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艾雅目瞪口呆,艾妈不愧是才女,会的好多啊,这也太强悍了吧!可是她只想发展业余爱好,避免前世除了学习,一无所长的悲剧,还有就是想保持身体的柔韧性。
“要不,咱们先从民族舞蹈开始学,好不好?艾雅。”艾雅被艾妈热烈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懊恼无比,她就不该开口的,真不知道会被怎么折腾。
“对了,雅儿,妈妈教你跳舞,咱就别种花了,行不?”艾妈制定好培养艾雅的诸多计划后,又想起艾雅与众不同的种花癖好。
“不行,这个绝对不行。”艾雅很坚定的摇头了,她的挣钱大业,绝不可以半途而废。
艾雅怀里的大熊猫也附和着小主人,将大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它真的好久,好久没吃到桃源的美味了,还是小主人最好,虽然勒令它不准啃食萝卜苗,但许诺萝卜长好后,分它一羹。
“爸,您也说句话啊。”兴国落荒而逃,艾智又对艾雅言听计从,大儿子二儿子都不在家,找不到帮手的艾妈甚至向老爷子求救。
“种花,也没什么不好的吧?”老爷正色批评艾妈,“别为难孩子了,你再爱好音乐,也没能成为歌唱大家,不是吗?儿孙自有儿孙福,别瞎操心了。”这个儿媳妇什么都好,就是身上文人的傲骨怎么都去不掉,孩子爱好种花,多大的事啊?艾妈都磨叽一天了,还有完没完?难道农民还真低人一等,不成?
“恩,爸,我知道了。”无论何时,老爷子都是艾家说一不二的权威,艾妈纵使有不同意见,脸色讪讪,也不敢挑战家里的权威,只希望她的父母能够帮她劝劝艾雅。
“好了,诗韵你带着艾雅和艾智去亲家看看吧,我还有工作,就不去了。”说完,老爷子迅速的离开了,背影有些狼狈。
艾妈自然知道公公和父亲,一文一武,互相瞧不上对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轻易不相见,一见面则吵得天翻地覆。
听说要去外婆家,艾雅很雀跃,她听艾智说过,外公是著名的书画大师楚平,又想到桃源竹屋里,搞得她头昏脑胀的隶书文字,艾雅突然有了拜师的冲动。
艾雅和艾智齐声喊出,“外公,外婆好!”让疼爱小辈的两位老人笑得很开心。
外婆更是拉着艾雅的手,老泪纵横,好半响,在大家的劝阻下,才止住了泪水。
在这个过程中,艾雅很不自在,她能感受到外婆对她真心的疼爱,可是看到外婆布满沧桑的脸,她脑海中会不由自主的浮现李奶奶的身影,让艾雅的理智险些失控,只能机械的回答老人的关切,完全起不了亲近之心。
艾雅无意的抗拒,弄得气氛有些尴尬,也幸好外婆最疼爱艾智,他依偎在老人身旁,彩衣娱亲,时不时逗得老人开怀大笑。
见到从楼上走下来的外公,艾雅难掩激动之情,她是何其幸运,能成为一代名师的孙女!
外公身穿一件蓝色唐装,蓄着长长的胡子,头发已经花白了,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看起来很慈祥。
可令艾雅吃惊的是,赖在外婆怀里撒娇的艾智,还有闲聊的艾妈,在看到外公下楼的时候,神情都变得很不自然,面色很恭敬,艾雅感觉,他们好像在紧张?
楚老自然将女儿和小孙子的变化尽收眼底,又见艾雅的视线在他和艾妈之间徘徊,滴溜溜转的大眼睛充满神采,让他第一次见面,便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
“艾雅,快来让外公看看。你妈也真是的,这么久才带孩子过来。”楚老慈祥的向艾雅伸出双手,却把责备的眼光射向艾妈。
好奇怪啊!妈妈和艾智为什么会害怕这么慈祥的老爷爷呢?艾雅很兴奋的扑到外公的怀里,丝毫不知道身后艾妈惊吓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外婆看到老伴很喜欢孙女,从进门就很拘谨的艾雅也露出了笑脸,也笑眯眯的说,“你们先聊着,我和诗韵去厨房准备些吃的。”
见到父亲点头,艾妈赶紧逃难似的追着母亲进到厨房。
听到外婆说要亲自做饭,艾雅环顾四周,她才发现外婆家居然没有保姆。
“丫头,你在看什么?”楚老看着怀里东张西望的艾雅,眼神里还流露出困惑的神色。
“看外公的画,好漂亮啊!”不好意思问出心底的疑惑,艾雅最终将视线定格在客厅中央的字画上,原谅她弱智的欣赏水平吧,山水画这种修身养性的东西,她接触的实在不多。
“那雅儿,外公教你写字作画如何?”楚老笑得更慈祥了,微微眯起的眼睛闪现算计的光芒。艾智那小子有多聪明,他可是深有体会,遗憾的是,艾智对这方面不感兴趣,若想让他多练一张大字,都得花费半天时间跟他斗智斗勇。怀里的小丫头,可是跟他双胞胎啊。。。。。。他终于不用发愁后继无人了。
“好呀,好呀!”艾雅也甜甜的笑着,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太给力了!桃园里竹屋的“说明书”,她马上就可以大揭秘了!
各怀心思,但都得到满意答复的一大一小,咯咯地笑着,纯粹是曹操打黄盖——一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努力缩小存在感的艾智,看到艾雅乐呵呵的上当,真的很想提醒妹妹不要被这个成天笑眯眯的老狐狸骗了,可还没等他张口,外公一个警告的眼神扫过来,艾智立马噤声了,他被罚的大字还没写完呢!妹妹,只能祝你好运了。
打着“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的口号,楚老将艾雅带到书房开始学习。
“外公,我要学隶书。”看到外公给她拿笔墨,艾雅连忙声明她的目标。
“隶书?”楚老不明白这八岁的小不点,为什么会钦点字体?但是既然做了他的弟子,严格严格是一定的。“这个等你练好基本功再说吧。”
为了早点学隶书,艾雅决定小露一手,证明她两年的社团学习,不是白费功夫的。
等到写下她自认为最满意的名字后,艾雅撂下笔,大眼睛望向外公,心里美滋滋的,她可是没藏私啊,怎么也能得到些嘉奖吧。
“拿笔不正确,运笔也不正确,心态浮躁。”怎么会全是批评?!!
艾雅气鼓鼓的瞪圆了眼睛,她很生气,真有这么差劲吗?
等到楚老攥着艾雅的手,重新写了一遍她的名字,两相对比,艾雅总算感到她的差距,不禁羞红了脸,但还是挺起腰板,硬气的说,“总有一天的,我的字能写得像您一样好,甚至更好!”
“好!我等着那一天!”此刻,楚老对艾雅满意极了!内心已经决定让艾雅继承他的衣钵。
在艾雅写完第一笔时,楚老就知道艾雅的天赋极高,即使跟艾智的过目不忘相比,楚老也更稀罕艾雅的天赋,但是他没忽略孙女眼底的那抹骄傲,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骄兵必败!
但是没想到艾雅小小年纪,能有如此的骨气,真让人震撼。不管花费多少功夫,他一定要将艾雅调教成才!
而什么都不知道,在厨房里的忙活的艾妈和外婆,闲聊着,“妈,弟弟最近在做什么?”艾妈很疼爱唯一的弟弟。
“别提那孩子,他都快气死我和你爸了,你说他好好的大学不念,非要跑到国外去,好不容易将他给盼回来了,又开始嚷嚷着做房地产,开公司,你说咱家一个书香世家,怎么生出来一个钻进钱眼里的小子?”外婆的语气里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妈妈,别太操心了,弟弟从小就是鬼机灵,不会吃亏的,况且他在国外攻读的是经济学位,回国创业也算是对门,现在国家的政策也好,您啊,也别老封建了,随他去吧。”艾妈劝阻道。
“哎——,不随他去,还能怎么办?他那性子属驴的,赶着不走,打着还倒缩!”
艾妈莞尔,妈妈总是嘴硬心软,“我爸的身体最近咋样?”
“你也知道,哮喘老毛病了,除了多加小心,也没别的办法。”多年夫妻老来伴,说的就是他们!
“对了,艾雅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已经有了三个外孙,这唯一的外孙女还历经磨难,怎能不让她心疼?
“妈,您别多想,艾雅刚来我们家的时候,抵抗比这厉害多了,甚至可以说仇视我们,不过雅儿倒是个明白事理的,一切都过去了,你们多处处,她就舍不得离开您了。”艾妈笑着解释,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样子。
吃完午饭,艾雅拎着外公赠送的笔墨纸砚,还有临摹的样本,跟着艾妈回家了。出了门,艾智开始拉着艾雅的手,便说起了外公以前是怎么压榨他的,留多么多的作业,还要求看多少多少的书,完不成,不许吃饭,甚至都不准睡觉。总之,艾智就是被外公这个封建地主压迫的良民。
连艾妈也不时插几句话,说她小时候,父亲的要求是多么严格,批评是多么难听,损人都不带脏字的,巴拉巴拉,艾妈先是对艾雅的遭遇表示同情,然后,表示爱莫能助,最后还有点幸灾乐祸。
艾雅好笑的看着看艾妈和艾智诉苦,算是明白为什么她们看到外公,就像老鼠看到猫了。不过,练个毛笔字,真有那么苦吗?正文 039 艾爸的试探 虽然艾妈为艾雅制定了诸多很周全的舞蹈训练安排,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上面的一纸调任,艾妈升任了央视办公室主任,工作一下子繁忙起来,艾妈又知道艾雅跳舞时肢体很僵硬,天赋也不高,只能放弃了亲自教导的意愿,很不舍的替艾雅请了家庭教师。
看着艾妈走远的身影,艾智拉着艾雅炫耀,“妹妹,我跟爷爷提的主意不错吧?,解救你于水火之中。”
艾雅偷乐,她还纳闷事情怎么那么赶巧,原来是大家都对艾妈追求音乐的疯狂心有畏惧。
艾雅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上学的事情再次被提上议程,艾爸就突然问,“雅儿,你要不要和艾智一起去读一年级?”
艾雅低着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尝试一下跳读的乐趣,“爸,我不想读小学了,我想在家自学一年,明年直升初中,没问题吧?”
“好啊,好啊,我也早就想要读初中了,是爸爸你一直不让。”艾智在旁附议,很支持艾雅的决定。
艾爸很吃惊,当听到艾雅不能过目不忘时,艾爸心里还闪过一丝安慰,家里有了三个近似妖孽的孩子,总算盼来了一个正常点的,让他们做父母的能找到店“养女成长”的成就感。
没想到艾雅只是将她的聪明才智隐藏起来,比儿子们低调多了,内心竟然也将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看来跟艾智也是通过气的,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最后知道结果。
确实,跟艾智天天形影不离,艾雅早就发现了她和艾智很逗趣的一点,艾雅对数学最无奈,艾智很相反,数学都自学到高中了,而语文还是半吊子,明明过目不忘,可是他总能让字少笔画,让艾雅哭笑不得。
于是艾雅只能跟他讲明她跳读的初步计划,给艾智压力,逼迫艾智好好学习,这个恋妹狂,肯定会了不跟艾雅分开认真起来的。
艾爸看看旁边的老爷子,也没啥过激的反应,倒好像他太过大惊小怪了,但艾爸还是忍不住担心,“雅儿,要不爸爸给你们请个家庭教师?”
艾雅想了一会儿,点点头,说,“给哥哥请语文教师吧,他的那个字,确实该系统的教一下。”
“妹妹!”艾雅的话音刚落,艾智则就不满的叫起来,语文,他最讨厌语文书了,看到封面就可以让他昏昏欲睡。
“好!”看到儿子郁闷的小脸,艾爸爽快的答应了,还是女儿比较有办法。
“兴国,你要不要回上京工作?”孩子们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老爷子总算张开了第一口,当年因为艾爸执意要弃军从政,老爷子一气之下,将儿子发作到偏僻山区,就是希望儿子能偶知难而退。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艾雅的丢失,让老爷子和艾爸的本来就紧绷的关系更是岌岌可危,还是老爷子大病了一场,情形才有所好转,但是艾爸工作的事情两人却再也没有在明面上提起过。
艾爸的工作能力很强,可是老爷子总是有意打击艾爸的升迁,更是不准他回上京,大家伙都知道老爷子的脾气,这事谁也不敢帮忙。
艾雅的回来,让老爷子的理智回归,他也不可能真的打压儿子一辈子,所以决定放手了,谁他去吧!
“爸,您不是开玩笑?”艾爸觉得最近令他吃惊的事情太多了,刚刚被女儿吓一大跳,父亲又出招了?不会是让他会回上京当个普通的政府官员吧!
“不孝子!你爱在下边呆着,就呆一辈子去吧!别想把我孙子孙女带走!”被质疑的老爷子气极,抬起大脚就冲着艾爸的屁股招呼。
看到暴怒的老爷子,艾爸觉得事情正常了。他就说嘛?老爸怎么突然转性了?原来还是艾雅的功劳。“爸,我当然愿意回来,但不是现在。”生生的受了这脚,艾爸心里的小人大哭:父亲啊,我都是快四十的人了,艾智和艾雅就在旁边看热闹呢,您能不能给儿子留点面子?
艾爸耳朵里传来儿女的窃窃私语,艾爸支起耳朵,努力的辨认,听到艾智正在诉说艾爸被爷爷吊起来用皮带抽的“英雄事件”,还夹杂着女儿时不时的惊讶声“真的吗?”,“爸爸不会这样吧?”艾爸忍不住捂着脸,都是艾智臭小子带坏了雅儿,他乖巧听话的宝贝女儿啊!
哼!艾爸冷哼一句,艾智,你等着,爸爸一定会给你找个最严格的老师来教导你语文!
讲得眉飞凤舞的艾智,丝毫不知道就因为他今天一时的嘴快,未来一年都要饱受语文的煎熬!
“那你赶紧交接工作,快点回北京,也免得诗韵总是惦记你。”老爷子自然也听到了孙子的八卦,看到儿子吃瘪的样子,真想竖起大姆手指,高声称赞!
“爸,不是这样,”艾爸说话时,小碎步快速往后挪了几步,还是离远点安全,预防老爷子动怒再动手,“我正在做云水市的旅游,去李家庄考察就是因为烈士故居,还有地形环海,水产丰富,离上京的距离很近,很有发展前景。再给我一段时间,我把这个项目做完,立马回京。”
“这次上京正好换届有大变动,很多名额空缺,老乔跟我说趁机把你调回上京,也能有比较好的安排,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自己决定取舍吧!”老爷子知道依照儿子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的,但还是将事情解释清楚了。
“爸,不管怎么说,谢谢您。”艾爸真是受宠若惊了,他拒绝父亲的提议的,居然没挨打,也没挨训。
“那个爸,我还有件事。我想这还是得跟您说一声。”艾爸见老爷子要出门,犹豫半天,终于决定先试探一下。
“想说就快说!男子汉大丈夫,你磨叽个什么啥劲?”老爷子不满的教训道,这个儿子他怎么看都不顺眼,还是大孙子最和他心意,就是不知道这次出任务什么时候能回来。
艾爸摸摸下巴,他刚刚白感动了,却不敢怠慢,“您对艾雅的养父有什么看法?”
听到这话,艾雅也不跟艾智八卦艾爸的陈年往事了,眼巴巴的望着艾爸。
“很重情义的汉子,但是性子太过懦弱,没什么大的担当。”虽然看不上那个老巫婆,老爷子还蛮喜欢李爸这个老实人的庄稼汉的,老爷子也在琢磨儿子究竟有什么深意,怎么突然提起他平日里绝口不提的李爸?他这个当父亲的可是很清楚的知道儿子,一直嫉妒着艾雅对李爸比对他这个亲生父亲的感情深。
“那。。那个。。个,我答应后天接李奶奶他们来上京。”艾爸吞吞吐吐的将最重要的一句话说出来,但愿父亲不会一怒之下劈了他。正文 040 李奶奶来上京(一) 老爷子回头看了一眼紧张兮兮的艾爸,反问道,“你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就自己看着办吧!”说完,老爷子照常出门了。
艾爸被老爷子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还以为老爷子肯定会强烈反对,亏他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
而艾雅听到艾爸最后的话,满心惊喜,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李爸会有更好的发展,就不用早早的累弯了腰,落下浑身的病根;而姐姐李静也能够接受较好的教育,不用再早早嫁人,李静对虽然她不是很好,但是她当初能从李奶奶的魔掌下逃脱,还多亏了姐姐的帮忙,艾雅自然希望她不要重复上辈子的悲哀。
至于她最讨厌的李奶奶,现在艾雅跟李家丝毫关系都没有,哪里管得着她?
于是,在艾爸还在为老爷子的行为感到困惑的时候,艾雅出声了,“爸爸,我后天想和你一起去接。。去李家庄。”忽然,艾雅发现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李爸了。
艾爸虽然知道艾雅一直惦念着李爸,但是看到艾雅如此急迫的样子,心里还是酸酸的,涩涩的,难以下咽。“雅儿,你不是晕车很厉害吗,要不然在家里等爸爸回来吧。”
艾雅眼珠一转,就明白了艾爸的症结所在,扑上去,撒娇道,“爸爸,我想王婶和艾智了,您就让我去吧。”说完,艾雅还在艾爸的脸上亲一口,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艾爸。
被女儿这样一哄,心满意足的艾爸哪能不答应?
“我也要去。”艾智看着他爸乐呵的嘴脸,腹诽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妹妹哄,丢不丢人啊!
艾爸扫了一眼面露不屑的儿子,“新仇加旧恨”,直接给否决了!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艾智虽然自认为对李家人没有好感,甚至连李爸和王程志,因为种种原因,他也都觉得很讨厌,但是不代表他同意与艾雅分开。
艾爸抱着女儿,跟儿子对视一会儿,笑着说,“就凭我是你爸爸!”说着艾爸还示威似的在艾雅脸上又亲一口。
“爸爸,你不讲理!”艾智见艾爸存心逗弄他,急了。
“我今天还就不讲理了,你有招数自己想去。”这次艾爸都没抬眼看艾智,正拿手捏着艾雅的软软的小脸蛋,手感真好,只可惜上面还有淡淡的疤痕。
艾智确实没办法,见艾雅正跟艾爸抢夺她的脸蛋,没工夫搭理他,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垂头丧气的出门找乔逸轩发泄去了。
“喂,我还以为你小子早把我给忘记,有妹妹就不要我这个朋友了。”乔逸轩自从那天在艾家看到艾雅认亲的情形,回来后再想到他家乱糟糟的情况,他的心里就很难受。
“还说呢?我忙着和妹妹培养感情,你也知道我家情况,二哥这是在高三,学习任务重,他也不能总逃课;我大哥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出任务呢,要是等他们都闲下来,我哪有机会亲近艾雅啊!”因为相差年纪很多的缘故,艾智被他的两个哥哥压制得死死的,“倒是逸轩你,怎么都不来找我呢?我们可以一起玩啊。对了,你不会是被我妹妹打怕了吧?”
艾智还无良的凑到乔逸轩的左脸那侧,瞧瞧还有没有哪里跟右脸不一样?
“去去,去!”乔逸轩一把将搞怪的艾智推开,这都过多久了,若还有痕迹,他还不得疼死啊?虽然,仅仅这样,他也抱怨艾雅的手劲很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好不容易盼到我爷爷出差,我妈又跑回来,正好看到我脸上的痕迹,然后大闹一场,不允许我出门。”
“还没等我妈折腾够,爷爷又赶回来了,你也知道我爷爷看不上我妈,他把我爸叫来大骂一顿,闹的我爸天天跟我妈吵架。爷爷回来我的日子本来就不好过,现在还得当我妈的情感垃圾桶。这日子难挨啊!”乔逸轩想到他家一箩筐的肮脏事,就心烦。
艾智还真的很难见到乔逸轩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过,逸轩确实和他的情况很不一样,他家大哥从军,二哥已经预备从政,她和艾雅作为家里的老么,未来完全是自由的。而乔逸轩作为乔家唯一的嫡孙,将来百分百会接管乔家,学习任务能不繁重吗?
“对了,艾雅说了,要今年在家休息一年,明年直升初中,你也加油吧,总不能我上初一了,你刚刚升二年级吧。”艾智很不厚道的继续给乔逸轩增加负担。
“我就知道你小子来找我,肯定没好事,咱刚刚八岁,艾雅在瞎折腾什么?”乔逸轩郁闷的想要撞墙了,六年的功课啊,他又不是艾智那个小天才,这还让不让他活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爸有多疼艾雅,早把我忘一边去,就在刚刚,他还欺负我,巴拉巴拉。。。。”艾智对这乔逸轩大倒口水。
跟乔逸轩吐槽完毕,艾智被郁闷至极的乔逸轩推出了家门口,艾智回到家又开始跟在给花浇水的艾雅身后,絮絮叨叨。
半个小时候过去,艾智将他的委屈翻来覆去已经说了好几遍了,准备再重复的时候,被艾雅打断了,“哥哥,别转悠了,我要练毛笔字,你最好也去看看语文书,争取少写些错字。至于别的事情,等妈妈回来了,你再跟她说去。”
艾智一想,也对啊!还有妈妈呢!
晚上,艾妈进门,受到了艾智前所未有的欢迎,然后还没等到她喝上一口水,艾智就开始告状。
等到艾妈听完艾智绘声绘色的描述,心里也充满了疑惑,兴国这是要做什么?艾妈安抚好小儿子,保证今晚帮他求情,明天肯定给他准确的信息,然后上楼找艾爸解决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