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仔细的听我接下来的话。有什么疑问等我说完了再问。我的时间不多。”
孙郎中一脸正色的开始讲述“我们孙家世代行医。都说‘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可我们孙家早有祖训,但凡孙氏子弟以悬壶济世为己任,终生不得为官,也不可以和官府有任何瓜葛。”
“现在我违反了祖训,把预防痘疮的药方献了出去。这个药方虽是自古就有,只是有点匪夷所思。所以并不被世人所接受,就没能流传开来。它的主药就是人或牛的痘痂粉末。”
听到这里胡安和田大牛具是一脸的震惊。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没有急于问出来。
孙郎中定定的看了一眼一脸平静的淑云,接着说到“这个药方,我现在说与不说都难逃一劫。太医院这么多太医就真的没人知道这个方法吗?我看未必,这种方法就是古时流传下来的,据说宋真宗年间就有人会。那么他们知道了为什么没人提出来呢?我想那些太医恐怕是不愿意承担责任。那可是要给皇上娘娘和宫中的贵人们用的啊。没事还好,一旦有事,那是要掉脑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么不如什么都不做。他们现在找我去,恐怕是哪位宫中的贵人不太妥当了。治,没有太大的把握,不治还不行。正好出了我这么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正好可以拿来顶岗。”
“我此去凶多吉少。不想连累到你们,就要求太医院给我安排了住处。我不能再住在这里了。这次是骗他们,说要回来取些东西的。”孙郎中随即指了指房间里的两口红木大箱子“这两口箱子里装的是我祖传的医书拓本和一些珍贵的药材,我看这小姑娘喜欢跟在我后面学医,这方面又很是有些天份,就都送给她吧。”孙郎中指着淑云交代到。
“我走后,你们要帮她把箱子藏好。我怕一旦有事,官府的人会来搜查。要是被搜走就可惜了。弄不好还会给你们带来祸事的。这里还有点银子,就赠于你们一家吧。我看你们一家都是忠厚老实的人。济世不才,给诸位带来了麻烦,万望保重。”说完,把银子包递给了胡安。
第九章 康熙来了
胡安一脸郑重的接过,“孙郎中,你放心吧。你的银子和东西我们替你保管着。你要是没事了,你就回来取。你是好人,会有好报的。”
“唉,但愿吧!你们保重!后会有期!”说完就拿了两件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天夜里,胡安就带着女婿田大牛推着两口箱子去了汤姆那里。这还是淑云提意的。到了东堂后门,淑云就让胡安他们避开。表示到“这事要保密,不想让汤姆看到他们。”翁婿俩随即明白了淑云的意思。等到他们走后。淑云又确认周围没人了,但她并没有去叫汤姆,而是就地把箱子收入了空间。
顺治十八年,公元1661年,正月初七,清世祖,第一位入主中原的满人皇帝,爱新觉罗·福临因患“痘疮”医治无效,逝于养心殿。享年24岁。
遗诏立年仅八岁的第三子爱新觉罗·玄烨为太子,着及皇帝位。特命内大臣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四大臣辅政。
旧的时代结束了,大清朝迎来了新的纪元。而康熙皇帝也开始了他对这个封建王朝长达六十一的统治。
不是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人,很难想象得到,一个帝王的驾崩会给自己统治下的这个国家的百姓的生产、生活带来怎样的影响。
就拿京城来说吧,自从顺治帝驾崩时起,紫禁城的后门景山附近就开始焚烧大量的冥器冥钱,以至于整个北城上空黑烟缭绕。而政府各部院大臣和官员要到本衙门宿舍中集体住宿斋戒,不许回家。至于闲散官员,则齐集于午门斋戒住宿。斋戒期满以后,王以下文武官员不准作乐,禁止丧服嫁娶活动。在京的军民百姓要在二十七天中摘冠缨、服素缟,一个月内不准嫁娶,一百天内不准作乐禁止任何形式的文化娱乐活动;主要是指文艺表演,四十九天内不准屠宰,二十七天不准搞祈祷和报祭。服未除前,文件票拟用蓝笔,文件一律用蓝色油墨印刷。京城自大丧之日始,各寺、观鸣钟三万次。
最可怜的还要数那些唱戏的,唱曲的艺人们。官府禁止了娱乐表演,这就等于暂时割断了这些艺人们的生计。为了吃饭,其中有好些个都走上街头,做起了小买卖,当起了小工和苦力。
这一段时间整个京城都被一股巨大的压抑的气氛所笼罩。没有了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没有了欢声笑语呼呼呵呵。就连平日在胡同和巷子里玩耍的孩童也不见了踪影。无人敢面露哪怕是一丁点的微笑。所有人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整个京城一片沉寂,只有低沉的钟声不时的在空气中回荡。
尽管很多的史学家和普通百姓都对康熙皇帝做出了很高的评价,甚至称其为“千古一帝”。但是淑云却不大看得上这个人,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讨厌。
众所周知。清王朝后期至民国地一百多年间。是中国异常黑暗的一个时期。而淑云认为,纵然是后世子孙不肖。可这位康熙皇帝为此也要负很大的责任。他所统治的漫长的六十一年中,虽然维护了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看似盛世。可为了巩固满人的统治。却致力于愚民,奴化中华民众。扼杀了我华夏民族地血性。是中国由强盛走向衰弱地开始。而更可恨的是康熙本人极为聪明。学贯中西。明知道西方地自然科学有独到和先进之处,但是为了他统治下地江山地稳固。却实行闭关锁国政策。制约了中国地发展。
康熙这个人还非常刻薄,称八阿哥为“辛者库贱妇之子”。对自己地儿子和女人尚且做不到宽容。由此可以看出此人的狭隘。同时他还非常的好面子,为了成就自己仁君的名号,竟然纵容贪官污吏。把困难留给了继任者。还是“家天下的忠实执行者”。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好的领导人。
暂时抛开这些关系到国家和民族未来大势的思绪。虽说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可淑云现在连一个升斗小民都算不上。改变自身的困境都是用尽心机,困难重重。更何况是一个由少数民族统治地封建王朝呢。
现在淑云和胡安一家所面临地问题。对他们来说才是关乎身家性命的。自从得知皇帝因痘疮驾崩以后,就时刻都在担心着。担心孙郎中的安危,担心一家人会否被牵连。因此一家人异常地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衙门地官差在半个月以后真的上门了。不过并没有难为胡安一家人。只是例行询问了一下孙郎中地情况,并盛赞了一下太皇太后地仁慈。说他老人家如何体恤百姓等等。并交代要是见了孙郎中要及时向官府通报,不可知情不报。助其藏匿。
这让淑云和胡安一家大大的松了口气。令人欣慰的是,不但自己一家人看起来没事了,就连孙郎中似乎也逃出升天。
到了二月,朝廷又下令诛杀大太监吴良辅,裁撤司礼监、御用监、御马监等十三衙门。另外由上三旗包衣从新组设内务府,改革并替代原十三衙门分管的事务。这又使得整个京城一时间风声鹤唳,一片忙乱。
就这样纷纷乱乱了两个多月,京城才逐渐的恢复了平静。走在路上的行人仿佛还没有从这种压抑的气氛中恢复过来一样,眼神中都略带了几分呆滞。
淑云并没有理会外边的这种纷扰。自从确认了胡安一家和孙郎中暂时安全之后。便把心思放在了那两口箱子上。淑云现在还无力把箱子抬进别墅里,只是把它们收进了房前的一小块空地上。淑云现在每天都要抽出时间整理箱中的书籍和药材。并把它们保管储存起来。
这些医书当中有很多都是淑云没有看过的,在后世基本上已经失传了。还有孙氏一族几代人行医治病的见闻和心得。淑云见了这些爱不释手。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学习和研究。就连去汤姆那里的时间也减少了。搞得汤姆抱怨连连。而在这个过程中淑云却发现原来这孙氏一族是药王孙思邈的后人。
就在淑云整理药材的时候,发现除了一些高品质的人参,首乌,安息香等,还有淑云没有的一些,例如马麝、黑麝等所产的麝香,水鹿的鹿茸、鹿鞭、鹿胎、鹿心耳。
可替代麝香,还可以制成香精,香皂。还可治疗心腹卒痛,镇心安神的大灵猫、小灵猫、大斑灵猫分泌的灵猫香,还有鼯鼠所产的糖灵脂,对妇科病有奇效。最让淑云感到兴奋的是发现了一小包的植物种子,具体的说应该是药材种子。淑云就试着将它们种上了一部分,还别说,空间接受了并且还很是喜欢。
等到这些种子发芽了,淑云惊喜地发现,居然是天山雪莲,花甲之茯苓,苁蓉等一些珍惜药材。包括中国九大仙草在内的,共三十八种。比淑云从现代搜集的种子的品质还要好。
平时,淑云除了和汤姆学习之外,没事时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空间的小别墅里。别墅的地下室一间是洗衣房,全新的德国产西门子洗衣机和烘干机。一间是设备齐全的现代化医学实验室。还有一间小储藏室,用来存放一些现用或不方便放到储物空间里的东西。
一楼是厨房、客厅和卫生间。冰箱、液晶电视、DVD、烤箱、微波炉、电池炉等一干现代化家用电器一应俱全,还有超大、超舒适的沙发。浴室中安装了豪华的按摩浴缸。洗腻了露天温泉,就可以享受一下按摩浴缸了。淑云建房时就用管线将温泉的水源连接到了这里。
二楼有两间,一间是卧室并更衣室。另一间是五十多平米的书房,被淑云收藏的一万多册各类书籍填的满满的。其中还有一部分是淑云前世没来得及阅读的。正好现在闲来无事时可以看一下。还有淑云的电脑,虽然不能上网,但以前储存的资料都还在。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些可都是异常宝贵的财富啊。
另外就是逗逗旺财和来福这对狗夫妻。
在空间的别墅当中时,淑云仿佛又回到了现代一样,时常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还有一项对于现在淑云来说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收集空间中所产的水稻、小麦、玉米等粮食的种子。淑云以前在空间中种植的是杂交粮食的种子,一般种过粮食或是了解生物和遗传学方面知识的人都知道,杂交作物收获的种子是不能直接拿来种植的,因为存在退化问题,尤其是以水稻为最。所以淑云以前都是的粮食收获后,再购买新的种子进行种植。虽然空间认可了杂交的粮食种子,可是产量却没有提升,和种在外边的一样,甚至还要少一些。
可是因为淑云现在年龄小,以前种在空间中的粮食无力收割,只能任其在地里腐烂。不成想却有一部分种子落到地里,发了芽,可能是重生后,空间升级的原因,种子居然被优化了,并没有出现退化现像,长成后产量还有所提高。就拿水稻来说,根据淑云对单株的计算,亩产大概能达到一千五百公斤,这是一个多么令人吃惊的数字啊。
后来淑云就把结的种子种了几颗到钮钴禄府柴房的墙边上。收获后计算了一下,发现虽然产量少了,种子却没有退化,亩产也还能达到一千公斤左右。要知道,淑云是种在墙角下的,还没有进行管理和施肥。要是种在肥沃的田地里,再精耕细作,相信产量还会增加的。
这个发现让淑云欣喜万分。要知道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人口大国,吃饭问题一直困扰了中国几千年,直到1973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攻克难关,研制成功。这才解决了中国人的吃饭问题。
而现在更惨,据桂花嫂说一亩地能达到三、四石就不错了。一石是六十公斤,大家想象一下这是多大的差距啊。
所以再困难,这些种子也是要尽量收集起来的,至于对这些种子的处置就要等到以后再细细谋划了。
第十章 三年
时间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一转眼三年时间过去。
康熙二年(公元1663年)。淑云已经八岁。个子还是小小的,一点不像八岁的孩子。但是身体非常健康,样子白白胖胖。只可惜长得只能勉强算得上是清秀。
不过淑云发现自己自重生以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是越来越聪明。无论是记忆力还是逻辑思维能力。现在淑云的记忆力已经达到了令人吃惊的过目不忘的程度。而逻辑思维能力方面,淑云也总是能透过事物的表象看到本质,对于后续的发展也能推断出一二。
这不能不令淑云兴奋。要知道淑云前世时不仅出生在政治家族,从小耳濡目染,年轻时又历经磨难,其后又浸淫官场多年。这一生什么没经历过?可以说是人生阅历极其丰富,但是到老时,还依然有很多事情是雾里看花,懵懵懂懂。
所以这项本领,对于现在孤立无援的淑云来说,将是自己今后在这个时代赖以生存的另一大本钱。
尽管如此,淑云还是秉着藏拙的原则,没把自己的聪明外漏太多。都说“木秀于林,风必吹之”吗。即使这样,也常被笑称是“光长心眼不长个,个头都被心眼坠住了。”
对于这种现象,淑云分析过原因,觉得可能一是自己本就带着记忆重生。两世的记忆加经验,加上从出生起就不断的思考问题,所以脑部一定锻炼的比正常人发达。二来可能是空间的原因,前世吃空间的食物和水,只是觉得身体健康,那可能是因为自己那时年龄大了,已经不好改造。而这一世从出生起就喝空间水,长牙了就开始吃空间水果。所以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智商都非常人可比。
三年前,受顺治帝驾崩的影响,太医院遭受了沉重的打击,甚至有两人因此丢了性命。隔壁年过花甲的徐域老爷子也因此辞官告老。没事时指点一下后辈,含饴弄孙。
徐域老爷子从明朝崇祯时起就是御医,经历了改朝换代,顺治时期还历经过皇四子荣亲王薨、董鄂妃薨、包括顺治帝的驾崩等一系列的大事件,到了现在却仍然屹立不倒。虽说也只是八品,官职不高,还是汉人,但是却是有真本事的,医术高超。也很有心计智谋。为人老辣,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还很滋润。据说孝庄太后对徐老爷子很是看重。
淑云对徐老爷子也很是敬佩,无论是学问还是处世之道。
于是淑云看准机会,和徐老爷子最小的孙女,和淑云同岁的徐冬雪小胖丫成了好朋友。淑云依然童心未泯,没事就到徐家,和冬雪小胖丫一起捣捣蛋。对于捣蛋时淑云表现出的聪慧,机灵。徐老爷子很是喜欢,一来二去就收了淑云做记名弟子。也省得两个胖丫头四处祸害,带坏了其他小盆友。淑云也很争气。不但将徐老爷子的医术学了个十成,就连四书五经,各类典籍也是了熟于心。前世就有一些书法底子的淑云,现在更是发扬光大,继往开来,练就了一手地道的颜体。
尽管淑云尽量藏拙,还是被徐老爷子整天都笑眯眯的夸奖。淑云觉得他老人家是借机打击冬雪小胖丫和她的一杆兄弟姐妹。可这事还是让包括淑云在内的一帮小盆友们郁闷不已。
最近这一年,冬雪的妈妈徐陈氏,把这两个经常捣蛋改作间歇性发作的小胖丫抓过来教导女红。誓要还徐家一片朗朗乾坤。在徐妈妈的大棒加甜枣面前,俩胖丫只能是泪汪汪的被迫接受。不敢有一点反抗。
相比于俩胖丫现阶段的悲惨,汤姆这个老外却郁闷无比。由于淑云要经常去徐家,必然减少了去汤姆那的时间。搞得汤姆抱怨连连,经常带着忧郁的眼神对淑云说“云云宝贝,难道你要抛弃汤姆了么?”每次都搞得淑云一身的鸡皮疙瘩。而最近汤姆就更郁闷了,因为他所会的德文、拉丁文,还有对于后世来说只能算作是初级水平的数学、几何、化学、医学、天文、地理、音乐、钟表制造技术、气象学、水力学,都被淑云学完了。现在只能是淑云提出问题或是想学哪方面,他在提前请教其他的传教士,现学现卖或是和淑云一起研究。
总的来说,这三年淑云过得还是忙碌、充实而快乐的。
由于徐老爷子的庇护,钮钴禄安华和富察氏这三年间没有为难过淑云,只是把淑云当作空气一样无视罢了。
由于朝堂上的纷扰,鳌拜的专权,遏必隆被打压。安华没有了顺治刚驾崩后,遏必隆被任命为顾命大臣时的踌躇满志。依然老实的在刑部当他的八品司狱。富察氏也依旧把安华管的死死的。他们的儿子,已经十二岁的和泰则是文不成武不就,还很是骄横,而九岁的雨湘现在已经出落的很是漂亮了,这成了富察氏人前人后炫耀的资本。只是听多了赞美,雨湘的性格就变得很是傲慢和骄纵。总是鼻孔朝天的。让人不敢恭维。所以淑云从来就躲着这两兄妹走,省得自找麻烦。
一年前安华和富察氏又得了个儿子-成泰。希望他的性格会好吧,要是像他的爹娘和兄姐一样,那就真的是杯具了。
相比于钮钴禄一家,和淑云更像是一家人的胡安一家四口日子过得则是和美无比,越来越红火。早就有意辞工的胡安夫妻,在得知了淑云是徐老爷子的弟子,富察氏不会随意为难后,很是高兴。等到淑云满八岁,他们觉得淑云可以照顾自己了。今年过了年就痛快的向富察氏辞了工。
不过由于近年来满人大肆圈地,搞得胡安夫妻有地也不敢买,打乱了他们想置办两亩薄田的打算。这让他们夫妻俩有点上火。还是淑云知道后,以汤姆为借口,给了他们夫妇八种西式糕点制作的方子。等他们做出来尝过后,欣喜不已。由于本钱不多,就租了个小店面,没成想生意是异常红火。随后召回在木器店当伙计的儿子,又带上女儿女婿一起干。七月份时,又买了一家天桥附近的中型店面。老两口还非要给淑云两成股份,说是让淑云以后作嫁妆。还找了中人来写契约。不过被淑云坚决据绝了。并告诉胡安夫妻。如果这事被富察氏知道,自己什么也不会捞下的。还会因为把方子给了胡安而没给她的事被收拾。于是胡安夫妻只能作罢。但还是说会把钱给淑云存下。等到将来淑云出嫁时一并给淑云。
三年来空间的发展和收获也是喜人的。储物空间的面积自淑云重生以后一点点持续的增长,到去年底时才停止,一共增加了一亩,变成现在的四亩。种植空间的总面积没有变化,还是淑云重生后拓展到的二十六亩。增加的那六亩使面积使空间的分配和布局发生了变化。
最左边的淡水池塘由原来的两亩增加到了三亩,水质依然清澈,鱼儿肥美。下边的小溪没有变化。
紧挨着的牧场由两亩增加到了四亩,牧草茂盛。淑云因为年龄小,无力处理和照看,原先养殖的牲畜一直控制它们的繁殖。这三年来也逐渐放开了。新西兰奶牛、日本神户引进的肉牛,由原来的各两对增加到各八头。每对繁殖两只。
波尔山羊和南江黄羊各两对增加到各十二只。鸡、鸭、鹅和非洲雁由原来的每种八只繁殖到了每种近三十只。
就连旺财和来福这对纯种的德国牧羊犬也怀上了狗宝宝,一般来说,狗这种动物的寿命只有十三年左右。可是由于空间的原因,尽管它们已经超过十岁,可是从表现上来看依旧是正当壮年。
最右边的咸水池塘也有由原来的四亩增加到了六亩。正好可以给淑云提供更多、品种更丰富的海鲜啊!
中间的别墅和两个泉水池没有变化,加上房前屋后的小葡萄园和小花园还是一共占地两亩。小茶园也是位于这里,就在清泉的周围。而靠近咸水池塘那边的六颗可可树具以成活,前年就开始结果,果实硕大饱满。刨开取出晶莹洁白的可可豆,晾干后变成了饱满,泛着光泽的紫色豆子。等到以后学会巧克力的制作方法,就可以自制巧克力了。于是今年淑云又在果实中选取了六颗最好的做种子,加大了可可的种植。
要说变化最大的还得是别墅前面的两亩药圃。虽说面积没有加大,但是自从今年端午节过后,淑云收获了一批成长到千年的药材,药圃的土地就从原来的黑色变成了现在的深紫色。成长时间也从原来的六倍变成了三十倍。出产的药材品质更上一城楼,以淑云的眼光和经验来看,现在只要是药圃出产的药材那可都不是凡品,成色好到令人发指。就拿最普通的甘草来说,不管咳嗽的多厉害,用空间产的甘草一棵,泡水后喝一碗下去,马上就好。这事在汤姆这个老外身上得到了印证,搞得汤姆连叫神奇。事后以上帝的名义死气白咧的向淑云再次索要了两棵。然后咧着大嘴,滴着口水颠颠的跑了。
剩下的九亩地都是临着小溪,其中五亩是果园,里面种植了近两百棵各类果树。常年都是硕果累累,整个空间里都充斥着一股香甜的气味,由于结的果子实在是太多了,淑云自己吃不了,又没地方处理。只能把一部分做成干果,一部分用来酿酒,小别墅的储藏室因此变成了酒窖。果园也因此成了动物们的乐园,在旺财和来福的带领下,一群鸡、鸭、饿、狗成了这里的常客,掉在地上的果子变成了它们的美食,最近更是有常驻的趋势。就连牛羊们没事也来打打秋风。
而剩下的四亩种粮和菜的地,这三年来在淑云累的半死的情况下,则是给她带来了近二十吨的各类种子。这还是在有好大一部分无力收集的情况下。
第十一章恩师归乡
八月末京城的天气已经慢慢转凉。最近淑云每天都要去东堂给中风瘫痪的汤若望针灸。这是一位在中国基督教史和中国科技史上不可忽视的重要人物。他在华以余四十年了,学识渊博,为人谦虚平和。尽管已经瘫痪在床,可是依旧乐观、豁达。还常常在学问上指点淑云和汤姆。这让淑云对这位德国传教士非常钦佩。在淑云的努力下,通过两个月的治疗,汤若望已经痊愈在即,只是毕竟年龄大了,身体各项机能均已老化。要想以后身体保持健康,就要多休息,不能再承担繁重的工作了。幸好有年轻力壮的南怀仁接班,汤姆现在也开始接受一些简单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