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吧,玉姑娘我帮你打南吴没问题,但是有个条件,湘山不能给你,以后我们弟兄的衣食住行,你们玉家照顾,另有我以后要做什么我自己做主,你不能横加干涉,你一个小姑娘家的为什么老想做人家师父,你做我妹子如何,哥以后罩着你怎么样?“张翼臣笑着问,玉自寒心想:什么妹子?要做也是姐姐,怎么着我也是比你大些的。
”那你需比我大,你是昭和六年生的对吧?“玉自寒一笑道,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这张翼臣吃软不吃硬是出了名的,所以对付张翼臣还不能用硬的,要不然阴你没商量。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是昭和六年?“张翼臣苦笑道,他可不想叫一个丫头片子做姐姐。但是诚如玉自寒所说的那样,湘山山高水恶,水源不充足,一旦干旱,就没有水使用,山上矿产不少,但大周基本不开矿,除了军用从西北的铁矿开采以外,一切的农用,工业用,都采用进口的形式,作为主要来源。这样湘山就没了财源,所以他这个老大都要带头下山弄钱,谁知就给这丫头逮住了。
”你先说你是不是昭和六年出生的?你不说我也不说。“玉自寒嘟着嘴,一副我就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调皮模样,让张翼臣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骨子里还是很可爱的,就是心眼有点太多。”哥是昭和六年正月初八生的,你呢?“张翼臣一笑道,玉自寒心里明白,他想做这个大哥,那就给他做吧?反正她最多大他一个月。
”我是十二月生的,所以也该叫你哥哥,不过呢,当着人面我可不叫,只有你和我在的时候我才叫。“玉自寒一笑道,一副天真未泯的样子,容颜中透出一种无双的明媚,引得张翼臣心猿意马,这玉自寒还真是个美人。
”行,那叫一声哥哥我帮你怎样?“张翼臣心想,这样得了一个便宜妹子也不错,没准日后还是便宜娘子,这却是不能欺负了。
”哥哥,如今我可是跟皇上打了赌的,你可要帮我。“玉自寒浅浅一笑,就把和皇上打的赌说了一遍,之后趴在张翼臣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张翼臣心中一软道:”妹子你放心,这次哥哥一定帮你,可是过了这一次,你可要帮哥哥做皇帝。“
”哥哥,你为什么要做皇帝呀,做皇帝很不好玩儿的,白给我,我都不要。“玉自寒低声道,一双妙目定定的看着张翼臣。
”这万人之上不好吗?“张翼臣冷声问,玉自寒苦着脸一派天真说:”一个国家多少事情啊,皇上是最忙的人,除非你打算跟先帝一样做昏君,不然你会累死,你看现在的皇上,我跟你说就跟一个小可怜一样。“
”小可怜?你见过皇上了?你是来做说客的?“张翼臣冷冷的看着玉自寒,就见她摇摇头道:”我才没空做什么说客,天下江山与我何干,我只是不想进宫才跟皇上打赌的,皇上劳苦,一年到头,休息的时间很少,皇上痛苦,他喜欢谁,那些有势力的妃嫔,就把她害死,皇上可怜,所有的儿子都在争皇位,哥哥你可知道皇上是天下大不幸。“
”你说的也对,可是我身为大夏的后人,也是皇族后裔,九百年前,东晋那个地方就是我们大夏的天下,难道我就因为怕麻烦而不争天下了吗?“张翼臣低声道,他心中有些困惑,因为这些年他只想到,推翻朝廷,解决百姓疾苦,但后而去问百姓,百姓却也说不出什么疾苦,他的兄弟也是想弄个官做才支持他谋反的,但实际上这皇上在位的二十四年,大周百姓过得很好,偶有战乱,皇上也不会丢弃百姓,算是一个明君。
就听见玉自寒笑道:”哥哥要是我,就不要那个天下。你想想这天子有多人谋害,有多少人妒忌,就算是兄弟也可能反目,夫妻也可以成仇,这又有什么意思?“
她已经看出来,这张翼臣不过是个心有英雄梦的少年,没人引导才会有这种造反的念头,所以她要努力的消除这个念头,但绝不可以急功近利,弄不好适得其反。
”哥哥,咱们这么着吧?这你先帮我赢了皇上,之后做个将军,你觉得你能做将军,你在做个侯爷,你要还不嫌累,你就再弄个王爷,要还觉的有劲,你在谋反怎么样?“玉自寒一笑问,而后又说了一些,当官的苦楚,以及错非要做昏官,否则就得很劳苦之类的事情。
张翼臣心里有了很大的改变,因为他的智囊陈忠实曾经说过一句话:大哥,你才华出众,志比天高,且可以得众望,日后必成上将军,封侯拜相,可你生性懒散,只怕终究掌不得天下,就算得了,你不送人,也会苦了自己,因为你喜欢自由,爱好玩乐,这种性格只怕难成明君。他先还不服气,可后来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第三十八章:夺子争先
更新时间:2013-2-279:59:24本章字数:24057
灯油如豆,那白炽的微光下,夜无痕和夜无伤对面而坐,官案上放着一张军事地形图,夜无痕苦笑道:“三哥,这是战略倒是个个攻下南吴的好方法,只要攻下殷都,我们大周就有战马了,殷都有南吴的后备马场,有几万匹良马,南吴红马甲天下,汗如血,步似飞,强壮有力,若可得知,我们大周铁骑也将横扫天下。爱残颚疈这张翼臣是个软硬不吃的滚刀肉,这自寒劝得动吗?”
“这丫头一向精怪的很,偶出奇计妙处横生,我却倒是不担心的。”夜无伤一笑道,却见夜无痕面露苦笑。
夜无伤冲着门外拍了几下巴掌,就见一个仆人进来,他低声问:“那边发生了什么?”
“这玉姑娘先和那张翼臣很是不和,后而两人兄妹相称,张翼臣已经答应出兵殷都,但二人似乎还没有筹谋好,不过依奴才看,不过一日,这玉姑娘就能拿下张翼臣,让他归顺大周。”这门外的侍卫躬身道,他是皇上的亲信,自然不会把玉自寒用美人计的过程说出来,因为这会激怒六爷,破坏玉姑娘夺吴的大计。

“这殷都有个月马桥,当年大夏的朝臣都在此处被东晋的皇帝斩杀,成王败寇虽然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但是妹妹我想报仇。”张翼臣在囚牢中看着自己的寒铁手铐,幽幽的对玉自寒说。
“可据我所知,这大夏的皇族后裔张家也是大户,你也不至于占山为王呀?你叔父同意吗?你怎么就做了山贼?”玉自寒对此事一清二楚,这张翼臣的父亲是庶出,被弟弟赶出家门,入赘到一个姓王的家中,这王家倒是颇为殷实,只是王老爷死后,这夫妻俩不懂商贸,被管家骗光了家产,后不久病死了,这张翼臣姐弟就成了孤儿。
“莫再说我那个没良心的二叔,便是他教唆王家的管家,将我父母财产骗光,让我父母怒极攻心,病发死了的。”张翼臣苦笑道。
“那你为何不去报仇,夺回家产?”玉自寒低声问,她知道这张翼臣的叔父的女儿嫁给了钟离家,也就是害死她姑姑那个贱人的儿子,现在是时候借刀杀人了。
“谈何容易,那人已经是定北侯的亲戚,这钟离恒的岳父,我怎能动的了他。”张翼臣陷入一种痛苦,他自幼孤苦无依,就算是唯一的亲人花无梦是个性格怪癖,极为冷淡的人。
她也是燕王的姬妾,对她而言燕王远比他这个弟弟重要的多,燕王一心利用他手上的兄弟夺位,但他并不像不利用。所以他们的关系也不是很好。
“我还以为哥哥有多大的志气,闹了半天就这点胆气笑死我了,敢谋反的不敢报仇?”玉自寒俏皮的一笑,张翼臣不服气的说:“谁说我不敢了,只是定北侯的封地离这里太远,我没有长途跋涉一击而中的把握。”
“哥哥,真是不聪明,我若是你,就建功立业,与那定北侯同殿为臣,到时候跟他讨个说法。”玉自寒一笑道,张翼臣点头道:“妹妹真聪明,可是朝廷会给我封侯拜相吗?”
“会的,哥哥,只要我们攻下殷都。”玉自寒浅笑道,她用羊脂一样的玉手握住张翼臣,心道:你也算可怜了,我利用你就是对不起你,所以我会加倍补偿,只要你不造反,我就会维护的。
张翼臣看着姑娘一脸柔情,心中荡漾,暗道:她不会是喜欢我了吧,那我就真是有福气了。
“嗯,我们一定要攻下殷都,可是怎么攻下殷都,不如我回去问问陈大哥?”张翼臣低声道,玉自寒知道陈忠实是个聪明人,于是笑道:“我和哥哥一同去,这虎牙就留在这里吧?”
说话间玉自寒给张翼臣解了锁,而后与他一同赶往湘山。

山寨中聚集了很多人,陈忠实心中窃喜,这机会终于来了,占山为王总不是个事情,总躲不过成王败寇。
现在朝廷急于用人,正是他们弟兄谋前程的最佳时机,起初用计让个幼童做老大的原因就是好控制,也可以让各部的兄弟放心,不再互相残杀,如今小老大已经成人,对兄弟们尽心之极,也很会筹银子,给各部的兄弟花,所以陈忠实觉的很安心。
这山寨的人出去劫道的时候是土匪,回到山寨里不过是农民,若不是又穷又苦没有户籍,谁愿意落草为寇,他是逃兵出身,深知道这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所以他假意的反对了几句,就同意归顺朝廷。
各部的头领自然也都是逃兵,或者江湖人出身,自然也愿意封官,于是这归顺朝廷的事情就敲定了。
于是立功,夺下殷都成了必须做的是,这陈忠实和玉自寒定出攻城的计划,这个计划分作三步,但是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而后玉自寒下了山,为接下来的大战筹谋。
陈忠实也跟着玉自寒进了玉家,这说话间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也就是第二天的中午。
夜无痕已经回到玉家,并且隐瞒了夜无伤已经来到云城的事情,他本想去问玉自寒结果,谁知道她回来以后,便就寝了,吩咐下人,要是没兵变,没地震,没着火,就不要去喊她,于是这夜无痕只好退了回来,黄昏的时候传出一条消息,这湘山的土匪要投降南吴,但是给南吴提了几个刁钻的条件,目下南吴和湘山的土匪还在和谈中。

腊月二十八的黎明,天上淡了一层薄薄的冰雾,没有下雪,可是却非常阴冷,风如同刀子一般刮着人的面孔。
整个云城如同炸开锅一般,百姓们都开始买米,买面,买吃的,准备离城投靠其他城镇的亲戚,因为城中传来消息,这湘山的土匪归顺南吴了,今日就会攻伐大周边界云城。
早上的时候,六皇子夜无痕带了很多兵马出城,去营救被东晋伏击的晋阳城,这晋阳城是西南的边界,比邻东晋,所以这城内的百姓更加恐慌。
到了晌午城内又传出一条消息,玉家的家主玉自寒正在变卖产业,不止如此,这玉自寒还把那十八间用金砖造成的房子让人在两个时辰内拆了。
到了未时初刻,皇上和诸位皇子,仓惶的离开了云城,这一切都宣誓这一件事,大战即将开始。

“妹子,你在这里做什么?”张翼臣看着玉自寒居然一身妖娆女装打扮,很有兴致的约他在城外的湘江上钓鱼,他起初一阵子惊艳,目下却由此摸不着头脑,因为那八爷也在船上,他不觉间有了几分扫兴。
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个兴致,经过三天的相处,他知道这辈子斗不过玉自寒,莫要说他帮她,就是不帮她,南吴破灭也是迟早的事情。
“惊华,过来帮我一把,我的鱼。”玉自寒喊了一声,夜惊华从后面揽住她的腰用力一挑鱼竿那鱼儿就蹦到了船上。
玉自寒看她那张妖娆的脸孔,心中不由得一荡,这八爷一身清雅的墨色锦袍,身披雪色白裘,便如同一朵金色的曼陀罗一般,带着一种柔媚的风华。
“自寒,鱼儿上钩了,这么大一条,你还真是好本事。”夜惊华夸赞着,不管玉自寒做什么,他都说好就是了,这丫头性子不好,这些日子,少不得在六哥那里受气,他不妨哄一哄。
“真香。”玉自寒闻到夜惊华身上的香味,偶尔记的在京中那六爷也是熏香涂粉的,但入了云城却有不同,就像一个真正的男子,虽说还是容色绝佳,但到底不如八爷这样的风情万种,只不过这八爷就像她的一个姐妹一般,少了一点男人味。
“你喜欢吗?晚上你和我一起睡,便可以闻到这西域来的奇香,可是有养颜,安神的功效的。”夜惊华几乎柔媚的说,这当然也是故意的,母妃对他教育也是极为严格的,兵书,谋略,政书,他也是一本没有少读的,但是他们家寒儿不喜欢强悍的男人,就喜欢他这种会撒娇的男人,那三哥,六哥,太子都靠边站吧。“嗯,这是什么香包?”玉自寒伸手就摸到夜惊华的怀里,触手是滑腻如丝的肌肤,这一刻张翼臣怒了,虽说二人是青梅竹马,也是订了婚的,可是张翼臣就是不愿意看他们郎情妾意的样子,这位八爷也是个极品了,居然跟个女人毫无分别,举手投足媚态横生,虽说六爷也是这种美的让人雌雄莫辩的样子,但大体不会跟个女人似的,浑身上下都是丈夫气概,君子之风。
“咳咳,你们打情骂俏,背着点人,我就快受不住了,玉自寒你让我来此处就是看你们调情吗?”张翼臣冷声道,有些生气的拎起那条鱼就要扔进海里。
玉自寒双手抢过那条鱼说道:“自然不是,你没见这么多渔民,跟我们一起打渔吗?”
“这又如何?”张翼臣冷声道,这湘江水暖,所以冬季便有大批鱼群游来,这渔民捕鱼有什么奇怪的?
玉自寒淡淡一笑说:“若我说不是捕鱼呢?”
“不是捕鱼?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张翼臣细看见这玉自寒居然是一个姬妾的打扮,还带了几个跟丫鬟打扮的少女,但很显然功夫和水性都不错,这玉自寒到底来干什么的呢?
第五章:兵不厌诈
玉自寒微微一笑,牢牢地抓住那死命挣扎的鱼儿,看着江水滔滔,洒然一笑说:“哥哥这么聪明不妨猜一猜?”
“我才没那么笨,猜你出的问题,有空我还歇会,我可没六爷那么无聊。”张翼臣懒懒地说,在船的另一边正在用大锅煮水的钟离涛笑道:“姐姐,姐姐,螃蟹和大虾已经煮好了,那鱼给我开播,一会儿我做汤,可惜了带的菊花酒真少。”
玉自寒把那条足足四五斤重的鱼儿,扔给钟离涛,就见他身子跃起,接住那条鱼儿,他心里自是不甘心的,美人姐姐,为什么喜欢这个娘娘腔八爷,和那个老头子三爷,若她喜欢的是六爷,他也就心平了,可偏偏美人姐姐不喜欢六爷。
好歹他也出身名门,也是个美男子,为什么美人姐姐会管那个小土匪叫哥哥,偏生要他这个昭和五年出生的当弟弟呢?
“涛儿,你会开剥鱼吗?”玉自寒一笑道,这些渔网可都是埋了水雷的,这水雷是她最近才研发的,其实应该说是九年后为了对付东晋的水兵,竭尽大周所有英才研发的。
这战争就是军事对决,军事对决的第一条件就是武器,之后才是治军,因为六国之内均有无敌的将帅,都很懂得用兵,本朝就出了不下十名常胜将军,分布在六国之内,所以近十年的战斗,就是武器大战,谁的兵器厉害,谁就可以得胜。
今个出来的目的引蛇出洞,因为这战局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都是按着原先计划好的行事,她早在前天就开始着人制造水雷,但是一直瞒着夜无痕,因为水雷制作成功要靠运气,可以说难度很大。
这水雷是两种泥土混合矿石的结合物,这炸药是不能够在水里爆破的,即便爆破也没杀伤力,但这个混合物却有非常巨大的爆破力,但是遇水立刻爆炸,根本不能作为埋伏,必须在它的表皮包过一层混合鱼油的粘合物,这个粘合物的要求非常特别。
它要在溶于水和不溶于水之间,必须溶水,但是融合缓慢,但即便如此,还要计划好完全融合的时间,才能够尽兴排雷。
玉自寒经过两天的不眠不休,终于制造出可以水溶时间自我控制的水雷,就是现在的定时水雷,这种定时可以再不控制的时候在水中保存三天,但控制时就可以在片刻间引爆,时间不断不长,正好诱敌深入时。
她做好一大批水雷以后,就让士兵穿上蓑衣排雷,如果没有意外,南吴的水兵回来偷袭。
所以玉自寒就让夜惊华出来诱敌,只带一万水兵游湖,这南吴派来的探子昨天就已经知道了此事,所以今天必然会来擒贼擒王。
这所有人都知道夜惊华不会打仗,但却受命在夜无痕回云城之前带领全城的兵马,所以这几天就是南吴偷袭大周的最佳时机。当然这也只是南吴大将军自己认为的,就玉自寒而言,她认为这几日是攻下南吴的好机会。
那么谁是谁网里的鱼那就各凭命运了,所以不可以错一步,一步错步步都错。
“姐姐,我做烤鱼和鱼汤如何,我把鱼头做成鱼汤,剩下的烤了你看怎么样?”钟离涛笑盈盈地说,这美人姐姐出身大家闺秀,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就需要一个会体贴她的相公,他倒不介意倒插门,做玉家的女婿,这怕是八爷做不到的。
“嗯,谁要嫁给你是有福气了,惊华我看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因为近黄昏了,我猜敌人入夜就回来,我们要做好一万分准备,准备咱们年前的恶战,湘江水暖,是最好的埋人地点,我们可不能浪费了。”玉自寒一笑道:“可以开荤了,吃河蟹。”
孙和协是南吴水军的大将军,水师都督,也是南吴的大将之一,善用水师,善于谋略,屡出奇计,做事强横霸道,横扫天下。但对于玉自寒而言孙和谐不过是一只八只脚的螃蟹,她口中的美食。
黄昏来得很快,淡淡的薄雾卷着最后一缕阳光,在江面上浮出一抹金黄。玉自寒低声道:“这菊花蟹做的真不错,我觉的咱们还是装回去吃吧。”
她微微一笑,往这锅子里撒了一把不知名的东西,钟离涛脸色一变,就听那小船上的士兵说:“姑娘,可以走了。”玉自寒点点头,就见船舱内出现几名衣服和他们一样的人,玉自寒带着夜惊华上了小船,划船的正是水师副将周远洋。
不多时到了岸边,有一群扮作渔民的水兵迎过来,玉自寒和一干人入城,到了傍晚的时候,南吴的大批水兵暗度陈仓。
若不是这望远镜的帮助,玉自寒还真看不到这黑压压的一群水兵,他们的速度真的很快,所以水爆‘螃蟹’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这注定是她玉自寒的菜,至于那条游轮上那把东西,也会如同作料一般做出一道美味,南吴的那只云雀她要一同炖了,不知道云雀能不能飞来。
“回姑娘水军已经如期到了江岸的战略线外,但是并没有进入包围圈,不知为何向后退去,我们要如何?”副将单膝跪下,等待着命令,他的腿埋在江岸的沙子里,那细细的沙子在晚霞的红光下,泛出一种玛瑙色的琉璃光。
“扯向东边了吧,通知李将军捉螃蟹。”玉自寒低声道,副将沉声说:“得令,但姑娘您觉的他们会往包围圈内逃?”
“不是,我在包围圈外埋的水雷比包围圈内更多,因为螃蟹受了惊吓都会往水里跳,只有云雀敢浑水摸鱼,却不知他飞来了没有。”玉自寒低声道,云雀就是云鹰,云鹰是南吴空军上将军,也是飞鹰部队的控制着,这一次在高空设置的人只有1000个,因为大部分的飞云翼,都被调去西北了,不管皇上说的多慷慨,什么三十万大军也好,什么全军都由她指挥也好,实际上她玉自寒可以用的兵马不足六万。
这一次的水陆空合战部队总数只有两万七,不管皇上说的多么声势浩大,他还是让她做了弃子,但夺子争先是必然要做的事,兵不厌诈。

空中出现一片黑压压的飞鹰部队,足足有三万人,水面上的巨响带着血腥味传过来。
战略线在空中铺开,但很显然敌众我寡,此刻兵临城下,玉自寒有一种紧张感,今天不知道能不能过去。
飞云翼都已经死在天空中,这对方的飞鹰部队也死伤惨重,水战告捷,南吴十五万水兵都死在江岸上,被炸得尸骨无存。
空战还在继续着,玉家的5000私人护卫飞云翼已经由风满楼带领着上了云城的上空,但是胜败谁都不知道,变局无处不在,玉自寒坐在城头上,脚下是战壕,以及几十米的城墙,她望着云际头有些晕眩,六爷怎么还没回来,她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远远地就看见悬空中飞来一群穿着南吴兵服的飞鹰部队,但攻击的居然是南吴的飞鹰部队,玉自寒看不明白怎么回事,今天的雾气很大,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天空只挂了一轮若隐若现的血月。
弹指间重生已经三四个月了,金秋已过,残冬也要过去了,开年见得不是喜是血。
“姑娘,不可以。”副将惊呼了一声,他银亮的铠甲在夜空中飘着一种淡淡的血色。
“我不用你管,不许告诉八爷。”玉自寒驾着飞云翼上了天空,风很大,飞云翼逆空而行,突地一个身影轻轻巧巧的落在飞云翼上,那是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姑娘,跟我走吧?”那人居然跳到了飞云翼上,那是一张温柔俊逸的面孔,这张脸玉自寒没见过。
“将军,借你一命。”玉自寒冷声道,用手一抓那人,两人一同往下落,那人惊呼一声:“你不要命了。”
“将军,你的命比我值钱。”玉自寒第一次用这牛皮降落伞,风很大不知道能不能安全降落,但是如果不跳伞,她就是这只‘云雀’嘴里的肉,对她而言可以死,不能被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