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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后来我决定原谅你的原因。”夜惊华明眸中有了一种不确定的温柔,就好像一只受伤的白狐,带着一种让人心碎的柔美,不知为何玉自寒觉得自己伤了他,可这不是她一个人的错。
自古至今世家之间的械斗,从来就不必江湖仇杀温柔,然而作为敌对的世家男女若然相爱,就只有两条路,其一冲破围城,其二就是共死,为了活下去永远跟惊华在一起,必须废除兰妃,因为只要兰妃的势力比她大,就不会让她安逸的活着,这是重生之前的教训,兰妃一直以来,对她的攻击,以及她对兰妃的隐忍,都没有换来任何同情或者理解。
他柔美若空谷幽兰,精灵飘逸的绝美容颜在暮色下绽放着一种妖娆,惊华的美带着一种如同婴儿一样的纯粹,纯净的就好像从来没有,被这烟波红尘沾染过。
每一次玉自寒看到夜惊华这张脸,都会觉得,有种类似于亵渎的迷惑,纵然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爱,可依旧是种沉醉。
可是钟离家和玉家的恩怨,在玉染尘被逐出宫闱,玉家发配边塞以后,就好像种植在山谷中的罂粟一般,注定入毒三分。
可是又如何,从小到大,他们都是青梅竹马,荣辱与共。
“既然决定原谅我,就不要后悔,不要难为自己。”玉自寒苦笑道,胶州一行必然千难万险,现在要做的就是享受赶往胶州这段路程的快乐,想办法让兰妃接受她,因为毕竟她们是必须相处的人,兰妃的野心只会害了惊华。
“惊华,母妃会原谅我们的,毕竟我还是很可爱的,有一点你是应该了解的,就是我们自始至终从来没有变过。”玉自寒浅笑道,她只希望在到达徐州之前可以让兰妃接受她,就算受一些气,或者遭受一些怨毒,她都愿意试一试。
“但愿吧,就怕她嘴上同意,心中还在记恨,日前…”夜惊华突地闭语,然而这句话却让玉自寒猜出一些事情,她的背脊渗出冷汗,若真是如此可就麻烦了。
“寒儿,我要你今晚就做我的人,我不要在虚度下去,你我之间,似乎不应该离的太远。”夜惊华低声道,玉自寒点了点头,毕竟和惊华在一起,一直是她的愿望,而且这样以后,骄傲如六爷怎么可能再来纠缠?
夜惊华没想到,玉自寒这样的名门闺秀居然会同意这种事,于是用手拂了拂她的发丝,这一刻细腻的热流涌进她的背脊,自从南疆一别,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密的在一起了,这特殊的重逢,对于他们是难能可贵的。
她的头发被一双白玉般的散下青丝,突然感觉到他的脸微微泛红,手指有些微热。
玉自寒握住他的手,用帕子给她擦擦汗,尔后浅笑道:“你受了风寒吧,我去给你写个方子,晚上你喝下早点睡,我陪着你。你的脉搏玄而弱,内热,表寒,所以你才会,手心出冷汗,面色赤红,把舌苔给我看看?”
“我才不要喝那药汤子,你故往是个药罐子,见到我稍有不适,就会陈皮15克,蚕沙15克,竹茹15克,柴胡10克,桂枝15克,给我做药,可是那柴胡颇苦,每次我喝下都会吐出来,还不如泡个热澡发发汗。”夜惊华自然不怕吃一碗药,只是身子不好,便可以装可怜,自寒自幼最是心软,所以他每每得病,就可以享受温柔一辈子。
“你就会这样不听话,风邪入体再去治,有日子好不了,这一般的病症,非给你折腾到用二般的看法,你方自在,你且等着,若不听话,别想我再理你。”玉自寒皱了一眉毛,用手抓住夜惊华,定定的看着他说:“你等我,我下车给你买药。”
“你就消停些,这行囊里早就备着,到了驿站,我听你的就是了,只是你得整夜都陪着我,知道怎么受风寒的吗?站在殿外偷看你惹的祸。”夜惊华把头往玉自寒怀里一扎,轻轻地撩开她的衣裳,抚摸其内柔软无骨的肌肤,触手温热柔软,就如同暖玉生香。
“你敢撩拨我,我却也不客气。”玉自寒诡秘地一笑,曾经那温柔美丽的‘公主’姐姐的怀抱曾经是最美的,那时候当他们假凤虚凰被识穿之后,这种青梅竹马的依恋就加深了,玉自寒乍然一笑道:“你等着,我们大婚,之后我欺负你。”
雪白的面颊互相碰了一下,玉自寒感觉到面色一红,他的香气迷人至极,静静渗入她的鼻息,如果说美人如玉可以形容男子,这八爷算是个中极品。
‘嘶’的一声,玉自寒身上的如意百褶裙就给夜惊华撕开了,过去二人嬉闹,最多的就是互相撕衣服。
两人相视面红耳赤,一时间尴尬至极,玉自寒从袖子中掏出七根银针,趁夜惊华不防门边在他耳后三分处,那一针下去,就见夜惊华的百汇太阳之间,冒出层层热气,他身子未动,这针灸一向是玉自寒最拿手的,传自于宫里一位爱喝酒的老太医,此人医术可以说仅次于那神医龙婆,但是就算神医龙婆也不一定会此人的针灸之术。
夜惊华苦笑道:“你又拿针扎我,说吧,怎么惩治你?”他说话间摁住玉自寒,长袍一卷,搭在她的身上,露出一片晶莹的雪肤,那汗水中夹杂着有人的香味。
“赶紧穿上,这春天,外燥内寒,最是容易风热,你已经如此了,还不知检点,我可不要伺候一个病秧子。”玉自寒浅笑道,却也不推开他,而是任由,那香汗淋漓的胸膛贴近她的脸。
到了驿站之时,已经入夜了,但见夜空浩瀚,月华如练,春夏之交,最是气候无常,玉自寒便整理衣裳,吩咐护卫解开兰妃的枷锁,不多时兰妃已经卸下手铐脚镣盈盈而入。
驿站之内倒是十分静雅,自有一种幽淡恬静之美,玉自寒对兰妃施礼道:“小女见过娘娘。”
“我可受不起,夫人折煞我了。”兰妃倒也未怒,只是不冷不热地说,静静的坐在一旁,玉自寒有些个尴尬,却也说不出什么。
“兰妃娘娘,听说你最近胃口不好,我特地熬了一些粥,做了一点新鲜的小菜,请娘娘试试。”玉自寒拿着一早苦心准备的东西,呈上来,虽说是她上车之时就已经准备,可是她知道不管怎样,这热了的东西,总不如现做的,可是她没有那个时间,让仆人做又显得不够诚意。
人看人有个习惯,第一眼印象好,便是这人有些错,他也喜欢,久而久之酿成心腹大患,第一眼印象差,就会互生疑忌,纵然那人掏心掏费,自己也当废物一般,有功就觉的是应该的,有错就会自然而然记住。于是那人就成了池鱼,这是一种惯性轮回。
所以玉自寒也不怪兰妃,谁让她和兰妃眼缘不好,就和若干年前,六爷对她眼缘不好一样这是改变不了的事情,是人都爱美,爱虚荣,爱自私,爱放纵,她玉自寒也不外如是,所以她决定认栽,只要兰妃不再说阴谋,害她性命,她玉自寒什么都忍,毕竟兰妃已经得到了教训,已经失去了荣宠。
第四十一章:山雨飘摇
更新时间:2013-3-312:29:51本章字数:22381
“我不喜欢剩的东西,没想到夫人如此节俭,倒叫我哭笑不得了。爱残颚疈”兰妃冷声道,这贱人以为讨好一下事情就算完了?这个贱人是婉容那个贱人的女儿,就算无错,就凭杀姐之仇,她也不会放过这贱人。
“那我去吩咐驿站的厨子,给娘娘重做一些,娘娘有几句话说对了,我这人是节俭,并且在乎手中拥有的,不琢磨别人手里的,因为我比较自私,也比较胆小,我觉得该我的才是我的,不该我的纵是给了我,我也会失去。”玉自寒低声道,其实她也不是节俭,她也爱奢侈,只不过她不愿意,浪费自己的心血,哪怕一碗很简单的粥。
“那就有劳夫人了。”兰妃把玉自寒放在圆桌上的粥倒进院子里,随后把她准备的荤素小菜也融到院子里,这是就听几声狗吠,几条巨大的猎犬奔过来,兰妃一惊,居然用食盒去打猎狗的头,引得这猎狗吃痛就要扑过来,玉自寒一拉兰妃跃到了房檐上。
奴仆们一惊,匆匆的上来牵走猎狗,随后跪下说:“娘娘,如何处置?”
“都给本宫宰了炖狗肉。”兰妃冷冷的说,玉自寒苦笑,她很不能接受那种过度绝对的人,过度精明的人,还不如过度愚笨的人,因为愚笨的人知悔,而聪明的人不知悔。
有人曾说我要赢,就赢得彻彻底底,我若输便输的干干净净,天下也不可强我半分,这种人这话就糊涂,这人活着哪一个是绝对要赢,绝对不吃亏的?所以一个人为何不能忍一下,非要做那世间难容之人?
“慢着,这大周战胜,杀伐已经过多,这狗儿没有大错,便算了吧,娘娘这春夏之交,也不好进补,娘娘若非要吃它,到了胶州,那湿寒之地,便炖了也无妨,只是现在宰杀,拿到胶州,怕不是东西了。”玉自寒拉着兰妃双脚落地,体态极为轻盈,比之过去武艺高出不少。
兰妃见她言语间略带讽刺,心中一怒,却也不好发作,如是淡漠的说道:“您可是正一品,说什么是什么。”
兰妃故意如此刁难玉自寒,对她冷嘲热讽,她知道玉自寒很是聪明,若然和过去对她一般,一派的温柔随和,必会让她起疑,反而不好成大事。
“娘娘,自寒不敢,你若非要吃狗肉,我去买些陈皮给您炖了。”玉自寒轻声说,兰妃一笑道:“太燥,就按夫人说的,到胶州再杀。”
玉自寒不知为什么,自己心里害怕,她总觉得这兰妃要杀的不是那条狗,而是她。
夜惊华一看过去,就觉的蒹葭苍苍,白雾茫茫。有伊人,在水中央。风情万种,国色天香。那眉如烟,眸如水,顾流光。慧质兰心,傲骨柔肠。
他突然有些恨母妃,顿觉尘缘从来都如水,罕须泪,何尽一生情?以多情,奈何天不作美,但好歹他们愿意同行。
“母妃,进来歇着吧,咳咳,寒儿随我进房,我着凉了,母妃自己用膳吧。”夜惊华低声道,挽住玉自寒的手,静静而去。
兰妃心中冷笑道:不是钟离家的血脉,就是不成器的东西,居然喜欢那个贱人,送他一起死好了。
天际间那明媚妖娆的星子,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驿站的青石小路旁,种着几株妖娆的白蔷薇,就如同美人微醉的脸。
玉自寒慢慢的打开卧房的门,心里有一些委屈,这恒古不变的月亮,不管如何形容,还是原来的样子,只可惜人心不古。
“寒儿,对不起,母妃有时候就那样子。”夜惊华浅笑道,他虽自幼谨小慎微,处处容让,也不曾叛逆,但他才智一般,性子温和,自然比不得三哥六哥之流,终是不得父皇喜欢,母妃平素任性,好的时候极好,不好的时候便拿他出气。
“我没有放在心上,娘娘心里有怨气,倒也不怪娘娘,是我不好,可是我也是爹娘所生,若然有一天,我母亲谋害兰妃娘娘,即将被处死,你手里有证据,你会看着兰妃娘娘死去,见死不救,只为了不恼我吗?”玉自寒低声问,夜惊华僵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应答玉自寒,因为母妃针对婉容公主已经不是一次,所以宛若公主才特别的不喜欢他。
玉自寒殿前闹那一场,其实也是迫于无奈,她承认有时候,心思有些坏,她总想着过去的事情,总觉的兰妃会害她,所以一早准备好一封密信,准备好先告状,以免被殃及池鱼。
可是她从没想过去逼迫兰妃,或者废除她,她只是想出一口恶气,顺便将皇上一军。
在云城之事上,她看着出尽风头,但其实吃了大亏,她不如皇上城府深,她自幼就有一个毛病,会做事,不会做人。
但长大以后,就开始学着收买人心,本以为真心对人,人家就会感恩,谁知道,有时候不但没人感恩,反而有人利用她这种与人为善的心害她。
她逼于无奈,便一方面准备好与人为善,一方面准备好冷枪暗箭,谁要给她冷枪暗箭,她必然千刀万剐还之,并非狠毒,而是那种人就算她放过,日后也是同一个结局,因为一般的人遇上以德报怨,最多笑她愚笨,妇人之仁,端不会再加害了,只有鲜少数人,你退一步,他进一步,你就算学佛祖喂鹰,她也恨不得啃去你的骨头,对于这种人,千刀万剐又如何?
四周是一片静谧,夜惊华看着玉自寒浅笑道:“我饿了,你那粥有没有剩下的?”
“我去给你做一些,你等我换件衣服,免得人家笑话我,我说少爷,咱们也算大人物了,你可是第一个吃我做的饭的男人。”玉自寒面容中带着几分羞涩,脸颊微微酡红,夜惊华一笑说:“我还是你男人呢,我可是圣上给你指婚的相公,你做顿饭还囊面了?”
“哼,不理你,不去了,你还不领情。”玉自寒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已经换了一身婆子的衣服,怕人看见就从地上抓了一把灰,涂在脸上,冲夜惊华颇为刁蛮的一笑说:“不许笑我,不然我就抹你一脸,你是知道我的,我不讲理。”
“不笑,坚决不笑,笑了八爷也不承认。”夜惊华捂着肚子,憋着笑,就给玉自寒用一双小手抹了一脸黑,而后玉自寒笑道:“夫君,你家娘子都已经铁面无私了,你就将就一下,说好了,不许擦,你若擦了,我就不给你饭吃。”
“娘子大德,为夫聪明就是,乖,做饭去吧,你放心,我着肚皮从来就比脸皮重要,你且放心。”夜惊华也说的时候,玉自寒也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她用一个画布抱住头,仔细看也找不到玉家小姐的,半分风华,只不过一对乌溜溜的美眸,还是那样璀璨无双。
玉自寒出了房门,四处张望,见四下无人,就轻轻地一溜烟往厨房跑,突然看见一道黑影落尽院落中,这影子不只一个,好像是来了一群人,她近日轻功练得不错,她除了轻功以外,其余的功法均都一般的很。
她双脚点地,上了房檐,就看见最后一个黑影,武功较弱,行动也慢,就顺手牵羊,用手里的勺子,敲昏了这个人,顺道捂住他的嘴,换上他的衣服,跟上前面的人,这也就是瞬间完成的事,所以努努劲还是跟上了这批人的队伍,她心想暗夜行动,非奸即盗,且看怎么被收拾,好歹她是玉自寒,哪那么容易被算计?
第二十二章:暗夜惊魂
夜色淡淡的月光碎了一地的晶莹,在迷雾中的月泛出淡淡的殷红血色,空寂中悬浮着一个黑暗的影子,在云际中若隐若现。
玉自寒心里一惊,耳边传来一声闷雷,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蹑手蹑脚的跟着前面的黑影,心中不免有些紧张。
乌云随着疾风在天际间迅速的流动,破空一道闪电犹如银龙一般在云际中翻滚,银亮的光芒刺入她的眼睛有些扎眼,她感觉到一种诡秘的暗流
她双脚凌空点了一下柔软的草地,草地上晶莹的露珠,擦过鞋面的时候,玉自寒感觉到脚心有些微凉,四周的杀气越来越浓郁了。
顺着浓雾玉自寒便见,一轮血月泛出淡淡华色,那幽冷的月光,盈盈的照射在那神秘的木屋中,她感觉到身子有些冷,远远地就看见黑影晃动,依稀听见细微的脚步声,似是往兰妃的房间掠去。
黑色的浓雾中,有一幽暗的影子,但见那悬空中,有一群飞鹰掠过,她本以为是那六爷来了,心中百味陈杂,似喜似忧。
但细看身形,比他高大了一些。她凝目一看袭进她的男人带着一张鬼面,她定睛再一看,那飞鹰上的鬼面人已经消失不见。
玉自寒心中一惊,手指感觉到一种微弱的无力,却不知来者何人,若是来刺杀兰妃母子的便不妙了。
“砰”的一声巨响,玉自寒耳朵似乎被扎了一下,心里骤然一惊,夜色下幽暗中越发的诡异。挂在墙壁上炸药包被引爆了。这种炸药玉自寒很熟悉,正是大周皇家军队的独有的炸药‘火凤凰’,它是开元初年研制成功,爆破力极强。难道是皇上突然觉得她该死了,下令格杀她和夜惊华以及兰妃?
“轰”一声巨响,黑雾随着巨响在空寂中散开,玉自寒飞身掠过弥漫着黑雾的屋脊,就见火光冲天,夜惊华从烈火中冲了出来,他目中充满了血丝,狂奔到外面时,整个身子随着引爆的碎石,摔出一丈以外,玉自寒飞身双手接过。
玉自寒捂住夜惊华的嘴,点了他的穴道,把他扔在草地的隐秘处,再一看他已经昏迷了,那些黑影却没有散去,玉自寒把夜惊华的身体扛在肩上,跟上那群黑影。
“你抬着的是什么?”那黑影转头冷冷的问,玉自寒压低声音说:“一个死了的奴婢。”
“你是谁?”那黑衣人横剑刺过来,这一刻玉自寒感觉到四周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突地一双手,把她横空抱起,就听见那人冷冷的说:“我派来的人,你也敢动手。”
“主上息怒,属下不知,令主要我们杀人灭口,不知属下是否从命?”那黑衣人低声问,玉自寒抬头看见这个鬼面人,神秘莫测的勾了一下嘴角却并未回答,而是进那点着油灯的地方,却见里面已经空无一人。玉自寒心中一惊,头一昏再也没有知觉
第二日,玉自寒清醒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幽暗的屋子里,却不知这是什么地方。
“令主,依然没有查到夜惊华和玉自寒的尸体,按理说那么强的炸药早该把他们灰飞烟灭了,可是没有枯骨,反而是冰魄被人杀了。”玉自寒就听那屋子里传出细微的声音,破空此进来一道冷芒,让玉自寒有些害怕,因为这个声音她听见过。
“不可能,这江湖之内,根本没人可以一刀杀死冰魄,估计他是被人暗算以后,切下头颅的,不过玉自寒单枪匹马跟着仪仗走,我们安排下数百暗哨盯着她,确定她没有援手,才动手的,但为何会失手?”此刻就听见一个女子淡淡的说,玉自寒觉的很是耳熟,但是猜不出此人是谁。
仔细看,随着月光的斜影,玉自寒看见自己身处于一个长方形的物体中,她心中一惊,差点惊叫出来,手中摸到一物,居然是一个头骨,难道这地方是一个棺椁之内?
在大周有个习俗,就是女子未嫁置身于棺材中,就要做寡妇,这是一个极为不吉利的兆头,可是玉自寒知道能留下这条命就不错了。
至于那个鬼面人的身份玉自寒猜不出,只觉得那个背影很是熟悉,她透过棺材看见了兰妃的脸,只是兰妃为什么会在这里?
“杀了他也就算了,不过玉自寒绝不能留,一旦她到了胶州,我打个就要交出兵权,此事就麻烦了。”兰妃苦笑道,在夜色下但见那容色清丽绝美的兰妃,明眸半眯,似在沉思一些诡秘的是,玉自寒看见她的时候,手心捏了一把冷汗。
那女子淡淡一笑,面纱迎风吹起,在夜光下依稀看见那面上吓得樱桃小嘴微微的泛出一丝幽冷,她淡漠中略带嘲讽的言道:“你就真怕她,我却不怕她到胶州再夺兵权,因为那对我们反而有利了,我只害怕她另有打算。”
“最好设个迷局,让人误以为圣上要杀人灭口,这才是最好的,这玉自寒有些本事,结交了不少匪类,要想夺取大周兵权,还是要下一味重药,王妃可否明白?”兰妃低声道,身子向后微微倾斜,映住了玉自寒眼前的微芒,她定睛细看,脑海中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心里咯噔一下,更加的不安了。
玉自寒突然想起这女人是谁,她便是燕王妃素问,玉自寒想到素问出现后发生的事情,那一幕幕的谋杀陷阱,诡秘迷局,让她身陷其内,险些性命不保,虽然她没有死在那场连环局之中,但也不过惨胜一筹,这燕王妃之所以输了,那是因为她运气不好,她遇上了风满楼。
玉自寒在想那个鬼面人的身份,那人分明已经控制了全局,把她放在这里看戏,问题是这人是谁?
“先来一招借刀杀人废了太子,玉自寒的生死现在没人知道,我们只要把她的死讯传到京城。必然可以引起天子和太子的纷争,这盛京之内必然有一场绝妙的好戏。”燕王妃微微一笑,神色带出一丝诡异,言语间很显然有些兴奋。
棺材中的玉自寒知道,现在胶州市不能去了,必须重返盛京,皇上再不好,也是皇上,不可以不顾及天子性命。
“那也未必,那个当朝太子城府颇深,回到京中已然假装失忆,虽然本宫觉的是假的,但那太子却装的跟真的一样,怕是他依然会按兵不动,那你我岂非是白费心机?”兰妃一笑道,那清冷的声音,似乎还带着一种愉悦感。
“你说的也是,但不管如何,此时传出必然能让夜无痕和夜无伤,怨恨他们那个权倾天下的父皇,对我们日后有利无害。”燕王妃淡淡一笑,那犹如点漆一样的明眸泛出一种诡秘的异彩。
“不,这其实也没什么有,三爷六爷均都进退有度,不会轻易被离间,我倒是有个妙策,可以一箭三雕。”兰妃明眸中泛出一种如同刀锋一样的冷芒,燕王妃目色一寒道:“你有什么打算?”
“西楚掌管兵马的南院大王端木瑞,和无忧公主与那玉自寒交情极好,便是他们极力反对西楚攻伐周国之事,导致我们的计划失败,如今我们把大周天子,派人谋杀玉自寒之事,传到西楚,胶州之地必然烽烟四起,之后我们在把玉自寒勾结西楚攻伐大周之事,告知盛京之人,这玉生辉就在劫难逃。”兰妃定定地说,夜色下就如同一个妖娆的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