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也倚到淑云身边,哄慰道:“好了,不要哭了,你看孩子们多担心你。”
淑云伸手擦干眼泪,强笑着说道:“好,好, 我不哭。”又伸手搂过两个孩子道:“不要担心,额娘不哭,额娘没事。”
“嗯,这就对了,你带着孩子再睡一下吧。”淑云向上拉了拉淑云身上的薄被,又伸手想要把两个小包子抱到床的另一边,省得他们睡觉时不老实,伤到淑云的肚子。
“玄烨,就让他们睡在我怀里吧?”淑云祈求的看着康熙说道。
“这两个小捣蛋睡觉太不老实了,还是让他们挨着朕吧。”
看着康熙不容反驳,却带着关切的眼神,淑云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又说道:“你也脱了衣服再睡一会吧,看你的样子,昨晚肯定没睡好,眼眶子还有点发青呢。”
“呵呵,好,朕听你的,再睡一会儿。”康熙说着,脱掉皱巴巴的外袍,躺在床上,顺势又把淑云楼进怀里,两个小包子也乖巧的偎在康熙身边闭上了眼睛。
等到淑云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外边的阳光明媚,和煦的日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让淑云感觉身上轻快了不少,心情似乎也随之好了起来,淑云转头看看,发现床上只剩下她自己,吃力的撑起身子,正巧看到房间的另一边,康熙怀里抱着两个小包子,坐在书桌前,手里提着毛笔在写着什么,一边写还一边说着,两个小包子也认真的看着,不时问上两句,父子(女)三人的动作和声音都很轻,显然是怕吵到淑云。
淑云笑着坐起身来,一手撑着腰,轻轻的下地,朝书房走去。
“醒了?饿不饿?朕让她们做了清淡的早膳,你先吃点吧。”淑云刚走到半路就被康熙发现了,抬起头笑着对淑云说道。
两个小包子一见淑云就从康熙的膝盖上滑了下去。“蹬蹬蹬”的朝淑云快步跑来,待到了近前,一人拉起淑云的一只手,叽叽喳喳的跟淑云汇报康熙教他们认字的事。
“呵呵,这两个小东西可不是一般的聪明,朕教他们的字虽然都是些简单,粗浅的,可是这个年纪教上一两遍就能记住也属实难得。”康熙笑着一边走过来,一边解说道。
“这么聪明,肯定是像你呗,反正不可能像我。”淑云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都开始和老康打趣了。
“哈哈,朕看也是,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见到淑云又露出了笑容,康熙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淑云狠狠的白了老康一眼,就拉着两个小包子说起话来。
“朕已经带着他们两个吃过饭了,他们也很乖,你就不要再问了,先吃饭吧。”康熙说着就把淑云拉到饭桌边,扶她坐下。掀开纱罩,几小蝶精致爽口的小菜,配上熬得稀烂的白粥,南瓜球,都是淑云平常爱吃的菜式,那白粥和南瓜球温度适中,这样的天气下吃起来会很舒适。
可是,刚才心情还很好的淑云看到这些显然是极用心准备的饭菜却又来事了,皱着眉头道:“怎么是这些啊?我不想吃了。”
康熙看着淑云晴转多云的脸色,就有些傻眼。“这不是你平时最喜欢吃的吗?现在温度刚刚好,你就吃点吧,朕保证会很好吃。”
“好吃你就都吃了吧,反正我是不想吃,看到就没胃口。”淑云有些刁蛮的说道。
老康很无奈啊,看到淑云这样,又一想倒太医们昨天说过的话,心里暗暗着急,叹了口气,语气轻柔的说道:“不吃饭怎么行呢?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朕让人去给你做。”
看到老康殷切的眼神,淑云又有些高兴了,想了半天,笑着说道:“我想吃烤肉。”
这怎么又多云转晴了?对于淑云这种反复无常的表现,康熙是彻底没辙了,不但如此,还得带着笑脸尽力配合,而且现在淑云这口味也实在让人无语,哪有一大早上就吵着要吃烤肉的?难道不会腻吗?可是康熙又不敢拒绝,只能无奈的笑着点头应下来了,转身向外走去。
“唉,你干嘛去啊?”
“朕去让人给你做烤肉啊。”康熙扭过头来,有些奇怪的说道。
“我想吃土耳其烤肉,要鸡肉做的,饼要刚好的厚饼。”
老康又傻眼了,土耳其烤肉,没听说过啊?这要咋做啊?“那啥,淑云你知道怎么做不?你说说,朕到时候让厨房的人照着做。”
“你就按我说的告诉他们,厨房的人会做的,配菜和酱料也是现成的。”
~还有这事?朕怎么没听说过?也从来没吃过。算了还是别问了,要是又把淑云惹得不高兴了,到时候倒霉的还得是朕。~康熙想到这里,赶紧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转身向外走去。
淑云心满意足的吃了一顿土耳其肉夹馍,当然是极为正中的那种,康熙闻着香味,带着好奇的心情也跟着吃了一个。
~别说,味道还真不错。~康熙满意的舔了舔嘴唇。
见淑云现在一切都挺稳定的,康熙就对淑云说要去麦田亲自看看庄稼的长势,叫她好好休息,又安排何嬷嬷来看顾着淑云,就独自一人出去了。
康熙只到麦田边转了个圈,在众人面前冒个头。
就悄悄的奔皇家医学院而去,而徐老爷子此时带着一帮院里的杏林高手们等在那里…
第一百四十三章危机
“参见皇上。”
“都平身吧。”
医学院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康熙和徐老爷子为首的一众杏林高手俱都面色凝重的聚在一起。
“怎么样?研究出来什么可行的治疗方案了吗?”见众人都不吱声,康熙就有些焦急的问道。
大夫们全都低着头,半天没有人站出来说话,最后还是徐老爷子上前一步,叹了口气说道:“启禀皇上,恕臣等无能,至今也没有想出什么可行的办法来。”
听了这话,康熙面色阴沉的怔在那里,口中像是无意识的连说了好几句:“怎么会这样…”然后突然抬起头来,目光晶亮的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语带希冀的又问道:“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需要什么朕都会全力支持的。”
“现在还不好说,可是就目前的情况看来,最好的结果就是孩子和娘娘只能保住一个。唉!”徐老爷子斟酌了一下,才说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其他人都不敢站出来说话,无奈,只能是徐老爷子硬着头皮上了,谁让淑云是他的得意弟子呢?
康熙收回失望的目光,沉吟了半响,严肃的问道:“你们到时候能确保淑妃无事吗?”
屋内众人感到一股威压扑面而来,全都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都把眼角的余光瞥向了徐老爷子。
康熙一看这种场面,心知情况极不乐观,怒急交织下,一拍身前的桌子,吼道:“都说话呀,怎么哑巴啦,柳院正你说。”
一众大夫在康熙发怒时已经吓得跪成一片,柳院正听到康熙点了他的名字,知道躲不过气了,小心翼翼的挪动膝盖,跪走两步,上前颤颤巍巍的说道:“启禀皇上,臣等无能实在是没有万分的把握确保娘娘无恙。原本要是正常情况下还是可以的,只是,只是娘娘的情况有些特殊,虽然脉象不甚明显,可是经过臣等的反复研究,推敲,发现娘娘这次坏的很有可能还是双胎。
这样一来就增加了生产时的难度,臣等就怕娘娘坚持不到第二个孩子生下来,而且娘娘现在就已经很危险了,随时都有可能早产,请皇上恕罪。”
柳院正的话像晴天霹雳一样在康熙心头上炸响,康熙知道柳院正肯定是采取了中庸之道,把情况这种以后讲出来的,那么最差会怎么样?想到这里,康熙握紧了拳头,青筋暴跳而出,身体都在轻轻地颤抖着。眼前出现了赫舍里氏阴生太子而身死时候的场景,只是赫舍里氏的脸换成了淑云,这一幕让康熙激灵了一下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了。
抬起头来,双目爆射出阵阵寒光,冷冰冰的说道:“要是现在就不要腹中的孩子,淑妃会怎么样?”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只要不傻都能听明白,众人心里全都是“咯噔”一声,先别说这事可不可行,即使可行,那可是已经成型的皇子啊,很有可能还是两个,生不生的下来?生下来以后会怎么样?那是另说,但是现在就打那胎儿的主意,就算是有康熙的命令,也没人敢去这么做啊,这事绝对算得上是皇家秘辛,就是为了维护淑云,皇上是绝不会容许外传的,他们这些参与的人搞不好全都得因此而被灭口,再说这事根本就不可行。
徐老爷子赶忙说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现在胎儿已经成型了,要是,要是…娘娘会更危险的。请皇上三思啊!”这些人里,徐老爷子是除了康熙以外最为淑云担心,着急的人,康熙也知道徐老爷子肯定不会骗他的,况且康熙也是略通医术,知道这事很危险,只是他现在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明知结果,可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问出了那句话。
可徐老爷子一个肯定的答案还是让康熙的心彻底跌到了谷底,康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双眼无神的呆坐在那里,脑海中一片空白。
好半响之后,徐老爷子打破了沉默,沉声说道:“皇上,其实娘娘的医术只会在臣等纸上,现在的情况她心中有数,要是能控制好情绪,兴许事情还是能有转机的,因为娘娘现在的不妥都是心绪紊乱导致的。”康熙听了这话,猛然抬起头来,双目炯炯,语带激动的连声问道:“真的吗?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老臣怎敢欺瞒皇上,只是娘娘现在的情绪怕是不好调整,臣相信娘娘肯定是已经尝试过了,只是效果不大罢了,要是能配以一些安神的药物辅助效果会明显一些。只是,只是…”老爷子说到这里就迟疑了。
“只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康熙心急火燎的赶紧追问道。
徐老爷子一咬牙,一口气说道:“只是会对娘娘腹中的胎儿产生不好的影响。”这也是一众杏林高手们一开始不敢直接说出来的原因,要不是淑云是老爷子的弟子,老爷子也是绝不会冒险提出这一方案的。因为但凡药物对胎儿的影响都是很大的,这一点太医们心里都很清楚。
“那淑妃呢?朕的淑妃会怎么样?”
“娘娘不会有大碍,只不过要是用药的话,肯定会瞒不过娘娘,以娘娘现在的脾气,臣恐怕她不会同意的。”
康熙用拳头一锤桌子,决然的道:“淑妃就交给朕了,老太医,你们下去配药吧,煎好了尽快送来,这事交给你们,不过决不许外传。”其实皇家,尤其是康熙,是最注重子嗣的,要是这事发生在宫里的其他嫔妃们身上,康熙多半会选择孩子,也只有淑云,才会让康熙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孩子。
老爷子还是没有起身离去,二十沉吟了一下,说道:“皇上,要是孩子有什么不妥,老臣怕娘娘会受不住啊。”
康熙叹了口气:“唉,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朕会慢慢开导她的,相信时间长了就会好的。”
~唉!也只能如此啊!~老爷子也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告辞离去了,只是那步伐却显得有些蹒跚,背影看起来也苍老了很多。
康熙回去后,在院子里站了片刻,调整好心情之后才推门而入,此时淑云正带着两个小包子用积木搭房子玩儿呢,心情看来还不错,娘三乐呵呵的,见此,康熙提着的心稍稍的放下了一些,面带微笑的朝淑云走了过去。
“你回来了?外边热吧?我去让如雪给你端点凉快的来。”淑云说着就要起身。
康熙赶忙上前一步,轻轻的把淑云按下,笑着说道:“不用了,朕已经吩咐过了,她一会就会送来。”
“哦,对了,我有件事忘了问你了。龙蛋和团团进宫时穿得那身衣服没惹出什么麻烦吧?这个何嬷嬷,也真是的,就不会给他们两个换件衣服再进宫啊?被那些大臣们看见了,又该啰哩叭嗦了,这不是找事吗?”
“没事,大家都挺稀罕这两个小家伙的,没人说什么,再说了,朕的皇子,皇女,谁敢胡乱质疑,不怕朕治他们的罪啊?你呀,就别瞎操心了。”
“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尤其是那些腐儒们,别的能耐没有,大道理是一套一套的,有的时候你就是治罪,也不见得会堵住悠悠众口,有时他们甚至还巴不得不因此砍了他们的脑袋呢,他们也好借此青史留名,没见前朝那些御史言官们都以被廷杖为荣吗?”
“哈哈哈…你呀,不过就是穿件凉快点的衣服嘛,又是这么小的两个孩子,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连前朝的廷杖都搬出来了,真是的。”康熙大笑着打趣淑云道,刚才沉重的心情似乎缓解了不少。
康熙一边低头帮龙蛋搭着积木,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淑云啊,昨天徐老太医给你把过脉之后,说要给你调配一些安神汤药喝,这样会对你现在的状况比较好,可能过一会儿就能送来。”
“不喝,我怕苦。”康熙早上出去以后淑云偷偷给自己号了脉,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不客观,胎儿也很不稳定,徐老爷子会用药恐怕也是出于无奈,是在冒险为她这个弟子考虑,淑云并不知道这事是经过康熙授意的,也根本没敢往这方面想。反而怕康熙对老爷子产生不好的想法,而没跟康熙说具体的原因,只是说了句怕苦。
“喝药是对你好,怎么能因为怕苦就不喝呢?又不是小孩子了。”
“不管,反正我不喝。”
“那我让如雪给你多准备点蜜饯果子,你喝完药马上就吃,那样就不苦了。”康熙很有耐心的哄道。
“那我也不喝。”
“你听话,别耍小孩子脾气,你要是河阳,胤禛和天恩该笑话你这个做额娘的了。”
“嗯、嗯,额娘羞羞,额娘不听话。”龙蛋伸出小胖手划了两下胖乎乎的小脸蛋。
“额娘不是好孩子,生病不吃药。”团团也跟着说道。
两个小包子很给力,纷纷出言给自家阿玛助威。
“你们两个小东西懂什么啊,一边呆着去。”发现今天这事似乎躲不过去,淑云斥了两个小包子一句,又转头对课程实话实说,道:“药物对我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师傅可能是觉得影响不大吧,才会开药的,可是我不想冒险,还是不喝了,我可以调整好的。”
康熙还想要再劝时,如雪端着托盘进来了,淑云就借机说要休息一会,结束了这个话题。
转身去软榻上躺下了,没一会儿,就真的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时,正巧看到李德全端着药碗进来,一股浓郁的汤药味道随之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拨开云雾见青天
难闻的药味让淑云心头泛起一阵阵恶心,不由自主的又发起了脾气,最后还伸手把药碗打碎了,康熙无奈只能让人重新再煎一晚来。并抱着淑云好脾气的哄道:“乖,不要生气了,朕这不也是为了你和孩子好吗?你一定得把药喝了,要不朕陪着你一起喝?”
面对这样的康熙,淑云就是有再大的脾气也发不起来,情绪也好转了很多,白了康熙一眼说道:“你又没病,乱喝什么药啊?”
“呵呵,这不是同甘共苦吗?不过,你要是肯乖乖喝药,朕哪用得着出此下策啊!”康熙笑道。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药对孩子会造成伤害的。”
康熙用深沉的,难懂的目光看了看淑云,半响后才语气沉重的说道:“朕现在只知道要不如此的话你就会很危险,不过淑云,你放心吧,这药方是经过徐老爷子他们再三斟酌才开出的,不会有多大的伤害的。”
淑云本身就精通医术,那药一闻就知道大概成分了,虽说大部分都没有问题,可是只其中一味“胆南星”对胎儿就有损害,而且这些药物综合到一起,多少都会有些毒性的,也许可以因此让淑云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可同样也会给孩子将来的健康埋下隐患。康熙的用意淑云现在也明白过来了,说实在的,心里也是很感动的,可作为母亲淑云不想给孩子带来哪怕是一丁点的伤害,何况是有可能看到孩子将来百病缠身呢!可看着康熙殷切的目光,淑云真的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斟酌了一下,道:“要不这样吧,我自己开两副安神的药膳先试一下,如果没用再服那汤药也不迟。”
“药膳?能管用吗?”面对淑云如此严重的情况,康熙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我原本就一直联系吐纳之法和五禽戏,现在再配以太极拳和药膳,相信是可以缓解的,你没来之前我正准备尝试一下呢。”淑云装作很有信心的样子说道,其实淑云心虚的很,这些方法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效果却不怎么明显。按理说是应该有用的,何况淑云还按时服用极品金丝燕窝和白玉蜂蜜、仙脂露这些灵药,其间还用过紫灵玉实和黄金枣,吃的食物也是会计产的,有如此多的有利条件,淑云的心爱也一直很好,这么严重的产前抑郁症是不应该出现在淑云身上的,可它偏偏就出现了,还如此的眼中,其中的原因,淑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准备用哪种药膳?告诉朕,朕也帮你琢磨琢磨。”康熙怕淑云糊弄他,有些不放心的又说道。
淑云想了一下,把以前曾经用过的逗过滤掉,才道:“嗯,就桂圆童子鸡,和玫瑰枣仁心吧,这两种都是补气血,安心神的。”淑云把具体的做法又对康熙详细的说了一遍。
康熙起身拿笔记下来,然后对淑云说了一声要安排人去做,就出去了。
淑云知道他肯定是找徐老爷子核实去了,也没有点破,只是笑着任他去了。
淑云现在琢磨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是用了这些办法,过几天还不见效,康熙肯定还得旧事重提。
就是他不提,淑云也挺不下去了,难道真的要冒险消失一段时间躲到空间里去待产?这个办法是淑云一直在反复斟酌却最不愿意用到的,因为弊端太多,一个大着肚子,即将生产的孕妇,说消失就消失了,身边的让你会担心不说,大家也会质疑,是怎么消失的?又为什么消失?这些都将让淑云无法解释清楚,可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不这样做,似乎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看来是该做一些准备了。
不过在此之前,趁着康熙不在,还是到空间里去看看黄金枣怎么样了,要是结果了,就滴些仙脂露下去把它催熟,再吃上两粒,让胎气稳定下来,淑云现在不仅是胎气不稳,胎位不正,生产时十有八九会难产,并且淑云也发现自己怀的可能是双胞胎了,只是脉象没有怀龙蛋和团团时那么明显,同时胎动也不明显,这才导致淑云先前一直没有发现,要不是种种不利的条件汇在一起,老爷子也不会冒险提出给淑云用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淑云最近好像一直霉运当头,本应该早就成熟的黄金枣似乎也在跟自己作对似的,树兜已经长得老大了,可却迟迟没有结果的迹象,原因同样不明,问小金,小金也表示不知。
当淑云到了紫土地那里时,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一呆,这是怎么个情况,六棵成年男人手臂粗细的黄金枣树,每三棵一组,连同根茎盘旋、纠结到了一起,似乎想要化为一个整体,颜色也从火红过度到了暗紫,而且紫土地的面积也整整扩大了一倍。
淑云急忙喊来了小金问询原因。
“自从你昨天给它们用过仙脂露,不久之后它们就开始这样了,而且看它们现在的样子就快要开花了,很快就会结果的,不知道这次的果实会是什么样的,真的好期待啊!至于说什么原因,爷不知道,可能是一棵树上的三个种子种到一起就会产生这样的效果吧。”小金有些兴奋又无奈的晃动着它头上的水晶角说道。
淑云想来也只有这个解释了。“那我现在再给它们用些仙脂露它们能马上结果成熟吗?”淑云看着小金期待的问道。
小金歪着金色的小脑袋思考了一下,说道:“嗯,这不好说,最好还是不要,你昨天刚给它们用过仙脂露,这么快再用的话,怕是会有反效果。”
淑云叹了口气,觉得小金说的在理,孝庄不就是例子吗?而自己不也是怕有反效果,才在这么糟糕的情况下都没有提前服用仙脂露吗?淑云衡量再三,还是决定暂时先听取小金的建议。
看到淑云站在那里,皱眉沉思,小金就问道:“云云啊,你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心事重重的,还老是发脾气?你就说说嘛,兴许爷真的可以帮到你呢?”
“我这是严重的产前抑郁症,现在导致了胎气不稳,胎位不正,你能帮到我什么?”淑云瞪了小金一眼,不耐的说道。
“产前抑郁症?那是什么?”小金好奇的眨了一下金黄色的大眼睛问道。
“就是心神不宁,情绪失控,精神不济。好了好了别再问了,说了你也不懂。”淑云被小金问得又开始烦躁了。
“唉?那你为什么不吃紫灵玉实啊,爷记得你不是还有一颗吗?而且现在已经结果的紫灵玉树也要成熟了,再说那紫玉泉水你也可以常喝啊!”小金十分不解的看着淑云问道。
“那不是开启灵智,清肝明目的吗?”
小金猛翻白眼,有些鄙视的说道:“能清肝明目,就能疏肝解郁啊,当然也可以镇定安神啊,亏你还是学医的呢,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知道?鄙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