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人们中炸开了花,赵老二这是在承认他杀了他媳妇吗?
“天呐,我没听错吧?平时看赵老二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居然杀了自己的媳妇儿!”一中年女人摇着头,发出虚叹。忽然觉得自己爱发脾气的丈夫真是好男人,亏她以前还羡慕赵老二的媳妇!
“瞧吧,一定是赵老二的媳妇找他报仇的,硬是把他往水里拉,咱们要是下去救他,就算不被拖进水里,也会死得和王家老太太一样惨。”平常看不起赵老二的人灿灿说道,眼神里很是不屑,更甚至有人跑去打电话报警,告发赵老二就是杀害他媳妇的凶手。
赵二媳妇的灵体被激怒,双目比原先还要赤红,但是灵体在白天并不强大,所以只能干吊着赵老二。楚央央见时候差不多,拿出兜里的天机葫,想将那灵体收了去。不过,下一刻发生的事让她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只见一道黄符从空中降落到灵体之上,接着一老头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赵二媳妇的灵体惊恐,浑身触电一般,立马撒手潜入水底,消失不见。
赵老二觉得浑身一松,赶紧游上岸,但见众人瞧他的眼色,这才想起自己在水里说的话,料到自己是逃不了法律的制裁了。但他心里愤恨不甘,就算要死也要让那贱人灰飞烟灭!
楚央央心里叹了一口气,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失望。要知道,刚刚她将赵老二推下水,一是将逼赵老二承认自己是凶手,二是比赵老二媳妇的灵体在白天现行,以便她收了去。可是,现在灵体被惊吓,藏了起来,又在这深水之中,着实成了一难题啊!
张师傅瞧见来人后,顿时喜上眉梢,讨好恭维地上前。“师公,您老这么来了?哎呦,也不告诉徒孙一声!”
师公?
楚央央眯起眼,这才细细打量起来人。老头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唐装,下面穿了一条黑裤子,六十来岁,且头发花白,脚下扎稳,整个人看上去更是炯炯有神,不显老态。心里暗忖,这老人应该就是玄宗的第五代弟子,也应该修炼了玄宗古武——天罡正气。确实比那张师傅强太多了,真没想到到,小小的桐城也卧虎藏龙!
“舅爷爷,您一定要救救我啊,我媳妇一定没有死。我瞧见她了,她掐着我的脖子,按住我的脑袋,说是要拉我一起下地狱。”赵老二见到老者后,立马扑了过去,哭得好不伤心,身上的河水有一股子腥味,让照着皱眉,眼露嫌恶。
舅爷爷?
楚央央还真没看出来,这赵老二居然还能与玄宗的第五代弟子扯上亲。
刘猛见楚央央眉头紧锁,看这老者若有所思,便解释:“他是桐城‘双喜堂’的廖双喜师傅,五年前来到了桐城。听说这人有些本事,咱们桐城的一些有钱人都找他看宅门风水,一些得了怪病和遇上怪事的人,也都找他问门路,不过收得酬金可不低。本来我们‘腾飞’建筑公司也去了双喜堂找他,不过被他拒绝了。后来多番打听才知道,天威集团的张贵找上了他,并出了高价钱让他不要出手。”刘猛是越说越气,但想到张贵进了局子,这才好受了些。
听完后,楚央央了然,这廖双喜是一个见钱眼开、没节操的人。不过,即便被驱逐到了内地,也不应该忘记宗内的规矩。师傅说过,玄宗的弟子可以拒绝上门的生意,也可以收酬金做生意,但绝不能因外因,也就是被钱收买而拒绝他人。如此就犯了门内大规,完全可以驱除玄宗,废了其天罡正气。
还有,这廖双喜这么突然地出现在安乐村,这是为何?难道是为了赵老二来的?
不对,很快就被她否认!
廖双喜一双凌厉的双眼扫过赵老二,神色里不见关心,这个蠢货,听他的话弄出那么多事,也不会被人知道他杀了人。廖双喜匆匆而来,也是因为感应到玉佩碎裂,算到了赵老二有大劫,便想到去安乐村瞧瞧发生了什么事。最后将视线落在赵老二胸前的观音玉佩之上。此刻,那玉佩只剩下半截。
廖双喜可不认为玉佩是磕碎的,倒像是被人用暗劲毁坏。也就是说,这人群里还藏着高手!于是,视线环绕一周,凡是对上他眼睛的人,无一不浑身一震,头皮发麻。而廖双喜也很享受这种强者对弱者的威压,弱者对强者的城府。最后,当落在一小姑娘身上时,心里诧异。因为小姑娘此刻正嘴角衔着笑意,面色波澜不惊,一点也没被他的气势镇压到。
廖双喜将赵老二招了过来,他神色严厉地询问:“你说你瞧见了水里的灵体了?”
赵老二不知道什么是灵体,这一问倒有些懵住,不自觉得摇头,但嘴上却说:“舅爷爷,我瞧见了我媳妇,她对我张牙舞爪,想淹死我!还好舅爷爷来救我了,不然我都见不着您老人家了。”
楚央央不禁嗤笑赵老二,若你不先害人家,若你不残忍的分尸,人家会找上你?要知道,天地道法,一些都是因果循环,既然种下了孽因,收下的自然是孽果。
廖双喜闻言,心里有了思量,如果这高人不是茅山派和巫家,那么就是同宗!于是,朗声说道:“在下廖双喜,玄宗第五代弟子,不知道这位道友可否出来一见?”
玄宗与茅山派本就是道家一脉,而巫家是从苗族迁徙到中原,经过很多年的道家思想熏陶,也逐渐被同化。而‘道友’这一称号,从古至今传承不息。楚央央并没有上前,这廖双喜明显心术不正,定是在酝酿些什么。不过,她倒是忘了张师傅这人。
只见张师傅笑着走到廖双喜跟前,并没有因为廖双喜的无视而无地自容。他笑问:“师公,您想要知道什么,徒孙都告诉您。您说的那位道友,其实正在眼前!喏,就是那个小姑娘。”说完后,便指向楚央央,这等不礼貌的行径激起了刘猛的怒气。
“张师傅,你给悠着点!”道上的人说话都带着一股子匪气,刘猛这话让人心生畏惧。
楚央央讽刺,这张师傅许是看出了廖双喜的心思,这才将她捅了出来。不过,任谁被人指着鼻子,也会心生怒气,于是笑着问刘猛:“刘叔叔,狗咬了你一口,难不成你还想咬回去?”
刘猛听后,先是一愣,最后笑出了声,更是嘲讽地看着张师傅。
张师傅则被笑得面红耳赤,看着刘猛敢怒不敢言,最后看向廖双喜。
廖双喜见小姑娘伶牙利嘴,不怕生,老眼眯起,寒声质问:“小道友,暗中损坏赵老二的法器,这可不是道中人所为。如果我没错,也是你用暗劲将人推进河里的,对不对?”这法器,自然说得是那枚玉佩,那可是上好的羊脂玉。
赵老二一听,原来是眼前的小姑娘弄坏了他的辟邪玉佩,他就说怎么突然看到他媳妇了!这会儿也蹬鼻子骂道:“原来是你死丫头要害我!舅爷爷,您一定要给我好好教训她啊!我媳妇的尸体也是她找出来的,不然也不会出那么多事!”
这玉佩法器其实是赵老二从廖双喜哪儿求来的,因为在他媳妇死得当天晚上,他就感到了不对劲,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最后找上了廖双喜,本来是想请人过来,但廖双喜不答应,最后给了他这枚玉佩。玉佩倒也让他心安了几天,当时这几日他频频噩梦,才偷偷找来半桶子水的张师傅。
赵老二完全不自知,杀了人还这么嚣张的,众人还是头一次见着。
许是内心的正义感,同情‘弱小’感作祟,就有人说道:“赵老二,你他妈还真是孬种,居然杀了自己的媳妇!这会儿居然对一个小姑娘威胁!大家将这杀人给擒住,一会交给警察!”众人被鼓动,三五个年轻大喊几下就将挣扎的赵老二给按倒在地。
“舅爷爷,快救我!”赵老二被压制地动弹不得,只能看向廖双喜。
廖双喜是个聪明人,既然这蠢货被人发现杀了人,再包庇也会受牵连。
这边,张师傅在廖双喜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师公!这小丫头用不仅能制作楚寻人罗盘,而且还有暂时开天眼的符水和柳叶。赵老二能看到他媳妇的灵体,也是这丫头暗中作怪!今天要不是您来了,这赵老二恐怕就得淹死了。”张师傅早就看眼前的丫头不顺眼了,把今天原本属于他的光环全都抢走了,这口气怎么能忍得下。
楚央央淡笑,直接无视钱老二和张师傅,美眸直接对上老谋深算的廖双喜。“呵呵,廖师傅,在说别人之前,一定要想想自己。身为玄宗弟子,居然被金钱收买,就这一条就能将你逐出玄宗,废了你的天罡正气。”
果然,廖双喜听后,心里猛地一惊,这小姑娘居然知道玄宗的门规!他试探:“莫非这位小道友也是玄宗弟子?”见人淡笑不语,廖双喜将其确为默认,同时心里思量起来。
五年前,玄宗分裂后,他与门内的五代内弟子逃到了内地,他不是不想留在香港,而是那庞氏和夏氏一脉对他地域歧视,因为他的籍贯不在香港,而是在宁省。最后迫于无奈,他才回到宁省的桐城,开了一个‘双喜堂’,日子过得还算惬意。当年,所有玄宗五代内的弟子,他都认识,眼前的小姑娘如此年轻,即便是被玄宗收入门下,那也是五代之后的弟子了,按理说他还是长辈,所以也没有顾忌。
廖双喜这么想,无非是因为四代及以上的弟子剩的没几个了。他负手在后,不屑地瞥了眼楚央央,冷哼:“看来老夫要替你师傅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
“呵呵,是吗?可是你还不够格!”楚央央冷笑,这廖双喜还真敢说!替她师傅教训他?他脑袋被门夹了吗?她师傅白镜可是现在玄宗的第一代弟子,而且还是嫡系,师从玄宗前任掌门,如此她就是玄宗的二代弟子,按理说,眼前这个五代弟子,应该尊称她一声‘老祖宗’!
刘猛一听,立马上前,阴沉道:“廖双喜,你可要想清楚了,教训央央小姐可以,不过你要承受整个青沐般的报复!”笑话,当他刘猛是吃素的吗?居然赶在他面前教训人!而且,这央央小姐要是在他手里出了事,回去不得被熊堂主给灭了。
“哈哈哈,刘经理看来是误会了什么!这个教训自然不是动用武力,而是斗法!再说,我和这位小姑娘出自同一门,外人没有理由干涉,除非这小姑娘不敢应战。那样也行,我廖某人好说话,只要向我磕三个头,我就放她一马!”廖双喜笑得很是猖狂,但听到青沐帮后,身形微微一顿,没想到眼前这丫头又这么大的后台,只是不知道她的师傅是谁?看样子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
楚央央没道理不接下,不然就是再打她师傅的脸!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这第五代弟子的实力如何!这斗法也没有听过。见刘猛着急地看着她,她对人点了点头,微微笑过后,示意他放心。有时候,气势上低了一截,那也算输。“你想怎么斗法?”
这边,廖双喜眼睛转了一圈,见小姑娘身上没带多少法器,便想到如何斗法了。“这样吧,我们先斗内劲,然后再斗秘术。看谁能在这青天白日之下,收了那灵体,你看如何?”语气里带着轻视,仿佛胜利的果实已经被他攒在手心里了。
众人也是有眼力的,听到一个老者要与一个小姑娘比谁厉害,一个个兴奋起来,更甚至有眼力的人惊呼。
“啊,我知道这老人是谁了!他是‘双喜堂’的廖双喜师傅!告诉你们,我家一个有钱的亲戚买了一所大宅子,搬进去后,夜里总是能听到小孩的哭泣声,而且他们家的花果树长得也很邪门,人家宅子里的果树很是茂盛,他们家的果树只长几片叶子。最后,我那亲戚就上‘双喜堂’找廖师傅。”一年轻小伙子突然恍然大悟,对着众人大声说道。
“然后呢?”众人被勾出了兴趣,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下文。
“廖师傅给摆了一个阵法,还在那门口挂了一枚八卦镜,最后宅子里就安静了,就连那果树都长得别别院茂盛。”年轻笑过洋洋得意,就好像廖双喜是给他家看的风水。
“真的呀?那不管输赢,这廖师傅一定能捉了河里的妖祟!这下好了,咱们村子能安宁,工地上能开工了!”
这些人的对话,自然一句不落地入了廖双喜的耳朵,听到别人对他的追捧,不自觉的面露得意。越过楚央央,看向刘猛。“刘经理,斗法归一码事,我收了这河里作祟的怨灵,该给的酬金还是得付。我给你打个八折,收你八百万。要不是你们找过我一次,不然我得收一千万。”
刘猛被他说得面色通红!这廖双喜还真够无耻的,以为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就他们去双喜堂一事,张贵事前打好了招呼,用五百万买下廖双喜不出手。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这张贵进了局子,他的妻儿又不认账,以为廖双喜想讹人,还想报警!廖双喜大怒,这才撒袖回了双喜堂,得不偿失。
这回过来,这斗法像是幌子,实际想从腾飞建筑公司捞上一笔!
一千万!八百万!亏他敢说出来!
就这么一笔钱,对本就拮据的桐城青沐帮来说,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廖双喜,我们腾飞可请不起你!”刘猛冷冷说道。
“你大胆!”廖双喜面色布满怒意,手下更是汇聚了天罡正气。
楚央央眯起双眼,示意刘猛安静,她眼角挑起,带着一丝冷冷的笑意,反问:“廖师傅,若是你输了怎么办?”
廖双喜被问得一愣,眼前的丫头是傻了吧?他会输?哈哈一笑后,对着在场的人说道:“哼,各位做个见证,我要是输了,那就任凭这个小姑娘处置。”
“那好。”楚央央很满意,等的就是这句话。要知道,这种败类不除,玄宗很难合二为一。黎墨不能多杀戮,不代表她不可以,既然小师叔想合并玄宗,那么这条路就让她斩荆披棘如何?!这廖双喜就是这荆棘道路上的第一人!
廖双喜话又说回来。“那要是你输了呢?”
“我就替腾飞给你一千万。”要是别的小姑娘这般说,一定会觉得实在说大话,但楚央央说出来,让人不自觉地信服。而她也说中了廖双喜所想,不就是为钱嘛!
“好!”廖双喜老眼里闪过精光。
“师公!你相信她?一千万哎,这青沐帮都拿不出来!”张师傅目光短浅,很不明白这廖双喜怎么答应的那么干脆。
刘猛胸膛起伏,很想给张师傅一拳头!
“你给我闭嘴!”廖双喜暴喝。他自然相信,这小姑娘的有青沐帮担着,到时候赖账,这青沐帮别想再黑道上混了!要知道,黑道可以烧杀抢掠,但绝不可以不讲信誉。
楚央央美眸敛下,开始衡量起来。
这斗内劲,其实就是比拼天罡正气,这几日,师傅已经传授了她口诀,但几日的修炼和廖双喜几十年的修炼比,肯定是必输无疑。不过,好在她有煞气,也算是内劲的一种。再来,这廖双喜显然不是和‘橙’字辈的郭德一条线上的。至于斗法,她没问题,就赵老二媳妇的灵体,只要有法子引人出来就行,美眸再次落在赵老二身上,心里算计起来。
“你想干嘛?”赵老二浑身一震,有些惊恐,低声说道,这阴险的丫头不会又在打他注意吧?而回应他的确实廖双喜眼里的阴狠。
这边,众人被楚央央与廖双喜的对话吓愣!
一千万,眼前的小姑娘说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要知道接下来可不是过家家。不过,想到刚刚给每个下水的人一千块,倒是稍微平定了下心里的澎湃,是个有钱的主啊。至于两人说的斗内劲,众人以为,这内劲就是比谁的力气大。
“小姑娘的个头虽然和廖师傅差不多高,但这哪是人家廖师傅的对手?你瞧瞧,这胳膊小腿细的,这不是明摆着要输了吗?还比什么!”说这话的人不自觉地摇头叹息。
“是啊,还是赶快斗法吧!把水里的妖祟给除了。”这个才是大家关心的问题。
…
这一阵吵闹声,让张师傅头晕眼花,他拿着小木剑,将围城一个圈的安乐村百姓驱散开,留一个足够的空间。“大家都给退后,要是被我师公伤到了,我们双喜堂可不负责。告诉你们,这斗内劲可不是比力气大,而是比气功!知道什么是气功吗?”
见众人摇头,张师傅暗自啐了一口:“一群土包子!”
众人觉得,气功是华夏的武术国粹,都是现实存在的东西,虽好奇,但并无惊讶。
大家也见过街头卖艺的,那千斤的巨石压在身上,一铁锤下去,石头碎了,但人没事,这刀枪不入也就是气功。再来,一些寺院里的老和尚也会练气功,强身健体。气功练到一定境界,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神奇。
就众人的心思,楚央央也想到了,这才答应比都内劲,也不算惊旷世俗。
廖双喜面色轻松,他四十岁进了玄宗,至今为止,练了有二十年的天罡正气,在玄宗第五代弟子里小有名气。在他心里,眼前的小姑娘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顶多也就学了十几年,和他是没法比的。“小姑娘,这一轮比试,你还是认输吧!省得被道内人知道,说我廖某人大欺小。”
楚央央笑容不减,对廖双喜的话视若无睹。
“哼,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廖双喜暴怒,面色涨红。
楚央央眼角眯起,带着丝丝危险,更是嘲讽地看着廖双喜。
有时候,惹怒别人不是和人抬杠争吵,而是你看着他说,看着他做,他会觉得很没意思,自然而然,就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怒气逐渐暴增,廖双喜就是这般。只见他手里汇聚了一股子纯正的天罡正气,手下一个扇动,那股气流卷动周围的树木,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一个肉眼看不见的气刃朝楚央央击去。
楚央央轻而易举地闪过,面色一沉,眼眸里闪过杀意。
呵,这廖双喜果真虚伪的可以,先说过以大欺小,自己不耻,这会儿还没开始就暗中伤人了!比其他,她真是光明正大的可以。当然,她的视力也不是盖的,她能够看到气流的波动,连续三个气刃都被躲了过去。
在场的人像是再看一场武林高手的比斗,那廖双喜每次手一动,周围的树木便‘哗哗’作响。即便他们看不见廖双喜是怎么做到的,也都知道这廖师傅是个有本事的高人。
廖双喜心里暗惊,他是小看了眼前的人了,既然是同门,怎么会不知道天罡正气!
天罡正气虽然强劲霸道,但是又一个缺点,就是它有一个量,用完了必须有一段时间的恢复。这一点,楚央央自然清楚。就像她师傅和郭德的比斗,那老头回来,身上没剩下一点天罡正气,一下子老了十岁似得。这廖双喜一直打不中自己,也在为自己的天罡正气衡量,省的用没了。
廖双喜停了下来,储备自己的正气,那双老眼里混沌的厉害。“小姑娘,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
闻言,楚央央微微一笑,她就是等廖双喜被动。“廖师傅,那我可就出手了。”
廖双喜面色一喜,他就是要等这样的机会,选择和先前楚央央的战略。
楚央央的煞气无气流,无波动,任廖双喜再灵敏也感觉不到。再来,煞气能够顺着她的意念,可改变方向。左手掌汇聚一股子浓郁的煞气,不动神色地朝廖双喜袭去,没道理别人玩阴的,她不玩。
“小姑娘,快点动手啊!大家伙都在等着呢!”
“是啊,再磨蹭就快到中午了,这会儿大家还没吃!”
刘猛心里翻了个白眼,又没人让你们一直候着!
廖双喜也摸不清眼前这小姑娘想干嘛?!不过,突然感觉不对劲。‘轰’的一声。紧接着,胸口被一强劲的力道击中,硬是将他击退了散步。几秒钟的功夫,便感觉胸口气血沸腾,瞥见众人都在瞧着他,硬是将涌到嘴边的血吞进了肚子里。
“打中了!”
突然有人惊呼,不可思议,明明那小姑娘什么都没有做啊!
“天哪,华夏国的气功太厉害了!我明天就去少林寺拜师学艺。”一年轻的小伙儿,看楚央央时眼冒金星,夏华国的武术当真是博大精深啊!还学什么跆拳道!
刘猛也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暗暗‘呸’了一口廖双喜,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居然都没有那空海妖僧厉害,还敢和他们央央小姐斗内劲。别人看不出来廖双喜受了伤,不代表他这个练家子不知道。随即,嘲笑地说道:“怎么样?廖师傅是不是认输呢?”
“我师公会输?你开玩笑吧!快,师公,用你的天罡正气!”张师傅嗤笑刘猛,他师公的本事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会输,只是稍微被打到了一下,没瞧他师公面色未变吗?
楚央央很想对那张师傅说,你师公正用天罡正气护在胸口呢!不然还能站在这儿?
“小姑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既然你打中我,我认输又何妨!免得我出手伤了你,华夏国就失去了一位古武国粹高手!”这话,廖双喜说得漂亮极了。心里也暗自懊悔,是他大意了,也不解那小姑娘是如何做到的。
张师傅不敢置信,自己的师公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正想开口,见廖双喜瞪着他,嘴角动了动,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亏他刚刚和这群老百姓吹嘘。
“呵呵,那我还真要谢谢廖师傅!”楚央央没有点破,她今天斗败廖双喜不是没有好处,到时候在场的人定会为她宣传,以后家里遇到怪事或者不顺,肯定会找上她,这酬金自然少不了。要知道,玄宗弟子都是富得流油,她如今靠着玄宗秘术也就赚了张贵的一百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