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任贤宇本想上前,夸一下童颜,却看到她变脸的样子,一脸担心,不知为何刚刚与童颜演对手戏,他感觉很过瘾。
童颜冷的牙齿打颤:“我没事,我去换衣服。”
童颜走的相当匆忙,丝毫没将人气小天王放在眼里,此时别说人气小天王了,就是莫放在童颜面前,童颜也会无视。
因为,那该死的剧务给造的人工雨,居然是冰水,她快冷死了,站了近一分钟呀…
”童颜怎么了?”导演正准备上前夸童颜几句的,可没想到童颜一溜烟的跑了,很是不解的看向任贤宇,他是最后与童颜说话的人。
“不知道。”任贤宇摇了,也没有打算多问,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今天就算是拍了一场过瘾的戏呀。
“好大牌哦,一拍好就走。”穆菲菲也走了过来,不阴不阳的说着。
她气呀,她快气死了。
同样是拍戏,为什么她不停的重拍,这童颜拍一条就过。过了就算了,导演和男主都围着她干吗。
她童颜只是一个配角好不好,她穆菲菲才是主角呀。
“应该不会,童颜今天坐了一天也没动,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我去看看。”化妆师对童颜的印象挺好的,好脾气垫童颜解释着。
而就在此时,去收起人工雨的场务突然大叫了起来:“我的天呀,这是谁呀,怎么把人工雨设成冰水呀,这不是要冷死了吗?”
什么?刚刚童颜站在那里淋了一分钟的是冰水?
众人齐齐回头,看向那不稀稀拉拉滴着的人工雨,不敢相信的互看着。
虽然现在是初夏,可是在冰水下淋半天那也是会死人的,而且站在冰水里怎么保持那悲伤的表情?
众人面面相觑,眼里都闪过不可思议,不过他们都明白如果这一场淋雨的没有拍好,就得等明天重拍,因为没有第二色米色套装给童颜糟蹋了,确切的说童颜的戏服是最少的…
童颜她居然忍住那寒忍,没让他们看出一丝的异样,这是演技还是职业道德,现在这些浮华的小女生还有演技这种东西吗?
到家后,童颜匆忙洗个澡,刚刚苏婷给她打电话了,说是薄景言今天回国了。
童颜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听着门口有敲门声,大概是苏婷回来给她出主意了。
却不料打开门,门口是薄景言的保镖。
“童小姐吗,薄总让我来接您。”正当童颜和苏婷拉扯地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一个穿着黑衣地男人,站在她们一米之外,语气冷漠地说。
“你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去?”童颜坐在车上看着外面的,居然发现不是去那家酒店的路,不由得紧张了。脑海中突然冒出许多个想法,什么废弃地仓库,什么无人地水坝,吓得她一哆嗦,连忙着急地问前面的人。
“您到了就知道了。”前面开车地司机声音冷漠地说,这个人和原来那个一直接她的人几乎如出一辙。冷着脸冷着声音,除了长相不一样,表情语气什么的都一模一样的。
让童颜不禁泄了气,知道恐怕问他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只能特别紧张地坐在后面,不知道薄景言要怎么对付她。
其实她都不想上车的,可是苏婷告诉她不乖乖听话下场也许会更惨,可是她觉得自己乖乖听话了,下场也未必会好到哪里去。
不由得叹息一声,没想到刚刚活了又要死去,不知道下次自己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再重活一次。
“童小姐,到了,请下车。”正当童颜还在考虑她会不会再重活一世时,车子已经到了地方,前面的司机已经下车了,毕恭毕敬地帮她把车门打开,请她下去。
童颜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急忙往外面看了一眼,居然是一栋别墅,不由得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废弃仓库或者水坝,死在这里总比死在那种地方强。
“您是童颜童小姐吧。”这时过来一位年纪蛮大的老爷爷,大概有五六十岁的样子了。
童颜连忙微微鞠躬,毕恭毕敬地说:“是的,您好,我是童颜。”
“我是这里地管家,您叫我吴伯就行,童小姐,请随我来,我们家先生在客厅等您。”
“你们家先生,是薄景言薄先生吗?”童颜赶紧跟上老管家,着急地问。
老管家淡淡一笑,笑着说:“您到了就知道了。”
童颜不禁撇撇嘴,有一个嘴上把门的,真不知道薄景言是怎么训练他的人,果然是一句不想说的都问不出来,这要是搁在以前,准能去当特务去。
这栋别墅真大,他们进来时车子快要开到别墅前了,可是下车后却又走了一大段的距离,而且她还好奇地看了看,发现这里不止是一栋别墅,后面貌似还有好几栋。
花园游泳池池更是面积大的吓人,还有一个绿化工开着修草机正在一大片的草地上工作呢。
就算是她前世家境还不错,可是也只能勉强算上小康之家,和这里地奢华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不知道这是不是薄景言的家,所以才会如此奢华。
“童小姐,请进。”老管家已经推开门让她进去,等她进去后自己则是又关上门出来了。看来,事先他已经被吩咐,只需要把人带进来,自己则不必进去了。
在豪华奢侈地客厅里,偌大而奢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只不过是背对着她坐的,看不清楚样子,只能看到一颗脑袋,童颜试探地叫了一声:“景言,是你吗?”
“你来了。”依旧是低沉地声音,是属于薄景言的。
第五十八章 推向一个看不到的深渊
这一刻童颜听到他的声音后,不知为何,竟然松了口气。
其实不是应该紧张吗,自己刚刚得罪他,他找自己来指不定怎么收拾自己呢。
可是心里却下意识地还是松了口气,也许是在想,见到他的人被他收拾,总好过连人都见不到被他找人收拾强吧。
至少,她还能求个情。
“景言。”童颜松了一口气后又深吸一口气,然后努力挤出一个甜美地笑容来,快步地走到他前面去。
幸好她是演员,这几天拍戏也学会了什么叫演戏,就她脸上这个表情,绝对是标准地甜美谄媚地样子。
薄景言难得没有一本正经地穿着正装,而是穿了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不过这样子更加帅气,让他健硕修长的身材毕露无疑。
童颜发现他一直喜欢穿颜色较深的衣服,不是黑色就是深灰色,就连睡衣都是颜色极深的,好像还没有看到他穿过什么暖色地颜色。
这让童颜心里又咯噔一声,听说喜欢穿深色衣服的人,性格也是极其阴暗的,从内心而散发出来的气质,才会让他选择同一款色的外表。
其实细细地想起来,即便薄景言对她和颜悦色,其实很多时候笑意都是不达眼底的。
就像是逗弄小猫似的,带着慵懒地味道,如果这个小猫动手伤了他,谁能保证他不会立刻将这只小猫给踩死。
把自己想象成小猫童颜还真觉得委屈,不过在生死面前,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扑过去抱大腿,声泪俱下地开始忏悔。
“景言,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一时头脑发热,为了不相干地人就辱骂你,让你颜面扫进,你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要生我的气不理我了。”
“嗯,这几句台词念得不错,比上次拍戏时念得有感情多了。我是不是应该让王导再给你重新拍一遍,这一遍肯定比上一次更让王导满意。”薄景言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扑倒在他大腿上的童颜,伸出一只手来一边逗弄她白皙娇小地耳垂,一边慢悠悠地说。
童颜一愣,急忙抬起头。
脸上果然流泪了,趁着她这张娇俏地小脸还真有些楚楚可怜地味道。
不过,她此刻想要表现得可不是楚楚可怜,而是惊恐,惊恐薄景言居然连这个都知道,刚才她都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说那番话有些耳熟,原来是她拍上一部戏时的台词,怪不得刚才她说的时候那么顺嘴,那几句台词她可是背了好久。
当时演的时候她还觉得挺坑爹的,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用到了那几句台词,顿时,反应过来的童颜也觉得自己挺贱的。
被人潜规则了不说,还要求着被继续潜,就算是为了活命,她也不能将自己放的这么低,低到尘埃里。
“你说吧,你打算怎么惩罚我。”童颜从他腿上慢慢地坐直了,将流出来的眼泪擦了擦,脸色倒是极其平静了起来。
薄景言微微蹙眉,眼眸里有一丝诧异,刚才还哭的声泪俱下特想要活命的她这会怎么突然变了个态度,不由得有些诧异地问:“你不打算求情了吗,求我放过你。”
“我求情你会放过我吗?”童颜不禁反问道,深吸一口气,又说:“如果你不跟我计较,就算是我不求情你也会放过我的。如果你真心想跟我计较,就算是我求情也没用。那么,临死前我为什么还要让自己那么难看。”
反正都死过一次了,不是死嘛,这一世,本来就是她意外得来的生命,就算是现在还掉了她也不算亏,至少多活了这么久。
“你这几句话说得很好,的确,如果我真心想跟你计较,就算是你在我面前哭得再厉害,也逃不过一个死字的。那你说,你觉得我应该跟你计较吗?”薄景言对她的话十分满意,淡淡地轻笑着问。
一手居然又轻轻地撩开她耳边地秀发,那动作温柔地像挚爱地情人。
童颜有一瞬间地晃神,他的温柔简直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时候,越是温柔就越是恐怖吧,连忙紧张地看着他问:“你跟不跟我计较,是我能选择的吗?”
“当然。”薄景言理所当然地说,淡淡地轻笑:“你可能听别人说我的事了,所以才会这么慌张地来跟我道歉。不然,凭着你的性子,恐怕我今天叫你来,你也会继续跟我吵架吧。”
童颜羞愧地垂下头,的确,如果不是听苏婷说他的恐怖行为,她也是绝不会先跟他道歉的,定然还会把他当做一般的男人。
“可是我那是对外人,对自己的女人我还没有那么狠心的,好歹你也陪了我这么久,我怎么能忍心对你不利。”
“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童颜一听薄景言这么说,连忙激动地附和。
薄景言又是淡淡一笑,说:“所以,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离开我,我想要个人陪我而不是惹我生气。想要陪我的人有很多,我没有必要非跟你生气。”
“二是继续留在我身边,接受我的惩罚,惩罚过后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这两个选择让你来选,也算是我们同床一场的情谊。”
“我选?”童颜有些慌了,这两个选择貌似真的好难选。
其实说难选,她心里早就倾向于第一个,本来她和他在一起就是被迫的,如果能通过这件事离开他的话,对她来说可是求之不得。
可是,如果她真的选了第一个他就真的能放过她吗?
这一刻童颜纠结了,大脑开始迅速运转,仿佛只要说出一个选择,就能将她推向一个看不到的深渊。
“我选…”童颜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将下意识地一个选择说出来。
第五十九章 我该怎么惩罚你
“宝贝,你很听话。”
薄景言听了她的选择后,明显的心情大好,将她扯过来拉到自己身上,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上去。
来了个激烈地长吻,吻得童颜都快透不过来气了才将她松开,然后笑着拍拍她的脸说。
童颜在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看来,她的选择是对了。
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连忙窝在他怀里小鸟依人地问:“如果我选第一个选择的话,你真的会放我走吗?”
“当然。”薄景言毫不犹豫地说。
顿时童颜有种天雷滚滚被雷劈地感觉,一瞬间笑容僵在那里。
居…居然真的会放她走,那她岂不是完全选错了。
“怎么,后悔了?”薄景言看着她瞬间僵硬地脸,忍不住淡淡一笑,伸出拇指来在她光滑地脸蛋上划了划,笑着问。
童颜瘪了瘪嘴,欲哭无泪,尼玛当然后悔,不是一点点后悔,而是十分后悔。
张了张嘴,她好想问还能不能再选一次,至少来个什么三选两胜取其二的规则吧!
不过还没等她张口呢,突然一个保镖牵着一只跟狮子差不多大体型的藏獒走了进来。
毕恭毕敬地对薄景言鞠了一躬,然后恭敬地说:“主子,它饿了。”
“嗯,带它下去吧,照常喂食,今天没有加餐了。 ”薄景言微微点头,然后冲那只大藏獒笑了笑。
这只藏獒地眼睛是有些红的,童颜也见过藏獒,可是还没见过眼睛是红色的藏獒,看上去犹如鬼魅一般。
而此刻这只有着猩红眼眸地藏獒一直盯着她看,吓得童颜往薄景言身上一躲,不知道为何,突然有种汗毛都竖起来的感觉。
她不知道薄景言让人把这只藏獒带过来干什么,紧张又害怕地揪紧了薄景言地衣服说:“景言,让它走吧,我害怕。”
“乖,不怕,有我在呢。”薄景言貌似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脸,然后挥了挥手让保镖将藏獒给带下去。
等保镖将藏獒带下去后,童颜才敢从他怀里抬起脸,然后盯着保镖和那只藏獒出门才算放心。
长长地舒了口气,又为刚才自己没有作出正确地选择后悔了,张了张嘴再次想问,能不能再选一次。
而这次薄景言却先她一步开口了,慢悠悠地说:“宝贝,刚才幸好你没有选第一个选择,如果我让你出去了,今天你就是它的加餐。”
童颜:“…”顿时石化在那里。
薄景言微微勾唇,颇有趣味地看着的反应。
就冲这丫头变化多端地表情和任何事都会露在面上的情绪,他都暂时不会失去兴趣,又怎么舍得把她送到黑豹的口中。
又轻轻地扯了扯她,成功地将她又扯到自己怀里。
摩挲着她光滑细腻地脸蛋问:“宝贝,你选了第二个选择可就要接受我的惩罚,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说着,又低下头轻轻地啄了啄她的唇,大手顺着她衣服地下摆摸进去,摸上让她发狂地敏感地带。
“景言,景言…”童颜不断地呜咽着叫着他的名字。
两只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被单,可是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让她没有一丝力气。
努力地往前爬,可是也爬不动,身后的男人如同打桩一样将她钉在床上,半分都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他的给予。
童颜觉得自己要死了,全身上下湿漉漉地,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
黑亮地秀发紧紧地贴在脸上背上,而整个背部已经青红交错地不成样子。
这些都是薄景言给她的惩罚,用不断地欢愉来惩罚她。
童颜不知道这种惩罚还要维持多久,现在已经毫无快感可言了。
有的只是疼痛难受,让她觉得再坚持一秒,说不定她就会死过去。
其实死过去也好,至少不会再感受这种痛苦。
可是偏偏地想昏过去却也昏不了,不知道薄景言给她之前喝了什么,让她的生命力那么顽强,即便是被如此玩弄,还能保持着高度地清醒。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惩罚,清醒地记住每一次他给的痛,让她毕生难忘。
“宝贝,还要不要继续?”
薄景言恶魔般的声音响起,童颜微微仰头,修长地脖颈划出一道优美地弧线。
而薄景言就着这个姿势又再一次啃咬上她细腻地脖颈,如邪魅般在她耳边询问。
“不要,求你,不要了。”童颜无意识地仰着脖子呢喃着,眼泪早已经流干,声音都沙哑了,只能发出虚弱地声音。
“不想要,那就取悦我,我就结束这场惩罚。”薄景言又在她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眼眸一愣,突然一翻身,让她在上他在下。
童颜摇摇晃晃地如同一片飘落地枫叶,可是却因为风吹叶起,即便是她再想沉落在地上。
却始终不能,只能飘飘起起,遥遥无期地承受着这场惊心动魄地惩罚。
渐渐地,思想被抽离,童颜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顶出去了。
只能无助又心痛地看着床上还在纠缠的两个人,看了许久许久,惩罚依旧在继续…
童颜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可是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
不过,耳边却一直有个呱噪地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不得不将眼睛睁开。
“唔…”睁开眼睛后童颜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她觉得自己的头像是裂开了一样的疼痛。
而身上更是散了架一样,每一处都是痛的。
眼睛虽然已经睁开,但是说是睁开其实只是打开了一条缝,眼前一片白茫茫地,根本就看不清楚。
“要不要喝水?”薄景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惊坐起来,着急有关切地问。
其实说着,他已经让佣人将水倒来了,看童颜嘴巴干的都快要裂开了,自然是口渴的。
虽然之前用棉球给她沾水湿润过,可是到底不如自己喝一点补充水分。
将童颜托起来,把杯子放到她嘴边。
童颜闻到水的清香气味,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嘴就开始拼命地喝,她觉得自己缺失水分太多了,让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变成一具干尸。
“慢点,没人跟你抢,喝完了还有。”耳边是薄景言低低地有些好笑地声音,不过却难得的温柔。
让童颜听了心惊的同时,又觉得不是那个恶魔地声音,渐渐地有安了心。
喝完水后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这次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就好了许多。
虽然身上还是很痛,但是至少没有那么迷糊了,而且眼睛也能够完全打得开,可以看清楚东西。
而当她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的布置,然后转了一圈后又看到坐在房间沙发上的薄景言后,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一下,眼眸里尽是恐惧之色。
下意识地,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拉上一些。
不可否认,那天薄景言变态似得惩罚,让她一看到他就开始心有余悸。
“醒了。”薄景言虽然眼睛盯在报纸上,不过像是有异能一般。
她一醒来他就察觉到了,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一旁的小茶几上,然后站起身子向她走来。
薄景言穿着一身深色地休闲服,有些略微紧身,将他衬托地长身玉立,修长的身材展露无疑。
算起来他着实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可是这样俊美的人却让童颜看了心寒,不由自主地后退起来,将身上地被子紧紧地裹紧。
只是看着他,身上就更痛了,那晚残酷地惩罚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透不过气。
“别过来。”下意识地,童颜颤声地说,看着他向她走过来,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薄景言不由得微微蹙眉,似乎对她的反应有些不悦。
不过,很快那点不悦就消失了,本来他要做的就是让她有这个反应,有这份恐惧。
所以微微一笑,不顾她的惊慌依旧走过去然后扑倒在床上,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地就将她给拉回来压在身下,两只手臂撑在两边。
看着她因为惊恐而苍白地脸盯着看了好一会,才又沉沉地问:“宝贝,告诉我,我是谁?”
“薄…薄先生…”童颜颤抖着声音回答,因为恐惧眼眸里布满了一层水汽。
薄景言摇摇头,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于是再一次沉沉地问:“我是谁?”
“薄…薄景言…”童颜咬咬牙叫出这个名字,其实她更不想回答。
可是在他沉沉地目光下,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砧板上鱼,无处逃脱无处遁形,唯有认真回答,也许还能保住这条命。
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他了,如果他给她个痛快,痛痛快快地死她倒是也认了。
可是那种折磨,无休无止犹如一个巨大地泥潭让她陷入其中,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那份难过的。
不止是疼痛,却比疼痛更加可怕。
她从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被他带到那么高的欲望顶端,然后再被狠狠地摔下,就像是蹦极一样,那种失重地感觉是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了。
“不是薄景言,是你男人。”薄景言依旧对她的回答不满意,不过看着她已经接近到极限地神经,便终于好心地没有再继续逼问她。
而是主动告诉她答案,将这几个字说出来后,有紧盯着她的眼睛说:“我今天说的这些话,都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童颜猛点头,这一刻别说告诉她他是她的男人,就算是告诉她是她干爹她都接受。
“乖,饿了吧,我让佣人端一些粥来给你吃,你发高烧发了三天,今天总算是降下去了。别的东西暂时不能吃,我们就吃点白粥,能你好了,再带你吃好东西。”
薄景言对她的回应似乎很满意,阴沉地情绪一下子没了,目光都换上柔柔地,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像是哄小孩似得哄了哄她,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原来已经三天了,她昏睡了三天,童颜不禁在心里咯噔一声,十分难受起来。
想到三天那部电影肯定早就开机了,而她三天没有回去,不知道导演有没有发火,甚至换人。
也想到苏婷看她一直不回去,不知道有没有担心。
这样想了想,觉得自己的事情好多呀,不过也只是想了一下就赶紧打住了,对她来说,此刻保命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