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高兴了,没想到不但有他的份,就连太后和胤仍,淑云也记挂着,老康心里慰贴啊!像得到了稀有的宝贝一样,美滋滋的接过了三串不值钱的手串。
“刚才说到天珠,玄烨,宫里有没有那玩意啊?”淑云随口问道。
“应该有吧,回头朕找找。其实皇祖母原来就有一串九眼的,只是做了随葬品。”
“你要是找到了就给我吧,那个东西带着对身体也好,据说有辟邪、血症、防止中风、增强内气等功效。西藏医学典籍中,也曾提到用天珠磨成粉配以珍珠粉、黄金粉、银粉、药草制成药丸,据传是治疗险疾的特效药,也是历代许多高僧修炼『甘露』的药材之一。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想要验证一下。”
“现在朝廷对藏地的控制力不强,再过些时日吧,等朕匀出手来,跟那边加强一下联系,到时候让他们多进献一些天珠。”
淑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这东西有一点就够了,天珠产量本就稀少,在藏地被称为‘天降石’,藏传佛教视为之宝,索要过多的话,恐怕会引起藏族的对立情绪,不要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康熙起身吧淑云拉到自己怀里,笑着说道:“放心吧,不会的,朕有分寸。”然后在淑云嫩红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以报刚才被无视之仇。“对了,胤禛提天恩抓周的情况怎么样?他们两个都抓了些什么?朕问过小桂子,他说不知道,说周岁宴那天你只摆了两桌家宴,也没请什么外人。他当时没在场,事后大家对这事都闭口不言,到底怎么回事啊?”康熙的语气带着内疚。对抓周的事,康熙很好奇,古时候的人都比较注重这个,尤其是淑云还搞得如此神秘,连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此昨天康熙就想问淑云来着,可是几次都没有问出口,就怕提起这事,淑云会因为他缺席了孩子们的抓周而生气,现在看着淑云挺高兴的,就忍不住问了出来。
淑云的脸色有些古怪,看着康熙求知的眼神,半响之后才说道:“那两个小不点,让他们挑两件自己喜欢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俩居然一人扯着红布的两个角,把上面摆着的东西全给兜到了一起,然后摇摇晃晃的拖到了他们的小床那里,塞到了床底下,而且谁朝他们要都不给。”
康熙张着嘴,愣在那里,好半天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淑云翻了个白眼:“我骗你干嘛?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让人往外说的,省得到时候又要有人想东想西的,说些怪话了。”
“嗯,你这事处理的对,暂时还是不要外传的妥当。”康熙说完,又深沉的看着怀里的淑云,眼中带着探究,带着不确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的目光深邃,直指人心,又像黑洞一般,仿佛要把淑云吸进去。
面对看出如此复杂的目光,淑云有些不知所措,人不知问道:“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康熙张了张嘴,眼神又变得平静下来,转而摇头笑道:“嗯,没什么,昨天的午膳和晚膳都很可口,朕只是想问咱们今天早上吃什么?”
这个借口相当拙劣,淑云看了康熙一眼,心里清楚他想要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可是既然他不想说,淑云又懒得去追问,就笑着道:“我先去偏房看看龙蛋和团团,他们两个昨天第一次离开我自己睡,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何嬷嬷年岁大了,应付起两个小家伙肯定吃力,安排好他们两个,我就去厨房看看。”
一提到两个小包子睡觉的问题,老康十分郁闷,无奈,纠结的摇着头。
第一百三十一章小包子们被打包了
话说,昨天晚饭过后,就两个小包子睡觉的问题,老康专门发表了意见:“淑云啊,胤禛和天恩现在也两岁多了(古时候的人习惯说虚岁),朕看,该让他们单独睡了,不能老是和你睡在同一间寝室啊,另外朕再给他们挑选几个得用的太监、宫女和嬷嬷。”
“行啊,听你的,今天先这么着吧,明天一早,我就安排人给他们俩收拾间屋子出来。”对老康的提议,淑云也没有反对的余地。皇家的孩子还不都是这么过来的…辅一出生没多久,不是抱给份位高的宫妃养育,就是送到挨个所交给教养嬷嬷们。有几个能在自己亲生额娘身边长大的啊。龙蛋和团团已经是偏的了。淑云要是再反对,说不过去不说,搞不好还会让康熙认为他是慈母多败儿,所以不管淑云心里有多不舍,也只能痛快的应下来。
两个小包子还不知道他们两个即将被自家阿玛和额娘“丢出来的悲惨命运”。依旧坐在那里傻玩儿,只见两个小不点穿着一模一样的宽大棉布长睡袍,上面绣着几只憨态可掬的小马驹,正好对应了两个小家伙的属相,小床边的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棉垫子,两个小包子就盘着小短腿坐在上面,你来我往的堆着积木,不时会传出几声“嘎嘎嘎”的笑声。
等到了要睡觉的时候,问题来了,两个小包子非常自动自觉的一人抱了一个小枕头,踩着小板凳吭哧吭哧的爬上了淑云的大床,拍打两下小枕头,并排躺好盖上被子,然后齐声的说了句:“阿玛,额娘,晚安,龙当(团团)先睡了,你们也要早点睡哦,早睡早起身体好。”
康熙咽下一口口水,指着床上,等着眼睛看着淑云:“他,他们两个…这要朕晚上睡哪啊?”
淑云耸了耸肩膀,笑着安抚道:“最后一晚了,就随他们吧,正好我们一家四口可以一起睡。”淑云的“一家四口”取悦了老康,可是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真是的,朕还没见过这样的呢,都是你惯得!”
以往都是等两个小包子睡着了,淑云把他们连人带床的收到空间里,早上在他们快要醒来之前再放出来,为了两个小家伙好,即使费劲,淑云也甘之如饴。
有时候看着两个睡得香甜的小宝贝,淑云就忍不住要搂着他们一起睡。有一次,龙蛋半夜醒来发现和淑云睡在一张床上,好在当时屋里挡了窗帘,一片漆黑,小家伙睡梦中醒来,神智不太清楚,被淑云糊弄过去了,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他却记住了和淑云睡在一起的事,第二天晚上就带着团团要求和淑云睡一张床。淑云就说:“你们要是有本事爬上来,额娘就同意。”
两个小人儿还真就找来了一张小板凳,踩着爬上了大床,从此这个就成了习惯。
知子莫若母,淑云深知两个小家伙的脾性,他们两个睡觉时极为不老实,自从淑云发现在即有孕后,每次睡觉时,都会离得他们远远的,怕他们踢到自己的肚子,中间还会放一床厚被子,把两个小不点隔开,好在淑云的床够大,无论怎样都折腾的开。
现在有了老康这个人形屏障,淑云连被子都省下了,直接让老康睡在她和两个小包子中间。老康对于淑云的安排有些奇怪,可是想想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释然了。
可是当老康刚刚睡着,就感觉胸口一疼,像是被人踢了一脚,康熙睡眠多轻啊,一下就惊醒了,再一看自己的胸前,赫然多了一只肉呼呼的小脚丫子。此时,这只小胖脚还在老康的胸膛上惬意的来回蹭了蹭。老康不用看都知道是睡在自己身边的龙蛋,郁闷的把儿子的小脚丫子放回去,又伸手给小家伙盖好被子。
当我们的皇帝陛下再次入睡以后,“啪”的一声,嘴上又挨了一下子,这次从小脚丫子换成了满是窝窝的小肥爪子。看看睡得香甜的肥儿子,皇帝陛下很悲催啊,再次郁闷的把小爪子放好。
没过多久,又感觉身上一沉,耳垂也随即被两只小手给揪住了。老康决定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起来收拾一下这个小混蛋,可是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小肉球的脑袋,发现这次居然不是儿子,而是闺女。对于自家闺女的“乾坤大挪移神功”,老康万分纠结啊!
儿子,闺女齐上阵,如此几次之后,老康终于火了,两个小包子悲催被裹上被子,交给了何嬷嬷。不过小家伙们真是强人啊,这番折腾下来依旧在呼呼大睡着,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这下老康算是满意了,没了两个小恶魔,终于可以搂着自己的女人安心睡个好觉了。
当淑云早上到了偏房时,两个小包子正闹腾呢。
“嬷嬷,额娘是不是有了阿玛就不要小宝贝们了?”龙蛋小阿哥语。
“是啊,嬷嬷,团团好想额娘啊,你快带团团和哥哥去找额娘吧。”团团小公主语。
“嬷嬷,是不是阿玛把龙蛋和妹妹赶出来的?”
“是啊,嬷嬷,阿玛是不是不喜欢团团和哥哥?”
…
两个小包子轮番轰炸,何嬷嬷苦着脸,满头大汗的应对着,见淑云走进来,连忙像见了救星似的,迎了过去,两个小包子也飞快的倒腾着小短腿,啪啪啪的跑过去,一把抱住淑云的腰。
把小脑袋埋在淑云的身上,那委屈的小样子真让人忍俊不禁。
淑云笑着让何嬷嬷起身,然后对两个小家伙道:“阿玛和额娘最喜欢我们龙蛋和团团,只是龙蛋和团团现在是大孩子了,不能老是和额娘睡在一起,那样会被人笑话的。以后龙蛋和团团一起睡,再找几个小朋友陪着你们好不好?”接着淑云又用简单的,两个小包子能听懂的话语,给他们讲了一番道理。
小孩子虽然人小,可也是有自尊心的,最怕被人笑话了,淑云的话正好击在了两个小不点的脉门上,虽然很不情愿,可是两个小包子还是苦着脸应下了。
淑云和何嬷嬷都松了口气。
眼看着就要开始春耕了,几个管事带着庄户们忙着做准备,对于今年要种什么,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章程,庄子上今年要耕种的土地一共有5300亩,以前收获的粮食和各种作物,大部分都被康熙买去做了种子,能够真正留下来的是少之又少。其中一大部分地要麦收以后才能耕种,现在需要耕种的只有2500亩,淑云大致看了一下陈策和钱阿福他们制定的计划,和自己的想法基本差不多,只是淑云打算拿出1000亩土地专门种植以薰衣草和大马士革玫瑰为主的各种花卉,淑云已经试验过了,经过空间优化的种子,完全卡哇伊适应京城地区的气候和水土。这样一来,香雪海不但又多了一景,而且淑云手上已经快要告罄的精油也能得到补充。
只不过,这事还要提前和康熙打个招呼,种花不比种粮食,现在大清国依旧有很多人吃不饱饭呢,因此康熙一想鼓励粮食生产,反对浪费提地资源。这也是每个想要有番作为的君主通用的做法,尤其是淑云的庄子上还承担着育种的重任,所以要想种花,就必须得到康熙的同意。
吃过早饭,淑云趁着和康熙散步的功夫,就把事情提了出来。
康熙诧异的看着淑云,问道:“怎么想起要种花来了?那玩意不当吃不当喝的有什么用啊?”
淑云鄙视的看了老康一眼:“什么叫不当吃不当喝啊?亏得你还自认为是雅人呢,哦,许你在御花园中种上名贵的花草,就不许我再庄子上也种点?你这是什么逻辑啊?”
“朕那是花园子,你这是良田,怎么能一样呢?”
“怎么就不一样了?再说,内务府不是也有专门种花的皇庄吗?怎么到我就不行了?”
“朕什么时候说不行了?”
“那就是行了?那我就当你同意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康熙连忙喊住淑云:“哎?我说你等等,朕什么时候说同意了?”
淑云一听这话,马上不乐意了,瞪着眼睛看向老康。
“好好好,你别瞪眼了,朕同意总行了吧?不过你总得说说为什么想要种花吧?你这里可不比平常的庄子,种出来的东西都金贵的很,总不能把土地白白的糟蹋了吧?”
“我手上的精油没有多少了,就像要开辟1000亩花田,然后用来萃取精油,另外如雪年纪也逐渐大了,现在和她同来的几个大宫女都各自忙活着一摊事儿,唯独就她,除了在我身边伺候,再没别的可干了。所以我就像建一间精油作坊交给他打理,有一技之长,就能自己赚钱,将来嫁了人,在婆家也不会受气不是。”所以解释道。
“她是在你身边伺候过的,谁敢那么不长眼给她气受啊?”
“我这主要不是也是想要提炼精油吗?”
“就是做香皂的玩意吧?内务府不就有吗?你想要多少?朕让人给你送来就好,干嘛还非要自己弄啊?”
“就内务府那水平,差得远了。”所以不屑的说道。
第一百三十二章海军初成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康熙终于同意淑云种植花卉的请求。春耕也随之开始,庄子上一片忙碌的景象,迎着春日的朝阳,农人们播撒下希望的种子,只待秋的收获。
康熙十九年(1680年)五月初,正当康熙陪伴淑云逗弄小肉球一般的龙蛋和团团玩闹时,水师的捷报传来。
二月,郑经水师集中于海坛。三月,恭亲王常宁和福建水师提督万正色率官兵二万八千余名、战舰二百四十艘主攻海坛,福建巡抚吴兴祚、总督姚启圣、陆路提督杨捷分别负责声援、策应。四月二日,常宁,万正色等击沉郑军船舰九十六只,歼其六千余人,海坛遂克。郑经知海坛既失,厦门难保,而郑部总兵吴桂、罗士玲等纷纷致书杨捷,详述厦门支援之势,愿为前导,投放报效。杨捷遂兵分三路,直取厦门,郑经本想调兵反攻,但是军中久已无粮,而朱天贵又败于崇武,陈昌献海澄降清,刘国轩退回厦门。于是,郑经知势不可为,焚演武厅行营,率部投降,厦门遂于四月十三日为清军所复,常宁,万正色率师入城,杨捷遂与姚启圣等合并一处,乘胜克取金门、铜山。四月二十五日,恭亲王常宁等疏报,福建沿海诸岛均为清军收复,水师大军兵锋直指台湾诸岛。
这是一次练兵,也是对水师的一次检验,无数的资源和心血撒下去,换来的是一场大胜。这场胜利来得比史书上记载的要晚了一个多月,但是战国却至少扩大了两倍。康熙拿着捷报,手微微颤抖了两下,大清国的实力又朝前迈进了一大步。
遗憾的是,康熙准备驳回水师要求直取台湾的请求,因为这次战争也暴露出了水师的一些不足,照目前的形式来看,能不能拿下台湾暂且不说,即使能成功的收复台湾,也必定会付出极大的代价,对于大清还依旧年轻的皇家海军来说,也会是个不小的打击。
康熙无奈的摇头长叹了口气。“唉!这个郑经,暂且让他在蹦跶两年吧。”
淑云起身,扶着后腰,走到书柜那里,从中抽出了两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交给康熙。
“这是什么?”康熙接过,不解的问道。
“我的航海日志,想必对水师应该有用。”
“航海日志?”康熙轻轻的翻开,一页一页的仔细阅读。
等他读完,淑云就开始给他讲解:“航海日志记载了船舶在航行和停泊过程中得主要情况,由值班驾驶员按时登记,记载事项包括航向、航速、航位、气象、潮流、海面和航道情况、燃料消耗、旅客上下、货物装卸以及船舶在航行和停泊时所发生的重大事件等。航海日志是船舶日常工作的记录,检查船员值班责任的依据,也是处理海事时必须引用、最原始的资料,一般西方的每个船员,包括船长都要记述航海日志。”
康熙点头道:“嗯,这个航海日志确实极有用,我大清水师自该效仿。你的这两本日志对于解决现在水师出现的部分问题也会很有帮助,你干嘛不早拿出来啊?”
“现在也不晚,再说了,水师的建设就跟小孩子一样,要靠他们自己努力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不能总让人扶持。”其实淑云一开始根本就没想过要把这两本航海日志拿出来,最是无情帝王家,有时候好意反而会换来猜忌和不满。淑云和康熙之间不单单是夫妻这么简单,康熙首先是君主,然后才是丈夫,父亲。所以不管是如何得宠,淑云在多数时候还是要顾忌良多的。可是现在,收复台湾成功在即,康熙却退缩了,逼得淑云不得不再次做点什么,总不能眼看着多日努力付诸东流吧?历史已经出现了偏差,谁知道下一次的机会何时能够到来?要是再等个十年八年也没有机会,岂不是让人扼腕叹息。
康熙的想法淑云也能理解,现在三藩收复在即,和台湾郑氏的对抗又取得了大胜,康熙的威信自此必定会如日中天,他对朝廷,对整个国家的控制力度也必将会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如果在这个时候,乘胜追击,赢了就是锦上添花,输了就是当头一棒。
以前所积累的威信将会受到打击。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要是能提早得到这两本日志,说不定现在就能有希望拿下台湾。”康熙虽然决定放弃了,可是对于现在不能攻取台湾的事依旧耿耿于怀。
“现在一样可以啊,不管是哪只军队,多数都是在战斗中得到成长的,别人提供的终究没有自己摸索出来的经验宝贵。虽然现在水师还存在着一些问题,可是瑕不掩瑜,水师建设之初,一两次的失败不见得就是坏事,再说也不一定就会失败,你应该给予常宁和水师官兵充分的信心和鼓励,只有勇往直前的军队才是一支打不垮,压不弯的军队。才能走出去面对各种各样的艰难险阻,也才能够真正的成为一支钢铁不对。”
一番话说下来,淑云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的,以前淑云只是小打小闹,参与的一些话题也是无伤大雅。可是这一次不同,毛主席的一句话说得好“枪杆子里出政权”。无论在何时何地,军队的问题永远是最敏感的。清朝的祖制——后宫不得干政。这一条可不是闹着玩的,历朝历代的皇室对这一条规定都是极其重视。
据说这话最早的时候出现在周武王伐纣时,说“牝(pin)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
”,意思是说,母鸡是不可以在早晨打鸣的,倘若母鸡在早晨打鸣,这一家子就完了。引申指后宫不得干政的,如果后宫干政,这个国家就完了。纣王的“惟妇言是用”被宣布为罪状。
史书上有明确的文字记载的是《史记》外戚世家第十九卷——汉武帝命令画工画周公背成王辅政图,于是大臣皆知,武帝想立钩弋夫人的儿子为太子,几天之后,武帝责备她,并将其关在掖庭狱中,不久,她就死了,后来,武帝询问大臣们的态度时说自古以来,国家所以会有动乱,是由于国君幼小而母后年壮的缘故,女主独断骄横,淫荡放肆,没人能管得了,你们没听说过吕后吗?
伺候这样的例子层出不穷,不胜枚举,由此可见历朝历代对于后宫干政这个问题的忌讳。
淑云说完,康熙默默的看了淑云好半天。
这一步,或早或晚,终究是要走出来的,这是一次赌博,不但赌上了自己,如果输了,就连孩子们也会受到影响,淑云心里异常紧张,可是面对淑云探究的眼神,还是怡然不惧的和他对视着,又用平常的语气说道:“干嘛这么看着我?有话就说啊。”自从和康熙在一起一来,淑云在他面前所表现出的就是没有心机,有话就说,毫不隐瞒,这一点或许会对淑云现在的处境有所帮助,就看康熙会怎么想了。
而且在台湾问题上,淑云和康熙的观点不同,在和台湾的对抗中,朝廷总是处于下风,无奈之下,还搞出了劳民伤财的迁界禁海。要不是有淑云多次的变相劝说,康熙不但不会像现在这样废止这一条律令,还会再进一步加强,现在朝中众臣,包括康熙,已经形成了一种惯性思维——台湾海上力量很强,很难对付,这也就使得康熙对于攻打台湾信心不足。
淑云知道历史,这次的战果不历史上大了两倍还多,也就是说,台湾的实力被很严重的消弱了,很对人都忽视了这一点。其实现在正是攻打的好时候,携胜利之威,一鼓作气,定可以拿下台湾。如若在等的话,反而是给了台湾郑氏喘息之机。
但是这些话,淑云不可能对康熙说的太透彻,难道要变相的告诉康熙自己很通军事吗?淑云现在已经做的够多了,万不能再画蛇添足。
看着淑云懵懂的眼神,康熙无奈的摇头叹道:“你到底懂不懂啊?这些话你是不能乱说的。”
淑云很不乐意啊,瞪着眼睛,道:“我这怎么是乱说呢?我这是又很根据的好不,好多书上的观点终结下来,都是这样的,难道书上也说错了不成?”
康熙张了张嘴…有些纠结的道:“真是的,朕跟你说不通,朕要去写圣旨了。你乖乖的在这和胤禛,天恩两个玩耍,不要到处乱跑,小心动了胎气。”
见淑云掐着腰,一挺大粗壮的腰身,不依不饶的样子,老康只能无奈的又亲了淑云一下,哄到:“乖乖听话,啊!别给朕添乱,朕一会儿就来陪你。”
看着康熙的背影,淑云在心里长长得出了口气。不过,还是坐下来,沮丧的对着两个小包子道:“龙蛋,团团,额娘的小宝贝啊,你们阿玛真是太坏了,老是欺负额娘,我们以后都不理他了,好不好?”
还没等两个小包子回答呢,老康同志就是一声怒吼:“不许胡说!”
“哼…”淑云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