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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右眼变异
楚央央对马局长并不了解,毕竟在前世,她一直住在楚家村,根本不可能与县城有权有势的高官接触。后来去了京城,从此便没回过楚家村。但是,关于马局长的消息,她也有所耳闻。
马局长全名马玉才,原本是桐城县公安局局长,在三十五岁那年升任宁省总公安局局长,也是宁省历史上最年轻的的正级公安局局长,绝对是宁省的一把手。他不仅长得亲民,而且作风良好,很受宁省人们的爱戴。但可惜的是,马玉才在前世,四十岁不到就因病去世了,那会她刚上初三,学校因此还默哀了三分钟。
马玉才十分精明,听了周围群众的说辞后,就断定是一起诈骗案。他从局子里招来两人,带着摊主和‘佛骨舍利’去局子‘喝茶’了。
楚央央在心里感叹摊主没眼力,什么人不讹偏偏讹聂老,要知道,眼前这位老人并不普通,先不说聂家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单是聂老在华夏国的影响力也是举足轻重的。摊主不关个几年,恐怕出不来,马玉才不会放过讨好聂老的机会。
马玉才招呼人群散去,见聂老一直盯着身旁的小姑娘看,视线也不由得落在楚央央身上。只觉得小姑娘长得精致一点,灵气一点,并不认为有吸引聂老的地方,他也不认为这小姑娘是聂老带来的,因为此次来桐城,聂老只带了四名家卫。
他忍不住问聂伯远:“聂老,这位小姑娘是?”
聂伯远如今有六十多岁,但精神抖擞,红光满面,听马玉才这么一说,他爽朗一笑,长吁短叹道:“玉才啊,这丫头可是老头我的救命恩人。”说完又问楚央央:“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楚央央。”楚央央一点也不胆怯,嘴角一直挂着浅笑,荣辱不惊,而后将楚乐乐抱了起来,接着说道:“这是我弟弟楚乐乐。”
楚乐乐也是个有眼力的,感觉眼前的老人身上流露出的气势与他的苏瑾哥哥很相似,立马对聂伯远产生了好感,他甜甜地笑着,张手说道:“爷爷,抱。”
聂伯远听见楚乐乐喊他爷爷,心里乐开了花,要知道他也有一个孙子,今年都十八了,但是一点也不可爱,整天冷冰冰的,还是楚乐乐讨喜,合他心意。
“央央啊,以后你也叫我爷爷吧,老头我在桐城还要待几天,这几日就住在古义轩。要不现在随爷爷去古义轩见识见识?”聂伯远属于典型的自来熟,这不,刚知道名字就唤‘央央’了。当然,他让楚央央一道去古义轩也是有原因的,就凭楚央央对佛骨舍利的见解,他能算定这丫头有几分实力,绝对不是误打误撞。
“好,聂爷爷。”楚央央微笑着点头,把握适度,虽然聂老让她叫爷爷,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关系拉过了,反而让人反感。
聂老不介意这声‘爷爷’前面加个‘聂’字,越看楚央央就越满意。小小年纪,不骄不躁,有胆有识,的确是可造之材。
马玉才听聂老亲昵的语气,视线不由得落在楚央央身上,也留下了一份心思。
聂老这么说,无疑是告诉马玉才,自己欠了这丫头一份情,也很看好这丫头,以后罩子放亮点,想办法替他还情。
楚央央很好奇聂伯远停留在桐城的原因,马玉才倒是看出了楚央央的疑惑。
“古义轩最近来了一批新货,聂老看中了一件。不过这批货是要拿到宁省省会的‘慈安古董拍卖行’拍卖的,聂老只能跟去拍买。”先不说聂老看中楚央央,单是楚央央那份气定神闲就让他颇是赞赏。
“如果丫头不嫌弃,以后也叫我一声马叔叔吧。”聂老都愿意与这丫头拉上关系,更何况他呢。
听马玉才这么说,楚央央自然求之不得,聂老权势是大,不过远在京城,自己这几年肯定会留在宁省,如果有事,那也远水救不了近火。但马玉才不一样,宁省就是他的天下。“马叔叔哪的话,我怎么会嫌弃。”
楚央央打量现在的马玉才,他现在还是桐城县的公安局局长,那就不到三十五岁。身体很壮实,精神也不错,一点也没有生病的迹象。
就在她盯着马玉才身体看时,右眼忽然一阵灼痛,眉宇不自觉地轻皱,这感觉和昨晚上左手的感觉一模一样。
正觉得怪异时,她右眼的视线仿佛进入了一条黑色的隧道,然后看到了马玉才的胆囊,胆囊立马透明,几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
楚央央有些心惊,不过面色淡定,刚刚那是怎么回事?难道又出现了新的能力?
她不确定,又看着楚乐乐,不过没有反应。
转而又看向聂伯远,这次无意外的,右眼再次进入黑色的隧道,视线落在了聂伯远的脊椎上,在他的第七和第八节脊椎骨间,里面躺着一枚子弹,而子弹离脊椎神经十分近,大有压住神经的趋势。
天哪,她的右眼的确出现了异能,视乎这个异能对身体出现问题的人有用,就好像是一个卫星定位系统,能快、狠、准地找到病疾所在。
她心里瞬间激动起开,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前世她是学医的,对病理还是有些了解。
马玉才表面上正常不过,不过却患了无症状胆囊结石。顾名思义,就是胆囊内长了石头,但是没有任何症状,等到起反应时,胆囊已经癌变,演变成胆囊癌晚期。恐怕前世的马玉才察觉到异样后,已经晚了,毕竟在这个年代,得了癌症必死无疑。
楚央央看了一眼逗楚乐乐玩的马玉才,小脸严肃起来,沉默了一会,说道:“马叔叔,如果最近有时间的话,可以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哦,怎么说?”说这话的是聂伯远,他在一旁听着,这丫头对古董有些见解,难道对医学还有研究?这到底是哪家的孩子!
“我觉得马叔叔的身体健康出现了问题。”
“呵呵,央央啊,局子里谁不知道我马玉才的身体素质绝对一流。”马玉才听后,笑了起来,看着楚央央严肃地表情,心里不以为然,他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他的身体健康,而他也注重养生,从来不熬夜,即便事情再多,也会定时吃饭,定时休息。
“马叔叔,中医给人断病时通常望闻问切,察言观色。我虽然了解不多,但却知道,一个人的脸上长了斑或痘,必定是有炎症。马叔叔脸上有几处红斑,这可不是色素沉淀,而是体内有炎症的表现。”楚央央细细观察了马玉才一眼,前世她学的是西医,对中医的了解也只是皮毛。不过,中医里的确有说过,人的脸可以分为多个部分,每个部分代表着体内的一个器官,脸上某个部分长痘长斑,那就代表着某个器官出现炎症,而马玉才脸上长斑的位置对应的器官恰好是胆囊。
马玉才听完,只觉得是楚央央的好意,点头说“好”。
现在的马玉才面色轻松,不过等他去医院查完身体后,他的表情瞬间凝重,对楚央央更是拿出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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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煞气
在去古义轩的路上,楚央央每到一个地摊都会随手模模,并从中买下一两件,前提是价格非常便宜。在摊主眼里,楚央央显然是金主,那些卖相不好,送给别人都不要的物件,居然能卖出一个相当不错的价钱,直叮嘱楚央央下次还要光顾,弄得楚央央哭笑不得。
马玉才对古玩了解的不多,但对楚央央买下的那几样都不看好,心里不住的摇头,只觉得小姑娘太挥霍,有些败家。而聂伯远不同,嘴角一直衔着微笑,虽然在逗楚乐乐,但却别有深意地在看楚央央,让人有种姜还是老的辣的错觉。
楚央央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钱全都用完了,不过心里相当满意,看着手中的四件物品,她准备拿去古义轩卖。虽然不知道价格如何,但她捡漏来的几件,年代都有些久远,而最后一件更是了不起。
“哎呦,聂老,你总算来了。”还没到门口,一位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从店内迎出来,看到聂老后,面色显然松了一口气。
“哈哈,古掌柜,人人都说我性子急,没想到还有比我更急的。”聂伯远哈哈一笑,看着屋内好几人,便明白都在等他,他也不觉得尴尬,一笑而过。
聂伯远毕竟有些年纪,而楚乐乐虽然五岁,但着实不轻,进店后,便把乐乐给了马玉才。
楚央央与马玉才并排走着,跟在聂伯远身后,她暗中打量古义轩。
桐城虽然是个不大不小的县城,但它的知名度远没有古义轩高,很多游人来桐城,绝大部分是古义轩吸引来的。用一些古玩爱好者们的话来说:你可以不知道桐城,但你一定不能不知道古义轩。因为古义轩是一家老字号的古玩店,店内的古董样样都是真品,名声在外,十分响亮。当然,古义轩还是买卖一体的古玩店,它既出售古玩,也收购古玩。
古掌柜看了楚央央一眼,心里疑惑,聂老才出去一会,怎么身边多了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小娃娃?碍于聂老的身份,他没有多说,同样给楚央央倒了一杯茶。
古义轩内站着三人,古掌柜给聂伯远和马玉才一一介绍。
“聂老,马局,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一位是宁省古玩协会的会长赵志山教授,这一位是慈安拍卖行的负责人舒庆东,这位小姑娘是我们古义轩的合作商‘古玩天下’老板的女儿陆晓。”
许是古掌柜事先给三人说了聂老和马玉才的身份,三人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神色,脸上都挂着笑。
赵志山的年纪与聂伯远相防,两位老人看对了眼,有说有笑的一起去了内堂。
舒庆东也是位中年人,这会与马玉才寒暄。
陆晓模约十五岁左右,长得很清秀,穿着一件连衣裙,古掌柜给聂老介绍时,她一脸讨好地笑着,奈何聂老看着没看她一眼。等聂来进了内堂后,她的目光却落在了楚央央的身上。
自从有了异能后,楚央央对外界十分敏感,这会陆晓不善地打量,她自然察觉到了。
“古掌柜,怎么没听你介绍这位?她是自己进来的吗?不是说今天古义轩不招待外人吗?”陆晓靠近楚央央,对着古掌柜笑着问道。
“额,这个…”古掌柜也有些犯难,一来他不知道楚央央的名字,二来也不知道楚央央与聂老和马玉才的关系。
“楚央央。”楚央央自我介绍,一点也不觉得窘迫,她的腰板挺得直直的,十分从容淡定。
“呵呵,不好意思,忘了介绍了,这位可是我世侄女。”马玉才自然听到了陆晓的问话,看出楚央央气定神闲,更加赞赏了,这要是普通小姑娘,这回早就难堪不已。毕竟在官场上游刃有余,陆晓的那点心思怎么能骗得了他,显然是在找楚央央的茬。而后对楚央央说道:“央央啊,你先去你聂爷爷那,我们一会就过去,乐乐我给抱着。”
“原来是马局的侄女,怎么不早说。”古掌柜也是个人精,他乐呵呵地笑着,谁也不想得罪。
陆晓听到马玉才的介绍后,笑容瞬间敛住,她的小手掐着裙子,率先进了内堂,临走时不忘瞪了楚央央一眼。
“好的,马叔叔。”楚央央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陆晓的插曲而不开心。陆晓刚刚那话,无疑是想吸引别人注意,不过显然有些脑残。
古掌柜怕楚央央不认识路,便带着她去内堂。内堂比较复古,桌椅偏向明式家具,除了赵志山和聂伯远外,还有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长得十分秀气的少年。
“小姑娘,这两位是我们古义轩的东家和少东家。”古掌柜没有打扰正在商讨的三人,他压低声音说道。
楚央央点头,没有多话,原来中年男人和少年是父子关系,难怪长得很相似。
看少年的年纪应该与陆晓一般大,个子在一米七五左右,长得十分秀气,他的脸色白皙,不过带着一股子病态。
陆晓挤在少年的身边,一直叽叽喳喳地说着,不过少年的眸子波澜不惊,没有理会的意思,细细观察,不难看出那淡的出奇的眸子里,隐约有丝不耐烦。
少年看了楚央央一看,忽然脸色一变。
楚央央发觉不对劲。
就在这时,少年身子往后一倾,楚央央十分迅速地跑过去,托住少年的后背。要知道,少年这么倒下去,非得脑震荡不可。
“宇儿!”正在商讨的古绍辉见自家儿子昏倒,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绍辉,你先别急,央央这丫头懂点医术。”聂老站起身子,随着古绍辉一同走到楚央央身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就断定楚央央有法子。
“古老板不要着急,他这是虚弱的昏迷了,给他一碗糖水就行了。”楚央央心里朝聂老翻了个白眼,她连忙安慰道。刚刚她看了少年一眼,右眼并无异样,身体并无病状,同时心里也疑惑,少年怎么会那么虚弱?
楚央央与古掌柜将少年扶到软榻上躺下,少年颈子上带着一块凤纹玉佩。就在这时,灼热袭来,楚央央的右眼立马进入一条黑色的隧道,她看见,玉佩之上悬浮着一股子黑气,而少年的身子也被黑气团团包围。
楚央央敛下眉羽,陷入沉思,难道是这些黑气在作怪?
喝下古掌柜端来的糖水后,少年面色缓了过来,没过一会,微微转醒。
“绍辉,宇儿的身子还没好吗?”聂伯远瞧着脸色苍白的古天宇,有些心疼,要是自己孙子这般,他也会着急。虽然与古绍辉年岁相差许多,但是他们两人就是谈得来。
“哎,没有,一直都那样,看了许多医生,都说身子虚弱,补一补就好了,结果越补越虚。”古绍辉摇头摇头,看着软榻上转醒的少年,这才放下心来,不过面色焦虑。很显然,儿子这么突然的晕倒让他措手不及。忽而想到什么,转身对楚央央感激地说道:“小姑娘,真是谢谢你,宇儿这要摔下去,非得进医院不可。”
“古老板,是谁都会那么做的,不过,我可以看看这块玉佩吗?”楚央央指了指少年脖子上的玉佩,看着放下心来的古绍辉,语气有些严肃地说道,如果她冒然用左手去握的话,有些唐突和不礼貌。
“我叫古天宇。”少年看着楚央央虚弱地说道,脸色虽然苍白,但那双眼眸黑的发亮,黑得如一潭幽泉。
古绍辉见儿子点头,他拿下玉佩,放在了楚央央的手中。
楚央央的左手刚握住玉佩,便感觉一股十分强大的怨气笼罩她身上,紧接着,那些黑气往她的左掌内聚集,最后被左手完全吸收。之后,一幅幅画才面出现在眼前。
她看见:一位身着将军服的英俊男子在林间舞剑,身后一倾国倾城的女子正在抚琴。男子的腰间别着一枚龙纹玉佩,而女子的脖子上戴着一枚凤纹玉佩,很显然是一对。后来,男子带兵出征,不料被敌兵逼去江边,最后自刎。
女子得知消息后,她快马加鞭赶去江边,看到男子死后,哭的撕心裂肺,她在江边为男子跳了最后一支舞,最终在男子怀中自杀。而他们身上的玉佩都沾染上血迹,隐约带着一股灵气。
此后,凡是得到凤纹玉佩的人都因病早逝,其中包括古天宇的母亲,玉佩的前一任主人。
楚央央看完后,她能确定,她所见的男子是历史中的项羽,而女子便是虞姬,两人自刎的地方是乌江。诸葛孔明和刘备都见过了,心里的那份激动少了许多。
倒是那股子黑气让她疑惑,她瞥了一眼左手掌,黑气聚集在掌心,更让她诧异的是,她居然能随着地收放黑气。她看了一眼古天宇,思量再三后,对着他释放出那股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稍微恢复的古天宇再次脸色苍白,而他的额头沁出薄汗,似在隐忍。
“央央?”聂伯远见楚央央失神,他轻轻唤了一声。
楚央央还在奇怪,黑气对古天宇有作用,为什么对她没有作用?听到聂伯远唤她,她收回黑气,沉沉地说道:“古老板,这块玉佩上有煞气。”是的,暂时就将那股黑气称为煞气、她的模样很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众人听楚央央这么一说,皆都迷惑。
陆晓看出楚央央很不顺眼,在一旁边用犀利地语气,睥睨不屑地说道:“胡说八道,你骗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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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顿悟
“呵呵,一块玉佩而已,怎么可能扯上那么邪乎的东西?”古掌柜憨厚的笑着,摇了摇头,显然不认同楚央央的话。
“小妹妹,你们老师没有教你们要相信科学吗?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是农村来的吧?这么迷信!”陆晓嗤笑道,见众人对她的话不反驳,以及楚央央的沉默不语,人也越发得意,眼神带着嘲弄。
陆晓今日来古义轩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聂老,家里人都知道聂伯远的身份,希望她能得到聂老的赏识;二是因为古天宇,她希望与这个县一中有名的冰山王子拉近关系。她兴致冲冲而来,也相信以她的魅力一定会征服那一老一小。
可是,现实与幻想截然相反,她的满心憧憬换来的却是聂老的无视,以及古天宇的不理不睬,内心备受打击。再看众人围着比她年纪小的楚央央转,心里越发不平衡。如今楚央央说出一个那么可笑的理由,她怎么能放过奚落她的机会。
“我只能说,信与不信,皆在个人。”楚央央淡淡地说道,浅笑不离嘴角,颇有一股世外高人的韵味,对于陆晓夹杂着侮辱性的话语,她也没有反驳,因为她觉得没必要,也不值得她浪费口舌。对于年轻一代而言,她所说的话的确没有说服力,而且还有些无知。
“我信,我想听你说。”古天宇的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表情十分认真,虚弱地靠在古绍辉给他垫起的枕头上。
楚央央有些诧异,这少年对自己的父亲都冷淡的出奇,没想到会第一个选择相信她。将心比心,她能理解众人的思维,如果自己没有看透古董过去的本事,她也不会相信。
赵志山见气氛沉默,他呵呵一笑,抚着自己本就不长的胡须,对着古掌柜说道:“你们还别说,我从事古玩行业多年,听闻过的玄乎东西还真不少。小姑娘,我和聂老也想听听你的见解。”赵志山对古玩研究多年,也曾经历过用科学无法的事,所以他们老一辈的人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
“丫头,快说吧。”聂伯远听赵志山说完后直点头,面色虽平静,但心里急得要死。
遇上聂老,楚央央只能无奈。
“其实,每一件古物都有一个故事,有的沉睡千年,只为等待它的有缘人,有的被挖掘后辗转多手,只为寻它的有缘人。有时候,我们看见一件古物,即使知道它价值倾城,也不愿意兜售,只想独自欣赏,这就是微妙的缘份。”楚央央将自己的顿悟说了出来,并没因为众人的不信任或是猜疑而退却,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浅笑,从容不迫。“相反,有些人得到不属于自己的古物,那么只会厄运连连,甚至钱财散尽,家破人亡。”那股黑气,普通人根本看不见,楚央央也不好解释。
赵志山对此颇为认同,他感叹道:“听你这么说,我师弟姚坤倒是一个例子。”
聂伯远也叹了口气,他点了点头,见众人不明所以,解释道:“姚坤是古玩界的泰山北斗,当年,他从海外收购了一枚血玉扳指,没过多久,就发现他莫名死在家中,就连妻儿也没幸免。他家收藏的古董一样没少,唯独少了血玉扳指,就好像是个迷一样。”
楚央央见众人陷入思索,她低头看了凤纹玉佩一眼,看在古天宇对她信任的份上,她愿意给他一个解释,抬头,视线落在古绍辉身上。
“古老板,下面我说的话,希望你不要介意。”
古绍辉不是桐城本地人,他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所以身上带着一股子爽朗之气,眼前这丫头说的话,让他颇有感受,他也慎重起来。
“央央是吧?宇儿大不了你几岁,如果你不介意,就叫我古叔叔!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也很好奇这块玉佩。”他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此时正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楚央央眉也不矫情,她托起玉佩:“古叔叔,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块玉佩的前主人应该是你的妻子。”
“没错,这玉佩是我母亲传给我媳妇的。”古绍辉点头,老实地说道。楚央央虽然说对了,但他不觉得奇怪,通常一些喜爱收藏古玩的人,都会留几件作为传家宝。
“恐怕古叔叔的妻子应该不在世上了吧?而且还是因病去世的。”楚央央轻抿嘴角,语气里虽然带着疑问,但疑问中又有肯定。
古绍辉点头,心里多了一份思量,盯着楚央央的眼神越发凝重。他可以确定,他们是第一次见面,她怎么知道他家的事?
“装神弄鬼。”陆晓不屑道,见众人面色较真,她有些气急。“古叔叔,你不要被她迷惑了,这古玩一条街谁不知道方阿姨是因病去世的,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她口中的方阿姨,其实就是古绍辉的妻子,陆晓觉得一定是楚央央事先打听过古家的事。
楚央央对陆晓的挑衅视若无睹,浅笑一直未离开嘴角,那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人不自觉的信服,同时也让人忽略了她的年纪,甘愿把她当做同龄人。而陆晓这般举动,着实让人觉得像在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