵里咬他,你快下去叫爸妈开门,我帮他穿好衣服就下去。”刘沁转过头拿起放在衣车上的外套就扔给了刘言,然后再拿起刘煦的外套爬上去给他穿好。
刘言听话地下去敲门了,当刘沁两姐弟下来的时候,刘爸刘妈已经穿戴整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煦,怎么样,还痛不?”刘妈脸上掩盖不住焦急的神色,一把拉过刘煦就把他抱在了怀里。听到小儿子喊痛,眼睛也直往下掉。
“哭什么,赶紧把孩子送到村头刘菜头医生那才是正经事。”虽然刘爸也紧张,但也知道这事耽误不得,生怕耳朵里的东西把儿子的隔膜给咬坏了。
“来,小煦,上来,爸背你去看医生啊,一会就会好了,别怕!”刘爸说着就蹲了下来。
刘煦倒也听话,挣开刘妈的怀抱,爬上了刘爸的背。刘爸站了起来,顺势把他托了托就往外走去。刘妈无法,只好赶紧把门给锁了。就快步跟了上去。
到了刘菜头家,刘爸叫刘言用力拍大门叫人,而他就跑到刘菜头夫妻的房间窗口边上叫人。没一会,刘菜头也醒了,听了声音分辨出是本村听惯听熟的,这才敢打开窗。看到窗外站着的人是熟人,才去打开了大门。
问明了求诊的原来,他拿起手电筒一照。然后他笑着说:“没事,只是一只蟑螂,我用酒灌进去,把它灌死就行了。”
说着就进厨房拿了个装米酒的瓶子和瓷汤匙出来,倒了一匙酒说:“老足,你按住孩子,别让他动,酒灌下去,他可能会疼一下的。”
一切准备好了后,刘菜头就把酒慢慢地灌进了刘煦的耳朵,刘煦突然挣扎了起来,哭着说:“妈,好痛好痛啊…”
刘妈眼眶又红了起来,刘爸抱紧了刘煦安慰他:“乖,忍忍,等会就不疼了啊。”
大约过了一分钟,刘煦就静了下来,耳朵也不疼了,刘菜头就让他侧头把耳朵里的酒倒出来。
“医生,怎么那只死蟑螂没有被我弄出来?”刘煦不住地侧着头跳来跳去,就是甩不出来那只小强,于是就问刘菜头了。
“那个可能暂时弄不出来,过段时间吧,它自己会掉出来的,放心。”刘菜头笑呵呵地解释道。
刘煦一听有点郁闷,但一想到比起刚才疼得要死的感觉,现在已经好太多了,于是就勉强地接受了有个小强尸体在自己耳朵里的现实。
“刘医生,这个诊金怎么算?”刘爸吸完了一支烟,然后问道,现在才三点多呢,赶紧弄完了回家睡吧,也不耽搁人家休息了。
“你们回去吧,不收诊金了,就用了点米酒,不值当什么钱!”刘菜头笑着说。
“这怎么好意思?”刘爸搓着手地说,虽说只用了这么点酒,但大半夜吵醒人家,不给人家诊金让他很是过意不去。
“都是老哥们了,你这么斤斤计较也太落你哥们我的面子了,快走,我要关门睡觉了。”刘菜头正经地说,顺势就把他们赶了出来,门也马上就关上了。
刘沁一家默默地走了回家,到家的时候,刘妈不放心,和他们一起上了楼,把床头床尾再清理了一遍才肯让几个孩子上床睡觉。
刘妈安置好几个孩子后,回到要下,脱了外套躺在床上就哭了起来。
刘爸皱眉沉声问:“这是怎么了?儿子不是好好的么,哭啥呢?”
“这不是哭穷么?上面那房子尘土味重,老鼠洞又多,怎么也收拾不干净。这次是蟑螂进了儿子的耳朵,下次不知道是什么呢!”
“行了,你别哭了,会好的。”刘爸安慰地说,过两天他忙完手头要紧的活就赶紧整治一下孩子的房间。
“呜呜呜…要是家里有你弟家的房子那么好,我儿也不会受这罪了。”刘妈虽也是知道家的情况的,不允许盖房子啊。但她就是禁不住恨啊,要不是分担了三千块聘金,虽说这点子钱不够盖房,但好歹能粉刷一下孩子们的房间啊。现在白白便宜了别人,扔进水里还打个旋呢,给了他,回来那么久也没见来走动一下!
第二更到,还有一更,大概晚点发,呵呵,感谢亲们的关心。
第48章 装饰闺房
又到了周末,地里的活已经干得七七八八的了,水田里的稻苗也开始抽穗了,刘沁几个难得可以在周末睡到自然醒。.况且刘沁他们的房间外可还没有门,九点多的阳光虽不**,但也刺眼极了。所以他们几个在床上番来覆去睡不着,然后就开始聊了起来,但刘沁嘴巴发苦,自己估计是上火了罢,索性就起床了。
“起来了?快去刷牙,过一会就能喝上鸡蛋粥了。”刘妈看到几个孩子鱼贯而入,自己也放下了擦桌子的活,然后去碗柜最底下那层摸出两个鸡蛋。
“妈,这鸡蛋哪来的呀?”刘言看到刘妈手里的鸡蛋,疑惑地问。
“你妈我拿鸭蛋和你四伯母换的!还不快去刷牙?口臭得很。”何花把大儿子赶到院子里刷牙后。就找了个小瓮盆把两鸡蛋打了进去,撒了点盐,再拍点姜末,加上一小勺花生油,然后盛上粥搅拌开来,再放点细葱,甚是好看。
一人盛了一大碗,看着就觉得香,刘沁小心地吃着滚烫的鸡蛋粥,没见着刘爸就随意问了声:“妈,老爸人呢,去哪了?”
“他扛了几片木板去村尾找木匠去了,说是天冷了,要给你们房间装个门呢。”刘妈擦完了桌子就去擦灶台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刘沁高兴地说,毕竟是女孩子,看着房间都没个门,虽然和哥哥弟弟同一个房间,但心里多少有点悚呢。
“瞧你那高兴劲!”刘妈再把这灶台擦干水就完了,顿时也有了说笑的心情了。
“妈,这是什么呀?”刘言本来还想喝碗白粥的,打开平时煮白粥的盖子,看到里面有小半锅水,里面的一捆药草还依稀可辨。
“哦,你不问我还差点忘了,现在天气太干燥了。你奶奶去拔了点金银花,鱼腥草,野菊花回来,交待我煮成水给你们喝,说是能清热解毒。你们一人喝一碗下去吧!”刘妈对这类东西不太感冒,她是个不怕内热的人,要是让她喝这么两碗凉茶下去,她晚上准着凉感冒。
刘沁想着早上起来的时候嘴巴还发苦呢,也不推辞,马上连喝了两碗下去。两兄弟也一人喝了一碗,反正又不苦,就当喝开水吧。
…
中午,刘富足回来的时候还推着一辆两轮车,车里装着大半车的沙子,上面有两大袋东西,细看才知道一包是水泥一包是石灰。
“孩子他爸,这是干啥呢?”刘妈正煮着菜呢,听着动静就穿着围裙出来了。
“快来帮忙,把这些沙子和水泥先卸下来,你不是抱怨他们那两张蚊帐经常被泥尘熏得又黑又黄么?我琢磨着既然都给孩子们弄个门了,再把他们房间的泥墙也粉刷一下!”刘爸和刘妈一起用力把上面的那包水泥给抬了下来,直接扔在院子边。
刘妈一想也是啊,墙壁上全是泥窟窿,每晚老鼠都吵得人睡不着觉,自己在楼下都觉得吱吱声吵得受不了,何况是几个孩子?
刘妈想了想补充地说:“咱们不是还有十来块齐整的木板么?正好拿到木匠那磨平了罢,回来给他们门前的走道都装上去罢,这样安全。”孩子房间门口前面除去铺了两片长木板外,剩下的就是铺着圆滚滚的竹子了,而且也铺得不够密实。孩子又是经常上上下下的,白天还好,要是晚上不小心踩了过去的话岂不是要从上面摔下来?想想就惊心,现在得了空了就赶紧弄好来吧。
刘爸听了她的话,笑着说:“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木板我也拉了过去了,王木匠叫我吃了午饭就先把木板拉回来,这两天就把这些事弄好。”
把水泥和沙子倒在院子里,刘富足就用车子把石灰移到屋后那个石灰池里去了。这个池是刘富军建瓦房子的时候挖来发泡石灰的,现在正好借给他们用来发泡一下石灰。
第二天一早,四伯父就拎着几件粉刷工具来了,接着几个大人忙活了一天,而刘沁几兄妹不是端茶倒水就是做饭煮菜,倒算不上辛苦。
刚粉刷好,墙壁上的水泥和石灰都还没有干,这两天估计是不能住人了。女儿刘沁倒是好安置,让她和她奶奶挤两晚得了。儿子们就和他们妈妈挤一晚吧,他到鱼塘边的小木屋去睡两晚,顺便还能看着鱼,防止人家晚上去偷。
过了几天,墙壁上的石灰干了,房间由泥尘飞杨又乌漆麻黑变得明亮干净了,而且让人感觉整个房间都宽敞了不少。蚊帐刘妈已经洗干净了,一挂上去让人不住地觉得飘逸和轻快。门口装上了光滑的木门,顺便地连窗口也装上了木窗。门名更是铺满了长短约一米二,薄厚一致的木板,并且用铁钉给固定好了。更令刘沁惊讶和欣喜的是刘爸细心地在柱子和墙壁间做了个木围栏,预防孩子在玩耍的时候掉下来。
整个简单装修下来,愣是让刘沁住的房间有了古代闺房的样子,而且房间前的围栏更是添了几分古韵。刘沁更是找了两个玻璃瓶从屋后自己的小花园里挖了一颗芦荟一颗仙人掌种了进去,然后摆在窗口那。衣车就放在窗口旁,如果不做衣服的时候就把机头放进机箱里储存起来,这样就能把它当做一个书桌来用了。得了空闲时,刘沁还抽了空来折了些千纸鹤用线串了起来挂在窗口当点缀。
房间在粉刷后,刘爸还搬了张旧的小四脚桌放在刘言的床旁边,方便他们写作业用。手巧的刘沁,选了些干净的旧布缝制了一张浅色带花纹的桌布和一张约两米的精美窗帘。晚上时把窗帘一拉上,整个大房间就分为两个小房间,多少都为刘沁保留了一些**。
三兄妹放学后都爱上窝进房间里写作业的感觉。某天傍晚石英来找刘沁耍时,看到她的房间着实羡慕了一番。比起自己猪窝般的房间,刘沁他们的房间无疑要清新雅致多了。但她无意中从刘言这个大嘴巴口中知道这些精美的窗帘和桌面都是出自刘沁的手时,惊讶得嘴巴大张。反应过来后,死活都要刘沁帮她做一张,闹得刘沁没法,只好说周末得空的时候就帮她做。刘沁还纳闷,这家伙这时候怎么不见腼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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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合作
刘沁坐在她的小床上,拿出她放钱的铁盒子,数了数里面的钱,总共有四百五十二块七毛。又想起前几天去王雪云家发生的事,她放松地靠着墙壁,眯着眼睛思考着怎么告诉刘爸刘妈那件事。顺便拿户口薄去银行办张银行卡,当然家长是得跟着去的,毕竟她才11岁,还没有身份证呢。
“刘沁,其实这次邀请你来我家,是有一件事和你商量的。”王雪云把一杯温开水递过去,微笑地看着刘沁虽然拘紧但仍然伸出双手礼貌地接过。
刘沁把那杯水捧在手里,顺着她的话问:“什么事?”
这王市长家真是不错,这是刘沁悄悄打量后得出的结论。
三室两厅的格局,每个厅还连着大阳台,厅和阳台间是用透明的落地窗隔着的,精美淡雅的窗帘垂直地坠落到地板上,29寸的大彩电摆放在板式地柜上面,彩电对面放着一套灰色的布艺沙发。昏黄的吊灯,红色的实木地板,现在还不算很冷,但王雪云已把空调打开了,室内温度适宜。
王雪云看到她并没有像她家的一些亲戚一进到屋子里就绕着屋子转来转去,摸来摸去,嘴巴还砸吧砸吧地吞吐着口水,说些酸味熏人的话。心理对他们合作的信心更是上涨不少,但同时也知道,估计他们这边不可能占到百分百的便宜了。
“是这样的,你做的包包款式非常独特,我家伯伯想开个专做包包的公司,介时你每个月给他设计几款包包,从中赚取丰厚地佣金,怎么样?”王雪云试探地问,伯伯和她妈咪都看出来这个包包很有市场啊,前几次她带着包包跟她妈咪去交际应酬,有好几个女孩子都向她打听这些包包是在哪买的呢。这可让她当时挣足了面子。
“合作这件事,你能做主吗?”刘沁反问,毕竟是她伯伯想开公司,那么条件也应该让能有说话权的人来和她谈,如果王雪云没有决定的权力,那么她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讨论上,况且她也需要时间考虑。
“这个,如果你不是狮子大开口,那么我想我还是能答应你的。”王雪云斟酌地说,“况且这些条件如果不合适,那么我们总得慢慢商量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结果,是吧?”
“那请问一下,我设计出的每个包包,你们能给多少佣金来买断呢?”刘沁说,希望他们不要把她当作傻子。
“这个嘛,每个包包给的佣金是300元,你觉得怎么样?”王雪云想着这小孩也不好胡弄啊,在本来预计只给两百的基础上又加了一百。
“王小姐,如果你没有诚意,咱们还是不要谈了吧,省得伤了和气。”刘沁笑着说,心里对这个价钱并不满意,但也没有口出恶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得罪市长,被惦记上可不是好玩的事!
“那你说说你的条件吧。”王雪云也知道她给出的条件很低,不过她也只是用这来探一下她的底罢了,如果是个愚钝的,那么合作也不会长久。
“我要纯利润的百分之十,还有就是如果我家开了包包的专卖店,那你们得按批发价给我们专卖店优先供货!”刘沁也把自己的条件列出来,这个条件既不吃亏,也不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王雪云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这个我不能做主,我叫我堂哥过来一下!”说着就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拔了过去。
没一会就听到门铃响了起来,“哟,小不点,百分之十的纯利,亏你敢提!”吊儿郎当的声音调侃地说。
接着王博就大剌剌地坐在她旁边,接着伸出手来捏了她的脸一下:“今天的造型不错,用的是哪个牌子的啫喱水?”
刘沁被唬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拍开他的手,然后就像右边的沙发移了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但看到那家伙不知廉耻地准备移动他的大**坐过来,刘沁胀红了脸说:“喂,别靠那么近,男女授授不亲你不知道么?”
“去,你一个小屁孩,懂啥叫授授不亲啊!”说着又靠近了几分。
拜托,她只是外表萝莉啊,“那个,你不是来谈合作的事么?别闹了。”说完赶紧又往左边移过去一点,躲过了摸向她头发的大手。
“是啊,堂哥,你正经点,别吓着人家了!”王雪云赶紧出声,快点谈完吧,她下午还有约会呢。
“小不点,你也太狠了吧,居然一开口就要百分之十的纯利,你不知道这年头钱很难赚的么?”王博一副可怜样说:“我们既要提供场地,又得提供原料和机器,还得提供人力,还要管理呢,你轻轻松松地就拿走了百分之十的纯利,太黑了你!”最后那句是用控诉的语气说的,仿佛刘沁要百分之十的纯利如割了他的肉般。
“老兄,你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我自己个人做了那么多包包,怎么会不知道这些成本呢?如果做得好,那么几倍的利润是轻而易举的。我只要百分之十,别装得像我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刘沁对着他番了个白眼,不怪她,要怪就怪这人太不正经了。
“你不止要百分之十的利润,还要我们优先给你的专卖店供货,要是你开了十个八个专卖店,那我们不是吃亏死了?”王博继续委屈地说。
“放心,专卖店我只开一个!”刘沁想开这个店只不过是为家里着想罢了,收获了这季淮山,他们的地也不种了吧,到时肯定要找点小生意小项目做,与其经营一些有可能亏本的项目还不如从中弄个包包专卖店来做呢。风险小多了,而且前景那是一片光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