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东天羽温暖胸膛中的上官芯拼命挣扎着,听着刚才他的话语,第一感觉就是自己此刻的处境很危险,脑海中不禁浮起上次两人****的场景。感觉到上官芯的挣扎,东天羽只是更加用力地控制住她的身体。
“东天羽,你到底想干吗?”
“我只是想抱着你,放心吧,绝对不会再勉强你,睡吧。”上官芯听后,未语,只是闭着双眸,任由东天羽抱着。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的时候,床上的上官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己身旁已经是空无一人了,东天羽应该是去上早朝了,她猛地起身,拿起衣服麻利地穿在了身上。
“小天,你也坐下来吃啊。”上官芯坐在桌边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食物,撇头望着身边的小天。
“皇后娘娘,最近皇上经常进出凤仪宫,我们还是循规蹈矩的好。”
“是吗?”上官芯皱着眉头,东天羽最近有经常来她这吗?怎么她就没有感觉到呢?
“皇上驾到。”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东天羽领着一大群太监,疾步走进了凤仪宫内,风尘仆仆的样子。
“给皇上请安。”上官芯放下手中的筷子,淡淡望了一眼一步步逼近的东天羽。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包裹着他伟岸的身躯,轮廓分明的容颜,如雕刻般的五官,全身上下都透露出王者气质。
“芯儿,起来吧。”东天羽立刻温柔地扶起了她,右手很自然地搂过她的小蛮腰。上官芯被突如其来的力量触碰,只是微微一颤,抬起眼皮,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龙涎香围绕在她的鼻尖。
“不知皇上来凤仪宫可有事?”她问着。
“我只是赶来陪芯儿吃早膳。”东天羽搂着上官芯,带领着她的步伐,一同向着桌子那边走去。
“是吗。”今日,上官芯相当配合东天羽的举动,迈着自己的脚步,跟随着他的动作。
“十四天过后,如果没有爱上朕,芯儿真的会离开皇宫?”突如其来的,东天羽问出了这一句反常的话。
上官芯撇头,看向身旁的他,尽情感受着他的体温,仿佛有一股温泉侵入心底,温暖着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那皇上以为呢,臣妾又有什么理由留在皇宫内。”
“理由?如果我不足以成为芯儿留下来的理由,那么凤位呢?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凤位能成为芯儿留下来的理由吗?”东天羽手臂上的力道加大,用力地搂着上官芯本就柔弱的身体。
上官芯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她能感受到东天羽的慌张,说到底,他还是不够了解她。
“皇上真的以为我们的赌约只是臣妾欲擒故纵的伎俩吗?凤位,我上官芯从来都不稀罕,也许在你的眼里我一直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说着,她疯狂地笑着,但是那不常有的笑容背后,透着隐隐的伤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那席话后,她心底立即就蔓延着悲伤的感觉,那是一种被误解的笑容,她深邃的瞳孔中抹上一抹阴霾。
“芯儿,我…”该死的,明明知道这个倔强的小女人误会了,可是为了他可笑的自尊心,那句“你误会了”,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凤位不是代表着一国之母的位子,是自己认可的妻子的地位,只是眼前的这个一向聪明的女人并不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芯儿,你…”东天羽再一次准备解释着,在他的心中想着,无论如何,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爱上他,这是他现在唯一的目标,用尽一切方法都要达到的目标、
“不用再说了,臣妾的性子皇上应该明白。”上官芯冷漠地打断了东天羽接下来要说的话。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不听他说完。东天羽的双手紧紧握拳,可以看得到因为愤怒而凸出的青筋。
“好,那朕就等着看芯儿是如何离开皇宫的。”被上官芯激怒的东天羽总算是恢复了自己冷漠的表情,而这句话确实在提醒着她,他一定会让她爱上自己的。
而上官芯只是轻轻一挑眉,原本和谐相处的场景,又变成现在针锋相对的画面。最后,东天羽微怒地看了一眼上官芯,正准备提步离去的时候,自己的手臂猛地被一股力量拉住了。
他停住了脚步,疑惑地看向拉着自己衣袖的女人,她难道反悔了?除了这个理由,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能让这个倔强执着的她,阻止自己离去的步伐。
“皇上腰间的玉佩好像是臣妾的。”上官芯伸手指向东天羽腰间挂着的晶莹剔透的玉佩。他随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看着自己丢失多日的玉佩。
今日在她的枕头下看到了父皇赏赐给自己的玉佩,这块玉佩他一直视为珍宝,但却不知在何时弄丢了,而今早突然看见在她的床上,于是顺手就挂在自己的腰间了,也并未多想。
而她却说这个玉佩是她的,是懵懂无知,还是愚蠢至极,宫中谁人不知,当今皇上和墨王爷共有一块一模一样先皇赏赐的玉佩,两人都随身携带,从不离身。
“皇后可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东天羽打量着眼前的上官芯。
“臣妾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这块玉佩是臣妾的,一定是皇上今日从臣妾的床上拿去的。”她胸有成竹地说着,仿佛她说的就是事实那般,毫不畏惧,镇定自若。
“没错,这玉佩确实是朕今早在皇后的枕边拿的,但是…”
“既然皇上都承认了,请把玉佩还给臣妾。”上官芯再一次打断了东天羽的话,她伸出手向他讨要。
东天羽看向自己腰间的玉佩,眸中闪过一丝怒气,该死的女人,三番五次打断自己要说的话,如果是他人有这般举动,自己早就把她拉出去砍了,可是,对于她,他却一忍再忍,无限的包容。
“芯儿可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东天羽再一次重复了这句话。
“什么来历?”见到如此认真的他,让上官芯第一次感到自己做出了一番愚蠢的举动。
“羽和美人在干吗?有好吃的也不叫本国师。”两人正处于紧张的气氛中,无处不在的国师再一次插了进来。
对于突然出现的宫飞扬,上官芯和东天羽很默契地选择了无视,上官芯仍然望着东天羽想要寻求着自己的答案。
“你们在打情骂俏,又不理我,本国师好伤心。”终于,东天羽收回放在上官芯身上的目光,看向了突然冒出来的宫飞扬,微微皱眉。
“宫飞扬,朕告诉过你多少回了,在宫中要懂得基本的礼貌,是不想要你脖子上的脑袋了?”
“美人,你看,他欺负我。”
“本宫觉得皇上说的很对。”出乎意料的上官芯这一次竟然符合着东天羽的话语,让一旁站着的东天羽都难以置信。
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宫飞扬从身后拿出了自己从未离身的扇子,轻缓地摇了起来,“你们夫唱妇随,欺负我。”
“国师找朕有事?”对于这样的宫飞扬,这两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东天羽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着。
“本国师并不是来找羽的。”听到这回答,东天羽皱着眉头,把所有的目光都投放在宫飞扬的身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感觉到东天羽目光的宫飞扬,依然是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折扇。
“那国师找芯儿有事?”东天羽的话语中略带威严。
“芯儿?怎么本国师就离开几天,羽和美人的关系就发展得这么好了,这叫我情何以堪啊。”猛地他收起了扇子,目光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宫飞扬,别再玩了。”东天羽微怒地吼了一句。
“羽,你又凶我,可知道本国师的心脏很脆弱,经不起你这么一吓的。”宫飞扬完全一副不怕死的表现。
“咦,羽,你的玉佩找到了?”他突然看到了东天羽腰间的玉佩,开口就问。那震惊的模样并不像是伪装的出来的。
难道…一个不好的念头围绕在上官芯的脑海。此刻,她痴傻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感到震惊,原来在禁地救她的竟然是他,东天国的皇上,东天羽,这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答案。
“你说这个玉佩是皇上遗失的?”上官芯明明就知道答案,可是却仍然不死心地问着宫飞扬,仿佛是在期待着不一样的答案,在她的心中有着小小的期许。
“是啊,美人难道不知道吗?这块玉佩羽和墨王爷一人有一块,是先皇赏赐的,羽很宝贝这块玉佩的,一直随身携带,从未离身,但是在不久前他却不小心遗失了。”宫飞扬叙说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可是那一句一字进入到上官芯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每一次他都是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可是国师可知道这块玉佩是皇上今日从本宫这里夺去的?”
他深邃的目光中略带阴霾,淡淡地扫了一眼上官芯,那眼中流露着少许疑惑的信息,“难道是美人捡到了这块玉佩?”
听到上官芯如此一说,宫飞扬便立即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让上官芯不禁望了他一眼,“确实,可皇上和国师可知道,这玉佩本宫是从何而来。”
宫飞洋与东天羽同时看向上官芯,或许都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想玩什么把戏。
“本宫可是在…”见两人都没有反应,她继续说着。
“够了,这微乎其微的小事就不用再讨论了。”突如其来的,东天羽打断了上官芯的话语。
“皇上是在害怕什么,还是想掩饰什么?或许是其中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上官芯的语气冰冷,自己无意中说的话语会引起东天羽这么大的反应,让她对这件事情的缘由更加的好奇起来。
“芯儿,够了,你要是喜欢这块玉佩,朕可以送给你。”东天羽伸手解开挂在自己身上的玉佩,递给了离他几步之遥的上官芯。可是她只是愣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并没有伸手接过玉佩。
“本宫并不喜欢这块玉佩,请皇上收回去吧。”她别过眼看向一旁的宫飞扬。
“宫飞扬,我们走。”
东天羽淡淡地望了一眼宫飞扬后,猛地收回了手中的玉佩,再一次的把它挂在了腰间。接收到了东天羽眼神的宫飞扬便立刻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上官芯之后,紧跟着东天羽的脚步,一同离开了。
上官芯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堂堂一国之君为何会出现在禁地,并且很巧合的救了自己。
离开凤仪宫的两人并排走在一起,宫飞扬撇头看着身旁的东天羽,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
“宫飞扬,看着朕做什么?”
“羽,你真的就那么把握十足吗?本国师未必一定输。”
“是吗?”东天羽反问了一声。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这场赌局,朕已经赢了吗?”东天羽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他微微偏头,看向了身旁的宫飞扬,帝王气势十足。
“羽,这场赌局是本国师挑起来的,所以,我一定会赢。”
“是吗?”东天羽冷漠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第二十四章 赌中赌
“本国师不会放弃的,羽,好戏在后面。”
“宫飞扬,只要朕想做的,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听到这句话后宫飞扬骤然看向了身旁的东天羽。
“有意思,这场赌局越来越有意思了。”猛的,宫飞洋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缓慢地回头望了下上官芯的宫殿。美人,这场本就无趣的较量却因你而变得精彩。
“朕一定会让上官芯爱上朕的。”紧接着东天羽又补上了这么一句,但在他的脑海中此刻却出现了上官芯镇定自若的脸庞,那个女人,是他的。除了他谁都无法打动她的心,这一点他十分的确定,而唯一能将她冰冷尘封的内心融化的人,只有他,这一点他也确定。
“羽,好像你…”宫飞扬伸出手指突然指向东天羽的胸膛,眸子中略带着调侃的信息。
“你的心已经被美人给捕获了。”听到这句话后,东天羽一直冷漠的眸中突然多了一抹慌张之色,但稍纵即逝,“是吗?”
对于上官芯这样的女人,是男人都会对她有着极其强烈的****,从东天羽几度反常的行为表现来说,宫飞扬知道,即使是一国之君,掌管生杀大权的东天羽对她也动了心,一切都逃不过他那双透彻的眼睛。
“美人在想什么?”一个充满磁性又妖娆的声音传到上官芯的耳朵。
“在想东天羽。”她本能的回答了这句话。
“美人是否是喜欢上了羽。”听到这句话后,上官芯这才回过神来,收回了自己的思想,看向了眼前这个神出鬼没的男人。
“国师来找本宫有事?”她冷冷地问了一句。
“几日不见,美人果然是不同凡响。”上官芯抬眸,卷翘的睫毛眨巴着,对于神出鬼没的宫飞扬突然的到来,她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聪明的她也明白这男子话语中的意思,在当天的宴会上并没有看见宫飞扬的身影,他口中所说的不同凡响,无非就是她的琴和歌。
“国师来找本宫就是为了说这句话,本宫已经知道了,国师可以离开了。”但是宫飞扬只是妖娆地笑着,那勾人的眸中泛着打趣的光。
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如此,在他面前都是一副要和他保持距离的样子。
“美人,我要是真的离开了,你会后悔的。”
“是吗?”上官芯拿起桌上的茶杯,怡然自得地喝了起来。
宫飞扬拂了下衣袖,坐在了她的身旁,很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品尝了起来。
“好了,茶已经喝了,既然有人这么不愿意见到我,那么本国师只好自觉离去了,免得碍着美人的眼,本来还想好心告诉美人你想知道的问题的。”他放下茶杯后,作势准备离去。
上官芯自然知道他的心中打的什么鬼主意,不就是想让自己把他留下吗?而宫飞扬也是在赌,与其说赌,不如说是试探,他想知道东天羽在她心中的地位。
“回来吧。”最终上官芯还是妥协了,按照她的个性,如果明明知道这番举动是宫飞扬设的局,镇定如斯的她,是不会傻傻的往这个深坑中跳的。
但是,最终,她的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她无法忽视东天羽那个极力隐藏的眼神,那种她从未见过的神情。
“美人不是要让本国师走吗?”宫飞扬停下了,转身回头,眼中带着疑问,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国师不愿意留下来也没有人稀罕,你大可离开。”
“怎么会呢,美人都发话了,本国师一定会留下来的,美人对本国师可是很重要的。”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尽管自己处于下风,也有着过人的方法扭转乾坤。
“那国师就别再废话了,本宫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宫飞扬退了回来,再一次在她的身旁坐下。
“羽的母妃很早就过世了,宫内的说法是因病去世,但是真相并不是如此,凤妃是溺水而亡。”宫飞扬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口中叙述着上官芯想要知道的问题,同时用余光注意着她脸上的表情。
“而溺水的位置正是现在被封的禁地,那里曾经是凤妃的寝宫。”见着上官芯没任何反应,也没有想要接话的意思,宫飞扬继续说着话。
“哦,这就是国师认为本宫想知道的事情?”她冷淡地反问了一句。心中揪着的心结,顿时释然。
“本国师这个自信还是有的,美人,你不相信我。”
“是吗?”
“那里曾经是羽小时候生长的地方,同时也遗留着他一生的痛,无法弥补,深入骨髓。”听到这句话,一直面无表情的上官芯,终于是有了少许的反应,她睁着充满疑问的眸子看向一旁的宫飞扬,寻求着答案。
“为什么?”看着满脸疑惑的上官芯,宫飞扬深沉地望了她一眼,从她美丽的眸中他竟然看出了心疼。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她,淡定的她也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流露出这种感情吗?
“禁地里有一个非常美丽的湖,凤妃就是溺死在那个湖中的,当时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母妃慢慢地沉入水底却施救无术,亲眼见到母亲的尸体浮了上来。”
原来,这就是真相,东天羽,这就是你心中无法磨灭的伤吗?那么,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他会出现在禁地内,那地方,应该对他来说,是一辈子都不想踏进的地方。
“那为什么…”
“你是想问,羽为什么会出现在禁地里,对吗?”听到这句话,上官芯猛然睁大双眼,他果然如同外界所说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竟然会知道她心里想的。
“国师不愧是国师。”这是上官芯第一次从心底赞赏宫飞扬。
“哇,美人的夸奖足以让本国师延寿十年。”果然,十句话不离本性,他又恢复了放荡不羁的模样,但是这一次,在上官芯的眼中却不是这么认为。
披上玩世不恭的外表来掩饰自己真正的情绪,只有在他淡定从容时说出来的话语,才是他由心而发的真心话,让上官芯第一次对这个男人正眼相看。他并不是外表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继续。”她知道此事还没有说完。
“当时是太后抱走了昏倒的羽,但是在那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无人知晓,而醒来后的羽就失去了当时的记忆,太后也封锁了一切消息,这也就成为了解不开的谜。”
“国师的意思是,皇上因为失去记忆才会进入禁地,但是…”
很凑巧的,他们遇上了,宫飞扬看着孜孜不倦地问着问题的上官芯,心中不禁苦涩。
他居然会为了一个赌局,一个女人,去动用自己的预知能力,导致功力减弱。三个月内,他就如同常人那般,没有预知能力,这也是为什么,他对他们两人的事情了如指掌的原因,为了这个赌局,他付出了太多的心思,如果输了,他有何颜面面对自己。
这个禁地确实隐藏着不少秘密,凤妃之谜,东天羽的记忆,还有那个温柔如水的王爷也参与其中,她可没有忘记,他和东天墨的第一次碰见是在那个被封的禁地内。
“但是,这一切本宫并没有兴趣知道。”上官芯抬眸,对上了宫飞扬若有所思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勾人,有着本该不属于男人的妩媚,只要你看上一眼就会忍不住陷入他的光芒中。
同样的,宫飞扬也在打量着眼前这个特别的女人,在他的生命中从未出现过的女人,冷漠的神情中散发着无处不在的魅力,即使是冰冷,是疏离,也让人忍不住靠近。
“美人,别着急嘛。”宫飞扬眯着桃花眼,一副吃定了上官芯的样子,上官芯心中已经有点发怒,若是平常,早就把他轰出屋外了,而他也是吃定自己一定会想听接下来的话,才敢如此的狂妄。
“说。”极力忍住怒气,上官芯冰冷的吐出了这个字。
宫飞扬心中暗叫不妙,这个女人要毫不顾情面的发飙了。
“自从羽失去记忆之后,他就十分的怕水,原本熟悉水性的他,变得不会游泳了,应该说是心理障碍,让他心中对水有着深深的恐惧,压在心底,不去碰触。”
他怕水?不会游泳?那么,在禁地内救她的人难道不是他?
但是,自从得知玉佩的事情后,在她的心中就已经知道在禁地内救她的人一定是东天羽,因为他的怀抱中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本国师想说的话想必美人都明白的。”
宫飞扬打趣地瞅了上官芯一眼,然后,起身离去。
吱,门再一次被推开了,难道,他又回来了?

第二十五章 危险来临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双金色的小朝靴,顺着看上去,是一件明黄色的绸服,上面印着属于王者的象征——龙,造型栩栩如生。看到这身衣服,就已经知晓来人身份非东天羽莫属,真巧啊,宫飞扬前脚刚走,紧接着东天羽就来了。
上官芯晃过神来,低着身子,自觉地给着东天羽请安,“皇上吉祥。”
东天羽不紧不慢地走进室内,伸手把上官芯扶了起来。
“不知皇上来找臣妾所为何事?”东天羽出奇的安静,只是一味地看着她,感觉到他那炙热的目光,上官芯感觉身上一阵发麻,鸡皮疙瘩四起。
“国师和芯儿说了什么?”东天羽探索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威严,仿佛是在审问犯人那般,询问着上官芯,而上官芯毫不示弱地对上他那深邃的瞳孔,目光中分明写着“关你何事”这四个字。
她有她的骄傲,他有他的狂妄,仿佛这两个人天生就是死对头,注定水火不容。
“皇上觉得呢?”
“皇后以为呢?”
“朕的芯儿永远都是这么倔强。”这个女人,每一次,无论任何事情都毫不示弱,仿佛天下间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令她畏惧了。
但是,上官芯只不过深切地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短时间内是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朕并非有意救你。”听到这句话,事实真相已经大白,他承认了救她的事实。
这句话语却在上官芯的心中激起一阵阵浪花,波涛汹涌,她已经无法控制住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情了,脸上划过一丝柔情,但稍纵即逝,她立刻用自己一贯的冷漠掩饰住了自己真正的表情。可是,东天羽又是谁,那尖锐的眼睛早已探索到了她那抹柔情,将它放入心底,存了起来。